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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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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阿尔的关系比河水还清,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多了。”
余满山对不上话来,恼羞成怒,眼睛到处扫棍子在哪儿,阿尔及时把冯时拉到一边,“你别跟我爸吵。”
冯时扯回衣服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吵架,我在为你争取权益呢。”
余满山没找到武器,便吹胡子瞪眼冲过去道:“无论如何都赶紧给我滚,走了个徐晋安,又来个你,你这张倒霉脸祸害我家干嘛!”
冯时还要回嘴被阿尔拉了下,她小声道:“你别跟我爸吵了,他恼了会打人,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你家里还有公司都需要你。”
冯时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你妈妈会想你的。”
他莫名的笑了下,阿尔继续道:“你一直住在这里对我名声不好。”
他笑的更盛,“这理由真奇怪,你之前不是要死要活的缠着我吗?说断就断,这利索的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得适应适应。”
“那算是我太心机,用到你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缠着你,不需要的时候就跑得远远的。”
余满山吼道:“还废话什么,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
阿尔担心闹的不可收场,慌忙拉着冯时走出了院门,冯时不情不愿的被牵着走,一直到个小山坡处,周围草木茂盛,人迹罕至。
冯时抽手,挽着胳膊道:“带我来这么干嘛,别怪我没提醒你,越是没人的地方越容易引人遐想。”
阿尔看向他,对方反倒得意的扬扬眉,一副拿他没辙的模样。阿尔攥着手指,想了想说:“你为什么来这里啊?”
冯时眯眼看向茫茫的大山,他没直接回答阿尔的问题,反倒是问道:“ 你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这个词语对于阿尔来说,熟悉的让人陌生,曾经有一张同样的脸告诉了她什么叫理想,在不透风的大山里给她带来一束奇异的光,她怀着虔诚的心背负那道奇异的光日夜兼程,上帝送了她一碗闭门羹,她再次因为同样一张脸,愿意回到这个闭塞的大山,继续父母走过的路,结婚生子,守着一方天地,日复一日的重复每一天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修文……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怎么不说话?”冯时盯着那张沉默的脸。
阿尔微微摇摇头,“理想是你们城里人追求的人,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不是有个故事叫癞□□想吃天鹅肉吗,说的就是。”
“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成器了,以前的勇气呢。”
“以前是以前,我只想过好当下的生活。”
冯时轻轻一笑,“看来你的成人教育课也没白报,活的越来越有哲理了。”
阿尔别了脸没应,冯时顺手揪了跟草叶塞进嘴里,淡淡的草腥味弥漫在唇齿中,干涩中带着些许鲜味 ,他挽着胳膊道:“说实在,我也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除了因为你走的莫名其妙,绝大部分原因是徐晋安,你就当我在完成他的遗愿吧。”冯时看她,嘴角的草叶转动,勾勒出浅淡的笑意,“给你几天好好想想,这次我没捉弄你的意思。”
他迈开步伐走的决绝,阿尔看着他的背影,白色的衬衣上带着浅浅的露水痕迹,从前那副浪荡模样好像瞬间消失似的。
她盯着冯时消失的方向站了许久,须臾又泄了气似的蹲坐在草地里,随手捡了根小木棍在草丛里胡乱的敲了两下,最后愤然扔掉手里的木棍,气呼呼道:“到底想干嘛,都要烦死我才算数,无辜的人已经没了,还得给你们善后,我图什么!图什么啊到底!”眼底莫名浮现了当初徐晋安教她读书写字的模样,那么近那么远,泪水掉在草叶上,仿佛清晨的露珠。
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阿尔吸了口气,老式的手机屏幕显示着熟悉的号码,她心头莫名的厌烦,电话却孜孜不倦的响个不停,结束一段又是一段,仿佛故意提醒她似的。她缓了缓情绪还是接通了电话,那边响起钟管家熟悉的音调。
“孩子啊,是我,老钟。”
她抹了下鼻子,“钟管家好。”
那边传来和善的笑声,客套的询问她最后过的怎么样,然后循序渐进的引出这次电话的主题,“冯少爷去找了你吧。”他说完哈哈的笑了笑,自圆其说似的,“少爷他一直小孩子心性,你别理他。”
阿尔道:“钟管家,冯时的性格你了解,他现在不走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这样怨我还不如自己跟他说。”
钟管家和气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也没谴责你的意思,关于少爷的事情还是麻烦你了,实在对不起你啊孩子。”
阿尔被人说的心软,她揉了揉鼻头收了眼泪,回道:“您知道就行。”
“你要是有什么忙可以跟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了,再见。”
挂了电话,阿尔蹲在地上坐了会儿,她看着自己的手机正出神,坡下有人喊她,一抬头,冯时正站在坡下看着她;对方抬起胳膊摆摆手:“ 你舅舅找你。”
……
阿尔的父母是邻村的,她母亲走的早,那边就有个舅舅跟姥姥,平常没什么事情也不多走动,阿尔本奇怪舅舅怎么来了,她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口石头上坐着的舅舅刘大壮,一抬头,便露出猩红的眼睛。
阿尔忙上前道:“舅舅怎么不进去坐。”
刘大壮摆摆手道:“舅舅没脸进去坐啊。”他说着一把抓住阿尔的胳膊,哽咽道:“舅舅平时待你不薄你这次可一定要帮舅舅啊。”
阿尔忙扶起他,连连道:“您别这样,先把事情说清楚。”
刘大壮有个儿子叫刘晨,他比阿尔大两岁,打小就去城市打工,吃苦耐劳,踏实本分,而近半年却表现的异常奇怪,赚的钱也不补贴家里说是要自己攒老婆本,可惜老婆本没攒到,这一波一波的要账的倒是上门了,说是柳晨欠了高利贷。
刘大壮说这些时不断的拍打自己的脑门,满脸悔意,“都怪我啊,都怪我没看好儿子。”
阿尔抓住了他的斑驳的手掌问:“刘晨哥呢?”
刘大壮摇摇头,叹气道:“别说了,那混小子根本找不到,你舅妈现在气的瘫在床上,阿尔,舅舅是实在没人借了才找到你。”
余满山正从屋子里出来,他在门框上磕了磕烟袋,斥责道:“刘晨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捅这么大个篓子说跑就跑!”
刘大壮唉声叹气的回应,就跟余满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耗着。
刘大壮一坐就是四个多钟头,余满山不情不愿的借了他五百块,那钱被他在手里数了一遍又一遍,刘大壮感激涕零,然而这五百块钱不过杯水车薪。阿尔心里掂量着要不要把钟管家给的那张卡的钱取出来帮帮舅舅。
但是她又犹豫,要是取出来冯时肯定会知道,到时候秘密也守不住了。
冯时看着阿尔忧心忡忡的模样,挽着胳膊道:“怎么,你准备去跟那群人打架?”
阿尔没应,垂着脑袋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冯时嗤了声,低声咕哝,“你不求我,求我分分钟的事儿,德行!”
刘晨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各个村子,追债的人轮番上门 ,舅舅家里没一刻消停,即便是报警这件事情依旧未能平息,对方扬言要拿刘晨的命抵债。舅舅来了两次差点跪下,但是阿尔家里确实拿不出更多的钱,钟管家给的□□阿尔不想被冯时发现,但是等了两天阿尔见冯时还没走的意思。
她去舅舅家里看了看,本就破败的房子里面家具都被砸烂了,舅妈躺在床上,看到她就哭诉。追债的人回去了,说是过几天再来,至于刘晨,家里如何都联系不到对方。
阿尔回家的时候冯时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根小木棍在地上巴拉见她回来抬头道:“想的怎么样了?”
阿尔此刻并无心情思考其它,便应付道:“没怎么样。”
“准备一直呆在村子里?”
阿尔应了一声。
冯时点点头,面上明了,顺手扔掉小木棍,“那随你,我明天走。”
阿尔看着他转身离开,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又悻然回屋了。
阿尔这一夜辗转难眠,既然冯时要走也没心思管自己,第二天她起了大早,用水泼了把脸就往镇子上赶,那里有取款机,她想取一些钱帮衬舅舅家。
阿尔沿着记忆里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探,半路下了雨,还没等到太阳的天气被压得更低。雨水击打的路面变得格外泥泞,隔着湍急的河流,阿尔抬着脚试了试,从前露出水面的石头现在已经被河水淹没了,且比她想象中要深。
雨越下越大,阿尔在水里踩了两下,找准了重心,身体一跃,在她走过大半的时候,脚下忽然一闪,整个人坠入了冰凉的河水里。
湍急的河流 再加上上涨的水线,这条不起眼的小河一瞬间变成了猛兽,阿尔奋力挣扎,她挣扎着四肢竭力想抓住个东西,脑子里到底灌了雨水还是河水她都分不清了。直到有人大喊她的名字,她的意识才模糊反应过来,奋力呼喊救命。
男人健壮的身体噗通跳入水中,他奋力的朝着阿尔的方向游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面前的人奄奄一息,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男人低声道:“你再忍一会儿 。”说完他朝着水流平缓的方向游去。
阿尔的背部被人狠狠的敲击,她又吐了两口水才觉得肚子舒服一些。
“怎么样了?”男人低沉清冽的声音响起。
阿尔抬头,冯时正看着她。
两人现在正位于灌木自然形成的小洞穴里,头顶是滴答的雨水声,天空颜色不辨时间。
“找不到地方,先在这里避会儿雨。”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阿尔点了点头。
空气忽然凝滞,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雨水声。余光中她可以看到冯时的神情,被雨水洗刷过的头发根根分明,他□□着上身,他的目光仿佛刀刃一般锋利,姿态闲散中藏着淡淡的危险,他以一种完全陌生的状态出现在自己眼前,阿尔从未见过的状态。
许久,他拿出一部老式的手机道:“你手机泡坏了。”
阿尔接过,摁了下电源键,毫无反应,确实是坏了。
雨还在噼里啪啦的下,她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坐在那里极其尴尬,便缩着身子往旁边躲了躲,低声咕哝了句:“确实坏了。”
冯时凝神看着外面的雨,淡淡道:“我姐姐怀孕了,很快我就要当舅舅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阿尔兴奋不已。
冯时反倒过于平静,他看向阿尔又问:“你……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有多喜欢徐晋安?”
阿尔不明白冯时话里的意思,便道:“为什么这样问?”
他望着远处自行评价:“其实你们这不叫爱情,是一种执念,也不能算是执念,哎,怎么说呢?比如你渴望从山里跳出来,他是你唯一的跳板,而他又渴望亲情,你们互补,极其容易惺惺相惜 。就像现在,我虽然有亲人有朋友,可是我现在见不到他们也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所以才会选择跟你坐在这里聊天。”
阿尔点点头:“我懂,你以前一直很嫌弃我,现在也是,不过是因为晋安的关系所以才帮我。”
“不不不。”他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帮你也不纯粹是因为徐晋安,因为我忽然发现我是个孤儿,这让我觉得很害怕,你能理解吗?徐晋安应该跟你说过。”
阿尔没读懂冯时的意思,目光澄澈的摇摇头:“不,晋安他从来没说自己孤独,也不觉得自己是孤儿跟别人有什么区别。”
冯时没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南方的天总是变化多端,雨过天晴,太阳跟个小孩儿似的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热情的灼烧着大地,冯时跟阿尔回去的路上衣服已经干的半透。余满山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看冯时的目光嫌恶。
阿尔回屋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她询问父亲出过饭没,余满山点点头,又道:“你多大的人了不要一天到晚胡闹!”
阿尔忙道:“他今天要走了。”话锋一转岔话题:“我舅舅现在怎么样了?”
余满山冲堆放杂物的棚子扬了扬下巴,阿尔不明所以,那里堆满了柴火,棚顶上还搭着蜘蛛网,里面乱七八糟,平时用来堆放东西,鲜少打扫。她往里走,里面黑乎乎一片还有淡淡的霉味,大半天她心里莫名发毛,阿尔往最角落的木头堆看的时候忽然发现缝隙之间那双眼睛,她心里猛颤一下,脸色发白,下一秒就要叫出来之前,木堆后闪出个男人,他的大手捂住的阿尔的嘴,低声道:“是我是我,你别叫。”
阿尔摇摇头,对方才松手。
阿尔忙问:“刘晨哥,你怎么藏这里了,你知不知道舅舅他们现在被人追债。”
刘晨长得人高马大,一副憨傻模样,他垂着脑袋道:“都是我!”他说完狠狠的照着自己脸甩了一巴掌。
阿尔拉着他道:“不对确实是你不对,但是现在打自己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处理吧。”
刘晨道:“可是我现在一分没有了,阿尔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这样,你替我跟你舅舅舅妈说我过的不错,行不行。”
阿尔听他这毫无悔过的意思,回道:“我肯定会跟舅舅报平安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处理事情吧。”
刘晨忙点头,又道:“阿尔,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阿尔点点头,从棚子里出来的时候,余满山道:“棚子漏雨我收拾的时候看到他的,不知道啥时候就躲进来了。”
她道:“我去给他拿点吃的。”
阿尔往厨房走的时候,冯时正出来,俩人打了个照面,他已经换了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衬衣西裤,整个人格外板正。阿尔主动道:“要走吗?”
对方点点头,回答肯定:“嗯。”
“再见。”
他没应,步态坚决,余满山不冷不热道:“哎呀,这尊大佛终于走了。”
阿尔站在原地并未回头,她忽然想起了当初徐晋安离开的时候,那时候的天气没这么热,境况也没这么糟糕,以前希望有多少,现在无奈就有多少。几个小时前在那个小洞里冯时说的话还在耳边,她想了想还是毅然走进了厨房。锅里只剩下了半个馒头,阿尔将就着拿给了刘晨。
对方狼吞虎咽的塞完馒头,噎着嗓子在阿尔肩上一拍道:“还是妹妹好,还有没,这点不够吃。”
阿尔摇头意思没了,又:“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刘晨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半天又愤然蹲下痛骂自己不争气。
阿尔道:“行了,你别骂自己了,我还有点钱,你先还上,以后你要好好工作。”
刘晨听说阿尔要帮自己还钱,眼睛一亮,先是道谢,又问:“你知道高利贷,我本来借了几千块,现在都累积了十几万了,你哪有那么多钱,是不是住你家那个有钱男人给你的,快说说你们什么关系,我感觉他很眼熟,好像那个”
“行了!”阿尔忽然拔高了调子,“谁也不是,别人的事情你少打听,我帮你还钱是心疼舅舅舅妈,以后你赚钱了必须得还我。”
刘晨一改之前的丧气,嬉皮笑脸道:“肯定肯定,妹子,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再生父母。”
阿尔无心搭理,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也空落落的。
……
隔天阿尔就去了镇子上,第一次用这张卡,她自己心里也没底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她在取款机上摁了密码,查询人民币,数额大的她有些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刘晨在后面低声道:“妹妹,够吗?”
阿尔忙挡住数字,回道:“差不多,你想出去看看哪里能修手机我手机坏了,我取了钱找你。”
刘晨搔搔后脑勺,“我还是等着你吧,拿这么多钱不安全。”
阿尔看了他一眼,想想也是,便道:“你别看我。”
刘晨往旁边躲了两步,装模作样道:“这样行了吧。”
阿尔嗯了声,用手捂着自动取款机小心翼翼的取钱,刘晨垫着脚尖也没瞄到,他戚戚然,等阿尔取了钱,用报纸包好放进袋子里,两个人一起从自助银行出来。
刘晨搭腔道:“妹妹,你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给的。”
阿尔看着他一脸期待,才想起刘晨认识徐晋安,昨天他应该是看到冯时认错人了,阿尔不想解释她垂了眼睛道:“帮你解决问题就行了,问东问西的。”
刘晨忙道:“是是是。”
两人一起去了修理手机的地方,老板瞧了瞧阿尔的手机告诉她有钱修还不如花钱买个新的,修好也不见得能用多久。阿尔决策了半天,最后还是买了部老式翻盖手机,只具备打电话发短息的功能,刘晨嘟囔了句抠门被阿尔瞪回去了。解决了这次麻烦,刘晨乖乖去羊城打工了。
阿尔还呆在山里,不过因为这次还钱的事情村子里传了不少风言风语,有人说她是签了卖身契得到的钱,也有人说是别的,总之说什么的也有。余满山本来还拖媒人给她找对象,这之后就不管了,见了她总要叨念几句活该。阿尔也不反驳,钟管家也没再给她打过电话,冯时更没消息。外面的时候又被这座大山彻底隔绝了。白天里忙活计,也只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才会看着天上的星星,回忆起过去,就像一场梦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快乐……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冯时刚出机场,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钟管家,他气不打一处,冷嘲热讽道:“真是比某些动物还勤快。”
钟管家笑容和善,打开车门道:“少爷上车吧。”
冯时气不顺,一脚抬起,又道:“钟叔,要不是你看着我长大的情分,我真想把你辞掉!”
钟管家点点,“我知道少爷是在生那通电话的气,上车了我跟你解释。”
“解释你跟我妈如何用钱玷污别人的灵魂吗?”
“少爷,太太是为了你好。”
冯时哼了一声,嘭的摔上了门,钟管家上了副驾驶喊司机开车,好脾气道:“少爷,我多嘴一句,你跟余小姐不合适,与其耽误她,不如让她走。你觉得金钱玷污了余小姐的灵魂,但这是对余小姐最好的选择,余小姐也并没拒绝,我们经常通电话问好,比如你接到的那通。”
冯时想起在水里那幕,胸口被压了块大石头,愤懑塞得满满的却无处释放。
“干扰了少爷交朋友实在是抱歉,不过您现在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公司吧,太太身体状况不太好。”
潘玉珠积劳成疾,大毛病小毛病一堆,冯时一直知道,听闻钟管家的话,他稳了稳情绪,回道:“我妈怎么了?”
“这段时间晕倒过一次,医生建议静养,可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人主持,太太如何静养。”
冯时捏了山根处,他顿了顿道:“钟叔,刚刚抱歉,我太无礼了。”
“没关系的少爷。”
“去医院吧。”
……
冯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林佳萝正在剥橘子,嘴里边同潘玉珠说笑,霍睿凡站在一旁。他先招呼了一声,上前道:“妈,你怎么样了?”
林佳萝让到了一边嘴里搭腔:“阿姨是过度劳累,需要好好休息。”
冯时坐在病床边握着潘玉珠的手,心疼道:“对不起,妈妈。”
潘玉珠笑的慈祥,她摸摸冯时的头发顺手捏住了他的耳垂摇了摇,一脸宠溺,“看我的儿子长大了,知道关心妈妈了,那你也要注意身体,看你这瘦的。”
“我没事。”
潘玉珠同林佳萝道:“给冯时盛一碗乌鸡汤。”
林佳萝哎了一声,拿了个小瓷碗盛了碗汤给冯时,叮嘱道:“姐姐炖的汤,还是热的。”
这么一说冯时才注意到,便问了句:“我姐呢?”
霍睿凡道:“她正在帮一个朋友弄什么汤店,最近比较忙。”
冯时两三口喝完汤放下碗,问道:“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
林佳萝脸色沉了下,扭头看向别处。
“你姐就是个闲不住的,我劝了也没用。”霍睿凡低头看了眼时间,“也该忙完了,我先去接她,妈,我走了。”
霍睿凡刚关上门,林佳萝坐了还没两分钟也借口离开了。
病房里只有潘玉珠跟冯时母子,母子俩聊了几句别的,冯时才忍不住问道:“妈,你跟阿尔说了什么,她变了个人似的。”
潘玉珠扬扬细长的眉毛,“我的儿子似乎恋爱了。”
冯时无可奈何的笑道:“ 您说什么呢?我只是把她当成亲人,再怎么讲,如果不是她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兄弟。”
潘玉珠欣慰的笑笑她又搭着儿子的肩膀道:“过去的就过去吧,但是不管你以后遇到谁,爱或者不爱,都要以大义为重,阿尔再好你们也不合适,佳萝可能不是你最爱的,却是最合适的,是你的贤内助,你不要鬼迷心窍走错了路。”
冯时道:“看您说的,怎么跟封建主义继承皇位似的,还什么深明大义,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当务之急是保重身体了。”
潘玉珠笑笑:“你啊,当务之急是熟悉公司业务,把样子做好些,也让董事会的那些股东吃颗定心丸。”
“妈。”
“妈妈老了,该退休了,你以后好好干,不要辜负妈妈的一片期望,嗯?”
冯时点了点头。
……
林佳萝从医院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冯青怀孕这件事实在是意料之前,这么多年都没怀孕,忽然就有了,这让她及其烦躁,然而怀孕这件事冯青也没料到怀孕了?自己淹在药罐子里备孕的时候没反应,现在这种时候却有了。
真是尴尬,她还没做好准备给这个孩子健全的家,起码她被霍睿凡的冷漠伤透心之后至今还没暖过来。
就在她得知这个消息的六个小时前还跟邱东醉生梦死,那个男人很厉害,他能让自己化成一滩柔媚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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