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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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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洋没理她,心想,能指望她有多高的艺术造诣,一张嘴果然露馅儿了。
整个摄影过程耗了一天多,阿尔的主题就是笼中鸟,比起别的难度,她拍的极快,拍了两三个角度就结束了,之后大家请韩东洋吃饭,并且变相的想讨一些心得。阿尔却相反,好不容放风出来,她想去街上走走,况且相对于别的时间她已经很轻松了,如果冯时这时候在多好啊,她就能跟他在街上走走 。
这么一想阿尔便给那边拨了通电话,没人接,阿尔连着打,依旧没接,她心里莫名恐慌,她气愤的摁着手机想问:你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可是又觉得这个事实残酷又尖锐,便学着网上的冷幽默回了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依旧没回复,阿尔心里凉了大半截,夜色茫茫,橙色的灯光穿插不断的刺目车灯,她心里五味杂陈,脑子也忍不住乱想,他到底去哪儿了?还是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这个月到了日子,冯时按时给她拨了一笔款,信息很短,依旧让她好好学习。
阿尔借着机会道:我不要钱,我想见你一面。
对方却再没回应,阿尔心里空荡荡的,整个人仿佛飘在河面上的水草空无依靠,然而这次拍摄,阿尔得了第一名。
她站在笼子后,眼睛里欲望跟绝望交织,那种渴望表现的极其热烈,看了不由感染人,就连韩东洋也没想到她的表现张力这么好,他似乎小瞧了这个倔强的姑娘,每每觉得不起眼的时候又大放异彩,随着她的认知打磨一下,也算是一块璞玉,他还想同阿尔聊一聊,对方却兴致缺缺。
阿尔最想同冯时说一说,可惜对方不在,她甚至想我是不是能去羊城找找他,起码需要个结果。
此时城市已经入夏,空气彻底燥热起来。
密训已经临近最后,公司让她们报名参加一项模特大赛,经过层层赛选,阿尔过了初赛,神经紧绷了这么久,终于能放松一下了,复赛还有两个多月,阿尔想这段时间可以去找找冯时。她才筹备这事儿的时候,倒不想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侯跃新。彼时她正在替补别人拍一组照片,摄影师几次不满,把她骂的狗血淋头。
阿尔下了场,就有人来试探的喊了句:“阿尔?”
她一看:“猴子?好久不见啊。”
侯跃新脸上一喜,便道:“还真是你啊,差点儿没认出来,你现在不错嘛,有模有样的。”
阿尔有些害羞,又说:“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不是有个模特大赛嘛,我过来跟个新闻,毕业了,工作。”
时间过的可真快,两人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作为东道主,阿尔请了侯跃新吃饭。俩人交流了几句,也不过是最近过的如何。
过了一会儿侯跃新倒是说起:“哎,你知道吗?你丈夫,他有个孪生兄弟。”
阿尔正在咬一块肉,她还没咬下去,牙齿打颤生生的咬住了舌头,疼的她眼泪打转,侯跃新哎呦一声,忙给了张纸巾道:“怎么了,吃饭小心点儿。”
阿尔擦了檫嘴,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侯跃新拄着胳膊,老气横秋的模样道:“好像叫什么冯时吧,好多女同学认识他。”
阿尔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侯跃新继续道:“冯家不是有钱嘛,冯时不是冯家的孩子,被抱养的,正巧抱了对儿双胞胎,没想到东窗事发。”顿了顿,他问道:“这事儿你清楚不,说是另一个人叫徐晋安,就是你丈夫。”
阿尔脸色煞白,木然的摇摇头,又紧张的问道:“然后呢?现在怎么样了。”
侯跃新又说:“公司好像有什么股份争夺,而且他又有点儿红,媒体还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
“还没半天就被压下去了啊,也算是丑闻吧,你没看到正常。那会儿我就在地方杂志社实习,听追新闻的说他不知道干嘛进监狱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不久之前啊,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一声,但是找不到你,唐明也不知道你在哪儿,没想到又碰到了,真是缘分。”
阿尔耳朵轰鸣,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自己,都是自己。她忽然开始责怪自己,要不是一直缠着他怎么会被人发现,都是我,都是因为我!阿尔现在自责的厉害,心绞痛的厉害,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吓的侯跃新不知所措,忙问道:“你怎么了?”
阿尔胡乱抹了把眼泪,摇头:“我没事。”
嗓子被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低声道歉,拿起包就走,她现在要去见冯时,迫切的,马上。她飞快的往公寓里赶,收拾东西,同住的姑娘问她要东西她都顾不上回答。明天她本来要为复赛录制自我介绍的,阿尔也顾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第50章 第五十章
没有马上赶过去的票,她开始漫长的煎熬跟等待,到了那边阿尔直接去了冯时在天鹅湖的别墅,已经关门了,她只能去老宅找冯青,新来的仆人说冯青去参加了什么晚宴。
阿尔辗转到了那边却需要邀请函进入,她在门口来来回回等,直到看到熟悉的身影直接冲上去喊了声:“冯青姐。”
对方始料未及,瞧了半天才说:“阿尔?你怎么来了,眼睛怎么了。”
“冯时呢?”
“他出国了。”
阿尔斩钉截铁道:“他出事儿了!”
冯青赶紧把她拽到一边,低声道:“别胡说八道 ,你现在太激动,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聊。”
不知何时已经有辆停在了她们面前,大门哗啦打开,有个健硕的男人坐在里面,并不是霍睿凡,冯青推着阿尔上车,又交待司机去酒店。到了地方,冯青随着阿尔下车,又同那人交待道:“你先走吧。”
那人说:“我等你。”
“我不回去。”
“那现在就走。”男人说完出来几乎是把冯青往车里拽的,她压着愤怒道:“你注意一点行不行!”
阿尔看着那俩人暧昧的拉拉扯扯,感觉什么都变了,乱七八糟的,没有一条在正常的轨道上,怎么会这样呢?
冯青再次强调:“冯时他确实出国了,阿尔我没骗你。你都说了他给你账户打钱了,怎么会住监狱呢,都是胡说八道,你别乱想,赶紧回去比赛,等他回来马上给你打电话。”
“可是……”
“别可是了,我骗你干嘛。”冯青说着往床边推她,“洗个澡好好休息吧,别乱想。”
对方说的信誓旦旦,阿尔依旧半信半疑道:“ 现在可以跟他打电话吗?”
“他跟着一个老教授在实验室闭关呢,再说现在那边是半夜,他都睡着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男人推开了门缝询问:“说完了吗?”
冯青回头,“马上。”她又安抚阿尔道:“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冯青姐。”阿尔喊了她一声问:“你离婚了吗?”
她笑笑:“没有。这些都不重要,好好休息,明天回去吧,再见。”
门再次被关上,而阿尔的激动心情仿佛掉进了水池里石头,噗通一声再没声响,她想如果冯时真的出国就好了,她倒想他是出国了。冯青说的话阿尔半信半疑,不得已她只能联系许久未见的赵国平。
……
“那谁啊,长得挺漂亮的。”
“你别打她的主意。”
邱东抹着唇道:“嘴边的都吃不到,我哪儿有那闲心。”他说着贴了过去。
冯青推开他道:“交易结束,面子也攒够了,现在谁都知道邱老板魅力无限,别缠着我。”
“哪有你这样的,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今晚陪我的。”
冯青脸上带着丝疲惫道:“以后再说,我回家。”
邱东搭住她的肩膀道:“哎,别走啊。”
“你害我还不够吗?”
邱东脸上抹过尴尬,他不自在的掻了下头发,目光往别处瞧,“都是酒精的祸,我上次喝多了才会给你乱发短信的,谁知道会被霍睿凡看见,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瞒你,谁知道我跟你说什么你信什么,哪有我这样的牛郎啊,真是。”他的舌头在后牙槽磨了磨叉腰道:“你回去干吗,跟个仇人面对面,不难受?快回来。”
冯青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不是拜你所赐?!”
“可别!”邱东笑出声来,“我可不会把你妈气晕,还有你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弟弟,也不是我弄进去的。”微顿,他又脑洞大开道:“哎,你的真爱不会是你弟弟吧,我看你东跑西跑的,不就是个没血缘关系的人嘛,没了他你们冯家都是你的,说起来他还是你最大的敌人。”
冯青剜了他一眼走的更快,邱东忙追过去搭住冯青的肩膀道:“真是怕你了,生什么气,冯时明天出来,我带你去接他,高兴没,笑一个。”
冯青没搭理他,邱东只好贴着脸皮上去,好言好语的把人哄上车了,送到家门口了他还不死心的问道:“还下来吗?”
“不了。”
邱东主动抱了她一下,吻了吻冯青的鬓角道:“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说完他也不松手,紧紧的抱着她问道:“你就不能跟我道个别?”
等不到回应,他灰扑扑的又亲了她几下才说:“走吧走吧,赶紧走,没良心的东西。”
……
冯青回去家里只有保姆在照顾嘟嘟,儿子睡的正香,保姆告诉她孩子很乖,也不闹吃饱了就睡觉,霍睿凡前天来看过孩子,看完就走了说是工作忙。
是挺忙的,现在母亲倒了,公司上上下下还是不是霍睿凡,他算是如了心愿,可不得忙啊。冯青扶着发胀的额头道:“今晚有没有去医院看我妈。”
对方道:“看了,跟早上一样,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冯青点点头,她看了会儿儿子又冲了个澡躺下,夜色如墨,她躺在床上不禁长吁一口气,以前家里母亲顶着,她跟冯时顺风顺水什么都不会顾虑,现在潘玉珠轰然倒下,冯时还跟冯家没关系,她对公司业务一无所知,霍睿凡顺理成章接手。
她现在才开始恨当初自己为什么活的那么安逸,如今真是手足无措 。想起那天,母亲才倒下,公司的董事会上霍睿凡就说冯时不是家里的亲生孩子,对着那么多股东,到处都是记者,整个城市都哗然,冯青完全不敢相信,但是亲子鉴定不能作假啊,冯时确实跟母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一切就仿佛是晴天霹雳,给了整个冯家重重的一击,乱了,乱了,都乱了。跟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弟弟是抱来的,更有传闻说当年冯年的去世跟潘玉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霍睿凡,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是冯家一份子的人死活要让冯时滚蛋。
冯青说:“他是我弟弟啊,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把他当成亲弟弟了。”
霍睿凡不依,又说:“给他套房子得了,难道还要养着这个寄生虫?”
这件事情还未平息,那个说好分手的邱东又戳破了两人的关系,霍睿凡恼羞成怒回来打了冯青,第二天冯时知道了还了手,正好给了霍睿凡理由,连着他从前的那些问题,一并提交把冯时给扣进了监狱。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自己真算是引狼入室,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知道了,可是已经晚了。冯青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何时才迷迷糊糊睡着,还没睡踏实,床边震动,她睁开眼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
霍睿凡还没睡着,问了句:“回来了?”
冯青掀开被子就起床,对方拽住了她道:“还早,不睡会儿了。”
“你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青青。”
“松手!”
对方放低了姿态道:“我承认在这段婚姻里你我都犯了错,我们还是相爱的,而且我们还有宝宝了,能不能互相原谅一次,给宝宝一个健康的家庭。”
“所以呢?你让我跟一个气死我妈把我弟弟送进监狱的人共度余生?”她气的笑出了声,“霍睿凡,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收起你的狼心狗肺。”
“青青。”
“别叫我!也别给我提孩子,他不见是说你的。”
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嘟嘟在摇篮里翻了个身又哇哇大哭起来,保姆边哄着边给喂奶,奈何声响越来越大,她摇摇头道:“哎,造什么孽啊。”
等楼上渐渐平息下来,冯青才戴着墨镜离开。
邱东早就到了,见着冯青就摆手,冷嘲热讽道:“大阴天的你戴什么墨镜?”他伸手要去摘却被冯青躲开。
邱东皮笑肉不笑道:“吵架了?不和就离婚。”
冯青抬着脸看他,态度咄咄逼人:“然后嫁给你?你除了有点儿小钱跟这身肌肉还有什么。”
“嘿!”邱东冷眉倒竖,“你跟他没吵够又来跟我吵对吧,我还就告诉你了,我是没他那么心眼儿多,可我的钱全是我自己赚的,谁也没靠过。”
冯青往旁边走了走,她目光落在黑色的监狱大门上直接忽略邱东,男人不依跟上去道:“你这个人知不知道尊重人。”
她仰头让头发垂在脑后道:“即便我离婚了也要找个能帮我的,绝对不是你。”
“你可别病急乱投医,你们家现在乱七八糟,谁都想借机参一脚,小心再被人算计。”邱东愤然咒道,负气不再言语。
冯青毫无回应,毅然走在前面,直到黑色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冯时穿着皱巴巴的衬衣从里面走出来,头发短了,倒是多了几分干净利落。冯青上去抱住他道:“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妈妈呢?”
“还在医院呢,没好的迹象。”
邱东瞧着那拥抱的姐弟咳了一声,把冯青拉开,又同冯时道:“都是成年人了,动怒是必然,脾气 改改别动手动脚的,一点也不成熟。”
冯时抿唇,受教的点点头。
冯青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阿尔,犹豫数秒,便接通了,那边说:“姐,我看到冯时了。”不等她答,阿尔又说:“我就知道你骗我。”
“我……”她后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断了。
冯时问:“谁?”
“阿尔。”冯青道:“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你的事儿跑来了,我跟她说你出国了,她不信。”
“现在呢?”
冯青无奈道:“她跟我说看见你了。”
冯时点点头,他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远处大树背后露着淡粉的衣角,他道:“姐,你先回去吧,我跟她说。”
冯青点点头,邱东揽着她上了车,黑色的车辆在路上绕了个弯儿才开向笔直的大路,邱东瞅着后视镜里的一对儿男女道:“冯时魅力还挺大了,都这样了还有人愿意跟。”
冯青歪着脑袋道:“阿尔是个好姑娘。”
他勾唇一笑道:“对啊,比你强点儿,哎,你说我要是摇身一变成什么霸道总裁,你会不会死活要嫁给我啊。”
“会 ,你倒是变啊!”
邱东从鼻子里冷笑:“变了也看不上你。”
“停车。”
“荒郊野外的停什么停。”
“我叫你停车你听见了没有。”
邱东瞪她:“跟老子耍横是吧。”他猛的在转弯,嗤的一声刹车,捏着她的下巴狠狠道:“你们家这样跟老子没关系,要怪就怪自己眼瞎嫁了个白眼儿狼。我他妈现在可稀罕你,我得不到的就毁了,老子看你跟那个人能有多好! ”
“混蛋。”冯青抬手啪的在他脸上就一巴掌,她打开车门翩然下车,嘭的一声摔上车门。
“哭什么?”
阿尔垂着脑袋,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没言语。
冯时抬手揉了揉肉她的发顶,“变漂亮了。”他认真的审视着她的发顶,“是不是又长高了,嗯?”
阿尔紧紧咬着唇不说话。
冯时笑道:“认生了?抬起脸来,让我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快点。快快快,哭什么。”
阿尔满心酸涩,脖子上仿佛挂了个铅锤似的怎么都抬不动,冯时的大手在她脖颈上捏了捏道:“好了,别哭。”
“都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宝贝儿。”
她哽咽道:“我没有信守承诺,要不是我一直找你怎么会这样,我都知道了。”
说完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冯时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那也是我先去找你的,别自责,不怪你,我现在不也很不错吗?”
“可是……”
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摩挲道:“没什么可是,进去一趟也好,成熟了不少,以后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那,那他们有没有把你赶出来。”
冯时道:“谁能把我赶出来,那是我家,现在我还姓冯,户口本上是我的名字,谁能说什么,好了,别哭了。”
阿尔终于在心底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出事儿了怎么不跟我说,我一直以为你跟别人跑了,特别害怕。”
冯时温柔笑笑,回道:“多大点儿事儿。”他忽然俯身把人横抱起来,颠了颠拧着眉头道:“怎么瘦了,吃的不好?”
阿尔看着那张颇为青春的脸道:“为了保持身材每天都吃蔬菜跟水果,不能吃肉,零食也不能乱吃。”
“那你偷偷吃。”
“不敢。”
冯时放下她道:“真乖,好了,我们回去。”说着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掌,阿尔依旧心事重重的模样,又问道:“你真的没骗我吧,你千万别骗我,有什么我也可以帮你分担。”
冯时道:“嗯,我知道 。”
阿尔看着他一脸平静,脸上终于轻松了些,只是眼睛哭的有些肿回去冰敷了才好些,晚上冯时带着阿尔去看潘玉珠,她平静的躺在病床一动不动,周边的器械滴滴答答作响显示着生命迹象。
冯时询问医生情况,还是那样的境况,平平淡淡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冯时边给她梳头发边道:“妈,你想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一阵吧,现在是很好的机会,但是不能太贪,总要醒过来我还想跟您说话呢。”
阿尔坐在一旁,时不时的要给潘玉珠润唇,她看着低声呢喃的冯时,他嗓音醇厚,整个人脸上带着种醉人的深沉,整个人焕然一新,有点像徐晋安,又不像,阿尔说不清,总觉得面前的男人十分可靠。
临行前,两人又帮潘玉珠翻了身。
一路上冯时都没再说话,布满血丝的眼里藏着戾气跟焦灼,阿尔轻轻贴在他胸口道:“我知道你难受,也别太难受。”
冯时淡漠道:“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被人宰割,可现在有股劲儿却没地方用。”
阿尔道:“慢慢来,不着急。”
可冯时能不着急吗?
……
冯时回去的时候老宅的管家仆人正在打扫,见到冯时一边高兴一边又数落霍睿凡道:“这姑爷也是,非得把太太珍藏的画集卖掉不行,还有花房说是浪费地方不让种了,少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冯时无奈道:“我不是少爷了叫我名字就好。”
“哪里的话,太太认您您就是,不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吃饭了没,我让他们准备准备。”
冯时道:“不麻烦。”微顿他又问:“我妈出事那天都谁进出了她的房间?”
那仆人想想道:“姑爷这个人心思太重了,太太有死命令,谁也不准进她的书房,现在倒好,太太不清醒,你也被人框进去了,他自己倒是进出从容我说了几次都不见好,而且,我跟你你说,太太晕倒之前跟姑爷见过一面,我但是在外面打扫卫生来着,也没听清里面说什么,后来太太就晕倒了。”
“我妈书房不是有摄像头,录像呢?给我看看。”
仆人点点头,又带着冯时去取带子,一边道:“本来是担心太太突然犯病安的摄像头,没想到出了这个个事儿,哎……不过警察也也看过了,太太跟姑爷说话的时候离的老远,之后太太忽然休克,也听不清说了什么。”
冯时便听解释边放了录像带,他虽然看不到霍睿凡的面容却清楚的看到母亲脸上,从平静到沉默,后来莫名晕倒。他看几遍都察觉不出其中的端倪,这似乎成了个无头悬案,而霍睿凡说只是去交待公务,别的什么都没说。
冯时依旧记得那天董事会上霍睿凡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及那份把他从云端上推下来的亲子鉴定,霍睿凡居心不良是肯定,然而他现在却没证据绊倒对方。
徐晋安,钟思忠,现在又是自己的母亲,一个个接连出事,冯时奇怪,这中间到底牵扯了什么样的秘密,这其中肯定有一个人知道,但是那个人藏头夹尾,他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到最后只是自己收渔翁之利。
阿尔端了茶水过来见他一脸愁思道:“怎么了?”
冯时接过水摇摇头,又看向她道:“ 阿尔,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是说……”冯时脸上带着丝探究,“世界这么大,你为什么会来羊城,而且羊城这么大,我们那时候身份差很多,我很好奇你怎么找到我的。”
阿尔坐下道:“是晋安的照片,后面写的地址就是羊城,还有个九月照相馆,我去那儿找了,别人说变成了你们公司的大楼。”
“是嘛。”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又道:“还以为有什么很重要的理由原因,我当时选那个地方也是一时兴起,算了。”他双手拍在腿上道:“明天再说,睡觉去吧。”
阿尔拉了他一下道:“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冯时坐定,问道:“什么事。”
“我又见了赵国平赵队长了,跟他聊了聊,他现在还没放弃钟管家的案子,也同我说了怀疑对象。虽然那天天时地利人和,凶手没留下任何证据。但是他重新梳理案子的时候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什么?”
阿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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