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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火热:爱不能将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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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高兴也不能喝这么急。这酒后劲大呢!”秦忠烈也湿了眼眶,跟她碰了一下杯,有些不舍,“是爸爸对不起你,你还是只能去非洲,而且以后经济上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秦馨表情没有变化,她笑笑,看向外面。
外面天清气爽,是个很好的天气。
“爸爸,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秦忠烈忍住,眼眶却红得厉害,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爸爸不会让你在那边受苦,更不会让你在那边呆太久的。”
秦馨呼吸一哽,重重的点了点头,“爸爸,我知道。”
只是,再也不需要了。
秦忠烈的酒量实在不是很大,喝了三倍以后,就有了醉意。
秦馨把他扶上楼,看着他的睡颜,很不舍。
“爸爸,我走了,你以后跟妈妈一定要好好的。”
千言万语最终化成这一句,她擦掉脸上的泪,深深的看了秦忠烈一眼,然后决然转身,再也没有回头。
到了房间,她拿出抽屉里放了四天的药,眼神几变,渐渐归为平静。
全部倒出来,放到嘴里,她就着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水,一口吞了下去。
躺在床上,秦馨朝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那忘了一眼,嘲讽的笑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眼,她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爸爸,妈妈,永别了。
姐姐,对不起,我来找你了!
还有,沈亦寒,我恨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而另一个房间里的秦忠烈,睡得很熟,很熟!
他嘴角微翘,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第一百二十三章 梁辉怀疑沈亦寒病情
安琪正吃着李嫂端出来的早餐,听到沈亦寒的话,不由得被嘴里的面包噎了一下。
“死了?”
沈亦寒皱着眉把牛奶喝干净,把杯子放下,这才点了点头。
“今早上,秦忠烈睡醒以后发现的。”
他没有说,秦忠烈打电话过来时所咆哮的狠毒话语。
那一字一句,诛心之极。
“为什么?”安琪艰难的把面包吞下去,抓住沈意寒给她拍背的手,“你不是已经救了她,也打算放她们出国吗?就算是非洲,那至少也活着呀!”
她不是圣母,更不是同情秦馨的死,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沈亦寒没有多说,只是想到了放在楼上的玉佩,讽刺的笑笑,“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陇望蜀罢了!”
安琪没再说话,也没有了胃口,“今天上午我没什么课,我想去城里的图书馆找找资料。关于珠宝设计,我还是有些吃力。”
好在画画那边,她已经很熟练了,可以分一大部分精力到这上面。
只是很奇怪,她现在上的珠宝设计,有很多课做了调整,然后时间都与绘画对在了一起。
沈亦寒的冰眸动了动,“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安琪很快的杯子里的牛奶喝完,“我今早上起来就把车约好了。再说了,你的公司跟我去的图书馆根本不是一个方向,何必麻烦。”
沈亦寒听了,也就不再勉强,但还是真心提出建议,“安琪,停车库里的车你可以随便挑。如果不喜欢,就跟我说。”
握着杯子的手指顿了顿,安琪尽量表现出若无其事,耸了耸肩膀,“你那些车都太贵了,一开出去,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不正经的人的。”
现在这个社会,什么小三,小四太常见了,让大众对于年纪轻轻就开豪车的女人存在一股本能的偏见。
沈亦寒勾唇,伸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那等你想买车的时候,自己去挑一辆。”
安琪也不矫情,接过卡点头,“我吃完了,先走了。”
坐上车,来到图书馆,安琪把借书证和选好的书一起递给图书馆管理员,登记过后,便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
正看得入迷,对面坐了一个人,安琪伸手把书朝这边挪了挪,却听到一声轻笑。
她抬头,就看到梁小友,有些吃惊,“好巧。”
“是啊,好巧。”梁小友笑笑,他也没想到好不容易逃次课,也能在图书馆巧遇安琪。
他把借的书放在桌子上,抽出一本,翻开,“对了,你身体好了吗?”
安琪不好意思的笑笑,想到那次跳楼事件,脸红的厉害,“那次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了。”
扫到他看的书,她有些惊讶,“什么时候你对这种心理学也有研究了?”
梁小友被她红着脸的样子闪了下目光,稳了稳心神,他低垂眼帘,掩住眼底的心动,“我一直觉得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有些奇怪,然后回家就问了问祖父。是他说你这种情况估计跟催眠有关,所以就有些好奇。”
其实他们梁家对这方面,祖上是有过研究的。
这次他来借的也是西方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所以他想看看东西方有关这方面的异与同。
安琪点头,心有余悸,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想,“梁爷爷真了不起,他说的都对。”
揉了揉太阳穴,她继续说道,“其实当时我被人下了药,又被人催眠,所以才会不断的产生幻觉,也会频繁的产生轻生的念头。幸好,都过去了。”
“你的头还痛?”梁小友见她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关心的问她,“要不要让我祖父给你看看,正好他呆在家里。”
想到沈亦寒的腿,本想拒绝的安琪点了点头。
两人收拾好书,便出了图书馆,来到了梁小友的家。
梁家是个四合院,门板都是古老的旧旧的样子,看上去很有底蕴。
她这也是第一次来,有些好奇的望了望牌匾,有些惊讶,“这是不是古董?”
梁小友见她可爱的样子,心湖像是被扔进了小石头,想要放弃的感情蠢蠢欲动,“是啊,听说是那个皇帝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祖父吹牛!”
说是那样说,可看他那样子,深以为然。
“臭小子,你说谁吹牛呢!”梁辉提着一个鸟笼,正跺着方步出来,一听到梁小友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把手里的鸟笼砸过来。
“安琪,你来了?快进来。”
“梁爷爷好,又来麻烦你了。”安琪有礼的笑笑,然后把刚刚买的茶叶递过去,“知道您爱喝茶,所以买了点茶叶,也不知道您喝的惯不?”
梁辉笑眯眯的接过来,一瞧,是上好的大红袍,便有些心痒痒了,“走,进去,我泡茶给你们喝。”
“这茶也就您爱喝,我们这些年轻人可……”梁小友还想说,就被梁辉等过来不怀好意的目光给瞪掉了。
“就你会说话是吧?”梁辉率先转身,“安琪,你看看,我养的花可好看了。”
安琪捂着嘴笑,她很羡慕梁小友有这样一个有趣的祖父。
她不由得想到了肖兰,这么久过去了,她跟肖兰都没有联系对方的想法。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暗淡的心情再看到院子里养的花花草草后,好了不少。
梁辉真的养得很好,就连脚下的草都比外面的水灵。
“梁爷爷,你养花真的好厉害,这些花开得好漂亮。”
梁辉得意地笑,“那是,还是小姑娘家有趣,像我家这个臭小子就只会气我。”
说着,将安琪带到一个亭子里坐下,他便迫不及待烧起水来。
等到水壶里的水开了,将茶泡好,闻到茶香,他才正视安琪,问,“小丫头,又遇到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就是动了手术以后,头老是时不时的抽痛,到医院复查过几次,都说没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安琪站起来恭敬的接过梁辉递过来的小茶杯,再坐了下来,她微微拧着眉,显然头又开始痛了。
“多久了?”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梁辉的神色变得认真,扫了一眼旁边一直听着的梁小友,忽然开口,“臭小子,我看上次安琪挺喜欢老街的烧饼的,你现在再去买点回来。等会吃了,你跟她就一路到学校去。”
梁小友撇了撇嘴,明明是他自己爱吃,偏要推在安琪身上。
梁辉眨眨眼,催他,“快去。”
这几天,他就念着这一口,可这臭小子却忽然变得很忙一样,就算他开口了,也老说太远不肯去。
梁小友没办法只好走了,他也知道现在的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对安琪的感情,祖父也是为了他好。
毕竟,这种情况下,捅破了这层纸,他跟安琪连现在这种相处都不能拥有了。
梁辉叹了口气,然后放下茶杯,“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安琪听话的伸过手去,见梁辉沉吟的样子,有些不安,却不敢出声打扰。
“你体内湿气太重,对你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梁辉把完脉,睁眼,“你坐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安琪坐过去,把束起的马尾解开,头顶偏后就露出了一块白色,上面还有手术的痕迹。
仔细察看了以后,梁辉便让安琪把头发再次束了起来,“你伤口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是不是淋过雨?”
安琪点头,换来梁辉叹气,“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脸色一白,她的目光有些恍惚,很快平静,“梁爷爷,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吗?”
梁辉默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人的头是最高深的地方,只能先给你针灸看看。”
安琪哦了一声,然后问起沈亦寒的腿,“昨天他去检查了一下腿,听他主治医生说腿已经有了好转。梁爷爷,我在想,在这种好转的情况下,针灸需不需要调整?”
梁辉听了,神情很讶异,“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皱了皱眉,他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桌面,“不可能呀!”
“为什么?”安琪不解,“也有这么长时间了。”
梁辉笑,带着看透世间的睿智,“安琪,你跟我形容的病情那么严重,以我的估量,自少也要一年半载的。你这还不到三个月呢!”
安琪有些不安,“或许他的体质比较好,所以恢复的比较好。”
梁辉挑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或许是吧,走,小丫头,我先给你针灸一下,看你这样子,现在头肯定在痛吧?”
安琪感谢的笑笑,扶着他起身,“谢谢梁爷爷,你真是目光如炬。”
梁辉打量了安琪一眼,他越来越觉得她那双腿残废的老公不简单。
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怀疑是不是真的?那个男人的腿或许根本没事!
别墅里,沈亦寒一脸铁青的看着桌子上一模一样的盒子,忽然他伸手直接把其中一个扔到了地上。
“江河,萧绝的背景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再给我查,我就不信他能把所有的蛛丝马迹全给抹干净了!”
江河点头,然后在沈亦寒挥手示意之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沈亦寒摩挲着手里仅剩的玉佩,看向地上绊出盒子而摔得四分五裂的玉佩,嘲讽的笑,牙缝里喊出两个字,“沈然……”
第一百二十四章 沈然跟萧绝
车在沈家老宅门前停下,看着门口的石狮子,沈亦寒冰眸一寒,然后吩咐江河,“直接给我开过去。”
江河愣了一下,回头询问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坚决,便毫不迟疑的开车朝门口开去。
却没想到,门在他撞上的那一刻,很快被打开,老宅的管家恭敬的站在那里。
“大少爷,欢迎回家!”
沈亦寒冷笑了一下,直接让江河开了进去。
下车,他望向跑过来的管家,看也不看他脸上的汗,“沈然呢?”
“大少爷,您应该称呼父亲,或者是爸爸。”老宅管家恭敬的低头,温声劝告。
沈亦寒忽然提高了声音,“我问你沈然呢!”
老宅管家吃惊的抬头,然后又很快恭敬的低了下去,“老爷在后花园。”
沈亦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句,“我记得爷爷还在的时候,家里的规矩也没这么大。”
老宅管家脸色一白,然后再不敢说什么,就直接跟在了他们身后。
沈然正悠闲的坐在躺椅上晒太阳,今天的他难得的没有出去鬼混,正喝着咖啡听着歌。
听到脚步声,他正想呵斥,就看到沈亦寒来到了他的面前,脸色很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像是我死了似的。”
语气中的不满,在对上沈亦寒拿出来的东西之后,化成了浓浓的惊讶跟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千方百计的从我这里把你妈妈的东西拿去,就是为了摔成这个样子给我看?”
心里有些不安,他定定的看过去,就看到沈亦寒冷笑的样子。
“这块玉一定废了你很多心思吧?我妈妈那块玉不但是块好玉,更是块古玉,真是难为你寻了这么一块相近的。只是你既然做了个赝品,为什么不把真的放好?让它在外面招摇?”
拿出另外一个盒子,他轻柔的打开,里面躺着的玉佩缓缓露了出来。
沈然瞪大眼,心里暗骂,那个萧绝要不要这么急?刚把玉佩给他,转手就给了沈亦寒?这不是坑他么!
“你怎么有两块玉佩?”
“我为什么有两块玉佩,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你说出来,也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沈亦寒把盒子关上,小心的放好。
沈然摆了摆手,“我可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应该清楚。”
沈亦寒也不多说,挥手让江河下去,老宅管家一看,也识趣的招呼佣人们一起离开。
“这段时间有人一直在收购沈氏集团的股票,我查来查去,发现你在里面也插了一脚。张董,王董那的茶好喝吗?”
沈然脸一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一清二楚?沈家的底蕴可不是说说而已。”沈亦寒冷冷开口,冰眸毫无情绪的盯着他,“你别忘了,爷爷临死之前的交代。如果让他知道你联合外人一起,购买沈家的股票,会不会气得晚上来找你聊聊天?”
“什么外人?才没有外人?……”沈然吼出来,瞬间又闭上了嘴,撇开脸不去看沈亦寒洞悉一切的目光,“我只是找他们叙叙旧,毕竟也是老熟人了。”
沈亦寒呵呵了两下,早不叙旧晚不叙旧,偏要赶在他出国的时候?
“你是知道我持股数量的,不管你有什么动作,我都是沈氏集团的大股东。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执行爷爷的第二份遗嘱。”
沈然目光一缩,然后一厉,看向沈亦寒的目光很不善,眼底掩藏着疯狂,“沈亦寒,你敢!”
“我敢不敢你最清楚,所以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你离了沈家,绝对连饭都吃不饱!”沈亦寒说得狠辣,手指缓缓收紧,“到时候后悔了,可没有后悔药可吃。”
妈妈的死一直是沈亦寒心里的一根刺,每见沈然一次,他都会想起一次,刺痛无比。
“还有,萧绝这个人,你认识吗?”
沈然眸子很快跳动了两下,他转过头,忽然笑了笑,“萧绝?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这个圈子里有这么一个人?”
沈亦寒也笑,冰眸没有一丝波动,“最好如此。”
从他刚刚忽然攥紧的手,已经躲闪的目光,沈亦寒已经得到了答案。
沈然跟萧绝果然认识!
可他们的年龄相差这么大,沈家也从没有跟萧家有什么联络,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沈然看着沈亦寒离开的背影,掏出手机,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按下一个数字。
老宅管家默默的站在他身后,同样望着沈亦寒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老爷,大少爷看着冷,其实……”
沈然眸子一狠,“别跟我提他,他从生下来就是这副鬼样子,冷冰冰的。也就我爸喜欢,要知道有今天,我早就把他给掐死了。”
老宅管家心里倒抽了一口气,不由得想起沈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即使那个时候老宅也没多大人气,可比现在好多了。
沈然没这么想,他在心里暗骂,萧绝,你就是个坑爹的货!
是的,萧绝是他的儿子。
这层关系,无论沈亦寒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得到!
“总裁,去公司还是回别墅?”江河坐在驾驶座,看向后座上沉默了许久的沈亦寒。
“到公司。”沈亦寒说完就不再开口说哈,看着老宅的目光很复杂。
小时候,他挺喜欢老宅的,觉得老宅很美。
但妈妈死了,爷爷也死了,这个老宅就让他厌恶了。
因为,里面住着沈然。
他逼死了妈妈,气死了爷爷,居然还想做沈氏集团的当家人?
简直是天方夜谭!
将盒子掏出来,他拿出里面的玉佩,温润的触感降息了他心里的怒火。
想到对爷爷的承诺,他狠狠地闭了闭眼。
沈然这个人渣,根本就不配当儿子,丈夫,父亲!
到了公司,林泽居然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沈亦寒有些奇怪。
他记得,沈佳佳好像还没有出院。
“给,你的东西。”林泽的神色有些不好,神情很是疲惫,见他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什么东西?还专门让你跑一趟?”沈亦寒脸色也不好,示意江河关上门之后,他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将自己摔到了沙发上。
“来多久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林泽不吭声的递给他一个盒子,勾了勾唇角,却还是扬不起一个笑容,“你这是怎么了?”
虽然跟林泽很好,可对沈然的事情,他不想说出口。
即使不在乎,可面对着一次次伤害,他也会难过。
“她把项链交给你了!”打开一看,是心印项链,他眼底有些吃惊。
不过找回来也好,免得安琪那小丫头一直惦记着。
“嗯,她交给我了,但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条件。”林泽揉揉脸,这几天他一直失眠,没有休息好。
“她还敢提条件?”沈亦寒冷笑,他都没找她算账。
“还是答应她吧,对她赶尽杀绝,”林泽低下声音,“我于心不忍。”
他随意拿起一本杂志遮住微红的眼眶,徐徐开口,“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你的腿,没有真的瘸。”
沈亦寒冰眸一利,“她怎么会知道?”
林泽耸耸肩膀,桃花眼里也带着好奇,“我也想知道,可她不说。”
将项链放进西装口袋里,沈亦寒也不再想这些事,“喝酒吗?”
“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林泽起身,直接来到酒柜前,拿起两瓶,随意的丢了一瓶给他,“不过,你不怕安琪心里不舒服?”
沈亦寒接住酒瓶顿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酒打开,“你喝醉,我随意。”
林泽失笑,也不勉强,直接打开对嘴就喝。
因为喝的太急,还被呛着了。
他埋下头低低的咳嗽,眼眶咳红不说,眼泪都咳了出来。
他随意的擦了擦,忽然吼了出来,“妈、的,爱情这个东西我再也不碰了!”
沈亦寒慢慢的喝了一口,看着他的惨样,心情好了许多。
脑子里出现安琪的脸,他唇角带笑,或许今天可以绕绕路,买点好吃的甜点。
“老天,你居然这样笑?沈亦寒,我告诉你,你栽定了。”林泽看到他的笑容,简直比中了大奖还要难以接受,嘴里喋喋不休的重复,“沈亦寒,你完了。”
接着,他话一转,“不过,安琪是个好女人,她跟沈佳佳不一样。”
沈亦寒深以为然的点头,“她的确很好。所以,这瓶酒也给你了。放心,我休息室的床很舒服。”
将酒瓶递给林泽,他补充,“不过,记得,睡了以后把床单给我扔了!”
林泽惨叫一声,这交的什么损友,专门在伤口撒盐,“我就不信,你跟安琪睡了以后,也把床单给扔了?”
沈亦寒斜睨了他一眼,“你跟她,能比吗?你有不打算变性!”
林泽下意识的捂住了下面,抬眸,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没想到重色轻友这四个字,有一天也能用在你的身上。”
他抹了一下额头,没想到沈亦寒也能秀的一手好恩爱,撒的一把好狗粮。
走到沈亦寒面前,他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建议你,早一点跟她坦白。”
沈亦寒点头,然后捂着被他打的地方,冰眸不善的盯着他,“你这是借机发泄?”
林泽笑,虽然笑得很难看,可好歹眼里有了光彩,“好了,跟你说件正经事。萧家掌权人要来A城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安峰病危
沈亦寒掀了掀眼皮,眼里带着寒光,“他来干什么?”
林泽意味深长的笑笑,“你应该知道的,我跟你提过。”
沈亦寒低下头,没说话,在他喝酒喝的有些急的时候,挡住了他伸向酒瓶的手,“够了,又不是不给你喝,和这么快做什么?”
林泽苦笑,拨开他的手,“你知道的。”
……
紧赶慢赶的把烧饼买回来,梁小友把车停好,直接冲了进来。
把梁辉和安琪吓了一跳,顺眼看过去,就看到他满头满脑的汗。
“你这是被狗追?”梁辉不满的瞪了自家孙子一眼,小心的把银针放回盒子里,温柔的问安琪,“感觉好点了吗?”
安琪点头,轻轻摇了摇,再次感叹针灸的神奇,“谢谢梁爷爷,不知道您这次在家里呆多久?”
梁辉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这次要呆一周左右。而两天后,我没有任何安排。”
安琪笑得眉眼弯弯,“那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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