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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祈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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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珉被她逼退到车前,这下后背贴在车身上,饶有兴趣地开口:“电话号码有什么用?”
女孩一怔。
他直接抱起她往车里座椅上扔。
车门关上,车厢里一片漆黑,还有点阴凉。
女孩双手环上他脖子,咬住他耳垂,说:“先生简单粗暴,我喜欢。”
韩珉低笑。
“还有更粗暴的。”
她穿了件宽松的短袖,下|身是条热裤,站着的时候,只露出一点点黑色裤边。
他低头吻她,解开她暗扣,内衣直接被他扯下来,扔到后备箱里。韩珉亲她后颈,口吻不明地对她说:“裤子这么短,跟没穿似的。”
周落跪坐在座椅上,背对他,胆子一如既往地大:“勾引你啊,就是要勾引你。”
他一只手握住她一侧柔软,两指指腹揉捏着尖端,他瞬间就感觉到她身体一颤,继而那端立起,他探到另一侧,只触了一下就立起。
他的手从她胸前撤了,周落不满地开口:“先生,你技术不行。”
哪有撩起她谷欠望又收手的道理?
她就说了这一句,嘴巴就被韩珉捂住。男人嗓音低沉,好意提醒:“嘘,别出声。”
身上热裤被他脱掉,又扔到后备箱。他的手指先在她底裤处不轻不重地摁压轻戳了会儿,还没开始前,他就告诉她:“你湿了。”
内裤边沿被他拨到一边,他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快速地抽cha。
水渍声很重。
他问她:“听到了?”
周落在他掌下呜咽,声音很轻。
她忍不住挺胸,想身子往椅背处尽可能地靠,她有点害怕他手指插得太深又太快,这样可以稍稍让她保持一点冷静。
第一次很快就要到,周落手指死扣住椅背,他的手指却慢条斯理地抽出。男人冷眼旁观她那处的景象,热烈、湿暖、紧致。
他顶开她跪着的膝盖,周落双腿分到最大。
他进去的时候,她都叫不出声,像哑了,太快太突然,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情绪崩溃,终于体会到什么是魂飞魄散,什么又是□□。
不怪有人耽溺声色。
她光想想韩珉那张脸,色都足足够了,逞论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心甘情愿被上。
被他上一次,此后只要是换了,皆食之无味。
周落选择继续沉溺其中。
他动作快、顶得很深。她上半身都被他死死抵在椅身上,立起的□□被磨得有点发痛、痒。她这次到的时候,眼角是湿的,但韩珉显然一点都没尽兴。
他将她翻过来,把她上身短袖推到锁骨间。
慢条斯理地进入,他停下来欣赏她,软雪似的身体,两侧饱满的尖端立起,淡粉色的,像樱花的花枝,他指腹轻捏住,再慢慢地旋、拉扯。
他清楚多少地力道是恰到好处,不会让她疼的。
周落下身一缩,韩珉捂住她的嘴,和颜悦色地说:“五天,久别重逢。周落,你喜欢粗暴,最好。”
愈快愈深,每一记,她都觉得他没理智了。
真没理智了。
她哭着求都没用,嗓子喊哑了,他只是拿手帕塞到她口中,温柔地说:“这样对你好。”
说完,他就愈加肆无忌惮。
……
结束后,韩珉给她穿戴整齐,周落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到了别墅。
两人还没下车前,周落从后座爬到副驾驶位。
韩珉垂眸看她将自己手上的一串佛珠拿下来,放到他掌心。他记得这个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是什么意思?
周落撑着下巴,神色困倦,她打起精神来,和他解释:“这个是你送我的,但是我现在想让你戴一段时间。”
“佛珠,”她念,给他戴上,又在他掌心写字,“弗诛。”
碰到她手背,韩珉将她抱到怀里,伸手探了下她额头。
发烧了。
他皱眉,看怀里的人。
周落迷迷糊糊:“我想睡会儿,你抱着我好吗?”
“你发烧了。”他说,“是刚刚着凉了。”
她摇头:“我从飞机上下来就难受了,和刚刚没关系。”
他抱着她进别墅,给她量体温。他看看那数字,是低烧,还能物理降温。
韩珉轻拍她的脸,说:“周落,醒醒,要脱衣服。”
她根本无所谓他做什么,还调笑:“听说女人发烧,做起爱来会很爽。”
他顺着她全身大血管的走向,毛巾沾酒精给她擦拭身体。
她烧得稀里糊涂,只说:“你要不,和我试试?”
周落说完这句,就昏睡过去。
韩珉坐在她身旁,每隔半小时感受一下她的体温,生怕升高。
她起先握住他的手。
后来放开的时候,韩珉下意识看她,女孩翻身,面朝他,喃喃:“舅舅,你在哪?”
他不自禁收紧十指。
女孩一只眼睁开了一条缝。
周落只信。
韩珉不会骗她的。
第44章 四十五
第二天周落的烧就退了。
韩珉给她熬了粥和汤;她醒来下楼;闻到鲜香的味道就食指大动。周落揭开锅盖,是番茄牛腩汤;开胃清爽。
他做菜从不做油腻辛辣的;在吃上就更素了。
周落一坐下;就听到熟悉的铃铛声。落落跑到她脚跟前;脖子上金铃铛晃得和它尾巴一样;她弯腰摸摸它脑袋;问:“谁给你系的铃铛啊?”
落落坐定;吐舌头;歪头看她。
“它好玩,容易走丢;所以给它系了一个铃铛,防止它走丢。”
周落抱着它,自顾自和狗对话:“你说;对面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是不是坏人?”
落落:汪汪。
“他还给你绑铃铛;限制你狗生自由;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落落。”
他一开口;说了这两个叠词,周落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好听,又温柔,跟玉碎似的。
她知道他叫的当然不是她。
周落与落落面面相觑,竟然有点羡慕韩珉这么叫它,他每次都只叫她全名,一点也没人情味,也没情人味。
韩珉问:“你想听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放下落落,韩珉又唤了声,他对她说:“你不觉得落落两个字,和铃铛声很配?我每次一叫,它就跑过来,很乖,一点也没脾气,特别是系了这个铃铛,就很少跑到外面和别的狗厮混。它知道我会生气。”
他低声问:“是不是?落落。”
铃铛声响得更欢,周落感觉到他话里有话。
她偷瞄眼韩珉,说:“你就这么喜欢落落脖子上系的铃铛?”
韩珉目光落在她脖子上,反问她:“你觉得呢?”
周落耳根一烫。
恶趣味,太恶趣味了。
周落坐定喝下第一口汤时,门铃骤然响起。
韩珉起身去开门,周落端着汤,腿盘在椅子上转身坐着,看看是谁。
门开了,谢弋一身正装,他将两张请帖轻轻扔到玄关处的鞋柜上,对韩珉说:“下周六,莫爷宝贝儿子回家,要开个化妆舞会。”
他眼睛朝里望,眼神变了变,向着周落扬起唇角,说:“你的小姑娘也在?”
韩珉展开请帖,懒懒开口:“韩某度量不大,不喜欢有人盯着我的小姑娘看,既然谢教授知道是我的——”
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谢弋也不恼:“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
“有个词叫,金屋藏娇。”他侧头对他低声说,“韩医生可要好好藏住了,毕竟你的小姑娘,真的是越长大越让人难耐、不自禁……”
浑身娇媚的气息,久经风月的人一眼就能瞧出。
颊边一痛,牙齿直接磕破舌头,脸被打得偏过去,他抹了嘴上的血,甫一抬眼看韩珉,肚子上又是一记,又重又狠,毫不留情。
他坐在地上,韩珉拎起他领口,语气淡淡:“谢弋,上次都是便宜了你。”
他哼笑,嘴里全是血的味道。
“韩珉,你别嚣张,仗着莫邵现在信你、重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谢弋眼神蓦地凶狠,推开他,“你斗不过我!”
他笃定道:“你斗不过我!你四|号五号出力是多,对,”他神经质地点点头,“对,你是厉害……但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压在我头上……”
“你不是不爽我说她?”他盯着跑来的周落,蓦地压低声音,“你输,我就把她绑到我床上,让你亲眼看看你喜欢的——”
谢弋被他制在门上,他压根不受影响地又继续重复一遍。
周落看到韩珉抽出谢弋身上的枪,他拿枪抵在他太阳穴,声音冷冷:“九个字。”
“你说了她九个字。那就是开九次枪,九颗子弹,”他笑起来,“谢教授,到时候你脑浆和血溅出来,一定很壮观。”
谢弋嘴角一扯,说:“你杀了我,莫邵拿你是问。”
韩珉无谓地点头:“那就试试看。”
扳机慢慢扣下,韩珉弯唇,谢弋后背汗湿。
他咬牙:“医生杀人,韩珉你可真敢做!”
“枪杀不算痛,”韩珉低声和他说,“要不是周落在,你说,我要用哪种最痛苦的方式折磨你,再了结你?”
扳机即将扣到底。
谢弋急说:“我手上关于新型的实验计划可以给你。”
太晚了。
子弹穿墙而过,谢弋瘫软在地上,表情呆滞。周落从后抱住韩珉双臂,死死箍住。
那枪打偏了,飞到了天花板,白色的碎屑落了谢弋一头,他头发变成灰白,滑稽又狼狈。
韩珉语气温和:“周落,放开我。”
她有点被他口吻迷惑,犹豫地放开他。
韩珉慢慢走到谢弋身前,蹲下身,他朝他微笑,谢弋瞪着眼睛傻愣愣地点头,猝不及防地,冰冷的枪管抵在他头上。
韩珉说:“向她道歉。”
谢弋贪生,急说:“对不起。”
枪突然指在他右眼上:“我让你看她了吗?”
谢弋立即紧闭眼睛。
“还记得你说的话?”
谢弋一阵点头。
韩珉冷冷问他:“你重复一遍。”
“你不是不爽我——”
他不耐地打断:“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
“你输,我就把她绑到我床上……”
韩珉忽地笑,说:“对,就这句,再重复说一遍。”
谢弋心里毛毛的,但还是按着他的话重复:“你输,我就把她——”
枪停在他下|身,他毫无征兆地扣下扳机。
“韩珉——”
一共九枪,不多不少。
谢弋今后,绝对是废了。他枪枪打在那处,这瞬间痛感,比将一位活人开膛破肚的痛,差不了多少。
他握着枪不紧不慢地又指着他脖子,说:“继续,把那句话完整地说一遍。”
谢弋早就痛地昏过去。
周落抱紧他,掌心堵住枪口:“行了,韩珉……”
再这样下去,谢弋都要死了。
韩珉扔了枪,手抚上她的脸,脸上仍有很浅的笑意:“谁敢说你?”
他摇摇头:“没人再敢说你。”
他抱住她,双手却腾在半空中。
韩珉:“周落,你是不是怕了?”
她没说话。
“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谁都不可以。”他看着自己一双手,目光变得厌恶。
周落心下一沉。
“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我结束这些事,我就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其实他也挺烦这些事的。
什么实验什么提纯,根本就是浪费他时间。但为了最终的目的,他不得不这么做。谢弋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说他的周落?
方毅山又如何?
他哪怕知道方毅山的下落,都永远不会告诉周落。
她一直不说话,韩珉有点烦躁。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隔着布料抬起她的脸。
周落注视他,抬手抽掉他的手帕,她握住他手腕,脸颊蹭蹭他掌心,说:“我喜欢你这双手,我觉得,这双手就是拿来救人的,你手上拿的,不应该是枪。”
……
谢弋随后就被人抬走。
莫邵在晚上给韩珉打电话。
莫邵语气平平:“他也算是废了,比起他先前对你做的,抵消得有点过了。”
韩珉走到阳台,直接说:“他的新型计划可以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新型毒|品。我不要报酬,但我希望谢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先生做事这么冲动。不过谢弋暂时不能移到他处,他现在伤势很重,不适合远行。”
韩珉只听着。
莫邵问他:“罗成那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他被警|察端了,手里的冰全收了,跑不掉的死刑。”
“先前,罗成给我的一个手下和我说了这事。”韩珉旁敲侧击,“莫爷要是不嫌弃,他还可以给您跑跑腿。”
“欸——”莫邵拒绝,“摊上那种事,罗成那些侥幸的手下,我是一个也不会用的。”
在用人方面,莫邵慎重。
而韩珉,是他的破例。
“你暂时不用急新型计划,韩珉,我要你给我去谈判下一批军火。”莫邵抽口烟,吐气,“上次陆家的人杳无音讯,我也能猜到,像这样的大家,也不会屑于这一点点的钱。最近金|三角区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上次一批货又打了水漂,我现在非常需要那些家伙,来给我的人好好装备装备。三个月后是一批纯五号……”
“我可不打没准备的仗。”
挂了电话。
一条短信飞进来。
是孟昀发的。
罗成已倒,嫂子告诉的信息都是正确的,他藏的所有毒都被搜出来。冼嘉和我现在在弇城,如果你有需要,我就来你这边。
韩珉敲了几个字。
你休息。
这次战,我一个人就够。
第45章 四十六
周二;师大。
周落今天要找兼职。
先前高中的时候;她平常用的是舅舅给她的一张卡和她以前打工自己存的钱,高中时也就一日三餐;两餐都在家里解决;她花销不大。
而舅舅给的那张卡上每隔一个月就会有钱打进去。
从高一持续到现在;周落觉得大概是韩珉做的。
可韩珉偏偏又给了她一张卡;更过分的是;他每隔半个月打一次;周落瞧着卡上的数额;在atm机前踌躇了半天。
用是用;但总有一种太早了,被吃定的感觉。
这不行。
周落掐指一算自己的大好年华;还不能臣服于这样的金钱横流中。她取回卡,往教学楼走,想起上次林麟对她说的话。
韩家有钱。
即便韩珉没给过她这种感觉;或许,这是有钱到了一种境界——最高境界;无形。她很好奇;既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必定对很多事物挑剔。
他没有过。
可能有,但是极少。
出神时被人右肩上拍了下,那人站在左侧,笑眯眯地同她打招呼。
是同寝室的贾同学。
周落想起她做的兼职,忙问:“你今天不做兼职吗?”
“还有二十分钟,我车骑过去就到了。”
她扶着自行车边走边说,周落注意到,问她:“你兼职那还缺人吗?”
贾同学打量她,讶异:“你也要做兼职?”
“嗯。”
“南门那就是步行街,是这城里仅次于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我在南门步行街的一家衣饰店做兼职……”
周落随贾同学去步行街,她坐在她自行车后座。
十分钟就到了步行街。
步行街人潮涌动,各种气味混杂。
贾同学把自行车停好,带她在四周晃一圈。
“最近都开学了,也没什么店招兼职的……”
周落扬起下巴,说:“那不是有一家?”
黑底红字的广告,上面写着,招学徒,包吃不包住。
贾同学看看头顶上的店名,提醒她:“这是家纹身店,周落。”
刺青这门手艺在旁人眼里,算得上是旁门左道。逞论拿刺青做生计的。贾同学是个传统的姑娘,见那两个字就心生异感。
看上去就是个不良的地方,鱼龙混杂的。
但周落是周落,她觉得好玩。
周落自顾自推门进去,玻璃推门有些窄,走进去靠墙一侧是卖饰品的玻璃展示柜,一个女人站着在整理批发来的饰品。
她头也没抬,说:“纹身上二楼。”
想来也是,师大南门步行街是繁华地段,房租不便宜。
她甫一走到楼上,旁边沙发上的一个男人朝她打招呼,她见到他右手小臂上大块的纹身,暗沉沉的,也看不清具体图案。
二楼宽敞,像个挑高式的单身公寓,沙发、玻璃桌、椅子、躺椅……都是黑色的。
索性右手边有窗,一排窗户,能完全看到一部分步行街。窗户上贴了纸,蓝的,跟玻璃似的,光照进来都是种阴郁的颜色,没了热度。
有人问她:“来做纹身吗?有熟悉的纹身师?或者预约了谁?”
周落摇头。
她陡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新鲜。
刺激、又好玩。
瞒着韩珉,不让他知道——这就更好玩了。
想法敲定,周落和这刺青店向她打招呼的男的说了,那身形小,留着一臂刺青的男人点头,说让她坐会儿。
他喊了声师傅,在另一侧指导学徒给客人纹身的男人转过头,走来。
这家纹身店的师傅留莫西干头,一双手手指手腕上戴满了东西,他打量几眼周落,点点头。
“先学,从基础的学起来,过后自己接活做,扣掉我们店给的材料费,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报酬。”
交代几句,事情就简单敲定了,他将一叠纸递给她,说:“纹身图案,空闲时间画。”
……
贾同学去做兼职,周落走回学校,一路上她把图案看了遍。
有些诡异,有些可爱。
她以前念高中的时候就想过要往身上纹刺青,但还没想好要纹什么。周落做决定向来随意看心情,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招学徒的广告——她想她和这玩意有点缘。
平常空余时间也可以打发了,也不算是做浪费时间的事。
不过这个事,得对韩珉瞒得紧紧的。
他那种正人君子,一定极不喜欢这种歪门邪道。
……
几天后,周落到仰光别墅。
稍一段时间不见,她就发现落落又长大了些,鼻子更尖了,两只耳朵精神地立着,它围在她脚边闻了很久。
周落抱着它,手指拨拨它金色的铃铛,问:“就你在吗?”
她走到大厅,发现沙发上放着一个大而扁平的礼盒,还打了一个红色的花式蝴蝶结。周落四下望望,没人。
她挑起眉,一只手抱着落落,自问:“这是什么?”
周落蹲下,怀抱落落:“他送我的?还是别人送他的?还是他送别人的?”
实在好奇得不行。
周落握住落落的肉爪子,往那蝴蝶结上扒拉几下,蝴蝶结乱成一团。
周落低声训斥:“落落,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让我怎么和韩先生交代?”
落落:汪汪汪。
爪子又扒拉好几下,一条绸带解开。
周落叹息:“落落,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落落:汪汪汪。
爪子上指甲勾掉了剩下的绸带。
周落对它郑重其事地教育:“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碰呢?落落,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放下落落,善意道:“快藏起来,别让韩珉知道你罪恶的行径。”
落落:汪……
四下没人,周落掀开礼盒盖子。里面是一套衣服。
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这风格有点像民国时期,上衣是一件洋蓝的小袄,收腰,下装是黑色过膝的裙。上袄下裙,是民国女学生的装扮。
料子是丝绸,滑手、有光泽。
“今天晚上莫邵儿子开化妆舞会,这是他们送过来的衣服。”
“装个民国女学生?”周落自言自语,“这么冰清玉洁的形象,我觉得我驾驭不来……”
“怎么不行?”
腰际处温热,他拿起一件上衣,比在她身上,说:“穿给我看看。”
周落转头:“那你怎么不穿——”
那你怎么不穿给我看看。
后半句话她没说出口。
他身上只有衬衣和胸帕是雪白的,传统的西服三件套,上衣里又添件黑色的马甲,领带被收进去。
这身西服,愈显他身材的优势。宽肩窄腰长腿。跟黑白默片里的英伦绅士一般无二。
一副金丝眼镜,又把她思绪拉回来。
更像民国时的贵公子,留洋回国,逢人对事皆姿态冷傲、不苟言笑。
这应当是位清风朗月般的人物,眉宇间清冷,笑一笑就有人倾倒。
她出神时,韩珉在解她连衣裙的纽扣,白色的贝壳扣,沿着她背脊,一路直到尾椎。他解得有点不耐,下颌搁在她肩上,以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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