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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不住大佬气质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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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凡结界受到攻击的时候,付千秋正以残魂喂养养魂珠。
蓝色通透的圆润珠身中,隐约可以看到一条蛇的影子。
睁开眼睛,付千秋将养魂珠贴身放好,方才看向一边的水镜。
水镜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结界外的情况,让付千秋的眉头微微皱起。
“竟然是判官……”
流凡结界用以抑制妖气外散,防御攻击的能力却是一般。付千秋撤下流凡结界,让判官三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真正见到付千秋,梁京墨更加觉得他就是蛟族千秋。
付千秋虽然形容不羁,气质却显尊贵,举止从容优雅,显然曾经接受过良好的教导,身份地位不会太低,完全不像是一个散修的蛇妖。
“劳动判官大驾,还真是荣幸。”付千秋面上带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判官一如既往地笑得温文尔雅:“阁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连冥王都有所耳闻,鄙人又算得上什么?阁下不肯收手,鄙人也实在是为难的很。”
付千秋冷哼一声:“如果判官是来做说客的,那就免了。如果是想拿我跟冥王交差……”付千秋扫了面前三人一眼,“你们三个,我还应付得来。”
判官是文官,其名出于其谋略手段,却鲜少有人见他动过手。
一般而言,大家都认为判官打架的功夫不如他的脑子来得厉害。
不过也有人认为,判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觊觎他位置的鬼可不少,他能安稳地当了这么多年判官,怎么着都该有点能耐。
梁京墨就从来没有小瞧过判官的能力。
“天道有常,你逆天而行,不怕遭报应吗?”梁京墨赶在判官之前开口,判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付千秋负手而立:“报应?我们夫妻二人隐居深山,从未作恶。环儿怀孕后身体虚弱,连化形都不能,提前进入冬眠。我不过离开几天,环儿就惨遭杀害,这对我们夫妻公平吗?天道既不肯予我公平,我何必再敬他畏他?”
“好!”判官双掌相击,似乎在为付千秋喝彩,“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言语间,他的右手已经握上了勾魂笔。
梁京墨见状,暗中推了夏雨一把。
夏雨顺势弹出,直奔付千秋而去:“先让我来!付千秋,有本事我们就堂堂正正打一场,不许把我扔出去!”
付千秋长丨枪出手,拨开夏雨的长剑,并不与她纠缠,枪头直指判官。
梁京墨斩魂剑出鞘,挡在判官面前。斩魂剑抵上长丨枪,梁京墨的虎口被震得钝痛。
勾魂笔在判官的指间转了几圈,飞驰而出。就在勾魂笔即将落到付千秋身上之际,一道金光闪过,勾魂笔被击落在地。
一个打扮精致的长发女人突然出现,将勾魂笔捡起,双手交还给判官:“小儿无状,惹下祸事,惊扰地府,还请判官宽恕。”
判官接过勾魂笔,对女人微微点头:“白屏夫人。”
付千秋一时闪神,被夏雨的长剑刺入腹部,顿时失力。
白屏眼神闪烁,却没有贸然上前:“千秋犯下大错,我本没有脸面为他求情。但是千秋是蛟族少主,蛟族子嗣艰难,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也就只生下千秋一个孩子……我也只能腆着老脸请求判官,帮小儿在冥王面前说两句好话,饶过他这一次。”
判官收起勾魂笔:“你们蛟族明知付……千秋少主做了些什么,却从来不加以阻止。除非他把那些魂魄都给还回来,否则……我也帮不了他。”
白屏拎着千秋的领子将人拖到判官面前,一点都不手软:“快啊!”
千秋捂着自己的伤口,别开眼,如同叛逆期的孩子:“不可能!”
都不用判官再开口,白屏一巴掌已经糊上了千秋的脸:“你为了那条低贱的蛇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地步!你你还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蛟族的少主?”
“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当这个蛟族少主,”千秋撇开白屏的手,“我只想和环儿在一起。”
“你环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斩魂剑扎入千秋面前的草地,“你又何曾知道,被你所伤的人也是别人的挚爱。你要和环儿在一起,何不去阴曹地府陪她投胎,来世再续前缘。”
千秋嗤笑一声:“我所伤的人,可曾有一个无辜?我从来不求生生世世,入了轮回,谁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我要的,只是原原本本的她而已。”
白屏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对千秋劈头盖脸一阵骂,伴随着拳打脚踢,看得围观的三人脸颊抽搐,不知该作何反应。
过程不重要,结果就是白屏一拳砸晕了儿子,搜出了养魂珠交给判官。
看着判官微妙的表情,白屏扛起千秋:“辛苦几位,这栋房子里的东西,还麻烦各位替小儿收拾掉了。”
话说得好听,实际的意思就是——房子里的东西都归你们,别来烦我们就可以了。
赤丨裸裸的贿赂。
白屏带着千秋离开之后,判官拿着养魂珠大方挥手,让梁京墨和夏雨处理屋里的东西。
他从一开始,目的就是这颗养魂珠。
剧组的人一觉醒来,门外的守卫不见了,神神秘秘的夏雨也不见了,梁京墨留给齐导一句“事情已经解决”也消失了。
看着剧组人员精神抖擞地准备开工,齐导突然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骂人的力道更加足了,还给楚修远加了戏,玖樱很满意。
也不知回到蛟族的千秋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消息传来,蛟族少主的身体逐渐好转,不日就要出来活动了。
用了判官送来的药,宋初恢复得很快,总算没有被宋父宋母看出端倪。
进入年尾,大街小巷中都充斥着年味,家家户户清扫了屋子,出门置办年货。
梁京墨要在宋家过年,当然不能坐享其成,大清早地就把宋初拖了出来,一起买年货。
而这个时候,宋父宋母却还在学校,给高三的孩子们布置寒假作业。
说是寒假,其实也就十来天的假期,更有一些孩子都不准备回家过节了。
将自己裹成球的宋初陪着梁京墨挤在一群大爷大妈中间,看着梁京墨认真挑选年货的侧脸,宋初忍不住偷笑。
梁京墨抬头瞥她一眼:“你笑什么?”
宋初抱着他的手臂,歪歪脑袋:“现在有种特别踏实的感觉,用我妈的话来说,终于有点过日子的样子了。”
旁边的大妈听到宋初的话笑了:“小两口刚刚结婚吧,真般配。”
宋初闻言红了脸,躲在梁京墨身后。
梁京墨淡定地点头:“谢谢。”
大妈冲着偷偷露出脑袋的宋初露出善意的微笑,心满意足地离开。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宋父宋母一回家就看到穿着围裙的宋初在厨房里忙活,梁京墨在旁边帮忙洗菜摘菜。梁京墨礼貌地叫了人,不显局促,倒是宋初差点把盐当糖放了。
宋母把梁京墨赶出厨房,穿上围裙和宋初一起准备午饭,梁京墨则要面对故作严肃的宋父。
宋初不放心地探头看了客厅一眼,被宋母拖了回去:“怎么着,害怕你爸把他吃了啊?”
吐了吐舌头,宋初将切好的鸡块扔进锅里:“怎么会,我是怕他怯场。”
梁京墨行走阴阳之间十数载,经历过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事件,这种紧张的感觉已经久违了。
说实话,梁京墨几乎是第一次有这种害怕不被人接受的忐忑。
从前的他是骄傲的,自恃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然而到了宋初的父母面前,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要被接纳。因为他知道,他们是宋初所在意的亲人。
经文里说得好: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有一类人,一紧张就各种发挥失常;也有一种人,紧张的时候反而更显沉静。
梁京墨就属于后者。
等宋初和宋母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梁京墨和宋父相谈甚欢,宋父脸上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笑意。
宋初分好碗筷在桌边坐下,一抬头就看到自家电视柜边的置物架上多处了一套四件插屏——正是当初玖樱求梁京墨帮忙时拿出的那一套。
宋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梁京墨你……”
别人不知道这一套插屏的价值,他们这些成天和文物打交道的可是明白得很。
梁京墨用一筷子东坡肉堵住了她的嘴:“今天这东坡肉做得真不错,一定是阿姨做的。”
宋母被梁京墨一句话引得笑开了:“小墨真会说话,这东坡肉可是阿姨最拿手的,喜欢你就多吃几块。”
宋初悄悄在桌子底下踩了梁京墨一脚,压低声音:“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合适吧。”
梁京墨脸色不变:“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我又没花钱。”
……
梁京墨这么一说,宋初心里顿时松快了些。
那副插屏的确没花梁京墨的钱,为了帮玖樱的忙她自己还受伤了。
这样一看,这副插屏到她家里……也不算太理亏。
看着宋初和梁京墨“眉来眼去”“窃窃私语”,宋母轻轻叹了口气。
梁京墨敏感地抬头看向宋母:“阿姨,怎么了?”
宋母给梁京墨挟了块鸡肉:“小墨你应该也知道,我之前不同意宋初还在文物修复处工作,更不用说跟你交往……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她爸现在已经想通了。宋初的事情,还是要看她自己。只是,我们这两个做老人的总是免不了担心。”
梁京墨严肃了脸色:“阿姨,我们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这我也不想瞒你们。我无法保证以后宋初不会面临危险,但是我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只要我梁京墨还能动弹,就绝对不会对阿初弃之不顾。”
宋父咳嗽两声:“吃着饭呢,说这些干什么?”
说得好像刚才竖起耳朵听的人不是他一样。
至此,梁京墨算是正式被承认了。
知道他要在自己家过年,宋母把被当做杂物间的客房收拾了出来,换上全新的床单被罩,让梁京墨能够直接入住。
没过几天就是除夕,大家都早早地起床,在家里四处忙活着贴窗花、贴春联。
偶尔从窗口向外看,整个世界都笼罩着喜气一般,到处红彤彤的。
宋母和宋初一起准备年夜饭需要的食材,忙活完的梁京墨和宋父则摆上了棋盘。
宋初刚把一整块蹄子放入锅中,就看到自家老妈的刀正往她自己的手指上招呼,赶紧上前拦住:“妈,你是想给我们的年夜饭加菜吗?”
宋母也被惊了一下,干脆把菜刀塞到了宋初手里:“算了,我有点心不在焉的,你来吧。”
“怎么了这是?”宋初接过菜刀继续干活儿。
宋母揉了揉眼角:“昨晚做了个噩梦而已,是我太杞人忧天了。”
宋初轻笑:“我小时候被噩梦吓到你还笑话我呢,现在风水轮流转了吧。”
“翅膀硬了,敢嘲笑你老娘了是吧。”宋母故意板着脸敲了敲宋初的额头,解下围裙,“你自己干活儿吧,我出去休息了。”
看到宋母从厨房出来,梁京墨将位置让了出来,自己进厨房帮忙,宋父宋母在他身后都是一脸欣慰。
做父母的,都是想要自己的儿女过得好,有个能够互相帮衬互相疼爱能够相携走下去的人。
随着城市化和网络的发展,大家都在说,年味越来越淡了。
现在过年的确不如以前的花样多,不过总算有个机会能一家人聚在一起,团团圆圆地相处一阵子。
过年不一定要有多热闹,最重要的是亲人爱人都在身边,大家都放下平日的烦扰开开心心地迎接新的一年。
但宋家这个年,却注定不能安宁地度过了。
电视中主持人的倒数的声音落下,屏幕内外都响起沸腾的欢呼,窗外焰火窜上天空,炸开绚丽的花朵。
与此同时,宋家人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
这个时间正是亲朋好友互相电话拜年的时候,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除了宋母,她一听到手机铃声心里就发慌。
宋初挂掉一个电话,却发现宋母正对着闪烁的手机发愣,伸手推了她一把:“妈,干嘛呢,接电话啊。”
宋母如梦方醒,滑下接听键,果然是拜年的电话,宋母不由得松了口气。
打来电话的是在学校陪同学过年的老师,宋母忍不住问了两句同学们的情况,那边语气轻快地回答一切都好。
就在电话将要挂断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同学的惊呼声:“老师,楼顶有东西掉下来了!好像是个人!”
那边顿时陷入嘈杂,宋母的脑袋里也变成了一片空白,手机从手中滑落——噩梦成真。
宋父捡起手机,电话已经挂断:“怎么了?”
宋初和梁京墨也看着这边。
宋母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学校好像出事了。”
宋初咬了一口甘蔗:“不会吧,大过年的,能出什么事?”
宋母捂着胸口,从刚才听到电话里的惊呼声,她的心跳就没有缓下来过:“从昨晚开始,我心里就一直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那个梦也做得太奇怪了,跟真的一样。”
梁京墨给宋母倒了杯水:“阿姨,你先别着急,你昨晚梦到什么了?”
“我站在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一个看不清脸穿着校服的女孩子从我面前走过,我无法动弹,怎么叫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她径直跳了下去……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天上炸开了烟花。刚刚李老师打来电话的时候,好像有学生从楼顶掉下去了。”
宋母握着水杯坐立不安,如果真的出现了梦中的事情,她总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
梁京墨站起身:“今天已经很晚了,叔叔阿姨你们先休息,我和宋初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打电话回来的。”
宋母也站起身:“要不然,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吧。”
“妈,大晚上的,外面这么冷,你身体又不十分好,就别瞎折腾了。要真出了什么事,有我和阿墨在就行了,可别到时候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宋初将宋母压回沙发上。
宋父也在一边帮腔:“这些事情,我们去了也只会添乱。”
于是,在除夕……不,已经是新年伊始的晚上,梁京墨和宋初离开温暖的家中,赶往宋父宋母任教的学校。
二人到达学校刚好看到120离开,警车停在教学楼下,教学楼前的水泥地面上是一滩血迹。宋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真的出事了。
学生已经被赶回宿舍,只有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梁京墨和宋初走了过去。
办公室里几个老师脸色都不太好,有着明显的焦灼之色,两个警察正给她们做笔录。
梁京墨出示警官证,找到了刚刚给宋母打电话的李老师。
李老师认识宋初,只是这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寒暄。
“原来苏菲菲说自己去厕所,我们谁也没注意,谁知道她竟然一声不吭地上了天台。后来到了零点,学生们都到外面看烟花去了,我就在教室里给你妈打电话拜年,苏菲菲就从天台上跳下来了,头着地,惨不忍睹。”
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李老师还心有余悸。
宋初不解地问道:“在苏菲菲上天台之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或者谁刺激过她什么?”
“哎哟,苏菲菲平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品学兼优,家境不错,人长得也不错,我们做老师的都巴不得她是自己的学生,谁会刺激她啊。”李老师一脸可惜,“今天白天的时候,她还跟大家一起包饺子,说说笑笑的,一点儿也没有不正常,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呢?”
宋初皱起眉,突然想起,为了防止学生私自上天台发生意外,天台与楼梯之间的铁门平时是锁上的:“铁门不是锁着的吗,她是怎么上去的?”
李老师经过宋初提醒才想起这个问题,愣了几秒钟:“不知道,警察上去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
天台铁门的钥匙每个办公室都有一把,但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其他的办公室门都锁着,只有他们的办公室开着门,要拿钥匙只有拿他们的。
李老师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拉开抽屉,钥匙还在。
如果是苏菲菲自己为了跳楼开的门,应该不会想到还把钥匙还回来。
第78章 二十年前
梁京墨和宋初正准备上天台去看看,就接到了苏木的电话。
“梁老大; 这件事恐怕得我们介入了。近二十年来; 北京市的所有高校中; 每隔三年就会出现这样的案例。虽然是在不同的学校,但事发的时间和死者的情况都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虽然在年假期间,苏木还是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梁京墨稍加思索:“让王毅过来。”
不只是苏木,宋初也愣了一下; 这件事看上去并没有严重到需要特别行动处协助调查的地步。
梁京墨嗤笑一声,文物修复处在过年的时候忙前忙后,作为兄弟组织的特别行动处凭什么能够独善其身?
也不知道苏木到底和王毅说了什么,梁京墨和宋初刚上天台没多久; 王毅就赶到了。
看到梁京墨和宋初安然无恙地在天台寻找线索; 王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们没事儿?”
宋初疑惑:“我们应该有什么事儿吗?”
王毅深呼吸两口气; 突然伸手推了梁京墨一把:“靠,没事儿能不能别吓我;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过个年了?”
“我本来就没想让你过好这个年。”梁京墨掸了掸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既然来了,一起看看吧。”
天台铁门上的锁虽然被打开但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肯定是被某把钥匙打开的。
苏菲菲身上并没有发现钥匙,留校的老师们已经去各个办公室查看是否有钥匙丢失,梁京墨和宋初则在天台搜索,钥匙也有可能被扔在了天台的某个角落。
天台上很干净; 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这就排除了苏菲菲被胁迫谋杀的可能性。
宋初蹲在天台边缘,那里有摩擦的痕迹,苏菲菲就是从这个位置跳下去的。
王毅和梁京墨沿着墙根从两边找过来,均没有发现天台钥匙,老师们发现丢失的是五楼办公室的钥匙,却也没有找到钥匙去了哪里。
有人拿五楼办公室的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让苏菲菲能够顺利地从天台跳下去,这其中也不排除苏菲菲自己拿钥匙开门的情况。
“五楼的办公室不是不开放吗,那人是怎么进入办公室拿到钥匙的?”旧的问题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王毅敲敲自己的脑袋:“这些问题的考虑方式取决于案件的定性,到底是人为还是鬼怪作祟,现在还不能够确定。”
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是怀疑有鬼怪作祟而已,并未看到实质性的证据。所以目前他们还是只能四处寻找消失的天台钥匙,直到半个小时之后,苏木带着卷宗赶过来。
“这是我能找到最早的相似案例,发生在二十年前的第三中学,也是在除夕夜和大年初一的交替时分从教学楼顶跳了下来。这个叫杨丽的女孩子当场身亡,最后是以自杀结案,不过卷宗上没有写明杨丽自杀的理由,只有‘学业不顺’四个字概括。”
二十年前的案子已经算十分久远了,当时的现场照片也不甚清晰,不过已经足以看出当时情状之惨烈。
苏菲菲和杨丽一样,都是头着地,当场身亡。对比两张照片,宋初背脊一凉。虽然拍摄的角度不同,但是两人的死状极其相似,连身体扭曲的形态都是差不多的。
“其它案件的现场照片呢?”显然,梁京墨也发现了这一点。
苏木从卷宗袋中取出一张纸:“卷宗太多,我就把现场照片扫描打印在了一张纸上,我就想你们会想要看的。其它案件的相关资料我都已经导入平板电脑里了,随时可以调看。”
王毅皱着眉将杨丽自杀案的卷宗翻了一遍:“当时的案件处理得太草率了,恐怕是有人动用关系,想要隐瞒住一些真相。而这些真相,很有可能就是今天我们破案的关键。”
宋初想要应和王毅的看法,张嘴却打了个喷嚏。
梁京墨关切地用手捂住她的脸:“是不是冻着了?”
“没有,”宋初摇手,“好像哪里在烧什么东西,味道怪呛人的。”
苏木嗅了嗅鼻子:“是烟花的味道吗?我怎么什么也闻不到?”
“不用找了。”王毅突然开口,将杨丽自杀案的现场照片转了过来。
在照片的左上角,有一个冒着黑烟的烟囱。而尸体的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模糊的影子,他十分确定几分钟之前照片上还没有这些东西。
照片的变化告诉梁京墨等人,他们的考虑方向是正确的,也昭示着这的确是一场灵异案件。
“多年含怨徘徊阳间,终于有人将这件事翻出来,杨丽也忍不住了吧。”苏木又是唏嘘又是感叹。
宋初揉了揉鼻子:“她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说呢?”
梁京墨站到苏菲菲跳楼的痕迹边,往楼下看去:“不是她不想说,应该是她失去了诉说的能力,所以她只能用行动来引起我们的注意。我们现在需要去找找当时的第三中学,那里说不定还能有些线索。”
“半夏已经带着李双和柳永过去了,另外,半夏让章邯带着团子去了宋家。她说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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