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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如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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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珍珍和顾臻来到了昨天晚上顾臻打电话预约好的影楼。
没错,他们就是来拍结婚照的。
与此同时,请柬也通过手下的员工派送到了各位亲朋好友的手中。
某别墅。
“念慈!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顾炎暴跳如雷地将请柬狠狠摔到茶几上。他这才几天不与儿子沟通,就发生了这种大事?!
念慈拿起请柬细看,整颗心都沉重了,“老顾……这个杨小…姐是儿子新谈的女朋友……”自从上次杨珍珍拒绝签婚前协议以后,她以为她都那么清高,不会再粘着儿子了。没想到,一转眼就真要结婚了……
“你知道这件事?”顾炎简直不敢相信。
念慈满脸复杂的情绪,其实她的表情已经给出了回答。田少白那边怎么交待?这请柬也同样发到了田家人面前吧?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跟我提起?!杨珍珍?她是谁的女儿?我听都没有听过,顾臻就是这样的吗?双方父母连面都没见,就宣布结婚?!这就是你庇护的好儿子!!” 顾炎对儿子的行为真是越来越失望。
“老顾……这个杨小…姐,其实我了解一些,上次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跟顾臻结婚,我也没想到……”念慈也感到生气,没想到杨珍珍是这种女人,拒签婚前协议,却还是想嫁入豪门。
这顾臻也真是喝了**汤了……
这个女人若真是跟田然说的一样,那就真的很可怕了,这让念慈觉得背后一凉,整个人都虚弱了。
“给他打电话,叫他下班以后回家!没有我的允许,他不可以这么草率地结婚!”
“好……”念慈照做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顾臻正带着杨珍珍看楼盘,“结婚后先住我的公寓,等新房装修好了,咱们再搬进来。”
“住哪里都一样。说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这才是杨珍珍关心的问题,她不想欠他人情太久。
“随时都可以,我身边缺不了人。”顾臻抬腕看了看表,“这套房子怎么样?我亲手设计的。”
杨珍珍浅蹙了眉,“你?”
到后来,她才知道,顾臻常常会把自己设计的楼盘投入市场,并且销售很顺利。
☆、这个助理不好当啊。。。
回到公司后,杨珍珍抱着一大叠设计稿兴冲冲地走进了顾臻办公室。
“这是什么?”他抬眸,冷声问。
她还在得意地介绍:“我设计的楼盘啊,你看看有没有能入你法眼的?或许可以投入市场。我分文不取,全当还债了。”说着,她将稿子在他办公桌上一一摊开。
胡闹!还没来得及打击她。
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顾臻又埋头去敲打键盘,并降低了声音提醒:“你这些应该给设计部主任看,他觉得合适就可以使用,上班时间,请做正事。”
还挺正经的,杨珍珍悻悻地收起稿子,“那,请问什么是正事?我新来的,不懂,劳烦指教。”都跟他过来两个小时了,一直瞎转悠,她都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他弯身行礼:“总经理,这是新进的一批材料报价表,麻烦签个字。”
顾臻接过文件,认真仔细地过目,然后提笔挥下了自己的名字。豪逸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最大的原因就是帐目明确。只要是涉及到金额的,必然会经顾臻之手。
拿着签好字的报价单,男人转身离开。
直到那人走远,并带上了大门。
“先给我泡杯茶吧。我喜欢喝清淡一点的,最好放点六安瓜片。” 顾臻头也不抬地吩咐。
杨珍珍咬咬唇,放下稿子,走到饮水机旁,拿起杯子,倒了杯冷开水,搁放在他的笔记本旁,由于力道过大,还有几滴洒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溅在他的手上。
顾臻蹙眉看她,“几个意思啊?”还学会耍脾气了?当他的助理不就得任劳任怨吗?
“你到底几个意思啊?我是来当助理学东西的,不是来伺候你的!”
“可是你知道吗?” 顾臻并不生气,他心平气和地告诉她:“陆基之所以能拿着较高的薪水,就是因为他打着助理的旗号干着保姆的活,倒茶是小事,我家的马桶他都包了。”像是突然想起一般,他又接着道:“对了,自从陆基的妈妈生病住院,我家那马桶就好几天没刷了,你有时间去弄一下,这是钥匙。”说着,他把公寓的钥匙放在桌面。
“我不是陆基。”杨珍珍愤愤地看着他。
“你不是陆基没错。但你比他更急需用钱,不,正确的来说是还钱。”顾臻浅笑,善意提醒。
“你……”杨珍珍无话可说了,当她答应做他助理的那天起,她就应该明白,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
好吧,谁叫她踏上了这条船呢?于是,杨珍珍深吸一口气,巧笑嫣然地问:“请问总经理六安瓜片放在哪里呢?我给您去泡。”真好,干这活,至少可以锻炼一个人的脾气。
顾臻指了指右边靠墙位置的一面壁柜。
杨珍珍走过去一看,洁净的玻璃柜里竟然整齐地摆放着许多小玻璃瓶,而每个玻璃瓶上都贴有标示,她猜想,这些应该都是名贵的茶叶。看来,他还是一个挺懂享受生活的人。
仔细寻找,杨珍珍终于看到写有六安瓜片的瓶子,她用夹子取出几片放入一旁的陶瓷杯里,然后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开水,瓜片瞬间被冲散,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将陶瓷杯轻放到顾臻面前,“小心烫。”接着,她刻意很礼貌地弯身,“请问还有其它事吗?”
“怎么?你有事?”顾臻抬眸打量她,不温不火地说:“助理是随时待命的,等一下有几份稿子需要你帮我送下去。你先在一旁候着。好了我会叫你”
而这一候又是整整两个小时……站得杨珍珍双腿直发酸。
不知这真是陆基生活的写照,还是顾臻特意刁难,杨珍珍真心觉得这一天过得无比漫长,而且身心俱疲。该死的是她还来了大姨妈。可却又被顾臻缠得连去换个姨妈巾的机会都没有。
而杨珍珍摇身一变成了总经理助理这件事,在整个销售部瞬间被传开,并且闹得沸沸扬扬,各种猜测直上云霄,尤其是柳玫瑰,为这件不可置信的事已经心不在焉地愁了整整一下午了。
办公室里。
暖阳洒在洁净的木地板上,洒下一室宁静。
柳玫瑰用笔抵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个半小时了,如果动作再到位一点,恐怕跟哲学家就真没什么俩样了。
就算是绞尽脑汁她也想不明白,杨珍珍何德何能能揽下这瓷器活?她有三头六臂吗?前天刚被自己赶出公司,今天又爬上顶端了?
总经理助理?那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和她打交道。之前自己为了业绩那么对她,她该不会记仇的吧?
万一她借此机会报复自己,那恐怕下一个卷铺盖走人的就该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只觉心惊胆战。
这时,敲门声打乱她思绪。
“请进。”放下笔,柳玫瑰正襟危坐,努力调节情绪。
却不曾料想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杨珍珍,柳玫瑰着实吓了一大跳,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玫瑰主任,才几天不见,您就不认得我啦?真是贵人多忘事。”见她惊诧万分的模样,杨珍珍倒是很坦然地走了进来,她微笑着将一份文件伸到她面前:“顾臻……噢不,咱们总经理说,对于北城区新开发的楼盘,请暂停销售,因为还有些需要整改的地方,会尽快落实到位,还有这份文件,他说请您仔细阅读,看完之后呢,再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听着她没事人一样娓娓道来,柳玫瑰简直还没从这种震惊中恍过神来,她甚至有些木讷地接过文件。整个身子都处于僵硬状态。
“玫瑰主任,您没事吧……”杨珍珍善意提意。
“珍珍……你是怎么当上总经理助理的?”一着急,就直接问了出来。柳玫瑰心跳加速地望着她。
“我不止要当总经理助理,还要当他老婆呢。”杨珍珍从容不迫地欣赏着四周布置,她满脸幸福地说:“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告诉她这个消息,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柳玫瑰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您是看我终于告别单身了惊讶呢,还是看我嫁给了你们总经理惊讶啊?”杨珍珍默了默,浅笑道:“我先走了,有事常联系。”她知道,请柬还未发放到她们这些下属手中,顾臻只是邀请了董事会一些股东们。
☆、我说,我们这是跨越物种了还是怎么着?
田家。
宽敞明亮的客厅,凌欣还未来得及收起茶几上顾臻派人送来的请柬,田然就已经踏进了门,她有气无力地轻唤:“妈妈,我心里好难受……”
见情绪低落的宝贝女儿终于回来,凌欣连忙迎上去安慰:“然然,这些天你都跑哪里去了?还在为顾臻的事情伤心难过吗?”这些天女儿离奇消失,把她这当妈的可急坏了。
她委屈地点头,“妈妈,我根本放不下他,我真的特别喜欢他,从我懂事起,我就以为,总有一天,他会为我穿上婚纱,我以为我会成为他的新娘,然后我们幸福地过一辈子……”泪水瞬间溢满眼眶,田然将头深深埋入凌欣怀里。泪水打湿了她的雪纺裳。
凌欣将女儿的头轻轻按入怀里,眼里已是满眶晶莹,她沉重地叹息:“孩子啊,顾臻他都要结婚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再说,你们年纪相差那么大……”
结婚?田然只觉脑袋一嗡,整个人都懵了,她一把推开妈妈,激动地叫:“谁说的?谁说他要结婚了?他怎么可能要结婚了呢?是和杨珍珍吗?!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凌欣一怔,她以为女儿知道这件事,所以才难过的。莫非,她还不知道?
“然然,那是人家的家事,由不得我们这些当外人的来评论。”
也就在这时,田然鬼使神差地看到了搁放在茶几上的结婚请柬,她一把抓过,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尖叫着把请柬撕得粉碎,奋力扔向半空,红红的纸片瞬间飞舞在空中。
这场景着实吓了妈妈一跳。
“太过份了!他公然毁婚!难道还指望咱们去祝福他们吗?!”田然气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狠狠甩下书包,大步冲上楼去。动作艰难,却很坚决。
凌欣望着女儿愤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女儿肥胖,医生说身体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最大,有生病的征兆,难道女儿的心理也出现问题了吗?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希望有了顾臻的这次刺激,她能对那个不可能的男人彻底死心。
这么多年,女儿对于顾臻的痴情,她这个当妈妈的是全看在眼里,因为,女儿如此伤心,她也能百分百体会到,瘫坐在沙发里,凌欣的整颗心都在滴血。
做为一个母亲,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女儿的心结太大,而她又不可能去叫顾臻来解。只能过一天是一天,盼着顾臻结婚,盼着事情成定局,说不定女儿就慢慢接受了……
下午五点整。
正准备下班的顾臻临走前接到来自念慈的电话,念慈在电话里紧张不安地提醒他,“顾臻啊,下了班赶紧回来,你爸爸这回可是动了真格了,非阻止你们的婚事不可,你要有心理准备,圆润点。”
“我知道了。”顾臻从容地挂了电话,对正在收拾资料的杨珍珍吼:“别浪费大爷的美好光阴,动作麻利点!”
杨珍珍被骂得满头雾水,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班时间,终于可以不用再忍了,于是,她站直了身挺直了脚,决定为自己整日的委屈伸张正义,“已经下班了,要使唤我也请明天早上八点以后,可以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你不想搭顺风车吗?我不相信你会浪费钱去打的士,难道说你有浪费时间去挤公交的癖好?”顾臻啧啧称奇。他知道,目前为止,还没有一辆公交车到她家是直达的。
杨珍珍浑身上下的战斗力仿佛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她调侃道:“想关心我直接说嘛!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看你平日里脸皮也不怎么薄。”说着,她心情不错地收拾满桌的狼藉。
顾臻忍不住“嗤”了一声,转身迈开了长腿。
杨珍珍三下五除二地将桌面凌乱的文件统统装入抽屉,抓起包跟了上去,虽然他的态度令人反感,但话还是蛮在理的,打的士太贵,挤公交浪费时间还要转车。而且,珍宝已经回家了。她是非回家不可啦。
所以,她果断搭他的顺风车了。省时省钱,多好的事啊!
等等,顺风车?她们不顺路的好不好?
当杨珍珍火急火燎地赶到楼下停车厂的时候,那辆熟悉的车子还在,她走过去,透过车窗,朝里头瞅了瞅,“你……确定我们顺路?”他会特意送自己回家吗?她想要一个答案。
“废话,一路顺到底。上车!”顾臻平日里最讨厌磨磨叽叽的员工了。
有车搭,干嘛不上呢?杨珍珍拉开了副驾驶室的门,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边系安全带边说:“没想到当你助理还有这福利。”
顾臻没吭声,将车缓缓倒出,动作优雅地转动方向盘,然后将车开出了公司。
半路,当杨珍珍反映过来,定眼看着车窗外确定某件事情的时候,她突然侧了身子有些激动地叫了起来:“顾臻,你不是送我回家吗?怎么朝相反的方向开啊?”
“回我家。” 顾臻皱眉,显得极不情愿:“没办法,我爸想见你,再说啦,这媳妇见公公,迟早的事。你们也没见过,而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
“什么?” 杨珍珍的小心脏的确被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不早说呢?好让她做做准备啊。光见他妈就已经够她吓的了,这回还是两个一起见?要是夫妻俩来个两面夹击,她肯定就夹成标本了!
“如果是令你难堪的问题,你保持沉默就好,我来替你回答,放心,咱俩是一边的。”顾臻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杨珍珍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等待她的并不是什么善岔,光他妈妈那表面慈祥实则咄咄逼人的样子,就不难想像出他爸爸该有多厉害了。
坐在他的旁边,杨珍珍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顾臻缓缓将视线移向她,又缓缓收回,眼底深处有些隐藏不住的腹黑:“瞧把你给紧张的,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也会娶你。”
杨珍珍纠结了好半天,她说:“顾臻,咱们俩之所以结婚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引发更多的问题,如果我摆脱了凤姨催婚带来的压力,却掉入你家那个深似海的豪门漩涡,我觉得太不划算了!”
顾臻诧异地挑起眉头,严肃地问:“同样是想买ipad,大学生就懂得捐精,高中生就只会卖肾,你说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杨珍珍不满地瞪着他,隐约又听出了羞辱的味道:“我又不图你们家的钱!”
“怕你图钱的人一般都没钱,哥有的是钱,你尽管图!图不图得到看你本事。” 顾臻笑了笑,开导她:“如今社会,好多女人违背原则,出卖身体都想挤进豪门,你呢,机会摆在眼里,还没遇到困难就开始退缩,而且我不是表态了吗?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娶你的。如果再不放心,咱们改天把证给扯了?”
“你想骗婚啊!”杨珍珍皱巴着脸,申明道:“在我还没 。。。
有爱上你之前,我是不可能跟你扯结婚证的。”
“其实这也正是我的心声,不过我估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做事缓慢,态度还不好,也难怪柳玫瑰把你给扫地出门……”
就在他一轮又一轮的调侃中,车子缓缓开入了爱新觉罗家的大别墅。
这已是杨珍珍第二次来,比第一次来还要感到陌生,强大的气场还是压得她腿软。
当顾臻拉着杨珍珍走入客厅的时候,隔老远就看到车子开进院子的顾炎已经阴沉着脸坐在了沙发中央,他的心跳已经遽然加速,满腔的怒火即将喷发!
此时,念慈正端着一壶热茶从厨房走了出来。
“爸,妈,我们回来了。”门口,顾宸紧紧扣着杨珍珍的手。
杨珍珍赶紧跟着问候:“叔叔,阿姨,你们好。”只是那声音稍显生硬与紧张。偌大的装饰奢华的金碧辉煌的客厅里,神情冷凝的两位长辈,令杨珍珍莫名感觉不安。尤其是那不善的目光。
“你就是杨小…姐?”顾炎隐怒的眸光掠过儿子的面容,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
“……是。”看了看顾臻,她才小声回答。
“既然一起回来了,很好,都过来坐吧。” 顾炎的语气有些许平静,他起身,亲自替门口的两人斟茶,“刚泡的龙井,过来尝尝。”
顾臻将杨珍珍牵到茶几旁松开手,端起一只热气腾腾的骨瓷杯递到她面前,“小心烫。”
“谢谢。”接过骨瓷杯,杨珍珍顺着顾臻坐在了沙发里。他温柔的样子还是挺迷人的。
顾炎和念慈坐在她们对面,短暂的沉默,气氛略显压抑。
无意间,杨珍珍看见了茶几上搁放着的红色请柬,不用打开,就已经猜到这一定是顾臻派人送来的,而从二老的脸色不难看出,这场婚事,他们是极力反对的。
顾臻也是,跟自己的爸爸妈妈,怎么还以宾客之间的方式邀请?而且婚事也不跟他们商量。他与父母间的感情真是怪怪的。
“杨小…姐是不守信用的人?”念慈一语打破了沉默。
问得杨珍珍背脊一颤,这么无厘头的开端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很快,念慈便有了解释:“怎么我上次听说……”她又故意把话顿住,换了一种语调继续道:“你不会跟顾臻结婚,因为你们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不知是我人老了耳朵出了毛病,还是我那天根本就是碰见鬼了?咱们没有见过?”
“阿姨,对不起,您的耳朵很好,也没有碰见鬼,我们的确见过。”杨珍珍顶着被骂的风险,诚恳地回答。
“既然那些话是你说的,那你能解释一下吗?这请柬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不会跟我儿子结婚的吗?” 念慈冷冷地问。
“那天的确是我不够冷静,过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离不开顾臻,多么爱他,所以只要您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别说是婚前协议,就是婚后协议,我也一定遵循,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杨珍珍柔言细语地说着,她突然感觉自己肯定是被什么柔情仙女附体了。
“杨小…姐,这个婚礼恐怕只能在你的梦里举行了,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下你的家底。”说着,顾炎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牛皮档案袋,“你的情况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总之,你嫁进我们爱新觉罗家,以你的条件,是绝对配不上顾臻的,为了我儿子的将来着想,所以这门婚事我反对。”
早就料到会有这句重点,杨珍珍勇敢地抬眸,微笑地轻声问:“叔叔,冒犯地问一句,您是觉得顾臻娶我不会幸福,而娶田然那样的大小…姐就幸福了,是这个意思吗?”
顾炎锐利的眼光直直地落在杨珍珍身上,声音微冷:“我刚才有提到田然吗?!”
“我只是打个比喻。”见他更加生气,杨珍珍解释。
“好!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是!田然跟顾臻更配!而你,不合适!” 顾炎愤怒地回答,那样的身世,那样的背景,竟然还临危不惧,牙尖嘴利。这女人一定不得了。嫁给顾臻指不定是福是祸呢。
杨珍珍的心跳戛然而止,好吧,那就无话可说了,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骨瓷杯,抛给顾臻一个“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的眼神,将接下来的场面交由身旁的男人控制。
顾臻会意,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颇为不悦地开了问,“我说,我们这是跨越物种了还是怎么着?好不容易有了结婚对象,竟然这么反对?我要是真打一辈子光棍,你们真开心啊?”
有这么跟父母说话的吗?
“婚是要结的,但得看娶什么样家境的女人,这位杨小…姐不合适你!”久经商场,面子大于一切的顾炎绝对不允许媒体在儿子的结婚对象上大做文章。到时候搞不好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爱新觉罗家娶进一个父抛母弃,学历低下,工作不体面,长像平凡,一无所有的儿媳妇。
这该让媒体怎么议论?
“对不起,这是我在选老婆。”顾臻笑了笑,也不生意,他信手捏起请柬:“这玩意儿我已经发放出去了,大到董事会的股东们,小到我平日里那些狐朋狗友,现在估计大家都开始准备分子钱打算随礼了。” 在顾炎即将发作之前,顾臻还好死不死地提醒:“哦,对了,还有媒体,以前有合作的那几家,我都亲自通知了,没有合作的,也都闻讯吵吵着要来呢,大喜之日,本来就是喜事,我也就没有推辞,只要是来祝福我们的,我都欢迎。” 他顿了顿,“至于不祝福我们的嘛,只要不来砸场子,我也是万分感激。”
“你……”顾炎按案而起。
顾臻却拉着杨珍珍的手,带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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