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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封推]-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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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里奥凝重着表情,一如既往,安澜浑然不在意。
里奥看着高兴的安澜,百感交集,他也是知道夭折的小少爷的事情的,葬礼还是他一手举办的,地点就在后花园里。
后花园里本来建筑了一个花房,是先生想着以后留着夫人和小少爷一起的,谁知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先生为了几年小少爷,便将小少爷的坟墓定在后花园的旁边。
温瑜海握住安澜的手,绕过别墅直接往后院走去,安澜不免有些不满,“我想去看孩子。”
温瑜海侧了她一眼,“我就带你去看孩子。”
“孩子在后院吗?”
在安澜期盼的眼神下,温瑜海点了头,“在后院里赏花晒太阳。”
晒太阳?安澜抬头看着漫天的乌云,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乌云密布的,而且风有很大,孩子就这样在外面的话,会不会觉得太冷了。
有着困惑,安澜还是跟着温瑜海快步的往后院走去。
然而,当温瑜海将安澜领到花房旁边那一块墓碑前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转过身逃跑。
有着无数鲜花绽放的花房旁边,为什么会有一块黑色的牌子,她出于本能的抗拒着看到这块牌子。
可惜温瑜海拽的她很紧,安澜想走也走不掉,她转过身,生气的说,“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
温瑜海没有松手,“为什么要回去?你不是想看宝宝吗?”
他这不就是带她来看他们的宝宝了吗!
“不要,这里根本就没有宝宝!”安澜抗拒着他的禁锢,这里除了花房还有那块黑漆漆的牌子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看到他们的宝宝,也没有看到佣人。
“宝宝他就在这里!”温瑜海哽咽着声音说道。
他也不想就这样承认自己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块墓碑,明明几个月前,他还常常趴在她的肚子上聆听着他们孩子的动静,但是如果连他也不相信这样的事实,那他们两就永远无法从这个孩子的死亡阴影中摆脱出来。
温瑜海强行的将安澜掰着正对着自己,“安澜,看着我!”
执拗的安澜却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偏执的不想去看他,扭了头,“我不看,我不看!”
“安澜,听我说!”温瑜海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在连续说了那么多天的谎言之后,也应该是时候要打碎这个谎言了。
仿佛安澜已经即将预料到他要说什么,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嘶声大吼着,“不要听,我不想听,你什么都不要说!”
她的挣扎,于他毫无用处,只是自己在浪费力气罢了。
温瑜海的双手一直禁锢着她的双肩,将她死死的困在自己的身前,直到她挣扎的累了,他才一把将她带入怀里。
泪水情不自禁的掉落下来,“我们的孩子已经去世了,他已经去往另一个地方了。”
“我不听,不想听……”安澜的声音也变得软了下来,听着温瑜海的话,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他的衣襟。
“安澜,宝宝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失去他,不仅仅是你在痛苦,我也很痛苦,这个孩子注定不属于我们,我们也强求不来,就当他从来不存在过好吗?”
“你让我怎么当他没有存在过!”安澜的泪水流的更凶了,就在之前,宝宝还切切实实的鲜活的留在她的肚子里,她能够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去世了呢!
“他明明就好好的活在我的肚子里,陪伴了我整整八个月,你让我怎么当作不存在,你告诉我,好不好!你难道不记得你以前一回来就喜趴在我的肚子上聆听孩子的动静吗,还会读书给他听,说是提前教育……”
温瑜海更紧的抱紧她,“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那些鲜活的记忆还存在他的脑海里,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只是目前除了这一个办法之外,他真是想象不到该用其他的什么办法来安慰安澜。
“你知道,还要我忘记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这么残忍!”
嘤嘤的哭泣声从下方传来,打入他的心脏里,心脏疼得一抽一抽的,饶是再聪慧的他此刻也不知道该做什么,除了这样紧紧拥抱着她,给她一丝丝的温暖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一拳一拳的砸在自己的胸膛上,发泄着她的痛,其实她的痛有怎么不会是他的痛呢!
“我们去看看宝宝好不好?”温瑜海小声的询问着她的意思。
“不要!”安澜摇摇头,果断的拒绝,“我要回去!”
☆、第221章沉浸幻想
温瑜海也没有多加强制,她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她现在已经知道他们孩子夭折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阴影中走出来的。
他如此侥幸的想着。
……
半夜,沉睡中的温瑜海转了个身,想要去揽身边的小女人,摸了个空,陡然从梦中惊醒,蹭的坐起来,在昏黄的床灯下,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掀开被子,立马打开了灯往房间外走去。
听到动静的里奥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温瑜海一副狼狈的样子,困惑的问道,“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到安澜没有?”
“夫人?”里奥更加困惑了,这大半夜的夫人不是应该睡觉了吗,他摇头,表示不知情。
“她不见了,给我去找她!”
夫人不见了!
里奥也跟着慌张起来,将大厅里的所有灯全都开了下来。
“你在屋里找,我到外面去找找看。”直觉告诉他安澜很有可能在那里。
里奥注意到温瑜海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当场想要拦住他,让他多穿一件衣服,一心思挂在安澜身上的温瑜海已经浑然不在意这些了。
推开,就往外跑去,目的地是后院。
如此看来,先生应该是知道夫人在哪里了,里奥叹了口气,连忙折回房间里,给温瑜海去拿外套去了。
深夜三点钟,夜晚的温度相比白天的直接下降了好几个度,一出就感觉到寒风吹过来,犹如过冬一样。
况且白天的时候就已经乌云密布,现在天空中还在瞟着毛毛细雨,雨点打在人身上。本来不是很冷,但冷风一吹,整个人就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温瑜海走近花房旁边。几乎没有灯光,天色也很暗。温瑜海还是一眼就瞧出了那跪坐在墓碑旁边的女人。
心陡然的颤抖了下,隐约的感觉到痛起来,黑夜里,她就静静的呆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墓碑。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温瑜海的耳边只听得到她关切的声音,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墓碑上。嘴里咕哝着说着一些难以听清的话。
心变得愈来愈痛,温瑜海慢慢的向她踱步过去,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怕吓到她。
她一个人究竟在这里坐了有多久了!
走的越近,就越能听得清安澜对着墓碑说的话,而他的心越是慢慢的往下沉去。
安澜低着头,紧紧的抱着墓碑,就好像抱着自己的孩子,柔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里,也同时传入他的心脏深处。如同棒槌狠狠的在他的心尖上砸了一下,疼痛无比。
“宝宝,你是不是觉得好冷?那妈妈把外套脱下来给你穿好不好?”说着安澜又脱下一件外套。给墓碑披上,自己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的睡衣。
像在照顾自己的儿子一样,她将墓碑全都裹了起来,一丝缝隙都不漏,而自己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着,可怜的模样看的温瑜海的心更加的痛了。
“你还是觉得好冷对不对,都怪爸爸把你独自一个人放在这里,你放心,等天亮了。妈妈就去找爸爸,让他给你换个温暖的地方好不好?”安澜拉着衣袖子。仿佛就拉着孩子的小肉手一样,可惜指尖的是冰凉的。安澜的泪水不禁掉落下来,“宝宝,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妈妈到房间里去给你拿毯子来好不好?”
明知道墓碑根本就不会说话,她还是在自言自语,甚至还真的要起身回屋里去拿毛毯来。
估计是蹲的时候长久了,腿一下子没有知觉,刚站起来,身子就陡然间往下掉,幸亏温瑜海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才不至于让她跌落在地上。
怀抱着自己的胸膛有多么的熟悉,安澜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反手抓住他的衣袖,焦急的说,“小舅,宝宝他说很冷,我想拿条毛毯给他披着。”
温瑜海抓紧了她的双臂,哪怕是对着一块墓碑她都能变成这个样子,想象着一切都是虚假的,甚至还能跟墓碑一直对话,实际上也就只有她自己自言自语罢了。
抓着她双臂的手用了力道,双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的脸色憔悴的好像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唇色冻的发紫,不仅是唇,她的全身上下都好像是刚从冰库里出来的。
凝着她殷切的眸子,温瑜海终究没有说出一个拒绝的字来,沉着声音说了一个“好。”
听到温瑜海的话后,晶亮的眸子瞬间变得亮堂起来,安澜随即松开了他的袖子,“那你赶快回去拿毛毯,我在这里等你。”
温瑜海抿着唇,仍旧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安澜见他还不走,有些着急道,“那我去吧,你在这里看着宝宝。”
“我们一起回去。”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她弄回去再说,在这里一直淋雨,会感冒的。
“可是宝宝跟我是他一个人在这里会感觉到寂寞的,他需要有一个人陪着他。”安澜瞬间就苦了脸色,她甚至为难的看了温瑜海,而后又低头看着墓碑,眼里绽放出来的温柔,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块牌子,而是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孩子,好像他正揪着自己的裤脚,说自己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
听到她这样说,温瑜海的心里更加痛了起来,究竟我该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从这场梦境中走出来,让你看清楚眼前的事实呢!
安澜,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安澜,你听我说。”
温瑜海要抓住安澜的肩膀,想要让她从这个虚境中走出来,可是安澜仿佛洞知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激动的摇头,一双眸子惶恐的睁大着。“我不听,我不听,我要留下来陪我们的宝宝。”
出于本能的拒抗着温瑜海的话。杂乱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大力的挣脱开他的禁锢。蹲下身子紧紧搂着墓碑,美丽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墓碑,“宝宝,你放心吧,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妈妈会保护你的!”
温瑜海也一同蹲下身子,想要将她搂紧怀里,手刚伸到半空中。安澜就惊惶的打开他的手,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你是谁,你不要碰我,不许分开我跟宝宝!”
温瑜海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她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怎么会!
温瑜海双手掰着她的肩膀正对着自己,“安澜,看清楚,是我。我是温瑜海。”
而安澜已经浑然失常了,双手胡乱的拍打着温瑜海,往后退缩着。眼里有的只是害怕与陌生、,“你不要碰我!”
温瑜海这个名字已经完全不能使她平静下来,相反的,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了,眼里的警惕和防备让他受到伤,怎么可以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呢!
“安澜,是我,我是你的丈夫!”温瑜海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快速的清醒过来。
听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安澜有一瞬间的定下来,对上温瑜海的眸子。两人四目相对。
当温瑜海以为她清醒过来时,不料她又是猛地挣扎起来。“不对,你才不是我的丈夫,不对,你不是他……”
她摇着头,拼命的想要摆脱温瑜海,挣脱不开,她就低头咬住温瑜海的手腕,嘴里尝到血腥味,都没有松口,抬头时看着他的眼神是怨恨着的。
温瑜海始终忍着,承受着这份痛,这痛再怎么痛,也不及她看自己怨恨的眼神所给他带来的痛还要痛。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强大到无人能敌,之所以你会觉得自己无比强大,是因为你还没有遇上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人。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强大到无人能敌,但是看到安澜怨恨自己的眼神时,再强大无人能摧毁的那座墙已经轰然倒下。
总有那么一个会让你痛苦上千百倍的人。
温瑜海任由她咬着,过了一会儿,手腕上的疼痛慢慢的减少,安澜竟是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安澜晕倒在他的怀中,温瑜海吓坏了,心中所有的疼痛在瞬间转化为害怕与担忧。
轻而易举的抱着她,往回冲。
此时拿了外套和雨伞的里奥刚赶到后院,就见温瑜海匆匆忙忙的飞奔过来臂膀中抱着安澜,还没等他问情况,就已经从他身边擦过。
他转过头,也快速的跟上。
温瑜海将安澜放置在床。上,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裴子怡从家里接到电话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里奥管家。”裴子怡穿着平常的衣服,背上跨着医药箱,显然是匆乱赶过来的。
里奥点头,“裴医生还是先上楼去看看夫人吧。”
“好的。”裴子怡点头,背着药箱就匆忙的上了楼。
进入到房间,看到温瑜海坐在床边,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目光专注的落在女人的脸上,能被这样的一个男人瞩目着,这个女人是该有多幸福啊!
裴子怡往前走了两步,只是在看到床。上昏睡的人时,第一反应便是她怎么瘦了这么多,就好像是没有跟上营养的小孩子一样,憔悴的让人心疼。
她走了过去,朝着温瑜海点头,然后就放下医药箱,开始为安澜检查起来。
——
ps:穆穆新开的古言文祸君,迎各位朋友去看
被亲妹妹推落到大海里,睁开眼睛,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
武松打虎,她打狼,自古英雄救美,而她美女救英雄。
不曾料到,仅是这一次的相遇,一世与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当她情根深种,却因兵荒马乱而分离,再回首相遇时,他已有佳人相伴在旁。
曾在神明面前宣誓:生,一起生,卒,一起卒。
遇上他,是自己命里的劫数,爱上他,是自己种下的苦果。
什么天命,什么预言,她都不管,她只想好好的去爱他。
——
没有经历过刻骨的情感,哪里会得来铭心的爱情,虽然简介看上去比较虐,但穆穆保证绝对温暖。
☆、第222章忘了所有
忙完了一切之后,裴子怡将所有东西又全都给收了起来,“她没事,只是身体不舒适,昏倒想必是心情因素所导致的,另外她现在还处在坐月子的期中,应当多补充点有营养的东西,本来是不能着凉的,她今天还淋了雨,简直是不要命了,以后月事每个月来的时候会很痛。”女生就是不能受凉,否则痛苦的还是自己。
她听说了安澜的事情,说是孩子在刚出生之后就死了,的确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她也同样是个幸福的女人,拥有着一个这么爱她的丈夫,哪怕是现在的这样情况,都不会抛弃她。
“里奥,送裴医生下楼吧。”温瑜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安澜。
里奥向裴子怡做了个请的手势,“裴医生,这边请。”
裴子怡最后看了眼安澜,然后下楼去。
希望你赶快好起来,安澜。
……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凌晨两点,房间里只亮了一个床灯,温瑜海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昏睡的女人,心中难免焦急起来,她怎么还没有醒?
落目于自己的手腕上,被她咬过的痕迹还在,两排整齐的牙印红通通的印在上面,只是已经感觉不到当时的痛了。
身体上的痛虽然没了,但是心尖上的痛还存在着,所以你要快点醒来。
大掌抓住安澜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只有你才是我的良药,所以赶快醒来吧。
第二天大约在上午八点左右,里奥端着早餐上楼去。
到了口,从半掩的缝中看到温瑜海一直挺直着腰板坐在安澜的窗前,大掌紧紧的握着安澜的手。背对着自己而坐,即便是这样,里奥还是能猜到温瑜海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凝重的。因为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会比夫人更加重要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早餐,大概是不需要了。
里奥忽然有些心疼温瑜海。好像总是先生一直在为夫人付出,为了夫人的事情而苦恼,烦躁,亦或是阴郁。
叹了口气,端着手中的盘子认命的下楼去。
大约是在中午的时候,安澜就醒了过来,一直在旁边照顾她的温瑜海的眼里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关切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去叫医生来。”
“你别过来!”他的关切全都化为她的恐惧,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害怕,对着越来越靠近的温瑜海忍不住的往后退着。
温瑜海不解她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的举动,从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惊慌,还有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啊,我是你的小舅!”温瑜海伸手要抓住她的小手,她这般陌生的眼神让他心里很是不放心,只有抓住她的身子。他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心。
他的手才刚碰到安澜,就被她大力的甩开,不断的往后退缩着。“不对,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小舅,你根本就是个变/态!”
变/态?
温瑜海一怔,心中微微刺痛了下,她居然说自己变/态?
安澜一直往后退,此时自己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着自己的身子,她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光裸在外的身子,大声尖叫起来。
昨天晚上淋了雨。身上全部都湿了,他便亲自为她脱去了衣服。给她换上了新的,哪知半夜她又发高烧。出了一身的汗渍,他怕她睡的不舒服,就帮她把衣服给脱了,所以此时被子下的她除了内/衣,皆是光裸的。
“安澜,你……”见她裸露在外,他好心的拿起被子想要将她裹住,因为裴子怡说过她暂时还不能着凉,昨天晚上的淋雨是个意外,他不能再让她着凉了。
而他的靠近,却让她更加惶恐起来,“你不要过来,求你了,你不要过来……”
安澜几乎是退到了边缘,她往后看了看,身后是一堵墙,她根本就逃不了了,所以只好向他求情。
温瑜海更加困惑了,她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大,他没有再向她靠近,也同时缩回了自己的手,“好好,你不要再往后退了,我不会过去。”
殊不知他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都快要痛死了,明明在她最悲伤的时候,他却不能靠近去安慰她。
得到他的保证,安澜似乎放心了很多,只是眼里的戒备仍然没有褪去,揪住床单的一角,拉扯过将自己裹紧。
“季大哥呢?”
“什么?”
温瑜海总感觉自己现在是在做噩梦,不然他为什么会感觉到一股浓浓的不安在包围着自己,她醒来似乎变了,眼里没有了对他的依赖,有的只是害怕还有怨恨。
怨恨……
这种莫名的眼神就好像是那段她刚到美国时的样子,那般仇恨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禁想要上前去,“安澜,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不要抗拒我!”
你可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唯一的就是害怕你抗拒我的靠近。
“胡说,我是季大哥的未婚妻!”安澜紧揪住床单,看着温瑜海受伤的眸子,觉得可笑,“如果不是你把我掳到美国来,我已经是季大哥的未婚妻了。”
在谈论起自己的时候,她不是惶恐就是耻笑,而谈论起季风礼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坚定的眼神,形成的反差让他备受伤害。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
大脑里倏地闪过一道灵光,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关于孩子的事情,而是在说季风礼和掳到美国的事情,这似乎不太合乎情理。
难道是……
他抬头盯紧了安澜,“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
安澜嗤笑着冷笑,“是你把我掳来美国的,自己到不记得了吗!”
果然!即便是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心还是猛地往下一沉,她这样说,分明就好像是失忆了,全然不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记得他把她掳到美国前的事情了。
心里的伤口似乎又被她无情的话猛地撕开了一条口子,怎么会突然不记得了呢~!
“安澜,我是你丈夫。”无论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是生病生的糊涂了吗?”唇角的讥笑更加明显,原本还以为他醉酒进医院,心中还有一丝丝的愧疚,现在听到他这番话,她只觉得更加可笑。
丈夫?依他的话说他们是夫妻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温瑜海企图用温情打动她,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他没想到仅仅是过了一晚上,他担惊受怕的一晚上,她就浑然忘记了他们的过去。
那样说忘就忘,一点征兆都没有。
“安……”
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叫全,就被她无情的打断,“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眼前了,本以为自己订婚,他会是最真诚祝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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