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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撒娇当饭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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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时候你提前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啊。”
  “……”
  猜测什么的,真是太伤人了。
  陆子由紧紧握住文件夹的边缘,眸色渐深,一副勿扰模式。
  “不用了,我让华天送我回去。”
  秦蒙思索几秒,觉得也是个好建议,完全没有眼色的拿起自己的牛仔外套,跳起来要走,声音中依旧带着愉悦,头低低凑近,小声说,“那我回家给你做晚饭啊。”
  说完就蹦着脚走了。
  留下很会察言观色的律师群体们,人人自危。
  哼着歌开车到明月的秦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惹了大老虎,一个人跑到一楼的品牌店找贺茴。
  贺茴正在试一条连衣裙,看见她转着车钥匙不慌不忙的走进来,连忙过去拉她的手。
  “那条裙子很好看吧,快去试一试。”
  被推进更衣室的时候,她还是懵的,心想怎么花钱的人变成了自己。
  但是好在裙子真的好看,蕾丝刺绣的高腰连衣裙,长度到膝盖之上,款式简单大方,很符合秦蒙穿衣的风格。
  她在镜子前面左右看了几遍,就决定买下来了。
  贺茴带着墨镜,上下打量,搭着她的肩膀道,“这么好的条件,每天穿运动服,暴殄天物啊你。”
  说完叫来那边的导购,“把这件包起来。”
  反正每次跟她出门自己都不花钱,结个账跟打架似的,秦蒙也就听之任之,日后多给小蘑菇多买点玩具就行。
  两个人提着衣服走出店门,继续往下个地方走,悠闲的找了家咖啡厅喝东西。
  “你说你最近都在照顾陆子由?”
  “嗯,对啊,我出去买个菜他就要抱怨好久。”秦蒙吸了口热巧,诉苦道。
  沉吟了一下,贺茴把墨镜摘下来,一字一句道,“你认真的?”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秦蒙苦笑了一声,“我本分做人这些年了,你怎么还不信任我。”
  “那可是陆子由,冷言冷语做人无趣,日常就是看文件和开庭辩护,这种男人你确定适合你吗?”
  似乎被她说的有些触动,秦蒙悠悠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很是烦恼的表情,“对啊,他太黏人了。”
  “……”
  在一个已婚六年的妇女面前秀恩爱,什么心态?
  “话说……”贺茴咬了一小口面包,含糊不清道,“你们确定关系了?”
  啧,好痛。
  秦蒙听见这句话,一失神就咬了嘴边的肉,痛的飙泪。
  她捂着腮帮子,眼神控诉,使劲的摇了摇头。
  是啊,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呢,她心虚的继续喝东西,思绪却飘到远处,剩下的时间皆都闷闷不乐,再没了刚开始好兴头。
  贺茴看出她的心思,临别前嘱咐她,“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你要维持多久?如果他对你有一份心意,就不会拖着,在彻底陷进去之前,你还是先探明对方的态度。”
  回去的路上,秦蒙把着方向盘,在红灯前等待。
  他的态度。
  他从来没说过。
  一阵恐慌涌上心头,或许他对自己只是依赖,并非喜欢呢?他这样孤僻,或许根本不会喜欢别人的。
  秦蒙趴在方向盘上,心中惴惴不安。
  怏怏的回到陆子由家,他已经坐在沙发上撸狗,听见她进门的声音,也只是歪头看了眼,连招呼都没打。
  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秦蒙进屋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出来客房门,下意识去看陆子由,他依旧冷冷淡淡坐在那里,不看她也不说话,不知道又为了什么闹脾气。
  许是下午贺茴的一番话,她也有点烦闷,没有开口,抬脚去厨房做饭。
  她一刀刀切着案板上的蔬菜,清脆的声音盖过了两人的沉默。
  忽而,客厅里的男人开口,声音低哑,不似平时调侃语气,有些阴郁,“我刚才洗了几件衣服,你待会儿帮我晾了吧。”
  语气理所应当,仿佛秦蒙是他的什么人。
  是啊,是什么人呢?
  切菜的手停下来,秦蒙昨天心里还维稳的那条线,瞬间崩断,七零八落,勒的心脏痛。
  做饭,晾衣服,开车,把她当什么,厨子吗?还是保姆司机?
  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态度特别,如果没有想要告白的想法,就不要试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可以照顾他一辈子,只是希望先开口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就这么卑微的想法。
  陆子由半晌没听见人回答,疑惑着抬头望过来,发现小女人站在厨房那里,双眼通红地望着他,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滚得满脸都是。
  他一阵心慌,连忙想要走过去询问。
  却被迎头一颗芹菜打了脸。
  “陆子由,我烦死你了。”
  秦蒙哭着喊了一声,便捂着脸跑进客房里去,“哐”的关门声巨响,振聋发聩,似乎要把陆子由的世界都震碎。
  他呆呆看着那扇被关闭的紧紧的房门,芹菜被身上的毛衣挂住,有些滑稽。
  满脑海都是秦蒙刚才的眼神。
  除了气愤,还有失望。
  门里门外隔绝成两个天地,压抑着暗流,被寂静撕碎。

  ☆、二十三天

  爱情并非一片坦途; 也并无永久的宽容。
  秦蒙仰躺在枕头上的时候; 突然就想起这句话,她侧过身蜷缩起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像个依赖温存的孩子。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从眼睛划过鼻梁,经由下眼睑,一滴滴的落在枕头上,形成片片水渍。
  杂乱无章。
  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不记得了。
  只是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半边床下压,有另一份重量压在左侧; 还有悠悠的呼吸喷在后颈。
  日常醒来犯迷糊的秦蒙,完全没想到后面这个人是谁。
  为了自己的安全,她非常迅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啪的一巴掌回身打了下去。
  声音清脆响亮; 一听就是用尽了力气的。
  被打的那人显然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 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
  秦蒙似乎回归了神智,意识到自己旁边这个躺着的男人,应该是陆子由。
  那么重的一巴掌。
  她有点心疼,但又没忘了今晚的气,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
  “你还气吗?”
  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点委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探究,像个偷糖吃的小孩子,乞求着丝毫的甜蜜。
  秦蒙沉默,心中却翻起了巨浪,因为她听见陆子由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如果还气,就一直打我吧。”
  他是谁?
  是陆子由。
  恒心最金牌的律师,高岭之花冷漠不可攀,即使摔断了腿也能若无其事回公司上班,指使别人的时候一身气势无法泯然,对相熟的人最大的容忍就是多打一声招呼而已。
  那样骄傲的人。
  此刻乖乖待在她的身边,说,一直打我吧。
  胸怀里霎时间被盛满了一种酸涩感,疯狂的爱意如水草般缠绕住秦蒙的心脏,像是要带她溺亡。
  虚虚伸出手去,她轻轻抚摸过刚才打过的那半边脸,“疼吗?”
  继而被一双大手握住,薄茧与她娇嫩的皮肤相触,带着奇异的碰撞感,那人好像还不满足,松开手,伸出两条长长的手臂,紧紧地拥抱住她,小声嗫喏道,“你随便打我也好,骂我也可以,或者继续用各种东西砸我的脸,我知道自己很无趣,还经常惹你生气,又不知道悔改,你可以告诉我,哪怕大吵大闹,你也不要不理我。”
  生命中一旦出现了光。
  你就没办法回到暗处,就会一直贪恋,直到永远。
  对于陆子由来说,秦蒙就是这一道光。
  缴械投降。
  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呢,秦蒙埋在他的怀中,鼻腔里都是他那种清冽的味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因为……我让你干活?你放心,等我腿好了,不,等我不拄拐了,这个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我做,你就坐在那里指挥我就行。”
  这个家里。
  秦蒙眼神黯了黯,大力的推开陆子由,双手撑在他胸口。
  凌乱的长发慵懒的挂在脖颈上,她神情严肃,在床灯微弱的灯光下直直望着陆子由的双眼,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里去,“你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听到她这么问,陆子由又想起上午在医院,她让自己解释女朋友那件事。
  不开心的抿了抿嘴巴,他委屈地说道,“我一直觉得你是我女朋友的,但是你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
  秦蒙一张黑人问号脸,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脑回路怎么长得。
  都没告白过,也没摊牌,连个礼物都没送,凭什么就是你女朋友了。
  还你觉得,你怎么不去摆摊算命啊。
  秦蒙下脚揣了他一下,“你没告白,也没请我吃烛光晚餐,连花都不送。”
  哦。
  陆子由眨了眨眼,心想原来找个女朋友这么简单。
  他嘴角勾起来,眼皮难得不耷拉,一张精神抖擞的脸,冲着秦蒙坚定地说道,“我好喜欢你,秦蒙,做我女朋友吧。”
  “……”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看似感人,但是从陆子由嘴里毫无灵魂的蹦出来时,那感觉就像……
  某个蛋糕品牌广告词——我对你是蒸的。
  反正特别违和。
  秦蒙笑起来,捂着眼睛越笑越开心,刚才还哭的不通气的鼻子一下子就好了,她把手搭在陆子由脖子上,咯咯地笑着说,“这可是你追的我啊,如果有人问你,你也要这么回答。”
  “好。”
  大手拨开她顶在肋骨的小手,陆子由又把人抱回怀里。
  心情一片向阳,他的女朋友终于承认是他的女朋友了。
  陆子由决定,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优质的言情偶像剧男主角,让自己的小姑娘每天都活在浪漫里。
  “憋死了,你抱的太紧了。”
  挥舞着手从怀抱里逃生的秦蒙,完全不知道自己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此时中二病又犯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重新扎了下头发,“好了,我去做饭。”
  说完就想越过那个人,从爬到地下去。
  陆子由闻言眼睛闪过一道光,连忙抓住她的手,“不是说好不做家务了吗?我们叫外卖,我端进来给你吃。”
  “嗯?菜切了一半啊,而且摔断腿的又不是我,干嘛要在屋里吃。”秦蒙不在意的挥开他的手,不顾挽留的蹦走了。
  粉色兔耳朵的拖鞋踩在瓷砖上,响起啪嗒嗒的声音。
  就像生命的倒计时。
  陆子由绝望地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依旧还是能听到客厅传来一声巨大的尖叫。
  “混——蛋——”
  //////
  被从屋里提出来的陆律师,最后乖乖地拄着拐收拾起厨房的狼藉,背影艰难的就像是天桥底下卖艺的。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真心是想为你做顿饭的。”
  抱臂在旁边监工的秦蒙拎起锅里一摊乌黑色的不明物体,一脸冷笑道,“感谢你给我的礼物,我们在一起第一天的礼物。”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自己不过是发脾气进了卧室两个小时而已,这个祖宗就能把厨房折腾成这个样子。
  要是离家出走了,这间房子就得爆炸。
  这下是必须点外卖了,秦蒙盘腿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给那边偷懒的男人一个眼刀,手上飞快点了份砂锅鸡。
  “明天让阿姨来打扫不行吗?”
  “你刚才趁我睡着偷偷进屋,还未经我允许抱我了。”
  秦蒙顾左右而言他,却轻易地让陆子由想起一句话。
  “把他胳膊撅折了,折了,了。”
  他噤声,低头继续刷锅。
  忽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自己再也不是老母亲了,自己是个小公主了!
  秦蒙笑嘻嘻地刷着微博,想要表达一下欢喜。
  却被打进来的一个电话阻止。
  来电显示是自己的房东。
  她狐疑地接起电话,“你好,我是秦蒙。”
  这间房子当初能租,是因为章辛的介绍,房东是一对老教授,懂礼谦让,因为儿子在外地工作,他们又一直住在学校家属楼里,所以便把这间准备给孩子的新房出租了。
  他们签的是一年约,现在才过了不到两个月。
  房东说要把房子收回来。
  秦蒙是个很懒的人,也是个很恋旧的人,刚刚亲手布置好的房子,说要回去就要回去,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于是大家约定见面谈一下。
  在厨房里支着耳朵偷听的陆子由,瞬间双眼发光,浑身充满了力气。
  房东两人来得很快,手里还提着两盒糕点,很是抱歉的模样。
  秦蒙有些诧异,不过这些天没见,原本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怎么就变得形容憔悴呢。
  招呼着两个人坐下,女主人环顾了一圈房内摆设,不由得夸赞,“你装饰的很好看啊。”
  “谢谢,”秦蒙倒了两杯热茶给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道,“您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收回这个房子吗?”
  老教授的神情有些尴尬,十分抱歉地说,“我这把岁数,也不怕丢人了,是我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欠了高利贷,我们俩凑了所有的积蓄,想来想去也只能把这房子卖了。”
  “当然,我们愿意赔付违约金,甚至把房租都退给你,毕竟是我们违约在先的。”
  这么大岁数,还得替孩子还债,秦蒙理解这种无奈,也愿意相信他们。
  不舍得看了眼这间房子,真是很合适了,她计算了一下自己的积蓄,凑一凑指不定可以。
  她不甘心地问道,“找到买家了吗?”
  “找到了,而且是愿意全款的。”
  全款啊,她怏怏地想,自己应该是没戏了,“行吧,您是章辛的熟人,遇到困难我也应该帮一把,房租就别退了,这种时候,一分钱有一分钱的用处。嗯,给我两天的时间好吗,我收拾一下这些东西,顺便找新的房子。”
  没想到她能这么痛快,老教授愣了一下,万分感谢。
  把人送走,秦蒙长呼了一口气。
  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每天都有新的困难,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寺里上上香,拯救一下八字了。
  真要搬走,哪里还有更合适的房子,况且楼上还住了个急需照顾的病人。
  她从楼梯走上去,脑中想着事情,一边开了门。
  入目是正在拄着拐到处翻东西的男人。
  “你在找什么?”
  “家居店的订购册。”
  家里没什么要换的啊,秦蒙不明道,“你要买什么?”
  “你不是要搬来了吗?我买点东西备用。”
  他笑得很开心,从未见过的开心,嘴角大大地扬起,一口白牙刺目。
  灿烂的让人想揍他。
  

  ☆、二十四天

  清晨秦蒙醒来; 转了转僵直的脖子; 她的睡姿一直不太好,经常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昨晚不知道压到哪里; 腰侧也跟着疼。
  虚眯着眼睛; 窗帘把外面的阳光遮住,从缝隙中流窜过一缕光,她抬手想去拿手机。
  却意外地摸到一张人脸。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差点一巴掌又过去; 却在即将碰到对方的时刻,紧急刹车了。
  是陆子由。
  难得清醒的脑袋这次倒是好用,她侧目过去; 果然是他。
  “你怎么,”秦蒙不满地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股撒娇般的软糯; “老是偷偷来我屋子里。”
  听见她声音; 陆子由也跟着睁开眼,很认真地回答; “我从门口走进来的,是你没有醒。”
  哦,还是她的错。
  舔了圈嘴边的腮肉,秦蒙忽然意识到一个有点脸红的事情,她身上穿了件真丝长袖睡衣; 里面没有穿内衣。
  有些窘迫的缩回手,她小声道,“你快出去啊。”
  说完还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陆子由打量了她一圈,十分不解,“你冷吗?”
  “……”
  村炮。
  秦蒙懒得跟他再废话,一只脚蹬出去,抬抬下巴示意人赶紧出去。
  忽然被嫌弃的陆律师并不知道原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走了,心里哭唧唧。
  名份也不怎么管用啊。
  收拾妥当出了客房,陆子由正单腿站在厨房里,摩挲着下巴,面对平底锅一副蠢蠢欲动的神情。
  脑中警铃大作,秦蒙“噌”地窜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听话,去客厅坐着。”
  “没关系,”轻轻回握她软乎乎的小手,他语气中洒着喜悦,“不用心疼我,我答应过你要承包所有家务,就会说到做到。”
  然而换回来的,是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我心疼锅,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德国原装很贵的。”
  谈恋爱的时候,甜蜜会充盈在你身边的每一寸空气中,伴侣的每一句话你都会印刻在心上,觉得欢喜和激动,想要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是彼此心中最永恒的美好。
  都是屁话。
  陆子由抿了抿嘴,告诉自己,女朋友是你自己选的,又能怎么办呢?
  于是那天早上,秦蒙用那口德国原装平底锅煎蛋饼,他难得骨气了一回没有吃。
  别人情敌都是人,他的情敌是锅。
  心塞得不行。
  自陆子由受伤后,家里就像失业人口聚集地一样,公司一直没有催秦蒙回去上班,律所也不敢叫陆子由回去指挥。
  两个人的日常就是——做饭吃饭,吵架斗嘴,做饭吃饭,看书看报,做饭吃饭,睡觉。
  今天终于是有点事情做,秦蒙要搬家。
  合计了一下,虽然现在就跟陆子由同居似乎太快了,但是从楼下往楼上搬东西,比起叫搬家公司来拉一车东西去别地显然轻松了太多。
  矜持和懒惰,秦蒙选择了后者。
  她忙活着要把客房收拾出来,陆子由斜靠在门框上看她上蹿下跳,懒懒地说,“那我以后在哪里办公?”
  诶。
  秦蒙不解,一脸懵逼,回嘴道,“不是你让我搬来的?”
  “是啊,但是我说让你搬我屋里去,”陆子由拽了拽额前有点长的刘海,漫不经心道,“我屋,大!”
  “大你个头!”一个抱枕扔过来,他堪堪接住。
  入眼是秦蒙气成小青蛙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两下。
  下楼搬东西的时候,秦蒙是带着陆子由去的。
  她把封好箱的东西推进电梯,又回去继续拿,而他就负责按着电梯门。
  活像一个得到了居委会可怜于是被介绍去酒店做门童的励志人士。
  秦蒙对家的装饰,胜在用心和摆弄,东西却是不多的,主要都是些衣服和厨具。
  满满三大箱东西摆在客厅里,忽然就给这个冷清的地方增添了人气,她穿着兔耳朵拖鞋,像只小蜜蜂似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踩在瓷砖的声音及其响亮。
  陆子由看在眼里,一阵思索。
  失策了,当初装修应该装木地板的。
  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秦蒙还没来得及告诉家里人,东西收拾差不多,该摆的也摆上了,该霸占的也霸占了,她又犯起了愁。
  要是姑姑知道她跟男人同居,会不会敲断她的腿。
  怀着紧张的心情,她先发讯息给贺茴,准备试探一下大家的反应。
  【陆子由跟我表白了。】
  【我们住在一起了。】
  两句话发出去,她没有收到回应,陆子由那边电话却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得客气地接电话,“怎么了?”
  那头的人却没着急说话,安静了一会儿,寂静的气氛流转在电波之中,他也不开口,静静跟着等待。
  “半个小时以后,我来你家楼下。”
  他微微抬眸,屋里的小女人还在转圈圈,琢磨这把东西怎么布置的好看,客厅里也被她放了几盆绿植,成为唯一的颜色。
  走到屋里,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烟,趁着人不注意,他直接下了楼。
  外面还是冷的,跳舞玩耍的人群已经不怎么出来活动了,他坐在小广场的长椅上面,嘴里轻叼着一根烟,白雾徐徐散开在黑夜之中。
  自从秦蒙搬过来,他就不怎么抽烟了。
  火光亮在掌心中,陆子由忍不住笑起来。
  程阁到的比说好的要早,不知开了多快的车。
  他走到陆子由面前,第一次不是那副活宝模样,身上带着凉气,伸出手狠狠给了陆子由一拳。
  眉间的厉色,仿佛另一个程阁。
  实实在在受了力,陆子由侧翻在长椅上,嘴里的烟没掉,他缓缓地起身,小声道,“还要继续吗?”
  嘴角已经发青了,是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身边有人喘着粗气坐下来,声音中带着哽咽,程阁伸手跟他要烟。
  他也很配合的递过去,还亲自打了火。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可她也是我最心疼的妹妹,”无言的坐了很久,程阁忽然开口道,他狠吸了一大口,又吐出来,“你看她很乖很懂事,可她经历过什么你都不知道。”
  “陆子由你这样的人,其实配不上她的。”
  事业有成,长相出众,但这又怎么样。
  他的性格缺陷,也许会给秦蒙带来伤害,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亲人和朋友,对于程阁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
  看他这副惆怅样子,陆子由苦笑了一声,把烟蒂在旁边垃圾桶上摁灭,扔进去,紧接着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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