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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狱(微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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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总也忘不了,即便是面对着白雪皑皑,一片纯净的大地,他还是想起了苏青果红着脸庞,媚着双眼,对自己欲休还迎,想起了她痛哭流涕,悲愤交加,对自己谩骂羞辱,还想起了她绝望哀鸣,撕心裂肺,对自己又爱又恨……
他有点头疼,或许,他骄傲的自信心只有在苏青果面前,才会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扣扣……”
办公室的门适时地被敲响,他纠结的情绪,稍稍缓和,回过头喊了一声:“进来。”
话音刚落,一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他的视线,一时之间,苏嘉楠整个人都呈现出难以言说的兴奋。
他尽可能平静的走过去,对着何政民,规规矩矩的行了军礼:“兄弟,好久不见!”
那一瞬间,除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苏嘉楠想的更多的是他与何政民,或者说,他与陆军特种部队的全体战友们一起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在一个又一个艰险战场的情景……那些爬不完的悬崖,那些淌不完泥河,那些痛并神圣的经过,仿佛还在眼前,就在昨天。
……
那天晚上,苏嘉楠第一次没有按时按点回去,他格外兴奋地拉着何政民在酒店的包间里,痛快畅饮。
男人的情义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融在骨子里。
醉眼朦胧的时候,何政民勾着苏嘉楠宽厚的臂膀,说着醉话:“这才多久没见?你小子倒成参谋长啦?来,给我看看……嗯……还是这身军装适合你!”
何政民的语调充满调侃的意味,一度让苏嘉楠的心情卷入了强烈的惆怅之中,让他不由地回想起了他们小分队接受的最后一次任务,那一次,他们损失太过惨重,一行八人,除了他和何政民活着回来了,其它人都牺牲了……
这一变故,让他的心一直备受煎熬,他总觉得,他这个官升的不自在,像踩着战友们的鲜血,丝毫不如何政民的指导员来的痛快,尤其是陆军特种部队的指导员。
“你喜欢?!那我跟你换!”苏嘉楠看了看他,默默地扒开他的手。
何政民淡淡笑着,对他抬起一根食指:“你小子!这买卖我可不干!”他就着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兄弟我,对咱特种队有感情。”他的表情带着一丝骄傲,又带着一丝落寞,苏嘉楠没有说话,很仔细很仔细的听着。
对部队有感情的,何止何政民……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弃太多的,又岂止一个何政民,一个苏嘉楠……
可是,他们也知道,事到如今,回忆忧伤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他们都不再多提及那些或许辉煌,或许难过的过去……山海胡侃其它的琐事,一杯一杯的接着喝酒,誓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可最后,他们还是没有依着自己的性子喝个尽兴,因为何指导员明天还要训练一批菜鸟蛋子,他们便早早的散了……分开的时候,何政民已经稍稍醉了,可苏嘉楠海华丝完全清醒着,大概是天生的吧,他好像很难喝醉。于是,他把自己的悍马车还有开车的勤务兵借给了何政民。在呼啸的风夹杂着雪花的夜里,苏嘉楠连眉头都未皱起,一头扎进了雪里……
往别墅的路不远也不近,苏嘉楠极其耐心的走着,渐渐地,他墨绿军装沾染了一层薄雪,他特地停下来,爱惜的伸出手轻轻的将它拂去。这身军装,他能穿上,真是太不容易了……天知道,五年前,为了它,他放弃了多少东西?
他好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他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想想,不想说。
这会让他很痛苦,虽然他知道痛苦就像脚下的路一样,有尽头,只是很漫长……
苏嘉楠不一会儿便到达了别墅,从外面看上去,屋里一片漆黑,连一盏微弱的灯光都没有。他苦笑了两声,他笑自己傻。他在期待什么?
他早该知道,现在的苏青果再也不是以前的苏青果了,现在的她一定恨死了自己,恨不能离开他……还怎么会像妻子一样,愿意为他照亮回家的路呢?!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恶贯满盈的坏蛋,打死了她的爱人,又强行霸占了她……
他将门打开,在黑暗里弯腰换鞋。刚脱完一只,客厅的大灯亮了,他有丝惊喜的掉过头。满腔的热情,在触碰到苏青果毫无温度的眼神之后,降至冰点。
她手里握着一杯水,蹙着眉说:“原来是你!”
她没见过穿着军装的苏嘉楠,还以为进来了坏人。其实,细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苏嘉楠更坏,更残忍?
“不问问,我为什么穿着军装?!”苏嘉楠将鞋放好,在苏青果面前站的笔挺,如高山一般矗立,岿然不动。
她心中残留着的那点对军人的崇拜与敬仰,慢慢得被招惹出来。
她承认她有很多的疑惑,尤其是看到他肩上的军衔,很高的军衔,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穿着这身军装,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高的军衔……
在她的认知里,过去的五年,苏嘉楠是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的,她还整日整夜的为他担忧郁结,心中充满愧疚,良心经常受到谴责……可为什么,他好像过的很好,有着很多人所向往的,至高无上的权利?!难道,他并没有为他所犯的罪行承担责任?
哈哈!
到底是她天真了,她想了千万种可能,居然会忘了“黑幕”这个词,她竟忘了人情世故?苏嘉楠的背景那么强大,免去罪行,又有什么例外的?!
她深吸一口气,面对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她还是有些防备的往后退了一步:“对你,我没什么可问的。”
苏嘉楠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将拳头攒起,很用力的攒起。他怕苏青果的拳打脚踢,可他更怕,怕极了,这个女人眼中毫无波澜,死心认命,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让他无能为力,无法招架。
也许是领口的扣子扣得太紧,在苏青果转身的时候,他有些呼吸困难。
“我忘了,我是有事情要问你的!”上了一个阶梯,苏青果突然停了下来,将身子转过,紧紧的盯着他问道。
那一刻,苏嘉楠有一丝的惊喜,可他没有表现出来。
“我想问你,梁泽木……”
后面的话,苏嘉楠憋着强大的忍耐力才把它听完。他并没有很急切的回答她,而是绕过沙发走到了苏青果的面前,将她柔软的腰肢圈住,将身子紧紧贴上:“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如果你是要激怒我,那你做到了。可是,别忘了,不久前,是谁在我身下妖娆万分,媚态百出?怎么?我们好长时间没有温习了,你都快忘了,是不是?!”
苏青果的手在他结实的胸膛狠狠的推了几下,声音低沉严肃的骂着:“禽兽!”
可她的力气跟他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他的吻很快的落在了她的脖颈,眉心,鼻尖,以最快的速度锁住了她的唇。他霸道的临摹她的唇线,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席卷她口中的汁液……霸道的,让她不得不屈服,陷入他丢给她的□而无法自拔……
她心里知道,他是个坏蛋,卑劣,恶贯满盈,目无王法……可她还是沦陷了……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同化,同化着去接受这样的坏,卑劣,恶贯满盈,目无王法……
这次,苏青果又再一次地被他逼到角落,逼到没有后退的余地。
苏嘉楠的双手撑在她身后的白墙,眼光灼热,附在她耳边轻语:“你说过,你喜欢军人,你喜欢替他们一颗一颗的解下扣子,为他们卸下一身的庄严……”
她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她是说过,她不止说过,她还不只一次的想过,想过苏嘉楠能不能为她穿上一次军装,现在他穿了,可她却提不起手,指尖也聚不起力……
苏嘉楠始终盯着她,她的无措,他尽收眼底。
“替我脱了它!”他的声音有了一丝的不耐烦。
苏青果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动作慢的让人心烦。苏嘉楠只能将她冰凉的手拖住,恶狠狠的瞪着她:“你想拖延时间?你知道的,你是逃不掉的……”
他放开她,开始在她面前一颗一颗的解扣子,墨绿色的军装就这样被他慢慢的脱下:“有些事情,还是脱了军装做,会比较狂野!”
棉质的睡衣很快在他手里报废,苏青果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细细软软的哀求着他:“不要……至少……不要再这里……”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意外的停了下来,温柔的扶着她的头发说:“跟着我……跟着我就好……”
接着是铺地盖地的深吻,从脖侧慢慢下移至锁骨,他的舌将她压制的热情点燃,她的十指难耐的在他微刺的头皮上摩挲。
她不再拒绝,反正拒绝也没有作用。何况,她的身上背负的不止她一个人,她很早就不是在为自己而活……
唇齿纠缠了好久,苏嘉楠将怀中的女人抱起,将她细白的腿儿圈在自己腰间,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青果儿裹在唇齿间的拒绝被她硬生生的咽下,那一刻,她的眼神定是媚态百出。
伸出手,在她温润的隐晦地带反反复复的留连,直到,那里颤抖着为他动了情。他满是渴求的喊了一声:“果果……”
随之而来的一记深挺,他与她便密不可分。这温暖又熟悉的感觉太要命,他恨不得生生世世与她这般纠缠,毫无间隙……
他放肆地在她身体里穿行,每一次最深,最密的接触都在告诉她,她是他的!她总是这般让他疯狂。
很快的,在她紧缩的温润里,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不要……不要在里面……”她的眸子溢满了水,声声哀求着他:“我不是安全期……会……会怀孕的……”
她微微的挣扎,让苏嘉楠背脊一麻,重重地抵着她,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悉数留给了她。
他分开她黏在脸上的湿发,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跟她说,很深沉的说:“有了就生,我养得起……”
20醉死
人在一生中,总要醉那么几回。醉到不省人事,醉到失去记忆……其实,这种行为算是逃避。因为,第二天,太阳照常会升起,而你,也会照常清醒。然后你会发现,从迷糊到清醒,更煎熬,头疼欲裂,肠胃绞痛。
我扶着脑袋,慢慢的坐正,四周的环境很熟悉,我在自己的公寓,在自己的床上,可是,是谁送我回来的?我扶着额头细细回想,昨天晚上,模模糊糊地,我好像看见一个男人……可是,我老想不起,想不起他的样子……
我快被自己纠结死了,幸好,房门被敲响了,我看见郝琳推门而入:“苏青果,你醒啦!”
我正了正身子,冲她笑了笑:“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不是我!”郝琳挨着我的床边坐下,隔着被子指向我的胸口:“我受人之托,替你换了个衣服。”她讪讪一笑:“其实,我也是刚醒?我睡在隔壁房间。”
我正要开口询问这其中的过程,我的房间又走进来一个人,他穿着很休闲,腰间系着我的围裙,双手有些局促的垂在身侧,脸上却很平静:“我煮了粥,过来喝点?”
“宋东风?!”我承认我惊讶了:“你怎么在这儿?是你送我回来的?”
宋东风淡淡的笑了笑,洁白的牙齿在我面前闪闪发亮:“碰巧遇到了。”
我连忙转过头去,试图向郝琳求证。郝琳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是他给我打的电话,问了我,你公寓的地址。还拜托我,过来一趟。”
见宋东风走后,我才从床上爬起,走到衣柜前,将睡衣换下,脱到一半,郝琳走到我面前,复杂地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的。我穿好衣服后,看似很平淡的问着她:“想问什么就问呗。”
郝琳咽了咽口水,脑子里肯定措了好久的辞:“你跟宋东风……你们……什么时候……嗯,是在阮敏之后……还是之前?”
我叠睡衣的手顿了顿,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什么呢?我跟宋东风,我们没什么的!”
郝琳一脸的不相信:“没什么?真没什么?”她努了努嘴儿:“我看他挺关心你的,真的。昨晚上,他好像一夜都没睡……”
我跟她对视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说。
“宋东风跟阮敏分手的那次,我心里可看不起他了,觉得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可昨天见他对你那样,我又觉得,他不简单。”
见我不搭理,她仍不放弃,跟着我往梳妆台那边走,边走边说:“至少他不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你看,他还把我叫来陪你,给你换衣服……”
我从镜子里看了看郝琳略显激动的神色,又看了看自己略显憔悴的面容,心里早已叹了几口气,也许,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世界上,无论哪个男人怎样地恩遇,我也将永远走不出对苏嘉楠的思念。
我用梳子简单的梳了几下头后放下:“郝琳,知道我为什么将一头长发搅了?”
“我失恋了。”我站起来,把脑袋安静的靠在郝琳的肩膀上,搂住她的脖子,自顾自地,淡淡地说着:“那头发跟着我一起,陪着那个男人十几年,现在我累了,我不要它了,也不要爱情了……”我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错愕,可我不想解开她的疑惑,我实在没有勇气再次揭开自己的伤疤,再次回想他的一切:“郝琳,别问我,那些日子,我不想说,我想忘了……”
郝琳果真没再问,连粥都没喝上几口,就走了,也许是赶回去约会,也许是赶回去睡觉……
一时间,公寓里就剩下我跟宋东风了,我端着碗,大口大口的挖着粥往嘴里塞。期间,看也没看他,只是开头的时候,趁着嚼菜的空档跟他道了声谢。
将面前的一碗粥喝了个干净,我又站起身,打算再盛一碗。
“你……没事儿吧?!”对面的宋东风问的很小心翼翼。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说:“这粥挺好喝的。你的手艺不错。”挖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吹,我找了个话题:“你休假几天?”
“半个月。”
“哦,挺长的呀。部队很少有这么长的假期。”我很自然的接了他的话。
“我回老家。”他的表情藏着很浓厚的忧伤,让我不得不满是疑惑:“看你的样子,老家出了什么事儿么?”
他将碗轻轻放下,眉眼间全是痛苦,纠结:“我的爸爸去世了。”
我一口粥呛在喉头:“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在我面前埋下了头,很懊悔很懊悔的揪着自己的头皮。一时间,我心中的感觉难以形容,我何德何能,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待我,为了我,他居然放弃了跟自己的亲身爸爸见最后一面,我在感动的同时,又感觉到了罪恶……
“对不起。”我幽幽的说,明明知道这个词很罪恶,很无用,可现在,除了这个词语,我想不出更好的了。
他慢慢的将头抬起,默默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和残羹:“不关你的事,昨晚那种情形,不管是谁,只要还有点良知的,都不会放任一个醉酒的女孩儿倒在深夜的路边。”他顿了顿:“何况,我还爱着你……”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尴尬,其实,我该拒绝他的,可是,我的良心有些不忍,此刻;他的身心正受着悲伤与愧疚的煎熬,而我还是罪魁祸首。
“其实,我们挺有缘的,昨天,我正好要从那里转车。没想到捡到了你……”他端着碗朝着厨房走去,后面的话渐渐的淹没在潮湿的空气里。
我像被雷电击到了,傻傻的坐在原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宋东风之于我,是个陌生人,为什么我会欠他这么多,先是159。9元,然后是……我好像越来越还不清了……
所以,在宋东风背着他的行李出门的时候,我也拿着自己的小包跟随在他身后。至少,我得去给亡者上个香,聊表一下我的歉意。
“我老家是农村的,你还是别去了……”宋东风很为难。
我却很倔强:“为什么?”
“我怕你不习惯!”
我将包背在肩上,抿了抿嘴:“我没那么娇气。”
汽车朝着城市缓缓偏离,看着窗外越来越多的绿色植物,我的心却慢慢的平复起来。途中,坐在我一旁的宋东风,突然很轻很轻的问了我一句:“为什么要陪我回来?”
我不是没听见,只是,我不想回答。
有些事情真没必要追根究底,就像宋东风没有追究,我到底为谁而哭,又为谁而醉?那现在,也不必深究,我为什么要做如此的决定,人,有很多时候,所要做的事情,都是难以解释,难以……让人想象。反正,我就是醉了,我就是哭了,我就是跟着宋东风去了他老家……
从那天开始,我们呆在宋东风的老家呆了很多天,宋东风家里除了宋妈妈之外,还有一个妹妹。她们都是和善的不得了得人,宋妈妈从第一天就开始误会我跟宋东风的关系,我之所以没有解释,只是不忍心,能让早就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丧夫之痛中得到这一点的安慰,我所谓的名誉或者是面子,又有什么值钱的?!
临走的前一天,我陪宋东风坐在他们村子的小河岸,月光将他挥洒的极其忧伤疲惫。那天,他告诉我了很多事儿,他告诉我:“他是阴差阳错当的兵,为了供他妹妹上学,他才不得不放弃大学录取通知书。”他还告诉我:“他在部队最拼命,进去一年就参加了军事演习,凭着冲劲儿和不怕死的精神,拿了个人三等功。”
我就是在他平淡无奇的述说中,重新认识了宋东风这个人。他好像特别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所以,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突然跟我说,他爱我,还有,他为什么离开了阮敏……
他想了很久,尔后,轻启薄唇:“我没有跟阮敏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让她误会了,以至于,到了最后,我不得不跟她说清楚,也许,就是那次谈话伤害了她吧。”宋东风说的诚恳,我不敢怀疑,只是觉得爱情这个东西好折磨人,我爱了你那么久,原来都是一厢情愿,这个也挺伤人的。
宋东风继续跟我聊着天,我也从为阮敏忧思的情绪中渐渐缓和,毕竟她已经重又找到了幸福。
“至于你。”我见他转过身子,面对我,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我无法解释我对你的感情,超市的偶遇之后,我的感情细胞毫无预警的爆发了,在你要还我钱的时候,我也吓到了,我不是故意把你带进那个巷子的,我只是害怕自己的情绪,我觉得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眼前的宋东风,说话毫无章法可言:“对不起,我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我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夜色越来越浓郁,我们就这样并肩坐在河岸,心不在焉的看着河面荡起来的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宋东风终于调整好了他的情绪:“在喜欢上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那次以后,我捉摸了很久,才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有一丝的慌乱,我觉得自己完全配不上宋东风的初恋:“或许,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不,你有!”宋东风打断了我的话。
我不得不重新酝酿情绪:“或者,可以这样说,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回应你的爱……”
这句话成功的惹来一阵沉默。气氛尤其尴尬。
宋东风从我身边站起,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身上,将我拖起来,面对着他:“苏青果,我是名军人,在战场上,我从来不知道退缩,对你,也一样。”
我爱人的条件都具备了,我说我爱军人,我也无数次的yy过,替我的军人一颗一颗的解下扣子……
可为什么,面对宋东风,这样一个正牌的军人,我的脑海里还在反反复复的涌现苏嘉楠拿着枪,站在射击训练场上的英挺身姿,那么专注,那么迷人……
也许,我只是缺少时间,苏嘉楠在我心中,太根深蒂固了,我暂时还拔不掉,拔不干净……就是这样对苏嘉楠的无能为力,却让我有股冲动,妄想与宋东风试一试。
搞不好,我并不是除了苏嘉楠不可呢?!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有一丝不确定的将手机里的,关于苏嘉楠的一切都删了个干净,包括短信,包括电话……
我越是删的厉害,心里就越是清明,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也记得他敲打的每一条字句,我更刻骨铭心的记得,他的电话,每一个数字都烂熟于心……
在确定与他划清界限的那一瞬间,我居然鬼使神差的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听到了他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后,我再次哭的泣不成声,我才发现,我故作坚强了这些时日,全是一场美梦。
在电话里,他只是很平常地喊了一声:“果果。”我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着回答他:“我没事,我很好……”
我真的没事,我真的很好,我好到快要重新恋爱了……
21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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