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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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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把你压在身下……杀死你!”
“哈哈……看在你很听话的份上,好了,快休息吧,养好身子,老公很快再找你。还有,别忘记我跟你叮嘱的话,早点想办法和他摊牌。”说罢,他对着电话,深情一吻,在她气咻咻的咒骂声中,意犹未尽地挂断电话。
这也才看到,无数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闪烁的都是同一种光芒——仿佛他们刚刚看到的是,一个外星人!
对于他们的惊奇目光,贺煜丝毫不理,把手机放回口袋,拿起酒瓶,往杯子倒满,端起浅尝,看着那殷红的液体在他指间流动荡漾,他脑海即时幻化成她妖娆妙曼的娇躯,下腹随之一热。
呵呵,苦守了三年的他,看来真的中魔了,中了这小东西的魔法,无时无刻不想起她,无时无刻不念着她。
贺煜在这厢回味体会,其他的人则好奇到极点,李承泽一屁股坐在贺煜身边,发表出心中的震惊,“老大,那个能让你开荤的女神是个有夫之妇?是个日本女人?”
看来,大家对贺煜刚才谈电话的内容都听到了。
“不会是个女优吧?”何志鹏也翻了翻白眼。
昊宇神色魅异,一言不发。
肖逸凡则心里很不是滋味,估计无法接受贺煜会挑上这样一个女人。
至于池振峯,则另有一番想法,他想起了那天贺煜被一个小男孩认成爹地的情景,想起贺煜对那个小男孩的特别情愫,想起那个小男孩说妈咪叫大美女,爹地叫野田骏一!
他讷讷地看着贺煜春心荡漾陶醉沉迷的样子,忽然也挪动一下身体,坐到贺煜的旁边,沉吟地道,“总裁,你见过帆帆的母亲了?”
贺煜眸色一晃,盯着池振峯,不回话。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池振峯继续问,他还记得,简帆说过是中国人,照这么说,那个女人是个中国人?
贺煜还是没回复,反而吩咐何志鹏,“你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要你帮忙查一个人。”
“查一个人?谁啊?”何志鹏更加好奇。
“野田骏一。”池振峯代为回答,精明的星眸仍然牢牢锁定贺煜,可惜,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根本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所以,大家可谓被吊足胃口,而那罪魁祸首却无半点不好意思,他本意就没想过勾起他们的好奇心,是他们自讨苦吃,胡乱揣摩人家的心思,不经允许就偷听人家的讲话,呵呵,那就先让你们这几个小子受受罪吧,等时机到了,会让你们知道的!
贺煜想罢,越发心花怒放,继续端起酒来品尝,还闭起眼,回味某些销魂的体会,最后整个人都醉了。这次,不同以往的酒醉,而是沉醉在那早已渗入他灵魂的小东西身体内。
凌语芊那边,被贺煜的“查勤”电话吵醒后,再一次进入失眠状态。她起身下床,走到窗口边,将自己沐浴在皎洁的月光和冰凉的夜风当中,无奈周围环境再美好,也消除不了她心中的纷乱和愁苦。
不一会,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颀长的人影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见到窗口处的她,便也朝这慢慢靠近。
凌语芊觉察到,下意识地侧目,见到光亮夜色中映出的熟悉人影,美目霎时一慌,但又不自觉地内疚。
“今天不是奔波了很长时间吗?怎么还不睡觉?”野田骏一低沉的嗓音还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得让人想哭。
凌语芊眼眶儿立刻就热起来了,咬唇看着他,这张永远都温润如玉、让人感到安宁和舒心的俊脸,心情彻底无法控制,眼泪即时夺眶而出。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191 这样,吻了,还深吻的!
晶莹剔透的泪,就像一颗颗绝美矜贵的珍珠从线上掉下来,深深激发着人的惋惜之情,野田骏一更是心头一揪一揪的,不由分说地拥住她单薄的小肩头,带她回到床上,打开床头灯,拿出纸巾亲自为她抹泪。
然而,他越是深情和温柔,越是让凌语芊禁不住失控,到最后,她甚至主动扑进他的怀里,依偎着这副温暖宽厚的胸膛,低啜出来。
野田骏一便也不再阻止,反手环住她的腰枝,任她尽情发泄,直到她彻底停下。
凌语芊并没立刻离开他的怀抱,反而忽然抱得紧紧的。
野田骏一脊背先是一僵,随即抬起她的脸,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出其不意缓缓低下头去,温热的嘴唇迅速堵住了那两片眷恋多时的樱唇。
于他和她的第一个吻,就此发生了,凌语芊略觉意外,但并不拒绝,她神智略微起了混乱,静静地任由他吻着她。
这样的吻,很热切,却不会让人感到厌恶,当他与她两舌交缠时,凌语芊感觉有股独特的气流沿着她的舌尖慢慢淌下她的喉咙,沁入她的心脾肺腑,将那些纷乱、烦恼和悲愁给覆盖或带走。
这就是他,连接吻都能让人感到安全和温暖,不同于某人,只懂狂野掠夺和恣意霸占,让她感到惊慌、恐惧甚至……羞愤和排斥。
静谧的卧室,俨如笼罩上一抹安宁温馨的光辉,让人深陷其中,让人舍不得破坏,然而,足足纠缠了十来分钟的四片嘴唇,终究还是缓缓分开了。
野田骏一微微喘着气,俊颜更加温润和迷人,凌语芊也吐气如兰,却无那种情人般的热吻结束后的赧然和羞涩,身心俱碎的她,把刚才的一切当成一种平静的陶冶,故她恨不得这个吻可以永无休止,那么,她就没有烦恼,没有悲愁,身和心都会永远平静安宁下去。
一会,野田骏一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先是静静凝望着她,忽然询问,“那个肖逸凡,是帆帆的亲生父亲吗?”
凌语芊俏脸倏地一怔,半响才摇了摇头,“不,不是。”
野田骏一微愕,看来,他猜错了。
凌语芊又突然接着反问他,嗓音变得更低,“骏一,在你看来,性和爱那个更重要,你真的从没想过要我履行妻子的责任?”
野田骏一眸光猛地又是强烈地晃了一下,而后,摆出一个自嘲的表情,“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着正常的需要,希望能跟你共赴巫山云雨。”
他稍顿,面色恢复严肃和真诚,“但我对你的爱,还包括尊重,包容,迁就,等待。我希望我们的交融是彼此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灵肉结合的感觉,会更令人着迷,陶醉和深刻。”
尽管这样的情况是隐约猜到的,然而如今亲耳所听这番肺腑之言,凌语芊再度感动得潸然泪下。他的爱,果然与众不同!不像某个人,打着爱的幌子,实则各种霸道和掳掠。
温柔的大手,又一次拂上了她的脸庞,小心轻柔地试擦着那些灼热的泪珠。
野田骏一依然深情款款,顺势提出了隐藏心底多时的一个心愿,“丹,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你穿着性感的睡衣来到我的面前,不用暗示,不用说出口,我便全然明白,然后带你进入幸福的世界。你能答应我吗,这个愿望有实现的可能吗?”
凌语芊更加心潮激荡澎湃,樱唇一直抖个不停,最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野田骏一狂喜,深邃的眸子陡然更亮起来,那剧烈涌动跳跃的火苗,是眼泪。
凌语芊胸口顿时像被针蜇了一下,心中生起一股疼惜,这傻傻的男人,这伟大的男人,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骏一,如果我们能在八年前就彼此认识那该多好。”她忍不住幽叹出声,如星星般的璀璨的水眸清楚映出了她的惋惜和惆怅。
野田骏一黑眸则比月亮还皎洁闪耀,照亮和温暖她整个身心,“现在也不迟啊,我们后面的日子还有很多个八年的。”
她唇角微微一扬,会心地笑了,“你去睡吧,晚安。”
“今晚的你,让我很不放心,我必须等你睡着才能安心。”野田骏一说着,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继续坐在大椅上,目不转睛看着她。
凌语芊也静静回望,唇角一直微翘着,默默感受着从他身上源源传来的爱意和呵护,当他握住她的手时,她也不再抗拒,心底反而起了一丝贪恋,希望如此安全温柔的一双手,能永远握住自己,不离不弃。
因为有他,她很快便睡了过去,绝美的容颜布满了淡然宁谧的光辉。
看着她安稳的睡靥,野田骏一眸色更加柔和,直到她蓦然掀开被子,他才回神,拉起重新盖上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胸口时,他先是触电般地僵了一下,接着毅然摸上她的领口,小心翼翼地拉开,立刻见到那独特的吻痕。
今天她真的是陪一朋友做点事吗?肖逸帆不是琰琰的父亲,那谁才是?
野田骏一清楚,这样的独特吻痕,除了脖颈,她身上其他地方应该也有,不过,他极力忍住没继续往下看去,替她拉好领口,人也跟着站起来,悄然离去……
这一夜,凌语芊睡得很安稳,翌日醒来后,精神达到前所未有的抖擞,仿佛昨天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人也跟着从里面出来。
她早餐吃得津津有味,完后如约带琰琰出去逛街。
凌母决定去探望茵茵姑婆,故没有参与,野田骏一工作上还有些余落,便决定先去处理,稍后再过去和她们汇合,然后顺便在外面吃午饭。
有了上次的教训,凌语芊和凌语薇对琰琰看管严格了许多,一路牵着他的手,即便挑选衣物也丝毫不松懈。
琰琰见状,不停地翻白眼,那表情可爱极了,让凌语芊看着苦笑不已,当然,对他的疼爱也不停加深,不过,看着他那俊俏的小脸,她脑海好几次都无法自控地幻化出另一个酷似的面容,本是平静淡然的心随之起了动荡,最后得极力自控才勉强忽略。
而逛过一圈后,又一个小插曲,毫无预警地降临。
只见一间高贵华美的女装店里,两个中年贵妇正暗涛汹涌地对峙僵持着,她们脖颈上均戴着一条同款同色的丝巾,异口同声地一起问那售货员:“你说,这条丝巾最配谁?谁最能戴出它的高雅和华贵?”
是季淑芬和叶心兰!
她们竟在同一天逛商场,进入同一家商店,还选中同一件丝巾,看来,她们的品味果真相同。
时隔多年,她们依然水火不容,借商品来彼此挑衅,只是为难了那店员,店员大概也看出这两个女人非富即贵,得罪哪一个都不行,于是被吓得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平心而论,撇开季淑芬那些恶毒的行为,她外表还是很出色的,这不怎么生出一个俊美绝伦、魅惑众生的儿子。
当然,这样的感想只在凌语芊心中衍生,尽管很想和兰姨打打招呼,问个好,但她最终还是决定避开。
然老天爷似乎不愿就此罢休,调皮的琰琰忽然挣脱开她的手,朝商店门口奔去,一直冲到季淑芬和叶心兰的面前,老气横秋地道,“这位姨婆戴得好看!”
他小小的手儿,指的方向是叶心兰。
季淑芬的脸即时变成了猪肝色,瞪着琰琰,气急败坏地怒斥,“哪来的没家教的野小孩,多嘴!”
没家教!野小孩!
听着这样的辱骂自季淑芬嘴里发出,凌语芊一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反而有股想嘲讽大笑的冲动。
倒是叶心兰,对琰琰投以一个慈爱的神情后,温柔的眼神四处张望,看到凌语芊这儿来,整个人霎时震住,数秒后,下意识地低吟出声,“语……语芊?”
语芊?凌语芊?那小贱贱?
季淑芬也立刻被震到,迅速扭头,如期见到一抹熟悉的倩影,忽然像见鬼似的,先是本能地吓到,一会意识归位后,再看回琰琰,俨如五雷轰顶,彻底地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此情此景,凌语芊唯有带着薇薇缓缓走上前去,边拉住琰琰,边冲叶心兰俨然一笑,“兰姨,很久不见,一切安好吧?”
听到熟悉的嗓音,叶心兰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凌语芊的存在,顷刻热泪盈眶,赶忙握住凌语芊的手,激动直嚷,“语芊,真的是你,你没事,你还活着?”
“托兰姨的福,语芊还能和兰姨相见。”凌语芊也泪眼盈盈,略微弯下腰,教导琰琰,“琰琰,这是妈咪的好朋友,来,叫声姨婆……”
仿佛想起什么,凌语芊美目重返叶心兰的身上,窘迫地道,“兰姨,你……不介意琰琰这么叫你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本来就是姨婆嘛!”叶心兰注意力转到琰琰的身上,同样激动不已,手指颤抖地抚摸着琰琰的小脑瓜,“琰琰哦,都好几年了,长大了不少,好帅、好懂事的孩子哦。”
“姨婆你好!”琰琰很有礼貌地喊了出来,还迟疑地伸出手,替叶心兰抹去泪水,“姨婆这是喜悦的泪水吧,好珍贵哦。”
叶心兰更是泪如潮涌,真乖的小孩,真聪明的小孩,她伸出手臂,把小小的他直接纳入怀中。
凌语芊也满腹欣慰,凌语薇则眉开眼笑。
至于另一个人,已慢慢从震惊中恢复,心情转向惊喜,当然,还有气恼、尴尬、失落和妒忌。
凭什么啊,这是自己的亲生孙子,他示好的人应该是自己,抱住他的人,也该是自己!为什么反而变成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了!
看来她和这狐狸精是扛上了!三十多年前,这狐狸精不知廉耻和她抢男人,如今,还敢抢了她的孙子!
季淑芬越看,越是嫉妒和气愤得发狂,正欲出手将琰琰从叶心兰怀里拉出来,不料这会,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闯入她们的营地。
而那弱智凌语薇,竟然喊这男人为……姐夫!
琰琰也终于从叶心兰怀中挣脱出来,改为奔至陌生男人的怀中,“爹地!”
姐夫……爹地……
这样的称呼,不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儿子吗?怎么会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由头到尾做了一场噩梦?季淑芬不禁暗暗用手指甲掐了一下指腹,剧烈的疼痛让她确定,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叶心兰同样震惊不已,看着凌语芊,满眼困惑和诧异。
凌语芊落落大方,若无其事地介绍出来,“这是我丈夫,叫野田骏一。骏一,这是叶心兰女士,我很敬仰的一个长辈。”
“兰姨你好!”野田骏一马上礼貌客气地打出招呼,举止投足间流露出彬彬有礼和儒雅绅士的气息。
叶心兰更是惊奇到极点,欣慰之余隐约透着一丝遗憾和惋惜,看来,在她心中还是觉得凌语芊和贺煜在一起吧。
“对了姐夫,姐姐买了一条领带给你,很好看哦,那个店员还说这款领带最适合送给丈夫,丈夫带了妻子送的领带,会更爱妻子,更疼妻子耶!”凌语薇还认得季淑芬,记得季淑芬曾经对姐姐的恶待,忽然这样兴奋嚷了出来,还意气风发得给季淑芬一个示威的眼色。
野田骏一刚来,倒是没有留意到季淑芬,只是真情流露,惊喜地看向凌语芊,凌语芊则不好意思了,俏脸刷地染上一脸绯红。
这看在不知情的眼中,肯定就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叶心兰已从淡淡的遗憾中出来,接受事实,且送上衷心祝福,就着话题打趣道,“呵呵,妻子买领带给丈夫,这是爱的基本表现。”
“兰姨你也笑我。”凌语芊更加羞赧,面色更红了。
野田骏一看着她那因为羞涩而变得更加绝美迷人的容颜,不由心神荡漾,但也舍不得让她窘迫太久,拥住她,朝叶心兰发出邀请,“兰姨应该还没吃午饭吧?方便的话,不如和我们一块?你和丹多时不见,正好可以叙叙旧。”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192小东西,你太不乖了,伤透我的心
“求之不得,我正有此意呢!我请客,当是为你们洗尘!”叶心兰立刻豪爽地答允了。
“那我们可以吃川菜吗?”琰琰也迫不及待地提出一个请求。
前几天才吃过湘菜,今天就想池川菜,看来小家伙打算要尝遍祖国各种各类的菜色。
“行,你做主!”叶心兰在他光滑细嫩的小脸亲昵地捏了捏,随即解下丝巾递给售货员,“对不起,这丝巾我暂时不要了,你卖给那个配得上它的人吧!”
说罢,饱含深意地朝季淑芬瞟了一眼。
季淑芬早就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意外震惊和恼怒着,如今接到叶心兰得意的示威,更是忿怒不已,下意识地看向凌语芊。
可惜,凌语芊由头到尾都将季淑芬当透明,在野田骏一抱着琰琰走开时,她也牵住薇薇,与叶心兰有说有笑地离去。
热闹的场面就此冷却下来,季淑芬面色越发难看,恨恨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几个人影,特别是被野田骏一抱在肩上的小人儿,她有股欲追上去的冲动,无奈脚底像是在地面扎了跟似的,动弹不得。
“太太您好,我帮您把围巾包起来吧?这款式和颜色都非常适合您,戴上它您的心情也会明朗许多的。”店员总算做声,其中一人走了,她终于敢给出了迟来的回复。
然而情况已经大大不同,季淑芬回过神来后,不禁迁怒于店员,给店员恶恨恨一瞪,也将丝巾从脖子扯下,用力甩到架子上,扬长而去。
她蹬着三寸高根鞋,使劲踩在商场地板砖上,边走边回想刚才的情景,心里愈加不忿和恼怒,不一会,她离开商场,坐车直奔贺氏集团,来到贺煜的办公室。
要是在家中见到她,贺煜估计会视若无睹,可这是公司,她甚少出现的地方,贺煜深邃的黑眸不由飞速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稍后听她气急败坏地报出某件事时,冷静的心不禁也开始起了荡漾。
“阿煜,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妈妈,其实也是帮你自己,你刚才没见到,根本不知道那小贱人多淫dang,她亲自给那日本人买领带,亲密地叫日本人为老公,还笑倒在日本人的怀中,好吧,她下贱也就罢了,竟然带着我琰琰认贼做父,琰琰简直当那日本人亲生爹地似的,还被教育得是非不分,目无尊长,无礼野蛮……哎呀,总之就是个坏小孩,我不能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教养的坏小孩。既然这小贱人另嫁他人,那我们上诉吧,将琰琰抚养权拿回来!”季淑芬直到现在依然无法接受凌语芊,今天这一备受挖苦和冷落,更是深深挑起她隐藏心底的讨厌和排斥,这些话于是说得加油添醋,夸大捏造多于事实。
贺煜早就了解她的个性,对她的话不会尽信,但他捕捉到了大体方向,他确定的事实是,那不听话的小东西,今天陪小日本去逛街,还买了领带送给小日本。
领带如此具有特别意义的礼物,是妻子送给丈夫的基本礼物,想当初他和这小东西也结婚有两年,她甚少送过礼物给他,更别提是领带。
看来,她一点都不乖,非但没听从他的吩咐和小日本摊牌,反而去买礼物讨好小日本,哼!
随着这声冷哼在心里生成,贺煜俊颜也倏忽深沉起来。
季淑芬见状,更是抓住机会继续煽风点火,一副伤痛欲绝状,“阿煜,妈平时说你说得没错吧,这样的无情女子根本
就不值得留恋,我们在这头为她的死难过缅怀,她却早已经搭上另一个男人,过得逍遥快活,枉你对她念念不忘,无数次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伤心又伤身,真是大大的不值得呀!”
“好了,这些我们就不追悔了,现在要做的,是把琰琰夺回来,我们贺家的人,绝不允许喊个鬼子为父亲!”季淑芬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见贺煜一言不发,按捺不住了,语气更加急切,“阿煜,你可说说话啊,妈刚才说那些,你都听到了吧?你打算怎么做,听取妈的提议对不对……”
“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吃午饭吧。”贺煜总算开口,却是无关要紧的一句话,而且,那冷峻的面容没半点关切之情。
所以,季淑芬不满意了,但又不敢发作,唯有继续耐着性子道,“妈不饿,再说,事情这样,妈哪吃得下。”
“我有事忙。”贺煜很明显地下逐客令。
季淑芬怔了怔,欲再做声,却见贺煜拿起电话,吩咐司机,“阿仁,你把车子开到一楼大门口,送我妈回去。”
放下电话,他再次看向季淑芬,依然很淡漠的样子,“阿仁两分钟候会在楼下等你。”
季淑芬始料不及,被儿子的冷漠刺痛,简直伤上加伤,她不甘心地继续辩解,“阿煜,难道你不信妈的话?好,我承认对她有偏见,但这次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嫁人了,她彻底不值得你爱了,不管她以前干不干净,她现在一定不洁,她再也不专属于你,那日本人长得很壮,那个国度又是出了名的性特别,你想想,她不被那日本鬼子弄得……”
“出去!立刻给我滚!”一声震耳欲聋的怒斥,俨如雷电般打断季淑芬的话,贺煜俊颜彻底变色,变得很阴沉,很恐怖骇人。
季淑芬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嘴唇嗫嚅,直想继续火上加油,好把将事情推到顶点不可收拾,可她终究没这个勇气,她无法预计接下来儿子的怒火会狂飙到怎样的程度,故她决定先离开,回去找丈夫从长计议。
“行,妈回去,妈这就走,你别发火,别为不值得的事和人伤了身体,妈是最爱你的,最爱你的人,是妈!”她不忘最后来个安抚和表达母爱,话毕,对贺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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