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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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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门关上,景仰看着顶上的灯发了会儿呆,伸手拿了手机拨通了号,说了两句便挂了。

    苏澜下楼的时候,蒋美婷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见她下来,招呼的甚是热情。

    苏澜不好意思,直说:“抱歉。”

    蒋美婷道:“没关系。”又见她唇角处小小的印记,眉间的笑意瞬间炸开,过去,凑了她的耳边玩笑:“你们夫妻真甜蜜。”

    苏澜故作正经的别了脸,只说:“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蒋美婷也不再揶揄,说是没事儿了,就准备吃饭了。

    这回景仰倒是自觉,没叫人就直接下楼了,特别赶巧。一会儿座上了,又给儿子打电话,让他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乱吃东西。

    景路在那边儿玩儿的特别疯,哼哼的答应。

    苏澜又说:“别让他吃糖。”

    景仰照例都说了。

    那边忽然说:“爸爸,我今天晚上能住外面吗?就我同学家。”

    景仰说:“不行,你这才多大就夜不归宿,在哪儿,我一会儿去接你。”

    景路被呵斥了,小孩子,话一不对就不开心,降了调子说:“在广场这儿呢,你别来了爸爸,我再玩儿一会儿回去。晚一点没关系吧。”

    景仰说:“没有,要注意安全,跟着婶婶,别乱跑,拿好手机啊。”

    “好。”一顿,那边又说:“爸爸!”

    “怎么了?”

    那边问的小心:“我多大能夜不归宿啊?”

    景仰愣了一下,却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总不能教育他男人夜不归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你小,容易出安全问题,所以得回来。可这正好好教育他,景仰这话还真是一时半会儿组织不出来。

    犹豫的当空,苏澜问道:“怎么了?路路又说了什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睛闪闪,面容纯洁,一时觉得脑子里浊物不堪,也不过是一瞬,又想起那天她跟简修拥抱的场景,却想着自己这是喝酒喝的矫情了,这世上哪儿有谁对不起谁,男人女人,不过是谁强压制的住谁,那才算真本事,比起那些嘴上的情情爱爱,他倒是及其喜欢这驯服的过程,刺激!

    于此,景仰没应苏澜,抬了胳膊靠在椅子上,幽幽道:“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该考虑的问题,瓜熟蒂落,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景路在那头点头,又说:“爸爸,我去放天灯了,这里有好多小朋友,还有别人的爸爸妈妈,就我跟念念,婶婶说她累了。你来不来?”

    “一会儿吃完饭,我跟你妈去找你。”

    “好,我等着你们,你们要快点啊。”

    “嗯。”

    挂了电话,苏澜又问他:“路路怎么了?”

    他抬头看她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她回来眼睛红肿,眼神懵懂,不觉得气往上冒,收了电话道:“没事儿,吃饭。”

 第二十一章

    后来,景仰一直没再说什么话,吃过饭,蒋美婷跟简修也不好再留。

    彼此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景仰说是要去见儿子,两人便一同去了,只是路上堵的慌,平时十几分钟的路程,这回浪费了一个多小时。苏澜见他脸色不好,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比天气预报还不准。

    等他们过去的时候,陆羽正带牵着景路在看人攀岩。问了,陆羽说是邱林带着景念去旁边玩儿去了。

    见了他们过来,景路非常高兴,小跑着冲过来,直直的撞进了景仰的怀抱,兴奋道:“爸爸!”

    景仰将他举起,道:“嗯,玩儿的开心吗?”

    “开心。”他又扭头对苏澜道:“妈妈,你们该早点过来的,刚刚有人喷火。”

    苏澜挠了挠他的头,见他脸红扑扑的,鼻头也红,拿了帽子给他戴上,关心说:“你这冷不冷。”

    景路忙摇头,又指着那边道:“看,妙妙姐姐在上面,就是第一个。”

    俩人顺眼看去,蓝色的假山上,红红蓝蓝的假石块,真看到个穿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儿,吊着钢丝,手脚利索的往上爬。

    苏澜愣了一下,还真是妙妙,看不出来她平常不吭声,没想到竟然喜欢这种运动,再看旁边没一个熟人,难道侯勤就把她一个人放这儿了?

    景路依旧眼巴巴的看着妙妙,一只胳膊搭在景仰脖子上,仰头道:“爸爸,我也想玩儿那个。”

    景仰说:“等你再大点,大点,爸爸教你。”

    景路拍着手笑道:“好的爸爸和乐歌。”

    陆羽就站在旁边。

    苏澜便多问了句:“妙妙也是你带过来的?”

    陆羽忙摆手:“可不是我,别人带着玩儿的,我们恰好碰到。”她碍于小孩儿的面儿,又凑到苏澜耳边说:“侯勤身边的新人,专门看妙妙的。”

    只是想起那人,陆羽觉得尴尬也就不说了。

    苏澜看着上面的小人儿,道:“这比赛挺危险的,那小姑娘也不怕出事儿。”

    陆羽哼了声:“又不是自己生的,省事儿就行。”

    “妈妈!”景路叫了声,眨巴着眼睛道:“妙妙姐姐说,一等奖是个相机,她想送给她的妈妈当礼物。”

    景路这一句话,倒是让当场的几个人都失声。

    还是景仰先道:“你不是想看吗?爸爸带你过去怎么样?”

    景路拍手叫好,苏澜也跟着一起过去。

    陆羽直摆手:“站那儿无聊死了,你们自己过去吧,待会儿看到那个谁,邱林,让他把念念带出来,我去那边儿的咖啡厅等着。”

    苏澜道:“好。”

    一家三口便往那边走,苏澜想想奇怪,又道:“邱林怎么跟陆羽走一起了?”

    景仰没低眼,嘴上道:“她没跟你说?”

    “说什么?”

    人群闹哄哄的,苏澜听不清,特意垫了脚往过凑。

    “我给她安排了个铁饭碗。”

    苏澜讶然,没想到景仰动作这么快。可又奇怪,这回陆羽怎么这么听话,她以前可是执意要当医生。她注意力一转移,连邱林也给忘了。

    只是这地儿你推我搡又闹哄哄的说话不方便,她本想问问景仰用了什么法儿说通的,也就算啦。

    景路指着脖子叫唤:“爸爸,爸爸,快看,妙妙姐姐得了第一,她在最上面。”

    苏澜看去,妙妙那小姑娘果然爬的最快,下面一众鼓掌尖叫声,只是那小姑娘真是冷静的可以,尤其是那双黑露露的大眼睛像极了宣雅,扑闪扑闪的,跟飞在夜里的黑蝴蝶似的。

    小姑娘爬完了,直接从吊绳上下来。

    照理说是该领奖了。

    景路羡慕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抱着景仰的脖子道:“爸爸,你得赶紧教我啊,我什么都不会呢。”

    景仰摸着儿子的头,承诺:“好,等你比赛回来,爸爸就教你。”

    景路抱着景仰蹭他的脸,亲昵道:“哎呀,我真是爱爸爸。”

    苏澜看着领奖台上,妙妙站在那儿,总是不太高兴,一会儿又回头看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一会儿便过去个女孩儿领她,有些眼熟,可这距离太远,苏澜也看不清。。

    不过确实是个女孩儿,身材高挑,扎了个双马尾,穿的也素净,看年纪也就20出头,过去半压着身子在妙妙旁边说了几句,妙妙还是不高兴,嘟着小嘴儿,一会儿还是被那小姑娘给不情不愿的领走了。

    苏澜再想踮着脚尖儿看,妙妙走的是后台,后面黑乎乎的,全然看不见仙途遗祸。

    景路见她心不在焉的,问道:“妈妈,你看什么呢?”

    “看你妙妙姐去哪儿了?”

    景仰直言道:“侯勤看的死,苍蝇都靠不近,你看什么看?”

    苏澜奇怪,咕哝了句:“以前不是都不管的吗?”

    “蒋隋这两天在这边儿,你不知道他那手段?”

    苏澜嗤笑:“那找个小姑娘看着干嘛?蒋隋想弄总能弄走的。”

    景仰说:“宣雅她老公有强迫症,什么事儿都求滴水不漏,要是明着面的做,也没猫捉老鼠的乐趣了猫捉老鼠,还没脑子。”

    苏澜讶然,只说:“看不出你们那么多讲究。”

    景仰微微蹙眉:“什么叫我们?我可不干那种恶心人的勾当。”

    景路忽然插嘴道:“爸爸,候叔叔为什么要看着小姐姐啊?”

    “她小,怕走丢了,丢了你侯叔叔操心。”

    景路点点头:“那我也不想夜不归宿的事儿了,不让爸爸妈妈操心。”

    苏澜一听景路的话,想都没想,伸手就在景仰腰上掐了一把:“你胡乱教他什么啊你!

    景仰看着她笑了一下。

    “叔叔!叔叔,我在这里。”

    景念在那边儿挥着小手大喊,他正坐在邱林的肩头,高兴的很。

    景路跟他招呼:“小弟弟,小弟弟。”

    邱林带着景念过来,嘴里冒着白气,笑道:“老板,老板娘也在啊。”

    苏澜冲他笑笑,倒是见面的次数不多,只觉得这小孩儿笑起来特别干净,难免会产生好感,便招呼了声:“嗯。”

    邱林又道:“这儿挺冷了,也没什么活动。”顺手指了个方向说:“往那边走走吧,那边在舞龙,路路想看吗?”

    景念也抬手描绘着:“哥哥,特别好看,我还想看,但是我现在得去找妈妈了,你快去吧,都要结束了。”

    景路对那个兴致阑珊,只问景仰道:“爸爸,你想去看看吗?”

    景仰对这种东西更是没兴趣,便随口问了苏澜。

    她当即点了点头,等走到那边,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围了七八层厚的人墙,怎么都进不去。才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

    虽是初春,天还是冷的厉害,冷风嗖嗖的刮,一眼望去别处,莹莹灯光衬托下,山脉露出浅淡的形状,黑暗显得寂寥孤独。

    苏澜想起了很多年前,她跟简修在元宵的夜晚,好像也是这样的晚上,站在乌泱泱的人堆里凑热闹。

    也是这样的队伍,他们被挡在外面,看不到里面,最后坐在了他的肩头,那时候情谊正浓。

    现在,抬头。便是她的儿子坐在景仰的肩头,嚷着:“爸爸,那个很好看啊。妈妈,你快看啊。”

    苏澜哪儿看的见,只是笑笑。

 第二十二章 (附蒋隋+宣雅)

    邱林过去的时候,陆羽趴在桌子上,面色蜡黄,累的跟只咸鱼似的。

    见了他俩过来,也是冲景念笑了笑。

    景念过去,小心道:“妈妈,你怎么了?”

    她摇头道:“没事儿。”又冲邱林道:“没事儿就先送我们回去,冷飕飕的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邱林道:“好,我去把车开过来。”刚转身。

    陆羽又抬手叫她:“等等,给我买点胃药过来。”

    他问道:“胃疼?”

    “还好,以防万一,昨天喝的有点多了。”

    邱林道:“好的,你稍微等等啊。”他说完便小跑了出去。

    这节日,路上人多的很,有些地方还封路了,邱林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药店,回来的时候又碰到了景仰他们最强女修。

    便说了买药的事儿,景仰倒是没什么表情,只说:“你早点送她俩回去。”末了又添了句:“这几天你就跟着陆羽,要是有饭局,就帮她顶着,嘴上麻溜点。”

    邱林道:“好。”

    “去吧。”

    景仰说完,便带着苏澜跟景路走了。

    邱林站在原地,愣了几秒,见着他们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的。

    以前他就听说过景仰的事儿,老总呗,有钱啊,现在的有钱人养几个那是正常事儿。这段时间又在他面前鞍前马后的,更是知道了不少,这老总还挺会平衡的,家里的跟外面的都安安分分的。

    忽而又想起了陆羽那母子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

    又觉得景仰狠心,果然不是自己的,利用起来简直不遗余力,情人老婆都好好的就让嫂子去酒桌上拼,可听说陆羽的老公是个瘫子,心想:这女人没个依靠就是可怜,自家人都欺负。

    邱林自顾自在那儿叹了口气,无力的笑了笑,又想:我这乱七八糟想什么呢?自己都是给人家跑腿儿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上了车,景路还在哪儿喋喋不休,说这个说那个,只说了半路就撑不住,趴在苏澜肩头睡着了。

    待车内安静了,苏澜想起陆羽的事儿,便问了句:“大嫂她不是不喜欢公务员,怎么就去了?”

    景仰直视前方:“不喜欢又不是不能去,人的想法总是会变的。”

    苏澜想也是,谁知道陆羽怎么想的呢?怎么都是她的事儿,也不再多问。

    俩人无话。

    车内安静的厉害,忽然,手机发出了滴滴滴的几声,她回神儿,可抱着景路又不方便拿,估计是同事的群发短信,便不再折腾了。

    倒是景仰问了句:“谁?”

    苏澜回的随意:“同事发的短信吧。”

    他没再问,只是看着玻璃上的人影儿,眉目浅淡,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的,分外的安静,安静的跟湖死水似的。

    景仰想起了很小的时候,跟着母亲住在乡下,那时候景行还好好的,比自己大几岁,没什么癖好,就是爱喝酒,小小的就是个酒罐子,还有个爱好,就是跟陆羽好。那时候手机还不流行,他就攒钱去小卖部跟陆羽打电话,景父盯的紧,不让早恋,景行贼,还让景仰在门口给他盯梢。一回5毛钱。

    景仰就悄悄的躲在暗处,要是看见父亲的影儿了就学几声猫叫,然后跑。

    只是,每每景仰回去,脖子上被叮了好多包,痒的厉害,抱怨说:“哥,我听不到蚊子叫啊,怎么又被咬了?”

    景行晃着腿,枕着胳膊沉醉在自己的甜蜜里:“哎呀,咬人的狗多半哑巴,毒人的蚊子也多半哑巴。懂?”

    他直说:“你谈恋爱谈傻了吧!能不能好好说话。”

    景行评价:“你现在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啊,快睡觉啊,快睡觉,晚上别磨牙。”

    景仰现在看着玻璃上的人影儿,忽然就觉得身上跟叮了似的。这哑巴蚊子,咬人,不仅痒,还他妈的疼。

 第二十三章

    忽而,他又冷笑,心道:“我给你个自由让你闹,看你能给我闹到天上去!”

    …………

    苏澜料理好景路睡觉,再去卧室的时候,景仰已经睡下了。她去浴室冲了个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会儿,躺下却睡不着。

    又翻了几页书,也不知怎么的,竟翻了手机,一看里面躺着两条短信。

    一条长的,一条短的。

    短的只写:祝元宵快乐,生意兴隆。该是群发的,号不眼熟;她也就没在意。

    长的写:我知道你现在不是我的责任,可是那个景仰也担不起。苏澜,如果当初是我害了你,让你嫁给了他,现在呢?现在你已经是独立的人了,你该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生活。别骗我,你活的并不开心,你不爱他。我知道你心软,放不下你儿子,难道你要被婚姻困一辈子吗?

    没有署名,苏澜知道,这是简修。

    她看完,心里那种倦怠感慢慢升起,问自己:真的要离婚吗?

    真心话,她不太想离。

    简修说的是对,每一句都是对的。

    她曾经为父亲的出轨痛心,后来遇到简修,再被算计,伤透了心。累了,倦了,景仰出现了。

    现在有人跟她说,你该过独立自主的生活,而不是依赖一个这样的男人。

    而现在她就像一只被养肥的鸟,想飞,但是难飞的起来。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她跟那些攀附男人的女人本质上没有区别,换句话说,除了那张结婚证,她跟景仰那些情人根本没有区别。

    不不不,这太恶心了,苏澜接受不了这种尴尬的地位,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怀疑,她以前是多独立的人,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想想,她越发恨自己不争气,她要离婚,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麻痹下去穿越之盛世修仙。

    这种感觉像是新鲜的空气,让她浑身兴奋,兴奋的睡不着。可是很快,有个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她肯离,景仰呢?景家呢?她的家人呢?儿子呢?若是真离婚,就是景仰肯,景家也绝对不会把景路给自己的。

    可是她想要她儿子,也只想要儿子。

    苏澜想来想去反倒把自己困到了死路里,索性扣了手机躺下,又顺手关了壁灯。

    睁着眼睛睡不着。

    她侧身看着对面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其实很好闻。还有他的脸,很好看,什么都挺好的,有钱,责任心挺强的,就是浪荡、刻薄又自私。偏偏是她受不了的。

    忽而又想起了简修,跟景仰比起来,也就是长相上胜一筹,看着看着苏澜自己就楞了,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景仰呢?如果喜欢,就不会把这段婚姻想的那么龌蹉。

    忽而又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喜欢一个人哪是这些外在条件能决定的。再说,要真是喜欢他,自己这辈可有的受了。

    想来想去,越想越没谱,苏澜转身睡觉,面前忽然横了一条胳膊,她吓的不轻,心头冒了一阵儿冷汗,待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身体。

    才缓缓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抬手把人的胳膊慢慢的拿开。

    男人这回变本加厉,直接抬腿困住了她。

    苏澜低着嗓子叫了声:“景仰。”

    没反应,耳边呼吸均匀。

    她没力气折腾了,也就由着他。

    脑子里,景仰,简修,婚姻,过去,来回轮转,一会儿把她搅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

    苏澜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漩涡,焦躁的漩涡,周围漆黑一片,周身粘稠一片,面前是简修的脸,一会儿又变得陌生了,可那是谁,她想不起来。就看到他一双赤红的眼看着自己,鼻翼里呼出的热气打在脸上,起伏的胸膛,像是暗夜里捕捉猎物的野兽。

    她眼皮沉的厉害,跟挂了两个铅垂似的,怎么都睁不开。想抗拒的,胳膊抬起来却没半点力气。末了只能找到个东西,软软的攀附在上面。

    她记得简修让他过来的,是这里的,来这里干嘛呢?苏澜想不起来,只记得刚进门就被拥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哦,是啊,他们恋爱为止还没发生过关系,是时候了,也是个很好的时候,他们分开之前,说尽了难听的话,这会不会成为一个转机。应该是个转机,她是真舍不得他。

    她想要取悦他,抚摸他,手一点点的往下挪,碰到他宽阔的胸膛,不自觉伸了舌头舔了一下,嘴里的shenyin不断,那忽然加快的节奏她一时间承受不了。她想让他慢点,可是张口的无力的。

    只能用一声一声尖叫来排泄身体里的焦躁跟不适。

    上面的人越发卖力,冲撞不断,渐入佳境。

    一直等身下的人软成了一团泥,男人动作才慢了。

    苏澜还存着点意识,她记得是简修,可又不是,不是?那是谁?她想不起,愈发头疼,可又急于找寻答案,便伸手去碰他的脸,微微抬了眼皮。

 第二十四章

    那一瞬,犹如晴天霹雳,苏澜想都没想,抓了旁边的东西照着那人的头就是一砸。

    “咚”的一声。

    男人的动作停住,嗤着嘴,他伸手在额上碰了一下,待摸到温热的液体,低咒了一声:“卧槽!”

    苏澜手一松,水晶的烟灰缸顺着掉在地上。她拉了衣服一直缩到了床角,护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整个人直哆嗦。眼睛到处飘,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哪儿?

    景仰单手捂着额头,翻身起来开了灯。

    刺目的光扎进眼里,苏澜看到他赤着膀子,下身随便挡着坐在那儿。红色的液体从他指缝中流出来,她一下慌了。这才想起刚刚做了梦,她已经跟景仰结婚了,好多年了都,一时没分清梦境与现实,拿了烟灰缸砸了景仰的头。

    眼见那赤红一片,她又害怕,空动了动喉咙,过去紧张道:“你,你没事儿吧。”

    他摇头,哑着嗓子说:“把医药箱给我拿过来。”

    苏澜忙从床上跳下去,去楼下翻腾了一阵儿,刚刚那阵儿也不是虚的,她的腿还在打颤,上楼打了几个踉跄,差点摔倒。

    再回卧室,景仰已经披了一件浴袍,上面还些带血的手印,应该是他拿衣服的时候抓的,看着有点恐怖。

    她走过去,道:“先,先清洗一下送子天王。”

    他夺过她手里的医药箱没说话,径直往浴室走。

    苏澜怕出事儿,也跟过去。

    景仰也没说什么,用水冲了血迹,又用酒精消了毒,上了点药。苏澜见也就是破了点皮,旁边肿了一圈,倒是没什么大碍,又想起刚刚自己是鼓足了劲儿砸上去,怕出什么事儿,又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他扭头看她:“去医院干嘛?”

    这回她看到了他的面容,铁青的厉害,眼睛充满了血丝,她想要是景仰再没教养点,估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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