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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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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雅的小儿子正在摇篮里躺着,景路第一回见这么个小人儿,新奇的不得了,巴在那儿不走开,又对苏澜道:“妈妈,咱们家也生个小弟弟吧。”

    宣雅跟他开玩笑:“生一个不够,让你妈妈生好几个,到时候路路就当小保姆了。”

    景路笑嘻嘻道:“好啊,好啊。”

    苏澜就是笑,她心想,生一个都要不回来,再生几个,我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奈何景路抓着她不放,非得抓着她问:“妈妈,再生一个吧。”又伸了一个小指头,眼巴巴道:“就要一个,一个就好啊。”

    苏澜道:“好了,别闹了,乖点,弟弟在睡觉,别吵到了。”

    景路瘪嘴,压低了声音道:“好吧。”

    回了景路的话,苏澜又跟宣雅拉了几句家常,说的无非就是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也没什么正经话。

    倒是宣雅,说几句就往妙妙身上拉。

    苏澜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本是挑头,可若真挑,最后她里外不是人,说是时间不早了要带着景路回去。

    宣雅道:“时间不早了,留下来吃饭吧。”

    苏澜道:“还是算了,我得回家,景仰还在家里呢。”

    宣雅笑笑道:“那就不再留你了。”

    说完便送了人出门,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

    苏澜道:“过几天我得带路路去比赛了,最近都没空。”

    宣雅笑的尴尬,捻着手指,无奈道:“那就有空了再说吧。”

    苏澜见她一副丧气模样,她有些于心不忍,终于道:“宣雅,我不是不想帮你。”

    “我……”她点点头:“我知道,为难你,算了,见不到就见不到吧柳门闺相。”

    “我……这不是为难不为难的问题,现在侯勤找了个人专门看妙妙,如果以前二姑看着妙妙还好说,我这回是真说不上话。”

    宣雅低着头咬唇:“我知道,到时候我让蒋隋想想办法吧,大不了硬来。”

    “宣雅,我说句不该说的,你们这种情况,对妙妙影响已经很大了,怎么对孩子好怎么来吧,较真儿了结果说不定会更差。”

    她点头,道:“你说的对,苏澜你们先回去吧,我找人送你们。”

    苏澜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难过。”

    宣雅笑笑:“总会过去的。”

    “嗯。”

    苏澜带着景路回去后,景仰还在家里,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破了相了,他没上班,只能这么跟人交代。

    见苏澜他们进来,也没停,等终于交代完了,才挂了电话。景路见他挂了电话,忙跑过去,抓这景仰的裤腿道:“爸爸,我见到了宣阿姨家的小弟弟,很可爱啊,也很小,咱们家也要一个吧。”

    景仰笑笑:“你去把宣阿姨家的小弟弟抢回来,就是咱们家的了。”

    “啊呀,咱们家也要一个嘛,人家的是人家的嘛。”

    景仰抱了他起来,严厉道:“要什么小弟弟,好好准备,过几天就比赛了。”

    景路一听,整个脸耷拉了下来,瘪嘴道:“那,我得了第一要个小弟弟好不好。”

    “得了第一再说。”

    苏澜在厨房,勉强做了点吃的。

    照常的,对面那俩人说难吃。

    她不好说什么,吃完了,景仰道:“你收拾一下,咱们下午就走。”

    苏澜愣了一下,问道:“今天才周五。”

    “有点事儿,得提前走,你那个哥不是也结婚吗?咱们早点过去。”

    苏澜不再问。

    可还是有些抵触,她不想回苏家,也好久没回过了。

    待下午岳翡来接的时候,见到景仰,头上那纱布分外显眼,先是惊了一下,又笑道:“老总,你这是怎么了?”

    景仰没说什么,只是上了车。

    岳翡再看苏澜低头,脸色微红,心想,这两口子是吵架了啊,自己真是多嘴,也就不再说这事儿。

    路上,谁也没说话,倒是岳翡的电话响了,是他闺女打来的,问他写作文的事儿。

    岳翡道:“你们老师不是让自主完成作业吗?你问我,我也写不来啊。”

    景仰插了句:“写什么作文啊?”

    岳翡道:“困难像弹簧,你弱他就强为题为题。”

    景路道:“叔叔,你强他更强,再强就把人弹飞了,所以遇到困难就别管,越是放松,就越容易解决。”

    岳翡笑道:“还是路路聪明,又给他女儿解释了几句。”

 第二十八章

    岳翡女儿不依,说老师不是这么教的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

    “哎,你不知道变通啊,老师教的都是死的,懂的变通才是真的。”

    他给女儿洗了洗脑,终于挂了电话,末了又抱怨:“现在的老师,都不用心教了,非得要成套出品不行,教出来的孩子都一样一样的,难得见个人才。”

    景仰叹道:“脑子死不怕,好好教就成,就怕孩子不听话。”

    岳翡笑道:“不听话有不听话的好啊。”

    景仰说:“不听话的孩子得脑子好,脑子转不动也是白瞎。”

    景仰在说什么,苏澜全没有入耳,她靠在窗户上发呆,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就跟暴雨来之前的天气,瘪的难受。

    景仰从镜子里瞥了一眼苏澜,见她神色倦怠,耳边岳翡侃侃而谈,他也陪着说了一会儿,一会儿到了机场。

    一家三口上了飞机,景路很高兴,完全停不下来,说说这个说说那个。

    景仰忽然道:“路路,不是想要个小弟弟吗?比赛得了第一的话,给你个小弟弟。”

    景路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会更加努力的。”

    苏澜戴着眼罩,看着是睡着了,其实清醒的不得了,她微微蹙眉,不知道这景仰开的什么玩笑到底有什么意思。还是说有人给他生了孩子?他顺道找个台阶下。

    待两人到了那边,景仰说是有事儿,就把他俩留在酒店了,也不管头上那伤疤。

    苏澜也没什么兴致,就没带景路出去转。两人就在酒店呆着,景路把景仰的话当了真,一个劲儿的看书。

    苏友年听说苏澜过来了,拨了几个电话,意思让她过去一趟。

    苏澜不想去,说景仰有事儿借口推了。

    晚上母子俩在床上闹着玩儿,一会儿景路又说:“妈妈,生个小弟弟吧。”

    苏澜点着他的小鼻头道:“妈妈照顾你一个人就很辛苦了,还有个小弟弟,谁管啊,要是生个小妹妹,怎么办?”

    景路抬着小脸儿道:“小妹妹也可以的。”

    “小妹妹比小弟弟还辛苦啊。”

    景路把脸贴在苏澜脸上撒娇:“妈妈,妈妈生一个吧。”

    他软磨硬泡了一阵儿还是没得到结果,只好呶嘴道:“这个不行,吃口咪咪总行吧。”

    “你多大了,不嫌羞。”

    “就是小啊,不大。”

    苏澜被逗乐了,笑道:“你啊。”

    景路不管,掀了她的睡衣就往里滚。苏澜也没怎么阻止,隔着衣服摸着那个脑袋道:“小时候还没吃够?都要娶媳妇儿的人了,说出去笑话。”

    景路已经捧了她一只乳,仰着脖子,她的睡衣分外的宽松,隔着领口就能看到里面两只黑漆漆的小眼珠。

    景路道:“妈妈,念念就吃啊,我不羞。”

    她低头鼻子顶着他的额头:“就这一回啊。”

    景路笑笑,低头咬了一口,又说:“妈妈,不好吃啊。”

    “快出来,痒召唤神座。”

    “不要,好玩儿。”

    母子俩正在床上闹着,门吧嗒一声开了,进来了景仰。

    苏澜看了他一眼,异常的平静,伸手拍了拍景路的屁股,催道:“好了,出来了。”

    景路听到了开门声,一下从苏澜的领口里窜出来,探测器似的看到景仰道:“爸爸,你回来了啊。”

    “嗯,你这是干嘛呢?”

    他说着,顺势就坐到了苏澜旁边,伸手拍了拍景路的小屁股。

    苏澜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他,也有些窘迫,便把脸别了别。

    景路笑嘻嘻道:“玩儿呢。”

    “时间不早了,怎么还不去睡?”

    景路摇摇头:“爸爸,我现在不困。”又伸了胳膊抱着苏澜,撒娇:“我要抱着妈妈,妈妈软软的。”

    景仰笑笑,问道:“你妈哪儿软啊?”

    “咪咪软软的。”

    苏澜脸刷的一下就红,推了推景路,佯怒道:“快点出来,妈妈的衣服要给你撑坏了。”

    景路这回倒是听话,乖乖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又去抱着景仰说:“爸爸,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谈生意,给你赚钱。”

    “哦,爸爸,你辛苦了。”

    他屁股坐在景仰腿上,脚丫子正够着苏澜的腿,小脚趾一下一下的挑着她的衣角,又说:“爸爸,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好吃的啊?”

    “很多,你想吃吗?我明天带你去。”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在苏澜身上扫了一眼,又见她别扭的很,一脸抗拒,他又添了句:“你妈妈也去。”

    苏澜几乎是下意识的回了句:“我不去!”说完,又见儿子脸上的茫然,忙解释道:“我不太舒服。”伸手抱了景路过来:“你马上就要比赛了,要早点进入状态,别一天到晚的玩儿了,完了再说吧。”又说:“你快去洗澡,一身味儿。”

    她最后一句话是跟景仰说的,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景仰嗯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

    景路在一旁问:“妈妈,你们之间有矛盾吗?”

    苏澜解释:“没事儿,你别多想。”

    “有的吧,我是小孩儿你不能骗我。”

    她一时间语结。

    景路又抓着她的手指道:“妈妈,你平常骂我时候我也很讨厌你,但是,我们是亲人啊,亲人是不能记仇的。你们不要一直闹矛盾了啊。”

    苏澜不知道怎么回答儿子,若事情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只好笑笑:“好。”

    景仰出来的时候,见母子俩仰头躺着,景路四脚朝天的晃啊晃的。

    他边擦着头发边问道:“路路,不是说一个人睡吗?怎么赖着不走啊。”

    景路扭头看他:“爸爸,我不想一个人睡。

 第二十九章

    “你多大了,还不知道一个人睡。”

    “哎呀,一回也不行吗?”

    景仰过去一把把他抱起来:“不行,你一个男子汉,又不怕黑,这么粘着你妈像什么样子。”

    苏澜有点心疼,忙坐起来道:“没事儿。”

    景仰没搭理她,抱着景路往外走,走到门口了又觉得自己不近人情,推脱道:“你不是想要小弟弟吗?你在这儿怎么有小弟弟?”

    景路道:“我可以看着啊,很认真的看着,保驾护航。”

    景仰没忍住,差点笑出来,说了句胡闹,便把人送到了隔壁的小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澜两只眼睛剜他。

    景仰没理,走到床边,刚俯身,苏澜猛的冲过来,将他狠狠一推,景仰没注意,被这么一冲,直接往后退了几步,苏澜也没多大劲儿,顶多是直接把自己的愤怒传给了他。

    景仰的手悬在半空,蹙眉看她:“给疯狗咬了?”

    他的脸铁青的厉害,屋内昏暗,越发把他的神情烘托的骇人,苏澜虽然气的慌,可看着还是有点怕,却不服输,依旧梗着脖子,死死的瞪着他。

    景仰依旧没理,直接坐到了床边儿,掀了被子钻了进去。

    苏澜咬牙,压着嗓子道:“你不在的时候他一直跟我睡,你回来就找事儿,你要是真对他上心就全都管,没事儿插这么一句,儿子是我教育的,你别胡乱干扰行不行?”

    他乜斜了她一眼:“有病是吧!”

    苏澜气的无话可说,哗啦啦的掀了被子,弄了一股风,翻身躺了下去。

    两人谁也没说话,还没躺下两分钟,苏澜的手机就响了,景仰问道:“谁?”

    她没接,也没说话。

    电话铃声还在响,一阵儿一阵儿的,催命似的,就是不停。

    他冷笑:“这是不接,还是心里有鬼?”

    苏澜不想跟他理论,又不想印证他的话,拿了枕边的手机,号码是陌生的,她还没空辨识,景仰一下夺了她的手机,他看了眼上面的号,想都没想,起身就往浴室走。苏澜也恼了,他那态度实在让人烦,起身追了过去,抓着他的衣服道:“景仰,你什么意思?”

    他话都没说一句,掀了马桶盖儿直接将手机扔了进去,摁了一下冲水的,咕咚咚几声,粉色的手机在水里转了几下,便顺着水流下去了,大概是走到半路卡住了,那手机铃声一阵儿一阵儿的,从下面传过来。

    奄奄一息。

    苏澜气急,抬手就朝他脸上掴,却被景仰半路截住。

    “我的手机你凭什么扔。”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扔了再买,你这么激动干嘛,戳到你痛处了?”

    苏澜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火气上来,道:“你这是对我不尊重!还是你亏心事儿做多了,别人做什么都往坏处想,我就告诉你了,景仰,我跟简修清清白白的,别说这个号不是他的,就是他的怎么了?我们做什么亏心事儿了,倒是你,你一天到晚的跟那些女人混,我说什么了?要说心里有鬼,你心里才有鬼吧末世重生之风光无限。”

    他冷笑:“你俩多清白?当街就抱在一起了,是挺清白了。”

    “你!”

    他咬牙切齿:“我什么?对不上来了。你别把我惹恼了,到时候我弄死他。”

    “对,你有权有势的,我们这些小市民怎么斗的过你啊。这世界也不是你造的,怎么会事事顺了你的心意,你说弄死谁就弄死谁?真以为自己是上帝啊!”

    他抓着她的胳膊血脉凸起,青色的经脉跳出来,看着吓人:“看看结果就知道了是不是!”

    苏澜愣了一下,景仰的双眼赤红,看着就跟一疯狗似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不是么?婚后他们有了孩子,他收敛了点,听起陆羽说他跟景行的光荣事迹,简直就是俩阎王,他要真让简修呆不下去,法儿多的是,也毒的很。

    她心里生出恐惧,瞪着他道:“你的那些女人,我说什么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凭什么管我,我跟简修什么也没,这样殃及无辜,你就怕夜路走多了撞到鬼!”

    景仰不怒反笑,道:“外面那些女人算什么,睡一觉第二天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你的简修一样吗?你这想了几年了,结了婚还打算给人守身如玉,是不是打算死了也揣着他的骨灰进坟啊?可惜,都是你一厢情愿,他拿你当梯子踩,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真以为,他还念着你?你一个结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他稀罕你什么啊?”

    “景仰!”她忽然吼了一声。

    “恼羞成怒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见他一面,我弄死他,看他给我嚣张。”他猛的甩了她的手腕,苏澜一下失去了力,整个人后退,靠在了浴室的墙面上,冰的刺骨,一下刺激到了她的大脑。她快步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衣袖,辩驳道:“你凭什么管我!你跟那些女人天天混,不知道多少人睡过,也不嫌脏。”

    “我凭什么管你?我是你丈夫我为什么不能管你!”

    “你这是嫌我给你丢脸了吧,还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她摇头:“你别担心,我还没那么没道德,你要嫌我,外面那些漂亮有学历有家世,想给你生孩子喜欢你的一抓一大把,你揪着我不放干嘛啊?我们离婚啊,离婚了,大家谁也好过。真的,你别只嫌我用心不一,你倒是专一,就管自己爽了,谁也不在乎,你是男人,你有钱,天不怕地不怕,我真怕得病。”

    这回景仰的脸真跟铁板似的,又冷又硬,甩了她的胳膊,脸色毫无改变,冷嗤了一声。

    留了她一人站那儿。

    苏澜站在那儿双腿打颤,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恐慌,就觉得胸腔难受,快喘不上气来似的。她终于无力的蹲下,捂着脸失声痛哭。

    有那么一瞬她就觉得日子走到头了,就跟当初她爸妈似得,撕破脸了,就等累了,彻底分开。这明明是好事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往下面流,好像参加葬礼似得,总得渲染一下气氛,只是她这气氛渲染的太重了。

    等她哭够了,出去的时候,景仰已经躺下了。

    她也没说话,翻了枕头,也不管他,直接把被子卷了,打了个地铺。景仰根本没睡着,只觉得身上凉的很,翻身起来,压着怒气道:“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苏澜整着铺面,云淡风轻道:“嫌烦就走,外面等你的多的是。”

    景仰燥的很,他看着地上的人整理好铺面,把自己裹成一个蛹,背对着自己,他心上的火呼呼的往上冒。

    他以为她胆子小,唬两下就好了,这还真不声不响的闹上天了!

 第三十章

    他翻身起来,过去踢了那蝉蛹一脚,语气不善道:“起来!”

    苏澜没理他,眼睛闭的死死的。

    景仰见她不动,俯身掀被子,苏澜抓的死死的,奈何他力气太大,她扯不过,睁眼看他:“到底谁是疯狗!”

    “起来。”

    “我不起,你不同意离婚,我就不起。”

    景仰没说话,伸手直接把上衣脱掉了,苏澜晃了一瞬,下意识往后退了退,道:“你干什么,我不愿意,你这是婚内强女干。”

    他睥睨着她,语气嘲讽:“你不是律师吗?也不用请了,自己给自己打官司,多省事儿。”

    苏澜吓的窜起来,她缩着身子往后躲,声音发颤道:“景仰,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不把我逼疯了就不满意啊。”

    “我对你够意思了,当初你哥出事儿,你爸妈嫌丧气才让我进门儿,我给他们难听话了吗?咱们俩怎么有的路路,你对我做的那龌蹉事儿。我嫁给你,连个婚礼都没有。我留学的时候,两头跑。路路生病的时候,你跟别的人在一起。这些事儿,我说过什么?对,我心里是有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找借口,是我不对,你让我生活安逸,你在外面有女人还不给我找麻烦,你对路路好,比侯勤好多了,我什么都把你往好的想,给自己宽心,我得让我儿子开心。可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我真对不起你了?好歹我也是个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我就见见我的前男友,你说我没脑子,说我是白眼儿狼。景仰,你自己说就你,还有你们家人,谁把我当人看了。”

    “你爸每回回来都让我生,你一年回来几次啊?我跟谁生?你妈就说我管不住你,每次都摆在台面上,她自己儿子不知道什么德行吗,明摆着是看不起我。二姑的事儿是个火坑,她还把我往里推。我家的事儿你们知道多少,你们就说我不孝顺。除了钱方面,你管过路路吗?现在你说让他自己睡就自己睡,想一出是一出。你说你把我养刁了,我没花过你多少钱,房子是你的,你自己赚了多少也没跟我说过,我工资是少,养活我恰好,我不是你那些情人,你也别瞧不起我!离了你我死不了。还有,在你们家其实我就是个外人吧,你也别说我想的多,我无理取闹,你们怎么对陆羽的,怎么对我的,一对比就知道了。”

    “你拿你那些账单试探我,简修来家里你非得留,你把我当猴耍,我说了什么了?”

    她越说越委屈,直接别了脸过去,又道:“要是当初你找我,我带着路路穷过也是一辈子,打了孩子也是一辈子,生了抱给你家了也是一辈子,还真没什么区别。别的女人稀罕你,真的我一点也不稀罕,我看着你就是一垃圾。你说别的女人睡一觉第二天就忘了,在我面前打电话说人晦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对我特殊,我就该跪着感谢你?说实话,我不稀罕。你现在也别说我心里别人了,你但凡要给我点希望,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你不肯离,不是你自尊心作祟,就是想给路路找个妈。”

    “你别为难我了,我跟你过,跟你一家人呆在一起很难受,我心宽,什么都不在意,现在不行了,跟你处多了,处处让人心冷,我为了你这种人,难为自己干嘛啊?我也不想要孩子了,你怎么痛快怎么来吧,反正我争不过你,还是说你觉得难堪,咱们分居也成。”她说到这儿已是泪流满面,忽然又冷笑了一声:“分居两年以上就可以离婚,到时候孩子也不小了,跟他说也接受的了,咱们以前那跟分居也差不多,继续分着外人也看不出什么来,你也不会难堪。”

    她一口气说完已是泪流满面,屋里静了一会儿。

    余光瞥到他的脚,似乎朝动了一下,她跟受惊的动物似的,立马往后退,嘴里喃喃道:“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了。

    浴室昏黄的灯透过磨砂的玻璃,给屋里渲染了点浅黄太古神灵。

    夜色遮了他的脸,景仰道:“谁对你好跟谁去,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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