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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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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人家上心了,可别以后到手了又嫌没意思甩了人家。”

    彭芃笑道:“这个你放心,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就喜欢有人叨叨我。倒是你,我看着你不错,心也挺大的。”

    苏澜听出他话里有话,随意说了句:“还好。”

    “我听着景行之前去找过侯勤,还给他看了什么东西,你给的?”

    苏澜心里咯噔一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彭芃见她表情心里有底了,便说:“猜的,所以我才说你心大,心知肚明的,就不怕侯勤报复你?”

    上回周楠那事儿之后,苏澜还提心吊胆了一阵儿,后来什么都没有了,再说她跟景仰住了一段时间,有了依靠不担心,渐渐也就不在意了,这回彭芃一说,也确实,她的心实在是大。

    彭芃又说:“你运气还挺好的,别人千找万找的找不到,你一下就到手了。”

    苏澜无心问及别的细节,只道:“也是偶然。”

    彭芃搅了搅杯里的咖啡道:“那你小心点儿,侯勤那人心眼儿小。”

    苏澜嘴上说:“他该不知道是我给的,就是别的事儿,也怨不到我身上,顶多是凑巧罢了。”

    彭芃笑道:“确实怨不到你身上。不过侯勤那人吧,你对他做什么,他就对你做什么。上回你是不是把人孩子弄没了,还有那个妙妙,现在还没个音儿,你也有个儿子,好好想想吧。”

    彭芃刚说完这话,景仰的电话就打来了,苏澜心跳个不停,又担心出事儿,忙不停的给摁了,那边又打来,她才随便回了句挂了。

    彭芃说:“你也别着急,看好孩子就行,也别把人送走了,你是眼儿眼儿的看着都不保准儿,真给送出去了,秒秒钟的事儿。”

    苏澜越想越后怕,又想起早上景路非得拽着景念出去玩儿,心里更是慌乱不安,忙说要回去。

    彭芃拦了她一下说:“瞧你这着急的,我也不是乌鸦嘴,就是给你提个醒儿。侯勤跟景行俩人谁也看不顺眼谁,但是他做事儿好歹得敬着景仰。你觉得耍狠心眼儿能谁耍得过景仰?他那人靠脑子办事儿,心比针眼儿还细,侯勤再没王法也得掂量一下。”说到此,他叹了句:“我这人少服人,景仰算一个,景行也是个人物,论脑子不输景仰,就是这人开始点儿背,再能耐也折腾不起。这点景仰厉害,能坐的住,就这回景行出事儿,他家成什么样儿了还能憋住那口气,这度量,能做到的真没几个。你信不信,景行的事儿,侯勤绝对脱不了干系,现在他是面上风光,背地里一定自乱阵脚,他担心景仰给他使坏,景仰那人跟个狗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露了狼性,压不准儿。”

    苏澜笑了一下:“你把他夸上天了,再不过他也是个平常人,不过侯勤那个人。”

    彭芃插了句嘴说:“他要是没乱,早拿你开涮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帮了宣雅,她老公也是个厉害角色,你要是担心什么,就去找他。”

    他只管把人心搅乱了,苏澜心里着急的很,连彭芃这个外人都把这事儿摸的门儿清,那侯勤不是更明了,要是景路真出事儿了还不要了自己的命。

    彭芃又说:“不过你也别着急走,我找你有事儿。”

    苏澜道:“你说吧。”

    “就是你给景行的那个东西,还有备份儿吗?”

    苏澜说:“没有了,就那一份。”

    他又问:“里面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苏澜说记不清了。

    彭芃又问:“陆羽现在怎么样了?”

    苏澜急道:“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给个准话吧。”

    彭芃尴尬的笑了一下,直戳要点:“景仰给陆羽找的那是个好位置,陆羽现在要是没心思我想顺着上去,来来回回都是自家人,我没别的意思,就问问你。”

    “你怕宝儿恼?”

    “总得在意着点儿,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应该提不起精神来,我也没机会见到人,就托你问问,免得别人说我小人,成不成你帮我问一声。”

    苏澜心口不一的应了声好。

    彭芃笑说:“这回可得务实咯。”

    苏澜应了声,又说着急回去。

    彭芃道:“也好。”又提醒她:“不是我耸人听闻,现在孩子被拐走的没几个能找回来的,走的全是犄角旮旯的暗路,大罗神仙都找不到,你稍微注意点儿。”

    苏澜这回更乱了,匆匆就往回赶。

    景仰这边吃了闭门羹,心想,回去再收拾你个小娘皮,又给尤跃然打了个电话。

    那边安慰了几句,又问说什么事儿。

    景仰直接道:“你帮我约一下那个什么谁……”他回忆了一下,提醒说:“就那个半吊子。”

    尤跃然笑了声:“你说孟建辉啊,人在国内,最近在给蒋隋看孩子,不用约,你过来就能碰到,不过你找他干嘛。”

    景仰说:“我总不能让景行合不了眼。”

    那边了然,说:“你这一招绝,树倒猢狲散,你姑父这一脉折了,侯勤就瞎眼儿了。找孟建辉是找对人了,不过,我可得说你一句,势利势利,先起势再得利,你有势就好好用,道是自家的更好走,大丈夫不拘小节,人这是越走的高需要帮衬的越多,行事也拘谨许多,越是上头的人越担不起责任,只有乞丐才可以为所欲为。老弟,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一步错步步错,你有这个脑子,好歹用在正处啊,可别学你哥。”

    景仰说:“我能这么干就是找到了下家了,不然你以为我上回见蒋隋是什么意思?”

    那边笑道:“就你脑子活,可苏澜现在不是你老婆,他欠苏澜的人情不欠你的。”

    “总会是我老婆。”

    “人情也有还尽的时候。”

    “他不是刚有了个闺女吗?我有个儿子,你说还不还的尽。”

    那边还是劝:“那个罗小姐挺好的,你要是娶了她,钱权都有的,用不着到处求人。”

    景仰道:“我这人追利不逐名,也没必要为了那点小名儿毁了自己的舞台,罗家虽好是条死路,蒋隋难走,是通天大道。”

    那边倒乐了,嘴上说:“我这边有个职位你要不要试试,让你去鼓捣那船舶实在是浪费人才。”

    景仰道:“尽说些没用的,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人有什么软肋。”

    “生理上有,拿个棍子准能敲折了,心理上没有。”

    景仰不跟他玩笑只让他留意这点儿,挂了电话,回头瞧见陆羽就站在门口,他问了句:“怎么了?”

    她出神道:“能告诉我景行怎么出事儿的吗?”

    “车被卡车压扁了,没了。”

    “他……”

    “别问了,我总会给他个交待。问不问谁也心知肚明,知道了更难受,好好歇歇吧,你消停点儿也给我省个心,妈还在医院里,你好了回去就看看她,人没了就没了,活着的总得活。”

 第九十九章

    苏澜匆匆赶到家里,看着景路还在终于松了口气,她捂着胸口谢天谢地,又嘱咐他们兄弟俩以后不要乱跑。

    她交待完一切,这回又跟景仰打了个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

    景仰说:“没准儿。”

    她问:“你忙完了赶紧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在那边笑说:“又要结婚?”

    苏澜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说:“我忙完了还有事儿,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苏澜道:“你又要去干吗?”

    景仰在那头看着天,叹了句:“问候问候老天爷去。”

    苏澜气的跺脚:“疯了吧。”

    景行的纸烧够了,景仰差人把陆羽送了回来,他没回来。苏澜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她可没他那么大心性,没办法,便去找了宣雅。

    至于景仰,他这个无神论者,破天荒的又找了前些年那个面相的老先生。他起初同岳翡提起的时候,岳翡还奇怪了,问道:“头儿,你不是说事在人为吗?这会儿怎么信这个了。”

    景仰说:“人无能为力的时候总得找个精神支柱。”又说:“你还有那个老先生的联系方式吗?”

    岳翡直言不讳:“邱林的号我还留着,问问就是。”

    这事儿倒是打探的快,很快联系上了对方。

    过去的路上,岳翡还问:“头儿你这是为了这回的事儿给求吗?”

    景仰道:“一半儿一半儿吧。”

    “还求什么?”

    “我说求姻缘,你信吗?”

    岳翡只是笑。

    一会儿景仰又自顾自念叨了句:“瞧瞧苏澜,瞧瞧我儿子,都瞧瞧。有时候这人其实活的最窝囊,一副自认高等的模样,命还是握在老天爷手里,说没就没了。”

    岳翡知道他在说景行,便道:“节哀顺变”

    景仰叹说:“以前有个老和尚说过景行有个劫,小时候的事儿了,但是没听人的劝,我爸那种人你也知道,最瞧不起这个,他那会儿说景行不过35。”

    岳翡宽慰说:“都是巧合。”

    景仰道:“是挺巧的,出事儿的第二天就是他三十五的生日。”

    岳翡听的额头上直冒冷汗,忙说:“这光天化日的,你别乱吓人。”

    景仰道:“那你赶紧开车,问东问西的。”

    那老先生家好找,不过过去了才听说这两年老先生的名号传开了,不少达官贵人不远万里的来摸骨。现在价位升高,景仰这样的,问一个问题得一万,老先生只说是或不是,不管是谁问题只能问三个,就是这样他家门前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

    不过老先生因为上回景仰放下身段送自己印象很好,便不同他要钱,只是一见面就说了句:“你离婚了?”

    景仰嗯了声。

    那老先生依旧精神,撸着胡须笑:“你不该离的。”

    景仰道:“所以找老先生看看姻缘。”

    老先生说:“姻缘看造化。”他指了指头顶说:“我要说老天爷早定了命盘,你信吗?”

    景仰心口不一的点了点头。

    老先生说:“别框我,你不信。你不信,我也没打算说服你。我这几年透的东西多了,怕老天爷要我的命,我对先生印象不差,破例一回,给你指条明路。”

    景仰谦虚道:“那请求老先生指个明路。”

    老先生去墙角抓了把细沙,指着手心道:“世间名利不过如此,你说怎么才能抓住这东西?”

    景仰拧眉看了他的手一会儿说:“要是老先生这么说,这社会上的恩恩怨怨全是命数,那法律就是摆设咯?”

    老先生说:“景先生这么问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路我指了,就看你怎么走了。”

    “先生还是放不下,我送予你两句话,一句是贪多务得,一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从这边离开,景仰一路无话,就是岳翡问起,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我要是去追苏澜,是不是特别傻”

    岳翡忍着没笑出声,回了句:“爱家专一的是好男人,怎么会是傻呢?只有那些刚愎自用,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

    景仰抬手:“行行行,别废话了,开你的车吧。”

    只是半路景仰不知道想哪儿去了,说是让开车去草原上散散心。一去就是一周左右,终了叹了句:“幸亏没的是我哥。”

    那边尤跃然又说他托人办事儿,自己倒先溜了,说是孟建辉又走了。

    景仰笑道:“走就走吧。”

    那边问:“想通了?”

    景仰道:“就那样吧,没什么意思。”

    尤跃然笑道:“我就说我看错人。”

    回去的路上,景仰蹙着眉头说:“我怎么越往回走心口越堵的慌呢?”

    岳翡劝道:“无非是触景生情,头儿,缓一缓就好了。”

    只可惜,俩人还没回去,就听说那老先生没命了,景仰去吊唁了一番,至于死因,大家讳莫如深,他无后,丧事全由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打理,再说起来,说是老先生生前赚了不少钱,至于钱哪儿了,谁也没找到,终了说是老天爷受了。

    景仰对这事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无意瞧见了邱林,那小子现在瞧着有模有样,他也瞧见景仰了,还跑过来招呼声。

    景仰东拉西扯的跟他聊了几句,邱林问起陆羽。景仰含混的说了句:“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他低头回了句:“我快结婚了。”

    景仰冷笑了声,没再说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他再回家的时候,与苏澜已经大半月未见。

    倒是苏澜那边,她了宣雅,那边说起,才道:“妙妙是我们弄走了,也不想闹大,就藏着掖着,苏澜你别介意。不过我让蒋隋暗里帮你守着路了,侯勤那些小心眼儿想耍也没招,你别操心,怎么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苏澜把心里的顾忌说了之后,宣雅拍着她的手道:“别听人危言耸听,你不想别的就想想侯勤是不是还有个儿子,他有能耐弄你儿子,景仰有能耐没,瞎想什么呢?”

    苏澜还是心里后怕,宣雅又说:“别瞎想了,你信不过别人总该相信景仰。”末了又劝:“景行那事儿是个烂账,旁人听了自然觉得不可思议,你不问问当事人,没了就没了,他那人活着也是个祸害,搅和的谁也不好过。”最后还是叹了句:“是陆羽命苦。”

    说起近况,苏澜才说了陆羽的种种不好。

    宣雅道:“总会过去的,我那会儿不也是,现在挺过来了,照样好好的,就是你多陪她说说话,人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想不开。”

    从宣雅那边过来,苏澜借口见景仰跟陆羽打了通电话,陆羽说人不在,苏澜听她说话正常料想情况还没那么差,又问了近况,那边才说,景家那边忙不过来,还要麻烦苏澜照顾一下景念,说起工作,陆羽只说暂时不想做了,想出去转转。

    苏澜道也好,她把这消息如实说给了彭芃,彭芃一嘴感谢她,一嘴又交待她看好孩子。苏澜哼哼的应了,挂了电话就想,现在是个人就长个心眼儿,就自己跟没头苍蝇似的。再说她一连等了一周都没等到景仰的消息,景路又相安无事,也就不再想了。偶尔瞧见新闻里的侯勤,倒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模样。

    她想既然事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何必杞人忧天,也没必要把浑水搅起来。

    韩家父母近日对她颇为不满,上次错过了时间,这回再不能错过。

    苏澜领证那日风和日丽,曾经的婚姻草草,如今正经起来竟有些惶惶不安。

    可大势就是推着你走,她再磨不开脚面,还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韩硕还奇怪:“你一直往门外看什么呢?”

    她说:“没有。”

    没有,门口什么都没有,连给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再见已经是两天以后,景仰是在婚纱店看见苏澜的。

    她跟韩硕在那儿试婚纱,景路在一旁嘟囔:“爸爸,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呢?”

    景仰看着新娘出神,胸腔内的怪异不可言语,带着景路往出走。

    不出半里,他给那边发了个短信:谁让你结婚的!

    苏澜回:你是个混蛋。

    他瞧着手机出神,心道:可不是嘛,我就是那个最混蛋的人。

 第一百章

    他推了病房的门瞧见罗素素跟母亲正在聊天,俩人有说有笑的。

    罗素素瞧见人过来,招呼了声便借口出去。

    人出去了,赵霭又愁眉苦脸的,又问景行的事情料理的如何如何了。

    景仰如实说了。

    赵霭说着眼泪就往下流,景仰劝不住,还是罗素素进来说了两句才把人劝好。

    等赵霭睡着了俩人才出去,罗素素瞧着他笑说“你最近累不累,该去回家好好休息。”

    景仰客气了句:“这几天麻烦你了。”

    罗素素道:“不麻烦。”

    景仰瞧着她说:“人有目标是好,好歹得找对方向,不然是白废力气。”

    罗素素笑道:“你又要赶我走?可惜赶不走了。”她摊手道:“你家里人都很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坦然接受我呢?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贤内助。”

    景仰道:“我这人混,配不上你。”

    她叹了句:“我在这个圈子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男人那些坏毛病见多了。景仰,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你把消遣跟家庭分的明明白白,不像别的男人,我喜欢有骨性的人。”

    他笑了声道:“这还成优点了?”不等她答,景仰又说:“家里人,你爷爷还让你离我远点儿,你听了吗?”

    罗素素追上去说:“这不同,我是为了找到更好的配偶,你父母为了找个更厉害的儿媳妇儿,一拍即合景仰,你会娶我的,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的是我比较懂你。”

    他吊着眼角瞧她,不轻不重的笑了一下,跃身上车。

    苏澜与景仰已阔别半月有余,自从上回跟宣雅说了话后,苏澜也算是心落了地,就想好好看着孩子,至于大事儿,景仰总不会让孩子出事儿,别的依旧慢慢进行。

    领证的事儿,因为误了黄道吉日,韩家父母已经颇为不高兴,又赶紧找了先生看时间,这回又延迟了不少,嘴上千交代万交待一定要提前把事儿弄完了,不能再拖延了,这种事情马虎不得,不过婚礼是照常,

    本来苏澜还想从简,结果宣雅知道后给她介绍了一家做旗袍的店,说是礼成后穿的,韩硕看了甚是喜欢便同意了,又多了一笔花时间的事儿。

    俩人本来就忙,韩家二老讲究的又多,一会儿是这,一会儿是那,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苏澜也就晚上睡觉的时候消停一会儿。

    景仰找她的时候,苏澜刚跟韩硕定了喜帖样式。她只以为他来接孩子的,便带着景路跟景念下楼了。

    结果瞧见的时候,景仰意外的说了句:“找你呢,带着他俩干嘛?”他过去摸了摸景路的头,又说:“你先带弟弟上楼去。”

    景路看着苏澜寻求意见,苏澜有些疲惫,只说:“我先送他俩上去。”

    苏澜倒是快,一会儿下来,景仰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她没动,拢着衣袖说:“有什么就在这儿说吧,哪儿都一样。”

    景仰道:“上吧,吃不了你。”

    苏澜道:“我跟韩硕说马上就上去,你有什么就说吧。”

    景仰抬眼瞧着楼上笑了下,又对她道:“真要结婚了?”

    她说:“这没什么好开玩笑的。”

    景仰道:“赶紧别折腾了,省的以后找事儿,你跟我回去。”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甚是平淡,甚至带着些无奈,还伸了手去牵她。

    苏澜躲了手,道:“晚了。”

    他目光四处扫,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一直都还挺喜欢你的,我们性格也合适,就是我……我不对。以前,是我太骄傲了,看着你现在结婚了说实在的,我也着急。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跟我回去行不行。”

    苏澜被他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诧异道:“这真不像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他道:“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神,说这话是人之常情。”

    她道:“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只是没想到狗嘴还能吐出象牙来。”

    他挑着眉头看她:“真要结婚?”

    苏澜心里五味杂陈点头嗯了声。

    “你又不喜欢他,跟个没感情的人上床,吃饭,睡觉,再生孩子……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本来就很无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个没感觉的人,不觉得枯燥吗?”

    “他对我很好。”

    “我对你也不赖。”

    “那不一样。”

    他无话,挽着胳膊靠在车上道:“你结婚去吧,你敢结我就敢给你搅浑了。”

    “景仰,你!”

    “你信不信我在你隔壁摆几桌更大的。”

    苏澜气道:“你就不能让我安生过几天好日子?”

    他依旧是那副赖皮相:“你跟着我我让你安生。”

    苏澜摇头:“有些话糙理不糙,知道猫改不了上树前一句是什么吗?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恋恋不忘不代表会重头再来,有些东西明知道是错的,除了遗憾,最好的办法就是遗忘。我们就算走到一起会怎么样,我被蛇咬了,心里有伤,还会提心吊胆,爱你越深,越会疑神疑鬼,你不是顶讨厌别人怀疑你吗?明知道结果不好,就没尝试的必要。”

    他看着她,也不恼也不笑,倒是一副厚脸皮的态度说:“那你去结吧。”

    苏澜恼道:“你现在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怎么就跟你说不通呢?”

    “是你高看我了,我本来就是个地痞流氓。”他说着撑开了胳膊颇为得意的笑道:“现在是个有钱有势的流氓,抢亲这点儿小本事还是有的。要是你嫌对不住他们,我就在你们旁边定个场地,你在那边结了,再过来……”

    他话还没说完,嘴上就重重的吃了一巴掌。

    苏澜的手还悬在空中,她咬牙看着他道:“景仰,你怎么这么无耻!”

    “你永远都是这样,只要自己高兴了,从来不会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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