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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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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嘴上就重重的吃了一巴掌。
苏澜的手还悬在空中,她咬牙看着他道:“景仰,你怎么这么无耻!”
“你永远都是这样,只要自己高兴了,从来不会管别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所有人都很难做。你就带着你这副骄傲自大的样子活吧,该怎么样,浪子回头也好,继续做你的风流少爷也行,我马上要结婚的人了,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
她说完话就往回走,景仰三两步过去抓了她的手,道:“那你想怎么样,让你别结你非得结,弄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怪谁!”
苏澜使劲儿往回抽手,道:“就各顾各的吧,主要我对你这个人实在相信不起来。”
景仰手上的力更大,抓着死活不放。
苏澜一个劲儿的往回抽,两人这样沉默的拉锯了许久,她无力说:“地球天天在转,这世界上一天不知道错过多少人,也不我们这俩,而且,我现在一点儿也不遗憾。”
景仰没说话,拽着她往回拉,苏澜手有些发疼。
她背对着他道:“彼此分开,找个新的人重新面对生活不见得是坏事儿,你放开我行不行?”
手上的劲儿一点儿没小。
苏澜近乎哀求道:“你非得弄的以后谁也见不了面不行吗?你做什么都不管不顾,知不知道中间还有个路路,景仰,你不能这么自私!”
“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没有,景念呢?你说他跟你有没有关系。”
景仰一时摸不着头脑,问说:“你不要胡搅蛮缠行不行,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澜拼了命的往回拽手,这回反倒被景仰接了力,一把拽进了怀里,他嘴上说:“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一天到晚的能不能少听点儿闲话,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他们说什么都对。”
“你这是在怨我,你做的都对你回头了我就该马上回头,那你怎么不说以前怎么伤害的!你敢说你跟景念没关系吗?他明明你你儿子。”
“你听谁说的?”
“你先放开我。”
他冷笑道:“你就因为这个恼,因为这个不信我?现在也不是没办法,做个亲子鉴定不就得了。他怎么来的我还不清楚!”
“你清不清楚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不想听了,你既然有那个心迷途知返,就好好对待你未来的妻子。”苏澜说完低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景仰吃痛手松了下,他出神的功夫,人已经跑了。
景仰气的不轻,照着车门狠狠踹了一脚,心想,我他妈真是脑袋抽风了,天下这么多女人非得要你不成,不稀罕拉倒,总有人稀罕,他开门上车。路上心里又堵的慌,心想:老子怎么这么这么孝顺,来回跑就是让你俩好,美死你!
路还没走了半里,他直接把车掉了头。
苏澜进门之前好好缓了缓表情,回去韩硕还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扯了慌说:“交待了些孩子的事儿,就浪费了些时间。主要是那边还焦头烂额的,念念可能得多住一段时间。”
韩母道:“这个没关系,念念这孩子招人喜欢,总归是没了个人,都是当父母的人,缓不过劲儿来是正常,放心呆着就是。”
韩父也说没关系。
苏澜尴尬的很,说了声:“谢谢叔叔阿姨。”
老两口玩笑说:“还不改口,该叫爸妈了。”
她笑了笑,甜甜在那儿嚷嚷:“妈妈,妈妈,我要先喊妈妈。”
景路坐在旁边搭积木,弄好了推到弄好了推倒。
景念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眨着眼睛对苏澜道:“婶婶,你不是路路哥哥的妈妈吗?怎么让小妹妹喊你妈妈,你不要他了?”
有人解释说:“小孩子长大就知道了。”
景念似懂非懂的点头,咕哝:“那我还能叫你婶婶吗?”
韩母解释说:“要叫阿姨。”
一家人正在说笑,就听见有人敲门。
韩母过去,边道:“肯定是印喜帖的人,说不定是来给看样子的。”
韩父还念叨:“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说来就来。”
门吧嗒打开,韩母脸挂着笑,还想说麻烦你了,又瞧着是面生,本以为是送喜帖的换了个人,可瞧着他这身打扮,实在不像,便问了句:“先生,你找谁?”
苏澜抬头晃了眼门口的人,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飞出来。
第一百零一章
景路先瞧见了景仰,他跑过去喊了声:“爸爸!”
景念也跟着跑了过去,指着甜甜报告了句:“叔叔,那个小妹妹叫婶婶妈妈。 ”
韩母略微诧异的看了景仰一眼,大意了然,端庄的招呼道:“路路爸爸啊。”她站在门口,没有请人进来的意思。
苏澜额头的脉搏突突的跳,就怕这阎王过来说了什么,便过去接了一句:“刚刚不是说有事儿吗?这么快就过来了。”她又对韩母解释了句:“他本来就是来接念念的,刚刚有事儿就回去了,我现在去收拾下东西。”
景仰谁也没招呼,只回了声:“我不是来接念念的。”
几人一时面面相觑。
还是韩硕礼貌了句进来。
桌上有些尴尬,也幸亏是吃饭的点儿,也让尴尬不至于那么尴尬。
韩父像招呼老朋友似的,张口问了景仰做什么的?
景仰没答,倒是景念插了句:“我叔叔是大老板。”
景仰没说什么,附和的嗯了一声。
他又问起:“是做什么生意的?”
景仰道:“零件。”
韩父恍然的哦了一声,又说:“算是搞机械的,不过现在做这个风险太大,投资多,周期长,市场行情还不定,到最后还不如存了银行赚利息来的快。”
景仰回了句:“我公司转型成了国企,那些零件直接出口,现在国内搞这个的统共就我这一家,直来直往,没那么多担心。”
韩父又探头道:“你家都是做这个的吧,技术这个东西都讲究一脉相承。”
景仰如实说:“从我这头开始,白手起家。”
韩父看了眼儿子,还想说什么,被韩母拍了下手哧了句:“客人来了,问东问西的,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苏澜低头在那边扒饭,也不说话,韩硕时不时夹了菜在她碗里。苏澜也不敢回应,僵直的动都不敢动,景仰在下头踩着她的脚,使劲儿的踩。她稍微往后退一点儿,他直接弄个大步过来踩。
不得已,苏澜只能起身说去端汤,她在厨房里长吸口气,真怕这人把情况弄的更尴尬,便掏出手机直接给那边发了个短信意思是让他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闹。
她气还没顺下去,电话忽然就响了,苏澜惊了与一下,立马接通。
那边直言:“有什么事儿不能说,还要发短信。”
苏澜憋了口气道:“你非得弄的大家都尴尬不行吗?”
“已经敲定的事儿,来来回回研究什么,这种事情也得拟一份儿合同才奏效?”
苏澜说:“你先回去行不行,我们以后再说。”
“我早跟你说了,你不听,现在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澜知道他今天已经算是大度了,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官方的话,只是态度还强硬,真怕有点儿得罪了这人把整个餐桌都引燃了,忙说:“你等等先别挂,你先回去行不行,别的不能再说吗?”
那边没有说话,苏澜不得已道:“我跟你回去,跟你回去行吧,景仰,你别给我找事儿了。”
那边终于应了声好。
苏澜胆战心惊的从厨房出来,韩硕还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苏澜随便应付了句。再上座,她小心看了眼景仰,他那碗饭几乎没动,倒是保持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
一会儿吃过饭,景仰还没走的意思,苏澜便对景路道:“路路,一会儿你爸爸回去的时候你也跟着一起走吧,你奶奶病了这么久你该去好好陪陪她。”
景念问道:“婶婶,我怎办?”
“你也回去。”
景路问了句:“妈妈走吗?”
苏澜看了眼景仰,低头对景路道:“你们先回去,乖啊,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景路道:“妈妈跟我们走吧,你不在我睡不着。”
景念搭道:“我也睡不着。”
甜甜跑过来道:“我也睡不着。”
苏澜尴尬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韩硕解围说:“你先把路路送回去吧。”
她在心里清醒,又装模作样的安慰了甜甜几句,去房间收拾了东西才离开。
他们没有回景家,而是直奔去苏澜的住处。
景仰看着面色很不好,他直接坐到沙发上,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等苏澜把俩小的弄睡了,她才从卧室出来。
客厅里只开了盏台灯,屋内带着种朦胧的味道。
苏澜瞧见他的一瞬,意识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做了一件病急乱投医的蠢事,并且事态发展的已经不在控制范围内。
从她决定跟韩硕结婚的时候就开始错了,那个身心不一,摇摆不定的婚礼,全靠脑子发热来维持。当然更大的错误是她对景仰的妥协,今天晚上她从韩家那边出来就错了,并且错的无以复加。
男人坐在那里,沉默的像是一尊雕塑。
他把所有的矛盾直接抛给了苏澜,只是现在的僵局,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或许她该直面景仰跟自己的感情,可是韩硕怎么办,苏澜不想伤害他,甚至是他的父母,他们全家待自己很好。
或者她可以狠心砍掉自己的感情,可是韩硕会怎么想,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眼神,只有两个字,痛心。本来就基础不牢固,如今再蛀虫,她本身对那段婚姻并没有什么信心。
是温水煮青蛙的消极,还是刀尖添血的刺激,明显,没有一个是两全其美的。
她现在惶惶不安,一面担心韩硕给自己打来电话,一面在想接下来怎么办。
然而不管她选择哪一方面,命运都会来个大翻盘。
苏澜在想自己要不要自私一回,跟景仰试一下,可是她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她脚步越乱,相反的心里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一定有最好的解决的办法,两全其美的,大家互不伤害的方法,可是她想不出来。
苏澜陷入了怪圈,她薄弱的道德观将她捆绑的步履维艰,在旁人看来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庸人自扰,可是她不这样想,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样的伤害是十恶不赦的,这种潜意识从苏友年出轨的时候已经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心里,她厌恶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厌恶那种因为私情伤害别人感情的人,甚至是鄙夷,如今她莫名其妙的站在这样的位置。
所以她始终找不到答案后,竟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她哭得很压抑,因为里面还有个两个孩子,可惜眼泪终究是一种无用的释放。
问题接踵而来。
韩硕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他过来接人。
苏澜强撑着道:“不用了,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去了,念念有点儿不舒服。”
那边还在说什么。
景仰看不下去,大步过去夺了她的电话,直接道:“我们在一起,婚礼不用准备了,她不跟你结婚。”
苏澜忽然急了跳过去抢手机,景仰顺手摁了免提,他一只手把手机举得老高,顺势圈着她的肩膀,俯身亲吻她的脸,布料摩擦出的混乱里带着紊乱的脚步声。
隐隐透着男人与女人交织的呼吸,带着原始的*。
那边喊了声苏澜,回应的只有津液与肌肤碰触发出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呼吸,以及……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轻哼声。
手机里小小的一声,像是砸进池塘的小石子,扑通一声后,了无痕迹。
景仰终于松手,苏澜逃脱了他的钳制,失力往后退了两步。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是第二次砸手机了,上回碎了一块玻璃,这回殃及了一个玻璃雕花的茶几。
两人看着对方,静静听着玻璃崩裂的声音,而后咔嚓一声裂开。
苏澜唇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啃噬让嘴唇有些发痒,这会儿是火辣辣的疼,还有氧气再次充满大脑让她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所有的事情就这么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
并且毫无挽回的余地。
这天晚上,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背对背,不置一词。
第二天早上,苏澜醒的早,其实她本来就没睡踏实,一晚上心扑通扑通的跳,总觉得自己做了难以饶恕的亏心事。她没起床,就是躺在被窝里出神。
景仰醒的要晚一些,他当然无事一身轻,觉也睡的踏实。
他撑着胳膊看她。
人睁着眼。
景仰玩笑了句:“你这是干嘛呢?”
苏澜木木道:“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又在莫名其妙的自责,你这人就是太过于逆来顺受,不知道争取。再说,人既然敢于付出,就该承担一定的风险。”
苏澜道:“是吗?”
景仰在她脸颊上轻啄了口道:“现在不要想这个,都是无所谓的东西,你该跟那个男人见一面,全部说干净了,以后再也不要见面。”
她词不达意:“我也有想要的,只是怕到手了又不见了,太过投入了往往容易伤心,所以就不去尝试了。”
他扳过她的脸说:“全是些托词的话,想什么应该用行动表示,打嘴官司不顶事儿。”
“景仰,你跟别人也这么说话吗?”
“怎么说?”
“无时无刻不在揭露人性的自私。”
他笑:“你不一样,我在别人面前不张口。”
“所以你什么话都跟我说。”
苏澜淡淡道:“我记得我以前是个律师,可是我现在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律师了。”
景仰握着她的手摁在她胸口道:“你做什么工作不重要,知道自己的心意最重要。”
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说:“我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景仰凑过去问她的面颊,声音低迷醇厚,带着些蛊惑,缓缓道:“这是对的,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不择手段也不为过。”
苏澜长吸了口气,道:“起来吧,我也起,我该去见韩硕一面。”
他没起来,伸手在她衣服里乱捞,嘴上道:“昨天你可是给了我一巴掌,让我亲两口补一补。”
她推开他,道:“以后再说吧。”
第一百零二章
苏澜见到韩硕的时候并没有料想中那么尴尬。
两人直奔主题,也就是关于婚礼取消的事儿,幸亏没领证,免去了不少麻烦。苏澜还想原先那些消费由自己承担,可是担心抹了人家的自尊,也就没提,等着回去了往他账户里打些钱。
韩硕倒是没说什么好聚好散,只是道:“你喜欢他?”
苏澜不想隐瞒便点了下头。
韩硕又问:“你们当初是怎么离婚的?”
“我们对婚姻都不专心。”
韩硕了然,道:“他看着不像个好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确定他能改过来?”
苏澜说:“想试一试。”
他哦了一声,又说了声:“女人总是太感性,最后容易得不偿失。”
她低头说了句:“他其实挺好的。”
韩硕:“人都容易被金钱裱装下的浮现欺骗。”
苏澜说:“你跟他不熟,所以……”
他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苏澜,你做这个决定以后会后悔的。”
“浪子回头这种漂亮话都是说说的,初中生才信的话,没想到你会认真。”
“一只跑野的兔子,你别指望能把它圈养回来,更别说人。”
苏澜一直没说话。
最后韩硕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决定了,就随你吧。”
苏澜说了声抱歉,又道:“我这人一直活的没什么主见,想试一回。”
韩硕点了下头,起身道:“好歹我们也算是有缘分的人,抱一下再见吧。”
苏澜尴尬的笑了下,扭头看了眼落地的玻璃窗外,景仰靠在他那辆车上,挽着胳膊歪头看着里面。
他与自己目光对视的时候,把头偏的更厉害了。
她知道他等的很着急,他那个人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常不会喜形于色,反倒是那些小动作,比如他不耐烦的时候就爱把头微微偏着。
其实她的意思是自己过来的,没想到景仰会跟过来。
韩硕见她犹豫,笑道:“礼节性的拥抱而已,他要是爱你不会在意这些。”
苏澜支吾了一声。
韩硕已经过去抱了她一下,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你把爱情看的太重要了,如果一个人被同一种情绪占满,她基本告别了平等,别人随便就能把你打的一败涂地。”
苏澜愣了下,伸手拥抱了他一下说:“谢谢。”
她再回到车上的时候,景仰偏头看她,也不说话,就是看她。
苏澜不自在道:“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儿?”
他回头,伸手拍了一下方向盘,才发动了车。
路上,电话打来,在问苏澜旗袍做好了,什么时候去拿。
她草草回复,又拨了几通电话,把那些定的首饰之类的全部退了,她还想要不要跟韩家二老道个歉,再想人家说不定还不想见自己呢,倒是跟冯玉说了一声。
冯玉听了不分青皂白的指责她的不是,苏澜一直没说话,听她骂完了说了声再见,才挂机。
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总之不是苦的。
她瞧着外面光景陌生,便问道:“这是去哪儿?”
“拐不了你。”
“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
景仰没再说话,苏澜也没说,她偏头看外面。
走是走了有一段时间,约莫是郊区的样子。
这会儿,春天的花儿开尽了,夏天的花儿还是花骨朵儿,一眼望去,就是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实在是没什么看头。
他俩一前一后下车。
苏澜问说:“怎么想来这儿了?”
景仰抄兜走在前面,说:“随便走走。”
他走在前面,她就跟在后面。太阳不是很热,有微风,卷着些叶子的湿气,闻的人浑身舒爽。
俩人走了一会儿,景仰找着个岸边蹲下,扒拉着草叶子说:“瞧见了没,这儿有个螃蟹。”
苏澜嗯了声,又说:“你别捉它。”
他抽手道:“我没打算捉它。”顿了下,他瞧了眼脚尖儿,又说:“有些话说出来太矫情。”他依旧蹲在地上,抬眼看她。苏澜能看见他额头皱出来的一大片褶子。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她点了点头。
景仰问:“别点头,说句话。”
苏澜左右不知怎么开口,便道:“我这个人。”
景仰打断:“你这个人怎么了?让你说点儿实在的,谁让你自我批评了。”
苏澜吸了口气说:“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有时候鼓足勇气想去试一回,结果,有些东西,实在……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什么?”
她咬了下牙,小心翼翼的说:“以前我不能光怨你,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谁都有个底线,我就问一句,念念是你儿子吗?”
景仰瞧她:“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闲话。”
她说:“他跟你长得很像。”
“你跟我长得像不像?”景仰起身,低着眼瞧她:“别人还说我们长得像呢,你是我闺女?”又伸手端了她的下巴道:“一个鼻子一个嘴的,越看越像。”
苏澜拍了他的手道:“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用脑子想想,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
她抬头看他:“这个是你的问题。”
他说:“吃谁家的像谁听说过没,我从别人那儿抱来的。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澜的心没由来松了下,想说什么确实想不起来。
景仰伸手摸了下她的脸,便直接低头。阴影落下来,苏澜眼睛颤了下,她往后躲了下。他手上直接往回捞,瞧着她问:“又怎么了?”
她低眼说:“我还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么,我给你弄湿不就行了,你还要洗个澡过过水?”
苏澜面红耳赤,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们该慢慢来,像正常的情侣那样。”
“正常的怎么样?先谈情说爱再上,床?有什么区别。”
“我……”
景仰又道:“我们什么情况你自己不了解,为什么总是按别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还是你就是!”后面的话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伸手握了下他的掌心道:“我们慢慢来,慢慢来怎么样?”
他回握了她的手,在掌心细细摩挲了一阵儿,迎上她恳求的目光,道:“你七老八十了?慢慢来什么来。”说完俯身把人扛上了肩头,苏澜惊呼了一声,脑袋天旋地转的,她只觉得屁股顿了一下,再瞧,景仰已经把她扔到了车后座。
他委身进来,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苏澜撑起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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