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徒_邱梓韫-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景仰说:“好。”
待挂了电话,他总觉得不得劲儿,想都没想,直接开车去了四季轩。
第四章
景仰在车上,远远就看到了拥抱的男女,不知为何,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苏澜,非常肯定,没有半分怀疑。
那一头长发,很长,偶尔被风吹起,又很小很小的弧度,看起来调皮可爱。
他的车停在树下,被黑色的阴影隐了痕迹,景仰就远远看着远处的男女,头不自觉的偏了偏,眼微微眯着,吧嗒一声,燃了手中的打火机,火苗瞬间跳出来,红色的勾兑着蓝色,火光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蟊贼江湖。
手机忽然响了,那边的声音糯糯的问:“今晚过来吗?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他没应,直接挂了,再掐进来,有人在那边说:“城东那块地搞定了。”
他沉声道:“嗯。”
那边又说:“说是搭上那个教授了,什么时候见见?”
景仰回道:“先缓缓。”
再说了几句,景仰便挂了电话。
雪哗哗的飘,跟发了疯似的,掩了所有痕迹。
………………
苏澜回去的时候,开门便是扑鼻的烟味儿,她忍不住咳了几声,顺手开了灯。
灯光有些刺眼,她微微侧目适应了一下,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景仰坐在那儿,脚边儿绕了一圈烟头。
苏澜扇了扇烟气,扭着五官抱怨:“怎么又抽烟?”
景仰又吸了口,从嘴里吐了个烟圈,眉头紧紧的拧着,伸手将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的拧了拧,换了腿,平和的问道:“回来了?”
苏澜没应他,换了鞋,又将外套脱了,才去空调那儿摁了换气。
“我晚上没吃饭,你去给我做点。”
苏澜看了他一眼,道:“我做的不好吃,你等在那儿还不如自己弄点。”
“不好吃又不是不能吃,一会儿做好了给我送过来。”他说完,抬头起身去了房间。
苏澜看着景仰的背影,胸口上压了个石头似的,沉的出不上气来。她迈进门的一瞬,就被现实打回了原型。这就是现实,她跟简修再没可能了,她有她的丈夫,好赖都是丈夫,还有儿子,怎么都是身上的一块肉。她在心里出了口长气,转身去了厨房,专门挑了点他喜欢的菜,煮了点面。
等苏澜折腾好,端了去房间的时候,倒没见人。
她将面放在桌上,问了声:“去哪儿了?”
浴室的门哗啦一下打开,男人只披了条浴巾,身上还湿哒哒的,见桌上的面,伸手搅了两筷子,不悦道:“这都是什么啊?”
她见他不高兴,推脱道:“我就说你不喜欢吧,你还不听。”
他放下了筷子,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抹了下她的嘴,问道:“眼睛怎么肿了?”
苏澜忙躲开,别了脸道:“我又没车,在外面打车的时候,冻的冷,哭了,就肿了。”
景仰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说:“你那脑子,开个车都不会,还能干嘛?冻着也活该,就该把脸冻烂了。”
苏澜没看他,道:“你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
景仰没说不,也没说吃,低头就去亲她。
苏澜惊了一下,忙往后退。
他抬手,整个将她逼在门上,再摁,吧嗒一声,门应声关上了女总裁的极品保镖。
苏澜心里没由来的抵触,心里也慌,低眉不敢看他,嘴上道:“不是吃饭吗?又不顺你的心了?要不叫个外卖。”
“叫外卖干嘛?外面的东西脏,容易吃坏肚子。”
她在心里骂,外面的女人还脏呢,你还睡,穷讲究!这话却没说出口,只说:“那你就去吃饭啊,拿我出什么气,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景仰又笑了一声,迈了步子往她脸边儿凑,鼻子里出来的热气带着烟味儿扑在她脸上,苏澜没由来的心慌,侧身就要从旁边逃。却被他整个兜起,整个人被反扣在了门上,脚也跟着悬空,苏澜这回毫无依托,手又无处安放,被他摁着,难受的很,嘴上急道:“景仰,你干嘛呢!”
他没应,低头吻了她的鬓角,,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扣,而后一路向下,又急又燥。
苏澜气喘,慌道:“别,别了,味儿,烟味儿太大。”
他动作不减,道:“适应适应就好了。”
“适应不了。”
“是适应不了,还是不想适应。”
他的胡茬扎在她脖子里,苏澜身子发痒,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又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意思说:“你以后少抽烟,对身体不好。饿了就先吃饭,对胃也不好,先放我下来,一会儿再说。”
景仰不管,直接扒光了她上身,又搓又揉。
苏澜难受的很,却没着力点,一面冷,一面热,嘴里又道:“我又跑不了,你,你这么着急干嘛?先去吃饭吧。”
他道:“饭也跑不了,我着什么急。”边说着又去捏她的腰腹。
苏澜颤了一下,忽然身下一凉,他粗粝的皮肤摸上去,又烫又硬。她忙用手去挡,又怕自己摔下去,动作拘谨,被男人一下摁住了。
他嘴里喷着热气,眼睛赤红,额上的汗凝成了珠子。重的轻的,压得她发出细碎的声音,待一切就绪,挺身而入。
身体里的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痉挛,疼的眼泪往下掉,景仰冲了两下。直接将人翻了过来,苏澜得了救命药似的不自觉的抬腿缠在他身上,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咬着唇,欲哭无泪。
他一下一下撞着,嘴上说:“你是我老婆,准备往哪儿跑?”
她死死的咬着唇,搭着眼皮求道:“去,去床上吧,我腿酸了,快撑不住了。”
“我抱着,就不会让你掉下去,也跑不了。”
苏澜只觉得难受,嘴上道:“我,我真的受不住了,景仰,去,去床上吧。”
他依旧发力,吻着她的唇,鼻翼,眼睛,说:“撑不住就抱紧点。”
她再想张口,就被他猛烈的冲击撞的脑子发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待热浪褪去,苏澜只是卷着毯子紧紧的躺在一旁,身上还微微发抖。
景仰端了那碗冷面吃。
她回头看了一眼,心一软,随便提了一句:“别吃了,都坨了。”
“没的吃,我不吃这个吃什么?”
苏澜懒得跟他斗嘴,扭身道:“随你。”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景仰再夹了一筷子,进嘴的面怎么不对味儿了,瞬间没了胃口,一下把碗墩在了桌上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又靠在床头,拿了根烟要抽。
苏澜听见声音,回头道:“你别抽了。”
“烟瘾犯了。”
“忍忍,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生下来就有烟瘾的,都是自己放纵自己成了这样。”
他垂眼看她:“人就是这样,自负的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其实这就是变相的放纵自己,然后不知不觉深入骨髓。等想戒的时候,怎么都戒不掉,进了骨髓的东西怎么戒,戒掉了会没命。”
“还是你不想戒,总能戒的了。骨髓也不是不新陈代谢,时间久了就没了。你不想,也会没的。”她皱了皱眉头,又道:“你想抽就去外面抽,我闻着难受。”
他忽然笑了笑,说:“刚刚不是挺爽的,难受什么?”
苏澜不再理他,闭了眼睛休息。
景仰瞥了眼旁边的人,忍了忍,顺手将烟放了回去,钻进了被子,关灯,睡觉。
折腾了这么一回,俩人身心俱疲。躺下了便各自睡觉。
待睡着了,手机又一阵儿一阵儿的叫,根本不停。
他燥的很,用脚推了推旁边的人道:“你接。”
苏澜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半爬起来找了找,见他那头屏幕在闪,攀着人过去,接了电话,也没看,压着嗓子,问了声:“喂?”
她哭过,还被折腾过,嗓门儿早就沙了,再睡了一会儿更是发作,说话声不自觉小了,酥酥的柔柔的,带了电似的。对面愣了一下,没说话。
苏澜又道:“你找谁啊?”
那边就乐了:“你是谁啊?”
她的脑子稍稍清醒了点,眼皮子还是提不起来,朝男人这边扭了下头,有气无力道:“找景仰吗?睡觉呢。”
“不找他,找你。”
景仰听她半天交代不清,又听着嗓音很是不快,不等她答,翻了个身,夺了她手里的电话,硬着嗓子斥道:“怎么说话呢?”将手机放在耳边硬声道:“干嘛呢?”
“景哥啊,我,彭芃,睡了?”
“嗯。”
“出来喝一圈。”
“这都几点了,喝什么喝。”
“这是美人在怀吧,叫出来一起呗,现在挺热闹,刚刚没喝好,换了个清静的地儿,大伙儿坐坐。”
苏澜从景仰身上下去,又卷了卷被子,眼皮都懒得抬,交代说:“记得把门关上。”
景仰扶着额头道:“不去了,你也早点睡。”
“呦,在家呢。”
“再见。”
“晚安。”
挂了电话,他侧身合眼,又觉得怀里空荡荡,翻了身将人拖进了怀里。
苏澜没力气挣扎,又觉得后面暖烘烘的,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第五章
彭芃挂了电话,嘴角轻轻扬了扬。
郝子谦笑道:“打个电话,吃了蜜了?”
他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儿召唤神座。”
“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睡了。”
“艹!”郝子谦拍了大腿,愤愤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钻女人被窝。”
彭芃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喝就是了,喝喝喝。”
郝子谦端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个,嘴里还愤愤的埋怨。
彭芃倒是想,这苏澜平时不怎么说话,这说出来怎么这么酥,带了电似的,酥的他浑身发麻。
第二天早上,苏澜起来,只觉得喉咙痛,身上也疼,哪儿哪儿都疼。再看,旁边已经空了,她也没多奇怪。桌上的面泡的已没汤水儿,再去客厅,那堆烟头还仍在那儿。昨天晚上没仔细看,这会儿看清了,一地的烟灰,该是他又抽烟了。
他这好久不来一回,来了这……她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犯难,又想,还不如不来,死在外面最好了,永远也别回来。
她身上难受,又觉得鼻子不通,草草收拾了,泡了个面捞了几口,那边景路又打电话问:“妈妈,在哪儿呢?”
她塞着鼻子道:“在家呢,你先在奶奶那边住两天,妈妈感冒了,别传染给你了。”
景路乖乖的嗯了一声,又问:“妈妈,昨天爸爸去接你了吗?”
苏澜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皱眉问道:“什么昨天?”
“没有吗?我跟爸爸说让他接你的,又骗人。”
苏澜心里咚咚的打鼓,忙安慰道:“爸爸接妈妈了,你别恼了,先在那边呆着啊。要听话。”
“妈妈,我会乖的,你也快点好。”
“嗯,妈妈好了我们一起过年。”
“嗯。”
挂了电话,苏澜头重的厉害,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反应过来,自己紧张什么,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况且景仰要真是看见了,也不会那么平静,转念一想,那人城府太深,一句话能说出一堆意思,说不定就是藏在心里,到时候将自己一军,细细想又记不清他说了什么。想着想着,苏澜的头更疼了,末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最后闹翻。便去医药箱找了点药吃下,蒙头睡了一上午,再醒来,一派轻松。
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就去那边接景路。
倒是跟景父撞了个正着,说是刚刚回来。
景家的父亲,一直是正直人做派,不苟言笑,说是当的什么司令,嫁了几年,苏澜也没搞清这司令到底是个什么职业,就知道景家父亲一年四季忙的很,过年过节才回来,跟儿女们也不冷不热的,景仰对他也不是很亲,景仰做他的生意倒是四处招揽人,就是不找景父,平常俩人也不说这些事儿,只是每每来了应付过去就算了。
苏澜招呼了声:“爸爸。”
景父嗯了一声,又抱着景路夸了一阵儿,又问景念过的怎么样。
苏澜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也就跟儿子交代了几句,便回了房间。
晚餐准备的甚是丰盛,餐桌上,景父又提起家里过于清静,若是可以,让苏澜他们再生一个。
这景家的父亲是个不管事儿的,什么都赵霭打理,唯一生孩子的事儿,从她嫁过来,提过好几次了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
她怎不明白景父的意思,景念总归不是亲生的,倒不如景仰这边多生几个,以后有个照应。景家本就景父一个独子,到了景仰这一辈还盼着景仰跟景行有个依靠,结果景行出了事儿,老两口也是担惊受怕的,之前也提过,景仰都以景路小一口回了。
老人又担心苏澜不同意,退了一步说:“趁着你妈还年轻,我再过一两年也要退休了,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当给我们找个乐子。等我们年纪大了,也帮不了你们,你们忙工作,再生孩子倒成了累赘。可别说找保姆什么的话,怎么都是外人,不如自己看着安心。”
以前景路小,还能推脱,可这儿子忒聪明,这会儿倒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己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她找不到借口,只能点头,嘴上敷衍道:“我问问景仰。”
景父一听瞪眼了:“问什么问,他半点正形没有,这事儿就我定了!”
赵霭斜了一眼景父:“你定什么定,孩子又不是你生。”
苏澜笑笑,避而不答。
一会儿吃过饭,一家人在那儿看了会儿电视,又说说这一年的事情。
景父回来了,苏澜自然得住回来,她怕景仰不知道,便给那边发了个短信。
可这眼见着时间就不早了。
赵霭打了个哈欠看着表又催:“这都几点了,景仰还不回来。”
苏澜还怕他住哪儿了,没看见,正准备打电话。
人就进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边进门边脱了大衣道:“怎么还没睡?”又看到座上的人,他问了声:“爸,回来了。”
景父嗯了一声,又说:“你这天天瞎忙什么,家都不知道回。”
景仰没回,脱了外套,苏澜忙上去接了,又小声问:“冷不冷?”
赵霭怕父子俩吵起来,说到:“就等你了,来了就睡。”
景父看了景仰,神情不悦,两个小的嚷着要听爷爷讲故事,便去了那边睡觉。
景仰也没说话,跟着苏澜一同去了卧室。
苏澜从景仰进门开始就焦躁不安,她担心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被景仰看到了什么,只是景仰平静的越发让她焦躁不安了。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苏澜在洗漱台上刷牙,景仰埋在盆子里洗脸。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问:“今天睡好了没?”
苏澜咕噜噜的吐了口水,点头道:“还好。”
景仰擦了擦脸,道:“那就成。”
刷牙完了,苏澜先出去躺在床上,面上平静,心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攥着被角,竟有些害怕,像是意外后的余生,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一方面又担忧自己太过放松,会不会是景仰藏在了心里。
一会儿,床那边下陷,身后贴了个温热的身体,她一僵。
男人越过她,咚的一声将一个水杯放在了柜子上,道:“今天见了个芬兰的客户,跟他讨的。”
苏澜用余光看了一眼,很奇怪的杯子,因为缘于艺术,很贵。阿尔瓦阿尔托跟他的妻子设计的,一直是她钟爱。苏澜的眼睛被烫到一般,忙移了目光,低声道:“麻烦了。”
第六章
“又不值钱。”
床头壁灯暗了,她能听到景仰躺下的声音。白天睡过了,现在困意全无,苏澜翻来覆去睡不着。
旁边的人忽然道:“睡不着?”
她应了一声,过了几秒又慌道:“这几天我想了想,年后准备不干了。”
“你喜欢就好,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他不问,她偏偏解释:“路路马上要比赛了,到时候我想陪着他。”
“也不是非得辞职,你可以去我公司做个律师顾问。”
“我是离婚律师,你那儿用不着我。”
景仰轻笑了一声:“又不指仗你干嘛,就是挂个名儿。说出去好听,日子还过的清闲,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苏澜没回,景仰只当她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他凑过去往上贴,苏澜颤了一下,抓着被子道:“别弄了,我不舒服。”
他没理,自顾自亲了她一会儿,又把人翻了过来。
苏澜往后退,不悦道:“你能不能尊重下我。”
他握着她的后脑勺道:“我怎么尊重你?”
“我说了我不舒服最强女修!”
“你是现在不舒服,还是一直不舒服。”
“爸爸在,你非得现在吵架不行吗?”
“不知好歹!”他甩了句话,扭身一边。
没了他的依靠,苏澜身上有些发冷,又卷了卷被子,缩着往旁边走了走。
室内一派清静,两人之间隔了老远。
她睁着眼就想,这日子怕是要撑到头了。
过了两日,便是新年。
年向来给小孩儿过的,大人不过是多了互相勾搭的机会。
景父回来,景家客人揽了不少,景仰在旁边陪着,苏澜他们在旁边招呼。一天就这么嘻嘻哈哈的过去了,苏澜本是买了大年初二的票过去看母亲,谁知那边大雪封山,只能作罢。
景仰在一旁道:“你什么时候跟妈说说,让她下来吧,那个地方呆不长久。”
苏澜咬唇道:“要是说早说通了。”
景仰挑眉道:“因为你爸爸?”
她点头。
窗外的雪一大片一大片的,院子里佳航带着几个孩子在放鞭炮,映着屋子里通红,他们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靠在窗前,彼此看不见对方的面容。
寂静的屋子把外面的声音放的格外大,景仰张口说了句什么,却被隐在鞭炮声里。
骤响忽隐。
室内安静。
景仰起身道:“你想去等天气好了再说。”不等苏澜答案,他大步走了出去。
她站在窗前,窗缝儿透着阴风,苏澜缩了缩身子,手机响了,她接通。
对面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雀跃:“新年快乐。”
温润的嗓音传到耳朵里,苏澜一愣,墙上的挂钟当当当的敲了十二下。
“嗯。”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那,再见。”
她没回,扣了电话。
年初一过后,活动无非就是串亲戚。景家的习惯,大年初二在景家这边聚,聚完省事儿,年年如此。
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要多热闹多热闹。
三姑又在那边叨念佳航的婚事儿。二姑人看着精神了好多,却不如之前那么聒噪,约莫是侯勤的事儿削了她锐气,对儿子的事儿闭口不提,只抱着她的小孙女儿喂橘子。就是侯勤也是过来转了一圈罢了,问了句:“二哥在吗?”
苏澜说:“出门儿了。”
侯勤再没说别的,屁股还没坐热,人就走了。
只剩佳航一人抱着脑袋烦道:“妈,你再催我我跳楼了啊。”
赵家的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指着电视里的演员道:“景家的三姐姐,你看看这个小姑娘怎么样啊?我可以给佳航介绍介绍。”
小姑娘名叫赵宝儿,赵霭嫡亲嫡亲的妹妹,赵家父母的老来女,宠的跟什么似的,刚刚二十出头,之前是写小说的,现在混成了编剧证仙劫。
景敏道:“还是算了,咱们家想找个本分的。”老二家可是被那个叫杨悦的搅和的不浅。
赵宝儿凑过去笑道:“姐姐,这个人我认识,人很好啊,真的真的,我用我的人品打保票。”
佳航揶揄道:“喂,小阿姨,这人是女二吧,好歹给我介绍个女一啊,这女一比她漂亮多了。”
赵宝儿呶嘴道:“你们男人就知道看脸,本来女二是女一的,现在的女一有后台,硬生生把女二变成了女一,害的我好改剧本,麻烦死了,别提她,提她我来气。”
“呦,看来这来头不小啊,快给我八卦八卦。”
赵宝儿摊手:“卢韩雯,黑料网上,自己去百度。”
佳航不屑的哧了一声。
赵宝儿又对景仰道:“二侄子,你是不是认识啊,我记得她给你们公司代言过。”
景仰刚刚从外面回来,端着水杯,烟雾袅袅,低眉道:“瓜子脸水蛇腰,全是一张脸,我哪里分的清楚谁是谁?”
余光瞥到苏澜,她坐在旁边剥桔子,一粒一粒的,然后再把上面的丝儿去掉,干干净净的,黄橙橙肉嘟嘟的放在白白净净的盘子里,再插上签子,然后再切火龙果,有节有奏的。
赵宝儿拿了瓣橘子,啧嘴道:“景仰,你的老婆好贤惠,胸大腿长会做饭,借我暖几天床啊。”
景仰挑眉说:“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