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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高嫁的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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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他才慢半拍地问:“哦……那为什么我不准改手机号码?”
“因为我没有你的生辰八字,只好写了你的手机号码啊!我想之所以要留生辰八字,无非就是怕月老可能认错同名同姓的人嘛,那我留个手机号码不也一样的效果?!”林夏夏脸红了,小小声说道。
“……”江楷泽忍不住笑了。
他顿了顿,小声道:“好,我可不敢不听老婆的话,不然月老都不会帮我。”
突如其来的“老婆”二字,让林夏夏幸福得几乎晕厥。这个她偷偷幻想了好久的称谓,居然得来的这么容易,甜腻得简直不真实了。
她感觉自己仿佛正漫步在空中,脚下都是云朵,头顶是彩虹……不行不行,海拔太高,有点缺氧了!
她晕眩地把脸埋在江楷泽的肩膀处。太好了,原来留手机号吗真的有用,月老真的会显灵!
江楷泽拥着娇羞的小女孩,亲吻着她的发梢,虽然他本人一点也不迷信,可是如果能让她高兴,他就愿意配合她玩儿不伤大雅的小游戏。
……
当林夏夏回到她和林春儿的房间时,林春儿果然还在宿醉昏睡之中。
林夏夏默默地在心里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空调调到二十八度,把叠放在沙发上的被子抱回来给林春儿严严实实地盖上,这才躺在她身边继续睡。
第二天清晨,姐妹俩是被苗翠翠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吵醒的。她们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接近晌午,大惊失色,赶紧慌里慌张地去梳头洗漱。
江风和原本打算今天早上便直接带着江楷泽和林春儿去L市坐飞机回京。可谁知道林春儿却突然头晕目眩,浑身发烫,一测体温,竟然高烧到四十多度。
第十章
不过是昨晚多喝了点酒而已,竟然第二天就直接病倒了,真是“丫鬟的命,小姐的身”,柔弱无用!
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江风和心里已经把林春儿批得体无完肤。
总之,江风和对林春儿的身体素质是相当不满意的。
在他看来,乡野土狗就应该有乡野土狗的样子,起码得有一身蛮劲儿,装什么娇滴滴的贵妇犬,只会让人觉得做作。
无奈之下,江风和只好取消了今日回京的计划,一行人先回林家寨再呆几天。
林春儿在上车前吃了药,在回家的路上再次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等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除了江楷泽和自己,没有别人。
江楷泽并没发现她已经醒来,正低头翻着手中一本厚厚的英文书。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又漂亮又干净,像一个天使。
林春儿好奇地打量着江楷泽手中的书。
可乡镇中学的教育质量本来就一般,英语还是林春儿最烂的科目,她猜了半天,还是猜不出书封面上那些英文字母拼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但恰恰就是不懂,反而大大增加了她对江楷泽的崇拜和迷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读书,可是睡了这么久,她现在实在是又干又渴。
林春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低的,很沙哑:“楷泽哥哥,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我觉得好渴呀。”
听到林春儿的声音,江楷泽连忙过去扶着她坐起来,并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她:“抱歉,我刚才一不小心看得太入迷了,连你已经醒了都没发现。”
林春儿赶紧摇头,自责的语气好像全是自己的错一样:“没没没,不是你的错,都怪我自己。”
怎么病了一场,她又重新变回老样子,和自己如此生疏客气。江楷泽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帮林春儿捋了捋睡乱了的头发。
他,他,他……摸了我的头发?!这动作也太过亲密了吧?!林春儿耳根发热,她觉得害羞极了,下意识地躲开了江楷泽的手。
江楷泽顿了顿,感觉到女孩的拘谨,只好退后了一些距离。
林春儿开始东拉西扯,没话找话:“楷泽哥哥,我睡着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不仅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还想多了解他一点,就像言情小说里以文会友、惺惺相惜的男女主角一样,她希望自己可以走入他的精神世界,成为他的灵魂知音。
可惜江楷泽不是林春儿肚子里的蛔虫,并不能猜到她这些细腻曲折的小心思。
他只知道每当林春儿摆出这幅扭扭捏捏的姿态,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时,他的心里就会突然开始没由来的焦躁和不安。
不过一想到两人昨晚才刚完成实质性进展,小姑娘现在太害羞了,似乎也情有可原。等他们更加亲密熟悉后,她一定会变回并且稳定在昨晚的状态吧?
江楷泽笑了笑,大大方方地道:“没干什么,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快点把你带回家。”
他的话音一落,林春儿感觉自己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两度,脸红得快要冒烟。
听到这样的话,她其实心里也是欢喜的,但却总是觉得不太好意思,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对方。
于是她盯着对方手里的书,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在发呆而已。
江楷泽看到林春儿的反应如此冷淡,只觉得自尊心有点受伤。
“春儿,你终于醒啦!”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少女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只见满头大汗的林夏夏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公鸡花样的大铁盆。
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江楷泽的存在,大大咧咧地对林春儿说:“春儿你怎么突然病得这么厉害!居然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真是吓死我和妈妈!
你现在一定又渴又饿吧?我给你煮了一大盆枇杷叶甘蔗雪梨汤,你快喝几碗,不仅可以饱腹,而且对你的病情恢复很有好处。”
林夏夏将手中的汤放下后,这才转头看向江楷泽,笑眯眯地说道:“小江哥哥,你一定累了吧?你快去休息一会儿,春儿这里还有我照顾呢。”
江楷泽正想谢绝,可这时林春儿也急急开口道:“对啊!楷泽哥哥你快去休息吧!我这里有夏夏就够了,你可千万别被我传染到了!”
见林春儿一再坚持,似乎如果自己非要坚持留在这里,只会让她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江楷泽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只好先行离开。
等江楷泽离开后,林夏夏先给林春儿量了量体温,然后便开始一口一口地给她喂汤。
林夏夏笑着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你怎么却相反,好好的就突然病来如山倒?
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万一到了机场才发现就麻烦了。
我刚刚给你测了体温,现在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不少,不过都说高烧容易反复,还是要注意休息。所以你这两天就在床上好好呆着,还有,一定要多喝我特地为你煮的枇杷叶甘蔗雪梨汤!”
林春儿轻笑着点头,乖乖地让妹妹喂下了整整三大碗雪梨汤。
见自己带来的雪梨汤已经空盆了,林夏夏终于停下了喂食的手,然后不慌不忙地坐在了江楷泽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林夏夏打量着自己的姐姐,面色通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发烧快烧糊涂了的样子。
而这居然是拜自己——林春儿最要好的妹妹所赐。
林夏夏突然觉得又愧疚又难受。
可是……也不能全怪她吧?
明明她早就告诉了林春儿要去江家的人是自己,明明是林春儿先背叛了她,她当时也很难受啊!
她也没想过真的要害死姐姐,她只是……想留下她,再求求她而已。
林夏夏自信最了解林春儿,她知道春儿想进江家肯定是为了钱而已,只是钱的话自己去江家后也可以补给春儿啊!
可是她和春儿不同,她真的只是想要人而已,她就是对江楷泽一见钟情了。如果江楷泽成了别人的,那谁又能补给她呢?!
实在不行,就逼一逼春儿。不到最后一刻,人总会心存侥幸。
“春儿,我跟你说件有趣的事。”林夏夏开口道,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林春儿:“嗯?什么呀?”
虽然林春儿此时的喉咙干哑得冒烟,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妹妹说话时,要给她捧场”,是早就被写进她的DNA里的程序。
林夏夏盯着林春儿的脸,很轻地笑了笑,道:“你订婚宴那天晚上不是喝得不省人事嘛。我先扶你去酒店房间休息,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出去溜达了。
结果没想到,我在酒店的走廊上遇见了小江哥哥,他居然把我当作是了你,还非要拉着我去他房间里坐坐……”
“够了!咳咳咳!”林春儿一边咳嗽一边阻止林夏夏继续说下去。
“……”林夏夏没想到自己只是开了个头,都还没讲到正题呢,林春儿就已经被自己刺激到喘不上气。
她赶紧闭上自己的嘴,先过去帮林春儿拍背顺气。
见林春儿已经慢慢平复,林夏夏又重新慢慢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她又尝试着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我还没讲完呢。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吗?小江哥哥都已经和你订婚了,可他却到现在都还分不清我和你。
原来我们俩姐妹的外表,在他眼里并没有任何区别!”
“就算他认错了,也没必要笑他。”林春儿道。
她虽然声音沙哑,但逻辑却清晰得一点也不像一个高烧的病人。
林春儿慢慢说:“因为江家人在我们家的这段日子里,你基本都在姥姥家住着。
楷泽哥不熟悉你,也不习惯他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所以喝醉酒后会不小心认错人,这很正常,也情有可原。
可如果你口无遮拦,到处乱说,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发生‘他不小心认错,你又故意不说’这样的事,这就显得你很不得体,这就是我们林家人在闹笑话!
你如果不想毁了你自己的名声,还有我们林家其他人的名声,这种乌龙你就不要再提了。
还有夏夏,你已经19岁,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任何事情前都要先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不要自己觉得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幼稚得可笑。”
林夏夏歪着头,一脸天真无辜地望着自己的姐姐:“可是如果我就是要到处说呢?我觉得这件事真的特别搞笑啊!我想让所有人都陪我一起笑!难道春儿你觉得不好吗?”
第十一章
虽然林夏夏的语气是温柔可爱的,一点也听不出咄咄逼人的感觉,但林春儿却依然能察觉到她的险恶用心。
因为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锋利的刀,正试图砍破自己和江楷泽刚刚建立的,还很脆弱的新型联系。
林春儿气得两眼发黑,忍无可忍地低吼道:“你够了!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头还在疼呢!”
林夏夏忍不住笑了:“你头疼?我难道不头疼吗?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讲个笑话给大家听而已,你却这样骂我。”
林夏夏当然不是什么都没做,昨晚不管是该做的,还是不该做的,她全都做了。
可她就是要这样说,她就是要骗林春儿。只有让林春儿以为“妹妹什么都没做,全都是自己的未婚夫主动的”,才能真正测出春儿的真心。
因为林夏夏知道,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林春儿哪怕再生气也好,最后也一定会找到理由原谅自己的,毕竟血缘关系斩不断,一声姐妹大过天。
但如果那个做出伤害林春儿的事的人是江楷泽,那就不一定了。
爱人之间最容不下背叛和猜忌,除非她根本就不爱江楷泽,他只是她飞上枝头的工具而已。
春儿对不起,可是如果这样你都可以原谅他,你对你的未婚夫又有什么真心?你们的婚约只是欺骗和谎言!
林春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夏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发烧太严重,所以才产生了幻听。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就算真的发生了,林夏夏又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
她们可是最好的姐妹,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会痛的啊!
更让林春儿感到可怕的是,林夏夏口中说的明明是最恶毒的语言,可语气却仿佛只是在乖乖请教而已。
就像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当她碰到了不会做的难题时,就会马上跑去问自己:“姐姐,姐姐,这道题好难哦,你快教我怎么做!”
还记得那时,妹妹说完便递给自己一颗甜如蜜的糖。
然而现在,妹妹一边求着自己,一边伸向自己的,却分明是一把裹着蜜的刀。
此时林夏夏正悲伤地看着林春儿,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
她原本只是想逼出林春儿的真心,可说着说着自己却真的害怕了:“可是姐姐,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居然遇到了这种事,如果不处理好的话,以后我在林家寨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姐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林夏夏泪如雨下,大有发展成孟姜女哭长城的气势:“姐姐对不起,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我也实在没办法……我今天之所以提前告诉你一声,是因为我必须得找爸妈,找江叔叔……给自己讨个公道。”
当林夏夏说出“给自己讨个公道”这句话后,林春儿感觉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谁都知道,“讲笑话”和“讨公道”,这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词,林夏夏言语间突然转变了说法,其中的寓意已经呼之欲出!
林春儿感觉自己真的快窒息了,为什么人生要对自己这么残忍不公,怎么每次只要自己一有探头的机会,命运就会立刻伸出一双手将她再次按进绝望的深海。
她缺氧得难受,挣扎着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可却四肢无力,浑身颤抖,只能任凭又咸又涩的海水渐渐填满了她的鼻腔和眼睛。
林春儿用力瞪着眼睛,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掉下来。
她看着桌子上江楷泽留下的英文书,那些漂亮的英文字母,怎么看起来那么神秘,那么高雅,仿佛是梦里的诗和远方。
再想想这讨厌的林家寨,这么贫穷,这么落后,好像一张破旧的蜘蛛网,兜住了自己的前半生。
林春儿在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且得体,就如同她想象中的那些优雅的豪门贵妇,如何得体地打发爱占便宜的穷亲戚。
过了好一会儿,林春儿终于再次开口:“如果你坚持,非要跟别人讲这个笑话,那长辈只会觉得你不懂事,外人只会觉得你不得体,而楷泽哥,他只会觉得,你真的很不要脸。”
最后“不要脸”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的语气至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出任何怒意,好像只是在按部就班地解答一道难解的题,有条不紊地将所有可能的答案一一列出来给林夏夏看。
她只是在很客观,很理智地分析而已,虽然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林夏夏无地自容,知难而退。
没错,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她必须要让她的妹妹自己意识到,根本不会有什么“公道”,如果她要闹,只会是“笑话”,甚至“讨公道”这三个字,就是在讲笑话!
林夏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春儿,甚至忘了擦脸上的眼泪。
她真没想到自己一向柔弱的姐姐,竟也有如此刚强的一面。
林春儿强硬的表态,仿佛六月雨季时被山洪冲刷下来的岩石,将林夏夏心中所有的侥幸和幻想全部一一砸碎。
任何事不到最后,都没人能猜到,谁才是那个不堪一击的人。
“是吗?说来说去,都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啊。”林夏夏擦干了眼泪,喃喃重复着林春儿的话。
可是明明只要春儿自己肯放弃,明明只要她们心照不宣地换一下,就不会闹成笑话!
可是林春儿就是不肯!就算江楷泽做出这样的事,春儿坚决要嫁给他的心也没有一丝丝动摇!
真爱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这样。爱,怎么可能没有棱角?!
以林夏夏对姐姐慢热和较真性格的了解,她基本可以确定春儿绝对不是舍不得仅仅短暂相处过几天的江楷泽,她就是舍不得……江家能带给她的荣华富贵!
林夏夏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姐姐,你觉得这次我也一定会听你的,对吗?”
林春儿张了张嘴,一个“是”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林夏夏叹了口气,低声道: “谁叫我从小到大都很依赖你呢?好像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总是会第一个告诉你,也总是无条件地相信你。”
但是从你决定抢走我的小江哥哥那天起,我就不再相信你了。
因为我终于看清你对我的好,原来不过只是施舍。
而施舍,不过就是把自己不要的东西扔进一个垃圾桶里而已。至于好东西,哪怕已经脏了垃圾桶也别想。
春儿姐姐,你也许是爱我的,却并不愿意让我过得比你好。
你也许也是喜欢江楷泽的,但很显然,他在你心里也没有名利更重要。
你怎么能这样呢?
林夏夏看着林春儿,突然笑了起来:“春儿,你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堂语文课上,德文叔公给我们讲过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吗?就是那个县太爷判定真假母亲的案子。”
林春儿点头,她当然记得那个让同学们吵了半堂课的小故事——
两个妇人抱着一个哭闹的婴儿到县太爷面前告状,她们都说自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对方是偷孩子的人贩子,请求县太爷给自己做主。
县太爷难辨真假,他灵机一动,命令侍卫将婴儿劈成两半,分给两个妇人每人一半。
其中一个妇人听后,马上就拒绝了。
于是县太爷便把孩子判给了那个放弃的妇人,因为他认为,只有亲生母亲才会把孩子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能否拥有他更重要。
故事讲完后,德文叔公问同学们:如果你是孩子母亲,你会怎么选择?
当时林春儿说的是自己舍不得劈孩子,也不会让给别人,她会马上去叫家里长辈和街坊邻居都出来给自己作证。
同学们都夸林春儿机智,林夏夏却冷冷一笑。
她反击林春儿道:“可是你有没想过,那个人贩子为啥胆子那么大,不仅抢走你的孩子,还敢和你去打官司吗?”
第十二章
林春儿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夏夏有条不紊地分析道:“最大的可能就是,你的孩子是被你的家人偷偷卖给她的。所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最后谁也不会帮你,关键时刻你家人说不定还会在县太爷面前反咬你一口,说你有神经病和妄想症。”
想到这里,林春儿无奈地笑了,她的妹妹真的是古灵精怪,从小就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林春儿感叹道:“记得那时我真是被你气得半死,可是偏偏又被你堵得哑口无言。”
林夏夏笑了笑,道:“嗯,我那时候还小嘛,所以才会说出这种不近人情的鬼话。
我记得回家后我还跟你吐槽说,如果我才是亲妈,那我肯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孩子没了也不给别人。
可你相信吗?现在我终于能体会到故事里那位母亲的苦衷了。
原来有时候不想让你爱的人受到伤害,真的会逼得人就算眼睁睁地失去他,也不得不……先放开你的手啊!”
虽然林夏夏一直是笑着说的,但林春儿却并没有在林夏夏的语气里听出任何笑意。
林春儿无言地望着林夏夏,当她被林夏夏唤起这些孩童趣事的同时,心里也突然涌起了一阵难言的刺痛。
她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也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在这个一贫如洗的家里,她们常常被爸妈忽视,一直相互扶持,互相为对方遮风挡雨。
在江家人带着巨额财富来到林家之前,林春儿认真地以为,自己和夏夏就是同一具身体的左右手。
因为她们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对方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对方感受的人。
可是江家的到来却让她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既然她们是同一具身体的左手和右手,那左手想拿的东西,右手当然也同样想要。
现在好了,她们一起被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魇住了心,同时为一个笑起来像天使一样好看的男孩子着了魔。
她竟然……宁愿伤害她最亲爱的妹妹,也要守住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原来最爱妹妹的林春儿早就已经在林家寨贫瘠干涸的土地里悄悄地死掉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鬼。
收回思绪,林春儿轻轻拍了拍林夏夏瘦弱的肩膀,柔声劝慰道:“别难受了,等我嫁到江家,一定好好教训你姐夫,为你出气。”
是劝慰,更是对自己的主权和领土的强调。
“……”林夏夏已经大哭了一场,也确定了姐姐对自己毫无慈悲之心,现在她手上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林夏夏看着林春儿的眼睛,突然灰心得想要放弃。
可是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她才能彻底死心。
林夏夏一字一顿道:“春儿,我们姐妹之间说话从来不用不好意思,你跟我说一句实话吧,绝对不要骗我。
你那么想去江家,到底是因为喜欢小江哥哥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江家的钱?”
如果林春儿说“喜欢小江哥哥”,甚至只要说“既喜欢小江哥哥,也喜欢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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