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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高嫁的美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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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实操经验吧,他总觉得他的心好像在云里雾里,他的爱似乎总在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西边角落的房门突然打开,睡眼惺忪的林夏夏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走了出来。
  她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显然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江楷泽抬头看到她,再次惊叹于她的美丽。
  虽然她身后是破旧的泥砖瓦房,脚下是杂草丛生的黄土泥地,可是她依然看起来是那么清丽出尘,仿佛她与这周遭的环境是格格不入的,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
  水莲花就盛开在他不远处,可明明离得很近,却又好像相隔万里。
  对啊,她的气质明明如此纯净,昨晚一定只是一个猥琐的梦,现实中的她根本不是梦里的黄暴女孩。
  他在欣赏她的美丽和气质的同时,也更加坚定地认为,他绝不能任由心中的贪念恣意生长,更不能让自己一时的冲动毁掉这份纯洁和美好。
  这时林夏夏也看见了江楷泽,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亲热地打招呼道:“小江哥哥早啊!”
  江楷泽礼貌地点头致意,甚至还很浅的笑了一下,但是还没等她靠近,就立刻转身仓促地离开。
  林夏夏尴尬地收回了自己本打算迈向他的脚步,因为他突然转身离去的样子简直像在落荒而逃。
  接下来这两天,江楷泽开始有意识地和林夏夏保持距离,就算偶尔不小心狭路相逢,他也总会立刻退避三尺,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几乎为零。
  林夏夏虽然很想和他亲近,但顾虑到旁人的眼光,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好趁着大家一起同桌吃饭的时候偶尔和他拉呱套近乎。
  对于林夏夏饭桌上的搭话,江楷泽皆是有问必答,十分有礼貌,令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可林夏夏就是能隐隐感觉到,实际上江楷泽对自己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友好,起码没有一起看电影时那种毫无防备的温柔了,现在的他,是四面高墙里的城堡。
  虽然江楷泽的每一句回话听起来都是温柔友善的,但每一句的句尾却都是让她接不下去的——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一句非常完整的完结句。比如:
  林夏夏:“小江哥哥,你这次来我们林家寨是第一次从城市到农村来玩么?”
  江楷泽:“嗯,对。”
  林夏夏:“那你在我们这里住的习惯么?你觉得城乡生活的体验感差距大吗?”
  江楷泽:“还行。”
  林夏夏:“多说几句好吗?我们起码是朋友了吧?不要让我觉得你不想搭理我。”
  江楷泽清咳了两声,道:“总归会有一点差距,但总体上其实我觉得还好,反正电视和网络都有,洗发水都是力士啊飘柔这些,沐浴露也都是差不多的牌子,该有的全都有。”
  林夏夏:“哈哈,所以说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其实我们村的网络也是这几年才有的呢。”
  江楷泽:“嗯,我听春儿提过。”
  林夏夏真的很讨厌从江楷泽嘴里听到“林春儿”的名字,讨厌到他一说出口,她就想立刻给他塞回肚子里的冲动。
  可比起讨厌,她更怕他不理自己,所以现在他爱说什么就让他先说好了,她不喜欢听的她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但是以后就不行了,以后他要是敢在她面前提“林春儿”里的任何一个字,她就扭掉他的鼻子!
  “哦……难怪!”林夏夏不走心地敷衍了一句,很快又眉开眼笑地问:“呃……对了哥哥,你去过我家茶林不?下午我带你去茶林逛逛?”
  江楷泽:“没有,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吧。春儿到现在还是病恹恹的,我想在家里照顾她,顺便再写写论文。”
  林夏夏好奇道:“论文?什么论文呀?哥哥你大学是学什么专业的呀?我以后也想和你学一个专业!”
  江楷泽:“可是你爸妈不是说你没在念书了吗?”
  林夏夏:“哦。”一张俏丽的小脸终于耸拉了下来。
  可是她偏偏不走,她不需要惭愧,明明没礼貌的人是他。
  江楷泽的目的虽然是想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看到她真的被自己气得心灰意冷的样子又觉得心疼。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人工智能方向,现在在写的是一篇关于工业化机器人应用的论文。说多了你应该也没兴趣,外行人肯定觉得太枯燥了,毕竟术业有专攻。”
  林夏夏:“……”
  人家话都说成这样了,林夏夏就算再不会看人眼色,也能明白对方并没有什么兴趣和自己再深入交流下去。
  不过她也能理解江楷泽,毕竟他有他的道德准则,作为准姐夫本该有瓜田李下的顾虑。
  本来正人君子就应该这样嘛!
  她爱他就要理解他,不应该强他所难,更不应该违他所愿,逼他成为一个他自己无法面对的坏人。
  反正不管怎样,这种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江风和的公司有一个几个亿的大合同马上要签,急于回京的他不能再拖,必须带着儿子和准儿媳立刻回京去。
  他们离开林家寨的那个清晨,林德喜和苗翠翠拉着林春儿的手絮絮叨叨地嘱托了很多,无非是到了江家以后一定要乖巧懂事,孝顺公婆,还要体贴丈夫,温良贤惠。
  林春儿只是乖巧地低着头,默默听爸妈唠叨,偶尔低声“嗯嗯”两下。
  考虑到林春儿毕竟大病未愈,看起来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父母也不疑有他,只是叫她路上要记得按时吃药,在飞机上要好好休息。
  谁又能想到,此 “林春儿”非彼“林春儿”呢。
  这个“林春儿”之所以不敢开口说话,只不过是因为怕露馅儿而已:她根本不是林春儿,而是林夏夏。
  真正的林春儿此刻还在房间里昏睡不醒,幻梦中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妹妹偷偷调换了彼此的人生。
  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也并非毫无破绽之处——林春儿一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就算感冒发烧就算再严重,怎么至于突然连续五六天都昏昏沉沉无法下床?
  而令她每日萎靡不振,昏睡不醒的原因其实并不是生病,而是林夏夏每天给她煮的雪梨汤。
  事情要从那天中午吃饭时江家突然向林春儿提亲说起,当时林夏夏羞愤离开,在外婆家住了几天。
  于是她们当医生的舅舅为了让林夏夏转移注意力和排解心中苦闷,便让她去自己开的诊所里帮忙。
  在诊所里林夏夏偶然听到舅舅在给病人开药时千叮万嘱对方一定要注意控制药量:因为这种精神类药物如果一次服用过量,会导致精神困顿,睡眠质量差,多梦不安,醒来后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如果连续多日服用过量,则会白天黑夜昏睡不醒,精力不济,宛如重病难愈的样子。
  林夏夏偷偷记下了病例里的药物名称,趁舅舅外出时时从药柜里偷出了一些这种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带回了家。
  起初在雪梨汤里下药时,林夏夏也害怕会很快被人拆穿,还好林春儿从小就比较娇气,以前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就喜欢赖在床上好几天,就算装病都不肯起。
  家中长辈早就对此习以为常,又见她除了每日昏睡也没有别的什么症状,也就没人想再送她去医院仔细检查一遍。
  这才让林夏夏胆子越来越大,一天天地加重了药量。直至昨晚,直接加了整整三倍的药量。
  眼看大女儿就要离开,林德喜突然发现送行的人里似乎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赶紧朝林夏夏和林春儿的房间走去。
  林夏夏一看老爸抬脚的方向就知道他要去干嘛,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她赶紧一把拉住了爸爸的手,着急解释道:“昨晚我们姐妹俩聊了整整一宿都没睡,所以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想到夏夏才刚睡着没多久,便不忍心叫她起来送我。”
  林德喜这才收回脚步,释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多睡会儿吧!对了春妹儿,等你到了京里,千万不要忘记打电话给我们报平安啊。”
  林夏夏赶紧点头,连声应道:“好好好,我记住了。”
  苗翠翠看着依依不舍的父女俩,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天色不早了,你们还是赶紧出发吧,迟了怕去飞机场的路会堵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小江会误以为自己那天只是做了一个猥琐的梦,其实是因为喝了雪梨汤,受药物的影响哈!


第十八章 
  听到苗翠翠这句话,林夏夏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和林春儿从小到大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苗翠翠这个亲妈,没人能一眼分辨出姐妹俩谁是谁。
  平时只要林夏夏刻意学春儿低柔说话的样子,就连林德喜这个当爸的也每次都会上当。
  所以她唯一害怕的,就是苗翠翠的那双仿佛安装了专门用于识别她们姐妹俩的二维码扫描器的犀利眼睛。
  不过看来她今天伪装的很成功,已经顺利骗过了苗翠翠的火眼金睛。
  她马上就要顺利翻过林家寨这座已经压迫了她十八年的五指山了!
  林夏夏跟着江家父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了林家的大门,门外小李秘书早就将车发动好。
  江风和坐在副驾驶,江楷泽走到后车门边,帮林夏夏拉开车门。
  林夏夏红着脸朝他低声说了声“谢谢”后坐了进去,江楷泽等她坐好后,这才不慌不忙地也坐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林夏夏隔着车窗最后看了一眼自家破旧不堪的小院和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父母。
  她突然眼眶一热,几乎要掉下泪来。
  说完全不愧疚肯定是假的,林夏夏在心里默默地跟所有林家人道歉:“对不起,将来我会将功补过的,我以后一定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江楷泽看到车窗玻璃的倒影里小姑娘憋得红红的眼眶,好像某种山里的小动物。
  她不幸被偷猎者抓获,关进了准备进城的笼车里,现在正隔着窗户,看着自己渐渐远去的家乡,楚楚可怜,瑟瑟发抖。
  他突然意识到,她是一个才十九岁的小姑娘,刚刚成年而已,从未离开过父母一天,更不要说独立。
  她现在一定很难受,很害怕,很舍不得离开家吧?
  他又想起了那年母亲突然离世,年幼的自己如同骤然失怙的幼兽,为永远失去了可靠的庇护而慌张失措。
  虽然她的情况远没有当年的自己那么糟糕,但那种心情应该是类似的吧?
  你别怕,以后我会代替他们好好照顾你的。
  江楷泽突然伸手,坚定地握住了林夏夏的手,温柔安慰道:“别难过,我以后会经常陪你回来看看的!”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和宠溺。
  林夏夏感受到手背上江楷泽微微收紧的手掌,知道他在心疼自己。
  她心里一暖,偏过头来一脸感动地看向他。
  江楷泽也偏头看着林夏夏,与她对视时,神情中竟然闪过一丝罕见的腼腆。
  他真好!
  可是——这是她骗来的温柔啊!
  林夏夏突然有些心虚,她微微偏开视线,低声道:“谢谢。”
  正当坐在后座的两个小情侣含情脉脉,你侬我侬之时,李秘书突然停车。
  江风和有些不耐烦地斥责小李:“怎么回事小李?总不会是没油了吧?昨天不是叫你加满油了吗?!”
  小李秘书连忙摇头,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没有没有,江总您误会了!我只是……从后视镜里看到林夫人了,她一直在追着我们跑,我这才赶紧刹车的!”
  林夫人?不会是苗翠翠吧?!
  林夏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只觉得脊背一凉,她立刻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妈妈腿脚不好跑不了那么快的!你一定是看错了,不是她!快开车!”
  ——但是来不及了,说话间苗翠翠已经追到了车门口,正不停地拍打着车窗。
  这时连江楷泽也开口道:“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苗阿姨!”
  “嗯啊,真……难以想象。”林夏夏已经紧张得浑身冒汗了,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不是孙猴子,没有遁地术,也没有障眼法。
  在江家父子和小李的注视下,林夏夏只能硬着头皮下车,去看看她的母亲突然不要命地追来,有何贵干。
  林夏夏握着苗翠翠的手,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妈,你不是腿脚不好吗?有什么事可以电话里聊啊,干嘛还追车!”
  苗翠翠为了追车,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头枯黄的头发也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好像顶着一盏……被翅膀长硬后的燕雀遗弃的破败鸟巢。
  林夏夏突然觉得心酸,忍不住伸手帮妈妈整理头发,还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苗翠翠靠着车,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终于缓过来。
  她拉着女儿的手,将她拖到离车几米开外,这才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布袋,悄悄塞进女儿的手里。
  苗翠翠低声说道:“你瞧你妈这不记事的脑子!竟然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这布袋你拿着,里面装的可是你爸和我给你准备的用来压箱底的嫁妆,你可千万要好好收好。”
  原来是送嫁妆而已!林夏夏偷偷松了口气。
  她打开布袋,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叠粉色的钱和几块小金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恐怕至少有五两重!
  林夏夏心里不由一慌,家、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呀!
  苗翠翠不会把家里的钱都掏空了吧?她结结巴巴道:“妈,妈,不妥,不妥,我怎么能拿这么多……”
  苗翠翠二话不说,直接将布袋系紧,塞进女儿的兜里,这才解释道:“你别担心家里,江家给我们林家下的聘礼还有聘金,数额不少的。”
  “那天江家人送了聘礼,你爸盘点清楚后便马上就拿着一部分聘金去了市里的银行,一口气买了10块小金砖。
  他说女儿嫁人后如果没有点私房钱,将来受了委屈也只能憋着,腰杆子也挺不直的。
  所以江家给的这些钱咱不能全留给儿子,起码等两个女儿嫁人的时候,每人至少得拿走5块小金砖离开,当压箱底的嫁妆也好。”
  林夏夏“嗯”了一声,差点掉下了眼泪,她想到以前每年到了她和春儿要交学费买书的时候,妈妈嘴上总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因为以后我们秋收怎样怎样,还要用到好多钱呢……”
  妈妈总是把家里的钱看得好紧,像一只一毛不拔的护犊老母鸡,什么东西她都要留给林秋收,哪怕是个五毛钱的硬币,林家俩姐妹也休想轻易从她手中讨到。
  林夏夏早就做好了两袖清风地离开娘家的心理准备,可是万万没想到等自己真的要嫁人了,妈妈竟然舍得给自己这么贵重的嫁妆,她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林夏夏眼眶发红,吸着鼻子哽噎道:“谢谢爸爸妈妈。”
  苗翠翠将女儿的手紧紧握住,盯着她的眼睛,追问道:“以前你们俩姐妹是不是有时候还会偷偷在一起相互抱怨妈妈特别偏心,特别重男轻女?”
  林夏夏赶紧地摇头,矢口否认道:“没有的!绝对没有的!就算以前……偶尔有过一两次,那也是我们还小,太不懂事了!”
  这话当然不是真心话,她又不是傻子,就算心里再不服,现在也不是和苗翠翠硬杠的时候。
  她敢保证,假如她敢说一个“是”字,苗翠翠肯定立刻揪住她的耳朵拖到江家父子面前,咬牙切齿地揭穿她是冒牌货。
  “唉,不是你们不懂事,是妈妈有时候确实偏心了。”苗翠翠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可是妈妈也没有办法啊,家里就那么几亩地,几头畜牲,却要供养三个孩子吃饭读书,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作为母亲,有时候就不得不把你们排一个序。那秋收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男丁,妈妈只能多心疼他一些,把他排的更重要一些。”
  所以这些年来,她才会反反复复地和春夏俩姐妹强调:春天的耕种,夏天的灌溉,都是为了秋天的丰收。
  “春天”说的就是林春儿,“夏天”说的就是林夏夏,“秋天的丰收”说的是林秋收。
  她希望“姐姐一定要爱护弟弟、为弟弟牺牲”的观念能在林家三姐弟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林夏夏一把抱住苗翠翠,心疼道:“妈妈你别自责了!我理解的,我都理解的……”
  苗翠翠双手颤抖,反抱住女儿,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想说,虽然我偏爱秋收,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不爱你们俩姐妹。我其实真的很爱你们每一个孩子,我真的……我的每个孩子我都是心疼的……你们可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你和春儿,”她深深吸了口气,在林夏夏耳边低声说道:“你们谁是谁,我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啊!”
  “妈妈,我……”
  果然!妈妈早就看出来了!她并没有逃过她的火眼金睛!
  林夏夏羞愧地捂着脸痛哭失声,绝望的同时,心里也有一块石头悄悄落了地。
  她靠在苗翠翠的肩膀上,哽咽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别的办法,我只能想到先斩后奏了!其实我还给你和爸爸留了一封信,就放在家里的铁锅里。等中午你去厨房开火做饭,只要一掀开锅盖就能看到我的信。”
  更加令她羞愧的是,她还在信里威胁苗翠翠和林德喜道:如果他们不肯帮自己圆下这件事,那她宁可一头撞死在江家的门上,也绝不会回林家寨丢脸。


第十九章 
  苗翠翠听见女儿越演越烈的哭声,赶紧从衣服兜里掏出手帕给她擦掉眼泪,急道:“快把你的眼泪收住!你不是非要嫁给江楷泽吗?那就别让江家人看出哪里不对!”
  听到苗翠翠的话,林夏夏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
  她赶紧止住眼泪,小心翼翼地问:“妈,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不带我回去的吗?”
  苗翠翠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是今天才发现你在作妖!你有天晚上偷了我的钥匙偷偷跑进小楷房间,你以为你妈不知道吗?!”
  “我……”林夏夏面红耳赤,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
  苗翠翠拍了拍女儿的背,苦笑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林夏夏低下头,尴尬不语。
  苗翠翠:“难道我要大喊大叫,把所有人都叫出来,让全村的人一起看看我女儿有多么不知廉耻,我们家出了怎样的丑事吗?
  我当然不能!这样做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我们整个家都承担不起!
  他们江家是男孩子,遇到这种事吃不了什么亏,就算被人笑话,大不了一走了之。毁了的只有我两个女儿的终身幸福!所以就算我再痛苦,我也只能忍在心里不说。”
  “妈,对不起。”林夏夏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两巴掌一样。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你的一句‘对不起’。”苗翠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而且妈妈虽然怪你,可是更多的……其实是心疼你。”
  林夏夏小声抽泣道:“妈!”
  苗翠翠叹了口气,说:“这次江家和林家提亲,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江家看中的是你,可没想到最后却阴错阳差,他们居然选了春儿。
  妈当然知道你当时跑去外婆家的时候心里有多委屈,可你最后却还是顾全大局忍下来了,还赶回来为他们的订婚宴忙前忙后,帮了大家不少忙。”
  林夏夏只是默默地听苗翠翠说,并没有任何应答。
  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忍下来了吗?其实她没有。她帮了不少忙吗?但她也添了不少乱。
  她根本不是什么不计前嫌,任劳任怨地帮家里忙的白莲花,她是一只不甘心嘴边的猎物被姐姐夺走,回来伺机夺食的白眼狼!
  像她这样自私自利,坏事做绝的人,死后下了地府就算是被小鬼拔舌头和下油锅,都是罪有应得的,根本就不值得妈妈这样心疼啊!
  苗翠翠也不在乎林夏夏无反应,继续道:“在妈眼里,你一直是三个孩子里最乖巧听话,最讨人喜欢的那个。平时你总是让着姐姐,护着弟弟,还经常帮爸妈操持各种家事。这些年来我虽然从来不说,可我都看在眼里。我其实也觉得,你比春儿,更适合嫁到江家去。”
  事已至此,苗翠翠也只能这么说。
  在她内心深处当然不是这样认为的,在她看来,齐大非偶,她的两个女儿其实都不适合嫁入江家!
  只不过相比于单纯幼稚、胆小娇气的大女儿林春儿,苗翠翠觉得,她更加聪明大胆,为了自己的目标敢不择手段的二女儿林夏夏,也许更有机会在人际关系复杂的豪门世家里博得一丝丝命运的主动权而已。
  苗翠翠垂着眼睛,看着脚下这条林家寨唯一的一条通往山外的路,它是那么的崎岖坎坷,道阻且长,想要走完这条路并不容易,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如此艰辛。
  她轻轻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两分钟,才开口道:“就这样将错就错也好,也许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吧!”
  听到这里,林夏夏心中的大石才终于彻底落地,有了母亲这句话,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中对家人的愧疚,继续追逐她渴望的生活。
  从此以后,她和她的如意郎君,就是一对神仙眷侣,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就在林夏夏内心激动到无以复加之时,苗翠翠突然抓紧林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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