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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表心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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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妙语问高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高大哥叹气连连地把事情经过告诉给谷妙语。
“这已经是这周堵的第三次了。第一次堵的时候施工师傅跟我说完; 我就过来了,我们都没检查出来是哪有问题,以为就是个偶发情况; 花钱找人来通开就完了。可没过两天又堵了!”
高大哥说,第二次堵就堵得很恶心了; 什么生活垃圾都反水反到他家里来。水管是从一楼到顶楼通用的一整根,家家都有份,他决定不再自己承担这份堵塞。
他楼上楼下的开始找邻居; 想协调大家共同出钱共同疏通下水。顺便再叮嘱一下邻居们,不要什么垃圾都往下水道里扔。
他先找的楼上邻居们。
他想跟他们平摊通下水的费用。但楼上的业主只有两家肯出这个钱,剩下都表示:堵的是你家; 我们家又没有堵; 我们家为什么要出这个钱呢?
他们并不认为从上到下的下水管是一个整体; 他们只认领一整根水管留在自己家里那两米多长的一部分; 其他部分是其他家的,跟自己没关系。
找楼上的邻居们没什么结果,他又去找楼下的邻居。
结果这么一找,让他发现了问题。
原来水管之所以会堵,是因为他楼下的邻居在水电改造的时候,私自把厨房那根从上通到下的水管的管路给改了。
水管原来是露在墙外笔直的一根,楼下业主觉得水管露在外面不好看,又占地方,就私自把它加了两个弯道回路,改到了墙里面。于是水管从笔直的竖管,变成了一截横管一截竖管一截横管。这样横管与竖管的连接处就形成了一个堵塞点,只要楼上有人往下水道里扔垃圾,垃圾淤积在那个点,水管就会堵住。这时楼上的邻居们只要继续用水,那些排放掉的下水,就会从高大哥家的厨房下水口稀里哗啦地反水冒出来。而楼下却什么事都没有。
楼上的邻居们多,扯皮浪费时间,高大哥索性先自己出了钱。他没时间跟那些人扯皮,当务之急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得让楼下把水管改回去才行,不然的话这房子没法住了,以后三天两头都得堵。
“我和物业一起去楼下找他们家人协商,我给他们说水管是共用财产,他们不能这么私自改,会影响到其他邻居们正常使用的,我希望他们赶紧把水管改回来。但他们直接拒绝了我,还特么说,水管在别人家里的他们管不着,可在自己家里的那一截他们想怎么处置他们自己说了算,我也管不着!还说水管堵是因为楼上扔垃圾,想让水管别堵,找楼上说去啊,让他们别扔垃圾啊!我艹!”
高大哥说到这里时忍不住讲了脏话。
谷妙语能从他的我艹里面体会到他当时有理说不清、被楼上楼下讲不通情理的邻居们夹击在中间的懊恼和愤怒。
别说高大哥,她听了也觉得很愤怒。
“楼下那家人还跟我说,他们家都已经快装修完了,现在再砸墙把水管刨出来恢复原样,就算我肯给出返工费,他们还舍不得破坏装修呢。”
谷妙语听到这里,觉得楼下业主奇葩得不可理喻。
“多大脸,还让您给他出返工费?”
高大哥也骂:“丫就是个傻逼!”
谷妙语不由把感叹发散:“能在北京买得起这里的房子,素质居然是这样的,唉。”看来人的素质和他拥有的物质财富有多少真没什么关系。有人哪怕搂着满床黄金睡觉,金子也美化不了他的人格,他骨子里也依然是个道德匮乏的恶棍。
高大哥苦笑一声:“我觉得我平时也是挺横的一个人,可现在被楼上楼下的这几家人生生给磨成了熊包!”
高大哥说,商量没行得通,他后来又去找楼下业主一次,告诉他们,假如他们依然不肯把水管改回来,他就要到法院起诉他们了。
楼下业主也很横,不仅横,还很无赖,告诉高大哥:“告,赶紧告,爱去哪告去哪告,吓唬谁呢?水管堵不是扔垃圾的搞堵的吗?你不告扔垃圾的告我干吗?我家又没堵,所以这就说明跟我没关系啊。我把话撂这,水管我是不会改回去的,你有本事就赶紧去告!告得赢算我输!”
高大哥被楼下的业主气得差点要动手,是他那几个老哥们拦住了他,场面一度变得非常紧张难控制。
楼下不把水管改回来,楼上不分摊水管被堵的责任,还肆意扔生活垃圾,高大哥为此愁得几宿都睡不着觉。
“现在水管三天两头的堵,家里根本没办法开工了。我让物业硬实点,去跟楼下说,不把水管改回来就给他家断水断电。物业不干,说他们不是没管,是管不了!气死我了,这个窝囊废物业!后来还说我要是气不过,就让我连着业主和物业一起告,告赢了他们该承担的责任他们肯定不逃避。你们说这特么是什么物业?我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买了这么套房,这不是给自己买罪受呢吗?不瞒你们说,我昨晚几乎起了把这房子干脆卖掉算了的念头!”
谷妙语听得心有戚戚焉。
邵远在一旁默默听着观察着,也分析着。
他忽然开了口:“这一个单元已经开始住人了吗?怎么这么多生活垃圾?不是元旦前不久才交的房,他们怎么装修得这么快?”
高大哥哀声一叹,说:“别提了,楼上有两家根本就没怎么装修,其中一家就打了几个隔断,又重刷了遍墙,批发了几张床,就直接把房子租出去了。还有一家把房子租给了几个人办公用。这些租房子的人哪知道什么叫爱惜房子?房子又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什么都往水管里扔,等你上去找,人家又不承认,你说你能怎么办?”
邵远说:“住宅楼开公司办公商用,以及私自打隔断改成群租房,这些都可以报警的吧?”
高大哥呵呵一声苦笑加冷笑:“报警了,怎么没报警,没用,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开公司的人家说就是普通房客,没有把房子商用办公用。遇上这么会打游击战的臭无赖,别说警察,玉皇大帝也没办法啊。群租房当时承诺把隔断砸了,可是来调解情况的人一走,人家不仅不砸,还变本加厉报复性地什么都往下水道扔。我这房子刚买的时候,我心里是真开心,天天睡觉都能笑醒,可现在我就剩下上火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呢?楼上楼下的,竟摊上这样的邻居!”
谷妙语尽力安抚他。
高大哥问她:“小谷,我这房子根本没办法接着往下装了,我把你们叫来,是想问问你们,咱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治楼下那种人?”
谷妙语想了想,说:“高哥稍等,我咨询一下法律人士,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她走去一边给楚千淼打电话。
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后,她问楚千淼:“像现在这样的状况,告楼下的业主能告赢吗?要不要连物业一起告?”
楚千淼让她稍等,随后把电话回过来。谷妙语把电话调成外放模式。
“我查了一下相关法规,依据《物业服务收费管理办法》,公共排水管道属于物业共用部位,是共用设施,是在物业维修管理范围内的。但你客户家这种情况,因为楼下业主是私自改的管道导致的管道堵塞,改之前没有告知物业,他改那一截管道又在他家的私人空间内,物业没办法排查。所以如果告物业的话,不太好告,不如直接告楼下业主。”
楚千淼说到这歇了口气。谷妙语看到高大哥听说告物业不太好告,脸上阴云密布。谷妙语真担心他会被房子逼出个急性抑郁症。
她的视线和邵远一撞,她给他使了个眼神。邵远默契地领会到了她眼神里想要传达的意念。他抬手拍拍高大哥的肩膀,小声说:“高哥,没事,咱们往下听。”以宽他的心。
谷妙语有点点惊讶。她如果没有举着电话,她想对高大哥说的话恰恰也是:高哥,没事,咱们往下听听看。
她觉得邵远真是能吃人心思的小蛔虫。
楚千淼在电话那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刚才又看了一下,《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第九十二条有规定,如果不动产权利人因用水、排水、通行、铺设管线等利用相邻不动产的,应当尽量避免对相邻的不动产权利人造成损害;造成损害的,应当给予赔偿。楼下业主私改水管已经给你客户造成明确损失,他必须承担相应责任。”楚千淼顿了顿,露出火爆本色,“告丫挺的!告死他!臭不要脸!”
谷妙语赶紧把电话从扬声器调回到听筒模式。
楚千淼这神来一吼倒叫满脸愁容的高大哥笑了一下。
挂掉电话,谷妙语想了想,给高大哥分析了一下当下可以做的事情。
“我等下先带着邵远再去楼下找业主谈一谈。如果他坚持不把水管改回来,那我们就起诉他。但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那在这段时间,我这房子就得一直停工是吗?”否则铺上了地板后又反水,污水秽物还不得把地板给吃透了。
谷妙语眼珠机灵灵地一转,说:“可以不停工,您把您家厨房的下水道堵死。需要排水的话就到卫生间排,这样您家下水道出口封住了,水就要往您家楼上邻居那堵。您楼上邻居不是认为堵不到自己家,就和他没关系吗?现在堵到他们那了,看他们还坐不坐得住。等都坐不住了,你们就联合起来去对付楼下邻居。这期间您就找律师准备材料,起诉楼下。”
高大哥阴暗的脸上终于见了点亮。
“小谷啊,还好有你帮我出主意,要不然我这几天真是心里快堵死了!我感觉我嗓子眼也快跟着反水了!”
谷妙语宽慰高大哥:“没事没事,哥这都不叫事,别上火啊!”
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邵远突然说了话:“我觉得这套方案是行得通的,也是有效的,但是起效慢,效力也太温和。要等到楼上一家家封住自己的下水口,所有家都被堵个遍,大家才会齐心协力,这就是一个很慢效的过程了。还有起诉的话,从开庭到判决又是一个很长的过程,从判决到执行也另外再需要一段时间。高大哥家的厨房下水口总不能这么一直封着,这样也会影响他自己的正常起居生活。”
谷妙语觉得邵远分析得特别有道理。
“那你有没有什么起效快又起效有力的办法?你一定有!”
她知道邵远一定有。这个金融高材生但凡提出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后面就一定会有稳住狠能够把对手怼到窒息的后招。
谷妙语看到邵远的嘴角好像挑了一挑。只挑了那么一瞬,只挑了那么一下,他帅而青春的白面皮上立刻有了番邪魅的夺目。
谷妙语想这小子再过个七八年肯定不得了,绝对得成为教科书般的霸道总裁典范。
邵远那么一挑嘴角后,说:“等下谷老师和我还是下楼去和业主谈一下。但我觉得不会谈出我们想要的结果。所以我们去谈,只是做一下先礼后兵中的礼,礼完成了,我们就可以动兵了。”
高大哥问:“那我们具体怎么兵?”
邵远说:“等我和谷老师先下去礼一下,看看对方态度能横到什么程度,我们再决定出多毒的兵。”
…………………
谷妙语和邵远第一次到楼下,没有遇到楼下业主。他们家的装修已经差不多进入后半段,装修雏形已经初步显露。
“嚯,装得跟皇宫似的。”谷妙语看到楼下的装修后就知道,他们这趟礼绝对是铩羽而归,楼下业主绝逼舍不得砸掉他皇宫一般的装修,把管子从墙里挖出来,重新竖在他宫殿一般的厨房空间里。
邵远问施工工人,业主今天会来吗。工人淳朴,看着邵远白白净净不像坏人,没藏心眼,告诉邵远业主会来的,一般午休的时候他都会赶过来盯一下,看他们干活偷没偷懒。
谷妙语和邵远上了楼。
到了中午,两个人又下楼敲门。这回来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上带着胶皮手套,手里正捏着一块浸泡过的瓷砖,应该是在检查磁砖浸泡得是否合他心理那道标准。
他开了门看到谷妙语和邵远,冲冲地问:“你们有事吗?”
谷妙语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选择,面带微笑表明身份和来意。
但可惜对方是个面对笑脸很愿意伸手的人。
他一听说谷妙语和邵远是来和他讨论厨房下水管的事,立刻横了脸:“我很忙,不想一次次跟你们揪扯这件事,你们想告就去告,告得赢你们再来找我。警告你们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否则别说我不客气!”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去关门。
门是外开的,谷妙语正站在关门路径的四分之一个圆圈内。
楼下业主嫌弃谷妙语站得碍事,又不耐烦和她多说,干脆动手照着谷妙语肩膀一推。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谷妙语脚下趔趄着向后倒,以急速不可逆转之势眼看就要坐倒在地。
邵远一只胳膊阻挡了这股不可逆转之势。他像手臂上长了能观八方的眼睛,横着一挥,牢牢揽住谷妙语的腰。
他的手臂一收,她向后倒的状态被终止了,她被他带到他胸膛前,她靠着他胸口,站得稳稳的了。
一切都发生在短暂的一瞬间。
她抬头,他低头,他们的视线交汇。她惊魂甫定,他眼底怒火中烧。
他改握她肩膀,把她扶稳后,往自己身后一藏。
他站到她前面,后背像座山,替她屏障掉风霜雨雪和一切凶险。
谷妙语发现,这是他第二次像山一样挡在她面前。他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再是小崽子,他man死了。
谷妙语看到邵远脚一抬,抵在入户门上。
他出了声。
“你再动手推她试试?”
谷妙语从来没听过邵远用这么阴冷的语调说话,阴冷得嗓音里都带起了一丝喑哑。
楼下业主关不了门,发起横:“我就推她了,怎么了吧?好狗不挡道……”道字话音还没落全,楼下业主就发出一声闷哼。
邵远刚刚对着他一脚踢了过去。用的他那只抽射时百发百中的黄金右脚。
“推她就不行。”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第38章 更多的不舍
第三十八章更多的不舍
谷妙语把邵远往楼上拖。
楼下业主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邵远就嚷嚷要报警。邵远站定; 冲他冷笑:“我等着你,谁不报警谁孙子。”
楼下业主脸都青了; 骂了句小逼崽子。
邵远挣开谷妙语; 往楼下业主家门口走。谷妙语怕他少年轻狂地,掌握不好出脚力度,万一真把楼下业主踢坏了; 还得掏钱给他看病,这就是很呕的一件事了。
她赶紧快跑两步绕到邵远前面; 背对着他,面向着楼下业主。
她用后背抵住邵远的胸膛,两腿岔开,使劲挡着邵远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然后她冲着楼下业主喊:“你适可而止吧; 还骂没完了?真当你能打过我身后这小子呢?”
楼下业主嘴上还是不干净,但显然已经认同谷妙语的话。硬来的话; 他真的打不过那小逼崽子。
于是他在邵远绕开谷妙语走达他门口之前; 很及时地关上了门。
邵远踹了他的入户门一脚。
砰地一声,惊心动魄。
而后邵远扭头对谷妙语说:“咱们上去吧。”
他说话的样子非常平静; 和他踹在门上那听起来极致暴力的一脚,气质非常不吻合。
谷妙语有点疑惑了。
他的举止看上去是很冲动的; 可他的表情又在告诉她; 他其实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他们没有坐电梯,踩着楼梯上楼的时候; 谷妙语对邵远真诚道谢:“刚刚谢谢你维护我。”
邵远扭头冲她一笑; 那笑容又纯粹又带点孩子气。
“我愿意维护你。”
这么一句话; 表达得直直白白不遮掩,由别人讲谷妙语会觉得很肉麻,由邵远来讲她心里却有点感动。
她由衷地说:“谢谢。”然后进入转折,“但你刚刚还是有点冲动了吧?我觉得你不应该踢他,他推我是他没理,你一踢他就变得好像是我们没理了。万一他真报警,我们应该会比他麻烦多点。”
“不会的。”邵远惜字如金地说了三个字。
谷妙语:“你是说警察来了我们不会比他更麻烦?”
邵远说:“我是说,他不会报警的。”
谷妙语纳闷了:“你学过算命吗?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他不会报警?”
邵远那种未来金融大佬的笃定智慧的样子又显露出来了:“我刚才踹门那一脚,是吓唬他的,就是想让他明白我是个很暴戾的无赖,我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家的装修工人说,他每天中午赶过来检查一下装修进度,这说明他有一份很规范的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是趁着午休过来看看的。这样的工作很安稳,但也因为安稳,员工如果涉及打架斗殴闹到局子里去,会在单位里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也会很丢人。我让他认为我是个好战的无赖,假如他敢报警,我就会和他缠到底,缠到局子里去,甚至缠到他们单位。我赌他为了维系在单位的形象,不敢和我闹到局子。所以我赌他不敢报警。”
谷妙语听完这一席话,面孔上有收不住的满满的惊。
“你小子的心眼是蚂蜂窝吧?多得有点吓人啊!”
邵远挑挑眉:“所以你别和我作对,不然你会变得很惨。”
谷妙语愣了愣,差点就吃下他这枚威胁了。
“我呸!”她及时清醒过来,反击,“你当我是省油的灯?瞧不起谁呢,作妖谁还不会啊!”
邵远翘一翘嘴角,笑了。
谷妙语在上完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么说,你踢楼下奇葩那一脚,其实不是冲动吧?你是故意踢他的吧?”
邵远挑挑眉梢,有点意外谷妙语的发现。
“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在宣布答案之前,他想从谷妙语那里先要到一个答案。
“你刚才的话给我的启发啊。我猜你踢他那一脚,是想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让他以后对我们、对高大哥也好有点忌惮。”
邵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想不到她真的猜到了。
随后他笑了。
“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想通过一些手段让他对我们忌惮一点,这个手段也多半定位在找机会动用一下暴力。我的确是故意踢他的。”
他本来想制造个无理取闹的事件,通俗来说就是找茬。找好茬之后他就适当动个手或者动个脚,这样就会显得他格外暴戾格外无赖,也能让楼下业主对他忌惮起来——他可是个不讲理的人,一言不合就打人。
但当他看到楼下业主伸手推谷妙语的时候,那一瞬间他放弃了所有谋划,决定就在那一刻暴力那个对女人动手的渣滓。
所以有一半谷妙语猜错了。她说他踢人不是冲动而为。她错了,他确实是冲动了。
“那我猜错那一半是什么?”谷妙语一边咂舌邵远是个心机男,一边想知道自己是哪半部分内容没能达到标准答案。
邵远冲她一笑,说:“他不应该叫奇葩,葩是花朵的意思,他不配得到这个意思。他是人渣。”
谷妙语:“……”
这道考题太偏门了,她累死也不会知道自己的错一半是错在这。
回到高大哥家之后,邵远对谷妙语和高大哥说:“好了,事实证明,楼下那种人,和他讲情理法理是讲不通的,所以我们只能使出最毒的兵来治他,治服他。”
谷妙语和高大哥不约而同贡献出一副洗耳恭听和跃跃欲试的表情给他。
他们都很好奇他打算用什么样的毒兵招数。
“你打算怎么做?”谷妙语问邵远。
邵远先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反问谷妙语和高大哥:“你们信得过我吗?”
谷妙语点头。他们玩金融的人,连钱都能玩,人还玩不明白吗?当然选择相信他啊。
高大哥对邵远的鸡贼还没有那么深入透彻的了解,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他也点了头选择了相信。
“那好。”邵远说,“接下来你们要让工人师傅按我说的做。”
*
邵远告诉谷妙语和高大哥:“接下来可以让工人师傅继续开工装修除了厨房以外的其他房间。厨房暂时停工。”
他问高大哥:“厨房做过防水了吗?”
高大哥说:“做过了。”说到这他叹了一口为自己感到不值的气,“我问过我那几个老哥们邻居,他们只在卫生间刷了防水,我合计着不差这几个钱了,把厨房也刷一下吧,别哪天万一漏水漏到楼下去,那不是给别人添堵吗。谁知道我他妈为楼下着想,楼下却把良心都拿去喂狗了!”
邵远拍拍高大哥的肩膀。谷妙语以为他在安慰高大哥,结果他拍了拍高大哥的肩膀,说:“高哥,让工人们把防水层铲掉。”
谷妙语:“……???”
这是什么有毒的操作?
她和高大哥全都一脸疑惑。
邵远说:“你们刚才说信得过我,那就按我说的做。”
谷妙语征求高大哥的意见。高大哥说,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更坏到哪里去?就听小邵的吧。
谷妙语叫来工人,让他们把厨房的防水层铲掉。
工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了设计师的指挥照办了。
厨房的防水层被铲掉以后,邵远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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