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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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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他们女儿的名字。
连默眼神在姬夜熔和他之间流转,答案明明已经呼之欲出,可该死的就是那么的不想承认,哪怕人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你、竟、然、没、有、死。”薄唇轻扯,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连——城!”
这张脸,这个人,哪怕是化成灰,他也识得。
连城,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云璎珞心心念念的亲生儿子;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面色沉静,轻轻的摇头,“我现在叫慕夜,是夜儿的丈……”
“闭上你的狗嘴!”慕夜的话还没说完,已被连默愤怒的打断,猩红的眼神从慕夜的脸上转移向身后的姬夜熔,这一瞬间他没有任何的言语,可那眼神早已诉说了千言万语,早已*无边地狱,万劫不复。
姬夜熔身子僵直在原地,清冷的眸光第一次夹杂着浓郁的悲伤与复杂的看着他,整个人像是没了魂。
“阁下,阿虞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请你让我带她…”
“滚!”连默再次打断他的话,寒潭射向他,杀机乍现,“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阿虞是你的妻子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透彻!”
慕夜嘴角的笑敛去,神色清清冷冷,看着连默的眼神里阴戾稍瞬即逝,“连默……”
“你走!”这次打断他说话的人是姬夜熔,她看向慕夜的眼神写满请求,让他离开这里,不要再刺激连默的情绪了。
“你跟我一起走。”慕夜温润的眼神凝视她,也是同样的请求,希望她能跟自己走。
连默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彻心扉,鲜血淋漓。
他想要告诉全世界他们即将结婚的这一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爆出早已为人妻,为人母;甚至她嫁的人,不是别人,恰恰是他此生最痛恶的人。
他们还在自己面前上演这样伉俪情深的一幕。
那他算什么?
一个滑稽的小丑,一个什么都不是傻瓜,一个被全世界人看尽笑话的窝囊废。
连默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攥成拳,骨节咯吱咯吱作响,步伐已经朝着慕夜走去。
连城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不在四年前死的干净点!
姬夜熔反应过来,知道他要做什么,瞬间就挡在他的面前,“四哥,不要!”
“让开!”他怒不可遏的吼道。
姬夜熔坚定不移的挡在他的面前,怎么都不肯让他靠近慕夜,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你到底还想要我有多难堪?走啊!”
声音里充满疲惫不堪,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杀得她措手不及,只剩下心力交瘁后的无能为力。
慕夜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心疼,纵然真的很想在一刻带她走,却又不忍心看到她左右为难,“我和安歌会一直等你回家。”
话音落地,他转身离开。
连默看他要走,想要再迈步,姬夜熔一把抱住了他,抬头眼神看向他,声音在极力的在维持平稳:“四哥,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连默冷笑了一声,可笑的眼神看着她:“现在你还要解释什么?”
刚才他不知道慕夜是谁,他愿意听她的解释,情愿她骗自己。
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大掌抓住她抱住自己的手,强势的拿开,心已经痛到不能呼吸,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熊熊烈火,充满毁天灭地的恨。
“姬夜熔,这就是你对我报复吗?嫁给连城,和他生儿育女,再回来招惹我,看着我从头到尾像个傻瓜一样围绕着你转,看着我为你着魔,为你发疯,成为全世界的笑柄,这就是你的报复吗?我要恭喜你,你成功了,因为现在我被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他沙哑的声音里弥漫着浓郁的悲凉,字字诛心,句句沁血。
姬夜熔摇头,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可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了,一点也发不出来,难受极了。
“阿虞,看到我为你变得这么痛苦,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充满报复成功后的块感?”他的咽喉充斥着腥血味和火苗,声音一次比一次失控的低吼,涨红的眼眶里布满红色的血丝,密密麻麻,宛如他破碎的心与情。
“不……”
她艰难的从咽喉处挤出一个字时,他一个大力的挥手,她猝不及防的被他推撞到了桌子旁,这一次碰撞猛烈到将桌上的碗碟都撞摔在地上,摔碎了,满地的支离破碎,宛如他与她之间最后那点眷恋,也碎得零零散散。
连默赤红的眼眸看着她,眼底的潮湿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流下来,骨骼分明的手指捂着自己的心脏,沙哑的声音轻轻的问她:“阿虞,你知道,四哥这里有多痛吗?”
☆、第170章 真相太苦,只能半醒7求月票
连默赤红的眼眸看着她,眼底的潮湿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流下来,骨骼分明的手指捂着自己的心脏,沙哑的声音轻轻的问她:“阿虞,你知道,四哥这里有多痛吗?”
他从未想到过,此生伤他至深的人,竟是他挚爱之人。
姬夜熔看到他脸上泛滥成灾的潮湿呆住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连默露出这样的神色,近乎万念俱灰;更没见过连默这样流出泪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伤到他了,深深的伤害了他。
他是真的痛到了极致,否则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当着她的面……落泪。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连默步步逼近她,怒不可遏的质问:“对不起你和他联手狠狠的报复了我,还是对不起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我,你一直在骗我!”
姬夜熔无力反驳,心如刀割,任当初怎么料想,亦想不到会变成这样的境地。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回来了,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你爱我,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不过是在利用我,在报复我,姬夜熔你真该死!”
他咬牙切齿,凶狠的表情恨不得将剥皮抽筋,扬起的手就要往她的脸上甩去。
姬夜熔没有为自己辩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耳光朝着自己甩来,没有避开,反而是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四哥,对不起。
空荡荡的餐厅,满室的凉寂与岁月的腐朽,将他们都改变的面目全非。
静谧的空间里连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他那一巴掌挥下来,久久没有疼痛感,蓦地睁开眼睛。
连默猩红的眼眸揉满了悲凉与无力,大掌僵在她脸庞就只差指缝的距离,停下了。
恨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恨自己,到了此时此刻,他依然不忍动她一下。
他停顿的掌心让姬夜熔倏然红了眼眶,她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到他眼底的痛苦,她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姬夜熔,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薄唇轻抿,每个字都是艰难的从咽喉处挤出来的,伴随着腥血味。
爱有多刻骨铭心,恨便会有多挫骨扬灰,因为爱恨从来都是一体,没有分开过。
“对不起!”她匮乏的词汇量,让她在这个时候只能又一次的说着最无用的三个字:对不起。
而这个三个字在连默耳畔听来简直可笑,他拼命的说着“我爱你”,她回应自己的只有“对不起”!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姬夜熔,是我给你和木槿新的生命,是我给你们一个家,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哪怕是我叫你去死,你也只能乖乖的去死,你怎么能背叛我,你怎么敢?”
他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遍遍的质问,一步步的逼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阿虞竟然会这样对自己!
在看到连城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灵魂深处传来的碎裂声,看见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刀绞的肝肠寸断,血流成河。
姬夜熔已经被他抵在了桌子旁,退无可退,贝齿紧咬着早已破败不堪的唇瓣,满嘴的血腥味,冷清的眸光里早已一片湿热,光芒破碎。
峻拔的黑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遮挡住所有的光,大掌扣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似乎再多用点力气就能将她折断成两半。
他死死的盯着她,往日里的深情眷恋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恨,只有恼怒,只有毁灭!
“你是我一手*出来的女人,你的人是,你的身体更是!这三年多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碰过你身体的每一处?他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能一整夜婉转沉吟,几次*。他是不是也进去过这里……”
他是疯了,被她活生生的逼疯的,所以才能说出这么多比利剑还要伤人的言语,羞辱她,伤害她。
姬夜熔眸子一怔,身子本能的不寒而栗,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拼命的挣扎,“四哥,你冷静点……”
冷静?
呵!事到如今,他还冷静得下来吗?
一想到连城碰过她,想到她和连城有了两个孩子,他的心就痛的像是快死了。
大掌抓住桌布,用力一扯,桌子上的盘子,所有一切都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哗啦啦的作响。
她精心为他准备的晚餐,在一瞬间变成了垃圾。
姬夜熔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重重的摔在桌面上,后脑撞在坚硬冰凉的桌面上,痛的她眼前一阵发黑。
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的时候,她看到了前所未见的连默,神色麻木,眼神猩红充满毁灭性,骨骼分明的手宛如拿着镰刀的死神,要让她这个人分崩离析。
皮带金属崩开的声音,衣料撕破的声音,他失去理智的呼吸……
她看到铺天盖地的海水席卷而来,彻底将她淹没,黑暗,冰冷,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带来的疼痛蔓延身体的每一处。
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不再流动,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的哀泣,每一寸肌肤都在疼,可最痛的还是左边胸口处。
爱情如果是一场博弈厮杀,那么在这场爱情里,没有赢家。她爱的绝望无助,他爱的疯狂却又破碎,他们谁也没有赢。
他们,两败俱伤。
这世间最痛的不是不曾得到,最锥心的是曾经拥有过的甜蜜,却在一个转身的瞬间失去了。
回忆有多甜,真相就会有多伤人。
她的无名指上还飘扬着他亲手系上的红绳,可是弹指间她却已不是他的妻。
他曾经有无数个设想关于那个“未知号码”,却独独没有想到这四个字竟然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
这样的真相,他承受不了,也接受不了。
理智早已被愤怒,被恨意吞噬,他的行为不受控制,或许在此刻只有这样的方式,他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所有的悲愤与无能为力。
他知道,自己爱她,爱的太迟了,可是他已经拼尽全力在快马加鞭的想要将那些没有来得及爱她的那些时光弥补上。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怎么可以在他以为自己距离幸福只是一步之遥的时候,彻底毁掉他的爱情与幸福,将他打回原形。
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她嫁给谁不好,为何那个人偏偏非要是连城!
慕夜,倾慕夜熔。
呵,真是一个好名字!
真他妈的。。。。好。
整个餐厅宛如狂风过境,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椅子东倒西歪,满地的狼藉,玻璃碎片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站在餐桌旁,面若死灰,空洞的眼眸看着她,柔情似水去不复返,冰冷与厌恶*裸的呈现,“姬夜熔,我情愿你死在四年前的那场爆炸中。”
那样她就还是他的阿虞,一心一意,不曾背弃过自己的阿虞!
姬夜熔的身子一僵,虚弱无力的瘫在桌子上,衣衫破碎,嫩颈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淤痕,触目惊心。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冰冷的大掌已经压在了她的脖子上收紧力气,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他一口一个“姬夜熔”,冰冷而疏远,再也不会温柔*溺的唤她一声:阿虞。
僵硬的手臂沉重而缓慢的抬起,小心翼翼的想要拉住他的衣袖。
指尖就要触碰到他的衣袖时,他敏捷的躲开了,让她的手寂寞的僵在半空中。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阴翳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与感情色彩,就这么看着她,然后用一句话彻底将她打入冰冷黑暗的深渊。
他说:“姬夜熔,你真脏,脏的让我恶心。”
话音未落,他转身离开,似乎她真的已脏到让他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双眼。
姬夜熔的手倏然垂落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峻拔的身影渐行渐远,痛到麻木的唇瓣颤抖的轻抿,想要说什么,却丝毫声音发不出来。
强撑着残弱的身子从桌子坐起来,双腿都在打颤,本来右腿就不好,这下根本就站不住,一瞬间从桌子上滑下来,跌坐在地上。
撑在地面的掌心扎在碎片上,鲜血瞬间翻涌,晕开一地的撕心裂肺。
薄若蝉翼的睫毛下瞳仁里一片湿濡,卷翘的睫毛剧烈的轻颤着,鼻端下,咽喉弥漫着全是浓郁的腥血味。
失去血色破败的唇瓣轻轻的颤抖碰撞,似有若无的声音弥漫着无尽的悲伤与从骨子里渗出的卑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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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真相太苦,只能半醒8 求月票
连默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口,眼神阴翳没有任何的感情,薄唇轻抿:“看住姬夜熔,不能让她踏出夜园半步。”
“是。”应声的是陈速。
程慕眸光一掠:“阁下……”他这是要囚禁姬夜熔?
话还没说完,连默寒潭射向他时,一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膝盖处。
膝盖一麻,程慕瞬间单膝跪在他面前,眼神充满歉疚,“阁下,我不知道他是连城……”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可能会想到慕夜就是死而复生的连城。
连城,竟然没有死。
连默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程慕,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连自己的秘书长也会欺骗自己!
连同姬夜熔一起来欺骗自己!
失望吗?
很失望!
他身边究竟还有谁值得相信?
他经过程慕的身边,没有多看一眼,直接坐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
程慕回头看车子缓缓的离开,沉沉的叹气,他知道自己让阁下失望了,即便以后他还继续留在秘书长这个职位上,只怕阁下的心里是无法放下这个隔阂了。
程慕走进餐厅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是凉掉的菜,是未干涸的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血味与还没彻底弥散开的欢爱气息,浑浊的气息近乎令人窒息。
姬夜熔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身上的衣服撕烂的不成形,颈脖,皮肤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淤痕,可见阁下当时是有多暴怒。
也对,知道姬夜熔结婚了,丈夫竟然是没有死的连城,阁下如何才能不暴怒!
程慕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纵然心里怨怪姬夜熔的欺瞒,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她的心里不会比阁下好受到哪里去。
“你受伤了,我叫颜惜过来一趟。”程慕蹲在她面前,眸光看到她掌心扎进的碎片,一直在流血。
“他不会原谅我的,对吗!”她低垂的眼帘遮挡出眼底所有的情绪和光芒,声音很轻,不等程慕回答,幽幽的自问自答:“他一定不会原谅我。”
他说,她脏。
他说,他情愿她死在那场爆炸中。
他又怎么会原谅她!
程慕身子一僵,看到他们终究走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这一幕,心里都在替他们难过。
“我不知道。”
姬夜熔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他一眼,拖着一副残躯艰难的站起来,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又会跌下去。
程慕想要伸手扶她,她躲开了。
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坚韧的孤寂,染满自己鲜血的手,扶着桌子,沿路扶着墙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楼梯,但凡被她触碰过的东西,皆是赤红一片,景象狰狞。
程慕站在原地,看着她随时会跌倒的步伐,心都跟着她一瘸一拐的步伐高低起伏,比坐过山车还要揪心。
姬夜熔双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每一步都迈的很用力,像花光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
脑海里只剩下他愤怒的神色,那些刺耳的羞辱和他最后冰冷的眼神。
干涩的眼眶蓦然涌上一层潮湿,不停的想要夺眶而出,被她拚命的压抑着,死死的锁在眼眶里。
不要流出来,不用流出来。。。。
沉重的步伐落在阶梯上,神色恍惚,只踩到一半,重心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仰,不过弹指一瞬间她已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程慕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拔腿跑过去,将她抱起来,“姬夜熔!”
姬夜熔疲惫的抬起了眼眸,隐隐约约看到程慕惊慌失措的脸,失去意识最后一秒,眼底的潮湿终究忍不住的在苍白的脸上泛滥成灾。
不是他,他不会原谅自己了。
颜惜赶到夜园看到*上的姬夜熔,秀气的眉头不由的蹙起,质问程慕:“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问了,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程慕皱眉,不耐烦道。
“你先出去。”
程慕虽然不放心,可现在也只有颜惜能帮助她了。
颜惜为昏迷不醒的姬夜熔检查身体,又叫来于莎帮忙清理她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白色皮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于莎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阁下到底对夜熔姐做了什么!”
颜惜眉心紧锁,面无表情道:“不该问的一句不要问,快点替她换好衣服,我要给她处理伤口。”
于莎不敢再耽搁,手脚麻利的为姬夜熔穿上睡衣。
颜惜给她身上还有脖子上的淤青都抹了药膏,可以让淤痕早点散了。
程慕进来的时候,颜惜已经弄好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姬夜熔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所以开口说话也没有顾忌,“好在滚下来的楼梯不高,骨头没事。只是她的身上有很多淤青,脖子上的淤痕再深点就能掐死她了。吓体有严重的撕裂现象,阁下这是在做什么?施暴吗?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了?”
颜惜是医生,一个女医生,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病人受到这样残忍的*。
“阁下不是*,他只是疯了。”程慕勾唇,自嘲的笑笑,是他和姬夜熔,连城一起把阁下逼疯了。
颜惜敛眉,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怎么一回事,躺在*上的姬夜熔眉头紧皱,像是在做什么梦,不断的呢喃着什么,神色异常痛苦。
蝉翼般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下,在青影下慢慢的晕开了一片水雾,她苍白的脸色渐渐涨红,破败的唇瓣咬着,说着什么。
颜惜凑近很努力的去听了一会,这才听清楚她在不断的重复呢喃一句话。
她说:“四哥。。。。我不脏。。。。阿虞不脏。。。。”
一瞬间颜惜呼吸凝滞,眼眶红了起来。
一个人在昏迷后一边哭一边呢喃着自己不脏,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有多少的委屈与苦楚。
颜惜伸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下的泪水,压了压被角,轻声道:“夜熔,你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上午明明一切还好好的,报纸上还在说他们就要结婚了,晚上就破碎成这般;可是她相信夜熔不会做出对不起阁下的事。
阁下不该对她这样残忍,太伤人了。
姬夜熔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因为她开始发烧,温度不断升高,甚至飙到了41°。
颜惜守在*边,先是不断的给她物理降温,高烧迟迟不退,没办法之下,颜惜才选择给她用药物退烧。
效果,不明显。
江寒渚拿着报纸闯进总统办公室的时候门都没敲,直接推开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姬夜熔会已经结婚了,还嫁给了什么慕夜。
连默坐在皮椅上,椅子靠近落地窗前,他手里拿着一瓶洋酒,丝毫不克制的想要灌醉自己。
江寒渚闻到了空气中浑浊的气息,除了酒精,还有……
眸光顺着地板一路看向他的脚边,红色的血迹看得人胆颤心惊,而他脚旁早已是一滩血迹。
“你受伤了?我立刻叫医生。”
江寒渚刚拿出手机,还没拨通电话就听到一直沉默的连默沙哑的嗓音幽幽的响起:“不用了。”
他一怔,抬头看向连默,耳畔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颜惜在夜园。”
江寒渚皱眉,片刻的沉默还是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是他的私人医生。
走到连默面前,江寒渚神色怔愣,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连默。
神色近乎死灰,眼神麻木空洞,没有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霸气凌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颓靡与阴戾。
他想到了报道,心头一紧:难道报道竟然是真的?!
连默眸光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温暖肆意温暖这个凉薄的夜,却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也没有一份温暖是属于他的。
“寒渚,你相信人能死而复生吗?”
“什么?”江寒渚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连默鹰眸倏然一紧,握着酒瓶的手不住的收紧,青筋凸起,一字一顿:“连、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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