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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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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熔姐,程秘书长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于莎又一次的开口,电话那头的程秘书长很坚持,她也是没办法。
  姬夜熔眉心微动,伸手接过电话放在耳边,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程慕的声音,“阁下,发烧了,你过来看看他!”
  提到他,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白天发生的事,他的凶残和戾气还历历在目,现在要她再去面对他?
  她要怎么面对?
  “不去!”声音沙哑,有气无力。
  “可是——”
  程慕的话还没说完,姬夜熔将通话掐断,电话丢给了于莎,“下去。”
  于莎点头:“那你好好休息!”
  姬夜熔闭上眼睛,心里堵着一口气,眼下无法面对他。
  当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后,她忽然又睁开了眼睛:“于莎。”
  于莎身子顿了下,回头看她:“夜熔姐,怎么了?”
  姬夜熔撑起沉重疲倦的身子,深呼吸一口气后,道:“准备衣服,我要出门。”
  于莎一怔,眼底划过疑惑,她怎么改变主意了,却没有多问,“好,我这就准备。”
  姬夜熔抵达总统府的时候,颜惜刚刚给连默打了点滴。
  “情况如何?”
  “傍晚开始体温偏高,从38°已经到现在的40°了。”回答她的是程慕,脸色凝重,眼神却是无奈。
  原本是想要缓解他们之间的气氛,怎么会想到姬夜熔和慕夜会在总统府门口见面,还被阁下亲眼撞见,这不是存心刺激他的情绪。
  40°,这已经是高烧了。
  姬夜熔眸光看向颜惜,“为什么他近期总是会高烧?”
  “阁下的抵抗力不是很好,加上工作繁重,心理压力大,而且他最近的情绪起伏强烈,这些都有可能是引起他高烧的缘故!但为了确保没有其他的隐患,我已经抽血做化验,早上之前血液报告应该能出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要让他的体温降下来!”
  姬夜熔点头,“你们下去吧。”
  程慕和颜惜鞠躬,先后离开,颜惜最后一个出房间的,关门的时候,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倩影,她坐到了*边,抽纸巾轻轻的为因高烧而昏睡不醒的人擦拭额头的汗水。
  姬夜熔将被汗水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眸光缱绻的凝视睡梦中的人,葱白的指尖轻轻拂过他俊朗的轮廓。
  “明明受暴力伤害的人是我,为什么每次躺在*上的人是你?”
  这句话有着埋怨,有着责备,又何尝没有心疼。
  哪怕刚刚被他伤害完,身心剧痛,可一听到他生病了,还是无法狠心不来看他。
  “四哥,你要早点原谅阿虞,否则……否则阿虞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这样的伤害!
  

☆、第180章:红线绕,非死亦离别7

  凌辰4点多,颜惜拿着血液报告走进来。
  姬夜熔始终端庄的坐在病*前,保持着笔直的姿势,手紧紧握着阁下的手,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夜熔。”
  姬夜熔听到她的声音,眸光转向她,“情况怎么样?”
  “血液检查一切正常,只是普通的发烧,可能是他最近真的压力太大了。”颜惜淡淡的回答。
  姬夜熔没说什么,眸光再次落在他熟睡的容颜上。
  “阁下的烧应该退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们会守着。”颜惜看她在这里坐了一整夜,眉眸里蕴藏着的疲惫藏都藏不住,劝她回去休息。
  姬夜熔不为所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没有那么烫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声音很轻:“你去休息。”
  她还想在这里陪他一会。
  颜惜见她神色笃定,知道这个时候让姬夜熔离开阁下是不可能,也不多费口舌,转身离开。
  因为发烧,连默的唇瓣干得起皮,她端起旁边的水杯,用棉签沾着水轻轻的反复涂抹在他的唇瓣上。
  “四哥,我不喜欢看见你生病的样子。”所以你以后可以不可以不生病呢!
  房间里飘荡着似有若无的低喃声,一阵凉风进来,席卷走谁的呢喃,弥散在远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地上,在飘荡的窗帘上摇曳。
  浓密如扇的睫毛轻颤片刻,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看向自己的手边,因为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压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净素雅的容颜。
  姬夜熔趴在*边握着他的手睡着了,薄若蝉翼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呼吸均匀,皮肤苍白,安静的像个孩子。
  一束色泽乌黑的秀发很随意的如瀑布倾泻在后背,也遮挡住了她部分的肌肤,却遮挡不住她颈脖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连默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这些淤痕都是自己给阿虞留下的?
  她,在这里守了一整夜?!
  真是一个傻瓜!
  另外一只手是自由的,轻轻的从被子里拿出来,掌心已经伸到了她的头顶上,像是害怕惊醒了她的梦,悬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
  姬夜熔像是趴久了,不舒服,身子微微动了下。
  连默的手立刻放下,闭上了眼睛,像是从未醒过一样!
  姬夜熔动了两下,睁开眼睛下意识反应就是看向*上的人,他闭着眼睛像是一直没有醒来!
  脸色看起来比昨晚好很多,但姬夜熔还是不放心,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差不多,应该是没有再发烧了。
  她起身去拧了一条湿毛巾想要给他擦擦脸,怕他出汗会很难受。
  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睁开眼睛,已经醒来了。
  “四哥……”
  她朝着*边走去,话还没说完,他冰冷的眼神看向她,薄唇只抿出了一个字:“滚!”
  步伐倏然一顿,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尽失,沉静的眸光与他对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连默深邃的眼眸里幽冷平静如一口枯井,没有半点的波澜起伏,薄情的唇瓣再次响起,“我叫你滚,没听见?”
  姬夜熔垂眸遮挡住眸底的光,手紧捏着毛巾,几乎要掐烂了,声音艰涩的从喉间逸出,“你,还是不相信我?”
  “呵!”他冷笑一声,沙哑的嗓音讥讽道:“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和连城那些恶心事不是真的?你和他要是真的没什么,你会嫁给他?你会骗我,又和他见面?”
  “我……”姬夜熔抬头看向他想要解释,但迎面而来的是连默抓起*头柜上摆放的水杯直接砸向了她的脚边。
  啪——
  清脆的一声,玻璃杯在她的脚边摔的支离破碎,剩下的半杯水四溅,也湿了她的裤脚。
  “我不想听你们那些恶心的事!”
  他看向她的眼神冷漠简直令人发指。
  姬夜熔心头倏然一紧,后脊骨漫上一层凉意,单薄的身子僵直在原地固执,还是不肯走。
  清冽的眼眸看向他,眸光一半坚韧,一半晦涩,被咬出一条血痕的唇瓣轻轻的抿起,浓郁的血腥味在鼻端下萦绕,“你觉的恶心也好,肮脏也罢,有些话,我只说这一次,如果今天你不愿意听,那么从此以后我绝口不提!”
  纵然有一天你真的想要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也不会再告诉你了。
  四哥,阿虞很坚强,却不是铁打的,不可能在被你一次次的伤害后,还能心甘如饴的站在原地说:我不痛。
  因为阿虞很痛,因为你给的伤害,比别人给的痛,胜过千万倍!
  她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为什么就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解释,即便她再不想去回忆过去,但如果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她愿意告诉他。
  即便是这样,四哥,你也不愿意听吗?
  连默狭长的双眸泛着冷光,没有感情色彩的唇瓣抿着一条直线,在一片如死的沉默中,回应她的只有一个字:“滚!”
  那一个“滚”字宛如一把刀子瞬间刺穿她的心脏,鲜血淋漓,疼痛蔓延身体的每一寸。
  卷翘的睫毛轻颤,极力的在遮掩眸底的悲凉与难过,攥着毛巾的手面青色的经络根根分明。
  她已经无话可说了,满目疮痍的眼眸从他冷漠的神色上掠过,薄唇极浅的往上勾了一下,不是微笑,是一种痛。
  痛到只能微笑了。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傅弦歌为什么越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越会笑,笑的那么灿烂明媚,却看得人心碎一地。
  因为微笑是一种伪装,伪装好自己的愤怒,伪装好自己的悲伤,伪装作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单薄的身子转身走向门口,拖着自己残废的一条腿与最后那点自尊安静的离开。
  以前曾经人说过:两个人在一起,相爱简单,相处难。
  四哥,其实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连默清邃的眸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蓦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咳嗽了两声。
  眼眸再掠起,看向空荡荡的门口,深谙不定稍瞬即逝,快到根本就捕捉不到。
  眸底的光放到地面上的玻璃碎片,闪烁着寒光,像是在嘲笑他,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的勾起唇瓣——自我嘲笑!
  姬夜熔身心俱疲的回到夜园,不论于莎在身后怎么担心焦急,她始终一语不发,回到房间就关了门,将门反锁起来,将于莎关在了门外。
  走到*边,倒*就睡。
  一整夜几乎没怎么睡,之前又发生那样的事,她真的已经到了身心俱疲的极限了。
  没有多久她就睡着了,做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紧接着就因为一个噩梦惊醒了。
  其实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噩梦。
  姬夜熔坐起来,感觉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黏叽叽的非常不舒服,侧头看一下窗外,天色昏沉,像是还没有天亮。
  房间里莫名的闷热,她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有凉风吹进来,缓解了那股窒息的闷热,她靠着墙壁缓缓的坐下来,依然觉得身体很沉重,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好像睡不够,头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在阵阵凉风中不知不觉的再次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人唤醒的。
  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于莎?”
  “夜熔姐,你怎么坐在地上睡着了,会着凉的。”于莎看着她,眼底充满担心。
  “闷热,开了窗户。”姬夜熔言简意赅的回答,眼底的余光扫到外面灰蒙蒙的天,奇怪道:“天怎么还没亮?今天天亮的特别慢长,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天好像又是亮的?”
  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了,又好像自己始终在做一场梦。
  “夜熔姐,你在说什么呢?”于莎看了眼外面东方泛着鱼肚白,道:“你已经睡了一天*,我几次敲门你都没反应,我太担心你了,忍不住的拿备用钥匙开的门!”
  姬夜熔眼眸一掠,不确信的语气:“我睡了一天*?”
  于莎点头:“对啊!”
  姬夜熔摇了摇头,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怎么会越睡越困,而且她以前没睡这么久过,竟然沉到连于莎敲门都不知道。
  于莎面露忧色,她的脸色不对劲,关切道:“夜熔姐,你没事吧?”
  

☆、第181章:红线绕,非死亦离别8

  姬夜熔抬头,冷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迟迟没有开口。
  看得于莎心急如焚,“夜熔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于莎……”姬夜熔抿着干涩的唇瓣,声音沙哑幽幽的响起:“我……饿!”
  于莎屏住呼吸的听她说话,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蓦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怎么了。
  “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能不饿吗?我立刻去准备,你想留在卧室用吗?”
  姬夜熔摇头:“我洗澡后就下去。”
  “好!”于莎扶着她起来,“先帮你放好洗澡水。”
  姬夜熔点头。
  姬夜熔在浴室洗澡,于莎下去为她准备吃的,等她洗好澡,下楼的时候,于莎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厨房里的粥一直都是温着的,她就准备了两个开胃的小菜。
  姬夜熔坐在餐桌前慢慢的吃着胃口清淡的粥,于莎站在她的身后拿着毛巾擦拭她湿漉漉的长发。
  慢条斯理的吃完一碗粥,于莎也差不多把她长发的水擦干了,“还要吗?”
  姬夜熔摇头,她不喜欢吃的太多的感觉,差不多就好了,而且相较之前,她已经吃的很多了。
  于莎也不勉强她多吃点,吩咐佣人把东西撤下。
  姬夜熔起身走向后院,迎面的凉风里有着一丝寒意,她下意识的蹙眉。
  好在于莎早就准备好了外套给她披上,苦口婆心道:“夜熔姐,现在已经是11月的天了,要注意保暖,可不能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早上本来就冷。”
  姬夜熔一怔,看向她问:“已经十一月了?”
  “是啊!”于莎点头,感慨道:“一眨眼一年就要过去了。
  姬夜熔光线暗淡的眼眸看向渐渐亮起的天色,神色沉静如故,心头却是情绪百转千回。
  时间过的真快,弹指一瞬她已经回来快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霍渊,连景,木梵,纪湘君……
  这些人都死了,D&K瓦解,她对四哥从怨恨到心疼,再到情动,最终走到了今天这样进退两难的困境。
  他不爱她的时候,她的心很痛,当他爱她时,她却更痛了。
  因为他爱她而不信她,他宁可相信他眼睛看到的,亦不相信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和默契。
  她是嫁给了连城,但这能代表什么?就像他给了柳若兰一场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盛世婚礼,难道就能代表他深爱柳若兰吗?
  这世间有太多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段感情里也根本就不能言清对错,只是她再也没有以前的勇气,可以在一次次的心灰意冷之后,还主动的靠近他,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
  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不想看到她。
  四哥,这一次就让我们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哎呀,这木槿花怎么枯了?”
  姬夜熔被于莎的话拉出了思绪,转身看到旁边的三株木槿花,其中两株已经枯萎了,叶子凋零,奄奄一息。
  于莎怕她看着难过,立刻道:“我这就让园丁来看看,一定能救活的。”
  她刚转身就听到清冷的声音:“不用了。”
  步伐一顿,回头不解的看着她:“夜熔姐……”她和阁下平日里不是最宝贝这三株木槿花?现在怎么……
  “该死的总归是要死,该走的,怎么也留不住,何必强求!”姬夜熔蹲在三株木槿花前,眼底的光越发的空洞麻木,葱白的指尖轻抚着枯竭的花叶,他曾经那么用心想要呵护它们,最终还是熬不过寒冬的冰冷,原来终究不过一场海市蜃楼。
  “它们都走了,若是留你一人,该有多寂寞。”
  薄唇轻抿,声音幽然,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冷漠的像是回到了从前的姬夜熔,让人望而却步。
  声音被冷风卷走,下一秒她的手顺着花身一路到花梗底部,用力的一折。
  木槿花从底部断成了两半。
  于莎震惊的神色看着她,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亲手折断了木槿花。
  姬夜熔神色淡漠,甚至在折断木槿花时,黛眉都没皱一下,丢下手中的木槿花,起身,声音漠然响起:“清理掉。”
  话音还没落地,她已经走向了屋子里。
  于莎站在原地看着被折断的木槿花,根还埋在土里,花身被扔在旁边,怎么看画面都有些悲烈与哀凉。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涌出,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夜熔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冰冷,麻木,对这世界任何的一切都没有感觉。
  她,再次将自己封闭了。
  自从那天的不欢而散,姬夜熔再没见过连默。
  连默不曾再回来夜园,她也不会去总统府自讨没趣,一个人生活在夜园,常常不说话,不是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象发呆,就是看着一些书籍,整个人身上的那股死寂沉沉更甚从前。
  于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干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曾经去过总统府,想要请求阁下回夜园看看姬夜熔,她不忍心看着姬夜熔这样一天天的沉寂,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朵失去水分的花朵,在一点点的枯萎。
  但是她没有见到过阁下,被秘书长拦住了,他的态度很笃定,“阁下不想见到她,现在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难道你要他们见一次吵一次,继续伤害彼此,最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园的电话线,网线被接通了,守在外面的警卫员也一一撤离,恢复了以前正常的警戒,好像她再也不是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只是姬夜熔已经对外界的毫不在意,漠不关心,她孤独又绝望的将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重复。
  直到接到许久没有联系的慕夜的电话。
  “夜儿,来云尔吃顿饭吧!我们还没一起和妈妈同桌用餐过。”电话里慕夜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
  姬夜熔拿着电话迟迟不说话,要挂电话的时候,慕夜的声音不慌不忙传来:“连默也会来,你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吧。”
  她神色有些恍惚,很久是多久?
  其实也不过是半月有余,但现在回想起来这半个月漫长的好像已经是一生。
  十一月的天,风像是一把凌厉的刀子狠狠的刮在人的脸上生疼;天色灰蒙蒙的,好像永远都擦拭不干净的玻璃。
  出门的衣服是她自己挑的,同色的黑色长裤,长靴,V领打底衫,加一件黑色的风衣,腰带系在腰间,纤细的腰肢似乎一把就能掌握。
  于莎看到她下楼,忍不住的皱眉:“夜熔姐,这样看着太压抑了。”
  姬夜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压抑吗?
  可这本就是自己啊!
  即便连默想到把她带进人口众多的生活里去,想要在她的世界里留下五颜六色,色彩斑斓,可终究不过一场周庄晓梦,梦醒了,她还是那个她。
  最初的她,亦是最终的她。
  于莎送她出门,迎面的风迅猛的往她空荡的胸口里灌,寒风席卷她身体的每一寸,随着血液流淌,身体似乎没有一处是温热的,尽是冰冷。
  “夜熔姐,我去给你拿条围巾吧!”于莎看到她衣领敞开,露出的肌肤,看着都替她觉得冷。
  姬夜熔眉眸萦绕着漠然,片刻的沉默,点头。
  于莎转身就要进屋,她突兀开口:“于莎……”
  她停下脚步看向姬夜熔,“怎么了?”
  姬夜熔无风无浪的眼神看着她许久,最终只是说了两个字:“谢谢!”
  于莎还以为她要说什么,不以为然的笑:“和我还客气什么,等我啊,很快的。”
  姬夜熔目送她的背影走进屋子里,站在原地眸光四处看着夜园的一草一木,这一年里像是做了一场梦。
  既悲伤,又幸福。
  哪怕只是一个梦,她也想要在这场梦中长眠,不再清醒。
  于莎跑进房间里,在她的衣柜抽屉里挑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觉得能给她添一些生机。
  一路小跑下楼,门口停车的位置,早已只剩下一片空荡。
  于莎站在寒风中拿着围巾怔愣,眼神里有着一丝晦涩和难过,低头看着手中颜色鲜艳的围巾,喃喃自语:“不是说好会等我的嘛……”
  话音未落,声音已哽咽,眼眶被冷风吹疼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流淌。
  

☆、第182章 红线绕,非死亦离别9

  云尔,虽然还有绿色的植物点缀,但依旧掩盖不住寒冬的萧条,北风凛凛,喷薄在鼻端下的白雾,在冷风中被瞬间吹散。
  车子停在门口,姬夜熔下车,在管家的引领下走进了客厅。
  已经入座的三个人,慕夜和连默近乎是同一时间看到走进来的姬夜熔,神色各有不同。
  连默蹙眉,眼底的光变得阴冷而复杂,她……怎么会来?
  慕夜神色温润,温柔似水的眸光看向姬夜熔,起身拉开身边的座位,“夜儿,来坐。”
  姬夜熔走过来的时候,连默阴翳的寒潭射向云璎珞,“不是说今天只是连家人的聚餐,你把一个外人叫来是什么意思?”
  外人——
  姬夜熔没有情绪的眼眸冷漠的看向连默,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外人了?
  云璎珞淡淡的看了一眼姬夜熔没有说话,倒是慕夜看向连默,薄唇含笑:“她是我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怎么能说是外人?”
  连默墨眉凝视寒意,射向慕夜,薄唇勾起,讥讽道:“妻子?她算是你哪门子的妻子?”
  他们的法律关系,早已被解除了,现在他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的关系。
  “即便在法律上我们没有关系,在我的心里她始终是我的妻子,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哪怕是贵如阁下!除非,你能把我的心挖出来!”慕夜温煦的眸光与他对视,一丝挑衅稍瞬即逝。
  “你以为我做不到?”连默峻冷的声音反问。
  慕夜皱眉,没有接话了。
  他们的谈话看似平静下暗藏波涛汹涌,剑张弩拔,各不相让。
  姬夜熔入座后就很沉默,唇瓣紧抿,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眸光一直看向多日没见的连默。
  其实她倒也不是一直没见到连默,因为夜园的网线接通后,她有在新闻里看到他,冷峻,倨傲的不可一世。
  镜头里的他,威严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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