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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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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见,于是我再也不喊了。
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那个时候你正在满怀欢喜的等着做父亲,你日夜守在柳若兰母子身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个女子叫姬夜熔,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她活的没有尊严,不如牲畜。
麻木的神色在灯光下映衬的更加憔悴,眸底流动着无尽的凄凉与哀伤;很快,她感觉到颈脖处有一阵湿热的触觉。
声音近乎悲悯:“连默,你也会痛么?”
她以为他是不会痛的,他是那样一个绝情,自私的人,怎么会感觉得到痛。
连默像是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只是抱着她,只是止不住的有液体从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来。
他的心岂止是痛,根本就不亚于万箭穿心。
那不止是姬夜熔的孩子,更是他的孩子,是他与阿虞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的……没了。
他们本来会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叫她妈妈,叫着他爸爸,却因为他的一个决定,那个孩子连来这个世界上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若是知道,他不会,也绝不会让她们母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阿虞……”许久之后他沙哑的开口,“我们去做除疤手术。”
姬夜熔身子一僵,猛然的推开他,神色凛然,语气坚决:“不,我不做!”
这些丑陋狰狞的疤痕代表着她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她不要它们消失,她要每天看着,要恨着。
她迟早会揪出那群人,将自己当年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的还给他们。
连默布满血丝的瞳孔盯着她,强势的不容拒绝:“阿虞,什么事我都能顺着你的意,唯独这件事不可以!除疤手术一定要做!”
☆、不如当初不相识:玉公子
她笑了。
笑中透着寒冽,麻木的眼神凝视着他,“你说除了放我走,其他事都能允我,现在你又说除了祛疤手术,你皆可允我……”
薄唇勾起的呼吸夹杂着嘲讽,“连默啊连默。。。。你怎么能这么贪心!”
贪心吗?
他沉默了,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惨白无色的轮廓,心头揪紧的痛,握着她冰凉的指尖,声音沉沉:“我只对阿虞一人贪心!”
这么多年也只有阿虞会让他这般贪心。
“可我已经……”
姬夜熔唇瓣轻抿,话还没说完,他的俊颜已压下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不想听,不想被她拒绝,也不能被拒绝。
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眶越发的涨涩:阿虞,你可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唯有你一个人而已!
姬夜熔紧闭贝齿,不让他攻占,刚醒,高烧还未退,她此刻与平常的女子无异,根本就无法推开他稳如泰山的胸膛。
连默也没有很强势的攻占她,削薄的唇瓣轻轻的吸*吮,轻咬着她的唇瓣,感受到她的呼吸在鼻端下焦灼无措,心头涌上暖洋洋的气流。
喜欢与她这样耳鬓厮磨,温情脉脉。
这只是连默片面的想法,不表示姬夜熔也喜欢这样,因为很快她便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而昏倒在他的怀中。
脸色是不正常的红,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吓人,身体虚软的瘫在他的怀中,毫无意识。
连默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从此以后他们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
姬夜熔的高烧很厉害,整整三天才退下去,这期间连默没有离开过她一步。
吃饭喝水工作都在房间里,累了就在她的身旁躺下小休片刻,连着三天他只睡了6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不是在给她擦拭身上渗出的汗水就是在工作。
她睡着后很安静,睡着前是什么样子,醒来后还是什么样子,一动也不动,也没有梦呓的习惯,只是偶尔她潜意识里会皱起英气的眉头,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这个时候连默会坐在*边,温情的亲吻她的眉心,一下又一下,亲到她的眉心舒展开来为止。
姬夜熔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从基地回来,那时连默还没有成为总统,那个时候连城。。。。还活着。
连城,连臻与云璎珞的儿子,一出生就被定为M国的皇太子,未来的总统,集万千*爱于一身,却因为自幼受到云璎珞的严格管教,身上没有半点纨绔的子弟的恶习,是有名的绅士,名门玉公子。
亦是前国务卿的女儿——
柳若兰的“准未婚夫”。
☆、不如当初不相识:勾引他
连城与连默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连城温润儒雅,英姿卓越却淡泊名利,他喜欢惬意舒适的生活,不喜勾心斗角,政权里的尔虞我诈;却因为母亲是云璎珞,自己是皇太子的身份而不得不从政,每天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连同自己的妻子人选也没有选择权。
连默是连臻和云璎珞的第三个孩子,也是连臻最小的儿子,那时他们夫妻关系已经走进穷途末路,极其的恶劣;或许是因此连默自幼受到的关心和爱护少之又少;他一出生就被云璎珞弃之敝履,而连臻政务繁忙,能顾得上他的时间寥寥可数。
连默是被陈述的母亲照顾长大,所以他自幼善于察言观色,习惯伪装自己,总是一脸温善无害的笑容;人前受一声尊称“默少爷”或“四少”,人后谁人不知他不受父母*爱,无权无势的贵公子一个,不乏奚落他的人。
姬夜熔16岁那年回归岩城,连默给她的第一个命令:勾/引连城,让他为你众叛亲离。
连默的野心,姬夜熔或许不是第一个知道,但她从来没有问过;面对他给自己下达的任务,没有任何的质疑和犹豫,毫不犹豫的接受,并且执行。
连城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姬夜熔想要接近他并不难,因为连城对于连默这个弟弟虽称不上绝对的疼爱,但极少会苛责,有时还会护着连默,所以连默的生日宴会,连城再不喜欢热闹也来了。
一圈应酬下来,他实在不喜欢与那些纨绔子弟打交道,独自去后院喘气。
姬夜熔就是那个时候走近他,递给他一杯果汁和手帕。
连城眼眸里闪过一抹惊讶,随之眸光熠熠生辉,与她说了第一句话:“你很聪明,你是谁?”
“姬夜熔。”她神情淡漠,惜字如金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16岁的姬夜熔对于感情还是不曾涉足,不知情为何物的白纸,但她知道要完成“勾*引”的任务,首先就是必须要与连城认识,并且要他记住自己。
在宴会上她观察到连城虽然面含浅笑,喝酒时剑眉微动,与人握手时会有一秒的迟疑,所以她推断连城不喜欢喝酒,且有洁癖。
送上一杯果汁和手帕就走,不是她在玩什么欲擒故纵,而是她不知道留下能与他说些什么,倒不如干脆利落的离开。
无疑她无心之举是成功的,连城记住了她,不是因为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对自己趋之若鹫,而是他在姬夜熔冷漠的眼眸里发现了如同隐藏在在冰川下的火种。
一旦点燃这颗火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连城在暗暗期待自己将会是点燃火种之人。
*
再次见面,是在军事学校,连城代替总统参加军事学校最新一届的毕业典礼并致辞。
而姬夜熔是在连默的推荐下,来为新生做训练。
☆、不如当初不相识:第一次
酷热的炎夏,她身穿黑色长裤,灰色背心,一头利落的短发,纵使汗水沿着利落的轮廓线流到颈脖,她依然能瞄准红心,十发十中,同一个子弹孔,没有丝毫的偏差。
连城站在落地窗前亲眼目睹这一幕,削薄的唇瓣不由的漫上一抹淡淡的笑,连校长在身后说什么,也没注意到。
*
训练结束,姬夜熔陪着学生一起将枪支收起,学生们将枪支送回军械房,她捡起地上的外套,起身时印入眼帘的是一瓶沾着水雾的水,还有白希干净的手指,好看得一塌糊涂。
最后印入眼帘的是连城温雅的神色,她的一杯果汁,他以一瓶清水还。
姬夜熔没有矫情,伸手接过来直接拧开瓶盖时,指尖微僵,因为瓶盖是之前就拧开过的。
连城露出温煦的笑:“再能干的女生也需要人爱护。”
这是第一次有人将她当女生对待,心底拂过一阵暖意,入口的凉水更是解渴解暑,往她的心尖注入丝丝凉爽。
这样他们算是认识,有了来往。
连城从来不会约她去看电影或是吃去吃饭,闲暇时他会约她一起去钓鱼,两个人坐在一起,各自执杆,沉默无言亦不会尴尬;忙碌时他看到什么好东西,小点心或是好看的花会差人给她送去。
渐渐的所有人都在谣传皇太子连城看上了四少的小尾巴。
这事传入云璎珞耳朵里,她自然不会视而不见,特意找了连城谈话。
连城的身份注定他的妻子不能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是连默从街头捡来的小乞丐。
那是连城有生第一次与云璎珞发生争执,他第一次顶撞自己敬重有加的母亲,第一次强势而笃定的态度说出自己想要的人是姬夜熔,而非千金名媛的柳若兰。
云璎珞第一次出手打了连城一个耳光,说他让自己很失望。
那天连城在为姬夜熔和云璎珞争执不休,而姬夜熔在做什么?
她在徽墨庄园陪连默下棋,连默破天荒的注意力不集中让她赢了十颗棋子,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
“四少,你在不安什么?”姬夜熔平静的收子,一步步的将他引入早已布好的局,赶尽杀绝。
连默看到自己失去的半壁江山,剑眉渐拧,声音低沉:“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
经常能看到他来接姬夜熔,送姬夜熔回来,而她的反应让连默有些捉摸不透。
“这不是你的命令?”她一直都不过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
连默微怔,随之嘴角露出高深莫测的笑,“阿虞,那年的雪下得真好……”
若不是那样,他怎么会遇见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一把利剑在手,可以斩荆披棘。
姬夜熔一直以为连默要自己勾*引连城,让他众叛亲离是基于窥觊总统之位,所以她心情甘愿的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
直到柳若兰的出现,她才知道何谓:欲得美人,先夺江山。
☆、不如当初不相识:云与泥
柳若兰,这三个字像是长在姬夜熔肉心里的一根刺,无法忽视,亦无法拔出,甚至动一下都会痛到难以呼吸。
自从姬夜熔明白对连默动了情后,她一直爱得很绝望,也一直在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爱他。
他是那么的好看,他的身份是那么尊贵,柳若兰是国务卿之女,同样的尊贵,身姿似柳,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若不是亲眼所见,姬夜熔不会明白何谓倾国倾城。
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和连默能有什么红尘情感纠葛,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能以臣子之心追随他一生,即便是死也要为他死在任务中。
若不是柳若兰和连城订婚宴那夜,连默在车内强*占了她的身子,她不会。。。不会在心里生出一丝期待,期待他们会有那么一丝的可能。
她没想到连城会死,连默对柳若兰势在必得的心那么强烈。
她更没想到自己与连默多年的信任和君臣情分亦是断在柳若兰的手中。
姬夜熔频频栽在柳若兰的手里,不是她斗不过柳若兰,是因为柳若兰是连默心尖*,而她不过是脚下的泥。
云泥之差,注定了她的半生痛不欲生,遭遇那些永生无法忘记的恐怖经历。
*
姬夜熔高烧不退,一直浑浑噩噩的在做噩梦,神色痛苦,连默便一直坐在她chuang边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她突然醒来,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冷清的眼眸死死盯着近在眼前的俊颜,声音悲切:“连城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她藏在心里多年,从没有问出口,因为她不相信是他做的,不相信他真的能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此毒手。
可在经历这么多事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连默微怔,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紧紧揪住自己衣服的小手,她的手很冰。
“人已经死了,怎么死的,谁杀的,还重要吗?”
“重要!”颤抖的声音从喉间艰难的溢出,凝视他的眼神深如无底的深渊:“在这个世界上我谁也不欠,却独独欠了他……是我们,欠了他。”
所以她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连默杀了他。
“如果真的是我杀了他,你会怎么做?”声音漠然,握着她的手无声的收紧。
姬夜熔沉默片刻,猩红眼眸里的薄冰瞬间碎裂,她说:“我会杀了你,总一天我会杀了你!”
她要为连城报仇,要为那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那么美好的一个男人报仇。
连默嘴角的弧度沉了,温情的眸光凝视她许久,手指温柔的穿梭在她的黑发中,低声道:“好,我等着,等你的身体好了,来杀我,为他报仇!”
☆、不如当初不相识:做不到
姬夜熔的高烧是在第五天傍晚彻底退下的,因为持续高烧整个人看起来清瘦不少,脸黄肌瘦,像是一个营养*的孩子。
她醒的时候,连默不在房间里,他在偏厅打电话,可能是事情比较棘手,所以神色不好,眉头紧锁,语气沉冷而强势。
当他看到姬夜熔时,匆匆收线,走到她面前将她抱起来往楼下走。
一边走,一边说:“于莎熬了很好喝的粥,你没醒来我吃不完,多余都倒掉了,她有点小失落。”
言下之意,她得吃点粥,为了于莎。
于莎看到姬夜熔醒来,显得相当高兴,鞠躬后,说:“夜熔姐,你可醒了,我刚熬的粥,你一定要尝尝,阁下都夸我厨艺进步了。”
这两人一唱一喝,无非是想要让她吃点东西,姬夜熔不在乎连默,却无法拂了于莎的好意,点头同意。
于莎很高兴的亲自去把粥端过来。
一碗清淡的粥,搭配几碟精致的小菜,连默陪着她一起用了些。
窗外暮色降临,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压抑的天气连同人的心情也一起压抑住,餐厅的气氛微妙而凝重,静静的用餐,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许是大病初愈,久未进食,姬夜熔的胃口不错,一小碗的粥近乎见底。
于莎站在旁边看着空碗都在欢喜,更何况是坐在她身边的连默,他的眸光温存,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溺:“我是不是得感谢这场病让阿虞的胃口好起来了!”
姬夜熔没说话,侧头看向窗外,神情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默让人把东西撤了,伸手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长发,“你的病好了,过两天我就安排你住进医院。我找了最好的皮肤专家,一定会让阿虞完好如初。”
完好如初?
这个四个字在姬夜熔听来有些可笑,纵使现在的科技再发达,医学再昌明,可以除去身体上的疤,可能除去心里的疤吗?能让死去的人,死而复生吗?
“你知道我这里有多少道疤,又有多深?”姬夜熔眸光收回,冷眸迎上他,言辞冷锐:“你能替我把这里的疤痕也清除掉吗?”
攥起的拳头狠狠的捶在自己的心口,力气很重,再要捶第二次的时候,连默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
“阿虞,我做不到。”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清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看穿,声音低哑:“我做不到清除你心里的疤痕,也做不到让不在的人死而复生,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时间平复你心里的伤口,用我的余生来弥补你!”
“我不需要!”姬夜熔想要从他手中抽回手,没有成功。
“我需要!”连默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阿虞,被需要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一直都只是你。
是我需要你的“存在”。
☆、不如当初不相识:祛疤术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沉默良久,姬夜熔再次出声,语气有些自嘲。
连默凝视着她,眸光笃定。
片刻后,她道:“解散兵鬼。”
“好。”他没有丝毫迟疑和疑惑,答应的干脆利落,超乎她的想象。
他说过,除了离开和除疤手术,其他的不管任何要求他都会允她。
姬夜熔没有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除疤手术,就像他不问她为什么要解散兵鬼。
很多话他们即便不说,也心知肚明。
*
姬夜熔高烧退了的第三天,在连默的安排下,她住进皇家医院最好的病房。
最好的护士,最好的皮肤专家,最好的麻醉师,还有一个医术最好的颜惜,连默陪着她到手术室门口。
指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温雅,安抚她:“阿虞,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姬夜熔没有说话,侧头看向颜惜那边,这个手术不是她心甘情愿要做的,情绪自然不好,给不了他好脸色看。
连默不介意她当众给自己冷脸。姬夜熔要被推进去时,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护士推着姬夜熔进手术室,颜惜是最后要进去的,连默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力气大到颜惜闷哼了声,回头不解的眼神看向连默。
他轮廓线紧绷着,脸色阴沉,近乎命令的语气道:“不要让阿虞痛。”
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他不想也不愿意再让她痛了。
颜惜点头:“我尽力而为。”
连默松开手,看着颜惜等一众手术的人走进手术室,手术室门缓缓合上。
伫立在手术室门口的身影峻拔挺立,又显得格外的孤单。
她的祛疤手术会非常困难,而且时间漫长。因为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太多,没办法从她其他地方截取皮肤移植过去,只能在她的伤疤下埋扩充器,等待新的皮肤长出来,再动一次手术,将扩充器取出来。
而这长新皮肤的1到2个月的时间,将会格外的漫长与煎熬。
这是一个非常受罪的手术,用美容师的话来说:所有的美丽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本不该让阿虞受这样的罪,可是他有非要她做祛疤手术不可的理由!
因为他没有办法去面对阿虞那满身的伤疤,尤其是她额头上的字。
那些伤疤每多看一眼,他的心里就多刺进去一把刀,心被碾压地疼,他受不了,忍不下去。
“阿虞,就让我最后自私一次。”
轻喃的声音里弥漫浓浓的心疼。
他将额头贴在冰冷的手术室门上。
祈愿他的阿虞,手术顺利,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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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一身伤
手术漫长而煎熬。
连默站在手术室外,峻拔的身姿靠在墙壁上,指尖上的烟火就没有停过。
白雾缭绕,寂寥的星火忽隐忽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更多是怅然若失。
程慕站在一旁,他知道此刻阁下的内心很焦灼。
这些年阁下只有心里焦灼不安的时候,才会这样一根接着一根香烟,不要命的抽。
姬夜熔死讯被公布全球时,阁下就是这样抽了一整夜的烟,嗓子痛到一整个星期都说不了话,差点失了声。
后来每一年姬夜熔的“生祭”“死祭”阁下都是如此。
认识阁下这么多年,好像真的只有姬夜熔能牵引阁下的情绪这样起伏不定,其他人根本做不到。
“阁下既然这样担心,又何必逼着她做这个手术?”
连默低垂的眼帘慢慢的抬起,睥睨程慕,沙哑的嗓音沉沉道:“程慕,你不懂。”
话语稍稍顿了一下,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程慕将手里端着的杯子递给他,连默挥手表示不用,止住咳嗽后,说:“在凉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她才二十多岁,可你看看她都把自己活成什么样?我又把她逼成什么样了?以前我从来没觉得她是一个女人,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是我不愿意承认她是一个女人……”
以前他总觉女人就该像柳若兰那样,如风似柳,温婉典雅,而不是像姬夜熔这样冷冰冰的,不会撒娇,不会闹,不会哭,也不会笑,像是根木头。
过去那么多年,他都没将她当做女人看待,所以送她去基地训练,等她回来下达各种命令,她从来不反抗,也没有任何的抱怨,即便是受伤,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久而久之,他就真忘记了,她是女人。
还是一个很年轻,很年轻的女孩。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额头被人刻着那样屈辱的字,浑身上下肌肤没有一块完整,全是伤疤,脚趾断了三根,甚至流掉了一个孩子……
那一身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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