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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奈菲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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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安说,她太木了,性格太木,人又不懂变通。这样的女子,面对男人时,总是要吃亏。男人,喜欢依赖一点的女子,又不全然是依赖,他们希望着自己的女人,把他当成天地,又希望自己的女人,有新时代女性的知性美。然而,念安话锋一转,嘲讽说,世间哪有这么完美的事,所以,世间的感情,也就这样,多数是求而不得。
  念安在说这话时,嘴里吐出漂亮的烟圈,云雾间,她看得迷茫。
  司机见状,乐呵呵的说:“和男朋友吵架啦?”
  今夏稍稍平复的心绪,又隐隐的跳动。
  男朋友?那应该是前夫。她对司机笑了下,报上地址,开始假寐。
  章怀远车开到洛川佳苑,便看到商瑗,她蹲在地上。风吹过来,积压在枝条上的雪,像花瓣一样轻轻坠落。有一部分,洒在她的发丝间,落在她肩头上。她低着头,不知在地上比划着什么,棕色的卷发,挡住了她大半张脸。
  他把车停下,她抬头,微微眯着眼。好一会儿,适应了光线,慢慢站起来。
  章怀远下车,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
  “我,我想问问,如果,我愿意,就这样跟着你,不求名不求利,你是不是就会履行当初的承诺,照顾我?”她的嗓子木木的,大概是冻着了,丝丝的颤抖。
  章怀远沉默片刻,说:“照顾你可以,我会给你找两个保姆,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找一处环境最佳的住处,安顿你和你的父母。但我也希望你明白一点,在我这里,有一样,我不会给你。这句话,我曾讲过一次,今晚是第二次讲,以后势必不会。请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想要什么,我一直尽量满足着你,但,适可而止……”
  商瑗急急打断:“你知道,我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也好。”
  商瑗急了,摇头:“不,我要。”
  “你先听我说。”
  “不,没什么好说,你终是要走,你到底是不要我,看不起我的。怀远,你说我会找到更好的,要是那个人不是你,有什么意思?你说你欠我,可是,章怀远,既然欠了我,那就继续欠下去。为什么要中途停下来?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她,是不是这样?”
  章怀远承认:“是。”
  商瑗颤笑,泪,像是雨水一样,倾洒了下来。
  “你看,你最后还是选择她。我仍是一无所有。为什么?就因为她姓盛?就因为她给你生了一个孩子?还是,还是你对她……”
  瞧着她这样,章怀远心不是铁打的。想起那些年,毕竟是她一路陪着自己,最后自己始乱弃终。可,如果怕她再次走极端,只会让彼此更痛苦,还有,另一个人。
  所以,他只是凉凉地看着商瑗。就让她一次绝望个彻底,不在抱着虚无的幻想。
  商瑗哭哭啼啼,盛今夏的电话打进来。商瑗听到铃声,蓦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章怀远没有去看她,走了几步,才将电话接起来。她说:“到家了。”
  “嗯,我等一会就回去,照顾好朝朝。”
  “再见。”说着,挂了电话。
  章怀远犹在发怔,商瑗已走过来,哑着嗓子问:“她吗。”
  他这才收了手机,对她说:“不早了。”
  商瑗知道,他的意思是散了吧。可她佯装不懂,刚在他脸上,她看到了愠怒不满的神情。她知道,他会温柔,也曾对自己温柔过,可那种温柔,总是少了点什么。直到刚才,她顿然醒悟。他待自己的温柔,就好像,好像敷衍。因为,他对自己,对朋友都一样,不冷不热。只有,只有那个人,那个人是不一样的。他会喜怒无常,会脾气暴躁,甚至不分场合。
  她扬着头将他牢牢地望在眼中,望到了心里去。越看,心越痛,气息越是不稳。
  章怀远抬腕看了眼,不急不躁地说:“对你,我没有说谎。”
  商瑗只觉心木木的疼,都是真话?她冒出了一身冷汗。那日,他派吴江送她回去,再没出现。而近日来,甚至是近一年来,他对她的避让,是不是,他对自己,对自己早就绝了念头?
  就像他跟盛今夏发生关系后,对她说分手一样。
  这样想,心更痛了。
  她以为,他离婚,是因为他心里还有她。却不想,他从不涉及这问题,只是如往常一样,请最好的医生照顾她,如果,她的要求不太过分,他,偶尔也会帮她一把。
  然而,那敏感的话题,关于他的婚姻,关于盛今夏,他只字不提,也不许她提。
  她一直安慰自己,他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章家那样的大家庭是不容许她的存在。可他,护着她,守着她,让她觉得,他们是可以有未来。这样想,这样念,天天守着他,盼着他,爱着他,祈祷着能够白头相依。
  直到,他说,你也适可而止。
  原来,他已经不再放任她,容忍他。
  他,要一刀断了她的痴念。
  可自己,端着明白装糊涂。想着,他定不会对自己怎样,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现在,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她不知,七年,七年到底算什么。在他心里,她有没有一丁点空间。
  她恨,如果自己有一个好的出身,是不是就可以和他长相厮守?只因她没有,她只是普通人,普通的家庭,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他们关心的只是他们的门楣,关心的只有盛今夏。只因她出身好,一落地就被誉上华丽的王冠。她得到,她失去,都会引人注目。而她,是死、是活,只有自己含泪吞。
  她慢慢的,叫着他的名字,她叫着:“怀远。”
  章怀远微微皱起眉,他不免要想另一人,连名带姓,一点也不温柔的,甚至稍稍显着不耐烦叫着他。她总是这样,急急躁躁,生气的时候,脸稍稍泛红,漂亮的眼睛,盈着氲光。
  “一定要这样吗。”
  章怀远清了下嗓子,“不然,你想怎样?商瑗,很早前,你就该清楚。”
  “我不清楚,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为什么要选她?”
  章怀远目光一沉,一面烦这样的纠缠,但要是甩手就走,指不定她会发狂。若是,不狠一点,她又心存幻想。
  他寒着声道:“我会补偿你。”
  商瑗大笑:“补偿?一张支票还是什么?章怀远,她有没有骂过你混蛋。我现在想骂你,你这混蛋。我只求偶尔可以看看你,你都不肯。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章怀远眉头慢慢拢紧,沉稳地说:“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放松。我让司机来接你。”
  “如果,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什么?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只会苦了自己。那些事,适可而止。我希望,留着一些美好的记忆,还是,你想全部收回去?”
  商瑗颤着唇,浑身都冰凉。
  她想说,也只有你有这本事全部收回。而我,就算有心,也是力不从心。
  可对着他,什么都说不出口,浑身都在颤抖。他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她明明独占了他近乎最美好年华里的情感,还是把握不了他。
  那个,曾经在他们生命里,毫不起眼的盛今夏,她就那样,突然撞进他们的生活里,夺走了属于她的所有。
  章怀远动了动,风吹得有些冷。
  “我只想听一句,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见我吗。”商瑗一步步走近他。
  章怀远没有避让,回眸直视她。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记得我一辈子?”
  章怀远皱眉,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也听不进。
  商瑗见他不答,苦笑:“你看,以前我可以用死来挽留你,如今,如今这个,对你都没用了。”
  “等一会儿,司机来接你。”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往车方向走去。
  商瑗看着他,走得毫不迟疑。她小步追上去,拉着他衣襟。章怀远顿了下,慢慢拨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离开。
  身后,雪舞得起劲,商瑗木木地站着,她好像看到了满世界的樱花雪。那个年少,站在她面前,捧起了她的世界。
  他说,来,牵紧我的手,别走丢了。
  可是,现在,章怀远,你能不能在说一次,她一定会,紧紧地牵着你手,不会就这样,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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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不更,今天是第一次中午更文,纯属意外,以后,仍旧是晚上八点半以后!上一章的积分,现在木有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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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莫离莫弃

  章怀远走进起居室;卧房的灯影,透着暖光。他脱下外套,走到玄关处,便停下。转身往洗浴间走去;冲好澡出来,看到她坐在床上看书,身边是小小的朝朝。
  他心一暖,嘴角也浮上淡淡的笑意。
  今夏抬头,看到他,怔了怔。章怀远就着她的目光走过去,掀开暖被;钻进去。今夏回过神,想要让开他。
  章怀远握住她的手;声音轻飘飘的砸过来。他说:“别吵着朝朝。”
  今夏心想,吵到了也是你的责任。章怀远眉轻轻一挑,身压过她,低头去看朝朝。粉嫩的小脸蛋,就好像桃花。
  他忍不住,撑着臂膀侧头去看她,抚在朝朝脸上的手,忍不住用了一点力。
  “让开一些,别压着我。”今夏闷声说。
  他不动,就这样看着她。今夏有些心慌,这样近距离,她有点害怕。
  章怀远往后直了直,拉过她的手。今夏低头,见着当初被自己砸出去的婚戒。
  她挣脱去,把手握成拳,扬起下巴看着他。
  他使着力气,将她的手再度抓住,拢在掌中。将她的手掰开,把戒指套进她指中。低头,瞧了半天,露出一个较为满意的表情。
  “我不要。”
  “戴着,少给我惹些麻烦。”
  “戴了才是麻烦。”她定定的回望他。
  章怀远咬牙,这女人总是这样,不软不硬,但每回硬起来,都是撞得他闷疼。
  今夏低头看着指环,她真想就这样拨出去。她侧头看了看朝朝,提醒几乎贴着她的人道:“不早了,休息吧,朝朝今天也累了。”
  章怀远低头去看,小子睡得倒是香。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顺着礀势压过去。
  今夏被他按下,紧接着,他伏下来。静静的,两个人都望着对方的眼睛。然后,今夏说:“别,会吵着朝朝。”
  “我们轻一点。”他拨开她的刘海,低头,去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她的唇很软,他担心,是不是用力吸,就能含出水滴来。
  今夏微微抗拒着,朝朝就睡在一旁,他们这样,这样……
  “章怀远,你让开。”她恼了,推着他想要逃走。
  章怀远拢住她的手,往下吮去。今夏急了,他这样,这样不是要教坏朝朝吗,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害臊。她低低叫着他,章怀远含糊应了声,“别动,吵醒朝朝就不好了,你是想给他早教吗。”
  “还不放开我?”今夏只觉脸都烧红透了,胸襟很凉,他的唇碾过之处,都是一阵阵凉意。
  “弄好了就放开你。”他折腾回来,堵上她的唇,惩罚性的用力咬着。
  “疼。”今夏丝丝抽气。
  “我也疼。”
  随后,他的手也往下探去,碰到她粉嫩的花蕊,稍稍用力一捻。她本能的去推拒他,被他压住,含糊说:“在动,小心压着朝朝。”
  今夏果然不动了,咬着唇不肯配合他。
  前戏缠绵细致到了极致,直到她有些克制,章怀远才沉进她身体去,慢慢的动起来。
  低头,见她咬着唇,忍着所有的情绪。动作便故意弄得更大一些,她有些吃不消,却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发出丁点声音。
  章怀远却来了兴致,伏下去轻轻含住她的唇,哪里敏感撩拨哪里,弄得她又恨又恼,眼湿漉漉的。明明是要喷出火花来,可看在他眼中,居然有了更高的兴致。
  在他大力撞击中,今夏心惊肉跳,怕惊动到身边的小人儿。想到这,脸更烫,连着那地方也火辣辣的烫。
  可他一点也不留情面,凭着一股蛮力深深撞进去。今夏只觉自己都陷进去了,他更是一点都不含糊。
  在那一刻,她觉得,他要融入她身体里。
  今夏眼前有点眩晕,要迸出火花似的。他的脸,就在她上方,像是悬挂在虚空天穹的星,发出闪耀的光芒。
  她竖着耳根,时时刻刻留意朝朝有没有醒来。
  章怀远清楚她的心思,其实,他想告诉她说,朝朝睡得沉,这样的动作是不会吵到他。可他就想看她小心紧张的样子,那紧致的温暖夹紧得他很紧,他都不好动了。
  今夏有点烦他,心想着就不能快一点?可他又用力的狠狠的贯穿她,好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分神。
  后来,也不知他弄了多久,她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了,他才放过她。事后,还给她清理,可她实在是太累了,居然枕着他就这样睡过去。
  朝朝饿了,闹着吵着,也没能唤醒她。章怀远小心把朝朝抱起来,怕吵着她,走出卧室,在起居间里,小声对朝朝说:“男子汉,不哭鼻子。”
  朝朝也听话,只是汪汪的望着他的爸爸。章怀远亲亲他眉头,心里十分满足,然后去给他弄吃的。
  好不容易折腾好,哄得他入睡。章怀远看着今夏紧锁的眉头,心想着,还真不是带孩子的料。看着看着,叹了口气,扯开被子,从背面搂过她。
  一早,是在朝朝吵闹声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她和朝朝在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
  他觉得有意思,半眯着眼,看着一大一小的怒目圆瞪。朝朝气咻咻的,抬起胖嘟嘟的小手就要去抓她,她也不躲,任他扯。章怀远复杂的看着她,这时朝朝咯咯的笑了,大概是觉得抓他妈妈的头发很有意思。章怀远看不下去,别看小朝朝人小,力气可不小,这一抓,指不定有多疼。
  他起来,故意沉声道:“章朝朝,谁许你欺负妈妈?”
  章朝朝也狗腿,一听见他爸爸声音,立马松开手,讨好地跑去搂住章怀远,蹭着要他抱。
  章怀远带着朝朝去洗漱,传来两人的笑闹声。今夏听得有些出神,他对朝朝,比她上心多了。
  这个发现,她怅然了好一阵子。
  管家敲门,说是章老先生派车来了。今夏下楼,便看到章家的司机,还有章栾栾和小伊甸。小小孩子,看到她笑眯眯的齐声喊着:“三婶婶。”
  面对两张童真的小脸,今夏到底没有出声纠正。随后,便看到章夫人走进来,笑着解释:“早上起来,听朝朝二伯伯说要来这边,两个小丫头听了吵着闹着非要跟着过来。这不,不来吵得人不安生,就让他们跟着来了。”
  今夏抱起小伊甸,因为她小一些,她还能抱得动。栾栾抗议,“三婶婶偏心,就只对伊甸好,哼哼。”
  今夏有些不自在,这个称呼,多少有点别扭。再去看章夫人,她笑着看自己,对伊甸说:“不要闹婶婶,等一会你三叔叔来了,他会不高兴。”
  栾栾撇撇嘴,也不知从哪学来这词儿,老少有成的说:“三叔叔重色轻友。”
  今夏心惊。
  小伊甸不屑,对她姐姐说:“老师说,男人要对自己老婆好,三婶婶是三叔叔的老婆,自然会对三婶婶更好一些,你要是也嫁给了三叔叔,三叔叔肯定对你好。”
  今夏不敢信的看着小伊甸,章夫人忍不住大笑。这时,章怀仁走进来,兴许也是听到了这句话,也乐不可支,故意说:“也得问问你三婶婶点不点头?”
  小伊甸急着问今夏,恰好章怀远搂着朝朝下楼,也来搅一局,“这可不行,我是你三婶婶的人。你得去找秦笙,他也许会考虑你这个提议。”
  小伊甸嘟嘟嘴,脸垮下来,委委屈屈地说:“秦笙哥哥说我幼稚。”
  今夏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众人的目光呢,并没有因小伊甸而少她一分,她浑身都不自在。章怀远训了小伊甸,把朝朝交给章夫人。不出声的章怀仁,饶有兴趣的将她望着。
  “你把上次我带回来的毛尖放哪里了?”章怀远问。
  今夏忙说:“我去舀。”忙不迭达上楼去,直到了二楼才舒一口气,也有些感激他为自己解围。
  她在楼上磨了很久,慢吞吞下楼,不想听到更惊悚的问题。小伊甸天真发问:“三叔叔,三婶婶的肚子是不是有小暮暮了?”
  章怀远故作沉吟,“快了。”
  这句话,引得章夫人责怪。
  在今夏微微晃神时,便听身后有人道:“你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
  今夏转头,看到章怀仁,他手里舀着一盒,应该是章怀远所说的毛尖了。
  对于章怀仁的问题,她不可否认,只是感觉这东西,终究只是一种心情,过了也就是过了,做不了数。活着的人,总不能用一份心情去维系一生。何况,她和章怀远,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笑了下,“他是朝朝的父亲。”
  “只是这个身份?”章怀仁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该是什么身份,最多也就前夫罢了。”
  章怀仁知道她是有意回避,更是清楚,他问不出什么实质内容。前些天,他和章怀远认真谈过一次,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他在说。他就知道,他这弟弟对这弟媳妇儿心思可不那么简单。但有一点,他同样不明白,当初家里安排婚姻时,他激烈反对过,后来,得知对方怀孕,他忽然就同意了。现在,他还是不大明白,自己的弟弟看起来对盛今夏也不是没有感觉,既然有,当时怎么会签署离婚书?看来,中间的曲折,若两位当事人不说,他们是没办法知晓详情。
  至于外面那位,在这位三弟媳妇儿没进门前,他就知道没戏。至于他们结婚了,传出那些事儿,不管真假如何,他也可以理解。事业做大,有些坏毛病,也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他也不信,他弟弟没有分寸。
  章怀仁看着她,这个女孩,她一向是隐忍克制的。
  昨天在和父亲谈及她时,父亲毫不含蓄地说:“章家三个儿媳最得心意我要数今夏。章家,得她,幸事。”
  虽然,他和这弟媳妇不熟,但自己的媳妇常常提到她,说她如何有才华。要他媳妇夸一个人,太难,盛今夏占了一席之位。
  据他观察,章怀远对她,不说不上心。虽然他从来没有表露过他的心事,甚至有时会表现一种让人误会的情绪。
  至于盛今夏心里怎么想,自己猜不透,也探不出实情。他看着她说:“何不把前字去掉?”
  今夏惊讶地回头望着他,心底一颤,到底是沉得住气。她晃了晃头,四两拔千斤道:“这个,二哥说了不算。”
  “他呢,算不算?”
  “二哥开玩笑吧,你舀的是什么?”
  知道她不愿在谈这问题,章怀仁心里叹了一口气,扬了扬,“毛尖,老三还以为你走丢了,催我上来看看。”
  今夏为自己的鸵鸟心态羞赧,不自在的笑了下。
  这个人,他到底想干嘛。


☆、44莫离莫弃2

  这是她第二年在章家过年;气氛如故。当二嫂看向她指中婚戒,笑说:“这老三,还真够闷骚的。”
  今夏慢慢把手拢起来,也不好解释。
  二嫂笑看她;“小了些,老三还真是小气。”
  今夏想要说,这戒指是当初她看上的,怪不得他。她也不觉得小气,做工精巧,她一眼便相中了。她原以为章怀远对她最终选了这一款非常不满,不想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便买下来。
  这时;大嫂也进来,看到两人在聊天;笑说:“妈妈要堆长城呢,你们谁去凑个数?”
  二嫂摇头:“这个我玩不来。”
  “三呢。”大嫂看向今夏,“这样坐着也是无聊,咱妈没把钱烧出去,心慌得紧。”
  今夏摆手,“我不行,玩不来。”
  二嫂也笑:“大嫂你就别带坏我们今夏了,要让老三知道。”然后意味深长的笑。那笑看在今夏眼中有些毛骨悚然,无所遁形的感觉。
  大嫂拍额,一副了然的表情,说:“我都忘了,老三这人没风趣,一板一眼,玩个麻将都受管制。三呢,你别理他就是了,他要不高兴,让他来找我,今晚你嫂子我说了算。”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今夏有些尴尬,为难道:“大嫂,我真不会玩。”
  二嫂也附和,“就别为难今夏了。”
  大嫂摇摇头,笑着下楼。
  二嫂喊她去花棚,满园花香四串。二嫂摘了一束,见她站着不动,只笑:“摘一些回去,养在房里,提神。我看你最近气色不错,心情也是好了许多,这是好现象,继续保持。”
  今夏只是笑笑,也去摘了几朵,淡黄色的花瓣,让眼前一亮。二嫂凑近她,暧昧地问:“老三没少折腾你吧,你也别害羞,先听我说,这事呢,对女人也是享受。”
  今夏哑然,捧着花束的手紧了紧。二嫂低笑:“也别不好意思,看你的气色,比起以往来好多了。虽说我不大赞同他这样,不过,我看你们现在过得还算不错,我也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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