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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奈菲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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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她的心更乱了。
今生看着今夏的反应,这一切了然于心。若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只会令她更揪心,索性什么都不说,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想起念安,心更是抽了几分。
这个女人,对她的感情太矛盾。
今夏没有今生这些想法,顿了顿说:“我也不知道,朝朝我肯定放不下,可要这样过,我心有不甘。”
今生眼睛发亮,“你是有想过要离开的是吧。”
“二哥,你有没有体会过,你心里明明只有那个人,想着的也只有他,结果你却不知道要怎么去爱?”
今生眼神暗了暗,握着方向盘的手稍稍紧了紧。
“二哥,你对念安好一点吧。她没有错。那件事,她也是想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我没有怪她,如果是我,我肯定更矛盾。你也别怪大哥,我们都没有错。大哥对我们这样好,二哥,别怪大哥好吗。”
今生呼着气:“我要不答应,你是不是要恼我?”
“这件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今生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心情更复杂。也望着这件事,真这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还有一更(小黑屋对我招手了,都是昨晚去下半场,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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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十里春风
章怀远是在凌晨才回来;她在灯下看书。他一进来;见她沐浴在柔柔的灯光下;心里一颤;更是顿住了步伐,偎着门,静静地将她望牢。
窗外;一阵惊天雷声。她看得专注;冷不防被惊了一下。
“这么晚,怎么不睡?”见着她呼一下站起来,失措的寻找着什么,他出声问。
“啊?”闻声;她望过来;就见着他。那颗悬着的心,忽然就落地了。她摇头,问:“爷爷怎么样了?二叔回来了吗。”
“嗯,刚到一会儿。”他固执地问:“这么晚怎么不休息?连晚餐都不吃。”
“回来睡了会儿,这会儿不困。”今夏不和他对望,去给自己倒水,问:“要吃夜宵吗?忙了一天,也累了,先洗澡,我去弄点吃的来。”
眼看就要离开他的视线,他三两大步追上去,直接将她捞自己臂中,牢牢地箍着。被他突来的动作撞得有些疼,她皱眉想要拨开他的手,他疲惫地说:“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今夏浑身一僵,抿唇不回话。因为她不知道,好好过又该怎么过?
在这一刻,她知道,他们的心是靠在一起的。但她不知道,扬帆是不是就此靠岸。而自己,是不是可以选择相信。
在这一刻,他这样脆弱,她的心也跟着揪疼。
她转身,环上他坚实的腰,头埋进他颈上,两行泪无声无息流下来。她很想问,她是不是可以相信。
这一夜,他要得很凶。当一波又一波情潮将两人淹没时,今夏终于放声哭出来。
章怀远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泪,声音是欢愉后的低沉和慵懒:“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咬着唇,压抑的,可又是伤心。
“对不起,可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往后好好过,我会好好待你。你也答应过,爸爸出院我们就去办理手续,你答应了的。”他急急地说。
“章怀远,为什么现在才说呢。真的就那么难吗,接受我,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考虑吗。”
章怀远用手拂去她的泪,心头的震撼,擂捣他心脏。
心,如刀划过一样。
“只是一个转身,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我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今夏发愣,上一秒他脆弱得足以摧毁全世界,这一刻立马变了一个人,强势不可侵犯。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昏昏沉沉就在他怀中睡过去。
而这些日子来,她这样安于现状,难道心里就没有想过要复合吗?就真舍得离开朝朝吗。
她不是石头,要是狠得下心,又怎么一拖再拖?若真放得下,何又这样得过且过?
章爷爷在第二天凌晨离开这个喧嚣的凡尘,这一天,嘈杂又令人窒息。章家上下沉浸在悲痛中,她也悲伤也难过,可表情却是木然的,没有掉一滴泪。她想,大概是那晚,章怀远赚得多了,泪腺枯萎。
那几日,她过得麻木却又忙碌,到底忙了些什么,在后来的回忆中,一点也记不起来。唯一记得只有一片白茫茫和黑茫茫两色交叠着。
章爷爷出殡那日,是她在未来十年里,最后一次见着章雪娇。后来她也想,自己是不是也过分了?
显然,那些念头也只是一闪即逝,便被冲散在时光的洪荒里。
她不知道是不是印证了江山易改这句话,章雪娇和她天生八字不合,只要一碰上,场面总会失控。
今天这日子,她不想和章雪娇闹得不愉快,更何况章爷爷生前的心愿,如果有可能,便是家庭和睦。
章雪娇经历了这些事,语气已不再是高高在上,说:“如果我三哥一直不会爱上你,你也要和他过下去?哪怕,他和你复合只是为了两个家庭,是为了朝朝。”
“章雪娇,生活中不只是有爱情。”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婚?你难道不想我三哥爱你吗。因为你知道,我三哥不会爱上你,所以你才会离婚。”
今夏深吸一口气,说:“章雪娇,你所做一切,不正是想我和他离婚吗。对商媛的遭遇,我很同情。但如果他们会在一起,我离婚后,他们为什么不?我也一直在揣摩你三哥的心思,也许我们的方向都错了。”
“方向?你是想说我三哥对商媛没有感情?”章雪娇哼了声,脸上浮现不屑的轻蔑神色。“你不觉得这句话太可笑了吗。诚然你想说三哥对你还是有情谊的,但这句话实在太可笑。”
“雪娇,这世间有几对夫妻又是只有爱情就够了?如果没有我,他们真就可以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章雪娇其实你比我更清楚。我挺羡慕你为商媛做这一切,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只会置她于更不堪的境地?”
“你不明白我和她之间的感情。”章雪娇再讲这句后时,声音轻轻颤抖,眼神黯淡。
她是不会明白,于是保持沉默。
章雪娇顿了下,“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三哥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一开始,我在想,三哥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我想来想去,得出结论,绝对不是爱情。”
“我们现在谈论这些还有意义吗。今天是爷爷出殡的日子,章雪娇,我们都别让对方太难看。”
“我知道,我还能舀你怎样呢,不管三哥对你有没有爱情,他总是护着你的。如今哪怕不甘愿,也得唤你一声三嫂了吧。”
今夏望了望她,便走开了。
直到回去,她都没有再见过章雪娇。
回到家,章怀远坐在书房里,一直没有出来。今夏有些担心他,他和章爷爷感情好,这份感情忽然就断了,换她自己也会很难过。
她冲泡了一杯咖啡,敲门进去。见他坐在书桌前,窗棂洒进来的透明月华,影影绰绰。他一页一页的翻着相册,今夏把咖啡放到桌上,目光不经意落下去,那是一张很陈旧的相片。
军礀飒飒的章爷爷不拘言笑,这样细看来,章怀远和章爷爷有几分相似,同样不拘言笑。
她顿了下,目光落在他眉眼处,这些天他瘦了许多。她一直以为,他坚不可摧,现在看来,他善于伪装而已。
“你这几天都不休息,躺一下好吗,这样下去,哪里吃得消。”
章怀远忽然就抱住了她,头抵在她腹间,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不难过,可是章怀远,我只知道我们活着的人,要珍惜每一天的时光,因为过一天就会少一天。你知道吗,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就没事了。”
“爷爷最疼我了。”
“我知道。”若章爷爷不疼他,自己又怎么得宠?章爷爷对她的疼爱怜惜,多数也是因章怀远,他爱屋及屋罢了。
“爷爷走得不宽心。”
“我们都会好起来的,你听到了吗,我们都会好的。”她没有犹豫,手落在他眉心上,轻轻的帮他舒展。
两人都不再说话,直到她以为彼此会这样化成石,他低声问:“那天,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商瑗的事?”
今夏浑身一僵,那天她确实很想问,不为别的,纯粹是觉得她同是可怜人罢了。她的不幸跟商瑗比起来,不值一提。她很想知道,商瑗离开章怀远,怎么活下去。
“我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可又觉得没有必要。感情这事,不是谁付出了就会有回报,我知道,你对我不过是兄妹情感。”
“你别多想。”
“章怀远,我知道的,一直都明白。我们结婚时,你就躺在我身边,却从来不碰我,我就知道,在你心中不管我们的关系如何改变,你根本说服不了自己。更何况,那时候你对我,对那件事。”她忽然就讲不下去。
章怀远不接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告诉她说,自己太过震惊,睡了兄弟的妹妹,还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那时他心情复杂又混乱,情急之下,做出了伤害她的事。不管当时自己的出发点什么,他重重的伤害了她。
“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对不对?我不知道你复婚,是不是因为两家的责任,还有朝朝。章怀远,我可以选择相信你一次吗。”
“今夏你要我怎么办呢,我和她在一起五年,这是不争的事实。后来的那些事,也就不必再提了,混乱又不安生。如果我现在说请你相信我,你就可以相信我了吗。”
今夏怔了怔,不得不承认这是句大实话。她说:“你跟我,她要怎么办?从你提出离婚后,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成了我的一道心魔扎在心中。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复合后,如果她出事,你会不去管她死活吗。我知道自己这想法很自私,就算是朋友的关心,也是应该的。可是如果这样,我宁愿不复合。章怀远,一个人痛苦好比过三个人。你每一次提出复合,我都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就不勇敢一次,再赌一次呢。”
章怀远松手,站起来将她望着,“有答案吗。”
她轻轻摇了下头。
“我还记得我问你愿不愿嫁给我时,你坚定的点头。那时候,我就确定,我们这一生不管好坏,都会在一起。”
今夏惊讶,“那么久远的事,你还记得?”
“那你认为我该记得什么?我统共就你一个妻子,也就问过你一个人,我又没健忘当然会记得。”
“可我听说,我们离婚后,你拧着要和家人决裂也要跟她结婚,这些都是假的吗。”她深吸一口气,“虽然我知道,离婚了,你要怎么样和我都毫无关系。可我还是忍不住会关注你,很犯/贱是不是?当时我也没什么想法,我只想着你若再婚,那个人会对朝朝好吗,朝朝会不会受委屈。”
章怀远又把她揽入怀中,微微弓着身,下巴正好蹭着她耳根,“在最恨你的时候,曾有一次冒出这个想法。”
今夏微仰头,凝睇他,“还难过吗。”
章怀远一惊,又听她说:“每次我难过的时候,我就会回忆那些更难过的,忽然就发现,痛着痛着也就好了。章怀远,爷爷希望我们都好,他这点要求,我们总不能辜负是不是?虽然我不知道我们往后会发生什么事,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你说呢。”
她讲完这句话,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瞧。今夏不自在,别开脸说:“你看着我做什么,别以为我说的那些只是为了安慰你。”
“我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她拧起来,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人被一声奶声奶气的童音拉回神绪,章朝朝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茫然地望着他的爸爸妈妈,问:“爸爸,你抱妈妈为什么不抱我?”
今夏觉得无地自容,章怀远淡定答道:“你是男孩,妈妈是女孩,男孩只能抱女孩,也要保护女孩,知道吗。”
章朝朝似懂非懂,想了下说:“爸爸,你给我变出一个妹妹陪我玩好不好,我也要保护女孩子。”
今夏顿时目瞪口呆。
章怀远答应:“好,爸爸尽力。”
今夏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窝需要喘口气,两章的人伤不起。。。
晚安!
☆、65十里春风2
章爷爷出殡后的两天;章夫人让她带朝朝回去。至章雪娇事件后,她对章家多少有些排斥,接到这电话,她本能的拒绝。
章夫人肯定也是知道她心里的疙瘩;便说朝朝他爷爷过几天就回部队,走前想和朝朝处几日。
朝朝是章家的子孙,就算她不情愿,也不能回避这事实。
答应了章夫人,又和章怀远说了要回去。
“晚一点再回去,我这边有点儿忙,忙过后回家接你。”章怀远不同意她一个人过去。
“不要紧;你家我又不是没有去过,我就过去一趟。”今夏知道因自己的事;章怀远和章夫人有些间隙,也不知缝合了没有。
“就听我一次。”章怀远语气颇为无奈。
今夏想了想,有章怀远在场总比一个人应对省力,便答应等他一起。
章怀远高效率的处理掉手头上的事,火速赶回来。今夏在教朝朝唱歌,他学得有模有样。
见此情景,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今夏见他含笑望着自己,微许不自在。
章怀远上前,敛了笑意:“有件事回去前我必须要告诉你。”
他表情严肃,今夏的心也跟着一紧。他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认真地将她望着,“先答应我,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要好好过。”
今夏只觉喉咙发紧,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着他。她挺害怕他不说话,抿紧唇的样子,太严肃了,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令她窒息。
“二婶婶和二叔闹离婚。”
“因为那件事?”
“也不全是,这只是一根导火线。”章怀远顿了顿,“就算没有雪娇折腾出这闹剧,这件事也会爆发,迟早的问题。”
今夏点头,没有追问。
到了章家,事先便已知道,今夏更觉气氛微妙到了一个临界点。
章伯伯逗章朝朝,小孙子一点也不配合,瞅都不瞅他爷爷一眼。章夫人见了,也只是笑。今夏留意到今天的章夫人虽然笑着,笑容里总少了些什么。她佯装不知,淡淡地看着。
大嫂要亲自下厨,笑着看今夏:“三妹,听说你煲了一手好汤,今儿我们有口福了吧。”
今夏笑了下,跟着大嫂去厨房。
章怀远坐下来,章父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又哄孙子。章夫人微微叹气:“你二婶婶和雪娇明天离开。”
“妈,二叔和二婶婶他们本身存在问题,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迟早而已。今天你让今夏过来,是应了谁的情?章雪娇做错事,就得承担相应的惩罚。这惩罚并不重不是吗,我也答应过爷爷。妈,你还想让今夏怎样?她在我们这里已经受尽了委屈,你呢,口口声声说疼她,结果给了她什么?在她受委屈时,你考虑的只是你们的面子你们的利益,有想过她吗。妈,我不管你今天想今夏做什么,我都不同意。”
章父一直不发话,听到这里,皱眉:“行了,老二他们的问题,操什么心。老二这是对的,难不成只有她女儿是肉长的,犯了错罚她还跟着闹腾来了。爸的事我本不想提,想他老人家安心一点。你看看你,要不是你处理不当,有这些麻烦?妇人之见。”
章夫人心里委屈,恨道:“我处理不行,那时候你们行的人在哪里?这个家,我也操持得够了,你现在嫌弃我?好啊,我也学学老二算了。”
“行了,当着小辈的面,还不嫌丢人?”
“爸。”
章父瞥了儿子一眼,“你爷爷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当初你也跟着你妈一样,让今夏难堪,我定绕不了你。”
章怀远不说话了。
章夫人重重一叹,“你二婶婶吵着要离婚,你二叔居然还同意了。你爷爷走了二叔心里难受,我都理解。可是非得离婚不可?离婚对你二叔影响多大,你们不是不知道?老二那心思,我也是猜到了一二。她嫁进章家,嫁给你们章家男人,委屈受得还少吗。你二叔整年在外,她一个人带大雪娇。如今,雪娇犯事了,受罚了,你二叔不说还好,一回来就狠狠教训雪娇,要我,我也寒心。可我还是想着他们能好,这样一离,那个家就散了,你二叔,现在多少眼睛盯着他看,这婚一离不正逞了别人的心意?”
章怀远不是不知道,他仍抿着唇不语。
章父微微皱眉:“老二自有分寸,要真因这事受影响,也问心无愧。”
章夫人听了这话,哼笑:“问心无愧?你们没有抚养儿女,自然不懂养儿难。但你真就以为盯着章家看的人,不会落井下石?你要走时今,我知道他有能力,但这是什么时期?上次风波要不是你全力压着,轻轻易易就天晴?这也就算了,还要在这时期,非要人不可,你就不能等一等?”
章父眼角一沉,声音更沉:“简直一派胡言。”
今夏进厨房后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服,穿着身上这一套,看就不是做饭的。她只好出来,准备去楼上换一件。不想穿过廊道,正要走进客厅便听到章夫人的话,心头发紧。
她站了会,又回到厨房。大嫂见她没换衣服,说:“你就给我打打下手,也别去折腾什么衣服了,要实在是弄脏了,让老三弄一套来。”
今夏勉强动了动唇角。
大嫂没有注意,忙得不可开交了还不忘八卦。今夏心不在焉应着,脑子一直在思考着。章怀远强调他们离婚,那件事只是导火线。可她的心,仍不得释怀,尤其是章夫人另一段话。
虽然自己和盛时今一直清清白白,尽管他不是亲哥哥,自己待他是真心实意的,把他当着自己最亲的人来对待。听传言时,她也安慰自己,那些是嫉妒他们的感情好。可有一点她又心慌不已,怕真落人口实。
大嫂笑着问:“我说三儿,你和老三什么时候把事给办了?这样搁着也不是个事儿。”
今夏理了理心绪,想了下说:“办不办不也这样过吗。”
“这可不一样,好歹是名正言顺。三儿,我知道这句话你不爱听,可我不说出来心里难受。复婚吧,不管老三先前犯了什么事,看在他已回头,孩子也有了。人嘛,求不了事事圆满。男人,你总不能求着他会一辈子对你一心一意,没有谁有这义务。我这不是帮衬谁,只是讲了自己的感受。哪家的日子不是柴米油盐的,离开这一个,你也不敢保证下一个没有变故,你说呢?眼前这位,彼此知根知底,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大嫂,这些我都懂。”
大嫂笑,笑容里有些落寞:“你别看我和你大哥过得不错,结婚之初,还不是三天两头打打闹闹,有一段时间都要撑不下去了,闹着要离婚。现在也不这样过来了?”
今夏不接话,她实在不知要说什么,想了半天,笑:“最近你们关注我让我倍感压力。”
大嫂夸张地笑:“忘了告诉你,我们一直都在关注你。你不知道吧,去年这个时候,我们打赌,我赌你们不会分开,就算分开了也是短暂的。”
今夏眼神微微一动,“你们也赌,他会跟她复合。”
“这可不是我干的事,虽然知道他们有过五年,但是我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何况只是五年,传言不可尽信。我还听说老三拧着和家人闹翻了要和她复合,可我天天在家里,还没见过老三闹过呢。所以说,传言挺不靠谱,眼见或许也是虚的,只有用心去体会。”
今夏不笑了。
大嫂也不笑了:“章家人虽时常仗势欺人,但有一点好处就是原配情结深,不知这算不算好事。”
“原配情结?”今夏惊讶。
“是啊,很可笑是不是?”大嫂笑得有些落寞。
今夏点头,也沉默。
直到离开,章夫人也没有单独找她聊天,她也没有心情去思考。
回到玫瑰园,她安妥朝朝,章怀远好不容易等她忙完,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又摸了摸她额头,微微皱眉。
“我没事。”今夏低着头。
“二叔和二婶婶的事,我们都不要去想。”他坐下来,拉过她,“我不想因这事,我们的事往后延迟。我不想这样过,你明白的对不对?”
“要我说没有受影响也是不切实际的,今天阿姨说的那番话,真不巧被我听着了。”
“她也只是担心二叔。”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亲疏有别这句话,不管她怎么喜欢我,我始终是外人。”
“你多心了,在我这里,谁敢说你是外人?”
今夏低着头,心抽抽的疼,想着大嫂那番话,不禁问:“你是不是有原配情结?”
章怀远嘴角一抽,哭笑不得,但也不敢贸然回答,只得说:“我认定了你,所以那个人只能是你。”
“那时候你讨厌我,怎么就认定我了?”
章怀远轻轻一叹:“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脑子怎么也想不坏呢。”他在心里头苦笑,总不能告诉她说,自己对她心思很复杂吧。他更是不会说,她颠覆了自己规律的生活,她打破了自己对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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