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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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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也冲他笑,小嘴咧得很开,她问:“叔叔,你会不会游水?”
游水?宁则远滞了滞,问:“是游泳吗?”珍珠用力点头。宁则远说他会的时候,珍珠眼睛蹭的一亮,像天上的星子,满是希冀。宁则远心念倏地一动,“珍珠,想不想去游泳?”他笑着问。
“要!”珍珠立刻拍手,表示很开心。
不大的厨房里,传出蒸螃蟹的香味,旁边盆子里小螃蟹和螃蜞挤在一起,吐着泡泡——因为身体原因,宁则远不能吃这些东西,可他依旧觉得美好的不得了。
一大一小正在厨房,客厅忽然响起电话声。
宁则远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林烟手机落在家里。电话显示的名字是“婉婉爸爸”……他皱眉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林烟有个闺蜜,应该是叫唐婉婉,也是跟贺榕玮离婚的那位。
那个号码第二次打来的时候,林烟才回来,手里吃力地提着很多东西,像是满载而归的主妇。
宁则远很满意这个比喻,他主动去接林烟手里的东西,又说:“你有电话。”
“谁啊?”林烟问。
“好像是唐婉婉的父亲。”
听到这句话,林烟霎时怔愣住,就忘了跟宁则远客气。宁则远接过东西,转身去厨房,并没有看到林烟脸色的怔忪。
林烟钝钝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阳台才小心接起来。
接通的一瞬,电话里传来年迈苍老的声音,“阿烟……”这两个字穿过了重重的岁月,让人忍不住要落泪。
——
挂完电话,林烟走到客厅,看上去心事重重。
看到桌上散开的蓝莓盒子时,她心里咯噔一声,又注意到珍珠身上脏的像小花猫一样,林烟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珍珠!”她提高嗓音喊道,不怒自威。
妈妈发脾气,珍珠揪着手站在那儿,明显被吓到了,她说:“妈妈,我没吃。”
林烟只觉得脑袋疼,她还要严厉批评,宁则远出来打了个圆场:“是啊,林烟,珍珠没吃,是我不小心打翻挤烂的。”
他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能够编出这种无脑理由,蠢得要命!
林烟气不可遏,瞪了宁则远一眼,抱着珍珠去卧室换衣服。
等她将衣服泡上再去厨房时,宁则远讪讪过来解释:“林烟,你别这样,珍珠她真的没吃,是不小心弄脏了。”
他还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烟蹙眉望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宁先生,我在管教我女儿!”
“我知道,可是你别这么严厉。”宁则远忍不住说。
林烟懒得再纠缠这种事,她索性背过身洗菜。
宁则远自讨了个没趣,却又不舍得离开她的身边,这会儿只能放下高冷的身段,没话找话的问她:“刚刚电话里什么事啊,好像挺着急的?”
林烟听了,对着水灵灵的小菜滞了滞,缓缓说道:“婉婉妈妈的身体不太好……”
“那找你做什么?”宁则远又问。
心底有好多话涌上来,积压着,发了霉,林烟急需找个地方倾诉,可那些话都到了舌尖上,却又被她硬生生咽下。
眼底是无尽的迷茫,她顿了一顿,蓦地叹了口气,说:“你好烦啊。”
这人一脸无可奈何、微微嗔怒的样子,其实挺有趣的……宁则远在她身后抿唇偷偷浅笑。
两个人靠得近,他稍稍再上前一点点,墙壁上两道影子便像是缠在一起,永不分离!他喜欢这样,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林烟,珍珠想游泳,我已经答应下午带她去了。”
“不行!”林烟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啊?”宁则远说,“珍珠是真的想去,再说我都答应了珍珠,不能食言。”
林烟何尝不知道珍珠想玩水,自从佟旭东去世,珍珠就再没玩过,每次只能在浴缸里扑棱几下。
可是……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墙上好似依偎的两道身影,林烟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她是真的不想跟这人扯上什么关系,连影子都不行!
看出林烟的抗拒,宁则远继续游说:“林烟,别扫孩子的兴。”
她越想和这人撇清关系,可似乎越扯越深……偏偏他毫不自觉。
林烟是真的懊恼今天留他下来吃饭了。
☆、第70章 。06|家
宁则远带林烟和珍珠去他名下的一套度假别墅,临近海岸,里面正好有无边泳池,池水干净又清澈,关键还很大。
珍珠很兴奋,林烟却是局促不堪。
她根本不想过来的,却又不放心珍珠单独跟着宁则远出门,所以只能跟着。可林烟又打心底抗拒跟这个男人接触,虽然游泳这项运动非常积极向上,还能锻炼身体,可毕竟……穿得太少,她提议去附近的游泳馆,里面人多,至少能减去许多不必要的尴尬。
但是宁则远不同意。他振振有词的拒绝:“林烟,人多的泳池不干净。”
宁则远是重度洁癖患者,根本无法接受跟那么多不认识的男男女女泡在一个池子里,而且,他还有个不愿意的理由——
除了林烟,他不想被别人看!
当然,珍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算。
他那么清贵与傲娇的一个人,要在众人面前……宁则远光是想想,就接受不了。
在他的坚持与珍珠的举手赞成之下,林烟不得不无奈妥协——她要是再拒绝的话,就彻底成了珍珠眼里只会发脾气的大恶人。
林烟真心觉得自己被宁则远坑了!
帮珍珠换完衣服,林烟领着她从更衣室走出来,再绕过前面一段全是落地窗的走廊,就可以到外面的泳池。池边支着遮阳伞,还有几张躺椅,气氛悠闲又静谧。这样的安静之下,林烟似乎已经听到了破水的声音。
她一点点走近,水声一点点清晰,落在耳中,宛如浪涛在她心尖上拍来拍去,像是一阵阵悸动的鼓点。
林烟脚步不由一滞。
这一瞬间,她莫名想到男人的背——这也是宁则远身体留给她的最深处的记忆——林烟以前故意和他作对的时候,最喜欢从背后拥住他,抵着他。所以,那种温润的触感,她再熟悉不过。
还有手搭在他的小腹上,指尖传来的触感,结实,有力。
这就是他的身体,平日里衣冠楚楚,却藏着最原始、最直白的野性,像只蛰伏的猛兽。
林烟没来由的窘迫。经历过以前种种,她是真的没办法面对宁则远,更没法面对他的身体……
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女佣正好迎面走过来,“林小姐。”她站在那边客气的打招呼。林烟忽然松了口气,她把珍珠托给那人,又说:“麻烦你了。”
那人明显有些诧异,不过刹那,就点头答应下来:“好的,林小姐。”
可珍珠不愿意。自从佟旭东去世之后,小丫头就有些怕生了,这会儿身体扭来扭去,显然在抗拒别人:“妈妈,妈妈。”
——
宁则远在泳池里游了个来回,只觉得浑身轻松,压了许久的疲惫好像顿时烟消云散。
他这段时间是真的累,短短一周的时间飞了几个地方,昨晚还熬夜到凌晨,不过睡了三个多小时,又赶早班的飞机回来。他无非是想见到林烟。可见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宁则远也好过不了多少。直到此时此刻沉在水里,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大约是真的累极了,他游完一圈就倚在池边休息,正好看到走廊落地窗里林烟的背影。
她的身形纤瘦,柔弱,现在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和牛仔短裤,和早上一样,只不过她在出门前多戴了一顶遮阳帽和一副太阳镜。
——林烟似乎很怕晒。
这个念头陡然冒出来,宁则远觉得林烟又多了真实的一面,比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爱讨喜多了。他忍俊不禁,薄薄的唇上翘,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是动人的月牙儿,带着些清冽的气息。
走廊里,林烟却是一脸为难。
她实在没办法再面对宁则远,可是珍珠又吵得没办法,她只能咬咬牙领着珍珠出来。
这儿靠着大海,空气里都是咸咸的味道,裹着点潮湿的闷意,只怕要下雨。
林烟眯了眯眼,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拂过去,就看到泳池里已经有人在了。那人应该也看到她们的身影,这会儿抓着扶梯起来。
男人的身体从水面露出来,暖暖的碎金下,沾着薄薄的水雾,精瘦,匀称……
那是一种原始力量的震撼,也是一种摄人心魂的悸动。
林烟心头猛地一跳,耳根随之灼热起来。
她垂下眼,视线根本不敢往男人那儿去,那种尴尬与无措重新浅浅萦绕在心尖上。林烟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窘的要命,说不定还脸红了,可她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淡定无比的表情,只当自己是被太阳晒红的!
这种境况,实在煎熬无比……
珍珠却很高兴,见到宁则远,连忙蹦蹦跳跳跑过去。小丫头穿着碎花泳衣,带着粉红的泳帽,两个胳膊上各套一个鼓着气的浮袖,看上去就像一朵移动的胖花骨朵儿。
挺可爱的,还很萌,宁则远那么不喜欢小孩的一个人,这会儿心里也觉得被萌化了,他笑着将珍珠抱到怀里。
有珍珠挡着,林烟终于没那么尴尬,她慢吞吞走过去,客气的说:“宁先生,麻烦你了。”
她抬起头,却也只敢盯着他湿漉漉的短发。男人的发梢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打的很碎的头发精神的竖着,衬得他青葱许多。
岁月真是善待这个男人啊……
林烟的脸藏在宽阔的帽檐下,这会儿就算仰面,视线也被深色的墨镜挡住。宁则远看不见林烟眼底最深处的情绪,只看到白皙的脸颊上浮动着浅浅的绯红——大概是被热的。
单看外表,林烟整个人有种冷冷的漠视感,那种拒人千里的疏离从一举一动中散发出来……
在这样明确的疏离之下,宁则远忽然有点不自在,他问:“你要不要到旁边坐会儿?”
“不了。”林烟摇头。——在这儿围观宁则远的身体,她只怕自己会窘迫死!顿了顿,林烟说:“我到处走一走。你帮我看好珍珠,她还不太会水性,也别太惯着她。”
宁则远“哦”了一声,单这个字,就听出来有点失落。
他又说:“如果要看海,二楼露台那边就可以看,景色还不错。如果想去海边,等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别走太远,附近有海蜇,挺蜇人的,最近好几起了……”
字字句句都是关切之意,哪儿像平日高冷又淡漠的宁总裁?
隔着暗色的镜片,林烟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些抗拒的话她忽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沉默片刻,林烟说:“我知道了。”
——
这儿是有钱人的度假区,周围别墅林立,视野开阔,景致极好。
站在二楼露台上,可以望到不远处暗蓝的大海。这会儿,太阳西斜,淡淡的余晖铺满整个海面,闪耀着华丽又璀璨的光,而灿烂瑰丽如血的晚霞缀满天际,那是一种特别妖冶的美!
林烟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生出一种天高地远的辽阔感。
如果化身飞鸟,她定会张开羽翼,努力追寻这无比壮阔又无比寂寥的落日。
林烟喜欢日落。消沉的那几年,她最喜欢做的,就是坐在海边、坐在岩顶、坐在峭壁边,安静的对着落日发呆。有好多次她痛苦难耐,恨不得一跃而下,却又被现实逼得一次又一次次回来。
如今,珍珠又在咯咯的笑。她的笑声像是悦耳的银铃,也是生活留给林烟的符咒,也是支撑她走过艰难岁月的支柱。
这就是现实啊……
林烟心底再次软下来,低头望过去,只见楼下泳池里一大一小玩的正高兴。
一片波光潋滟中,宁则远仰面躺着,珍珠趴在他的怀里,两个小手奋力扑棱着,努力往前划。可珍珠哪儿会啊,男人的长腿悄悄在水底动了动,两个人就顺势往前飘去。珍珠还以为是她努力的成果,这会儿开心极了,小嘴咧着,是天底下最纯真无邪的笑脸。
宁则远也开怀大笑。
他笑起来,英俊的眉眼彻底舒展开,棱角分明的线条柔和许多,那股冷峻清冽的气质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暖意,是一种体贴的柔意,能够熨帖人心,能够扣人心弦……能够让人想要落泪,足够让人震撼。
看着这一幕,林烟久久怔愣住。
她忽然想,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他会不会也这样温柔?
如果他知道,会不会难过?
林烟心口蓦地痛的厉害,她连忙别开眼,不忍再看。
——
珍珠难得有机会玩,所以一直兴致勃勃,直到太阳快下山,天际暮霭沉沉,才恋恋不舍的从泳池里出来。林烟抱着浴巾早早等在一边,这会儿给珍珠裹了一条,又随手将另一条递给宁则远。
宁则远微微一怔,连忙欣喜的接过来。他道了谢,林烟却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给珍珠擦着水。
路灯下,她低着头,露出一段温婉的颈子,让人好想亲吻。
宁则远心头拂过柔软的战栗,漂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唤她:“林烟。”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像是含着水。
林烟正要领着珍珠去淋浴,这会儿抬头问他:“什么事?”她已经摘掉帽子,脸上却还是架着那副躲避尴尬用的墨镜。
她问话的时候,宁则远略略抬起手,林烟一惊,有些戒备的往后躲了一躲,却仍然躲不过他恼人的胳膊。
真是够无耻!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鼻梁中间的镜架,宁则远一点点、一点点将她的墨镜摘下来,露出女人嗔怒的眼眸,那双眼里有来不及掩饰的惊呼失措,还有女人被迫面对异性身体的羞愤,有许多许多他想看的情绪,他渴望的东西。
陡然失去这道屏障,林烟不由半眯起眼。
这会儿天色虽然已经黯淡下来,可男人的肤色偏白,依旧像明晃晃的日光,扎眼的很。
林烟连忙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多看一秒!
偏偏宁则远还要说:“林烟,天黑了。”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透着男人的强势与霸道,简直——故意戳她的痛脚!
林烟整张脸就算再冷再冰再漠然无视,这会儿却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烫,她心头一颤,又气又怒,赶紧抱着珍珠离开。
剩宁则远心情很好的抿起嘴角,清浅微笑。他觉得自己在攀一座高峰,此时终于能够看到一点山尖了,还有山尖消融下来的雪,淌在心底,好甜……
☆、第71章 。07|
周一,台风过境,风雨交加,天气很糟糕。其实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下暴雨,持续到现在,刚刚才停雨。
今天托儿所不开门,珍珠还得再托付给李姐看一下。想到珍珠的事,林烟不免头疼——婉婉妈妈身体彻底不行了,老人家临终前想见珍珠最后一面。如果不是台风来袭,从宁则远别墅回来,林烟就会买车票带珍珠赶过去,现在这样只能等天气稍微好转一点。
这里是老旧的居民社区,排水系统很差,不过一个晚上,外面就积起高高的水。林烟不得不回去换了双拖鞋,裤脚卷起来,直接蹚水去公交车站。
虽然雨停了,积水却直接漫过小腿肚子,冰凉刺骨,这会儿风又大的要命,一下子吹过来,林烟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段路她走走停停,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头。
“林烟。”
忽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男人的声音不算高,这两个字在台风中掠过,沉稳,有力,居然没有被撕裂开——正是今天提早出门的宁则远。
林烟微微一怔,那辆熟悉的车就停在旁边。开车的是顾锐,宁则远坐在后排。车窗缓缓降下,他定定望过来,眉眼沉隽,意思不言而喻。
林烟自然犹豫。她不想欠他的啊……
可是林烟刚摆手拒绝,天公不作美,好容易停止的雨突然间重新噼里啪啦下起来。林烟毫无准备,被淋个正着。宁则远打开车门,“快点。”他说着又往里面挪了挪,给林烟腾了地方。
林烟悻悻坐进去,客气地道了谢,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又尴尬不已——她的腿上、拖鞋上全都湿漉漉的,这会儿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在她脚边形成了一滩水渍。
这车不便宜……林烟越发懊恼,丝毫没有留心她身上同样淋了雨,直接将真皮座椅也弄上了水。
宁则远视线淡淡拂过她,从头到脚的打量。
林烟愈发尴尬,她说:“宁先生,有没有纸巾,我好擦一擦?”
谁知宁则远直接拿出一条毯子,他说:“别受凉了。”
女人的腿被浑浊的雨水浸泡之后,更显苍白,白皙的腿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瑟瑟发抖,柔弱不堪,还有发梢上的水,挂下来,楚楚可怜……
林烟一时怔愣住,在这个人的注视下,脸颊慢慢烧起来。
她讷讷接过松软的羊绒毯,低下身擦拭腿上的水迹。
林烟努力心无旁骛,努力聚精会神,可这样狭小的空间,这样的动作,实在暧昧——也不知旁边那人有没有在看,林烟的脸颊更加热了。
她说了声谢谢,宁则远淡淡的说:“应该的。”说着,他拿出另外一条毛毯,盖到林烟头上,“你头发也湿了”他说。
那条毯子很大,一瞬间,温热紧紧包围住她,林烟没来由的颤了颤。
她死死低下头,只盯着脚步湿湿嗒嗒的水渍,她好像又做了一场梦,梦里走入他编织的世界。
应该的……
他说,他照顾她,是应该的。
宁则远做了这么多,林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经历过种种,她是真的没办法再和这人在一起,也没办法再相信那个梦,梦终有醒的时候,不是么?
何况,这人不是还有个门当户对的小女友么?听说翁涵之极其满意。
林烟不好意思提那个小女友,她一提,就会显得自己似乎很在意这件事,反而有种掩耳盗铃的心虚感,倒不如就这样吧,自己一直冷着脸,他总会知难而退。
——
针对宁氏企业的招标案,林烟与方冰讨论了一个上午。
比照对方公司提出的种种招标细则,二人一条条仔细研究,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嘉曼中标几率不太高。嘉曼在业界纯属新玩家,手上资源不多,经验自然也没有其他公司丰富,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方案的定制化、新奇化。不过这一点也很危险,不太容易被传统行业接受,稍有不慎,非常容易踩到地雷。
“这个项目简直要人命!”方冰倚着椅子,长吁短叹的抱怨,“宁氏企业的情况非常复杂,产品太多,覆盖行业太广,难怪营销一直难做,连爱德都被他们炒了,更别说我们!就算是写竞标方案,也要十分了解他们的情况,就我们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让林烟去了解啊。”舒曼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听到方冰的抱怨,她便接了这么一句话。
说完之后,她看着林烟笑:“林烟,你对宁氏应该很了解吧,前期分析报告你来做?”
舒曼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股一语双关的味道,林烟心里正值敏感期间,她忍不住蹙眉。
可舒曼也没说错。林烟原来与宁氏是同行,大大小小项目竞争过许多次,整个嘉曼估计就她对那边了解最多——这么好的人力舒曼肯定不会放过的!
林烟“嗯”了一声,答应下来,正要说明天请假的事——天气预报明天天气会转好——谁知舒曼神秘兮兮的喊她出去。
“林烟,那笔钱财务批下来了,你找个时间当面谢谢宁董事长啊。”
——这个要求十分合情合理,可林烟现在对宁则远唯恐避之不及,哪儿愿意再见他?
她皱着眉说:“舒曼,我最近没空,要不你去还吧?你还是公司法人呢,跟宁则远搭搭线也有必要。”
舒曼挑眉,唉声叹气道:“我是想见,可宁则远也不愿意见我啊。”
林烟听出其中的揶揄,她没有搭理,只是一脸为难的说:“但我这几天真没空,还想找你请几天假呢……”
舒曼大惊:“你要请假?那项目怎么办?”
“肯定不耽误工作,前期的分析报告我周三晚按时交上来。”林烟保证道。
舒曼心里有些狐疑,可是看林烟一脸凝重的样子,她也不好多问,于是准了她两天的假,又说:“哎,要不你帮我约一下宁则远吧?我约肯定约不上。”
“我也约不上啊。”林烟虽然感动于宁则远做的一切,可她还是不想面对这个人,所以下意识的搪塞。
舒曼递来一个“你别逗我了”的眼神,她又是软磨硬泡,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磨得林烟彻底失去了耐心。
再一想到那笔悬在脑袋上的钱,林烟咬咬牙,硬着头皮给宁则远打了个电话。
这次倒是很快接通了,“林烟。”电话那头很安静,越发衬得他声音清清淡淡。
林烟说:“宁先生,我们公司想把钱还你,你什么时候方便?”
宁则远这会儿正在看文件,大脑自动过滤掉“我们公司”的其他几个字,只剩一个“我”字。唇角微抿,翻了翻这几天的安排,他说:“今晚正好有空,一起吃饭?”
“我没空。”林烟毫不客气的拒绝——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现在打电话已经很勉为其难了,还得配合舒曼做戏。
宁则远没有想到林烟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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