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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陆相逢挽挽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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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
  他也会梦到那个红衣姑娘,跳着舞在他面前旋转,他伸手一扯,布料轻轻落下,少女鲜妍柔嫩的身子骨依偎入怀中,销魂蚀骨一般的滋味。
  说来可笑,自从那夜不欢而散,两人从未曾碰面过。陆衍觉得自己也是失心疯了,明明过了十七八岁荷尔蒙无处安放的年纪,还三天两头惦记着同一个姑娘做春梦。
  最糟糕的是,春梦对象在现实里还他妈有男朋友。
  横刀夺爱,挖墙脚之类的,从来不在陆衍的字典里,这种没品的事情,心高气傲的公子哥怎么肯去做。
  反正,这世上漂亮姑娘多得去了。
  难道除了她不行?
  怀着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陆少爷破天荒赴了狐朋狗友的约。
  乔瑾挺识趣,没多问那晚别墅的事儿,取了支年份特好的红酒,同太子爷碰了一杯:“衍哥,小雅她们学校有个极品校花,约了一块过来玩,马上就到啊。”
  陆衍抬眸看了他一眼。
  乔瑾心慌慌,立马打起了退堂鼓:“你嫌吵就算了。”
  谁知道陆少爷懒洋洋地接话了:“随便吧。”
  “这才是我们部长嘛。”骆勾臣从BBQ台边拨了拨烤肋排,轻笑道:“我可是特别怀念那些妞围在你身边争奇斗艳的场面。”
  陆衍扯了扯唇,没说话。
  半小时后,传说中的校花到了,确实姿色上佳,气质清纯,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吧。
  陆衍随便扫了眼,心不在焉地玩弄手机。
  无奈流水无情,落花有意。
  校花姑娘一眼就看中了全场最冷然也最俊俏的陆少爷,凑过去俏皮地眨眨眼:“你在玩什么呀?”
  下巴都快搁到他肩膀上了。
  陆衍倒是没躲,只是闻到刻意的香水味后,几不可闻皱了下眉。
  奇怪,过去也没觉得恶心啊。
  没等到他的回应,姑娘也不恼,继续看他手机里密密麻麻的电邮,崇拜道:“你还看得懂法文啊?真厉害。”
  嗓子有点尖,听着头疼,不像那只暴躁的花脸猫,虽然脾气野,说话声音却是绵软娇嫩。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个人。
  陆少爷瞬间黑了脸。
  姑娘不太看得懂脸色,继续撒娇痴缠:“那你知道法文的我爱你怎么说吗?”
  “我知道滚开怎么说。”他站起身,桃花眼里没有温情,扯了下唇:“要我说一遍吗?”
  姑娘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相当尴尬,咬着唇跑走了。
  乔瑾拿手肘顶了顶骆勾臣:“我说,这样下去不行啊,我怎么感觉部长失恋了呢?他这是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节奏。”
  骆勾臣也很忧郁,悠悠叹了声:“我突然想起了衍哥前女友们的诅咒。”
  “什么?”
  “唔,大概意思是终有一日,他也会尝到心碎的滋味。”
  乔瑾干笑:“不可能吧,这世上还有对衍哥不动心的妞,我不信。”他说完,压低脚步从后头走过去。
  陆少爷坐在阴暗处,低着头,手机横着,像是在看什么视频。
  乔瑾伸长脖子,看到了红衣少女回头的勾魂一笑,雪白的肩膀裸露着,肩颈线条柔弱娇美,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遐思。
  他默不作声欣赏了会儿,快到结尾时没忍住:“我操,衍哥你这小电影质量可以啊,点都没露,快把我魂都……”
  后几个字掐灭在陆衍阴森可怖的眼神里。
  乔瑾有种错觉,以为下一瞬自己的眼珠子就要被他给挖了,他恍然大悟,大概视频里的女主就是那一位了。
  他凄凄惨惨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一耳光:“皇上,奴才错了。”
  陆衍收起手机,站起身来,下巴冲着泳池扬了扬。
  乔瑾哆嗦了下:“今天没开恒温循环呢。”
  陆衍笑了笑。
  乔瑾毛骨悚然,想起那些年被支配的恐惧,他心一横:“跳,我自己跳!”
  大冬天,乔小公子在五摄氏度的泳池里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冬泳,其经过之惨烈,令在座众人不忍直视。
  陆衍站在边上,在他精疲力尽扒拉着泳池壁时,俯下身来:“我问你,抢别人的妞要怎么操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准备强取豪夺的陆少爷
  今天是求生欲依旧很强的乔瑾
  今天是我根本不想恋爱的挽挽
  抱歉让你们苦等,大家都对我很包容,我的更新时间确实太任性了,主要是有时候写着写着就不好收尾。
  周末的话可以保证早点,工作日有点难T…T
  留言都有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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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不是男人
  大家族培育出来的继承人,就算青涩时期再混,受的礼节教育比起旁人更多一些,气节和风度也是上佳。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是他们的共同认知。
  特别是乔瑾,他自诩风流而不下作,撬墙角什么的,还真没做过,最多就是把名花有主的姑娘们记在心里,随时follow动态,一旦分手立马填空。
  他管自己叫做见缝插针选手,听起来虽然有点小卑鄙,但绝对不算无耻。至于平时开趴体寻欢作乐的妞,那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上升不到那个道德标准。
  而陆衍,一直都是他们那圈人里面最边缘的人物,会玩,但大多是在赛车上找刺激。女孩子就算了,他嫌麻烦,要是被缠得狠了,才会勉强看一眼,那一眼的前提是,你还必须称得上天姿国色。
  总之,从这样一位对异性懒得花心思的傲慢贵公子口里,说出准备要横刀夺爱的话,杀伤力不亚于平地惊雷,成功镇虐了一干人。
  乔瑾连寒意都感觉不到了,趴在泳池边忘了哆嗦,直到佣人捧着浴巾拉他上来,才惊讶道:“衍哥,你开玩笑的吧?”
  陆衍站起身,也没搭腔,就这么不咸不淡扫了他一眼。
  乔瑾脑补了好大一出狗血戏码,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那什么,你小电影……视频里的妞,瞧上去年纪挺小的,应该还没结婚吧?”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受到了一阵杀气,立马弥补:“不过这都不叫事儿,哪怕她二婚,也早晚是我们衍哥的人!”
  骆勾臣为有这样智商的朋友感到羞愧,从背后踹了他一脚:“你快给老子闭嘴吧,滚去洗澡。”
  乔瑾心慌慌地瞅了瞅翘着唇角的陆少爷,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像极了下一刻要拔刀的顶尖杀手。他默默咽了口唾沫,感到遍体生凉,赶紧跑去浴室冲热水了。
  组局的主人暂离,音乐停了,其他在场的狂欢男女也都安静了几秒,眼巴巴看过来。
  陆衍冲现场的爵士乐队比了个手势,萨克斯风悠悠响起,女歌手的烟嗓唱着缠绵悱恻的情歌,一切又重回了欢乐时光。
  骆勾臣摸出火机,替太子爷点烟,风稍微有点大,他拢着手过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真上心了?”
  陆衍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可能吧。”
  骆勾臣失笑:“你这口气,感觉自己都不确定,还费那功夫做什么。”
  史上最赔本的买卖之一,抢别人女友。抢过来,舆论一大堆,面子里子都别想要了,抢不过来,魅力值不够输给对方,也是很气。
  在骆勾臣看来,真是吃了饭撑着才会这么干。
  更何况,可爱迷人的姑娘千千万万,能保证撬完墙角以后不移情别恋吗?还不如搞搞暧昧玩玩你情我愿的小游戏,好过那些傻逼的天长地久。
  一念及此,他摇了摇头:“我觉得吧,可能过阵子,你兴致就没了。”
  陆衍踩灭烟头,笑笑没说话。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判断对她的执念到底有多深。大半个月没见面,说有多煎熬不见得,该忙照样忙,只是偶尔空下来,想到她和别人在一块,就跟大冬天跪在冰天雪地里吃玻璃渣似的,极度不适。
  兴许就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叫人惦记。
  陆衍甚至会想,如果她从头到尾都抱着对自己异常热情的态度,他还会那么念念不忘么?
  这个答案已经无从得知了,至少目前来看,他还是隔一阵子就会梦见她,哪怕日无所思,依旧夜夜缠绵,就像中了狗屁的情蛊似的。
  他恣意妄为惯了,做不到委屈自己,想着得到了也好,省得日日惦记。
  就这样吧。
  就算他当一次小人,又怎么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么?
  陆衍没什么心理负担,第二日到公司后唤来秘书,淡淡问了几句集团培训班的事儿。
  林慧珊何等聪明,一点就通,三分钟就让人事把排课表拿过来了,送到总裁办公室时她已经把梁挽任教的芭蕾舞那一列标黄,随即放下就走,一个字都没多问。
  陆衍翻着这个月的财务报表,细细看完后,圈了几个问号发电邮给运营中心,随后才抽空扫了眼林秘书拿过来的纸。
  时间简明扼要。
  一三五晚,六点到九点。
  说来挺有意思,他有时候加班会在九点左右去十五层的休闲区吃点东西,之前经常饮食不规律,偶尔胃疼,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偏偏过去的三周里,一次都没遇到过她。
  这代表什么?
  有人在故意避开他。
  陆衍指尖夹着钢笔转了转,表情阴鸷,漂亮脸孔结了层薄薄寒冰,随即喀喇一声裂开,再也绷不住那贵公子骄傲优雅的面具了。
  ……
  梁挽最近活得很自在,上回校庆跳的吉赛尔惊艳了全场,整个礼堂都是口哨和掌声,连戈婉茹都破例在上台致辞时冲她点了点头。
  这可太难得了,虽然事后她们又吵了一架。
  吵架的缘由也很简单,戈婉茹要求女儿周末回老宅住,方便监督她的学业和生活。而梁挽自然是不肯的,放飞的滋味尝过了,谁还愿意坐牢?
  于是她用三个清亮肯定的不字再度忤逆了铁腕手段的戈女士,结局也很凄凉,她的卡啊钱啊依旧呈现冻结状态,还得继续没心没肺的穷光蛋生活。
  不过管他呢。
  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更何况,还有陆氏控股这么只大肥羊待宰呢。
  过来听梁挽舞蹈课的员工越来越多,其中有很多闻风而来的未婚男性,为了看美人一笑,特地过来蹭课,也不好好学,就知道插科打诨,搞得妹子们哀声哉道,大呼臭男人可恶。
  两相权宜之下,梁挽把每周五的课延长了半小时,特地给男员工科普芭蕾历史,代价是不允许在姑娘们上课的时候入内。
  男同胞们表示无异议,反正目的也就是为了养养眼,不然几个四肢不协调的大老爷们,谁愿意天天踮着脚尖旋转,搞得gay里gay气。
  这晚上完课,她照例摆着滴水不漏的笑容,假装听不懂他们字里行间的暗示,硬是没给联系方式。好不容易送走几尊大佛,她看了眼时间,九点三十了。
  年轻男人们懊恼的叹息远去,脚步声愈来愈小,随之而来的是空寂。
  十五层安静得可怕。
  梁挽推开磨砂玻璃门,抱着衣服朝女更衣室走,她有洁癖,出了一身汗后肯定是要清洗一下才回寝室的。
  那里距离舞蹈教室稍稍有些距离,要经过正中间的休闲饮食区才能到。她照例先探出头瞄了两眼,察觉空无一人后,才抬腿往前迈。
  和小变态不欢而散二十余天,那晚他轻蔑的神态和口吻还历历在目,梁挽想起来就觉得怄气。
  心情好的时候送你香槟玫瑰,带你放烟花。
  心情不好就留你在寒风里吃尾气。
  就算她故意误导对方说自己有男友,但他至于那么没风度吗?
  梁挽回去后郁郁不平了一周,反应过来后才惊觉为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伤神太久了。后来她强行转移注意力,才压下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心里只盼这辈子都别再看见他了。
  梁挽走得很快,这个点餐饮部的员工也都下班了,敞开的铺子里没开灯。这一段光线很暗,要到前边的走廊才会变得明媚。
  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恐惧的还是黑暗,大概是小时候被母亲关在阁楼里太多次了,对那种漆黑的环境非常憎恶。
  幸好路程也就短短一小段,她腿长,几秒功夫就能跨过去了。
  光明近在咫尺。
  冥冥中,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
  梁挽猛地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捂住了嘴,再掐着腰抱到了旁边的一张长桌上。
  男人的清冽气息让她慢慢停下了挣扎。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乖顺,陆衍松开了桎梏,双手撑在少女的腿侧,面对面地俯身过去,嗤笑:“你挺能躲啊。”
  梁挽的心脏又开始乱跳,蓬勃的节奏搅得她心烦意乱。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这个人,就手足无措,这种力不从心的滋味实在难熬。
  她努力冷着脸:“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吵了架,又过来纠缠,何必呢。”
  回应她的是对方绵长又灼热的呼吸,烫得脸颊发热,口干舌燥。
  良久,男人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拉长音:“恩,前半句问题,你不妨亲自感受下。”
  黑夜里响起皮带搭扣解开的金属声。
  梁挽睁大眼,吓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挽: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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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偷偷摸摸的滋味
  视野不清晰的情况下,感官变得极其敏锐。
  那轻微的金属声入耳,梁挽浑身便如过电般变得僵直,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耳根子瞬间热辣,火灼一样蔓延开去。
  她还是低估了这位的变态程度,也根本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
  还能更无耻点吗?
  隐约辨识出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皮带处,她吓得立马闭上了眼,别开脸去。
  偏偏那人愈发肆无忌惮,微凉的指尖很快就跟过来,顺着鼻梁摸到了眉心,而后在她眼窝处细细摩挲了下。
  他拇指的指腹有一点粗粝,动作很慢,像是在感受什么艺术品。
  伴随着低哑戏谑的语调:“别闭眼啊,不是要好好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么?”
  梁挽睫毛颤得飞快,其实眼睛根本算不得什么特别敏感的部位,但荷尔蒙爆棚的禽兽就是有这种魔力,他做任何不经意的举动都能和撩字沾上边,叫人无端生出羞耻心来。
  她感到自己就是条离了水在他手心里扑腾的鱼,毫无招架之力,敌强我弱的优劣实在太明显。
  她气不过,忍不住反唇相讥:“陆衍,你的风度被狗吃了。”
  “怎么会?”男人勾了一小撮少女颊边的长发,替她别到耳后,亲昵道:“绅士应该满足美丽的姑娘任何要求,想看就看,我不会叫你失望的。”
  我不会叫你失望的。
  几个字,跟镀金真言似的,在她耳边放大了无数遍。她长到二十岁还没听过这么冠冕堂皇又无下限的荤话,惊得大脑都停转了。
  反应过来时再顾不得了,梁挽狠狠打掉了他的手,手肘撑着桌面往后挪了挪,随即抬脚就踹。
  她自己是浑然不觉,可这种半躺下的样子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恶趣味。
  陆衍没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再往前一送,少女的膝弯处就挂在他小臂上了。他挑了下眉,顺水推舟俯下身,轻笑:“恩,我倒是小瞧你了,原来你不止看看,还想试试。”
  两人间距缩小到不过五公分,而且这交缠的姿态,完全就是黑灯瞎火想在公司欢愉一场的男女。
  梁挽重心不稳,彻底倒在了桌上,她反射弧超短,立马撑住直起身,怒道:“陆衍,你最好祈祷下回别落我手里,不然我一定……。”
  “别等下回了吧。”他撑在她耳侧,嗓音性感低哑:“你现在就可以弄死我。”
  女人想弄死男人,方法当然很多,不过用陆少爷那种勾魂的调调说出来,那就特别容易让人想歪。
  梁挽在黑暗里睁大眼,恨不能拿针线缝起他的嘴。
  说来也怪,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下一刻,叫他闭嘴的人终是来了。
  十点半,集团安保人员准时巡场,碰到亮着灯又无人办公的区域,就要负责拉电顺便把楼层的门禁锁好。
  梁挽听着电梯门开的动静,心下一惊,推着男人的肩膀,急道:“起来啊!”
  陆少爷叹道:“来不及了。”
  “什么……唔……”梁挽再度被捂住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抗议。
  陆衍瞥了眼门口,把她抱起来,半是警告半是玩笑:“别喊啊,除非你想明天听到总裁和女员工的香艳小故事。”
  梁挽梗住,为了清誉,无奈妥协。
  两个人躲到了桌子下边。
  气氛莫名紧张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乱晃,扫到落地窗玻璃,里头映照出被男人半强迫搂在怀里的少女身影。
  幸好保安没看见。
  梁挽思维开始发散,爱看悬疑小说就这点不好,她已经自动代入到被怪物追杀的女主角,自己严严实实掩着口鼻,大气都不敢出。
  陆衍靠着桌下的木挡板,借着那一点光线打量她。小姑娘全神贯注伪装,努力收敛气息,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觉得有点想笑。
  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凑过去,贴着她耳边轻声:“刺不刺激?”
  梁挽怒目而视,用口型示意【别说话】。
  陆衍沉默两秒,轻佻地拉过少女的手放到自己唇上,表示由她来监督。
  男人的嘴唇软得不像话,跟花瓣似的,比女孩子还嫩。
  这什么妖孽啊!
  梁挽像是被火烫到了一样,蹭一下收回了手,用力过猛之下打到了木板,手背上的骨头痛得要命,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保安立马就杀过来了:“谁?!”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陆衍似笑非笑掐了下她的耳垂,落落大方探了出去,顺便靠到桌前,挡住后边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梁挽抱着膝盖,把头埋下去,努力降低存在感,听他三言两语打发了保安后,才松了一口气。
  灯光大亮,上头桌板被直男人的指节扣了扣。
  “还不出来。”
  梁挽扒拉着桌柱站直身,有些气急败坏:“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怎样?”陆衍掸了掸方才衣袖站上的灰,语气很无所谓:“如果你指的是经常和我见面这件事,那抱歉了,你最好早点习惯。”
  “你还玩强取豪夺啊?”她脱口而出。
  陆衍琢磨了下这四个字,勾着唇道:“恩,听上去有点意思,以后可以玩玩。”
  梁挽胸口中了一箭,感觉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悔不当初。她不想再同这位人面兽心的小变态多做纠缠,抓过运动包就想离开。
  刚要走,脚尖触到了异物。
  她低下头去,看到一串银色的链子,外形普普通通,挂坠是一个长方形的金属薄盒,大概是摔落的原因,已经打开了。
  里头嵌了一张少年的一寸照,年代有些久,边角都发黄了。
  她瞄了一眼,发觉照片上的人五官同陆衍一模一样,应该是他十一二岁时候拍的。
  噫,也太自恋了吧,还把小时候的证件照随身携带。
  梁挽在心里默默吐槽,顺势弯下腰去,快捡到时,男人忽而出言打断了她的举动。
  “别碰。”他厉声道。
  梁挽吓一跳,不可理喻地瞪了他一眼:“我好心帮你捡,干嘛那么凶。”
  陆衍恍若未闻,紧紧把那串链子捏在了手心,眉宇间划过挣扎和茫然,他一动不动,站得像个雕塑。
  梁挽只觉他状态不太对,不过她也懒得再搭理他,寝室熄灯还有半小时,她还得腾出招计程车的时间,说不定明日又得上公告栏。
  一想到这,她心情很不愉快,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走到了外头的电梯间,心里只盼陆少爷大人大量,别再纠缠了。
  可惜好景不长,十来秒功夫,那人就过来了。
  表情慵懒淡定,恢复了一贯的散漫样。
  “送你回去。”他甩了甩车钥匙。
  梁挽很高冷:“不用,我叫好车了,一会儿就到,不麻烦你了。”
  “随你吧。”陆衍明显不在状态,没勉强她,不过依然下楼陪着她等车,寒风飒飒里站了十来分钟,就是全程没说话,心不在焉。
  梁挽以为他在担心方才被撞破“奸情”的事儿,回到寝室后,她也有点焦灼起来,反复回忆那位保安大哥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
  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左晓棠就把她拉到了【加班使我快乐,谢谢老板】的水群里,群主和几位成员们都在咆哮,满屏的感叹号,疯狂刷屏。
  【我操了,六六六半夜在十五楼和神秘女子为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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