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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陆相逢挽挽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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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界面静悄悄,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太多消息,只有孤单单未读的另一张照片和语音留言。
  她有些意外,先听了语音。
  男人的轻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的挽挽这么狠心。】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梁挽皱起了眉,又点开照片,看清的一瞬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这眉梢嘴角都带着血口子的男人,真是陆少爷吗……
  他这副尊容,活像被仇家拿啤酒瓶砸在了脸上,那么在乎自身形象的公子哥,怎么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分辨了下两条消息的时间,第一条是13:17分,第二条17:42分。
  四个多小时,他一直等在那吗?
  梁挽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到底还是心软,直接按了通话键,那头响了两声,很快接起来。
  两个人都没第一时间开口,沉默了两秒。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咳嗽了两声。
  梁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什么情况啊?”
  他轻描淡写:“哦,车撞了,我一直在流血,突然想起你,过来看看。”
  “你是不是有病?”梁挽忍耐地磨了磨牙,为这话中的逻辑而震惊:“不去看医生不去处理伤口,在那个破地方耽搁什么呢!”
  “等你啊。”他低低笑了声:“你不来,我都没兴致去医院。”
  “神经病!关我屁事!”梁挽掐断通话,大步走至白娴的寝室前。
  后者刚巧开门,巧笑倩兮:“来吧,挽挽,鸡腿饭的干活。”
  梁挽盯着好友的脸,脑子里却被陆衍那张受伤的脸所占据,犹豫很久,她哀叹一声:“抱歉,下次吧,我有点事儿,先去处理一下。”
  于是,她在白娴诧异的眼神里转身回了宿舍。
  然而还是意难平,拿上车钥匙来到停车场后,梁挽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怒骂了好几声【陆衍,我日你大爷】,惹得一对在角落亲热的野鸳鸯惊叫起来。
  十分钟后,她开着Avantador,风驰电掣来到废弃工地。
  不远处,深灰的跑车掩在树荫的阴影下,一动不动。
  梁挽走过去,在前排驾驶座上没找到陆少爷,她绕到后边,窗膜颜色太深,这里又没路灯,根本看不清,无奈之下用力敲了几下车玻璃。
  “喂,死了没?”
  没动静。
  “陆衍!”
  还是没动静。


第三回,车门遂不及防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梁挽惊慌地眨眼,只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了他腿上,腰间桎梏着男人的手臂,姿势暧昧。
  陆少爷笑得眉眼弯弯:“担心我是不是?”
  梁挽使劲拉开距离,恼道:“你这种人,死了才好。”
  陆衍摸了摸她的耳垂,眯着眼笑:“不行啊,死了怎么给你跳脱衣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是骚断腿的陆少爷。
  晚上还有一更,12点前吧。
  我今天一定把债补齐。
  留言都有看,爱大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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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限量款手表
  脱衣舞三个字,成功震慑了梁挽。
  她忘了自己还坐在男人腿上,手指去拽他的衣领,有些恼羞成怒:“你们大集团就是这样欺负人的?说好是福利,结果最高执行官却不守规则,偷偷打探。”
  “你也太天真了点。”陆衍任由她拽着,靠着椅背,凉凉地道:“该不会以为那个页面真是匿名的吧?”
  梁挽瞬间被狠狠打脸,手劲大了些,简直想把小变态从后窗里丢出去。
  陆衍轻笑:“这个是陆氏控股的传统节目,但是完全不监控是不可能的,综合管理部成立了组委会,专门用来投票筛选这些提议。”
  梁挽鄙夷:“挂羊头卖狗肉。”
  陆衍笑了:“去年我爸没退隐的时候,被砍掉的最高票心愿是成为他唯一的儿媳。”
  梁挽:“……”
  “前年是IT部门的一个大龄光棍,好不容易找了老婆,和公司索要五百万新婚基金,还说支持他的员工一人发一千块。”他慢条斯理地拉长音:“大前年——”
  梁挽深吸了口气:“好了你不要说了。”
  怪她没有好好想一想其中门道,说来也是,既然是总裁神秘大奖,页面上又没设置条条框框,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员工当然很多。
  比如她自己也是,叫人家大BOSS跳脱衣舞,这种恶趣味要是真被满足,小视频流窜出去,企业名声会怎样?
  她脸上热辣辣的,一半是尴尬,一半是懊恼。
  陆少爷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倒是真闭了嘴。
  小姑娘全然不设防,跪坐在他膝盖两侧,也不知是不是沐浴露的味道,空气里弥漫着不知名的甜香。他眉眼舒展开来,那些属于心底最深处的阴暗面因为她的存在被驱散。
  半晌,小姑娘反应过来,短促地惊呼一声,敏捷翻到了旁边的坐垫上。
  动作有点大,手肘顶到了他的鼻翼附近。
  陆衍嘶了一声,捂着鼻子低下头去。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开始泛滥,温热的液体透过指缝一滴滴往下淌。
  他皱着眉,语气有些无奈:“是不是每次见你都有血光之灾?”
  车里可视度不好,唯有透过前挡风玻璃的那抹月色,梁挽摸索片刻,摁了一旁的阅读灯。
  昏黄光线下,男人慢吞吞拿开了手。
  原本俊秀的下颔线条因为血迹变得模糊,人中连着唇角,全是殷红,额角的发粘结在一处,耷拉在眉骨上方,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哪里还窥得见半分平日的美貌。
  梁挽震惊,看照片时没觉得那么严重,眼下瞧见真人后才知道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
  她不安地咽了口唾沫:“你还好吧?”
  陆少爷仰高头,猩热的血有部分返流到了咽喉里,他轻咳一声:“你来之前还有大半条命,现在就不好说了。”
  梁挽慌乱地眨眼,瞥见他血流不止的样子,真心感到抱歉,她环顾四周,方向盘那里是瘪掉的安全气囊,除此之外,车里干干净净,没找到纸巾之类任何有用的东西。
  她先行下去,而后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伸手去扶他:“我送你去医院。”
  陆少爷勾勾唇,坏心地把重量压到她肩膀上,坐到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后,又假装为难地看了眼安全带。
  小姑娘启动车子,俯身过去替他系好。
  他弯着眼笑,在她发顶亲了亲:“真乖。”
  梁挽反射性抱着脑袋避开,脸红起来,气急败坏地道:“陆衍!我刚洗了头!”
  他捂着唇,低低地笑:“我的血应该比护发素好用点吧。”
  梁挽无力吐槽,瞥了眼他因为失血愈加发白的面色,踩了脚油门。太久没开,力道没掌握好,跑车风驰电掣一般窜出去。
  推背感叫陆衍头晕的症状加重,他阖着眼,叹道:“你是真想我早点去世是吧?”
  梁挽懒得同伤残人士计较,放慢了车速。
  最近的医院大概十五分钟车程,中途依然要路过商业街,行人素质堪忧,不但擅闯红灯,还悠哉悠哉散步一般地过马路。
  梁挽的暴脾气按不住,探出脑袋大喊:“喂,走快点!我们这里有人要死了,急着抢救呢!”
  群众纷纷侧目,见到一张血糊糊的脸后吓得立马跑起来。
  陆衍:“……”
  他转过头去看她,小姑娘面上写满了【我操这个人绝壁不能挂在我车上】的惊慌,陆少爷突然心软,不忍心再骗她。
  “你先停下车。”他淡淡道。
  梁挽啊了一声,虽然不解,还是依言踩了刹车。
  陆衍落下车窗,指指街对面的药店:“两样东西,棉花和湿巾,你替我去买吧。”
  “可是马上到医院了啊。”梁挽眨了下眼:“没必要在这里耽搁吧。”
  他笑起来:“我就流了点鼻血,占用医用资源不好吧?”
  梁挽半信半疑盯着他,半晌脸色渐渐转冷,她不发一语下车,把门摔得震天响。回来后,把塑料袋丢到男人怀里,看也没看他一眼,低着头摆弄手机。
  陆衍把医用棉花的包装拆开,随意团了两团,堵住鼻子,指尖拨了拨她的长发,“生气了?”
  梁挽翻着朋友圈,头也没抬。
  陆衍冷笑了下:“我承认有故意夸大的嫌疑,但不这样做的话,你能过来找我?”
  说起来可悲,他何时沦落到要这样耍手段恳请姑娘家的垂怜?
  一朝天子一朝臣。
  风水轮流转,他不得不信命。
  “我在车里等了你四个小时,要不是最后发了那张照片,你怕是还在寝室睡大觉吧。”
  梁挽语塞,张了张口,没能说出话来,反倒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遂不及防趴在他胸口,她的耳朵就贴在上头,感受到属于他的心脏蓬勃跳动,频率竟然有些快。
  “真他妈造孽。”男人鼻音浓重,眼底沉沉,哼笑:“老子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
  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
  听在梁挽耳里,变成了无字天书。
  这位傲慢无礼的公子哥,吊儿郎当说过要泡她,毫无诚意借了他人的手替她过生日,甚至没有丝毫尊重地强迫她。
  各种讨人厌的事儿都做尽了,却唯独没有这么落落大方承认过他的心意。
  喜欢这个词,太纯情了。
  纯到根本不适用在他那样的二世祖身上。
  理智告诉她要淡定,但兴许是虚荣心作祟,梁挽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她仓促地坐直身子,正色道:“你今天太丑,我拒绝你没有心理压力。”
  “这不是表白,你拒绝个鬼。”陆衍把湿巾塞到她手里,嘲道:“先替我擦一下,擦干净了带你去吃饭。”
  梁挽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发不出。
  她只得把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失落和恼火化作怨恨,全发泄在陆少爷细皮嫩肉的脸上。
  “你是女人吗?那么粗鲁。”陆衍偏了偏头,躲过她的魔掌,语调阴沉:“你就是这么伺候恩公的?”
  梁挽睫毛颤了颤:“那你自己擦。”
  陆衍气笑了:“谁惯得你。”他就着她的手,用湿巾一点点把血污擦干净。
  梁挽想缩回来,可惜对方抓得死紧,这种亲昵让她异常不适,只能别开视线佯装不在意。
  良久,碍眼的污迹除去,陆少爷惊人的美貌再度显山露水。额角的口子都不能损他风华,反而加了点说不明道不清的痞气。
  走进名为观澜柏舟的中餐厅时,一楼迎宾的女服务员齐刷刷回头,含羞带怯地同他打招呼。
  领班过来,熟门熟路带他们去了三层雅间。递上菜单时,他恭谨问了一句:“陆总,乔少他们在隔壁,要我去通知一声吗?”
  陆衍没作声,试探地瞅了瞅对桌的小姑娘。
  梁挽连连摇头,她对他那帮子狐朋狗友,半点兴趣也没有。
  “那就算了。”陆衍掀了掀眼皮,随意报了几个菜名,嘱咐道:“不用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太闹腾。”
  然而餐厅的隔音实在有些差。
  乔瑾跟在太子爷屁股后面这么多年,对部长的声音那是铭记在心,起了疑惑后逮个服务员问清楚,片刻后就兴冲冲杀过来了。
  骆勾臣跟在他后面,唯恐天下不乱。
  梁挽喝了杯茶的功夫,包厢门就被拉开了,宴会上碰到过的那位在洗手间里胡天胡地的浪荡子凭空出现。
  她惊讶地看向陆衍。
  陆少爷也很无奈:“你他妈鼻子属狗的啊?”
  “哎哎哎,什么时候我们衍哥也开始重色轻友了。”乔瑾厚脸皮地拉开椅子坐下,外套袖口往上缩了缩,露出腕上戴着的深蓝色星空轮手表。
  梁挽无意中扫了眼,脸色变了,猛地扑过去:“这表……”
  “表怎么了?”乔瑾云里雾里,没摸清楚状况,顿了顿又眉飞色舞:“是不是特别好看?限量款,好不容易搞到的,对了,衍哥你不是也有一块吗?”
  梁挽怔住,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转过脸去。
  陆衍叹口气,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陆衍:有没有人能帮我把乔瑾炮灰了?我不想要这个兄弟了。
  乔瑾,活着真的不好吗???
  啊~这周欠大家的就补齐了,爱你们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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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陆少爷的马甲
  梁挽最近的生活大起大落,十分刺激,各种意外和惊喜充斥着日常。
  以至于她都忘记了两个多月前那一晚的荒唐,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想起这段错误,又或者是骨子里对自己醉酒妄为的行事太过失望,至少在最近两周里,她将这一段完全抛到了脑后。
  如今再看到那只限量款的手表,梁挽的记忆全回来了。
  她如何衣衫不整地在别人的套房里醒来,如何骇然地看到床单上那抹见证清白的血迹,最后如何在卫浴间里找到一夜情对象遗落的手表。
  就像拍连续剧一样,狗血一盆接一盆。
  而原本最大的嫌疑者,不就是眼前这位陆少爷吗?
  他的助理是帮忙取回手表的范尼,他洗完澡的味道和露水姻缘的神秘人如出一辙,甚至他本人,也在那一晚香舍酒店的行政酒廊里出现过。
  太多巧合了。
  之前没有仔细想,如今静下心来推敲,竟然每一处都能吻合。
  梁挽握着青瓷茶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不由自主哆嗦,里头的碧螺春跟着洒了一些出来,溅到手背上。
  她浑然不觉烫,死死盯着身侧的男人。
  陆衍注意到那媲美杀父仇人的视线就在自己身上打转,转过头去,试图用眼神表达疑问。
  梁挽咬牙,碍于包厢里不止他们二位,暂时忍着没发作。
  乔瑾神经粗,没察觉到剑拔弩张的窒息氛围,还在往大火里添柴:“衍哥,你最近怎么不戴那块表了?早知道你不喜欢,我就不用前两天眼巴巴飞到拍卖会去买二手的了。”
  陆衍抬眸,给站在门边的骆勾臣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一把拖着后知后觉的乔公子走了,空气里留下一串狼嚎:“喂喂喂,干嘛?你别拽我领子,老子新定制的外套,操!”
  惹祸精走了,包厢移门重新关上,徒留一室死寂。
  陆衍有些茫然,其实他掌握的信息很有限,通过范特助的描述,只能大约判断出三点——
  第一,她确确实实捡到过他的东西;
  第二,她并不知道失主是他;
  第三,她似乎相当厌恶这只手表。
  听上去毫无关联,挺荒谬是不是?
  纵然陆少爷自负天资过人,也凑不出这几样线索的前因后果。
  只是他最近几年跟着陆晋明出入商场久了,习惯于把隐藏的矛盾点扼杀在萌芽阶段。
  既然他对她有兴趣,干脆就把可能败好感的因素全给抹杀了。
  他承认自己相当卑鄙,故意隐瞒了部分事实,就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告诫他,千万不要戴上这只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时至今日,该来的还是要来。
  陆衍叹了口气,想着问清楚也好,指腹在桌面上敲了敲,正要开口……
  一杯温茶遂不及防,当头浇来。
  湿哒哒的水珠顺着头发丝儿朝下淌,部分落入他领口,部分划过眉骨,落到睫毛上,他反射性闭眼,感到有瓣茶叶,黏在了眼尾。
  任谁莫名其妙被泼一身都不会愉快,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陆少爷。
  拿过桌边的擦手毛巾拭干水分,贵公子的脸色多云转暴雨,冷道:“你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梁挽已经拉开椅子站起身来,一个字没留,转身就走。
  陆衍停了两秒,咒骂一声,追出去。
  碰巧服务员过来上菜,被两个客人接连冲撞,前一个勉勉强强躲过去,轮到后一个时,防不胜防,一碗酒酿核桃羹大半贡献给了年轻男人的裤管。
  陆少爷这辈子没有如此狼狈过。
  顶着满头茶水,穿着湿漉漉的裤子,狂追了一条街,最终在街角的弄堂口堵住了呛口小辣椒。
  “说清楚,老子哪里又惹到你了?”他压着火,双手撑在她耳侧,微微低下头道:“我做了什么值得你发那么大火?”
  梁挽抬眸,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腿。
  “我真对你太客气了。”陆衍阴着脸,把她手反剪转了个圈,从背后压上去,讥讽道:“非要我这样同你说话,你才高兴是不是?”
  梁挽挣扎未果,胸腹贴着粗糙的墙面,她被这押送犯人的姿势所激怒,音量陡然拔高:“你放开我!”
  “放开你好让你继续耍阴招?”他嘲弄地勾起唇:“我倒是忘了你的原型,根本不是什么乖巧服帖的白兔。”
  梁挽冷笑:“怎么都好过你拔屌无情。”
  此言一出,弄堂口的路灯闪了两下,也像是被这句话给惊悚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陆衍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抱歉,我没听懂,拔什么无情?”
  梁挽挺直着脊梁,下巴同墙壁拉开些许距离,转过脸来用眼尾余光扫了他一眼,鄙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往今来,但凡无辜枉死之人,听到这一句,都要哀叹三声。
  陆衍过去混得很,可在他最近两年收心的日子里,他可以确保没有任何姑娘近过身。
  这种欲加之罪,陆少爷是绝不会承认的,他感觉到小姑娘浑身都在颤栗,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拽疼了,心一软便放松了力道,想着好声好气同她说一说,把误会解开就好。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伴随着少女恶狠狠的语气:“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耍我很好玩吧,看着我一头雾水跌跌撞撞在你身边绕来绕去,是不是心里特别得意。”
  陆衍失笑,在她即将再次扬起手的节骨眼,没有任何犹豫,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
  时隔一周,他再度尝到了少女甜如蜜的滋味。
  一开始怀着怒意,只是想惩罚她,好叫她不要动不动就使性子打人,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
  他不满足于单单唇畔的碰触,掐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口,而后舌尖窜入,肆意鞭挞。
  像是一场追逐游戏。
  陆衍总能在小姑娘气急败坏想要咬他时退出来,转而吸吮其柔嫩鲜妍的下唇,听着她略带急促的气息,感受着身体内每一寸的躁动。
  欲望来势汹汹,他心知肚明并不是个好的时机,依然不肯停歇,反复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渐渐的,怀中的少女停止挣扎,任他索求。
  他觉得不对劲,退出来,轻轻抬起她的下颔,试探道:“挽挽?”
  她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明明伤心极了,却死命睁着眼不肯落下泪来。
  陆衍没辙了:“你要判我死刑也给个理由行不行?”
  梁挽抬手胡乱抹掉眼泪,嗤笑:“要什么理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趁人之危这种事情,你最擅长了。”
  一念及此,她就好恨。
  恨他趁着她酒醉断片毁人清白。
  恨他说想追求她实则不过为了玩闹。
  更恨他这样子轻贱她,好像她就是个不知廉耻不值得尊重的女孩子,只能随他予取予求。
  陆衍捏了捏眉心,头疼起来,她的台词乱七八糟一大堆,他半句都没听懂,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路灯映射下,小姑娘脸色绯红,泪痕满布,偏偏那双乌黑发亮的眼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他真的很无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梁挽深吸了口气:“你是不是还有个手机号码,137开头的。”她一字不落背了出来,这十一个数字当时由占她便宜的那个混账写在了床头柜的纸条上。
  陆衍一愣:“你怎么知道?”
  “演得还挺逼真。”梁挽鼻子里呵了一声,讥笑:“你还让范尼给我送了八千块,这事儿没忘吧。”
  陆少爷不说话了。
  梁挽怒从中来,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道:“算我眼瞎,原来你不止是个拿钱羞辱别人的渣男,还是个感情骗子。”
  这罪名扣得太大了,陆衍眉眼阴鸷,神色冷了下去:“我骗你什么了?”
  梁挽觉得自己特像个傻逼,因为她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纨绔公子而伤心。
  虽然没到很严重的程度,可那种闷闷的钝痛感如影随形,叫她失了理智,口不择言:“你花了那么多手段,无非就是想再睡我一次,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也不是玩不起。只是这次八千不够了,你好好掂量下吧。”
  陆衍总算听出点门道。
  他想起准备董事会材料的那个晚上,小姑娘压着他在沙发上,逼问他十一月十六日晚上在哪里,直到翻出林慧珊替他做的的行程本时,才稍稍打消了怀疑。
  所以,那个晚上,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和他有同一款手表,可能占了她便宜,然后不辞而别,留下了惊慌失措的她。
  陆衍大概推算出了经过,然而他并没能保持清醒的状态太久,因为他很快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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