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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陆相逢挽挽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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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显然比他想的要恐怖许多。
  他在恢复意识后旁敲侧击过亲朋好友的反映,居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消失,只有乔瑾和骆勾沉半开玩笑地抱怨他最近在电话里惜字如金,话太少了点。
  种种迹象,都太他妈像惊悚片。
  他终于得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结论,在他沉睡的时刻,有其余“人”代替自己活着。
  这个世界没有鬼怪之说,那么寄居在他身体里的是谁?
  他问过Emma Chou,对方异常严肃地要求他尽快去美国那边联系好的精神科医生进行诊断,同时,询问他家族史上有没有Dissociative Disorders的先例。
  他查了资料,知道这是间歇性人格分裂的英文学名。
  这也太扯了。
  可现实摁着他的脑袋,逼得他不得不低头,他放在庄园里的衣服全给丢了,办公室的软装配色换了一套,全是阴暗的黑。
  其中最棘手的,是那个分裂出来的傻逼竟然答应了老头子随口询问的联姻事宜。
  他还记得跑去问陆晋明时,对方的原话:“是你自己说的,娶谁无所谓,安分听话就好。”
  真是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敢塞给他。
  陆衍有一种自己被自己坑了的错觉,他很想把来龙去脉都告诉梁挽,但是他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小姑娘,他寻思着真相说出口的一瞬间,估计就能得到好几个巴掌。
  比如,你竟然拿这种蹩脚的理由搪塞我?
  再比如,你把我当白痴耍呢?
  陆少爷进退两难,犹豫半刻,揉了揉眉心,轻声道:“如果我说,我最近生病了,挺严重的,然后……那个人不是我,你信吗?”
  梁挽僵住,随后很自然地想到了陆叙,出国前在电梯里她以为遇到的是陆衍,现在想来,那冷冰冰的模样,绝对值得怀疑。
  阅遍狗血言情小说的梁大美人儿立刻脑补出一场伦理剧。
  所以说故事是这样的——
  小变态突发重病,家族紧急要求换继承人,小变态昏迷不醒,孪生哥哥出来霸占皇位,顺道立了皇后。
  梁挽一阵唏嘘,火气也降下来了,在他怀里都忘了挣扎,只微微仰起头:“那你现在病好了吗?”
  这回轮到陆少爷诧异了,他挑高眉:“你不问问细节?”
  小姑娘摇了摇头,她听过陆叙讨论起弟弟的口吻,那种厌恶和鄙夷印象颇深,她无意探寻人家的私事,只重复了遍:“你病好了吗?”
  陆衍含糊道:“唔,目前算是稳定了。”总之,他飞完巴黎就准备去纽约了,神经病还是得治,不然哪天灰飞烟灭了都不一定。
  梁挽扭了扭手腕:“你放开我吧。”
  他松手,顺势抚摸她的唇角,万千灯光下,少女的眼里像是盛满了星辉,他定定看了会儿,不受控制地俯下头去。
  梁挽偏头避开,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所以那个科技新贵的女儿,到底谁娶啊?”
  “你怎么这么煞风景?”陆衍挫败地低叹:“谁爱娶谁娶,反正不是老子。”
  梁挽点点头,和他一块朝外走。午夜的巴黎街头,就如他说的,空无一人,沿街商铺一律漆黑,她把围巾裹紧了点,低头看着两人拉长的影子,小声道:“我和你道个歉吧。”
  他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视线四处搜寻的士。
  她拽了拽他的袖口:“我知道那晚的人不是你了……”
  一提到这事儿,陆少爷脸色又阴沉下来:“能不能翻篇?不管那个人是谁,做了什么,老子都不想知道。”
  梁挽被他恶劣的口气堵得有些难堪,到底是自己理亏,也没顶嘴,闷声不响朝前走,走出两步又被拉回来。
  他叹口气,语气软下来:“就当我嫉妒行不行?以后别提了。”
  她抿了抿唇,视线同他撞在一处,不自然地道:“你嫉妒个屁。”
  男人总是漫不经心的眼里多了灼热和偏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应该表现得很明显了吧?”
  梁挽的脸红了:“什么啊?”
  陆衍勾起唇:“你现在想谈恋爱了没?契约上说了,我是第一顺位。”
  梁挽甩开他的手,捂住耳朵。
  陆衍笑意加深,小姑娘太幼稚了,但是巨可爱。他没逼得太急,送她到了酒店,跟着一同上楼。
  电梯里,梁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晚上住哪啊?”
  陆衍懒洋洋地靠着金属扶手,掀了掀眼皮:“下飞机后遇到扒手,钱包丢了。”
  梁挽升起不好的预感。
  “行程匆忙,也没顾得上订房间。”陆少爷打了个哈欠,勉为其难地道:“我平时都不住这种商务酒店的,今天没法子,就在你这凑合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骚套路,还是我衍宝多。
  不用特别着急陆叙的事儿,陆少爷很快就会知道的。
  挽挽不可能不提啊,哈哈哈哈。
  恩,要一起睡一晚了,衍宝真是我所有文里面福利最多的男主了。
  上周和大家说了要忙完这周,希望多担待一下,抱拳。
  最近午休时间都会拿来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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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卑鄙
  陆衍的钱包确实丢了,他临时来巴黎,精神状态很糟糕,行李箱都没带一个,下飞机后兴许是被扒手盯上了,扭头的功夫大衣外兜的东西就没了。
  幸好重要证件放在内侧的衣袋,护照什么的都没丢,包括……黑卡也在。
  这种人怎么可能露宿街头身无分文?
  陆少爷说这样的话,纯粹是逗逗梁挽的。
  反映比他想象的还有趣些,陆衍好整以暇地在电梯里欣赏小姑娘的表情,她原本正在整理身上毛衣的领口,闻见他这句话动作僵住,玉白的面上浮现出震惊和慌乱,而后转为虚张声势的镇定。
  “你别骗我。”她睫毛轻颤:“你明明还去看了舞剧……”
  陆衍笑了笑:“票我贴身收着,钱包是真不见了。”顿了顿,他慢条斯理双手平举,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态:“不信的话,你随便搜。”
  说话间,电梯门开了。
  梁挽先一步踏出去,看看走道尽头的房间,又扭回来看看一脸无辜的年轻男人,欲言又止。
  “挽挽还怀疑我说谎?”他眨眨眼:“要不去你房间,全脱完让你……
  “陆衍!”她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真是太糟心了,什么话都敢讲,口无遮拦的,过道上还有其他的客人拖着行李箱在刷房卡,看面容是亚裔,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梁挽没辙了,领他回了房。
  下榻的酒店性价比还算OK,因为地段好,价格实惠,相对来说房型面积就有些不尽如意,十五平方左右,设施陈旧,胜在整洁。
  陆衍带着挑剔的眼光一一扫过,好看的眉皱了皱,不肯坐下,就这么在床边干站着。
  同样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梁挽可就好伺候多了,被戈婉茹禁闭次数关多了,什么脏乱差的环境没见过,在她看来,这房间有热水有床有网络,睡两晚而已,没什么好讲究的。
  她可不惯他那大少爷脾气,讽刺道:“要不要我给你开个总统套房啊?”
  “看这酒店连铺夜床的服务都没有,还指望有总统套房?”陆衍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坐到床边:“有点困,我们早点休息吧。”
  他说话的神态相当自然,仿佛真是要和她同床共枕。
  梁挽翻了个白眼,从随身包包里翻出护照,而后站起身去拉门的把手。
  倏然后面黑影逼近。
  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摁到了门板上,再次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壁咚。
  陆衍单手撑在她耳侧,低下头来:“跑什么?”
  梁挽深吸了口气:“我还没心大到和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共度一晚。”她推搡着他的肩膀:“走开,我把这间让给你,回头你记得把房钱还我。”
  “怎么就非亲非故了。”他收起轻佻的笑意,捉住她的指尖捏了捏,轻声道:“我后天一早就去纽约了啊。”
  梁挽不吭声,眨了下眼。
  “就想和你多待会儿。”他放软了嗓音:“保证不动你,盖棉被纯聊天那种,行不行?”
  陆少爷为了留下来,无所不用其极,连这么睿智的台词都讲出来了。幸好乔瑾不在,不然听到了绝壁要笑到昏过去。
  梁挽安静半刻,抬眸愁他。
  近距离看,小变态这张脸更漂亮了,下颔尖尖,唇形优美,简直像是少女漫出来的男主角。
  而此刻,这位男主角正用一种极为打动人的语调,对她死缠烂打。梁挽纵然是铁石心肠,都忍不住叹息:“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陆衍错愕,有些词穷。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标准模板的答案。
  喜欢她什么?说不上来。
  一开始就是觉得小姑娘好玩,再然后……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玩进去了,记忆消失的两周后,醒过来的第一瞬间是给她打电话,身体的本能比大脑更快。
  直到他丢下一大摊公司的破事儿,任性飞到巴黎,才明白这姑娘已经在心底扎了根,想要拔掉,就得连着骨血,再不可能了。
  无奈平时越放浪,关键时刻就越难表白。
  陆少爷反复纠结语句,喉结滚了滚,最终在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里败下阵来,挫败道:“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她仰着头,脊梁骨挺得笔直:“你要是心里有我,就不该死皮赖脸。你们男的面对心上人时,不应该抱着近情情怯的心态么?越珍惜,越克制。”
  陆衍嗤笑:“哪里看来的谬论?照你这意思,我连你一根汗毛都不能碰。”
  梁挽脖子后仰的角度愈发大,点了点头。
  她想起论坛那帮子宅男仰望女神时的内心独白,认为有必要给这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子哥儿科普一下,继续道:“你就没有一种我是易碎品,需要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感觉吗?
  陆衍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倏然捧着她的脸,侧头吻了上去。
  在巴黎的地盘上,他给了她一个名副其实的法式热吻。
  舌尖来来回回,强势又挑逗。
  蹭过上唇,舔过软壁,交换津液。
  梁挽睁大眼,绚烂的白光在脑子里炸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面对他时,依旧无从抵抗,只剩下呜咽的份儿。
  良久,他退开些许,暗哑道:“哥哥教你啊,男人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只会干我刚才的事儿。”
  梁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栗感叫她腿软,靠着门板小口又急促地喘息。
  “还有。”他亲得有点上火,一把搂着她贴近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感受到了,恩?”
  梁挽晕晕乎乎没有缓过神,对上他薄唇漾开的坏笑后,瞬间爆炸。
  有什么形状羞耻尺寸惊人的东西,正隔着毛衣裙贴着她的下腹……
  她浑身僵硬,没办法思考。
  陆衍松开她,替她抹去唇边方才激吻留下的水光,笑得散漫又痞气:“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什么的。”
  他说话时,眼里还有浓重到化不开的情欲,惊世骇俗的话张口就来: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你,24小时都能Stand by。”
  “如果说要克制,最多就是克制着不把你弄坏吧。”
  “所以,小姑娘,听懂了没?”
  梁挽咬着牙,下颚那块绷得死紧,她从耳朵到脖子那块全红了,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不同。
  毕竟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也没什么经验,头一回如此真切地去识别男女之间身体的差异,确实太为难她了。
  陆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而且你对我,也不是无动于衷。”
  “什么啊?”梁挽猛地抬起头。
  “别否认。”陆少爷臭屁地笑了:“女孩子喜不喜欢我,我一眼就知道。”
  这话真不假,他小学开始,情书就能塞满课桌,到高中时,打完篮球,随意瞥一眼,阶梯上坐着的女同学含羞带怯,人数可以组好几个啦啦队。
  对他有意思的,故意装作没意思的,来来去去几个套路,久而久之那些姑娘家的心事可太容易分辨了。
  虽然戳破窗户纸有点不礼貌,但陆衍清晰意识到这是自己二十七年里第一次心动,他在别的方面任意妄为惯了,感情上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
  过去她不喜欢他,他多花点时间和耐心无所谓。
  眼下她既然动摇了,人生苦短,他就要独占她全部的喜怒哀乐。
  有错吗?
  当然没有。
  要说唯一的错,大概就是他把强取豪夺那一套用错对象了。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小姑娘红扑扑的脸渐渐转为苍白,而后低声道:“你可能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很得意女孩子为了你神魂颠倒。”
  陆衍察觉到不妥,过去拉她的手:“挽挽……”
  “别打断。”她退开一步,表情变得冷淡:“我承认我是受了你迷惑,但这不代表我就非得跟你绑在一块,我说过,我现在不想谈恋爱,这条不会变。”
  “还是说,其实你只想找个炮友?”她讽刺道。
  陆衍皱了下眉:“你的警戒心没必要那么重。”
  梁挽没再看他,直接拉开房门朝外走,走出两步,停下来。男人还站在原地,神情带了点诧异和隐忍,看得出来也是憋了火。
  瞥见她回头,他眉眼间的阴沉散去。
  算了,和个小女孩计较什么。
  陆衍压着眉心:“抱歉,是我混账,口无遮拦,你别同我一般见识。”
  “房间归你。”梁挽板着脸,指着门道:“行李箱麻烦推出来还我。”
  走廊灯光下,小姑娘横眉冷目,软硬不吃。陆衍没预料过她会有那么大反应,只是世上哪有后悔药,他再懊恼也不能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
  “真不能原谅我?”
  梁挽瞪他:“再说废话我就让你露宿街头。”
  “那就露宿街头吧。”陆少爷没脾气,他这辈子的耐心和温柔全给眼前这位花脸猫小姐了。
  他径自朝电梯方向迈步,边走边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冻死,希望明天还能活着来见你。”
  “活着也别见了。”梁挽冷笑,在他身上吃瘪太多次,自然不可能信他,当着他的面就摔上了门。
  陆衍愣了两秒,摸摸鼻子,去一楼LOBBY处又去开了间房。一通折腾,已经过12点,他衣衫未褪,躺在床上,鬼迷心窍地想起她方才在他怀里被亲到气喘吁吁的模样。
  那种柔媚到骨子里的销魂滋味叫他辗转反侧,下腹跟有把火烧似的。
  陆少爷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有色废料,他被那些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画面折磨到不行。
  裤子间的帐篷支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软下去。
  他憋得那里都有些疼,没能熬住魔鬼的诱惑,走至浴室,慢吞吞解开了皮带。
  手机就架在洗手台上,屏幕定格在当初她面试时那一袭红裙的模样,少女回眸,眼波缭绕,白嫩的肩膀轻轻耸起,指尖勾着。
  他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卑鄙到了极点。
  可她太美了。
  他难耐地闭上眼,手上动作加快,闷哼一声,完成了这一场只有他一人的盛宴。
  一切尘埃落定后,陆衍目光复杂地扫过瓷砖上那些白色痕迹,他盯着镜子里眼尾发红的自己,自嘲地笑了。
  要是被她知道,他拿着她的视频,做这么肮脏的事儿,会不会一刀捅死他?
  他这么卑劣,应该会受到惩罚吧。
  陆衍自虐般地打开花洒龙头,把水温调到冷水的那一档,大冬天洗了个透心凉。身体的亢奋消散后,困意袭来,他头发都没吹干,一沾到枕头就睡熟了。
  梁挽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她是在第二天晚上接到前台电话的,她英文很糟糕,和对方鸡同鸭讲了半天,才听懂意思。
  15楼有位客人重病,临死前想见她一面。
  有病吧?
  梁挽以为是恶作剧,但前台再三表明他们派人去查看过了,客人确实高烧不止,他们也提出要送那位先生就医,可对方坚持要等一个人,否则哪儿都不去。
  这行事作风……
  除了陆少爷,不作第二任设想。
  梁挽没能抵挡住前台妹子的三个Please,她取了房卡,爬到十五楼刷开了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遮光布帘挡住了全部阳光,隐约窥得见床上有个人影,埋在被子底下。
  她摁亮台灯,入眼是小变态惨白到透明的脸,嘴唇干涸,失了血色。
  她惊慌起来,手在他额头碰了碰,只觉烫得惊人。
  “陆衍,你发烧了。”
  他听到声响,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勾了勾唇:“我躺了一天了,你再不来,我说不定真要咽气了。”
  梁挽:“……”
  她没空和他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带队老师的房间,问她要了点退烧药和酒精棉花。
  再回去时,床上那位又陷入昏睡了。
  她拍拍他的脸,倒了温水,给他喂下药,又用棉花帮忙擦了擦额头和耳后。忙完后,她让客房服务送了点冰块过来,拆开携带的一次性毛巾,去卫生间沾湿水,而后包上冰块,替他物理降温。
  差不多折腾到深夜十点来钟,梁挽用耳温枪测了一次他的体温,发现热度退了后,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
  她太累了,白天刚完成交流演出,晚上又手足并用地照顾陆衍。
  想要撑到回自己房间睡,可惜意识已然变得模糊。
  梁挽做了一个和现实截然相反的梦,梦中是她生了病,躺在陆衍的怀里,他捧着蜂蜜水,一勺接一勺喂给她,好看的眼里全是担忧。
  真温柔啊。
  她满足极了,幸福得周身都是粉红泡泡,直到被人不断拍脸时,才嘟囔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醒过来。
  男人含笑的嗓在头顶响起:“我是很想让你继续睡,可你一直流口水,我猜你是饿了吧?”
  “很吵。”梁挽迷迷糊糊,只觉背后暖融融的,她迟钝地哼了哼,往那个温暖源处缩去。
  陆衍软玉温香在怀,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愧疚感,他亲亲她的发顶,将她打横抱了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
  梁挽总算清醒了,她刚想叫他把她放下来,视线触及到男人衬衣领口处露出来的银色挂坠时,怔忪了下。
  前阵子,她还在陆氏控股上课时,有一晚,他和她躲在桌子底下避开保安,他不小心摔了链子,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一条。
  没记错的话,里面是一张少年的照片。
  她有个古怪的想法从脑海浮出,趁他不备,指尖悄悄翻开了那个金属薄盒。
  只是没能看清楚,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丢到了床上。
  梁挽支起身子,恼怒道:“你做什么啊?”
  陆衍把链子收起来,淡淡道:“这个不能碰。”
  “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吧。”她脱口而出:“放着你哥小时候的照片做什么?”
  话落,手腕一阵火辣辣,她被他用力扯起来。
  男人眉眼阴鸷,见她吃痛,松了力道,但依旧没放手,一点一点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忍不住自渎的陆少爷。
  以及,今天是真的开了一天会忙到水都没喝上,祈求大家原谅我迟更的玄渣渣。
  另外,还是那句话,欠了筒子们一更,周末会补齐的。


第45章 自我意识
  梁挽之前觉得这个人自恋,带着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如今有了新发现,随口说出来后,不料却触到了他的逆鳞。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视线,带着惊诧和难堪,还有些更阴暗的东西,她暂时领悟不出来。只是被这种目光盯上,她莫名产生了下一秒就要被灭口的错觉……
  她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朝后退了一步。
  陆衍失了惯常的从容,神情阴鸷得可怕:“我在问你话。”
  梁挽何曾见过他这种模样,她纤弱的腕骨被男人捏得生疼,再被其大力一扯,失了平衡,跌跌撞撞落到他怀里。
  不过这会儿已经不是罗曼蒂克的氛围了,她鼻子狠狠撞上了男人的肩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怎能遭受这种冲击?梁挽痛得五官都挤在一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
  她垂下眼眸,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一宿,结果还被审犯人似的。东郭先生与狼,影射的可不就是她么?至于小变态,也就是头白眼狼无疑了。
  气氛一时冷凝。
  陆衍不作声,瞥过小姑娘泪眼朦胧的脸,充斥在血液里的惊骇和不堪渐渐褪去,他叹了一声,俯身去掰她捂着鼻子的手指,低声道:“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用你假惺惺!”梁挽想都没想,手肘上扬,半点没客气地顶在陆少爷的下巴上。
  坚硬的牙齿瞬间磕到柔软舌尖,带来钻心痛楚。
  他闷哼了声,别开脸去,指腹刮过下唇,定睛一看,全是血。
  小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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