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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陆相逢挽挽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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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瑾搓手:“买一赠十,怎么样,兄弟这波,你感动不感动?”
  “你可以滚了。”他盖上箱子,冷着脸打发了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乔瑾,随后敲了敲门,语调一转,低声下气:“陛下,鞭子准备好了,臣特来请罪。”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羞耻怎么回事。
  陆骚果然是我历任男主里,花样最多的人。
  谢谢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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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纠缠
  梁挽不想给他开门,这人实在太恶劣了。她到现在腿都有点发软,回忆刚才在小剧院里那惊心动魄的十分钟,男人衣冠楚楚面色不改,只用手指就能叫她魂飞天外丢盔弃甲。
  这种对比,无疑是双方实力太过悬殊造成的。
  更可气的是,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没有抵抗力,完全违背了意志,才会叫他得逞。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感觉腿心处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没带任何换洗衣裤,也没办法大胆地脱掉真空上阵,梁挽难受地并着腿,把怒火全发泄在了外面的始作俑者身上。
  “你滚开啊!”
  敲门声骤停,继而是房卡刷动的电子解锁响动。
  下一刻,神情淡然的陆少爷堂而皇之走了进来,瞥见小姑娘杏眼圆睁的气恼模样,无奈地笑笑:“客房经理替我刷的,就怕你不给我应门。”
  梁挽咬着唇,实在太憋屈,她在厚厚的乳胶床垫上鲤鱼打挺蹦了几下,半晌又转过身趴着,头埋在枕头下面,不肯吱声。
  陆衍心情颇好地看她胡闹,恋爱脑上头,觉得女朋友连发脾气都特别可爱。
  他凑过去,也没掀开软枕,隔着被褥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哄道:“没什么好羞耻的,你那样子也不是失禁,是……”
  梁挽猛地坐起,指着他的鼻子,拔高嗓音:“陆衍!”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禽兽,长得一副俊秀无双的好皮囊,骨子里却是个色。情狂,荤话张口就来,半点都不顾忌。
  她气到拿枕头往他脸上拍,每一下都伴着尖叫:“我让你再讲,我让你再讲,你还讲不讲,你这个死变态!”
  陆衍单手盖着脸,也不敢挡得太过明目张胆,怕小姑娘得不到发泄继续折腾,他安安静静任由她报复,只在她力道变轻时表示关怀:“累了没?”
  梁挽踹他一脚,反被他捏住脚踝,往上推了推,她身上还是那条红裙子,动作间裙摆滑落,露出一大截莹白的腿。
  他看了两眼,又回忆起之前舞台上她坐在他怀里,纤弱的腿无力垂在他膝盖上抖得不停的模样。也不知以后缠在腰上是何光景?
  陆少爷不动声色地脑补,一边松开对她的钳制,放柔了动作帮她把被子掩上,叹道:“行了,接下来是你的复仇时间,要怎么样都可以。”
  梁挽不吭声,视线扫了一圈。
  进门右手边的矮柜上放了一箱物品,旁边有一条黑色小皮鞭煞是醒目,她眯起眼,见到它尾端那造型暧昧的马尾流苏后,不敢置信地看向半躺在身侧的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陆衍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后,笑了笑:“大半夜的,只能搞到这个。”顿了顿,他又拉长音:“要我解掉上衣吗?”
  男人唇角微勾,天生一副负心汉的轻佻模样,他好像料定了她不敢怎么样,漆黑的眼里满是促狭。
  梁挽不肯再落于下风,掀掉被子,整理了下裙摆,坐到边上的高背沙发椅上,冷冷一笑:“脱吧,顺便把我的鞭子递过来。”
  小姑娘交叠着双腿,腰背挺得笔直,若是下颔没绷得那么紧透露出些许慌乱,应该就是完美的女王降临了。
  陆衍忍着笑意,也没戳穿她的虚张声势。拿了鞭子,单膝跪下,双手捧着递过去,轻声道:“陛下,请责罚我。”
  他的嗓音是偏性感的低音炮,刻意放柔之后,愈加惑人。
  梁挽忍不住抠了抠耳朵,就觉得里头一阵痒,她板着脸接过,在手心上甩了两下小皮鞭,不是很痛,就有些热辣辣的。
  至于陆少爷,开始宽衣解带了。
  浅灰色衬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不多不少八颗,他站在她面前,犹如表演一般,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动作。
  漂亮的身形渐渐显山露水,先是精致的锁骨,再是线条有力的腹部轮廓,腰身窄窄,两道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没有把衬衫全部脱掉,就这么敞开着,懒洋洋地坐回床边,手覆盖到皮带上,拉了下金属搭扣。
  梁挽抿了抿唇,心跳变得不太规律,她站起来,适时制止他:“可以了,就这样。”
  陆衍嗯了声,笑笑:“请便。”
  这便是予取予求了,任她鱼肉了。
  梁挽瞅了瞅手里的皮鞭,扬起来,试探性往他腰腹间轻轻甩了一下,那些流苏刮过他的皮肉,发出清脆声响。
  陆衍没什么反应,黑眸含笑盯着她。
  梁挽狐疑:“疼吗?”
  他微微支起身子,唇边弧度愈加深刻:“还好,挽挽不用心疼我,尽管动手。”
  房间里,半裸的美男衣衫凌乱,劲窄的腰腹上一道红痕,比起平日里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他这副模样显然有种反差的美感。
  梁挽突然就体会到了这种凌驾强者的快感,她没再同他客气,下一鞭用了七分力。
  陆衍闷哼,秀雅的面上泛起薄红,他深吸了口气,攫住小姑娘的手腕:“真要五十鞭?”
  这玩意儿也不知是什么构造,打下去不疼,反而酥酥麻麻,原本偃旗息鼓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惹得他喉咙口发干。
  梁挽浑然不觉,还以为他知道怕了,嘲道:“你现在知道求饶了?”
  其实她明白这等情。趣用品就是拿来助兴的,能痛到什么地步?最多就是折腾折腾他的男性自尊心罢了。可眼下见到小变态眼角泛红一脸隐忍的模样,她竟然莫名产生了快感。
  前阵子左晓棠给她分享了一部限制级影片五十度灰,讲的就是霸道总裁折腾女大学生的,各种千千奇百怪的花样,口味重到令人发指,女主从一开始的震惊抗拒到后期的沉沦,心理变化非常细腻。
  眼下她似乎有那么点能明白那位总裁的心情了。
  梁挽咽了口唾沫,站在床边俯下身,学纨绔浪荡子捏着他尖尖的下颔,哼道:“如果你答应以后不再动手动脚,我就不打你。”
  陆衍垂眸,摊开双手:“那还是打死我算了。”
  梁挽:“……”
  色。情狂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凡响。
  她感到威严被挑衅,异常不悦,压着他的肩膀逼他躺平,见他挣扎不太配合,便顾不得羞耻之心强行武力镇压坐在他腰腹间。
  然而毕竟是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她也没舍得用大力,就差不多不轻不重教训了他几下。
  不过陆少爷毕竟不是柳下惠,喜欢的姑娘靠得那么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梁挽察觉到不对劲,她的大脑空白了两秒,迅猛地用膝盖支着床榻跪坐起来,同他拉开距离,一边还不忘面红耳赤地喷他:“我虐你你还有反应?你该不会有那奇怪的癖好吧?”
  “狗屁!”陆少爷气笑了:“老子是正常男人好吧?”
  梁挽丢开小皮鞭,神情复杂地又看了他一眼,翻身想下去。他没让她如愿,借了点力,很轻松地将人在床上摁住。
  形势大变,瞬间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陆衍指尖温柔拂过小姑娘颊侧的长发,轻声道:“挽挽。”
  梁挽红了脸,眼睛眨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每次他那样子深情款款喊她的小名时,都特容易叫她举白旗,就好似潘多拉的魔盒在面前打开,根本无法抵挡这种诱惑。
  他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缓缓道;“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她睫毛颤了颤,小声道:“你别压着我,好好说。”
  “恩,那就依你。”陆衍笑笑,将少女抱起来,搂到落地窗边。顶层的套房不同凡响,泛月湖美景一览无遗,星辉和月光全投在了宽广无痕的湖面上。
  五十六层的高度,没有马路的喧嚣,没有城市的纷扰,全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二人。
  梁挽被他圈在怀里,手掌贴着玻璃,喟叹:“真美。”她欣赏了很久,突然感到后边那位没了动静,才道:“不是要和我说话吗?”
  他嗯了声,把下巴搁在她纤弱的肩膀上。
  男人的呼吸绵长又湿润,带着一点热意,熨烫着梁挽的耳朵,不知怎么,她能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
  她没有催促,静静望着远处的霓虹灯牌。
  良久,他开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挺卑鄙?”
  梁挽怔住。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低叹:“我用了手段才叫你同意与我在一块。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挽挽,你后悔了吗?”
  听到这话,她有一刹那茫然。
  心底也有个声音反复在问,她后悔了吗?
  若是后悔,便再说一些狠话,叫他知难而退,从此以后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当初他消失不见的两周里,她绝望的情绪像深渊快把自己吞噬,如今已经尝过他的温柔,还能抽身而退吗?
  他曾在最黑暗的日子里带她看了烟火,也在最寒冷的街头给她拥抱,说过狠戾不留情面的话,也曾情意绵绵给过她承诺。
  她为他笑过哭过,恨过痛过,那些牵肠挂肚的情绪,太多了。曾经不顾一切要逃离,到最后依然败给他的百般纠缠。
  梁挽叹了口气,赌气地想,兴许……这就是命吧?
  老天爷非要将他俩绑在一起,容不得拒绝。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身后男人的心跳声变得那么不规律,胸腔贴着她的后背,每一下都透漏出紧张。
  她是头一回真真切切意识到,这个一直以来稳操胜券高高在上的万人迷,似乎真的为她着迷。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陆衍按捺不住,掌心盖住她的唇,挫败道:“算了,还是别说,老子怕被你气死。”
  梁挽忍不住想笑,慢吞吞转过头去。
  他黑漆漆的眸盯着她,薄唇边的轻松自得全散了,喉结滚了滚,低哑道:“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抓下他的手,停滞两秒,仰起头,在他唇角碰了碰,随后皱皱鼻子:“我男朋友为什么废话这么多。”
  陆衍懵逼,脑子里有五彩斑斓的烟花炸开。狂喜的甜蜜游走在四肢百骸里,他过去的二十七年,从未像今天一般幸运,肾上腺素简直快爆表了。
  我他妈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
  他已经在无形之中把朋友圈内容默默编辑好了,恨不能叫乔瑾那帮孙子都来拉横幅放鞭炮庆祝,一千响的那种,放个三天三夜。
  不过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少爷捧起小姑娘的脸,加深了刚才她蜻蜓点水的吻。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沉迷,不知不觉间,他乱了呼吸,欲念奔腾,指尖绕到她后边,轻轻扯下了拉链。
  梁挽被他抵在落地窗边,被亲得晕晕乎乎,整个人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脖子传来刺痛感,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肩膀凉飕飕的,舞裙的上衣部分滑落了大半。
  他有些忘我,指尖反复摩挲着她颈后的肌肤,她浑身颤抖,尝试着推了他一下。
  男人置之不理,眼底猩红,哑声道:“抱歉,有点忍不了。”
  梁挽毕竟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被戈婉茹教育多了,骨子里挺保守,觉得这种刚交往就进度条飞窜的事儿不太好。
  “停下来。”她攀着他的臂膀低语:“陆衍,求你了。”
  他咬着牙,从软玉温香里抬起头,憋得全身上下都疼。到底不愿意让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害怕,他硬生生收手。
  梁挽眉梢眼尾含春,跟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喘息。
  陆衍听着少女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嗓,感觉全身都在抒发着要释放,他犹豫半晌,拉着她的手往皮带处探去。
  梁挽浑身僵住。
  他安抚地盖上她的眼睛,哄道:“宝贝儿,救救你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个人还在骚!!!
  我也没办法控制住他!!!
  只能心疼我们挽挽一分钟……
  谢谢我的小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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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伺候
  梁挽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本来只是和他去游乐园转一圈,后来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紧接着在剧院里坐他腿上节节溃败,最后是现在……
  她的手彻底废了,苦撑二十分钟后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全程没有睁开过眼,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也依旧死死闭着,怕看到什么无法接受的画面。
  空气里有一股带着麝香的奇怪味道,她连呼吸都不敢了,咬着唇欲哭无泪。
  “好了,别闭着眼了。”陆衍低低地笑。
  小姑娘粉脸含春,长睫轻颤,柔嫩的手心湿哒哒。
  这副模样看在陆衍眼里,差点又要起坏心思,他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衫,从床边站起来,顺手抽了柜子上的纸巾,拿来细细给她擦手。
  足足二十来张才弄得七七八八。
  梁挽终于睁开眸瞅了他一眼,满满的震惊和羞愤。
  “别生气。”陆衍笑笑,把纸团们丢到垃圾桶里,又拉着她去浴室里,拧开水龙头时,淡然道:“主要是忍太久,以后挽挽经常帮我……”
  梁挽没让他说完,直接三字经问候,顺便一路拳打脚踢将口无遮拦的色。情狂推出了房门。
  他遂不及防,没料到逗弄的小猫发那么大火,冷不丁被关在了门外。默默敲了几分钟的门,回应他的只有四个字。
  【去死啊,你这个死变态。】
  陆衍摸摸鼻子,万般无奈,他敲响了隔壁套房的门。戴着金丝边儿眼镜的斯文男人拉开门,指尖捻着一根烟,也没搭理他,转身往回走。
  “你找我什么事儿啊?”陆少爷摸了下脖颈,嘶了声,感觉那里又是一道血痕,女朋友战斗力太强看来也不是件好事。
  荆念给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电话交代在北美的下属买入纽交所的原油,完事后才指指他的脸:“来我这里避难的?”
  陆衍无奈:“女朋友发脾气呢。”语罢,他从桌上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叼到嘴里,瞥了眼天花板上的烟感报警器,拉开露台的门,倚在那里摆弄打火机。
  冷风灌满房间,尼古丁入鼻,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原来那点子还未餍足的邪念也散了。
  两个男人都没开口,默默抽完了剩余不多的小半包烟。
  半晌,荆念率先打破僵局:“听说你前阵子找精神科医生看病了?”
  陆衍一愣,随即笑道:“你也这么无聊,什么狗屁倒灶的传言都敢信。”坦白说,他不认为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工作狂会有那么闲情逸致来关注自己的私事,更何况,这事儿除了周医生知道,别人压根就不可能得到风声。
  荆念直接抖落谜底:“前阵子我去Emma Chou那里复诊,她无意中透露的。”
  陆衍颇为无语:“泄露病人隐私是砸招牌的,我看她每小时300美金的收费标准可以改一改了。”
  荆念没接这茬,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良久,才淡淡道:“是陆叙那事儿的后遗症,对吧?”
  陆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两个人算不得一块长大,但却是十二岁时一同在周医生诊所认识的,彼时荆念刚完成长达七年的疗程,正在康复阶段,就在候诊室遇到了比他还小上一年因为PTSD连话都不愿意讲的陆衍。
  两个少年一来二去碰到的多了,便渐渐熟悉,成了兄弟。
  不同于乔瑾那帮子狐朋狗友们的江湖友谊,他们之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这些年,联系虽然不频繁,关系却没疏远,大概也就是为了这份共同的阴暗岁月。
  不过即便是知晓秘密情同手足的好友,陆衍也没打算告知实情,他关上落地窗,语气挺随意:“没,就是经常失眠,过去开点安神的药。”
  开药开到美国去,这鬼理由。
  25岁就拿到PHD学位的荆念怎么会领悟不了对方的搪塞之语,他摇摇头,叹道:“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陆衍嗤笑一声,把打火机的盖子合上,丢到桌上。
  “叫我过来就为了问长问短?”他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又道:“你那小夜莺搞定了没?”
  荆念嘲道:“总之进度比你快就是了。”
  陆衍唇角勾着:“那可未必。”他凑到墙上听了听,隔壁房间静悄悄,半点声响没有,也不知小姑娘还有没有生气。
  荆念破天荒挑了下眉:“真上心了?”
  “废话,不然我脸上的伤哪来的?”陆衍眯着眼:“行了,有事儿赶紧说,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哄这祖宗。”
  爱情果真神奇,能让素来玩世不恭的纨绔少爷卸下骄傲,自此俯首称臣。
  荆念认识陆衍十多年,见惯了他应付女孩子那负心薄幸的无情样,今天能这样子为姑娘牵肠挂肚,算是破天荒了。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也无意打探,转而道:“你那架私人飞机停在哪呢?”
  “在L市机场,怎么了?”
  “借我用下。”
  陆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他还被对方diss过机型太小,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勾起唇角:“你们老头子那架呢?”
  他摆明了要奚落一番。
  然而荆念不按常理出牌:“就当问你租,价格你开。”
  陆衍靠在吧台边,取了瓶水拧开,笑笑:“兄弟之间别谈钱。”
  荆念没吱声,等着下文。
  “你把你那座岛借我半个月。”陆衍挑眉:“大概五一前后吧,怎么样?”
  “可以,南半边水屋不能去,还有别搞脏床。”
  陆衍忍耐道:“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荆念不置可否。
  接下来交易达成,两人随便聊了聊投资这块,陆衍身在曹营心在汉,没过几分钟就拍拍屁股告辞,摆明了有异性没人性。
  回到房外,他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仍然没有半分动静。
  陆少爷认命地再度骚扰客房经理,叫他替自己刷开了门,对方了然地笑笑:“女孩子嘛,多哄哄就好,我女朋友脾气也很差的。”
  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不过这位年轻人在无意间瞥到陆衍脖子上的几道抓痕后,识趣地选择了闭嘴,显然脾气差是分档次的,这位的妞估计已经达到了恶魔级别。
  陆衍客套地同他点点头,懒得搭腔,直接推门而进。
  套房里只有一盏门廊处的夜灯还亮着。
  小姑娘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睡相不太好,长腿压着被子,手抓着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身上还是那条红裙子,早就变得皱巴巴,失了原先在舞台上的飘逸垂感。
  他放轻脚步凑近,定定看了会儿她的睡颜。
  凑近以后,竟然闻到些许酒味。
  再扫了一圈,桌上的迎宾饮料一杯空了,他端过另一杯,仰头尝了尝,果真是鸡尾酒,度数还不低。
  他笑了笑,能大概推算出她在房里喝完这瞧上去像混合果汁的饮料后酒精上头的过程。
  小姑娘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
  他把被角替她掖了掖,慢慢俯下身去。
  可惜偷香窃玉没能成功,睡美人忽而苏醒,双眼迷蒙地睁开了一道缝儿,咕哝道:“什么意思,又想占我便宜?”
  他低低笑了声,抚着她半梦半醒间娇憨的小脸,放软了嗓:“喜欢你才亲你。”
  “哦,喜欢我所以逼我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可真牛皮啊。”她打了个哈欠,不舒服地在床单上蹭了蹭:“我里头裤子全弄脏了,不穿行不行?”
  陆衍诧异地挑了下眉,喝醉酒的人果真什么话都敢说。
  偏偏她还拽着他的袖子,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我难受。”
  陆衍瞧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蹭来蹭去,差点又要蠢蠢欲动。只是联想到她过去那次同“陆叙”的醉酒事件,他到底不想趁人之危,认命地拆了酒店自备的一次性毛巾,沾了热水拧干,温柔地替她擦拭。
  小姑娘火上浇油地呜咽两声:“不要弄。”
  “乖,马上好了。”他正人君子地没往下看,被子拿过来盖住,摸索着认真帮她清理。
  短短五分钟,热出一身汗。
  陆衍深吸了口气,又拿了湿巾仔仔细细替她擦了脸,随即步履匆匆往外走。
  大年初五,马路上静得可怕。他忘了拿车钥匙,寒风瑟瑟里走了三个街区,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收银台边的女店员本来困倦地趴着看春晚的重播,听到推门声抬起头来,瞥见这样一位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漂亮男人后,立马惊艳到无法自拔,含在嘴里的饺子都忘了咀嚼。
  陆衍见怪不怪,目光梭巡过货架上的物品,问道:“解酒药有么?给我拿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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