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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铁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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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咬着唇,咬出了鲜血,“你带我去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吗?”

  “当然,那个地方比皇宫干净不到哪里去,至少比你回睿王府,看潇湘南异黑着一张脸好很多。这个时候,潇湘南异在湘东王府和那个契丹人纠缠呢!你这么一失踪,他大概已经火冒三丈了,”迦蛮笑里藏刀,“爷已经把你所以的后路全部打断了,你不跟着爷,也要跟着,由不得你了!”

  影知道跟着迦蛮会很危险,那天失身与他了也有可能,可是这样怎么呢?

  迦蛮已经斩断了她的所有后路,一切都在迦蛮的掌控之中。现在不需要潇湘霜出格了,她这么一失踪,潇湘南异和梵天问君已经闹开了,都在他的一手盘算中。

  “跟爷走吧!”迦蛮横抱起影,朝着碧桃花的尽头走了过去,消失在了桃花林的尽头。现在影做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已经迟了,所有的人都在迦蛮的算计之中。

  迦蛮带着影到了消音院,是青楼的一种。青楼是最隐蔽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里的情报是最多的。

  起初,那里的老鸨只顾着招呼生意,还没有认出迦蛮,看见是一男一女到消音院,觉得不是什么善类,随口说了一句,“进来玩的请走正门,要卖身的走侧门,若是在找茬的,就请回吧!”

  迦蛮打开扇子,带上了半遮面纯银的红宝石蝎面具,大笑了起来,“水袖,爷是要来干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水袖一看到这副装扮,一下子就奉承了起来,献媚般的笑容,“原来是琉璃公子啊!水袖眼拙,没有认出来,这嘴巴就是不识相,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该打!”

  消音院的老鸨——水袖,是一个很艳丽的女人,很干练,瘦瘦的,个子挺高的,算不上是年纪大的,最多说是三十上下。可是颧骨很高,看起来不是很南方人的水灵,显的有北方人的体态修长。

  在那里的人都叫迦蛮——琉璃公子。

  影对“琉璃”这两个字印象本来一直是给女人的,迦蛮用这两个字让影觉得很别扭。迦蛮的名字有很多,小皇帝叫他迦蛮,消音院的人叫他琉璃,可是影却更喜欢叫他蝎!

  “你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我的一剂汤药就可以把这里吃穷了,”影很不给面子地说道,“这个庙不够大,供不起我这尊佛!”

  迦蛮大笑了起来,“哈哈,你若是能把消音院吃穷了,爷把整个大潇的江山都毁了差不多就差不多了,你想呢!消音院再怎么也不会被你吃穷。”

  “琉璃公子,这是……”水袖指着影,看过很多的人,她这是头一次看到过像影这样气质的女人,头一个和琉璃这样说话,琉璃却没有杀了的人。自己阅人无数,眼前的人虽然看起来气色很差,但是也掩盖不住骨子里霜一般的气质。

  迦蛮微笑着说道:“有事进去再说。”

  水袖将迦蛮和影领到了隔壁的侧门,然后穿过了满是烟柳气息的长廊,到了一个倒是幽静的别院。干净而又僻静,沿着长满青苔的石子铺成的小径走过去,走进竹帘遮挡着的屋子里面。里面简陋得很,上面屋子中间只有有一个火炉,这个火炉很蹊跷,大夏天生着火岂不是要热死?

  水袖将火炉里面的火点着,迦蛮和影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热得汗珠掉了下来,当烧完所以的柴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密室。水袖带着迦蛮和影走过暗道,顺着石壁的方向,蜿蜒曲折地走了半天,暗道里面倒是很冷。

  当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片晶蓝色的时间,到处都是冰雕,有点像是在哈尔滨的感觉,可是这里应该还是在陕西洛阳,可是陕西洛阳向来都不是很冷,这里怎么会是一片冰冷?

  再走了几圈,看到了偌大的“千门”的两个字,影这才明白,她这是在千门里面。

  曾经从书上看过,相传,古老的中国存在一个神秘的门派——千门,历史上不少出身神秘,像流星般崛起的风云人物都是出自千门隐士精心培养和训练的一代千雄。比如苏秦、张仪出自鬼谷子门下,张良则师从黄石公。千门之人一出,天下大势势必为之改变。

  迦蛮进了千门,绝对是英雄找到了用武之地,不过迦蛮绝对算不上是什么英雄,最多说是枭雄。不过,他是一块很好的做老千的料子。

  “琉璃公子,现在可以告诉属下这位小姐是谁了吗?”水袖低着头,对迦蛮恭恭敬敬的。

  迦蛮微微一笑,“她是爷的贵客,她可是当今梵天相爷的独女,你可以好好招待,她若是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是。”水袖点了点头。

  迦蛮将影安顿好之后,自己摘下了面具,赖在的影住的地方,“喂!你怎么总是沉默?爷可不记得亏待了你,怎么总是看你郁郁寡欢的,要不陪爷玩玩?”

  “你无耻!”影说道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迦蛮的脸上,他左眼角下面的那一颗勾人魂魄的淡淡朱砂上面,这个位置的朱砂叫泪痣,是不祥的位置,偏偏他张了一副帝王相,很让人费解。

  迦蛮挑了挑眉,“看着爷干什么?”

  “你的左眼角下面的那颗朱红色的泪痣,怎么那些大臣们就看不出来你是假扮的皇帝呢?”影玩味地将手伸到了迦蛮的脸上,摸着迦蛮左眼角的泪痣,很漂亮。

  迦蛮抓住游走在他脸上的影的手,微笑着说道:“若是爷被拆穿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能奈爷如何的,就连梵天问君知道爷不是潇湘南弦,可是他也没有公布于众,因为他对付了爷,查不到爷的底细。”

  影努力的挣脱迦蛮抓住的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体虚,没力气了,还是迦蛮的力气真的是太大了居然怎么也挣脱不了。

  迦蛮笑吟吟地说道:“怎么,觉得爷好看?”

  “当然不是,若是我觉得你好看,那么我觉得小皇帝会比你更好看!若是你的脸上没有那颗泪痣,我会觉得你更好看的!”影使劲地挣扎,也不知道迦蛮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迦蛮皱了皱眉头,“你说那个叫无心的小子长得好看,可是他跟鬼似的神出鬼没,又被那个小侏儒说成为‘闷骚男’有什么好的?”

  小侏儒?他不会在说广澜吧?

  影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比你好!至少他不会抓住我的手就不放掉!”

  迦蛮放掉手,依旧是无赖的样子,“他再好也不管用,反正你不久就是爷的女人了!”

  影顺手将身上的玄月玉佩扔了过去,大吼道:“滚!”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赫连劫月

  住在拜月教的日子将近一个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云南苗疆向来缺水,到夏天就有一点酷热难当,幸好朱雀宫被劫月到处挂满了草药,用来清火去热,方才不是难以让人忍受。寒总是在朱雀宫发呆,看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可是自己却无事可做,劫月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研制毒物,郁闷得很。

  寒托着下巴,坐在凳子上面,苗疆的衣服很繁琐,穿着很热,现在动一动就出汗,“劫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一直研制药物难道不觉得很烦吗?”

  “别吵!”劫月专心致志地研制着药物,不想搭理寒。

  寒搞不懂,既然独孤漠月和劫月都不是很喜欢她,为什么执意要把她留在拜月教?既然他们有他们的事情,没有时间搭理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了她?

  “劫月,我可不可以回到倾情宫?这里热死了!整天憋在朱雀宫,你难道不觉得很无聊吗?要不你直接和那些毒物谈恋爱好了!”寒看着劫月不耐烦地在那里研制毒物,嘴巴里不停地抱怨。

  劫月大吼了一声,“你安静点!”

  寒只好乖乖地不说话,想起了莲清,想起了易寒,想起了紫陌,也想起了在青龙宫喝得烂醉的独孤漠月,“唉,要是莲清在就好了,他什么事情都会答应我的,和你这个小毒王在一起简直闷死了!”

  劫月听到“莲清”两个字,突然间停掉了手中的事情,抬起头问道:“你说的‘莲清’是‘公子莲’之一的白莲公子——子莲?”

  寒点了点头,莲清好像和拜月教没有什么关系吧?

  “他过得可好?”劫月有意无意地问道。

  寒不知道怎么回答,劫月怎么会关心起莲清的生活?他不是只对毒物有兴趣吗?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莲清和劫月颇有渊源,“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时候了,当时我还病的不轻。”

  “哦。”劫月继续埋头研制毒物,明显地发现,寒说完莲清的时候,劫月那毒物的手好像有一点颤抖,是不是他受到什么惊吓了?居然连他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了。劫月手一抖,一只蜈蚣正好爬到了劫月的手上,咬了一口。

  寒惊讶地跳了起来,“劫月,你的手!”寒大步跑到劫月的旁边,自己反而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劫月这是才发觉自己的手被蜈蚣咬了一口,连忙将自己的手上的毒吸出来。

  寒看着老是走神的劫月,越看越不舒服,“劫月,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一听到莲清的名字就发起了呆,而且还让蜈蚣咬了你一口。”

  劫月再一次呆住了,最后还是寒踢了他一脚才恢复了正常。

  寒惊讶地看着这时候失魂落魄的劫月,开玩笑地说道:“劫月,你是不是今天脑子卡住了,还是碰了太多的毒物,脑子受损了?”

  “你才脑子受损了!”劫月孩子气般的地吼了一声,脸突然间就红了起来,瘪着嘴依旧在认真地在那里研制药物,拿了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地铺开了蜈蚣的肚子。

  寒看着恶心,心里不舒服,皱着眉毛开始远离劫月。第一看到劫月被蜈蚣有了一口,自己还流了一身的汗,现在黏糊糊地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劫月的朱雀宫的偌大的房间很阴暗,他的窗子一直是关着的。拜月教地处云南,彩云之南的苗疆境内,处于澜沧江以南,苗疆灵鹫山上,山上的风一定很凉爽,可是劫月偏偏把窗子关着,热得很,幽暗的宫殿简直可以闹鬼了!

  寒径自走到了窗口,正打算打开窗子,这时候才发现,朱雀宫的窗子都被封住了,劫月难道不热吗?居然把窗子封住了,简直不是人了!

  寒推了一下窗户,可是却碰了一鼻子的灰,怎么大也打不开,“劫月,这个窗子怎么打开的?好热啊!”

  “热的话你就跳湖里面去好了!”劫月只顾着自己的毒物,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上了一句。

  “小气!”寒气愤地跺了跺脚,看着劫月那些瓶瓶罐罐地毒药,真想毒死劫月,“难怪你都十九岁了还没有老婆,肯定是她受不了你总是和这些毒物待在一起!”

  劫月这下终于抬起了头来,“你说完了没有!我没有把你的嘴巴毒哑了简直是一个错误!你要吵就去吵独孤漠月,别再这里烦我,不然我毒死你!”

  寒瘪了瘪嘴,不就是说上一句吗?用得着这样生气吗?

  太阳实在是太毒辣了,在朱雀宫简直跟炼狱似的,真搞不懂小毒王是怎么挨过来的,怎么这么不怕热?灵鹫山山顶,有一圣湖,名圣月湖,湖水血色,水面有红莲烈火。劫月叫她去跳湖,要不去跳他们拜月教的圣月湖?

  寒“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候一个身穿苗装的白衣的少女走了进来,乌黑的发色,有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端来了一盘冰沙,笑靥如花,“教主,这是独孤祭司说给您的。教主一直待在倾情宫,倾情宫又是在冰域,教主怕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热,所以独孤祭司叫我交给你吃。若是还想要,独孤祭司说了叫您尽管到青龙宫拿。”

  “哈哈!代我对独孤漠月说上一句谢谢!”说着寒就抱走了那一盘的冰沙,经过这件事之后,寒对独孤漠月的印象好很多了,他还是算是挺细心的。

  劫月一听到“独孤祭司”四个字比寒还有激动,不冷不热地对寒提醒道:“你吃的时候记得用银针试试看有没有毒。”

  “呵呵,独孤漠月又不是你,你会下毒,耍阴的,他可不会!”寒抱着冰沙就大吃了起来,看见劫月的脸气得拧成了一团就觉得好笑,一直是劫月欺负她,这时候也应该轮到她耍一下劫月了。

  劫月冷冷地瞪了寒一眼,然后转眼对白衣女子说道:“揽月,你可以走了。”

  原来左使揽月就是这个大美女啊,可是看起来劫月不是很喜欢揽月,甚至要赶她走!

  “赫连祭司,独孤祭司说你一直在研制毒药,也应该降降暑,这个是独孤祭司给你的。”揽月将另一盘冰沙放在了桌子上,“赫连祭司可要记得吃啊,天气太热,要是化了可就不好吃了。”

  原来劫月姓赫连,全名是赫连劫月,挺好听的名字,可惜听着不想是中原人的好记。

  劫月的脸色很差,“我不要,对独孤漠月说一声,我不需要他假惺惺,教主在我这儿,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的,用不着他瞎掺和!你可以走了,别怪我翻脸!”

  即使劫月再怎么翻脸不认人,可是揽月依旧毕恭毕敬地告退了。

  “劫月,人家大美女,你干什么那么凶?这么不给大美女面子?”寒替揽月打不平,难怪劫月都十九了都没有老婆,大概是因为他的怪脾气吧!

  劫月瞪了寒一眼,“小心被毒死!”

  寒被这句话呛住了,“咳咳,你这样说,若是我吃着独孤漠月带来的冰沙,被毒死了也是你下毒的,谁叫你叫小毒王呢?”

  “如果你认为在独孤漠月那里很好的话,你可以过去,我绝不拦你!”劫月气得放下了手中的毒物,手都没洗就去碰独孤漠月送来的冰沙,冰沙一下子就变成了黑色。

  “冰沙里面有毒?”寒惊恐地问道。

  劫月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我的手上有毒!”

  寒惊讶地看着劫月,自己的冰沙差点也被劫月这么一个动作导致吃不下了。随后,劫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水倒在了冰沙上面,过了片刻,连整个盘子都被那些毒物侵蚀掉了。

  寒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劫月观察到寒满头大汗,便伸手轻轻摸上寒的长发,顺着长发又摸到了她空荡荡的耳垂,然后是她的面颊,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没想到自己没擦还好,一擦反倒自己的手上搞得寒的脸脏脏的。

  “哈哈……”劫月笑了起来,笑得很狂。

  寒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劫月不说话,径自走出了朱雀宫,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寒大喊:“喂!劫月,你去哪里?喂!”

  没有人回应,劫月居然丢下寒一个人跑了!

  当寒见到劫月的时候,已经将近是傍晚,也不是很热了,可是却看到劫月满头大汗。

  寒不解,劫月不冷不热地将一套衣服扔到了寒的面前,“你试试看,能不能穿上。”

  她翻了一下衣服,是中原的衣服,“嘻嘻,劫月,你是不是看我穿苗家的衣服太热,特地给我去买的?”

  劫月的脸上涌上一抹晕红,很不自然地说道:“给你穿已经是很好了,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废话!”

  寒瘪了瘪嘴,劫月很容易害羞,虽然语言老练,可是他少年的外貌总是和内心有一点差距。寒到屏风后面换上了劫月给的那件衣服,双蝶戏花的墨绿色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穿着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墨绿色的织锦攒珠缎带。

  寒转了一圈,微笑着说道:“劫月,好看吗?”

  劫月毫不犹豫地说道:“丑死了!”

  寒瘪了瘪嘴,为什么劫月总是口是心非?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萤火

  处于长时间的黑暗,人的五感会特别灵敏,狱在黑暗中发呆,黑暗中只有寒冷,从地上的石砖上面冒出来的寒气,连血液都可以凝固。身上的狐裘虽暖,可是裹不住寒冷的侵袭,虽然有内力,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使用。

  静静地感受着地室中静寂的气息,听到传来了脚步声,这时候的狱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一片黑暗,她只知道困了就睡,所以没有时间计算时间。

  “又在发呆了?”轩辕铘的声音打破了密室的静谧,声音在偌大的密室里面回荡。

  狱搓了搓手,抬起头来,可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师父,这里一片黑暗,你怎么知道我在发呆?莫不是会特异功能?像猫一样晚上都看得见?”

  “感觉。”轩辕铘的声音在密室里面化了开来。狱一说到猫,轩辕铘就想起了那只黑猫,全身不舒服,他有洁癖,最讨厌猫了,特别是那只黑猫。

  狱点了点头,即使在黑暗里面,轩辕铘还是能和在白天一样,知道狱的任何动作。

  “对了,今天我带你出去,你把狐裘脱了吧!”

  狱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轩辕铘居然会让他出去!狱已经是欣喜若狂了,可是有一点不解,问道:“出去为什么要把狐裘脱了?”

  “因为,外面已经是夏天了,你已经在密室里面呆了半年了。”

  轩辕铘的声音毫不留情地进入了狱的耳朵,狱虽然知道自己待在密室的时间很长了,可是密室一片黑暗,也没发觉什么。

  半年了!那么说,她现在只能待在绝尘谷还剩下两年半了!

  狱瞪着大大的眼睛,心中很不是滋味,“哦,我知道了。”

  “你换一身衣服吧!外面很热。”轩辕铘将一件衣服扔到了狱的手上。

  狱接过衣服,在密室里面呆了那么久,已经习惯了在黑暗里面怎么穿衣服了,这件衣服是红色的,她很清楚,和美人图上面的美人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

  狱穿好了衣服,轩辕铘带着狱走出了密室。狱以为外面会很亮,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刚才寒冷的密室里面出来,外面很热。

  狱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件衣服是轩辕铘还没失忆的时候买给她的,大概是半年过去了,半年前穿得还很合身,可是现在居然袖子短了一点。

  轩辕铘注意到了狱的衣服的袖子短了一点,他愣了一会儿,狱长得真像画中的那个美人,可是,那个美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师父,这件衣服的袖子短了一点,不过大夏天的,袖子短了一截很凉爽。”狱微笑着,将袖子绾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藕臂,狱这才发现,自己在黑暗中待了那么久,肤色白得跟鬼似的。

  轩辕铘笑了笑,毕竟还是孩子,让她去吧!

  狱注意到轩辕铘的笑容,将目光转向了轩辕铘的耳朵,他的耳朵上有一只墨红色的耳钉,另一只耳朵上面有两只墨红色的耳钉,“师父,你什么时候带耳钉了?”

  轩辕铘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的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

  狱觉得轩辕铘好冷淡啊!不就是一个耳钉吗?用得着这么凶吗?失忆了的人果然变化真大,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轩辕铘看着月色,这个时侯是满月,“你是前朝皇室的后裔?”

  狱皱得眉头皱得很厉害,“师父说这个干什么?好像是吧!生我的一个是前朝太子,还有一个是前朝公主,他们的好像是不伦之恋?”

  “对,是不伦之恋,君子仞是太子,君岚是公主,近亲本不可成亲,”轩辕铘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你想复国吗?”

  狱惊讶得说不出来,轩辕铘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说想复国,那会怎样?狱摇了摇头,“不知道,复国和不复国都差不多,其实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若是真的能复国,我也未必能守得住江山。反正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逍遥自在的,想着复国干什么?”

  轩辕铘点了点头,用特别的目光看着狱,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居然不想复国,不想当皇帝,他笑了,自己还没有一个小姑娘豁达,“你说的倒是有道理,难道你就忍心拱手将江山让给别人?”

  “未曾得到,何来的忍心和不忍心?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向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随缘!”狱微笑着看着绝尘谷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呵呵,你这个样子倒像是修道之人,颇有一种仙风道骨!”轩辕铘玩笑般的说道。

  狱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这还不是跟那个小王爷学的?”

  狱接着问道:“对了!师父提这件事情干什么?”

  “没什么,你不要多问,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安全。”

  夜色朦胧,让狱看不出轩辕铘说完这句话的表情,可是这个轩辕铘已经不是原来的轩辕铘了,当初的是谪仙,现在的是王者。

  狱仰望星空,她们说夏天的夜晚是最美的,当初在现代的时候很忙碌,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样的星空,即使想看也只有高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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