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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铁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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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一惊,出于礼貌说道:“相貌只是皮囊,姑娘不因为此……”

  话没说完,狱说道:“实话实说,我确实很吓人,有什么好掩饰的!”

  少年被狱的话一惊,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姑娘。

  “下来!”狱面无表情地说道,少年踌躇片刻,狱再次说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少年轻身一跃跳了下来,狱一把拉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你内力深厚,难怪会抵挡上半阵瘴气,你这种年龄还真难得啊!”狱轻轻采起一朵曼陀罗华交给那少年,说道:“嚼碎服下,可抑制瘴气中的毒素,不过嘛——”狱笑了笑说道,“但只有片刻功效,早点离开这里!别让我后悔了。”

  少年缓缓接过曼陀罗华,看了片刻,狱最看不惯婆婆妈妈的人,一把夺过曼陀罗华,说道:“你若不信那就在这里等死吧!”

  “姑娘,曼陀罗华又有彼岸花之称,根茎有毒,如误食,可能会导致中毒。”少年说道。

  狱白了少年一眼,死到临头了,不是被曼陀罗华毒死,就是被瘴气毒死,倒不如碰碰运气!道:“放心,没毒。”这句话是狱这辈子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以前是对至尊铁骑说还耐得下性子,现在还要和这少年解释,气煞人也!

  “红花石蒜鳞茎性温,味辛、苦,有毒,入药有催吐、祛痰、消肿、止痛、解毒之效,”狱说道,“你到底服不服?还是要我喂?”

  听狱说道这儿,这少年的脸顷刻红了下来,忙服了下去。

  他于恍惚之间有片刻的失落心境,思绪却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清晰。赤炼一声长啸催他上马,一纵身轻巧地翻上马背,刹那间,心头涌上一丝莫名的怅然。

  狱轻轻地抚摸着赤炼,轻轻地念着咒语:你是我大旱三季里唯一的雨水,你是我绵延万里黑暗中惟一的光,不要犹豫,向着哪里去吧!

  “走吧!”狱喊了一声,马随着意念向前。

  “多谢姑娘!”马上的少年说道。

  “谢什么谢,我只是暂时留下了你的命,你还要听天由命,包括你的内力会全失。”狱依旧,裙子在风中摇曳,好像一位仙子。

  少顷,少年已不见人影。

  狱采着曼陀罗华,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抬起头,看到了轩辕铘飒,一身白衣胜雪,柔和的风儿掠过脸颊,青丝随风飘舞,散发着阵阵独有的幽香。

  “铘你……”狱正想说话,却被轩辕铘飒的一席话堵住了。

  轩辕铘飒轻抚着狱的脸,满是温柔地说道:“无论是坚持还是放弃,却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局。没有遗憾,也无怨无悔。取舍之间,成就一份美丽。如果当初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

  “铘,你这是怎么了?”狱问道,不会是因为她和那个少年谈话,吃醋了……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六章  白虎步杀

  纤陌红尘,大浪淘沙。

  “爆破斩!”

  轰隆一声,如天崩地塌,岳撼山崩,一风撼折千草竹,十万军中半夜雷。刚刚合上眼的卜神又被从梦中惊醒,自从收养了这个不安心的徙儿后,就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让他吃尽苦头,“西天取经”只要九九八十一难就可以成佛,可他卜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一百二十分,一分十秒,一刻不停地被步杀“催残”。

  说起他的徙儿——步杀,真能让卜神七窍流血而气死!在某日清晨的早上,在他上山采药的路上,有一只四脚朝天饿得快要断了气的小白猫妖,小样儿可怜得让人心里发酸,卜神瞎了眼把他带回了家,给他吃了饲料后小猫猫妖居然说话了:“靠,老头,你想杀了这世界唯一一只白虎吗?我可是四灵之一—白虎!可是神界一级保护动物!”

  现在卜神真后悔当初救他回来,以至于他占去了他家的三分之一!他徙儿步杀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枉他师父天文、地理、医术、卜卦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全能发展;而那小子,样样都学,而样样不精,低能生物一个,还说是师父不好。成天和“爆破斩”好像谈恋爱似的,天天练,搞得天天闹地震,每每都要解释N多便,只能说这儿是地震多发地段。吓得邻居一个个逃走。每次想到这里,他就有朝他碗里下耗子药的冲动……

  “喂,老头!你不好好睡觉,到处乱跑干什么?”步杀突然间冒了出来,好像鬼……

  卜神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练“爆破斩会搞得他这副样子吗?居然还叫他“老头”!气得卜神快要口吐白沫了!抚着自己的心脏说道:“你这小子,你、你……”卜神气得心脏病、高血压、冠心病、哮喘病、高血栓都被这个不肖徒弟激起来了,“你就自生自灭吧!”卜神的那两撇小胡子倒着竖了起来,每次他这么说,卜神总会认真考虑一下,谋杀步杀的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次日半夜。

  卜神再次惊醒,他再也受不了了!今天白天被惊醒就算了,晚上还梦见步杀在练“爆破斩”,连人带梦一起惊醒,气喘得频率达到了每分钟上百次!

  “死猫,快起来!”卜神一脚把睡在一根铁索上的步杀踹了下来。

  “啊!”被踹下来的步杀一头雾水,胡乱地说道,“天亮、天亮了吗?天……”话没说完又睡了,口中还是年年有词,“爆……破斩,爆破……斩……”步杀说过最多的话便是——爆破斩,特别是做梦时,或者是吃撑了的时候话更多了。

  卜神见步杀还没有醒来,一阵狂踹……

  两个时辰后。

  “老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猫’,我可是白虎!”步杀说道。

  “死猫!我说过多少遍了!谁叫你叫我‘老头’,我是你的师父!”卜神说道,“呸!我才没有你这等不肖之徒!”卜神连带着口水喷了步杀一脸。

  “喂!老头!说话时把你的嘴糊上,老是喷口水!”卜神的话赢得了步杀一阵白眼。

  “死猫!”

  “死老头!”

  “死贼猫!”

  “臭老头!”

  “死杂毛!”

  ……

  又一个时辰后。

  “死猫!今天本尊非要把你逐出师门不可!”卜神感到一阵痛快,终于将闷了十多年的心腹大患,眼中巨钉终于要被赶走了!

  卜神一阵狂笑,人仰凳翻,他以为这辈子就会葬送在这只死猫手中,免得这个小小的茅草茅屋被步杀搞得折寿十年,一下子震塌,他还指望着养老呢,他可没交“房寿保险”!

  “喂,老头!你这次叫我出去是给你买酒去还是去买米?”步杀问道。

  晕……这臭小子的回答雷人那!

  “死猫!”卜神脸都被步杀气红了,用手指撮着步杀的胸口,一个一个字地说道,“我、要、把、你、逐、出、师、门!听、清、楚、了、没?”

  “老头,你梦到谁了?火气这么大?周公又晦气你了?”步杀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卜神气得话都说不上来了。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这可是你教我的!”这小子,叫他背时不肯背,偏偏这时背得这么溜,气煞人也!

  “你自生自灭吧!”卜神说道,“你若有本事就给我去闯荡江湖!”

  “放心,我会去闯荡江湖,杀的他们片甲不留!”步杀说完,卜神的脸色一下子铁青铁青地,“闯荡江湖”难道是“杀光所有江湖人士”?卜神绝不承认这是他教出来的!领悟能力这么差,丢人!他到底懂不懂“闯荡江湖”的意思?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

  “喂!”步杀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说道,“老头,也不用这么早罢!”

  卜神摸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胡子,笑着说道:“说早不算早,只是你太急。”

  是步杀急吗?明明是卜神急着把步杀赶走。

  卜神骨瘦如柴,长脸猴腮,一看就像一个专门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奸笑……

  “步杀!”卜神没有叫步杀“死猫”而叫他的名字,笑容突然消失了,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听着,若不在江湖扬名立万,就别想回来见我!”说完一阵狂笑,这小子终于要了,高兴得要死!

  步杀看呆了,这老头今天没事吧?从他说决定要走就笑个不停,说道:“老头,你疯了?”

  “叭!”

  步杀重重地挨了一个脑瓜子,卜神说道:“快走!快走!”说着一脚踹向了步杀,结果自己连人带鞋一起飞了。

  步杀无奈地看看卜神,慢悠悠地背起长剑,踏着轻快地步伐走下了山,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四灵之一镇守西方的白虎步杀。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十一章 月凉如水应诺言

  大潇皇宫宫女、侍卫、太监们纷纷议论着两个风云般的人,一个是当今天子——潇湘南弦,而另一个便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殿下——梵天问君。一个一夜之间蜕变得冷血无情,嗜血霸气;一个无视宫中一切禁忌,君瞬三年为至爱闯宫,君瞬五年无故弑后,却无人奈他如何,百无禁忌,唯我独尊。

  皇帝寝宫檐下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栱,下层单翘单昂五踩斗栱,饰金龙和玺彩画,三交六菱花隔扇门窗。殿内明间、东西次间相通,明间前檐减去金柱。殿内铺墁金砖。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四座,金纱飘飘,好不富丽堂皇,巧妙精美。

  一个黑色的倩影在寝宫中的灯火中闪烁,此人便是影!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视。一袭黑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黑衫如花,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影翻遍了整个寝宫,就是找不到当初的那枚纯银纹龙月光勾,这是怎么回事?记得几个月前钓夜明珠时崩断在这里的,怎么会找不到?真是出了奇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推移,至尊铁骑中最容易睡着的影开始靠在床脚边睡着了。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半带娘娘腔的声音响起。影迷迷糊糊地,上一秒摸索着床头的闹钟,下一秒意识到现在在古代,怎么会有闹钟?

  一身冕服的潇湘南弦以玄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此外还有蔽膝、佩绶、赤舄,冕冠为十二旒,为玉制。冕冠的颜色,以黑为主。冕冠两侧,各有一孔,用以穿插玉笄,以与发髻拴结。并在笄的两侧系上丝带,在颌下系结。在丝带上的两耳处,还各垂一颗珠玉,气度不凡,俊逸完美,霸气十足,一脸冷酷,淡淡的说道:“你们全都退下,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宫女、太监们一拜,纷纷退下,不敢有任何疑义。

  “嘭!”

  大殿的门关了上来,殿内灯光闪烁,好像闪烁着的宝石,金丝细纱,华丽典雅。三年前,母妃就死在这里,他却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

  忽,金纱中发现一个黑色的人影,潇湘南弦皱起了好看的眉,是谁这么大胆?是公主?是亲王?还是——刺客!

  自从他五岁母妃死后开始便对任何事物都起了疑心,轻声走至长剑旁,拔出比他高一个头的长剑,刺向黑影的方向。

  “嗖!”

  影一下子睁开了眼,面对直冲着她来的剑,拥有多年经验的影警觉性是100%,一躲,半个身子躺在了潇湘南弦的床上。

  潇湘南弦飞快地掀开金纱,无巧不成书。

  影胆子也太大了,什么地方不好找,偏偏到皇帝寝宫找?潇湘南弦也太巧了,什么时候发现不好,偏偏在影趴在他的床上时发现?

  影在潇湘南弦的床上站起来,勉强和潇湘南弦齐头,暧昧地用手去伸向潇湘南弦的脸,一时才想起他就是当今天子,道:“小皇帝?”

  潇湘南弦见一个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女孩,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就是比自己小一点,一脸的傲气,如傲雪寒梅。不但没有因为影无意中半带调侃的动作而生气还另眼相看,挑着眉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谁?”

  “我为什么告诉你?”影不屑地说道。

  潇湘南弦双眼一眯:“你是来找这个的?”潇湘南弦直勾勾地看着影,右手拿出一个纯银纹龙月光勾,正事影的!只不过,怎么会落到这小子手中?

  影正想伸手拿,在半空手停住了,用手指头想想也知道没这么容易,说道:“你要怎样才同意把它给我?”

  “很简单,陪我。”潇湘南弦冷笑着说道,笑得意味深长。

  影这是不是倒了八辈子霉,碰到这么一个皇帝,挑着眉说道:“你能奈我如何?我想走,还没人能让我留……”

  话还没说完,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半带娘娘腔的声音:“潇湘郡主,皇上有令,谁都不许进去!”

  “天下还没有我芸不能进去的地方!”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很像一个人。

  “郡主,不可以!”太监的话大煞风景。

  ……

  “恩?!”芸在殿外用透视眼疑惑地看着殿内的景象,这也太荒谬了!一个只有九岁的皇帝的寝宫中竟有两个身影,一个是皇帝没错,另一个站在床上的竟像是一个女子的身影!这也太荒唐了吧!皇帝只有九岁!!!

  “算了,今天就不和你纠缠了!给我小心点!”芸警告道。

  殿内,龙延香的香味四处飘散,香炉中阵阵幽香。

  影觉得外面的女子有点熟悉,说道:“她是谁?”

  “潇湘郡主,潇湘芸,孤的表妹。”潇湘南弦淡淡说道。

  影一惊,难道芸也穿越了?这不可能!那其他人呢?她们怎样?会不会是巧合?影跳下床,说道:“好,我可以陪你,不过——”影挑着眉说道,“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孤为何答应你?”潇湘南弦很感兴趣地问道。

  影不耐烦地说道:“我可以帮你杀了你最恨的人。”

  “好!”潇湘南弦爽快地答应了,“替孤研墨。”

  影在一旁研墨,潇湘南弦在批阅奏章,一旁顺便也一览奏章,指点一番。

  忽然,潇湘南弦抬起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必知道。”影冷冷说道。

  潇湘南弦最恨的人?不就是梵天问君吗?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她是梵天影,名义上的梵天问君的女儿。可是她的父母应该是玄月和炙炎,可是……

  夜半,月色朦胧,好一个多事之秋,玄月依兮,轻纱似的光芒,柔柔的,清清的。

  “月色凉如水,冷照秋千院落。夜深露又重,谁人夜深不知寐?清笛悠悠满相思。恨缘浅,叹情深,梦里依稀是君影。更漏残,夜未央。”浅浅的低吟,这佳句,影不禁思潮腾涌。

  一旁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的潇湘南弦早已熟睡。月光照在他恬静的脸上,没有凛冽桀骜的眼神,闭上了细细长长的单凤眼,洒下一片流苏般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十二章  凤凰涅槃得永生

  涅槃城,圣巫居。

  一间清雅脱俗的房间,墙上挂着一幅泼墨的牡丹画,靠着窗户的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一旁放着一盆清雅幽香的兰花,窗户上挂着的白色梨花宫纱,随风飘动,在这明亮的夜晚中分外诡异,外面月光皎皎,宛若一块白玉盘。一张精雕细刻的床,兰花的幔帐,月牙白的绣枕,纯白的被褥上,绣着脱俗的荷花。

  诺悄无声息地睁开了双眸,努力地撑起身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是在几天前,有杀手刺杀诺,可惜,此诺并非彼诺,三年前的诺,乃黑道至尊,叱咤风云。三年后的诺,仅仅只有三岁,手无缚鸡之力,有心却无力。杀手追至荒野后便昏迷了,其它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便在这个不认识的地方了。

  诺起身,发现自己换上了一件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长及曳地,无一朵花纹,只袖口用品红丝线绣了几朵半开未开的夹竹桃,乳白丝绦束腰,垂一个小小的香袋并青玉连环佩,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只是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前额发丝貌似无意的斜斜分开,清清爽爽的一个马尾辫。

  突然,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苍老的老妇,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苍老的她但能够看出昔日的美丽的韶华。

  噩见诺要下床,急忙扶住诺,诺有一丝不满:“噩,我要离开这里。”

  “三小姐,不是噩不放您,只是您现在不可以回去,”噩语重心长地说道,稀松平常的皱纹在话语间一张一弛,“她会想尽办法除了您,您还是离开涅槃吧!”

  “你知道‘她’是谁?”诺眯着眼,盯着噩,好像要把她看透。

  噩无奈说道:“知道,想必您也知道了,她就是您的三娘。”

  诺不屑地说道:“她不配当我至尊?;诺的三娘!况且我还没叫过念若菱一声娘”

  “我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只是——”诺顿了一下,看似有些放不开,“我放心不下念若凌,君瑜瑾是夕鹤轩的亲信,他自然不会有事,可是念若菱她……虽然我在她身边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至少会安心。”

  “有危必有机,噩会让瑜瑾少爷照看二夫人的,”噩停了一下,欲说又止,终于,“二夫人她、她疯了。”

  “谁害她这样的?”诺的手紧紧地抓住纯白的被褥,气愤的说道。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凤凰神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三小姐知道二夫人的出处吗?”噩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年,君朝气尽,城主南征北战,带回了一个长相奇像二夫人的女子。当时,城主和这位女子恩恩爱爱,说不出的甜蜜,后来直到城主娶了城主夫人后这个女子便消失了……后来二夫人出现了,她和当初那个女子无论行为举止都奇像,唯一的不同是二夫人叫念若菱而那女子叫君若菱……”

  “终于,噩在给二夫人和城主算八字时发现,二夫人和君若菱姑娘的八字完全相同。噩通过无字天书得知二夫人便是君若菱姑娘,二夫人本是君朝郡主——君若菱,城主征战回来带回了她,后来因为误会让城主和二夫人分开。三年后,二夫人因故失忆,城主娶她为二房,告诉二夫人她叫念若菱。”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诺急问道。

  噩摇摇头,说道:“这是他们的秘密,这事不该知道,也不能知道。除非他们同意让我们知道,不然三界之内即使是神也不可知道。”

  “我该去哪?”诺问道。

  “噩知道三小姐是天上的凤,小小的涅槃是一个牢笼,您因该翱翔于九天,您因该去建功立业,干一番大事业。”噩说道,“三小姐腰间佩的玉佩是涅槃的信物,能够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包括香袋装着您的在这儿的信息,也能够证明三小姐您的身份。”

  “香囊?”诺问道。

  噩慢慢道来:“只要是涅槃的子孙,不管是城主还是平民,还是来自外地的人口,在圣巫居都有相关资料记载,每一代的圣巫都会将资料记载整(www。fsktxt。com)理,装在香袋里。噩将相待交给三小姐,希望三小姐成为下一任凤凰神。”噩伸开双手,然后并拢,这是涅槃最神圣的礼数,表示海纳百川,至高无上。

  原来这个香袋就等于身份证啊!这个叫噩的巫女为何对她这么好?

  “噩这就送三小姐离开涅槃。”噩说道。然后抱着三岁的诺,下床,然后离开圣巫居。

  涅槃城外——噩抱着诺说道:“三小姐,噩对不起你,噩只能帮您到这里,以后的一切全靠您自己了,望三小姐保重。”说放下诺,跪了下来,伸开双手,然后并拢。

  “噩,帮我照顾好念若菱,”诺顿了顿,“不管疯了没有。”想必君瑜瑾也不需要噩照顾,他可是夕鹤轩的亲信。

  “三小姐这样走了,怎么不向瑜瑾道别?”一声清澈的男子的声音响起。

  诺抬起头,看见笑如春风的君瑜瑾,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年纳喀索斯一样圆润完美,束起的青丝,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怎么?瑜瑾知道诺要离开?”诺问道。

  君瑜瑾如沐春风,笑着说道:“不知道三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时自会回来,”诺也笑着说道,“你不用叫我‘三小姐’直接叫我‘诺’便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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