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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圣道(念头)-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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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很短，眨眼间就是第二天，考验的时间也快到了，虽然不知道小男孩知识学习的如何，但是就这一天的时间，小男孩的身体强度就达到了完整炼体的强度，而且体质被最大强度的改善，将来一旦修炼，必将一日千里。
一天的时间完成炼体，这并不是神话，玄黄星上大多数势力都能够做到，但是那种手段更像是揠苗助长，只有那些自知天资有限的人才会那么做。
可是这个学习头盔不但没有副作用，反而还在挖掘人的潜力，这就是逆天的节奏了，这完全是等于服用了能够改变体质的稀世丹药。
时间到了，江凡取下小男孩的头上的头盔，就看到小男孩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本不应该出现在七八岁孩童身上的眼睛，清亮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似乎有着一道道青光在闪动。
小男孩站了起来，双手如凤凰展翅，合于身前，对着江凡躬身拜道：“王伦拜谢先生成全之恩，还请收下弟子，也好让弟子能够报答今日恩德，日后侍奉先生左右。”
王伦的举动让所有人震惊，现在的王伦一点也看不出昨日顽童的痕迹，如果不是身子不高，恐怕众人都会以为其是一个知礼聪慧的少年。
江凡点点头，先天元气可是他身上最高级的一种元气之一，被先天元气改造过的王伦，注定他一生都将不平凡，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都成为了上上之选。
“此事日后再说，你先随我学习，如果达到了我的要求，我自然会收下你。”
王伦这次直接跪倒在地，拜道：“学生拜见老师。”
江凡无奈一笑，这王伦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这众目之下，他收了王伦跪拜，就算日后想拒绝都不行了，看来这个弟子是收定了，只好说道：“你先起来吧，四位宫主有话问你。”
王伦欣喜的站起身来，对四位宫主躬身道：“王伦见过四位老者，还请老者出题。”
太傅学宫宫主看着王伦机灵聪慧的样子，暗暗点头，道：“何为君子之道？”
君子，是儒家理想中的人格标准，在孔子论语中就有对君子概念的大量描述。而其他儒家圣人或者大儒贤者也都有各自的理解，这就造成至今对于的君子的定义都没有确定下来。
所以这君子之道看起来很好回答，但也正因为很好回答，所以才难回答，因为在这样的场合，王伦必须要说出一番新意，而不是人云亦云，拾人牙慧，这非常考验的能力，需要对儒道有着深刻的了解和他个人的悟性。
王伦今沉吟一会，就说道：“君子一词首见于《周易》乾卦，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王伦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口若悬河，首先把历史上圣人对于君子的理解说了遍，最后才说出他对君子的理解：“在学生看来，君子应该是这样啊，率性而为却用道德约束自己；谦逊礼让却又能够积极进取；内心坚定而又能够顺天而为。”
四位宫主不住点头，王伦前面一大番论述显示了其广阔的知识层面，后面三句话则展示了其对君子的自我理解，从做人做事以及精神层面来描述君子规范。
在做事方面，君子根据自己的内心喜好去做事，但是却用道德约束自己，那就是符合道德的就去做，不符合道德的不做。在做人方面，君子要谦逊礼让，但又能勇于进取。而在精神上，君子意志坚定，不轻易被周围的事物所干扰，但是在外界大环境开始变化之时，却又要懂得顺势而为。
当然，关于君子一词的概念，几乎寄托了儒家对个人品格的最高期望，所以王伦对于君子的理解自然不可能完全概括，也不能让所有人满意，毕竟古之圣人都没有给出明确的定义，更何况是王伦。只不过以王伦给出的理解，至少说明他的才学已不在一个大儒之下，可谓满腹经纶。
太傅学宫宫主说道：“此学习头盔可谓学习神器，短短一日便可造就一名大儒，不知道可对外出售？”
台下的人眼睛顿时一亮，眼光刷刷的全部期待的看着江凡，他们可是亲自见证了一个奇迹的发生，自然对学习头盔万分期待。
江凡看着无数期待的人，心中突然一动，意识到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如果学习头盔风行天下，不但能够让轮回学宫一举成为第一大学宫，而且作为他本人也将获得天大的气运和功德。
甚至这同样是一个将来攻伐天下的利器，只要稍稍改良，就可以化为类似武殿般的存在，收取天下无尽之力为己用。
想到这里，江凡心里就激动起来，不过他表面却装着沉吟，毕竟这种学习神器每家都肯定是敝扫自珍，严禁流露在外，以保持自己的优势性。
看着江凡有缘不觉的样子，春秋学宫宫主站出来说道：“江凡，作为学宫宫主，你应该拥有无私传播文明的精神，如果敝扫自珍，那就有违学宫创办之道了，所以我的考验就是向外出售学习头盔，如果没有这种奉献精神，那么自然不配创办学宫。”
“善，大善！”
场下的人纷纷高呼，感激的望向春秋学宫宫主，同时心里敬佩，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把江凡逼到了死角，要么答应出售学习头盔，要么轮回学宫不得成立。
而东莱国花费如此大的心力建设轮回学宫，自然不可能就此罢手，那么最后就只要出手学习头盔这一条路。
果然，在万众期待的眼神下，江凡无奈的点头，但心里却乐开了花，他说道：“我可以答应出售学习头盔，但是凡是购买学习头盔的势力都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春秋学宫宫主眉头微皱，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虽然学宫的精神是传承文明，但是每个学宫都有各自的秘密，是不会和其他人分享的，江凡今日被逼答应，心中不甘，想要得到一些东西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凡道：“其实这个条件并不难办到，因为轮回学宫才创办，所以藏经阁内书籍数量偏少，所以我希望每个购买学习头盔的势力都必须向轮回学宫出售书籍，以充实藏经阁。到时候我会制定一个标准，购买学习头盔其中的一定比例的费用都必须由等价的书籍购买。”
江凡的条件确实并不难办，所以人都满意的点头，藏书量是一个势力底蕴的直接体现，特别是像四大学宫，其藏经阁的书籍简直多如天上繁星，用其中一部分书籍来换取学习头盔，他们也没有吃什么亏，反正书籍又不一定是武功秘籍。
“此条件不难，我可以代表天下学宫答应。”春秋学宫宫主颔首，站回原来的位置。
四大学宫，如今只剩下太学宫了。
太学宫宫主上前一步，说道：“其实我的考验很简单，这也是每个建立学宫前都必须做的，那就是对天发誓，遵循学宫之道，传承文明，不得参与各方争斗之中。”
学宫为什么自古以来都超然，就是因为学宫成立之初都会发下天道誓言，这样有了天道约束，就没有那个学宫敢违背学宫之道，从而以保证学宫的纯洁性。
江凡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他举起右手，深色庄重道：“我江凡以轮回学宫名义，今日对天起誓，创立的轮回学宫只为传承文明，绝不参与任何形式的斗争，如违此誓，气运断绝，人神共弃。”
轰隆隆！
冥冥之中，一声巨响在轮回学宫上空回荡，天道应下誓言。
四位学宫宫主颔首，表示认可，便下了高坛，几乎与此同时，五个人出现在高坛之上，这五人代表天下圣地，分别自来五大部洲。
四位学宫宫主和江凡关系尚可，所以虽然公事公办，却没有任何刁难，但是这五个圣地代表却几乎都和江凡有仇。
东胜神州的梦幻宗，北俱芦洲的五老观，西牛贺洲菩提寺，南瞻部洲天理宗，中土劫魔道，这五方势力也就菩提寺和江凡没有什么间隙。
江凡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望着五人，朗声道：“不知道五位前辈有何指教？”这是考验的第二关，得到天下圣地的认可。
五老观是一个阴骘的中年男子，名为陈卓，他首先站出来了说道：“江凡，我代表北俱芦洲而来，只要你通过我的考验，我北俱芦洲便承认轮回学宫。”
“请出题！”江凡道。
陈卓阴冷一笑，对于江凡，五老观可谓恨之入骨，他们万年一出的绝世天才柯震就差点毁在江凡手，如今有光明正大的刁难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他取出一枚五色球，大声说道：“这五色球名为五行天球，极为难得，就算是我五老观所存也不过三个。五行天球是由先天五行之气纠缠凝练而成，在其中心孕育了一点五行真灵，服用后可助人成就五行灵体，今日我便送于你，一作恭贺之礼。”
江凡接过五行天球，视线紧紧的盯着陈卓，这五行天球他也知晓，那是天地孕育出来的至宝，万年难得一见，珍贵至极。
陈卓继续说道：“为了预防后人滥用五行天球，五位祖师曾在五行天球中设下禁制，只有破开了禁制才能取得五行真灵。如果无法破开而触动了禁制，那么五行天球就会爆炸，其威力不下于圣人一击。”
哗哗！
高坛之下，广场之上所有人哗然，纷纷震惊于五老观的心狠和无耻，要知道那可是圣人设下的禁制，而且他们也不相信陈卓所说的禁制是为了防止后人滥用五行天球，恐怕是为了防止五行真灵为外人所得吧。
所以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一旦江凡试图取出五行真灵，恐怕立马就会触动禁制，然后遭到圣人留下的力量攻击。
而就算江凡修为再如何强大，到时候恐怕也只有陨落一途。
“五老观的人真是卑鄙无耻，明明用心险恶，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行，我一定阻止江凡哥。”孙芳愤怒的叫道，一向温和娴静的她，此刻已经差不多失控了。
站在她身边的落羽倪采萱雪儿等人也是惊怒不已，可是刚要出手就被虞瑶呵斥住了，虽然她也担心江凡，惊恐不安，但是在如此场合之中，江凡只有进没有退路。
安若琪却安静的劝道：“诸位姐姐放心，江凡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
在场的众女之中，恐怕只有她最了解江凡，特别是对于江凡的修为，当初在轮回之中，江凡可是助她领悟了五行法则。这五行天球虽然被圣人设下了禁制，但也肯定是运用的五行法则，所以江凡也不是没有机会破开禁制。
“这次江凡有难了，说不定一个不好，就要陨落了。”众人心里暗道，其心思又可惜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江凡握着五行天球，感受着其中蓬勃的先天五行之气，朝着陈卓一笑，道：“那就多谢五老观大礼。”
陈卓嘴角冷笑，道：“不用谢。不过五行真灵稀有，能不能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连五行真灵也取不出来，那么这学宫不建立也罢。”
江凡道：“五行天球虽有禁制，但是我要取出来倒也不难。”
“请吧！”陈卓冷道。
江凡深吸口气，悄然睁开虚妄眼，顿时一颗密密麻麻由无数阵线构筑的球体出现在他眼中。
江凡心中震惊，不愧是圣人设下的禁制，其复杂和玄妙程度简直让人头皮发麻，五种属性的禁制完全纠缠在一起，已经形成一个整体，想要解开禁制，必须拥有正确的手法，不然强行试着去解开禁制，后果只能是触发禁制，引发其中圣人力量的反噬。
如果不是他拥有虚妄眼，恐怕他今天还真有可能栽在这里，要么开宫大典无疾而终，要他冒死承受圣人禁制反噬。
不过，现实没有如果，他拥有虚妄眼，能够看清整个禁制纹路，对五行法则领悟又都进入了第二阶段，这五行天球上的禁制虽然复杂，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解开。
所以人都几乎屏住呼吸的看着江凡，在虚妄眼之下，江凡看清了禁制全部纹路，然后进入圣禁之中，在脑海中开始推演解开禁制的手法。
时间缓缓的过去，很快就是三个时辰，江凡依旧望着五行天球，一动不动，而陈卓似乎也耗尽的耐心，他冷冷道：“江凡，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难度你想这样一直看下去么？”
江凡缓缓抬头，嘴角翘起，露出一丝讥笑，道：“看好了，我是如何解开禁制的。”
说着，江凡把五行天球轻轻抛起，然后双手开始结出一个个手印，携带着五行法则打入其中。
陈卓看着江凡开始，冷冷一笑，就等着江凡被禁制反噬，可是很快的他的笑容就凝固了，继而是凝重，到震惊，再到不可思议。
他睁大着眼睛，心中狂吼，他实在不能相信，江凡解开禁制的手法，竟然和五老观古老流传下的手法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晓观内的秘法？”
第588章天人五绝
本来以圣人留下的禁制，江凡是没有可能解开的，不过这五行天球的上禁制只是圣人为防止被外人所得而设，所以重点在于预警，而不是封印，毕竟五老观后人还需要解开禁制以取得五行真灵。
所以凭借虚妄眼看清整个禁制，再凭借其在阵法一道和五行法则上的领悟，在圣禁之中，借用本源心经的推算能力，江凡才能在短短三个时辰内找到了解开禁制的正确方法。
如果是换着其他人，不具备江凡的所有条件，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解开，甚至轻易就会出动禁制，被圣人遗留的力量所击杀。
众人看到陈卓的反应，那里还不知道江凡竟然真的在解开五行天球上的禁制，他们再次哗然，心中震动，盖因为江凡的表现实在是太让震撼了。
那可是圣人留下的禁制，没有专门的手法，根本不可能解开，而江凡竟然知道正确的解法，这明显是他在短短的三个时辰内推断出来的，因为五老观自己不可能把解开封印的手法告诉江凡。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另一层意义，这等于江凡隔着无数岁月和圣人交锋，最后还是以胜利结局。
就在众人心中翻江倒海之时，江凡也打完了最后一个印诀，五行天球噗的一声轻响，圣人的禁制瞬间消散于无形。
江凡右手在五行天球上拂过，一点如星光璀璨的五行真灵被被他抓在手中，不停变换着物种色彩，绚丽迷人，他笑道：“五老观厚礼，我就收下了，请代我向你们观住致谢。”
陈卓脸色铁青，眼中杀意几乎都要滴出来，这次他们五老观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如此奇丑，还损失了一点五行真灵。
不过就算他心中恨不得立刻杀了江凡，但是他也必须忍住，他长袖一挥，冷哼一声，转身便消失在高坛之上。
看着陈卓如此轻易的被收拾，其他四人心中凛然，特别是是劫魔道天理宗，他们此刻有点不自信，连圣人的禁制江凡都能够解开，他们原本以为可以难住江凡的考验真的可以难住江凡么？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们脑海中也不过是一闪而过，要知道这难关都是他们宗派准备良久的，同五老观一样的思想，就是光明正大的置江凡与死地，他们不相信江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再次渡过，解开死结。
劫魔道的人是一个从神魂上就散发着灾难气息的中年男子，名为计都，他走上前一步，看着江凡冷冷一笑，取出一枚黑色丹药，道：“此丹名为天人五衰丹，是我道之内修习天人五绝的辅助神丹，只要你服下并能够挺过，我劫魔道及中土就承认轮回学宫的建立。”
天人五衰丹！
众多人茫然，但是一听名字就知道这绝非善丹，虽然计都说是修炼天人五术的辅助神丹，但是那前提也是修炼了天人五绝，而对于没有修炼天人五绝的人来说，恐怕这天人五衰丹就是致命毒药了。
“劫魔道好狠的手段。”众人心中惊呼，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的要置江凡于死地。
江凡脸色凝重起来，天人五衰原本是佛教用语，是指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而劫魔道则借用佛教天人五衰而创造出来的天人五绝这种绝世灾难之术，当初凌风曾在玄心宗比武中使用了天人五衰，也不过是天人五绝的入门之术。
天人五衰却是为色衰，体衰，气衰，魂衰，命衰，沾染上一丝灾难之气，都能极大的削减人的精气神命运。
而天人五术则是指色绝，体绝，气绝，魂绝，命绝，直接灭绝掉人的精气神命运，彻底化为虚无。
当初江凡可是见过天人五衰的威力，恐怖绝伦，而天人五衰丹恐怕更加恐怖，直接就可以化人为虚无。
可是面对劫魔道的考验，江凡根本无法拒绝，这开宫大典一旦进行就无法停止下来，。
就在江凡思维高速运转，无法决断之时，炎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道：“江凡，答应他。”
“你有办法？”江凡问道。
炎嘿嘿一笑，道：“我是没有办法，不过你却可以，甚至你还能够从中获益呢？”
“快说！”江凡眼前一亮。
“据说所知，天人五绝是劫魔道最出名的三大灾难之术，一旦中招，就算是圣人也有可能陨落，从而可以看出天人五绝的霸道。但是这天人五衰丹终究是叫五衰而不是五绝，它只不过是蕴含五衰灾难之引，以帮助人修炼天人五绝。
所以服用天人五衰丹后，你最多精气神命运削减，但是并不足以致命，等天人五衰一过，你便可以利用建木重新恢复过来，要知道建木乃是万木之祖，天生就有净化的能力。一次天人五衰，足可让你蜕变一次，说起来，你最后还是赚了。”炎缓缓说道。
江凡点头，心中欣喜，炎说的确实有道理，天人五衰是一种劫难，劫难不死，之后当然是涅槃重生，生命蜕化，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这其中的关键便是建木，如果没有建木，江凡一旦服下天人五衰丹，恐怕就是一衰到底，喝口水都可能被噎死。
“江凡，你不敢么？”计都心中得意，他看着脸色不断变换的江凡，厉声说道。
江凡缓缓抬头，脸色竟然带着一丝微笑，道：“有何不敢！”
说着右手一招，天人五衰丹便落到他手中，然后毫不犹豫的放入嘴中，所有人看着江凡如此果决的吞下天人五衰丹，纷纷或叹息，或不忍。
天人五衰丹入口，便直接化为一股气流瞬间游走到江凡的身体每个角落，渗透进他的元神，乃至冥冥之中的命运气运之中。
高坛之下，所以人看到江凡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在苍老，皮肤光泽消散，变得松弛无光，他的眼睛从深邃明亮，快速变得浑浊起来；乌黑顺滑的长发变得灰白干涩，挺拔的身姿变得佝偻，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江凡就从一个英气勃发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啊！
场中许多年轻少女发生凄厉的尖叫，要说江凡可是东莱国无数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可是目睹梦中情人竟然在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搁在谁身上也不能淡定。
孙芳等人更是双颊垂泪，差点就冲上高坛去击杀计都，不过却被江鸿给制止住了，现在江凡已经吞服下天人五衰丹，就算要杀计都也不在一时。
江凡感觉浑身无力，似乎大病了十年一般，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虚弱过，一阵风都可以把他吹倒。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生命力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流逝，转瞬间就从一个肉身炼体六转的绝世宝体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残躯。
不但是身体，他的元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气运更是被削减到了极点，命运之轮几乎断裂，可以说，江凡此刻的生命力，还不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哈哈！江凡，你真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没有修炼天人五绝，天人五衰丹就是天下最致命的毒药，你竟然也敢吞下去。”计都疯狂的大笑，看着似乎随时都会死去的江凡，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哎，可惜了，一代人杰，竟然如此窝囊的坠落。”邱龙成叹息。
“江凡纵横天下十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艰险磨难，我不相信他会就这么凋落。”曹泽双手握拳，坚定的说着。
哗哗！
场中人哗然，他们看到江凡竟然跌坐在了地上，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凡勉强盘膝而坐，感觉天人五衰丹的药力已经完全被身体吸收了，而他的身体则摧残的就像是四处漏风的茅屋，根本锁不住生机。
感受着力量的飞速流逝和现在无力的悲哀，虽然明知道不久他就能够恢复实力，可是江凡依旧有种绝望的感觉，绝望的无所适从。
这就像是前一日还是拥有亿万资产的富豪，今日就成了一无所有的负翁，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很多人绝望的崩溃。
“江凡，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以催动建木恢复了，不然你的身体可能真的要崩溃了！”炎大声吼道。
江凡暗自点头，他虽然修为尽失，但是境界还在，自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丝变化，知道不能再持续下去了，于是催动建木。
泥丸宫中，建木猛烈摇晃这，无数如神玉般的树叶不停的碰撞摩擦，发出叮叮如玉佩般的轻鸣生，清脆悦耳。
一缕缕绿色的光辉从每一篇树叶中绽放而出，然后汇聚成一片绿色神芒，化为一条绿带，飞射入江凡的身体之中，瞬间扩散到全身。
江凡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净化力量作用在全身上，快速的祛除身体内残存的天人五衰之气，半个时辰后，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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