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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弘晖重生皇长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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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再得阿玛重视也没用了。连忙上前扶住了弘晖劝道:“大哥别激动,阿玛这也只是为了王府的门风。”
弘历这话不假,这次胤禛的做法还真不是针对弘昼。其实不管是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孩子在宫里犯了事,哪怕之前在家里再得宠,哪怕在宫里已经受过罚,出了宫后父母也会再重罚一遍。
一方面是为了让被冲撞的贵人出气;另一方面就是正家风,杀鸡儆猴,告诫其他子弟。而这种做法早已演变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其中不乏因为在宫里犯了一点小错,回家后就被逐出宗族甚至打死的。
所以,胤禛这罚的真心不算重!
只是弘晖到底心软,还是不忍心让小弟受这痛楚,脑子里连忙飞速的想着办法,忽然灵光一闪看向小邱子道:“小邱子!给,带着爷的令牌进宫找太子殿下,不用说别的,就问问这二十板子可打得?!”
天申是皇玛法下旨交给昆哥哥教导的,按理说,无论是功课还是武艺,都只能由昆哥哥过问才是。只要昆哥哥不发话,便是生父管教那都叫越俎代庖!
第60章
“嗻。”小邱子连忙应了,接过令牌撒腿就急忙往外跑。
弘昼听到弘晖对小邱子的吩咐后,愣了愣后摇了摇头把小邱子唤了回来:“给爷回来!大哥,王爷要打,我受着就是,左右二十板子又死不了人,大哥又何须为天申再惹恼了王爷,伤了父子之情。”
弘晖听到弘昼一口一个王爷,急忙伸手捂住了弘昼的嘴,颇为不悦的道:“慎言!那是咱们阿玛,你即便是赌气,也不该直呼王爷啊!”
弘昼低下头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和雍亲王之间本就没有父子之实,甚至连养育之恩都没有。只怕不管他叫什么,恐怕雍亲王心里都不会在意的吧。
弘昼并也不和弘晖争辩,只是淡淡的认了错道:“大哥教训的是。”
不过,弘昼虽然嘴上认了错,可神情中却是没有一丝知错的样子。
弘晖这会儿也懒的再在这方面说他了,急忙转头看向了小邱子道:“别听你家主子的,还不快进宫去!”
“嗻。”
“大哥这是何必呢!”弘昼轻轻叹了口气道。
弘晖看他小大人的样子,不由得乐了,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好了,即便是你习武偷懒,昆哥哥罚的也已经足够了,况且一错岂有两罚的道理?好了,这事交给大哥就是,你好好休息就是。”弘晖仗义的拍着胸脯道。
说罢,见弘昼正欲再说些什么,立刻幽幽的来了一句:“莫不是你真想尝尝这挨板子的滋味?”
见弘昼不说话,弘晖才看向弘时和弘历道:“只怕要劳烦你们多等一会儿了,天申毕竟是皇玛法下令交给太子哥哥教导的。这不论是要打还是要罚,都还得太子哥哥下令才好。”
弘时一听这话,立马大声反问道:“大哥这是要为了这个野种,来违抗阿玛的命令吗?”
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弘时从小就对弘昼怀着莫名的敌意。明明打不过弘昼,还非要拉着弘昼比武,拼着两败俱伤也不想让弘昼好过。弘昼都不明白还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弘历正要说话,却被弘时抢了先。只听到一半时,心中便暗道了一声不好,但又不能出声打断兄长说话,只好赶忙看向弘晖。
只见弘晖脸色瞬间就变了,猛的站了起来,身形也有些不稳。弘历连忙上前在侧扶住了弘晖,口中急忙解释道:“大哥息怒!三哥他那话是被猪油蒙了心,胡绉的。大哥千万别往心里去。三哥!五弟!你们也快说句话吧!大哥身子弱,最是生不得气的啊!”
弘晖忍着额头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眩晕冷笑道:“野种?呵?!天申是额娘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所生的,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他若是野种,那我又是什么!”
这时弘时的气性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大声道:“若非野种,阿玛为何这些年来从不过问于他,偶尔回府,也从不见他!大哥可曾见过阿玛对其他哪个兄弟这样过!”
“那是天申从小没在阿玛膝下长大,父子之情才会平淡至此!”
见两个兄长吵了起来,弘历连忙向弘昼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劝劝弘晖。
弘昼倒是没有因为那两个字而生气,反而很是平心静气的道:“大哥,大哥哥说过,清者自清。大哥何必为了这种无稽之谈而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弘历也连忙道:“五弟说的是,大哥千万别为了这空穴来风的事儿气坏了身子。”
小邱子忽然去而复返:“启禀世子爷,奴才刚出府门,就见到了王府的苏公公,现正在门外求见。”
本来按着规矩,弘晖即是弘历他们的兄长又是世子。所以只要弘晖不开口,谁也没权力开口请苏培盛进来。可此刻弘晖正气喘吁吁靠在床柱子上生着闷气,无力说话。
弘昼见此只好越过弘晖道:“请谙达进来。”
苏培盛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几人连忙跪下行了大礼:“奴才给世子爷、贝子爷、三爷、四爷请安。”
弘昼道:“谙达请起。谙达来此是?”
苏培盛并没有谢恩站起来,而是堆起了一脸笑意道:“回世子爷话,奴才来此是来给各位爷报喜的!顺道请几位爷快快回府!”
“喜从何来?”
“回世子爷话,福晋有喜了。”苏培盛笑出了一脸褶子。
弘历听到这话,表情忽的一僵,随后连忙笑着跪下道:“恭喜大哥!”
弘晖忽然愣住了,止住了喘息的声音。心中奇怪不已。怎么会?!他最近太忙,都快三个月没去过佟佳氏房里了,这孩子是打哪来的?!
弘昼听见弘历给弘晖道喜时,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连忙憋住笑看向苏培盛道:“谙达,太医说额娘这胎可稳固吗?额娘年纪大了,此时怀胎可会于身子有损?”
听到弘昼的话,站在一旁心里已经就泪牛满面的苏培盛,看见终于有人听懂他的意思了,那叫一个激动啊,张口就答道:“回贝子爷的话,太医说福晋当年诞下贝子后,这些年来调养十分得当,身子康健。因此胎气十分稳固,并不是很凶险。”
雍亲王福晋今年已经三十有五了,生子的风险一般会比别人大的多。
弘历傻了,他真的以为有喜的是大嫂子啊!顿时有些尴尬的道:“谙达是说,有喜的不是大嫂,是…是嫡额娘有喜了?”
“回四爷话,是。”苏培盛说罢,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猛的一拍脑袋笑道:“瞧奴才这记性,竟是忘了大事。王爷让奴才来请几位爷回去呢,说是今儿高兴,要和几位爷一起用饭呢!”
弘晖这才反应过来,心里终于开怀了些,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来:“辛苦谙达跑这一躺了,爷这就回府。天申,大哥先回府看看额娘,你好好休息,大哥明日再来看你。”
弘晖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还请大哥帮我问候额娘。就说我过几日就去看望额娘。”
“好。”弘晖点头应了,随即拉着弘历就往外走:“弘历,走。”
弘晖拉着弘历从弘时身旁走过,却当做没看到他一般,徒留下弘时尴尬的站在那儿。
当然,弘晖这般做法倒也不是喜欢弘历,只是真的恼了弘时方才的话,这才故意的拉走弘历。其实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他……
弘时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弘昼,开口叫住了弘历:“弘历,那阿玛吩咐的……”
苏培盛闻言连忙道:“哦,三爷,奴才忘了说了。王爷说今个儿喜事临门,就免了对贝子的责罚,只要贝子莫要再犯就是。三爷,您快请吧。莫要让王爷久等了……”
待众人走光后,小邱子才好奇的问道:“主子怎么知道有喜的是嫡福晋?”
弘昼拿书轻轻的敲了一下小邱子的脑袋轻笑道:“你傻呀,若是大嫂有喜了,苏培盛恭喜大哥就好了,还恭喜爷和四哥做什么?!”
小邱子笑嘻嘻的挠了挠头道:“好像也是啊……”
和贝子府方才发生的事不知怎的传到了胤禛那里,得知弘晖为此险些发病,怒不可遏。当即狠狠的罚了弘时,让他跪在嫡福晋院子门口赔罪,整整三个时辰不许起来。
宫中:
雍亲王福晋有喜的事很快就猜到了宫里,弘昆为自家额娘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大龄产子在古代风险性着实不小。可打胎……,先不论自家额娘愿不愿意,就算是愿意,打胎的风险也是极大的,一个不好就可能是一尸两命!
所以弘昆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既然没有办法,那就顺其自然吧,他能帮忙的就只有暗中准备好最好的医女罢了,希望额娘最终能够平平安安的!
弘昼府上发生的事也很快就被弘昆知道了,很是自责自己没想周全,让弘昼险些就要受了无妄之灾。当听到弘时那句“野种”时,弘昆瞳孔骤然一缩,凌厉的眼神猛的扫向了雍亲王府的方向。
良久才收回了目光,将禀报的人谴了下去,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回头定要给他这位“重生”的三弟,安排一个好差事……
很快四月初就到了,这本该是皇太子和五贝勒大婚的日子,但京城里却挂起了一片缟素……
原因则是皇后崩了……
皇后病逝了,走的没有遗憾,她是死在丈夫的怀里,儿女环绕中,没有一丝遗憾的走的,没有痛苦。
面对皇后的离世,弘昆、弘旻和弘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倒都不至于太过于伤心。小公主太小,还不懂什么是逝世,倒也没有什么悲痛。
但噶卢岱不同,她本是想回京和自家阿玛额娘、兄弟姐妹团聚的。结果,却演变成了回京奔丧,心中几乎是悲痛欲绝。
在灵堂上,噶卢岱哭的厥了过去了好几次。而太医在仔细检查四五次后才发现,噶卢岱似乎已经有了身孕,但因月份太小,才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出来。
胤礽当即勒令噶卢岱的额驸带她出宫休养,不许她再守灵,以免劳累过度伤了孩子……
噶卢岱伤心的吃不下饭,好在弘昆、弘旻他们天天前去宽慰,一个月后噶卢岱才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三个月后,皇后热孝刚过,青海西藏战事再起,朝廷派遣了裕亲王、弘旻、弘晋、傅清等人带兵出征。
而出征的军队中有不少宗室和八旗子弟,弘昆本就不在乎这些本就是被送去镀金的八旗子弟,所以也就没有关心这些人的名单。
所以,当弘昆在承绍宫书房里看到前来辞行的弘昼时,当即愣在了当场:“你说什么!”
弘昼低着头跪在弘昆面前,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出征名单已经公布,弟弟是前锋。故而特来辞行。”
‘前锋’两个字瞬间让弘昆的大脑变的一片空白,忍着一阵阵眩晕怒吼道::“孤什么时候同意你去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战场上的厮杀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才十四岁!毛还没长齐呢!你在这儿凑哪门子的热闹呢!”
弘昼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道:“大哥哥,天申不是小孩子了,天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靖王府军功起家,世代行军打仗、保家卫国。天申身为靖王府的人,怎能因为怕死而不敢上战场,失了先祖遗风!丢了先祖的脸!”
弘昆冷笑一声道:“孤没说不让你上战场,但现在你才多大?!上战场就算了,还做前锋?!呵!上战场?你的孙子兵法可曾背熟了?!”
弘昼终于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向了弘昆的眼睛,注视着他道:“大哥哥,书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仅仅靠兵书作战,敌军可不是一招一式照着兵书都能破解了?那兵书还不如不学!这话是大哥哥曾经告诉我的,大哥哥忘了,天申可没忘。不过,大哥哥若是想听,天申这就背给大哥哥听。”
弘昆愣住了,苦笑一声,他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其实,说到底不过是担心他罢了!他弘昆舍不得他去战场上。
弘旻这次出征他都没担心过,因为弘旻是副帅,并不需要亲自上阵杀敌,最起码的安全还是能够保证的。
可弘昼不同啊,他是前锋啊,不管是做什么,他都得冲到最前面,第一个面对敌人的刀砍剑刺,稍不留神就会没命!万一弘昼有个闪失,他都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失控!
弘昆现在心中已是懊悔不已,他为什么就没有关心一下那些宗室名单!哪怕是在名单公布前一分钟,他都能求胤礽将弘昼从名单上划掉,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名单已出,一切已成定局,即便胤礽是皇帝,也不能朝令夕改。
弘昆看着跪在那一声不吭的弘昼,半晌无言,最终叹了口气,走到了书案后头,从小屉里取出了那支火铳道:“把这个拿去防身吧,去吧……”
“谢谢大哥哥,天申告辞……”弘昼默默的接了过去,起身转身走出了压抑的书房……
弘昆喃喃的道:“孤等你回来……”
弘昼听见了弘昆的喃喃声,却没有回头,只是脚步顿了顿,在心中回答道:“就是为了大哥哥这句话,天申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弘昼在心中说罢,再次抬步离开了书房外。弘昼这次走的很快,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而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里面的人……
第61章
三日后是大军出征的日子; 弘昆代胤礽到城门口为大军送行。
送行时,弘昆站在大军前; 说了一大段的掏心掏肺的话来鼓舞士气,又同将士们喝践行酒。
虽然所有将士都在注视着弘昆,但弘昆还是能精准的感觉到哪一道目光是来自弘昼的。弘昆强忍着偏头看过去的欲望,饮下了手中的践行酒。直到大军出发的最后一刻,弘昆都没有失态的向弘昼看过去一眼。
然而,在大军出发后; 弘昆却没有急着回宫,而是转身上了城墙,沉默不语的望着大军里的那个蓝袍少年;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弘昆这才转身下了城墙; 坐上仪仗回到了宫中; 去乾清宫向胤礽复命。
大军出发没几天,哲亲王福晋就诞下了弘旻的次子。因弘旻出征在外,胤礽便做主给这个孙子取了名字; 叫永璿。
九月,雍亲王福晋平安诞下了雍亲王第七子; 雍亲王为其取了名为弘旭。
十月; 因有喜留京待产的噶卢岱; 在京中公主府里早产诞下长女。
十二月; 噶卢岱身子才刚好,便同胤礽辞了行,和额驸、儿女一起回了科尔沁。
泰昌七年二月; 一等将军之子贾瑚在朝堂之上状告家中长幼尊卑无序,父亲贾赦本是家主,却被逼的偏居一偶。二叔一家雀占鸠巢住在荣禧堂,藐视朝廷法度不说,且还借着管家之便,吞没了自己早逝生母的嫁妆。
此案被移交大理寺,很快,贾政和贾王氏就被请去了牢里喝茶。
三月,荣国府嫡长孙状告二婶一家一案很快有了结果,情况确实如贾瑚所状告的那样。于是工部员外郎贾政被褫职罢官,成为一介白身。放贾政和贾王氏出狱回家。并令贾王氏即日归还嫁妆,若有缺损,翻倍补全。限贾赦、贾政兄弟俩半个月内分家,贾政搬出荣国府,家产则按律法,七三分。
朝廷下旨了,贾史氏(贾母)仍不甘心次子就这样离开身边,便威胁次子若是搬走,她也跟着一起走!贾赦当即不客气的答应了,还张罗着让人给老太太收拾东西。
谁知道东西收拾好了,老太太却是哭个不停,直骂贾赦不孝,但怎么也不提要走的事了。随后,贾史氏暗中不知使了多少银子,但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次子搬走,却毫无办法。
五月,弘昆上表建议,让十七岁以上,二十七岁以下无所事事身子健康的八旗子弟都派去盛京,愿意入伍的就入伍,不愿意入伍的就由朝廷拨下一块地,种地去吧。弘昆的意思是,只要能自给自足,哪怕经商都无所谓。但绝不能让他们再这么闲下去了。
虽然现在的国库丰盈,朝廷也不缺他们一口饭,但国库的银子是要用在百姓身上的,绝不是用来养这些米虫的!
弘昆的建议一出,当即得罪了不少八旗贵胄和老臣。群臣反对,奈何胤礽同意了,他们大多都没了办法。还有一些老臣,求到了康熙那里,康熙却给来了个闭门羹,直接关起了大门,天天逗七格格、永珏玩,谁来求见都不理。
最终,那些老臣贵胄们也只能含泪,将自家儿子送去盛京。
而雍亲王府上,只有弘时符合条件。也被打包送出了京城,前往盛京和一群八旗子弟种地去了。
又是两个月过去,这时已经是泰昌七年七月了,距离大军出征的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了,可战事至今还处于僵持状态,没有什么进展。朝廷这边也有些着急上火了,又派了许多将领前去。甚至又派出了一名亲王……
八月,弘昆暗中派出去寻找最后一块大陆——澳洲的人终于回京了,弘昆将此事以皇商经商时,无意中发现这块新大陆的说法,告诉给胤礽后,胤礽当即下令派一千人再探这块新大陆,若是确定是块好地方的话,白到嘴边的肉为什么不要!
而且自从弘昆请旨,在火铳格物院设置自然科学部,并保证格物院里言论自由后,一批批的人才都涌现了出来。这几年来,科技发展飞快,别说火力蒸汽了,就连电力也都出来了。虽然电力的出现是大多是因为:弘昆拿出来的沼气灯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现在南边的船大多都已经换成了蒸气式的,想要批量送人过去并不困难,速度也比以前快的多了。
十月末,胤礽忽然得了重风寒,只好在乾清宫养病,命弘昆监国。
十月底,西北元帅裕亲王终于主动出击,首战出奇的顺利。
十一月中旬,此时正值西北军情关键之时,运往西北的补给粮草被劫了……
御书房里:
胤礽盯着眼前八百里加急的密折,胸中怒火直烧!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仅从这句话就能知道粮草于打仗的重要性了!大军一旦断了补给,饿着肚子的将士们如何有力气打仗?时间一久,军心不振都是小事了,就连军营里面饿殍遍地都是有可能的!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盏被掷到了地上,摔得粉碎:“给朕叫太子来!”
“嗻。”何柱儿心里一惊,连忙应了,快步向外走去。
弘昆一听到胤礽传召他,连忙放下手头的事,赶来了御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了紧紧的捏着折子、脸色铁青的胤礽。
心里一突,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快步走到胤礽书案前跪了下来,道:“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
胤礽没叫弘昆起来,只是怒气冲冲的将手中的密折扔到了弘昆面前:“给,你自己看!”
弘昆捡起面前的奏折,只匆匆扫了几眼便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抬头看了一眼胤礽,只见他正忍着怒气看着自己。虽然清楚胤礽此刻的沉默是在等他的解释,可他没法解释,也无话可说。
上个月底,胤礽养病期间,是他在监国,也是他做的这件事,不管是押运路线,还是押运官员,都是他亲自过了目的。由于此事牵扯到了西北几万大军的饥饱,弘昆是慎重再慎重,仔细的看了三遍以后还害怕有所疏漏,叫了弘晳和弘晖一起看过后才盖了印。弘昆敢对天发誓,这些都绝无问题。
可是,他毕竟过了手,所以不管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不管是否有人蓄意劫粮草,他都是难逃干系的。
弘昆袖中的拳头握了握,低着头道:“此事是儿臣的疏忽,儿臣知错,请皇阿玛责罚。”
胤礽被弘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给弄的心头火气,大怒道:“你打小稳重,朕才敢放心的将朝堂上事交给你,如今看来,竟是朕看走了眼!你这国监的可真是好啊!三千人押送的粮草竟然也能被人截了去,你也是好本事!”
弘昆低着头听完了胤礽的责骂,才将头抬了起来,平静的看向胤礽道:“请皇阿玛息怒,此事儿臣确难逃干系,原听凭皇阿玛处置。但皇阿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西北的粮草补给该怎么办,西北粮草不能断,还需立刻从户部紧急调粮才是。”
胤礽冷哼一声,道:“原来太子还知道西北粮草不能断,朕还以为太子是贵人多忘事呢!至于重新拨粮之事,朕过一会就传户部尚书来商议此事,朕自会处理,不劳太子操心。”
胤礽说到这儿顿了顿,然后看向弘昆厉声道:“至于你,从今天起禁足承绍宫闭门思过三月,罚俸禄一年!何柱儿,送太子回承绍宫!”
胤礽清楚粮草押运的事是由弘昆督办的,自然免不了要担责。但一旦重罚弘昆,必会让人以为东宫不稳,借机生事,导致朝堂不稳。
所以,胤礽很明白,弘昆虽然必须罚,但这罚的绝不能重,更不能重到让东宫伤筋动骨!最终胤礽即使再生气,也能是罚了弘昆一年俸禄,并禁足三月,便算是轻轻揭过了。
“谢皇阿玛责罚,儿臣告退。”弘昆面上仍然平淡无波,宠辱不惊的谢恩跪安,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次日,朝堂之上,胤礽下令将押运的官员押回京城,秋后问斩!其余人等则均交由刑部和大理寺,一同量罪问责!
下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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