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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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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知道为什么吗?”君和隐随口问道。
闻言君和尘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是我母妃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君和隐静默,芸妃本也为良家女子,只可惜一入宫门深似海,那如花的年华也葬送在了那深宫之中,作为一个替代品。
…………
以上为猜谜情节,请自行脑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君和隐接过那装有发簪的匣子。古朴的纹路,透着岁月的芬芳。
“给你,这下你该满意了?”君和隐眉眼弯弯,盛满了温柔。
“嗯,谢谢。”君和尘接过了那匣子,清澈却略显暗沉的黑眸中倒映着君和隐的身影。
“这位小姐请留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叫住了君和隐,三人闻言皆望向那人,眼里微不可见地充满了警惕。
“咳。”中年男子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嗯。。。这位小姐,你刚才赢得了这猜谜比赛的第一名,按照我们历年来的规矩,第一名会被选为仙童,为今年祈福,在今夜亲手点燃祈福的烟火。”
“哦?还有这等事?”君和隐开始有点后悔,怎么有点被那小鬼坑了的感觉。不过也是他心甘情愿得,他自己也玩得尽兴,也不在计较什么。
“你先回去吧,出来晚了你母妃又要担心了。”君和隐话语温柔。
“你。。。”君和尘自知为君和隐惹了麻烦,心里有点小愧疚,但面上依旧不显。
“去吧,没事。央儿,我们走吧。”一直保持低调静默的央儿被君和隐拉着跟着那中年男子走去。
君和尘望着那抹走远的身影,也转身离去。
拱桥之上,清瘦身影,一袭红衣,面纱飞扬。如画中仙子,定格在这唯美的夜空背景下,衬得那闪耀的灯火也暗然失色。
“碰!碰!碰!”祈福的烟火被点燃,映亮了整片天空。
“小姐!小姐!不好了,尹家,尹家失火了!”央儿无意中听到有人谈论尹家失火的事情,急忙来唤君和隐。
“你说什么?”君和隐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刚才站在桥上望见的光亮,是火光。
君和隐赶到尹家时,大火已吞噬了半边房舍,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能闻到灼热的血腥味道。
“央儿!”君和隐已不能再震惊,看来,寻亲王提早对尹家下手了。用最血腥,最直接的方式。
“小姐,我们快走吧,这里恐怕不安全了。”央儿顾不上震惊,拉上君和隐便走。
突然,几个黑衣人出现在火光中,对着他们挥刀而下。尹君和身上鲜红的纱衣沾上了更为浓稠的血色,像一朵朵盛放的蔷薇,在火光中绽放着自己妖冶的身姿。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多支持。。么么哒~
第3章 第三章
8
“夏先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救了那位贵人,不然我们的这个医馆就真的要吃官司了!”京都第一医馆妙手医馆的馆主对君和隐也就是以前的尹君禾感激涕零。
“李馆主不必如此,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己任,这也是在下的份内之事。李馆主若真是要谢在下那以后便多出义诊,对于医馆也算是件好事,对在下而言也算多了一个伴。”君和隐清俊的脸上浮起温柔的笑,但这笑却不达眼底。这次帮忙出诊救人实非他所愿,那位所谓的贵人是寻亲王的外公的嫡亲儿子,仇人的亲人也算是仇人吧,当年尹家一事他想不记仇都难。
“好!好!好!”李馆主连说了三个好字,足以看出他有多激动。“这京都之人凡是受过夏先生医治的都言夏先生宅心仁厚,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今日老夫算是见识到了。”
“李馆主言重了,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这多日在下采的草药也快晒好了,到时李馆主可得给在下做做生意。”君和隐向李馆主行了一礼,举止不悲不亢,优雅从容。虽年幼,自有一番成熟风范。
“好,老夫也希望做先生的生意,先生采的药才多数是珍贵的,只是先生你以前从不踏入这妙手医馆,老夫也感到颇多遗憾。”李馆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脸上有对君和隐的欣赏。眼前的少年虽年幼,但李馆主从未轻看过他,小小年纪医术非凡,其师必定是医术高明之人。
“嗯,多谢李馆主。”君和隐微微一笑,妙手医馆多医术高明者,有些并不必宫里的御医差,甚至比他们还要厉害。也正因为如此,被那些世家大族甚至是皇族垄断。他以前从不踏入这里,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想和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扯上关系,但现在情况不同,他也是时候开始那位父亲交给他的任务了。
两年前,寻亲王突然对尹家动手,尹家大部分人都被杀害,幸好家里有密道,父亲母亲还有两位兄长都及时逃了出来。当年他与央儿也差一点葬身在火海中,只可惜天无绝人之路,他没有死成,后来父亲也与他取得了联系。
尹家最后烧得什么也不剩,世人都道尹家是遭了天罚才一家惨死。寻亲王也认为他们尹家的人都死光了,毕竟派去了许多上等的死士,还纵火烧了尹家,即使还有人活着,也翻不了天。
这两年来君和隐都呆在京都,见证了寻亲王如何将尹家明面上的财产占为己有,见证了被他打压的那些皇子的外家被一个个毁灭的过程。
宫里那位在这两年间一直病卧床榻,也算是受尽了寻亲王的折磨。寻亲王在明面上一直声称宫里那位是旧疾发作,病得很严重,无法理会朝政,是以他好心的帮他一把。但他知道这种借口很烂,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别人还怎么相信他是真心的。
他觉得寻亲王对待宫里的那位有点怪异,看着他像是夺权但更像是在报复,一种对背叛之人的报复。他无从得知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从那位父亲告知的他的身世来看,一些真相真的很复杂,很复杂。这宫里多是非纷扰,让他无法平静生活,让他不得不蹚这趟浑水。
“公子!”央儿一身白色劲装,外面披了一件披风,举着一把白色的油伞在门口等着君和隐。
“雪下的一如既往的大,转眼两年就过去了。”君和隐望着天空飘下的白雪感叹道。
“公子,走吧,上山的路不好走,待到天黑了雪下的会更大。”央儿为君和隐撑起一把青色油伞,从前的欢笑颜面如今变得冷肃严谨。再也不是当年的央儿了。
“好。”踏雪而去,寒风呼啸。不知那几家的梅树正在迎风傲立,不知与雪竞娇颜的梅花又在何处。反正已经没有尹家的了。
“宫里那位恐怕熬不过今晚。”君和隐眯了眯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公子节哀。”央儿握紧了伞把,冷淡的面庞上露出些许怜惜。
“无碍。”君和隐淡然一笑,那眸子底下也不知掩埋了什么样的心绪。
“咚、咚、咚、咚……”一声声悠长沉重的的钟声响起,飘荡在这整个京都的上空,经久不散。
君和隐和央儿都停下了脚步,在风雪中同时望向了一个方向。那位父亲,去了。
黄昏时分,风雪飘荡,钟声回转,一个帝王的一生终于落下了帷幕。
“走吧,央儿。”君和隐迈开步子向前走去,雪花被风吹落散在肩上,将那墨发衬得更黑。
“公子,你说这人的一生会不会如同一片雪花一样,把最美的时光留在了人间却又被人间无情地消散,不留一点痕迹。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悲哀。”央儿神色凄苦,想必又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央儿还真的是会借时感叹,不过,或许吧。”君和隐苦笑,人世间无常,尤其是人。
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回山上屋子必经的竹林,大雪压弯了不少竹子,但竹子坚韧,没有一棵被压断。
“谁?”央儿突然大喝起来,身体靠近君和隐将他护在身后。
君和隐也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不知是死人还是活人的。
央儿护着君和隐向着血腥味散发出来的方向走去,厚厚的雪层上留下两串深深的脚印。
“救我……”微弱的声音从前面的模糊身影上传来。
君和隐急忙走了过去准备救人,来自上一世的习惯,见到病人见死不救总感觉心里过意不去。不是圣母的表现,而是被灌输的医德太根深蒂固了,谁让自己是医生呢?
“是他!”君和隐微微有些惊讶,但随即有恢复了那淡然的笑容。依寻亲王的做事风格,不把能威胁到他的人除尽就不是他了。
君和隐在那血人身上施了几针,暂时为他封住了穴脉,然后背起那人便向山上走去。
央儿留在原地处理了血迹,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追来便也回了山上。
9
君和尘醒来时望着这陌生的环境便知自己得救了,被追杀留下的阴影还在心里挥之不去,母妃为保护自己惨死的那一幕仍在脑海中回荡。寻皇叔……吗?
狠厉的光芒自君和尘的眼中闪过,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该有的。
“你醒了,我以为还要在等一天你才会醒,先把药喝了吧。”君和隐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着那张与自己稍稍相似的脸孔,温和一笑。依旧眉眼弯弯,盛满了温柔。
君和尘看着走进来的少年惊讶不已,但冷峻的小脸上依旧淡定无波,那惊讶也只是在眼底一闪而过。
“是你救了我?”冷冷的童音带着些沙哑。
“嗯,我叫夏冰,是一位大夫。”君和隐端着药碗坐到君和尘的身边,手里用勺子搅动着药汁准备喂君和尘喝。君和尘身上多处受伤,能少动则少动,他还年幼,切莫留下了什么病根才好。
“喝吧,我喂你。没想到你一个小孩子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到我这来。幸好我回来时发现了你,不然你可就得死在雪地里了。”君和隐眼里溢出些许怜惜,面前的孩子还真是让人心疼。
君和尘静静地望着君和隐,那淡笑中散发的温柔在配上那张清俊的脸孔,像极了母妃。
君和尘一口一口地喝着君和隐喂给的苦涩药汁,心思早已飞到了小时候生病时母妃照顾自己的事情上。
君和隐望着走神的君和尘有点好笑,那呆萌的小脸简直不要太可爱。君和隐笑的更加温柔。
君和尘在君和隐拿手帕为自己擦留在嘴角上的药汁时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走神事情,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正当君和隐收回拿手帕的左手时君和尘猛的看向了他,心中感到疑惑和震惊。
“怎么了?”君和隐柔声问道。
“没。”君和尘又恢复到了原先的冷淡模样。
面前这位少年左手上的红痣与两年前的宫宴上昏黄的灯光下的闪耀的红芒一样夺人眼球。“我叫君和尘。”
“嗯,你先休息一下,一会我再来帮你换药。”君和隐的眼睛淡淡的扫过自己左手上的红痣,伸手摸了摸面前的那颗脑袋,如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君和隐走了出去,君和尘发顶上还残留着君和隐手掌的温度。
君和尘望着君和隐远去的背影,面上的神色复杂,隐隐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喜悦。
“铮……”琴声悠扬,传入君和尘的耳中,把他又飞远了的思绪拉了回来。
在屋内并不能看到屋外的景象,君和尘卧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那琴声,脸上带了些许闲适。那琴声似有安抚人心的作用,紧蹙的眉头也渐渐放松开来。
“吱。。。”过了好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君和隐端着药物进了来。
“你不弹琴了?很好听的。”君和尘望向君和隐,冷峻的小脸有了些许缓和。
“今日的已经弹了,况且我还得给你换药,想听的话明天吧。若你想学琴,等你伤好了也可去试试。”君和隐依旧一脸的温和笑意,如冬阳,充满着温暖。
君和隐放下装药物的托盘,先去拨了拨炉子里的碳火。蹿腾起的火星子映出一片红色。
君和隐帮君和尘脱下亵衣,身上裹着的绷带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君和隐手上熟捻的动作着。拆下带了血的绷带,拿着干净的手帕清理着伤口旁边上的污秽,然后上药,然后再裹上绷带。
“你救了我不怕被牵连吗?”君和尘拉了拉刚穿上的亵衣,望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君和隐问道,眼里充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前面的少年听了他的名字便会知道他的身份,在加上宫里的事情人尽皆知,他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怕还会救你?”君和隐反问,“放心吧,既然救了你我便有自保的绝招,至于你我也顺便护着你了。”温和一笑,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你是尹君禾。”肯定的语气。
“嗯。”君和隐闻言沉默了会,然后点了点头。他并不惊讶君和尘会知晓他的身份,反正迟早要暴露的。“以后便叫我夏冰吧,懂吗?”
“嗯。”轻声答道。“两年前的尹家……还有其他的人生还?”君和尘继续问道。他一直以为尹君禾在那场大火中已经死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而且他竟是男子身份,的确让他吃惊。
“既然知晓了寻亲王终会扫除所有拦路的障碍,必是早做了准备的。”君和隐笑了笑,端着东西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4章 第四章
10
“央儿,父亲那边是怎么回复的?”君和隐拨弄着草药问道。几日前他写了封信给父亲,大体是他要去与他们会合。
“公子,老爷已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公子启程过去便可。”央儿答道,一边帮君和隐递着草药。
“好,那便三日后吧。君和尘的伤也好了不少,能够长途赶路,而且这几日来天气转晴,适合赶路。”
“我们要去哪里?”君和尘伤好了些能够出来晃荡,对伤口也有好处。
“我父亲那里,这里可不安全了,据说寻亲王正在秘密派人找寻一个偷了虎符的贼呢。”君和隐好笑地看着君和尘,眼里似在说“都是你惹的祸”。
“我不会将东西给他们的,我好不容易才带出来的!”没有君和隐预想中的愧疚,反倒是一脸的冰冷,真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小鬼。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准备好三日后启程吧。”
夜,很静,但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扰醒了本就浅眠的君和隐。
君和隐披着外衣推开了君和尘的房门,床上的人儿正在不停的呓语。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浸湿粘在额头上,一张小脸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的红晕,脸上神色痛苦。
君和隐轻脚走过去,一看便知君和尘是做了恶梦,被梦魇缠身。轻轻地拥住这个小人儿,想给他安定,让他宁静下来。
他年纪还小,却经历了同龄人不曾经历过的事情,所有亲人都离开他死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苟延残喘,还要到处逃窜躲避追杀,以保性命无虞。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却因生在帝王家而有了不同的命运。或做蝼蚁,或龙腾九重皆有可能,却要付出许多。
君和尘渐渐平静下来,君和隐就这样搂着他,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君和尘发现自己正躺在君和隐的怀里。昨夜他又梦到了那天他逃出宫时被追杀的场景,母妃为了护住他被追杀他的暗卫乱剑刺死,鲜红的血渗进了雪地,映红了人的视野。
“你醒了。”君和隐在君和尘醒了之后便醒了,他一向浅眠,稍一有动静便会醒。
“嗯。”君和隐眼尖地发现了君和尘的不好意思,耳尖儿红红的,很是可爱,虽然小脸依旧冷冷的。
“昨夜真是麻烦你了。”君和尘有点不好意地说道。
“没,你先睡会,我先去晨练,顺便看看央儿弄好早饭没。”这两年来君和隐都有早起练剑的习惯,如今局势复杂,先保命再说。
“嗯。”君和尘看着君和隐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有那么一点暖暖的感觉,那人长的像母妃,那温柔的气息也很像呢。
“公子打算让尘公子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央儿不解。
“算是吧,他比我更值得陪养。那个匣子找机会递给他,他比我更适合完成那位父亲的任务。”
从寻亲王手中夺回大权,然后一统江山。那位父亲想要的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继承者,来完成他生前未完成的一统大业。当年他因伤未完成,还被百姓怨恨他穷兵黩武,他实在不甘心。
“好。”
“央儿姐姐,怎么没有见到夏哥哥?”昨日见了君和隐练剑,他也想跟着学,就他的那几下子完全不够看。
“公子正在后山上沐浴,虽说这天气寒冷,但那处是温泉,在这冰雪之日去泡泡对身体也是很好的。”央儿微微露出些笑意,“尘公子身上有伤,去那里泡泡也是很好的。”
“嗯。”
君和尘向后山走去。近几日天气回暖,厚厚的雪层也在渐渐消散。
“谁?”君和隐听到脚步声突然低喝出声,随即便从水中出来迅速拿过一边挂在树枝上的外袍披上。
“是我。”过了一会儿,一声童音传来,略略带了些颤抖。
“君和尘?你怎么来了这里?”君和隐稍稍有点惊讶,“你的伤还没有好全,切莫在这里受了凉。”
“央儿姐姐说你在这里我便来了。”君和尘又恢复了原先的平稳声线。
“嗯。你先回去吧,外面还很冷,呆久了对你的伤势恢复没有好处。”君和隐温和一笑。
“哦。”君和尘深深地望了君和隐一眼,转身沿来路走去。
今天发生的事很让君和尘震惊,虽然只是一眼,但足以让他看清楚君和隐背上与他一模一样的图滕——血藤。遍布全身,妖冶迷人。
这是昭延君氏皇族独有的标志,很少人知道,在这世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其实是一种蛊,能延寿驻颜,但其制作极其复杂繁琐,整个天下也只有君氏皇族才拥有。
难怪他长的像他的母妃,又与他有点相似。而且母妃长得又像父皇生前极其宠爱的宸妃,宸妃祸国妖姬之罪受天罚难产而死,但也诞下了一名男婴,传闻当时是一尸两命,恐怕真相并非如此。而且尹家是父皇生前最信任的支持者,父皇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们抚养成人也有可能。如此看来,君和隐的身份昭然若揭,也不知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这个隐于世的皇子太令他震惊了。
君和隐望着君和尘远去的小身影,笑容渐渐扩大。十岁的少年,该越来越成熟才行。要走的路还很长,请原谅他的自私。
“驾!”山下的马车向南边的方向驶去。
“夏哥哥,你这琴是从哪里来的?”君和尘见过君和隐弹奏的琴,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那装琴的匣子。匣子虽新上过漆,但依旧能看出匣身上岁月的痕迹。久远的古琴,沧桑的斑驳的匣子。那匣身上古朴的纹路与他为母妃拿回的那支玉簪所装的匣子的纹路一模一样,一看便知是出自同一处。
母妃曾向他提起过,她本为良家女子,却无奈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双亲皆亡,唯一的亲姐也与之分散。流落歌楼弄姿盈客实非她所愿,步入深宫周旋于宫斗中更不是她所想。母妃还曾提过宸妃也许便是她的姐姐,只是时间流逝,两人已阴阳相隔,再难见伊人面。
或许夏冰便是那位姨母留在世间见证她活过的证明,只可惜他无法去询问夏冰真相,事实到底是怎样还不能知道。
“这是母亲留下给我的,和尘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的。弹琴可以修身养性,还可以打发这一路的无聊。”君和隐打开琴匣取出了那架古琴。
“是尹夫人吗?”君和尘接着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或许吧。”模棱两可的答案,君和尘已明了。这世间还真是颇多的巧合,难道真的是有缘自会相会?
他虽才十岁,但却被这世道磨的早慧,人生还真的是很奇妙。夏冰,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更!
第5章 第五章
11
“就这么容易就混进城了?”君和尘不解。恐怕现在寻皇叔正在派人找他呢,到处都有他的暗线,想要顺利逃出去何其容易。
“放心吧,公子的易容术奴婢还是放心的。”央儿驾着马车,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易容术?”君和尘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不同了。
“昨天晚上趁你睡觉时我偷偷为你改了容貌,虽变化不大,但看着却像是另外一个人了。”君和隐拨了拨马车里的炉火,柔声说道。
“嗯。”君和尘点了点头,“那为何你与央儿姐姐不作任何改变?不怕被人认出来?”君和尘一脸不解,这样子未免太大胆了些吧。
“我与央儿皆是良民,何惧别人起疑。”君和隐低声笑了起来。
“……”敢情他不是良民?他只是被追杀了而已。君和尘在心里诽腹。
“吁!”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店小二见有人来了急忙出来侍候。
“姑娘,请问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公子,奴婢先去订房间。”央儿跟着店小二进了店里。
“和尘,今后有人的地方你我便以兄弟相称,我名唤夏冰,你唤作夏凌,如何?”
“好,我听你的。”
两人下了马车,央儿与店小二也正好出来。
“公子,奴婢事已办妥,先进客栈休息吧。”
“嗯,走吧凌儿。”君和隐牵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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