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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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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公子的过往还真是惹人怜惜,不过你放心,你以后跟了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那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温语感觉很是不舒服,但也只好忍下,免得坏了自己的计划。
  “多谢大人的关怀。”温语拿下茶罐开始倒茶,“大人经常来这千绮坊,也算是给足了千绮坊面子,在下在此谢过。”
  “呵呵,这还不是有温公子你么…”那人开始不规矩,伸手握住温语欲放东西的手。
  “大人还真是会说。”温语试图抽回被握住的右手,无奈那人握得紧,只好用左手拿了茶杯递给那人。
  “大人请吧。”
  “嗯…真香…”那人在温语手上又摸了几把才拿过温语递过来的茶杯然后将茶水饮尽,温语一阵恶寒,差一点就将那人的手甩开。
  “味道如何?”温语眼里闪过一丝邪气。
  “温公子的手艺真是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那人明显有点亢奋,说着又将茶杯递给了温语。
  温语又为那人添了一杯茶,只不过温语还未将杯子递给那人那人便倒下了。
  “咚…”那人倒地带来不小的动静。
  “哼,还真是麻烦!”温语眼里露出鄙夷之色,忙掏出手绢擦了擦被那人碰到的地方。
  那人就躺在地方,脸孔痛苦中带着笑意,很是诡异。
  “温公子这么做就不怕出个什么好歹?”
  “谁?”温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处,眼里充满了警惕。这千绮坊可不简单,若是有人看到他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在下夏冰。”君和隐轻笑一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并没有回客栈,而是潜伏在了那花魁的房间,有好戏看何乐而不为,然后如果有需要的话顺便来个英雄救美也是不错的。只可惜这结局太让他失望了,自己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而且那个色胚的智商也真是堪忧,转瞬便被那花魁game over了,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温语见来人并非是千绮坊的人不由送了口气,但眼神却是更加警惕地望向对面的不速之客。
  “在下夏冰。”君和隐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温公子这茶水真是不错,不请在下喝一杯?”
  君和隐拿起那人用过的茶杯在手中把玩,杯中残液散发出的一缕幽香让他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也不怕落得个那人的下场?”温语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人说道。对面的人并无恶意,不由让他放松了些。
  “这个在下倒是怕。”君和隐嘴角带起一抹笑意,“不知温公子可否告知在下这放在茶水中的东西是何物?这东西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可是个好东西。”
  “你问这做什么?我们并不认识吧。”温语眉头略微皱起,眼里闪过一抹晦涩。
  “增长见识也不可以吗?”君和隐笑容扩大了几分。他真的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何物,为何让他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是出自他的手笔一样。
  “不知公子来在下这里所谓何事?”温语转移了话题,眼眸定定地望着君和隐,脑里不断地思考着对面人到来的意图。
  “自然是有目的而来。”君和隐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眼里带了邪气,对于温语转移话题的做法也不在乎。
  “何事?”温语闻言有片刻的呆愣,不想来人如此直接。不安的情绪渐渐自心里升腾而起,他不知道为何这样,但直觉一定与对面的人有关系。
  “不知温公子可否让在下看看公子的容貌?”君和隐面上依旧带笑,却是带上了正经的神色。
  “你…”温语微微眯起了眼眸,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莫非那些追杀他的人已经找到他了吗?明明他隐藏的够好了,这六年来除了为他保密的鸨母见过他的真面目外谁人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温公子可否识得这图?”君和隐自怀中掏出一方细绢,展开来是一幅画。画中的少年着一身白衣,墨色的发丝随风飘飞,明亮的眸子充满着光彩,犹如世上最好的琉璃折射出的光芒。
  “你到底是谁?”温语声音中含了一丝痛苦。画中的少年明明就是他,而且还是那人亲自为他着墨,一笔一划细细描绘出来的。如今他安逸了那么多年的生活被打破,那人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阮泠末?”君和隐看着温语冒出些许细汗的额头自己紧绷的身体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看他这模样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嗯。”温语僵硬地点了点头,“是他让你来杀我的吗?”
  “杀你?”君和隐眉头皱的更紧,“大皇子只是嘱托我若我见到与你相似的人便告诉他,顺便带回去,何来杀人一说?”
  “六年前皇后一族灭了我阮家全族,他一直在利用我而已,当时我与姐姐幸存下来却还是被他给追杀,而姐姐为了救我也已经死去。”温语语含悲痛,眼眸低垂着无法看清里面到底是何种情绪。
  “我想你还不知道内幕。”君和隐得知温语的想法心里有点无奈,却也为面前的人感到一点点心疼。
  “内幕?”温语闻言猛的抬起了头来,望向君和隐的眼神里带了疑惑还有不可置信。
  “阮家被灭的幕后黑手其实是三皇子母家一族,他们为了削弱大皇子的势力给阮家设下了圈套,最后阮家被灭的的罪名还被推到了大皇子一派身上。”君和隐将那幅画叠好放入怀中,但思索了片刻还是将它取出放到了温语的手中。
  “你说的是真的?”温语因为君和隐的动作呆愣住,这张画放在他的手中犹如千斤重,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然,大皇子可是找了很久。”君和隐有些许暧昧,临溱与阮泠末那点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我…一直以为是他利用了我还有阮家…”温语不曾想真相竟然是这样,一时间心里各种情绪翻涌。
  “你没事吧?”君和隐扶住摇摇欲坠的温语,看这情形他该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愣谁得知自己的仇人原来另有其人,而且自己认为的仇人还一直在寻找自己应该都不会有太好的反应。如果他遭遇了此种情形肯定是希望来个晴天霹雳把不长眼的自己给劈了吧。
  “没事。”温语轻轻摇了摇头,模样甚为虚弱。
  “你且等几日,我会将找到你的消息告知大皇子,然后让他来接你回九漓。”君和隐思索了一下这么说道,阮泠末呆在这烟花之地始终不是办法,而且若是他自己将阮泠末带出这千绮坊肯定过不了那幕后主人这一关。他既没有钱也没有权能拿什么来跟人拼,若是叫了临溱来他也就没必要淌这趟浑水。至于临溱解不解决得了这事就不关他的事了。
  “多谢。”阮泠末语音颤抖,饱含感激之情。
  “呵呵,何必言谢。”君和隐温和一笑,“对了,之前我问你下在那茶中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阮泠末闻言一愣,“我还以为你之前是在无话找话呢。”
  “不是,我确实想知道。”
  “此药名为迷幻,是一种防身用得药物,六年前大皇子送予我的,他说这是他向一位神医讨要的,其他的在下也就不清楚了。”虽然不解面前人所问为何,但阮泠末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了他。
  “嗯,原来如此。”君和隐眉头又皱了起来,“千日醉”与“迷幻”都有一种让他熟悉的感觉,或许这些真的都与原身缺失的那两年记忆有关,而且这两样东西都与临溱扯上关系,说不定他知晓一些关于原身的事情。
  君和隐帮阮泠末处理了那□□后便回了客栈,临溱让他帮忙找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第二天一早君和隐便写好了密信差人送去了九漓,此事不可多加耽搁,千绮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那人第二天醒来后不明所以地出了千绮坊,他的记忆里没有昨晚一度春宵的场景,不过身体却是很舒畅,也没有对昨晚的事情多加思考。
  阮泠末在这事之后便称病拒不接客,他必须尽量拖延时间等到临溱来才行。鸨母也没有做过多的猜想,毕竟像阮泠末这样日进斗金的人可不多,得好好的捧在手心才行。


第16章 第十六章
  31
  肃宁皇宫
  “那刺客抓到了没有?”坐在上位的女子声音冰冷,但也无法掩盖那包含在其中的怒火。
  “主子息怒,自那日后属下们便失去了那刺客的线索,被盗的绶印恐怕还暂时无法追回。属下们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声音颤抖着说道。
  “哼!连一个人都抓不到本宫养你们这些暗卫何用?责罚责罚你们要责罚还不如现在就想办法帮本宫把人抓住,滚!”
  “是,属下告退…”
  “长公主…”一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多好,还带了点恐惧之色。
  “何事?”萧茗池伸手揉了揉额际,半闭的眸子微微颤抖着。近日来有太多事情让她烦心了。
  “陛下又自个跑出宫去了。”那太监声音渐小,脸上的恐惧之色又多了几分。
  那太监是萧茗池安插在玖龙殿的眼线,玖龙殿内萧御敏的大小事宜皆由他汇报给萧茗池。
  “呵,又出去了,随他吧,本宫也管不了那么多。”萧茗池眼里寒光乍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是,那奴才告退。”那太监小心翼翼地退出了玉池殿,里面的主子可不是自己能惹的,或许除了那个刚回宫不久的四公主敢与长公主对着干外其余的人见了长公主都只有耗子见了猫快跑的份了。
  萧茗池闭眸沉思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发出“叩叩”的声音,明显地表露了她此刻焦躁不安的心绪。
  “来人。”萧茗池猛地睁开了眼眸,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长公主。”萧茗池话音刚落殿外便走进来一位年长的太监。
  “看情况那绶印是一时半会追不回来了,你且秘密遣人仿制一个,免得朝堂混乱。”萧茗池声音不急不缓,也没了之前的焦躁之感,“至于那个盗取绶印之人加派人手抓捕。”
  “是。”刘协只是简单地应答一声,那爬满皱纹的脸没有多少表情,但那双沉淀了许多沧桑岁月的眸子却是要多精明有多精明。
  “对了,秋祭准备得怎么样了?”萧茗池又恢复了一贯典雅端庄的模样,语气里也尽显柔和,与之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小事宜皆筹备妥当。”
  “既如此明天便挑个好时辰出发前往祭祀台进行祭祀。”
  “是。”
  肃宁的皇帝还未满十六岁,自他登基后这秋祭便一直由摄政王长公主主持,明眼人也都知道长公主安的是什么心。
  刘协走后萧茗池便出了玉池殿,听侍人说她的四妹妹几天前生了病,她可得去看看,免得惹来不好的麻烦。
  “滚滚滚!你们这群狗奴才是怎么做事的,本宫的脸差点便被你们给毁了!”
  萧茗池还未踏入玉烟殿便听到了萧素烟暴怒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端庄笑容,向着玉烟殿走了进去。
  “四妹妹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萧茗池看着殿内一片狼藉的模样微皱起眉头问道,声音温和中却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姐怎么突然来了皇妹这里?”萧素烟眼里闪过一抹惊恐,之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伸脚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太监,那太监急忙捂着正在流血的额头退出了殿内,其他跪着的宫女太监见状也急忙退了出去。
  “听侍人说皇妹几日前生了病,看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不像侍人说的那样。”萧茗池显得一脸温和,“不过皇妹怎么戴上了面纱,莫非真是伤了脸?若是这样,皇妹可得请御医来好生治疗一番。”
  “哼!这是我的事,谁要你管,真是虚伪。”萧素烟有点底气不足,若她的脸真的毁了,那萧茗池还不得拍手叫好。
  “皇妹怎么能这么说,你流落在外多年,皇姐关心你一下也不可以吗?”萧茗池对萧素烟的话没做过多计较,在她看来,萧素烟还不值得她多费心思。
  萧素烟闻言沉默了下来,微垂着头看不清眼里是何种情绪,露在衣袖外的双手却是紧握成了拳。
  “好了,皇妹你自个好生养着,皇姐便不打扰你了。”
  萧茗池走出了玉烟殿,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没想到当年年仅七岁的萧素烟竟然还能活到现在,先皇后的嫡脉还真是不好铲除。
  宫外
  君和隐听人说不久后便是肃宁的秋祭,心里正琢磨着怎样利用秋祭勾搭上肃宁的皇室。如若真的勾搭不上那也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那就是偷,不过这样危险系数太大,也只能放到最后他不成功的情况下来实行。
  君和隐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心思百般纠结,突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响,飞远的思绪也回笼来。
  君和隐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是八卦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不看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君和隐拼了命的往人群里面挤,看到的竟然是强抢良家少男的戏码,顿时心里各种情绪纠结,没被雷到是假话。
  “这位公子,我们的钱包被偷了真的不能及时赔偿公子这玉佩的钱,还请公子给我们一点缓和的时间,我们定当将钱送到公子府上。”说话的小厮声音有点怪异,但是因着起十二三岁的少年大家倒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君和隐却是听出了端倪。
  那小厮身旁站的是他家公子,着一袭白色锦袍,一张尤带青涩的俊脸却是瘫着。那小厮在一旁据理力争他却是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呵,弄坏了本公子的东西就想这么算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若看在小哥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不可以宽容几分。”那人眼里带上了几分猥琐,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多加出声提醒那主仆二人,全都是端着看好戏的姿态。不过这肃宁都城牧敛随意走出一个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能够惹得起。
  君和隐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眼里的志在必得,心下一思索便退出了人群。
  “那公子该当如何?”那小厮说话虽然还是温和有礼,但眼里却是带上了阴沉的神色。
  “自然是让你家公子跟着本公子走了。”那人将折扇打开,自认为风流潇洒的扇了扇。
  “哦,是吗?”
  突然一个不属于被被围观人群的声音响起,让大伙不由呆愣住。
  “这位公子设计偷走了那位小公子的钱包又设计摔碎了自己的玉佩为难人家怕是不怎么道德吧?”君和隐说着走到了两方人的中间,手里还抓着那人的跟班,那跟班手里还握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银色荷包。
  “你是何人,竟然敢管本公子的事!”那人见自己的小厮被抓住不由一怒。
  君和隐俯身在那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人的脸色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变成惨白惨白的。
  “公子,那不是我们的钱包吗?”那小厮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眼尖地发现了他们的钱包,那白袍少年目光停留在君和隐身上然后点了点头。
  “你们…”那人见事情败露脸上的猥琐表情变成了惊慌。
  “我们怎么,嗯?”君和隐拿过那跟班手里的钱包,也没做过多的动作,“走吧你们,若是闹出了事可不太好。”
  那主仆二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慌慌张张地钻出围观人群,恰巧错过了君和隐带着诡异的笑。两人向着自家府邸快速走去,身上冷汗直冒,随便出来撩个人都能碰到大人物,恐怕他们家以后是不好过了。
  “这位公子,你怎么可以放了他?他这么为难我们公子难道就这样算了?”那小厮声音有点尖锐,带了少年人的浮躁。
  “呵,这位小哥,在下替你们解了围你们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吗?”君和隐扯出一抹儒雅温和的笑,然后将钱包扔到了那小厮怀里。
  “抱歉公子,我也是一时性急,刚才多有得罪。”那小厮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道歉,“刚才的事还真是多谢公子!”
  “举手之劳。”君和隐摆了摆手,眼睛望向白袍少年,眉头略微皱起,从他见到此人时他就没有说过话,还真是奇怪。
  君和隐在心里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公子的好意我们定当记得,若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请公子直言。”那主仆二人也不是个喜欢欠别人恩情的,直接开口对君和隐说道。
  “都说了举手之劳,还能有什么需要。”君和隐轻笑出声,他当然需要他主子的帮忙,只不过得慢慢来,先得将好感培养好,然后才好做接下来坑人的事情。
  他基本已经断定面前两人的身份,此刻心里正想着他要做的是从白袍少年入手成功率为多少,毕竟这小子虽然是肃宁的天子,但是真正掌实权的却不是他。
  君和隐思绪快速飘飞,正打算开口勾搭关系时突然头脑一片昏沉,心口的位置也泛起了疼痛,心思还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人便倒了下去。
  那主仆二人见状也是吓了一大跳,那小厮急忙去扶住快要倒地的人,不曾想那人高出他一个头还要多却是没有多重。那白袍少年也上去帮忙,用眼神询问那小厮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厮也只是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刚才才散了的围观群众此刻又聚拢了来,那白袍少年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对着那小厮打了个手势便一起架着君和隐走了。
  32
  君和隐醒来入目的便是一间素雅却不失华贵的屋子,脑子有那么几秒迟愣,直到胸口泛起的微微疼痛才让他回过神来。记得他之前好像突然胸口泛疼然后就晕了过去。
  不过他也知道他这是旧病复发罢了,飘飘呼呼这么几个月,他也只快剩下九年的时间可以活了,还真是悲哀,不过谁叫他好死不死穿来了这具身体之上。
  “公子,你醒了。”文良也就是之前跟在那白袍少年身边的小厮走了进来,见到君和隐起身坐在床上便走了过去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嗯?”君和隐的脑子还有点糊,见了换了个装扮的文良差点认不出来。“原来是你啊,这里是哪里?”君和隐伸手揉了揉额头。
  君和隐再次环顾四周,这里面的摆设虽不怎么起眼,却是货真价实的好货。这时他也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除了是那个白袍少年萧御敏的老窝还能是哪里。
  “这里是皇宫清敏殿的侧殿,主子让小的照看着公子。想必公子早已经猜到了主子的身份了,不然那日也不会有意放过那个禽兽,还有小的名唤文良。”文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许气愤,不过那日也是他思虑不周,若是愣是要追究那人的罪过,到头来也只会给主子多添了些麻烦,坏了名声那还是小事,若是再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主子的处境只会更糟糕。
  “嗯,不过也多谢你们救了在下,在下名唤夏冰。”君和隐真诚道谢。
  “彼此彼此。”文良也露出些笑容,年轻的脸庞显得尤为可爱,“主子有些事情要做,恐怕过一会才能来看望夏公子。”
  君和隐闻言满脸黑线,他何德何能能够让一国皇帝亲自来看望,这皇帝当的也太谦逊些了吧。
  “这是哪的话。”君和隐讪讪一笑。
  “还有太医此前说了夏公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公子你昏睡了五天还是让人担心的,等会若是太医院的人有空闲了便去请一个再来给公子你瞧瞧。”文良说到此眉目间不由浮上了疑惑之色。
  “我昏睡了五天?”君和隐眉目间尽是凝重,看来他的病情又加重了不少。什么还有十年的生命完全是骗人的,在他看来对于他这个劳碌命来说能活过五六年算是不错的了。
  “嗯,这个太医也说不清楚,应该只有公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听文良这么说君和隐也没有什么可以见怪的,他身上的的那些伤痕还是挺吓人的,估计他是看见过的了,所以才有了如此说法。
  “的确。”君和隐说的有点无奈。
  “夏公子莫想歪了。”文良到底才十二三岁,见着君和隐这副模样有点慌了神,毕竟触及了别人的私事。
  “公子想必饿了,小的去给公子弄些吃的来。”
  “好,多谢。”君和隐也没有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闲扯,“对了,刚才你说等太医院得了空再来为在下诊治,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貌似皇室的秋祭已经结束了吧。”君和隐想到了些什么然后问道,他不太确定事情是否就是他想的那样。
  “这个…”文良面露豫色,不过略一思索就又恢复了原状。
  “摄政王长公主在秋祭归途中遭了刺杀,现下正性命堪忧。如今朝堂因此事乱了秩序,主子和四公主正在忙着处理,宫里也只有这两位主子能够镇场面了。”文良神色有些许怪异,微微透出了那么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却又因害怕而尽力地掩藏起来。君和隐多少能猜得到这萧氏皇宫的内幕,倒是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在下腹中还真有些饥饿,麻烦公公了。”君和隐朝着文良微微一笑说道,他本也不打算探听多少事情,知道适可而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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