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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子成亲以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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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书院休沐了。”杨婉儿脑子转得很快,立马找好了理由。
可惜杨员外一句话就拆了她的台,“致远书院月底才休沐。”
刘氏也道:“今天二十,还有八天你哥哥才从书院回来。”杨修竹在县城的致远书院读书,每个月只回来一次。刘氏心疼儿子,对休沐的日子记得特别牢,每次都提前备好一大桌饭菜。
“那——兴许是别的书院呢?”杨婉儿反驳。
“在定山县城,普通学子可去的书院,只有致远书院一个。”杨员外道,“除了它,另一所书院就是官办的县学了,但县学只招收有秀才功名的学子。”
杨员外气的又拍了一巴掌桌子,道:“你爹我都这把年纪了,依然是个童生,连县学的门都没迈进去过!你说的那个吴轩,他还能是个秀才不成!”
“为什么不成。”杨婉儿嘀咕道。但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显然她也知道,吴轩不可能是秀才。
“这十里八村的秀才,你爹我哪个不认识?别是秀才了,就算是童生,我也都见过!”杨员外每天出去吃席喝酒,附近有功名的人他都接触过。他笃定道:“没有一个姓吴的。”
不过刚说完,杨员外突然恍惚了一下。他依稀记得,以前仿佛是有一个姓吴的,和他同年中的童生。
杨婉儿被亲爹拆台打脸,又反驳不过,气得直跺脚,她胡搅蛮缠道:“你们偏心哥哥,你们不关心我的婚姻大事!”
刘氏见杨员外没说话,赶紧上前安抚女儿,她道:“婉儿,不是爹娘不疼你。只是,你刚和吴文寿说了亲,马上又去和对方堂哥说亲。这,说出去实在不好听啊。”
“有什么不好听的,珍婶子只是去吴文寿家口头说了一句,外人又不知道。”杨婉儿满不在乎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过去干的那些事情,哪件没传出去?村子里都传遍了!”杨员外又被杨婉儿不过脑子的话气到了。要不是女儿年岁越来越大,名声又越来越差,他也不会同意和一个卖豆腐的说亲。
本来想着是杨婉儿自己选的,顺了她的意,她也就能收心了。谁知道,仅仅过了两天,她又变卦了!
怕杨员外气出个好歹,刘氏连忙过去帮他拍抚胸口,又对杨婉儿劝道:“你先不要和你爹置气。那个叫吴轩的,咱们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呢。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又有新屋又穿锦衣的,那人家说不定早成亲生子了。”
刘氏这么一说,杨婉儿登时愣住了。她一直被她想象中和话本上一般浪漫的初遇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想过吴轩已经妻儿双全的可能性。
刘氏扶着杨员外去椅子上坐好,倒了一杯温茶递过去。
杨员外接过茶碗一口气干了,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刘氏看两人都冷静下来了,道:“我先去红珍妹子那边问问情况,等回来咱们再商量。”
杨婉儿一听这话,立马又激动起来,扑到刘氏身上:“娘,我也要去,我要问问吴轩有没有成婚。”
“我一个人去就成了。”
“不行不行,娘,我要一起去!”
“那先说好,到外边不准多话。”
“好,我保证!”
母女两个挽着手走远了。
杨员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中童生的时候,是崇文十二年,那年刚好没有院试。所有的童生都要等第二年新学政到任后,参加崇文十三年八月的岁考,考过了才有秀才功名。
那时他已经成婚了,刘氏正怀着第一个孩子。他不耐烦在家里待着,总是去和朋友喝酒。一群人时常喝得酩酊大醉,趁着酒劲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写一大篇文章。有些他觉得写得不错,还收了起来装到箱子里。
那些朋友里,就有一个吴家村的,好像叫吴二成。过了快二十年,杨员外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是一个挺壮实的汉子,性格豪爽。虽然看着不像读书人,但写了一笔好字,文采也不错。
可惜没等到院试,就意外得急病去了。没多久听说他媳妇也跟着没了,只留下一个孩子,脑子还不太好。
——
刘氏和杨婉儿到了孟红珍家,发现孟红珍的妹子孟红珠来了。
刘氏一看有外人,打算等晚上再来一趟。
但杨婉儿可等不了,直接冲上去问道:“珍婶子,你知不知道吴轩,他成婚了没有?”
孟红珍被她问得一愣,道:“吴轩,你是说吴大田家隔壁那个?”
杨婉儿猛点头:“对对对,就是他。”
孟红珍道:“我不太清楚。”她和田婶子本来关系就不太好,往年也没有多少来往,去田婶子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对隔壁吴轩家的现状不太了解。
“那就是没有成婚了!”杨婉儿开心道。
“或许吧,他本来是个傻子,应该也娶不到媳妇。”孟红珍道。
“傻子?”刘氏和杨婉儿震惊了。
孟红珍点头,“对,据说他生下来就是个傻子,父母也死的早,一直被他大伯养着。但我前两天看见,仿佛是好了,说话也正常了。”
刘氏和杨婉儿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傻子还能变好?”刘氏惊讶道。
“那天我看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孟红珍道。她上一次去吴大田家还是三年前,那时候隔壁吴轩家的房子还是土坯屋,人看着也是傻的。
因为田婶子和孙桂花有矛盾,两家人不来往。所以她也没接触过吴轩,只远远地看见过他背着一个人在村子里乱跑。
孟红珠听她们聊到这里,忍不住插话:“你们说的吴轩,是不是吴家村的,月初刚盖了新房子。”
“对对对。”杨婉儿描述道:“崭新的青砖瓦房,非常气派。连院墙都是青砖垒的,特别高。”
孟红珠道:“那就没错了,附近几个村子里,买得起那么多砖瓦的人可不多。”
“婶子,您知道他的情况?”杨婉儿问道。
孟红珠道:“知道。我当家的是个泥瓦匠,给吴轩家盖过房子。据他说,吴轩家是真富裕,砖瓦舍得买,工钱给的足,饭食也做得好。”她男人回家后夸了吴轩好几天,说遇到这么大方的主顾不容易。
“是吧!”杨婉儿兴奋地拽着她娘,“娘,我眼光就是好吧,我要嫁到他家。”
“不过。”孟红珠道:“吴轩已经成婚了,是跟同村的一个男子。据说他们两个到了十八,都说不上媳妇,就凑合过了。”
第25章
“他怎么可能娶不上媳妇?”杨婉儿不敢相信。
那么高大威武又风度翩翩还家境优渥的男子; 怎么可能娶不上媳妇!
孟红珠道:“这个我知道。他直到成亲那天,都还是个傻的。自然没有姑娘愿意嫁他。”
话一出口; 见另外三人都满脸好奇地盯着她; 孟红珠摆出来一副讲故事的架势; 道:“吴家村的人都这么说。成亲当天,吴轩还傻乎乎地闹了不少笑话; 去接亲的时候下个车都差点摔跟头。”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但一拜完天地;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孟红珠的声音变得神神叨叨起来:“他就像受了仙人点化似的,刷的一下子; 突然就不傻了。”
“这么神奇?”刘氏惊叹。
“对啊; 据老人们说,这是前朝的一种冲喜手法。给傻子找个八字相合的媳妇,再挑一个良辰吉日拜天地; 傻子就能变聪明。”孟红珠信誓旦旦道。
“单是这样还不止。吴轩变聪明后; 和普通人可不一样; 他成了一个天才!”孟红珠说着说着语气更夸张了,“当天他成完亲; 第二天就学会说话了,第三天就学会读书了。然后去了村里的学堂半个月,四书五经就都会了。”
“那可真是天才。”刘氏继续惊叹。她儿子杨修竹八岁开始读书; 一直学到十五岁,才把四书五经学完。
杨婉儿倒不在意天才不天才的,她的关注点在于; “吴轩找男子成亲是为了冲喜?那他现在好了,会不会再娶媳妇?”
孟红珠一下子被问住了,她尴尬地哈哈两声:“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没想到杨婉儿知道吴轩已经成亲以后,还惦记着要嫁。
孟红珍和刘氏就对杨婉儿了解多了,知道她一直是这种只顾自己的性子。
刘氏道:“既然人家已经成亲了,你也就别惦记了。”
“他那么多家产,总需要后人继承吧!”杨婉儿道。
“你难道还想去做妾?”刘氏照着她后背拍了一巴掌。
杨婉儿连忙往旁边躲,嘴里辩解道:“我没有!”
孟红珍在一旁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把杨婉儿挡在身后,对刘氏劝道:“嫂子你先别发火,婉儿说的也有道理。”
刘氏道:“她还小不懂事,红珍妹子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
孟红珍握住刘氏的手,拉着她坐下,道:“嫂子,你听我仔细说。那吴轩以前是个傻子,自然没有人愿意嫁,但如今他好了,应该是要再娶的。因为,他是吴家主支的。”
“吴家主支?”另外三人都听的一头雾水。
孟红珍指了指头顶上,道:“前朝的——”
刘氏倒抽一口冷气,“你是说——那个吴氏?”
前朝实行分封制,皇族和各世家大族共同掌管天下。每个世家大族都有专属的辖地,比如吴氏一族的辖地,就是定山县。
毫不夸张地说,在前朝,整个定山县就是吴氏一族的私产。县内所有税收直接入吴氏私库,供养族人铺张奢靡的生活。
而现在看来规模甚大的吴家村,当年只是吴家的一座祭祀祖宅。位于村子中心的大宅常年空置着,但也派了足足两千多名改了吴姓的奴隶负责看守。
孟红珍点点头,“就是那个吴氏。”当年田婶子出嫁的时候,说嫁的人和吴家主支沾亲,可是引来了不少人羡慕。
杨婉儿年纪小,没经历过前朝,但她也听别人说过,前朝的贵族都特别有钱。她道:“珍婶子,那吴轩家是不是有很多珍宝。”
“应该有,不然他哪里来的钱盖新房子。”孟红珍道。大阑朝建立以后,吴家的大宅田庄铺子之类的都被收走了,人也都被赶回了老家祖宅。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保他们不会偷偷藏下一些珍宝留给后人。
——
刘氏和杨婉儿打听完吴轩的情况,一个面色凝重,一个欣喜若狂地出了孟红珍家的门。
一路上,杨婉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刘氏只敷衍地回了几句。
到了家,刘氏换了身衣服直奔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杨婉儿见她娘不支持她,只好去书房找杨员外。
书房里,杨员外把书架后头几个旧箱子都搬了出来,打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是一沓沓陈旧泛黄的纸张。
杨员外小心翼翼地翻找,嘴里喃喃道:“那个应该是崇文十二年——”
“爹,你在找什么?”杨婉儿一进书房就大声道。
杨员外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险些弄坏了手里的纸张,斥道:“女孩子家,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杨员外翻到了最下面一张,发现这个箱子里都是崇文十四年的,年份不对。他把这些纸张抚平重新放回去,箱子也重新盖上。
“爹,你到底在找什么,女儿帮你一起找好不好?”杨婉儿娇嗔。
“不用。”杨员外道。杨婉儿不给他添乱已经很难得了,哪里能指望她帮忙。
杨婉儿扑过去抱住杨员外的胳膊,“爹,我跟你说,我和娘打听到吴轩的情况了。”
“哦?怎么样?”杨员外随口应道。他挣脱开杨婉儿的手臂,又打开了另一个旧箱子。
杨婉儿兴奋道:“爹。我们去了珍婶子家,刚好珍婶子的妹妹也在。她家男人给吴轩家盖过房子,知道得可清楚了。”
杨员外还在继续翻找。
杨婉儿继续道:“珠婶子说,吴轩特别有钱,对干活的工人特别大方。她还说,吴轩以前是一个傻子,但是突然就变聪明了,四书五经一下子都会了。”
“荒唐!”杨员外斥道,“岂敢妄议圣贤书!”
“珠婶子就是这么说的嘛!”杨婉儿又扑过去撒娇,“她说吴轩娶了个男媳妇冲喜,然后就从傻子变成天才了。现在他变好了,肯定会再娶一个——”
“等一下。”杨员外突然反应了过来,“你说吴轩以前是一个傻子?”
“是啊,但是他现在已经好了。”杨婉儿解释道。怕杨员外介意,她还把孟红珠说的吴轩变成天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杨员外却没有再理会杨婉儿,而是专心翻找了起来,吴轩,吴二成,还有那个卖豆腐的吴文寿,杨员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觉得他们的名字眼熟了。
他想起来了。
崇文十二年夏天,他们刚考过童生不久,吴二成喜得一子,邀了他们去吃满月酒。而那个孩子的名字——
杨员外手突然一抖,捏住一张纸缓缓抽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张泛黄的纸,走到书桌旁边,先取了一张上等的白纸铺在桌子上,才把手里的纸放上去。
“爹,这是什么啊?”杨婉儿好奇地凑过来看。
杨员外道:“这是一篇前朝婚书。”
和本朝衙门里的制式婚书不同,前朝的婚书是非常华丽繁复的。书写者会根据不同地域不同家族,甚至不同季节的差异,创作出独一无二的婚书。
婚书用词极为考究优美,读起来像一首华丽的诗篇。
“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红绳已系,白首永携……”
杨员外逐字逐句地看过去,慢慢回想起了当年的情景。
吴二成儿子的满月宴上,他们一群人喝到兴起,便提议要做文章。
因为吴二成刚得了儿子,众人都打趣他,要他给儿子写一篇婚书。说婚书写得够好,他儿子以后才能娶到漂亮媳妇。
吴二成也正在兴头上,当时文思泉涌,不到一刻钟就写好了一篇辞藻华丽优美的婚书。众人传看了一番,纷纷道好。这时又有人注意到了杨员外,说他妻子马上也要生了,也应当写一篇婚书庆贺。
杨员外出身普通,哪里会写什么前朝婚书,只能摆手拒绝。
众人不肯放过他,但他又确实不会写。就有人起哄,说杨员外的妻子既然快要生了,那就只比吴二成的儿子小一个月,两家这么有缘,何不做个娃娃亲。
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一人起哄众人都跟着起哄,一群人就这么簇拥着吴二成和杨员外签了婚书。
——
杨员外看着婚书下方签的名字。
左边是,“父:吴二成。子:吴文轩。”
右边只写了,“父:杨秉兼。”当时刘氏还没有生,所以后面的位置空着。
那天众人只是喝多了起哄,都没把这个婚书当回事。杨员外也只是觉得吴二成文采好字也写得好,这才收藏了。
过了没几天,刘氏生了杨修竹,是个男孩儿,这婚书就更做不得数了。
再到后来,吴二成夫妻双双去世,他也和吴家再没了联系。
杨员外摸着指下泛黄的纸张,感慨万千。快二十年过去了,当年把酒言欢畅谈诗文的同窗好友,现在几乎都记不起名字了。
要不是杨婉儿闹这一出,这些陈年旧事不知要这几个旧箱子一起,尘封到何年何月。
“爹——”杨婉儿一声尖利的大喊打断了杨员外的感慨。
她兴奋地拽着杨员外的胳膊:“爹,你看,这上面写了吴文轩,吴文轩就是吴轩对不对?”
没等杨员外回答,她自己就点头给自己肯定了,“一定是的,吴轩是吴文寿的堂哥,所以他也是文字辈的。而且吴轩的大伯是吴家村的里正吴大成,吴文轩的父亲叫吴二成。这名字一看就是亲兄弟。爹,我说的对不对?对不对?”
杨员外点了点头,道:“没错。”
“太好了,我就说我们是有缘分的。”杨婉儿兴奋地团团转,“我拿着这份婚书去找吴轩,他肯定会娶我的!”
第26章
吴轩还不知道他多了一份婚书。
当然; 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因为; 他正在炕上忙于和豆豆探讨人生大事。
两人睡在东边的卧房; 房间里盘的火炕直通隔壁厨房灶台,做晚饭的时候; 炕已经烧得暖烘烘的了。
饭已饱,炕已暖; 天色已晚。
灯光朦胧,美人在畔。
豆豆低垂着头; 几缕发丝从肩头滑落; 从吴轩的角度看过去,侧颜的线条美的不似凡人。
吴轩盯着这张美丽的脸庞,开口了; “豆豆; 县试在明年二月; 我们只有四个月的备考时间了。”
豆豆闻言头垂的更低了。
吴轩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豆豆,哪怕你以后不走仕途也不搞学问; 但至少也要考一个秀才功名。”有了秀才功名,就步入了读书人的行列,不管以后从事什么职业; 都能便利许多。
豆豆挪了挪背后靠着的枕头,转头看吴轩,眼睛里盛满了委屈。
“秀才很好考的; 只要把四书五经背会了,再练一练字,就能考过。”吴轩鼓励道。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要是让其他读书人听到,怕是会不顾斯文冲过来打人。
豆豆却像是被他忽悠住了,点头乖乖应道:“轩哥,我会好好背书的。”
吴轩道:“那好,从明天开始,你随我一道去书房。每日清晨我给你布置课业,傍晚检查学习进度。如果完不成就要接受惩罚。”
豆豆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惩罚?”
吴轩勾唇一笑:“非常可怕的惩罚。”
豆豆身子轻轻抖了一抖。
吴轩很满意惩罚的震慑效果,道:“射义篇再背一遍,就可以睡觉了。”
“古者诸侯之射也……”豆豆磕磕绊绊地总算背了下来,但是,最后一段错了一句。
“豆豆,你刚才不是问我,完不成课业的惩罚是什么吗?”吴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豆豆谨慎地拉高被子挡住自己。
“今天先演示一遍吧!”话音刚落,吴轩翻身扣住豆豆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拉,豆豆整个人趴在了他腿上。
“循声而发,发而不失正鹄者,其唯贤者乎!”吴轩道,说完,“啪——”一巴掌拍在了豆豆屁股上,“记住了没有?”
“轩哥,你打我!”豆豆简直不敢相信吴轩真的会动手打他。而且,打的还是,还是那个地方。虽然轩哥下手很轻,一点都不疼,但是,这样好奇怪啊!
“啪——”又一巴掌拍上,吴轩重复:“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豆豆赶紧回答,并且奋力挣扎起来,要摆脱吴轩大魔头的禁锢。
吴轩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帮他揉了两下,就放开了。
豆豆呲溜一下灵活地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盖上了,任凭吴轩怎么哄都不出来。轩哥,轩哥他真的太过分了!明天的早饭只准他吃一碗。
——
吴轩和豆豆开始了他们勤学苦读的生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门。而隔壁田婶子家,却突然繁忙热闹了起来。
因为,田婶子决定给吴文寿说亲了。
吴文寿比吴轩只小几个月,又是家里的独子,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决定给他说亲呢?
事情要从吴大田租的铺子说起。
吴大田十几年来一直在县城卖豆腐,刚开始是赶着车走街串巷地卖,后来手里有了点钱,就租了一间铺子。这铺子一租就是十年,东家为人不错,吴大田交租子也及时,两边就这么稳定了下来。
但去年,东家突然得急病去了,铺子被分给了东家的小儿子。
说起东家这小儿子,那可真是五毒俱全,优点一个没有,坏事样样都干。
东家刚去没多久,他就拿着分到的财产肆意挥霍,天天和一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为了多赚一些银子花销,他还给他名下的田地和铺子都涨了租子。
刚开始租子涨的不多,吴大田又在这个铺子待熟了,咬咬牙也就接受了这次涨租。
他打算着再忍两年就不租了。这些年他手里也攒下了将近二十两银子,过两年就能在县城买下一间属于自己的铺面了。
等买了自己的铺子,就再也不用租别人铺子看别人脸色了。
他回家和田婶子吴文寿商量了,一家人一致同意他的想法。
只是这样一来,就没有多余的钱给吴文寿娶媳妇了。
吴文寿乐呵呵地表示不在意,他可以再等几年。吴大田和田婶子也想着等买了铺子,就是在县城有产业的人了,给吴文寿找媳妇也能找个好一些的。
所以,吴文寿的亲事就从去年耽搁到了现在。
按吴大田的计划,明年年底他就能凑够买铺子的钱了。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吴大田没想到的是,东家的小儿子比他以为的还要更不成器。不到一年,手里的现钱就被他挥霍一空。
没钱花了怎么办,继续涨租。铺子的租金一下子比以前翻了一倍。
卖豆腐的利润本就不高,按现在的租金,吴大田几乎赚不到多少钱了。但让他不干了吧,他又舍不得,附近的街坊们也习惯了吃他家的豆腐。
至于换铺子租,周围的其他铺子都是酒馆饭庄之类的大铺面,租金都在一两银子以上,他根本租不起。而他去年看上想买的那两个小铺面,也都咬死了二十五两银子不松口。
本来铺子的事情就搞得一家人焦头烂额,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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