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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子成亲以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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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就连储物指环和手环,都被他做了好几个类似款式的戒指。
  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两套首饰,一套金的一套银的,大小簪子花钿掩鬓耳坠手镯样样齐全。
  豆豆惊讶,“怎么是女子的首饰?”而且这些首饰个头小巧,造型也以镂空缠花为主,看起来更像是给小女孩戴的。
  吴轩道:“这是给咱们以后的女儿准备的。”
  计清听到这话,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场,他悄悄挪动脚步拉着计钏儿避到后院去了。
  吴轩打开下面的盒子,道:“这一盒是男孩儿用的。本来还想做一把匕首——”
  结果刚说出设想,就被计长峰打击了,金子太软用牙一咬一个印,做匕首怕是切豆腐都费劲。
  豆豆合上盖子,“轩哥,你又乱花钱。”
  亏得他刚刚差点伤心了,结果轩哥不愧是他熟悉的轩哥。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总是做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
  “没有,这是给咱们以后的孩子准备的,不算浪费。”吴轩反驳。
  “咱们两个哪里来的孩子?除非——”除非吴轩纳妾。
  吴轩神秘兮兮地凑到豆豆耳边,“等明年秋天,咱们就能生了。”
  豆豆揉了揉泛红的耳朵,却并不相信他的话。
  吴轩到后院和计清说了去京城科考的事情,这两个月铺子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自己决断。
  计清应了。
  ——
  七月二十九日,吴文韬杨修竹和柳思源齐聚吴轩家,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火锅。
  第二天一大早,吴文寿赶着马车过来了。
  这辆马车是改装过的,车轮上加了减震弹簧,去京城的一路又都是平整的官道。所以一路上几乎没有太大的颠簸。
  三十日晚上,一行人宿在真兴府外的一处驿站。
  接着又赶了一整天的路,傍晚时分,他们已经接近京城地界了。吴文寿道:“大堂哥,我们是在附近找个住的地方,还是继续往前走。”
  吴轩道:“往前走吧,到南城门。”虽然肯定赶不上进城了,但南城门外面有大的官方驿站,住着总比小客栈安全。
  以他们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就能到京城的南城门。
  “好嘞!”吴文寿一扬马鞭,马儿又跑动起来。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赶夜路的马车,看来和他们是一样的想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所幸官道是平整的大路,只管往前走就行。八月初一的天空,虽然没有月亮,但满天星子洒下星星点点的光芒,基本也能看得清路。
  一个时辰后,远远的能看到前方的亮光,是南城门上点着的巨型火把。
  吴文寿兴奋道:“我们快到了。”
  他正要加快速度,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凌乱而急促的马蹄声,有人大声呼喝:“官差回京,闲人闪避!”
  吴文寿听到声音,赶紧指挥着马儿往旁边躲。这匹黑马毕竟是重金买来的草原马,又和吴文寿相处许久,反应很灵敏,飞快朝斜前方奔去。
  但后面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啊!”只听后方传来几人惊恐的惨叫,伴随着车厢翻倒的声音。
  “好狗不挡道!”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一鞭子抽在翻倒的车厢上,满意地又听到一阵惨叫。


第71章 
  “公子; 正事要紧,莫要为了这些贱民浪费时间。”护卫劝道。
  冯镇昌收回鞭子; 一勒缰绳; “走!”
  一行人朝着南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下,护卫高声喊道:“冯公子有要事回京; 速开城门!”
  但城门上并没有任何回应。
  护卫又喊道:“冯阁老的公子回京,如果误了要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另一个紧跟在冯镇昌身边的文士打扮的男子道:“敢问今天是哪位统领值守?”
  城门上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冯镇昌怒了:“今天值班的是谁?报上名来!”只要对方敢说出名字; 他冯镇昌就能让这个人混不下去。就算不说名字,他日后也能查出来; 照样罢了对方的官。
  “是我!”一个身穿铠甲的高大身影; 慢悠悠地踱到了城门楼最中间,“怎么的?你想硬闯南城门?”
  “刑宾,竟然是你!”冯镇昌仰头看向城门楼; 恨不得扑上去把刑宾拽下来。
  “半夜硬闯城门; 等同谋反。我等守卫有权将谋反者就地处决。”刑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刑宾; 你不要公报私仇——”冯镇昌还要继续争辩,被旁边文士打扮的男子拦住了; “公子,事态紧急,必须迅速报告冯阁老。”没有时间让你在这儿跟别人吵架。
  “那怎么办?”冯镇昌满脸怒气道; “刑宾不可能给我开门的。莫非你要硬闯?”
  “属下不敢。”那人连忙道。纵然他是冯阁老手下的得力干将,也担不起谋反的罪名啊!他提议道:“公子,咱们可以绕道西城门。”
  “太远了; 白走那么多冤枉路。”冯镇昌不乐意,他家在城南,从西城门进了城还要再往南边绕。
  “公子,事态紧急耽搁不得。”他当然也知道从南城门进最方便,但这不是进不去吗!谁让冯镇昌总仗着阁老之子的身份,到处为非作歹,遍地得罪人。
  “公子,冯阁老吩咐过,一旦事情有变,让咱们以最快速度回府。”那人继续劝道。
  冯镇昌恶狠狠地朝城门楼瞪了一眼,“刑宾,你给我等着!咱们走!”
  一行人掉转马头,朝西边奔去。
  一路疾驰到西城门,终于靠着冯阁老的名头进了城。
  快马疾驰在安静的城中,不知多少人被马蹄声从梦中惊醒,暗自嘟囔一句,“不知是哪个纨绔子弟!”就又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冯镇昌终于到了府里,把已经入睡的冯阁老从床上挖了起来,“父亲,南边的岛出事了。”
  “什么?”本来准备发火的冯阁老惊了,“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冯镇昌道:“您让我去岛上巡查,我就像往常一样带了人手过去。可是,我们的船一直到靠岸了,都无人前来接应。我觉得情况不对,没有贸然登岛,回城里找了足够的人手,才去了岛上查看。”
  他继续道:“我们去查看的时候,发现岛上已经空了!”
  “空了,是什么意思?”冯阁老追问道。
  “我们秘密建的私人盐场,盐工,留在岛上的护卫,以及山洞里的仓库,都空了!那么多金银珠宝,都没了!”冯镇昌满脸心疼道。
  纵使老练如冯阁老,闻言也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是他将近一半的私产啊!
  还有私人盐场,以及用护卫之名招募的私兵,都是他这么多年慢慢给自己累积的退路,竟然被人一锅端了?
  到底是谁?
  哪方势力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拿下一个带上千守卫的岛屿?
  不可能是顾朴,那个老家伙就嘴上功夫厉害,真刀实枪的他肯定不行。
  莫非是龙椅上那位亲自下的手?
  傀儡皇帝做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了?
  ——
  吴轩他们在南城门外的驿站住了下来。
  当时冯镇昌一行人冲过来的时候,接连冲撞了好几辆马车。有一辆马车被惊马带着跑了很远,马车上的人都被甩了出去。还有一辆马车缰绳断了,车厢倒在地上还被冯镇昌抽了一鞭子。
  马车里都是来顺天府赶考的秀才,多多少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所幸官方驿站里有大夫,及时给伤者包扎好伤口,并熬制了汤药。
  吴文韬道:“那人也太跋扈了,天子脚下如此目无王法。”
  吴轩也道:“这么嚣张,肯定活不长。”把南城门当成自家后花园,对着来赶考的秀才直接拿鞭子抽,这种完全没脑子的纨绔子弟,再好的出身也保不住他。
  八月初二一早,城门大开,吴轩一行人进了城,直奔贡院附近最有名的客栈——状元楼。
  财大气粗的吴轩直接包了一整个小院,“我和豆豆住这间,其余的你们自己挑。”
  吴文寿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返程。吴轩送他出门,回来的时候,就见院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顾瑾正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水。
  豆豆坐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捧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吴轩在顾瑾对面坐下,“你怎么知道我们到了,还知道我们住在哪儿?”
  顾瑾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昨□□会上宣布了此次顺天乡试的主考。是张镜诚张大人,翰林院出身,现任户部尚书。”
  “刚上任的那位?”
  顾瑾点头:“本来冯阁老要推荐的是其他人,可惜——”可惜冯阁老的老巢被人端了,无暇他顾,被他们趁机拿下了主考的位置。
  虽说乡试的主考官和会试不能比。但顺天府的乡试,和其他省份的乡试可不一样。大多朝中大臣的后辈子弟都要在顺天府应考的。
  顾瑾没说出后面的话,吴轩也就没有问。朝中没有传出来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
  “家父和张大人是故交,我对张大人也十分熟悉。”顾瑾道。
  吴轩明白他的意思,从善如流地追问:“关于张大人的喜好,不知顾公子可否透露一二?”
  顾瑾笑眯眯道:“张大人一甲探花出身,又在翰林院修书多年,最喜引经据典文采卓然的学子。”
  “哦。”吴轩就知道,顾瑾才不会那么好心给他送情报。
  他的文采一直是最拖后腿的存在,碰上看重文采的主考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乡试有那么多阅卷考官,普通水平的卷子也不一定会被主考看到。顶多是鹿鸣宴的时候,因为文采差不被主考待见呗!
  顾瑾看了一眼旁边伸长了耳朵听他们讲话的豆豆,对吴轩道:“要不是看在——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
  “谁的面子?”顾瑾说的太含糊,吴轩没听清。
  “张大人祖籍顺天府,先辈曾跟随真武帝征战,他弃武从文二十五岁就考中了进士,之后一直在翰林院潜心修书——”顾瑾大致讲述了张镜诚的生平,最后道:
  “张大人和家父闲聊时,曾多次提起,想重新修订新政,并再次大力推行。”
  吴轩拿起桌上的茶杯,“多谢顾公子指点。”
  顾瑾道:“你这谢意略有些敷衍吧!”那杯茶明明是他自己倒的,吴轩想谢他最起码也该亲自倒一杯。


第72章 
  乡试要提前一天进场。
  八月初八; 豆豆把四位考生送到了贡院门口。
  吴轩道:“豆豆,你回去吧。这几天注意身体; 我跟客栈的小二说好了; 三餐都给你送过去。放心; 我很快就出来了。”
  这细心叮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豆豆才是考生呢。
  豆豆点头; 目送他们进了贡院。
  乡试的检查很严格,而且进场后; 还会打乱位置分配座位。
  众人站在下方,听主考大人宣读完考试规则和圣人教诲后; 有差役开始按座位号喊名字:
  ……
  “玄字第十二号; 顺天府谭延。”
  “玄字第十三号,真兴府吴文轩。”
  吴轩朝吴文韬三人点点头,去了第三排的第十三个号舍。
  谭延在他前面的号舍; 走过去的时候; 特意看了吴轩一眼; 吴轩回以友好的微笑。
  三天考完,豆豆在贡院门口等到了一个精神奕奕的吴轩; 以及面有菜色的另外三人,他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们还好吧?”
  吴文韬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别提了; 怪不得说乡试艰难,哎,一言难尽。”在考场待一天和连续待三天; 完全不是
  柳思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短短三日,竟有恍若新生之感。”
  杨修竹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幸状元楼离贡院很近,几人脚步蹒跚着总算回到了租的小院,进了房间,仰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吴轩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别管他们,让他们睡一觉吧。”他边说边脱衣服,很快全身只剩下了一条底裤,“整整三天都待在贡院那个小小的号舍里,衣服都没得换。”
  豆豆给他关上门,“轩哥,我让小二送点热水过来。”
  第二天,稍稍修整了一下的四位考生,又进了考场。
  这次考完出了贡院,杨修竹摇摇欲坠一副要晕倒的样子,柳思源走路也有些晃悠了,吴轩一手扶着一个,把两人架回了客栈里。还好吴文韬底子壮,能自己跟在后面走。
  豆豆面色十分担忧,“轩哥,他们还能继续考吗?身体还撑得住吗?”
  吴轩道:“他们必须撑住。”只剩最后一场了,哪怕考完躺着出来,也要撑住这最后一场。
  豆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看着吴轩眼底淡淡的青紫,道:“轩哥,你快去休息一会吧。”
  最后一场考完,豆豆早早等在了贡院门口。
  门外熙熙攘攘的都是接人的车马,豆豆不敢往前挤,找了个角落的地方默默等着。
  远远的看到贡院大门开了,人群一下子涌了过去。
  豆豆伸长了脖子张望,敏锐地发现了吴轩的身影,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吴轩快步跑过来,“豆豆,杨修竹晕倒了,咱们先送他去医馆。”
  豆豆道:“文韬他们两个呢?”
  吴轩回过头,给豆豆指了一个方向,“在那边,文韬还行,能带着思源回去。”
  ——
  贡院不远处就有一家医馆,大夫每年都能见到不少晕倒的考生。
  “这位学子思虑过度,身体也极度疲累,才会晕过去。”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写了一个方子。
  “其实没什么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你们要是不放心,就按这个方子抓两剂药,给他补补身子。”
  吴轩接过方子,道了一句谢。
  杨修竹还晕着,不好挪动,吴轩花钱雇了两个人,用担架把杨修竹抬回了客栈。
  第二天一早,吴轩和豆豆起床,正打算去杨修竹房里看看情况。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杨修竹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轩道:“昨天你还没走到贡院门口就晕了过去,我们把你抬回来的。”
  “多谢文轩兄!”杨修竹记得自己听到考试结束的钟声时,头脑已经不大清醒了。后面只是一路迷迷糊糊跟着别人走,直到,他看到了吴轩的身影,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吴轩道:“你的房里有两副药,是补身子的,可以让小二帮忙煎药。我们去大厅吃早点,你收拾好了过来找我们。”
  “好。”杨修竹应下。
  状元楼后面是客栈,分了不同种类的房间。
  前面是一个二层小楼,和一般酒楼的样式差不多。一层是大厅,二层是包间。
  乡试考完的第一天,大多数学子都还在房间补眠。吴轩和豆豆迈进一楼大厅,只见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两个小二在柜台旁边打瞌睡。
  吴轩道:“有早点吗?”
  小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有有有!客官您要什么?”
  “两碗豆汁,两个肉饼,一浅子油条,再上几个小菜。”吴轩道。
  豆豆最多吃半个肉饼,剩下的都是他的。
  等吴轩和豆豆吃完了早饭,杨修竹也没有过来,吴轩只好点了几样东西,给他们带回小院。
  ——
  杨修竹已经洗漱过,换好了衣服。柳思源也揉着眼睛出了房门。
  吴轩敲了敲吴文韬的房门,“文韬,起来吃早饭了,吃饱了再睡!”昨天吴文韬一回来就睡了,晚饭都没有吃,今天早上再不吃,怕是要饿坏了。
  睡梦中的吴文韬听到“吃饭”二字,终于感觉到了胃部的饥肠辘辘,好饿啊!
  饿意终于战胜了困意,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大堂哥,我要吃饭!”
  桌子上摆满了各色早点,吴轩叮嘱他们,“慢点吃,不够我再去买。”
  “大堂哥,你真好!”吴文韬一口咬下一大块肉饼,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柳思源吃饭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了很多,显然饿狠了。
  只有杨修竹,看起来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眉头紧锁。
  吴文韬三两口吃完了一个肉饼,又灌下一大碗豆汁,“大堂哥,我觉得我应该考不中了。”
  “为什么?”吴轩递给他一个芝麻饼。
  “你想啊,乡试一共录取一百余名学子。咱们直隶省下辖五个府,除了京畿重地顺天府,其他每个府又都下辖十几个县。这么一平均下来,每个县也就一两个人能考中。”
  况且他们定山县在真兴府中也算不得大县,往年能考中一个举人就不错了,考中两个的时候都少。
  吴文韬咬下一口饼子,“咱们四个人,能考上一个就是烧高香了。依我看,也就思源比较有希望。”说完又看了看吴轩,“当然,大堂哥也是有希望的。”
  吴轩经常能做出非常出人意料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
  柳思源一直是他们定山县的传奇人物,文采一等一的好,书院的夫子都说他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后来一个顾瑾横空出世,强势霸占了所有案首,京城第一才子的名望更是让他们所有人望尘莫及。
  和这样两个人同科,其他人都被压得黯淡无光。连翟乐这种出身书香世家,从小有进士教导的学子,也显得资质平庸了。
  只有吴轩,纵然韵诗写的毫无文采可言,纵然很多典故连听都听不懂。但他竟然能在院试中比柳思源还高一名,竟然还能越过顾瑾获得学政大人的青睐和赞赏。
  足可见,吴轩不是一般人。
  吴文韬道:“对,大堂哥肯定也能考中!”
  吴轩又拿一个饼子塞他嘴里,“吃你的饭吧!”
  吴轩自己清楚,他的基础并不扎实,要想考中,得看他这次运气怎么样。
  ——
  乡试放榜要等一个月左右,这期间,学子们会组织一些聚会,以文会友。
  大多都是同乡的学子们凑在一处,也有规模大一些的,各地人士都有。其中最吃香的,当然是顺天府本地学子举行的文会,尤其是,当发起者是某位朝中重臣之子的时候。


第73章 
  吴轩看着顾瑾派人送来的一叠请柬; 犹豫要不要去。
  吴文韬拿起写着他名字的那张; “大堂哥; 去吧!本来就是看你的面子; 我们才能收到请柬,你不去,我们也都不好意思去了。”
  “不是看我的面子。”是看豆豆的面子。
  最上面一张请柬就是给豆豆的。乍一看和其他的请柬一样,但仔细观察; 会发现右上角多了一团不起眼的暗纹; 圆形的; 吴轩猜测应该是族徽之类的东西。
  “不看你的面子; 难道是看我们的?”吴文韬翻看请柬,感叹大户人家就是讲究,办个宴会都这么正式。
  柳思源也道:“这种规格的宴会; 是我们高攀了。”
  吴轩问豆豆,“咱们要不要去?”
  豆豆道:“我想去。”上次顾瑾来的时候; 和他说打算办宴会请众人赏画; 许多珍品古画都是顾尚书的珍藏,外面根本看不到。
  “但是如果轩哥不想去; 那我也就不去了。”不管什么时候; 吴轩在豆豆心里总是最重要的。
  “咱们去!”吴轩拍板定音。他才舍不得让豆豆委屈; 不就一个顾瑾嘛,有什么目的尽管放马过来!
  “太好了!”吴文韬第一个兴奋地跳起来,“我去告诉修竹,让他也高兴高兴。”
  自从考完试; 杨修竹就一直心情低落地闷在房间里,很少出来。
  ——
  九月初一,秋高气爽,正适合出门游玩。
  吴轩租了客栈的马车,启程前往举办宴会的流觞园。这是顾瑾的一处别院,位于京城北郊。
  马车在离别院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有小厮引导着车夫把马车停到单独的院子里。吴轩扶着豆豆下车,紧紧拉着他的手。
  别院门口站了一排小厮,专门验看请柬为客人引路。
  吴轩递上他和豆豆的请柬。
  小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于公子,您请稍等,我们派人送您去内园。”一般拿到族徽请柬的客人,都会从另一个门直接驾着马车进园子里,他们这边只接待普通客人。
  另一个小厮小跑着往远处去了。
  豆豆看着其他往园子里走的人,问道:“我们和他们不是去同一个地方吗?”
  小厮道:“您是我家少爷亲自邀请的客人,自然要去内园的。”
  “内园是看古画的地方?”豆豆又问。
  小厮道:“对,少爷特地拿出了老爷珍藏多年的古画,在内园与友共赏。”
  两人说话间,后面又过来了一群人,其中还有一个熟人。
  “文韬兄,你们怎么不进去?”翟乐笑呵呵地上前跟吴轩和吴文韬打招呼,仿佛他们真的是关系很好的同乡。
  另一个人看了看面色纠结手里还没有请柬的豆豆,刻薄道:“莫不是请柬造假,被拆穿了?”
  吴轩几个还没来得及维护豆豆,正在验看请柬的几个小厮异口同声道:“公子慎言!”
  那人一下子被这场面惊住了。
  负责陪着豆豆的小厮道:“于公子是我家少爷亲邀的贵客,任何人不得怠慢。”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精致的小马车。
  “刘叔!”小厮朝中年男子示意了一下位置。
  刘叔小跑着到了豆豆面前,“于公子,劳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豆豆道:“没有久等。”只是说几句话的时间而已。
  刘叔道:“您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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