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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子成亲以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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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传枥好奇地挑了挑眉,但是并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
有人小声议论道:“他们是哪家的; 怎么没见过?”
“我也不认识,不过左边那位,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武安侯?”
“你见过武安侯?”
“跟我爹去拜见; 在门口远远地看了一眼。武安侯也是这样的身形,而且也穿的绿色衣服。”
“只是衣服相似算什么长得像!”
“不只是衣服,更重要的是身形!”
“瘦的人不都是一样的身形?”
——
吴轩见没人招待他们,只好左右看了看,挑了一个人少的小亭子,朝那边走去。
刚走两步,从假山里跳出一个身影,差点撞到吴轩身上,嘴里还兴奋地喊着:“我抓住了!”
“哈哈哈,谭延,快拿过来给我们看看。”一个大个子的年轻人喊道。
谭延看到吴轩二人,把手里的不明鸟类往身后一扔,双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说话的语气十分心虚,“吴兄,你们这么早就到了啊!”
顾瑾让他记得招待吴轩和豆豆,而他只想着抓鸟去了。
吴轩道:“我们刚进来。”
“啊哈哈,那挺好的,来,跟我来这边。”谭延在前面引路,“我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
谭延带他们去的,就是吴轩刚才看好的那个人少的小亭子,里面只有三个人。
谭延介绍道:“这是吴文轩,这是于豆豆,他们两个是我和阿瑾的朋友。”
然后又指着刚才跟他说话的大个子道:“这是刑宾,看城门的。”
“什么叫看城门的?”刑宾不满道:“我是城门校尉,正七品!”
说完对着吴轩和豆豆拱了拱手,“家父任检察院掌院。”
“哦对,他父亲是检察院的掌院刑大人。”谭延也记起了顾瑾教给他的介绍身份的方式,“这个是张青豫,目前在国子监读书,他父亲——”
谭延把人一一介绍完毕后,招呼吴轩和豆豆就座,“阿瑾家有一个很擅长做点心的厨娘,这榛子酥就是她做的,你们尝尝?”
——
吴轩和豆豆分着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些茶水,听谭延和刑宾张青豫几人斗嘴,又听刑宾讲他在城门值守时遇到的趣事。
等了半个时辰,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但一直没有开宴。
谭延出去吩咐小厮再上一拨茶点,然后拿着茶壶挨桌敬茶致歉,“还有贵客没到,暂时不能开席。”
众人纷纷表示无妨,继续坐着闲聊。
武安侯他们可得罪不起,别说半个时辰了,就算是一整天,该等也得等啊。
又过了半个时辰,有小厮跑进来在谭延耳边说了什么,谭延点了点头,吩咐道:“告诉阿瑾,我马上过去。”
谭延出了院子不久,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宣布开席,早就准备好的菜肴流水般端了上来。
吴轩也不管顾瑾和谭延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只一心给豆豆夹菜。
刑宾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这么明目张胆地——”他思考了一下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腻腻歪歪,合适吗?”
吴轩又给豆豆夹了一筷子藕片,道:“我们已经成婚了。”领了婚书的合法夫夫,自然可以在大庭广众下互相夹菜。
“那个,你们家里没有反对吗?”刑宾又问道。虽说两个男子可以成婚,但权贵世家这么做的还是少数。有的人就算爱人是男子,也会娶一个女子为正妻,生下子女。
“没有反对。”吴轩看向他,“就算有人反对,我也不会听。”
刑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而此时,顾府前院正厅里,摆着一桌规格更高的宴席。
顾阁老和顾瑾两人亲自陪同,客人却只有一位,正端坐在主位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
他一身天青色长衫,外罩同色薄纱,配以同色玉饰,这么难驾驭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不仅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肌肤莹白。
原本美到雌雄莫辩的五官,因为长时间发号施令养成的气势,也显得锋利起来,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等顾阁老态度诚恳地说完这一大段话。
他轻笑一声,随手把白玉扳指往旁边一扔,“阁老今日请我过来,就是讲这些陈年旧事?”
一旁的伊瑟眼疾手快地接住扳指,放进随身的小盒子里收好。
顾阁老看了伊瑟一眼,说话有些犹豫,“月阙,袁顾两家世代交好,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袁月阙站起身,“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了。”
“月阙,当年是我识人不清,是我优柔寡断——”
“顾阁老!”袁月阙回过头,“过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过去的事情也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顾瑾看了一眼神色黯淡的父亲,躬身朝袁月阙行了一礼,“武安侯,今日请您过来,还有一事。”
袁月阙瞥了他一眼。
顾瑾道:“我发现了袁家的家族玉佩。”
袁月阙的眼神立马变了,“哦?你在哪儿看到的?”所有人都以为,袁家的家族玉佩在他手里。而顾瑾敢这么说,莫非?
“在一个,和您长得很像的人手里。”顾瑾道。
“呵——”袁月阙轻笑出声,他掸了掸袖子,“我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你确定有人能和我长得像?”
“和您至少有七成像。”顾瑾道。
袁月阙转头,死死地盯着他,“你最好不要骗我!”
“晚辈不敢欺骗武安侯。”顾瑾态度恭敬。
“人在哪儿?带路!”袁月阙挥手,示意伊瑟跟上。
顾瑾快走两步,“就在隔壁的院子里。”
顾瑾带着袁月阙和伊瑟出了院门,朝门口的谭延看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一切正常的眼神。
——
吴轩和豆豆已经吃好了饭,刑宾又开始讲他见过的奇葩事。
其他桌的客人,还有人作起诗来,引起一阵阵喝彩声。
正喧闹间,就见一个小厮飞快跑了进来,喊道:“武安侯到——”
“什么?武安侯不是在正厅吗?怎么来咱们这边?”
“上次去武安侯府,都没有正式拜见他老人家,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什么老人家?武安侯才三十岁许。”
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往大门处走。吴轩他们一桌人也跟其他人一样,从亭子里走了出来。
一行人刚走到大门处,就听到了顾瑾的声音,“武安侯,您请——”
袁月阙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飞快在这一堆人里扫视一圈,眼睛立马定格在被吴轩挡住半个身子的豆豆身上。
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摄,纷纷躬身行礼,“见过武安侯!”
“不必多礼。”袁月阙随意摆了摆手,直直地朝豆豆的位置走了过去。
众人起身,有胆子大的,抬起头看了袁月阙一眼,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我就说他们两个长得很像!”
袁月阙走到豆豆面前,仔细打量了半天他的脸,又扫了一眼他腰间的玉佩,是个雕工精美的鸳鸯佩,“你叫什么名字?”
豆豆紧紧抓着吴轩的手,“于豆豆。”
“你的玉佩呢,拿出来给我看看。”袁月阙死死盯着豆豆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细微的表情。
豆豆被盯得有些害怕。吴轩捏捏他的手当做安慰,随后上前一步挡在豆豆身前,从胸口拿出豆豆娘亲留下的玉佩,递给袁月阙。
其实看到袁月阙长相的那一刻,吴轩已经能确定了。
无他。只因为,袁月阙和豆豆长得实在太像。
袁月阙本想一把夺过玉佩,但手伸出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在海上这么多年,多大的风浪没有见过,他已经很多年,没体会过紧张到颤抖的感觉了。
这块玉佩,是他当年亲手穿了红绳,给娉婷系在胸口的。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袁月阙颤抖着把玉佩捧在手心,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眼时,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他问豆豆,“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豆豆道:“我娘留给我的。”
“你娘呢?”
“在生我的时候,去世了。”
纵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亲耳听豆豆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袁月阙还是不受控制地咬紧了牙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说过多少遍,她的身体不能生育的!她根本不可能撑过去!”
袁月阙一步冲上前,“你们怎么舍得让她生孩子!”
吴轩伸手拦住袁月阙,伊瑟从左边冲过来,一把抓住吴轩的胳膊往后甩去,吴轩害怕伤到身后的豆豆,只好侧过身子往旁边挪了一步。
伊瑟顺势挡在吴轩和豆豆中间,把两人分隔开来。
袁月阙已经到了豆豆身前,正要伸手抓豆豆的衣领。吴轩急的大喊:“不要动他!他有心疾!”
袁月阙的手猛地停住了。
豆豆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不太正常的苍白,嘴角隐隐泛起了一丝青紫。年少时,曾经多次见过妹妹犯病,此时,豆豆这张和他妹妹相似的脸上,泛起了同样的青紫色。
“大夫,快叫大夫过来!”袁月阙急的一瞬间忘记了身处何方。
好在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年,袁月阙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举起双手,放柔了声音对豆豆道:“我不动你,你不要害怕。你叫豆豆是不是?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吴轩喊道:“武安侯,让你的护卫放开我。”
“伊瑟,放开他。”
伊瑟一松手,吴轩急忙跑到豆豆身边,从后面整个人抱住他,“豆豆,放轻松,深呼吸。闭上眼睛,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外人。”
顾瑾和谭延很有眼色地带着其他人出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吴轩豆豆还有袁月阙二人。
豆豆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轻声道:“轩哥,我很久没有犯病了。”
吴轩还在轻轻拍抚他的胸口,“嗯,豆豆一直很乖。”
袁月阙小心翼翼地开口,“顾瑾找来了大夫,要不要让大夫进来看看?”
吴轩道:“不用了,我们回家自己找大夫。”回去喝口修复剂,比什么大夫都管用。
“来的是太医院正晁牧,晁家人医术很好的。”袁月阙劝道。
“不劳武安侯费心。”吴轩横抱起豆豆,“豆豆身体不适,请容我们先告辞了。”
“等等——”袁月阙情急之下喊道,喊完又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匆忙之间看到了手里的玉佩,急忙道:“豆豆,你的玉佩还在我这儿。”
吴轩看向怀里的豆豆。
豆豆轻声道:“那本就是袁家的玉佩,给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想来娘亲也是乐意的。”
“告辞!”吴轩抱着豆豆出了院子。
第92章
袁月阙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小声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豆豆也患有心疾。”
他的语气十分轻柔; 姿态也刻意放得很低; 一点也不见刚才身为武安侯的强大气场。
吴轩抱着豆豆并没有回头; “想必武安侯也清楚,心疾需要静养。”
“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袁月阙停下了步子,“你带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明日再去看他。”
吴轩和豆豆走后,袁月阙找来了顾瑾; “你什么时候找到豆豆的?”
顾瑾道:“前年。但是当时只看到了玉佩; 并不确定。真的确定下来,是在见到您以后。”
“他和我长得很像吧。”袁月阙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我和娉婷虽然是龙凤双生; 但长得并不完全相似。算起来; 豆豆长得和我更像一些。”
所以他刚刚才没有第一时间考虑到豆豆的身体问题; 他以为豆豆是一个和年轻时的他一样的男孩子,能活蹦乱跳逃学打架的那种。
袁月阙仔细回想; 豆豆真的和娉婷不一样。他看起来比娉婷健康多了,能出门宴饮还能吃外面的食物,脸色虽不红润但也并没有显得病恹恹的。
豆豆的心疾并没有娉婷那么严重; 真好。
其实袁月阙不知道的是,豆豆因为早产的原因,心疾其实比他娘亲更严重; 完全是靠着修复剂还有吴轩平时的调养,才维持住现在的状态。
“把豆豆,还有和他身边那个人的所有资料,整理一份,明日送到武安侯府。”袁月阙吩咐道。
“是。”顾瑾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他们明日一早便会离京,前往昱沽盐场。”
这么重要的消息提前不说出来,等明天武安侯上门找人发现人已经走了,怕是要把火撒在他身上。
“胡闹!”袁月阙果然怒了,“心疾需得静养,怎么经得住长途跋涉!”
顾瑾默默低头没有说话。
——
吴轩抱着豆豆去了马车里,直接从玉佩里取出了一小瓶修复剂。
这是计长峰做的一批小玉瓶,刚送过来就被吴轩拿来分装修复剂了。
“轩哥,我没事了。”豆豆道。不过他还是接过修复剂喝了一口,玉瓶很小也就一口的量,当水喝也能润润喉。
等了没一会儿,柳思源也过来了,“今天的宴会开始得特别晚,结束得又特别早,真奇怪。”
吴轩道:“谁让他们大户人家那么重规矩。”武安侯没来之前不能开宴,武安侯吃完了其他人也就不让吃了。
三人回到家里,吴轩和豆豆收拾东西,搬到马车上装好。
虽说大部分东西都在玉佩里,但外面也总要放一些东西掩人耳目。
柳思源也帮着吴轩抬了一个小桌子,吴轩看他实在想帮忙,也就没拒绝。
柳思源道:“我明日就要入翰林院当差了。”
“好好干!”吴轩鼓励他,“非翰林不入内阁,思源你前途一片坦荡啊!”
柳思源又道:“我在翰林院附近赁了一处小院,中进士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回家里了,我娘很快就会来投奔我。”
赁这处院子几乎花光了朝廷发给他的所有银两。但也没有办法,他娘追来京城以后,肯定不能继续住吴轩家里了。
“哎!”吴轩叹息一声。虽然柳思源没有明确说过他母亲的不是,但偶尔透露出来的一些言语,已经能看出来那是一个十分难缠的老太太。
“文轩兄,明日一早,我也就搬出去了。”柳思源把大门钥匙和他住的小院钥匙递给吴轩。
吴轩拍拍他的肩膀,“你拿着吧,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还能有个去处。”
吴轩可还记得年初在门口捡到柳思源的样子,衣服破破烂烂的,人也饿到站都站不稳了。柳思源搞成那副样子也要从家里跑出来,可见他娘有多恐怖。
柳思源还要拒绝,吴轩道:“我们这段时间不在京里,你就当帮我们看门了。”
——
第二天一早,三人一块从家里出来,吴轩和豆豆要去工部衙门,刚好顺路把柳思源捎到了翰林院。
到了工部衙门的大门外,其中一位同僚已经到了,他和吴轩一样只带了一辆马车,由小厮赶车。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另一人才赶了过来,前头一辆大马车,后头跟着两辆小车,最后还有一辆车装行李。
窦宏岩朝吴轩和夏腾飞拱拱手,“两位贤弟,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些事情,来迟了些。”
吴轩也朝他拱拱手,客气道:“无妨。”
夏腾飞甩了甩袖子,催促道:“快出发吧!”
昱沽县在京城东边,出城自然要走东城门。
一行人出了城门,就见路边停着浩浩荡荡一排车队,最中间是一辆极其华丽的绿色马车,比别的马车大了两倍有余,车前是三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
窦宏岩惊道:“这是武安侯的车队?”
陛下封了武安侯镇南将军,麾下水师全都转成了正规军。这么大的阵仗,是南边又有海寇了?
“车上有袁家的标志,是武安侯。”夏腾飞催促道,“咱们快些走吧,别挡了武安侯的路。”
吴轩率先走在最前面,夏腾飞和窦宏岩跟着。
等走出一段距离,后面两人发现不对劲了,“武安侯怎么跟上来了?咱们要不要让路?”
吴轩道:“咱们正常走咱们的。他们要是想超过去,自然会加速。”
不过看车队那慢吞吞的样子,应该是打算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了。
吴轩他们的午饭都是在马车上吃的,后面的车队也没有停下来修整,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
晚上,在大平府驿站休息,窦宏岩好奇得不得了,悄悄让车夫去打听了,回来道:“武安侯也是去昱沽县的,说是拿了陛下的旨意,要在昱沽码头练一支水师。”
“这么机密的消息,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夏腾飞问他。
“你——”窦宏岩刚想反驳,在夏腾飞的目光下又停住了。虽然不服气,但他也觉出不对劲了,武安侯手下的人按说是非常训练有素的,怎么会向他的车夫透露这种消息。
吴轩道:“别猜了,管他有什么目的,反正和咱们的盐场没关系。”
夏腾飞赞同道:“对,咱们只需要把盐场的事情办好,其余的不要好奇心太重。”
——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到了昱沽县城外。早有得到消息的盐场负责人前来迎接,“下官孙波,已经给三位大人备好了住处,就在咱们盐场的衙署内。”
因为吴轩是陛下钦派的官员,孙波特意给他腾出了盐场衙署最大的一处院子,窦宏岩和夏腾飞的住处在吴轩隔壁,比他的略小一些。
一行人进去放下行李,去参加孙波准备的接风宴。
吴轩问豆豆,“你想去吗?还是想在家休息?”
豆豆犹豫了一会儿,道:“我在家吧,把东西归置归置。”
“行。”吴轩搓搓他的手,“只准收拾一些轻便的,大件等我回来再弄。”
豆豆点头。
等吴轩走了,豆豆在陌生的院子里转了转,大致熟悉了一下环境。然后找到卧房,把被褥都换成他们带来的,其余的茶具灯具之类的小件,也都一一放好。
吴轩去接风宴,晚饭肯定不用回来吃了。豆豆自己也懒得做,直接从玉佩里取出一个食盒。
里面装的一品楼的老鸭汤,还有一道清蒸鳜鱼并几道小炒。
夜光灯放在桌边,盘子一一摆好,饭菜还冒着热气,在莹白色夜光石的映衬下,看起来也十分美味。
豆豆拿起勺子,舀了一小碗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你每天就只吃这些吗?”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豆豆手一抖,勺子磕在盘子边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心!”声音里的怒气瞬间没了,变成了全然的担忧和急切。
豆豆放下碗筷,对突然冲到他面前但又不敢上手碰他的袁月阙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敲了大门,但没有人理,我就从墙边翻进来了。”袁月阙这话说出来,倒是一点都不心虚。
豆豆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位置,“坐吧。”
袁月阙从善如流地坐了。
刚才拿食物的时候,只从玉佩里拿了一副碗筷,所以并没有多余的给袁月阙。好在他也不在意,只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两遍豆豆,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这几天坐马车累不累?”
“挺好的,不累。”豆豆端起碗,小口小口喝汤。
袁月阙又问道:“你平时都是一个人吃饭吗?吴文轩不陪你?”
“轩哥在家的时候,都是陪我一起的。”豆豆道。
“那就是说,他不在家的时候,你都是一个人吃饭的?”袁月阙的怒火又上来了,“他怎么能这么对你!桌上只有这么两三道菜!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子旁!”
豆豆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袁月阙看着他轻柔的动作,怒气不知不觉就没了,声音也柔和了起来,“豆豆,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娉婷,也没有保护好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一定把这些年欠你的补偿回来。”
豆豆道:“你没有欠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
“豆豆,我是你的舅舅!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妹妹!现在她已经不在了,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有责任照顾你!”袁月阙强调。
“我已经嫁给轩哥了,他会照顾我的。”豆豆抬头看向袁月阙,“至于舅舅,如果您愿意与我们来往,我们逢年过年会去拜会您的。”
“你愿意认我?”袁月阙惊喜道。看豆豆刚才的态度那么冷淡,他还以为豆豆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了。
第93章
“你是我的舅舅; 这是事实。”就像于虎是他的父亲一样,这都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袁月阙却没有听出豆豆的言外之意; 只以为豆豆愿意认他这个亲人; 他高兴道:“豆豆; 那天是我太激动了,一时有些失态让你犯了心疾。你放心; 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调养身体。”
豆豆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我的心疾已经将近一年没犯过了; 不需要看大夫。”
“调养调养,总没有坏处。”袁月阙道。
豆豆见他坚持; 也没有继续争执。
“那就这么说定了; 明天我带大夫过来。”袁月阙拍板定音。
豆豆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事情定了下来,袁月阙心情大好,也有心情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一看; 就让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灯具里放的什么?为何如此明亮?是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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