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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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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理也是理。”萧鸣将花轻轻一抛,丢给大个子,“之前听白庄主提起,四位参加风云大会的俊杰被幽冥教教主所害,死在了寒冰掌下。”
  “不错。”白然颔首。
  “不巧,我也参加过风云大会,当晚也确实遇袭了,”萧鸣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说:“若是我说,袭击我的人不是幽冥教教主呢?”
  “这。。。”易羽书沉吟一声,“你与幽冥教交往过密,恐有袒护的嫌疑。”
  “这不就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么?在座的各位,谁家没几个亲戚是幽冥教徒?”
  “胡说,我们系出名门,怎么会?”
  “话别说太满,你还是先回去问问你三大姑八大姨,比如你外婆家的二舅家的弟妹什么的。”萧鸣抽了口烟,“保不齐就有个当护法、宫主的祖先。”
  “副庄主是准备狡辩到底了么?”易羽书见话题不断被带偏,暗暗着急,朝白然使了个眼色。
  “没错,幽冥教不仅公开杀害六大山庄弟子,还用卑鄙的手段掳走无辜的人。”白然与易羽书同仇敌忾。
  “嘁,姓白的,你还要捏造几个罪名?”苗雨铃瞪大眼睛,咬牙问道。
  “说起来,”萧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前几天路过罗县的时候,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
  白然一听,面色骤变。
  “那个好像叫什么宝瑞,还是宝来客栈来着?”
  “那些人也是幽冥教掳走的。”白然脱口而出,罗瑞已经失踪好几天了,难道竟落在萧鸣手上?
  “哎?我有说到掳人么?”萧鸣吐了口烟,微微笑着,“白庄主知道的挺多嘛。”
  “鸣哥,掳人是怎么回事?”钟非川纳闷的问道。
  “这位白庄主与人勾结,利用罗县的宝来客栈,掳走无辜人,然后嫁祸给幽冥教。”
  “哄”底下炸开了锅。
  “我不相信。”
  “怎么会?庄主不是那种人。”
  “胡说,庄主为何要掳走无辜的人?”
  底下的质问声此起彼伏。
  “呼,闭嘴。”萧鸣用精神力碾压过去,沸腾的场面立刻冷静下来。他满意的转过身,眯了眯眼,“白庄主,需要我把罗掌柜请来当面对质么?”
  “你。。。”白然面色惨白,虚汗直冒,痛苦的捂住头,蛊虫为何这样躁动?难道是主人。。。。不甘心,我不甘心,他猛地抬起头,“你身后的这个叫季离的家伙,是御影宗的甲一,他杀了我父亲,他该死。”
  “你的父亲,白无涯,为了抢夺蛊王经,灭了季家满门,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共一百八十四口。”季离缓慢说道,一字一句,仿佛浸着血和泪。
  “不可能,你骗我。”白然咬牙,满脸疯狂,“明明是因为你要抢夺流星针。”
  “流星针?”季离同情地望着他,“你被骗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谎。。。啊。。。”白然望着他平静的眼睛,突然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亲眼见到父亲坠崖,他何苦走了歪门邪路。拼命提升自己也是为了报仇,没想到始终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啊”白然一声惨叫,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庄主”风羽山庄的人围了上来,场面混乱起来。
  “萧副庄主,敢问我们庄主因何毙命?”
  “很简单,他被人下了蛊,跟之前的程洋一样,被杀人灭口了。”
  “你是说,我堂哥也是被人灭口?被谁?”程海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就要问易庄主了,”路明远摇着金扇子,慢慢走入人群,“易庄主,程洋的蛊是你下的吧?”
  “路阁主这么说可有证据?我为何要对程庄主下蛊?”易羽书冷哼。
  “因为你的父亲易老庄死在程老庄主手上。”路明远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而且,死在流星针下。”
  “笑话,天下皆知,我父亲死在御影宗手里。”易羽书轻笑。
  “御影宗从未向易文杰下达追杀令。”墨子辰走了出来。
  “咳,”叶修轻咳一声,“你该称呼易老庄主。”
  “不都是他么?”墨子辰木着脸问道。
  “好吧,随你。”叶修摸摸额角,叹了口气。
  “许是与御影宗门人有什么私怨。”易羽书捏了捏手中的东西。
  “呵呵,实在不行还能开棺呢,只不过那样毕竟对死者不敬,你说呢?”
  “哼,我说,”易羽书嘴角扯了个怪异的笑,“你们都去死。”
  说完,他将手放在嘴边,一阵怪异的音调响起,一群黑衣人扑上来,又是蛊人!
  “唔,”萧鸣难受的捂住头,脑子里的虫子翻腾起来,到处钻来钻去。他连忙动用精神力,捕捉那虫子。在他专心对抗蛊虫之际,一阵香味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嘁,终于来了。
  “老大,”季离惊呼出声,伸手去扶他,被易羽书用剑拦住,后面冒出的黑衣人架起萧鸣,几个纵身,消失在雾气中。
  “老大!”季离嘶吼着,眼见萧鸣离自己越来越远,手上的剑挥得更快了。
  拦路的黑衣人却越来越多,这次派来的与之前碰到的不同,明显强了许多倍。
  黑衣人一窝蜂似的转身离去,季离紧跟在他们身后,追了过去。
  “离哥,回来。”周岭急忙去追,被杨云柔抓住,“三妹,离哥这样很危险。”
  “闭嘴,轮不到你逞强。”杨云柔抹了抹脸上的血,“我们先与路阁主他们合计一下。”
  “妈的。”周岭恼怒地踹了踹地上的黑衣人,不甘不愿的转身。
  “这些人怎么杀不死?”
  “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竟好似不怕疼。”
  “他们的脸发青,眼珠发白,不像是正常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通乱战后,几位庄主死的死,伤的伤,六大山庄伤亡惨重,再也顾不上找幽冥教的麻烦,各自架了伤员回去。
  季离砍断眼前拦路的蛊人,再想追时,抬着萧鸣的那拨人已经没了影踪。
  “啪”,有东西朝他飞过来,一剑砍断,黑色的锦带断裂开来。蜿蜒的线路,复杂的阵法,这是一张图纸。
  季离捡起,待看清上面描画的东西,眼神幽暗。
  昏暗的烛光忽闪忽闪,日暮的天光几近于无,室内齐聚一堂的人们个个面色沉重。
  “这些怪物肯定是秦完洋弄出来的,只是不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涂夕烦躁的拍拍人头杖,萧鸣当着他们的面被掳走,他咽不下这口气。
  “教主记不记得六年前老教主与前左护法失踪一事?”谷千里沉吟一会儿,问道。
  “你是说?”左一航眯着眼,“在风云大会用寒冰掌杀人的是老家伙?”
  “极有可能,天哥就在秦完洋的手上。”尤笑笑咬牙。
  “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苗雨铃嗤笑,瞥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大汉,“可怜了某人的一片痴心啊。”
  “是啊,长不大的小丫头懂什么情情爱爱,即使懂了,某人照样视你如无物。”尤笑笑嘲讽道。
  “找死。”
  眼看着又要动起手来。
  “住手”左一航一掌拍断手边的桌子,“本座的耐心向来是有限的,再敢放肆,别怪我不念旧情。”
  “是,教主。”两人不情不愿的罢了手。
  “当务之急,先要摸清楚秦完洋的老巢,到时候一切都会明了。”涂夕低声说道。
  “会在哪儿呢?”谷千里摸摸下巴,低头思考。
  “在灵蝎山。”季离浑身血,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离哥,你没事吧?”周岭慌忙扶住他。
  “没事,”季离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有人将这张地图给了我。”
  “可信么?”
  “可信,应该是秦流云。”季离掏出一张纸条,“这是他之前递来的,我想他的意思是,重新培育出蛊王,吃掉原来的蛊王。”
  “这种方法可行,不过存在着危险,若是原来的蛊王吃了新蛊王,情况会更加恶化。”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看的亲们小心,别跳页哦~

  ☆、第六十三章  灵蝎山

  萧鸣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身体麻麻的,显然躺了很久。挣扎着起身,挂在身上的铁链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
  道具play?他试着踢踢腿,伸展手臂,很好,链子不粗,链口…活泛,并不影响行动,显然是量身打造的。
  “你醒了,”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来人将窗帘拉开,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接着,一盘东西端到他面前,“吃么?”
  “蝎果?”果然是他,秦完洋。
  “嗯,你爱吃的。”秦完洋宠溺的望着他,眉眼间与秦流云有几分相似。
  萧鸣往嘴里丢了一个,咯吱咯吱咬着。环顾四周,这间房并不大,家具不是新的,最显眼的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大床,床头用玄铁铸造,连着他身上的链子。
  “你的房间我一直留着,你看,那里还有你小时候捡的石头,竹子编的小兔子,还有这个,你最喜欢的木剑。”秦完洋满屋子跑,指指这,指指那,如一个炫耀战绩的孩童,满脸骄傲、欣喜。
  “这是我的房间?”这里恐怕就是原主失忆前的住处了。
  “哦,差点忘了,”秦完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温柔地摸摸萧鸣的脑袋,“我将灵虫种到你体内的时候,出了一点乱子,害得你吃了苦头,丢掉记忆。”
  “乱子?”萧鸣挑眉。
  “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那个老怪物了。”秦完洋狠狠咬牙,阴测测地说道:“若不是因为那老怪物,你怎么会流落在外十几年。”
  老怪物?
  “我饿了。”萧鸣伸了个大懒腰,睡太久了,浑身无力。
  “我这就叫人送吃的来。”秦完洋扯扯床头的铃铛,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推门进来,躬躬身,“主人”。
  “准备晚饭。”秦完洋托着装蝎果的盘子,递到萧鸣面前。
  “是。”那个木讷的少女笔直的走了出去,全程视线始终定在地上的某点,如一个提线木偶。
  晚饭之后,秦完洋给他洗澡。
  “一转眼,你也长大了,你以前最不喜欢洗澡,”秦完洋轻笑,怀念的说道:“每次都惹得我发脾气,总是学不乖。”
  这些恐怕就是原主的噩梦了吧?
  萧鸣在水中舒展开来,闭眼仰卧。
  “真美,”秦完洋摸着他的脸,眼神脉脉含情,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我给你洗澡,你喜不喜欢?”
  “还行,重了点,”萧鸣拂开水池上的花瓣,“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
  “你怎会不喜欢呢?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香味么?”秦完洋激动地拽紧他的头发,神色癫狂。
  恐怕是她最喜欢的香味吧?这要是换成懵懂无知的小萧鸣,免不了饱受惊吓。
  妈的,真疼,萧鸣扯过他的手,捏紧,脸凑近,眯着眼,“我说,轻点。”
  秦完洋盯着他因生气而微眯的眼睛,一阵恍惚,眼里闪过痴迷,“好。”
  得,这家伙果然病的不轻。
  萧鸣索然无味,放开他的手。
  “这样呢?重不重?”
  “唔,可以。”
  洗完澡,秦完洋抱着萧鸣上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久久凝视着他的脸,虔诚的亲着,抱住他,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抚…摸。摸到下面的时候,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僵硬住,再没了动作。
  呵呵,果然只喜欢这张脸么?萧鸣嗤笑,安心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边空出一大半,连床单都是冰冷的。
  扯了扯床头的铃铛,黑衣少女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萧鸣裸着起身,面朝着她张开手,那少女眼神无波,木然的帮他穿衣。
  “你居然让她看你的裸…体?”秦完洋端着早餐进来,见到这幅场景双目猩红,右手在腰间拨了拨,那里发出几个怪异的音调,少女的表情开始狰狞,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萧鸣欺身上前,夺来一看,是一个迷你弦乐。
  “你又不听话?”秦完洋情绪失控,抓住他的肩膀,冲他吼叫,“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黎塑有什么好?一个资质平平的凡夫俗子,明明先遇到你的人是我。”
  喂喂,又发病了么?
  “哗”,萧鸣抄起手边的一盆水朝他淋了过去。秦完洋叫了一声,人倒是清醒了。
  “再去打盆水。”萧鸣将脸盆递给爬起来便恭敬站好的黑衣少女。
  “是。”黑衣女子仍然木着脸,好似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不是她一样。
  嘁,这个地方果然透着诡异。
  该吃吃,该喝喝,每天跟半疯的人同吃同住,磨合了四五天,萧鸣终于获得了院子里自由活动的权利。
  阳光被枝丫剪得细细碎碎,暖暖烘烘的照在人身上,微风和煦,轻柔的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萧鸣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假寐。
  “萧副庄主倒是自在。”一个声音嘲讽道。
  “有吃有喝,还有什么不自在的?”萧鸣勾起嘴角,转头,“在你看不到的角落,多的是人喝污水、啃树根饱肚,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和易庄主你们这些少爷不同;我们光是活着就竭尽全力了。 ”
  “说的好似你很贫穷。”易羽书此时早已经撕掉了假面具,嘴上挂着讥诮,破坏了那张端正的长相。
  “穷困就像慢性疾病,习惯了就好。我们就是要跟贫穷若即若离,要跟它共存下去,这才是命运啊。”萧鸣扫过他身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是,嗯,那个叫什么夜的。。。”
  “在下肖雨夜。”肖雨夜满脸通红,捏着衣角,柔美的脸上尽是羞涩。
  “对对,肖雨夜,”萧鸣饶有兴致地坐起身,用烟斗挑了他的下巴,“没想到你这样的也能当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父亲,我做什么都可以。”肖雨夜紧张的摆手。
  “真是个孝顺的乖孩子。”萧鸣轻笑,掐了掐他的脸,“不过,你听不到他在向你呼救么?”
  “呼救?”肖雨夜惊愕的瞪大眼睛。
  “是啊,他的心在说,好痛苦。”萧鸣眯着眼,看得出来,这是个单纯的孩子,叹气,“能拯救人的灵魂的,不是死神,而是人。”
  “副庄主真是好口才,即使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还不忘信口雌黄。”易羽书深受嘴炮毒害,阴测测地说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你已经病入膏肓,”萧鸣坐回躺椅上,从腰间摸出烟斗,示意身旁的黑衣女子点燃,“他至少还有要守护的东西。”
  “笑话,你竟然把我和他这种只期盼父爱的可怜虫相提并论?”易羽书鄙夷的望了一眼神色黯淡的肖雨夜,不屑的说道。
  “没有东西可以失去的那种强大,与什么都保护不了的软弱是一样的。”萧鸣抽了口烟,同情的望着他,“真是个可悲的家伙,你还不如他呢。”
  “你找死。”易羽书激愤,以手为爪,朝萧鸣的脖子掐去。
  萧鸣轻松擒住他的右手,反手压在他背后,迫使他单膝下跪,凑到他耳边笑了笑,“一个两个都喜欢掐我脖子,怎么,我看起来很弱?”
  “哼,不弱的话怎会被我抓住?”易羽书咬牙,恨恨说道。
  “傻瓜,不这样怎么能发现你们的大本营呢?”萧鸣嚣张的拍拍他的脸,吹了口烟,“你以为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能碰到我衣角?”
  “咳咳”易羽书被烟雾呛得连连咳嗽,末了还狠狠的瞪着他,双目猩红,眼如利刀。
  “哈哈哈,好俊的功夫。”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插进来。
  “鬼前辈,”肖雨夜见来人忙行礼,看到他身后的身影,拘谨地叫了声“大哥”。
  萧鸣松了手,易羽书恼怒地起身,拍拍衣袖。
  “少主,鬼前辈。”易羽书恭敬地行了礼。
  “鬼?还有这姓?”萧鸣挑挑眉,打量他毁容的脸,这明显是烧伤。
  “哼,再看,老夫将你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挖出来。”鬼脸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嗤笑,“长得还行,就是脾气不太好,我家云儿跟了你岂不是要吃亏?”
  “你说的是他?”萧鸣指了指秦流云,抽了口烟,“你是他的。。。?”
  “爹”鬼脸人拍拍胸口,“他就我一个爹,那个老疯子想烧死他,还是我救的呢。”
  “哦?不是楚香芸救的么?”萧鸣嗤笑。
  “哼,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巴不得我的云儿死呢。”鬼脸人瞪大眼,脖子上的青筋爆起。
  “可是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萧鸣猜到了他的身份,试探的问道。
  “闭嘴,”鬼脸人手一挥,一条黑线从袖子里甩出,竟是一群黑色的飞虫,密密麻麻,远望起来好似一条线。“都怪那老疯子给老夫下药,我要杀了他。”
  鬼脸人狂躁的捂住头,时不时的用手捶头,面色狰狞,这种情况倒是与苏怡相似。
  “义父,”秦流云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您别激动。”
  “中蛊的人都是这样么?”不人不鬼,疯疯癫癫。
  “嗯,时间久了就会情绪失控。”秦流云叹息。
  “所以你爹弄出这些东西是为了做什么?一统江湖?”萧鸣好奇问道。
  “呵呵,你太高看他了,”秦流云冷笑,“他是为了复活他心爱的女人。”
  “复活?”萧鸣吐了口烟,“活成这个鬼样子?确定不是让这些虫子将那尸体啃了干净?”

  ☆、第六十四章  闯山者

  话音刚落,便见到秦完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闭嘴,什么尸体?淼淼她还活着。”
  “嘁,我怀疑那个可怜的女人因前世造了太多孽,所以今生死了也不安生。”萧鸣嗤笑,困惑的望着他,“你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恨她?”
  “哈哈哈哈,说得好,”鬼脸人此时已经冷静下来,闻言哈哈大笑,“老夫也怀疑,你是不是与那烟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为何要将她的相公炼成活死人,将她的儿子囚禁,将她的尸身冰冻,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闭嘴,闭嘴,老怪物,”秦完洋疯狂冲上去,对着鬼脸人一顿拳打脚踢。
  那鬼脸人哈哈大笑着,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混着泪水,仿佛血泪一般。“苏情苏情,你在天上看着么?你瞧,这老疯子一辈子过得不快活,他快气疯了,真好,你开不开心?”
  “父亲”肖雨夜从身后抱住歇斯底里的秦完洋,将他拉开。
  “义父”秦流云上前为鬼脸人擦血、上药。
  “喂喂,家庭伦理剧么?”萧鸣吐了口烟,瞄了瞄冷眼旁观的易羽书,见他面露嘲讽,好奇的问道,“你不去劝架?”
  “哼,稀疏平常的事,少见多怪。”易羽书翻了个白眼。
  “你果然可怜啊,”萧鸣摇头,长叹口气,“没有任何想要守护对象的你,不过是野兽而已。”
  “那些多余的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没有负担,我才是自由的。”易羽书冷笑。
  “自由这一概念意味着孤独。”萧鸣抽了口烟,用余光瞟了他一眼,“逞强的家伙。”
  “哼,聒噪。”以为自己看得透彻么?若我强大,父亲怎么可能会死,母亲也不会自裁,这个世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
  易羽书握紧拳头,告诉自己,没错,这些虚假的感情完全不需要。
  这时,一名黑衣女子上前,“主人,有人闯山。”
  “哼,找死。”秦完洋咬牙切齿,不屑的说道:“青然,将山下的阵法打开。”
  “是,主人。”舒青然瞄了眼低头沉默的秦流云,退下。
  “你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秦完洋温柔地望着萧鸣,与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判若两人,随即转头吩咐肖雨夜,“你与羽书去守着你母亲。”
  “是,父亲。”肖雨夜点头。
  “是,师父。”易羽书拱拱手。
  二人前后离开。
  “肖雨夜的母亲?”萧鸣挑挑眉。
  “呵呵,那孩子是老疯子从幽冥山掳回来的,哪来的母亲?”鬼脸人拍拍身上的泥土,秦流云将他扶到躺椅上。
  “是烟夫人,那人一直让肖雨夜叫他父亲,称烟夫人为母亲。”秦流云为他解惑,面露嘲讽,“自欺欺人而已。”
  “肖雨夜是从幽冥教掳回来的?什么时候?”萧鸣隐隐抓住了什么。
  “好像是十六年前,老疯子带人大闹幽冥教,当时老夫也被逼着同行。”鬼脸人说完嘻嘻笑了几声,“老夫还给他帮了不少倒忙呢,差点气死老疯子,呵。”
  “难怪觉得眼熟呢,”萧鸣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的孩子。”
  “时间不多了,义父。”秦流云面露恳求。
  “老夫只有一只蛊王,本来是留给你的,你偏要给这小子。。。”鬼脸人不满的撇撇嘴。
  “义父,”秦流云打断他,“您想想,若是我娘也中了蛊,您会不舍得给她用?”
  “那能一样吗?这小子花心得很,怎么能跟你娘相提并论?”鬼脸人脸一沉。
  “他才是最纯情的人。”秦流云叹气,低声说道,只不过,爱的不是我罢了。
  “哼,才怪,”鬼脸人冷哼一声,见萧鸣面色平淡,坏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脑袋里的这只蛊是从烟夫人,也就是你娘体内引出来的。这只蛊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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