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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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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闻名天下烂大街的强盗流行口号响起,让江元秀脚底一滑,差点一个狗吃屎摔到地上,勉强稳住身形,没丢了峨眉轻功的人,喘息着打量眼前拦住自己的一行人等,江元秀想再一次破口大骂——去死吧,系统!
就在刚刚江元秀还想过要来闯一闯秦家寨,可是现在他在“逃婚”途中,实在没这个时间去与闲杂人等纠缠,眼见面前的一群15级的秦家寨喽啰,回忆起在《九剑》中自己15级时一个人也能很轻松的闯关秦家寨,江元秀试探的运起秋月章法,向其中一个喽啰拍了一掌。
江元秀在峨眉山上练了五年的武功,对于力度拿捏也多少心中有数,试探性拍出去的一掌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能把一个没习过武壮汉拍得气血翻涌,趴在地上起不来,却不会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后果,更加不会死人。所以当那个显示为15级秦家寨喽啰吐了一口血甩出去,血条一下子清空时,江元秀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杀人了。
但当那个被江元秀拍出去那个秦家寨喽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直喘气,指着江元秀大骂:“小兔崽子,你……你敢打我!”
而系统也跳出一条提示:
【重伤秦家寨喽啰,获得经验150】
江元秀的眼睛顿时亮了,虽然在这个世界涉世仍然不深,但江元秀多少有了几分了解在这个世界实力的重要,他在峨眉山上五年,只升了五级,此时眼前这么多“小怪”,简直就意味着无限的经验,真是让江元秀心花怒放。
于是大路之上呈现出了一副极为诡异的场景,一个不足弱冠的少年上下纷飞,在一大群壮汉中穿来穿去,将每一个迎面扑来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汉子拍得哭爹找娘,包头鼠窜。
江元秀一掌拍飞一个,看着系统显示哗啦啦增加的经验,真是心花怒放,运起轻功,追着山贼喽啰后面,见到头顶秦家寨字样的人便挥起巴掌拍,直到碰到一位一掌拍不倒的才停下来。
江元秀盯着眼前人,楞了一下,又拍出一掌,对方纹丝未动,头顶的血条只掉了一丁丁,江元秀点击查看了对方的信息,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贼眉鼠眼驼背弯腰的山贼,竟然高达足足45级,此时系统“叮”的一声跳出提示:
【玩家触动秦家寨隐藏故事线索——隐藏的高手!】
此时,江元秀只想仰天长号,再次的高骂一声——系统去死吧!可惜,他已经没有这个时间了,因为对面那个贼眉鼠眼驼背弯腰但级别足足高达45级的秦家寨山贼,已经狞笑着朝着他走了过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前面是江元秀一面倒的虐秦家寨的山贼,此时轮到自己要被虐了,江元秀很识时务的——三十六计,撒丫子跑未上!
于是大路之上便又出现了一副极为诡异的场景,一个不足弱冠的少年在前面撒丫子跑,后面一大群壮汉在一个猥琐驼背的带领下,喊打喊杀的追赶。
江元秀运起峨眉轻功玩命的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等到终于可以松了口气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跑迷了路,而且饿的前胸贴后背,果断从系统仓库里拿出吃的果腹,还没等东西吃完,从天而降一张网把他网了个正着,再然后,一股香气从网上传来,他便晕了。
在晕倒之前,江元秀真的想再次大喊一声——系统,你去死吧!有敌人,为什么小地图不显示!
为什么东西方古代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绑人都习惯用十字架,这是一个问题,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江元秀这样神游的思考着。
在从昏迷中苏醒后后,发现身上的全部财产(不算隐藏在系统仓库里的东西)都被打劫的一干二净,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的江元秀一边打量着这个关押自己的地牢里,一边思考着十字架起源问题,正此时只听地牢的门响了下,江元秀抬头,只见一个头顶着“涂甲”字样驼背小个子的中年男子推门进了地牢,正是那个45级刚刚追着江元秀打的猥琐山贼。
而涂甲的身后是一个身材高挑挺拔的看上去二十岁上下年轻男子,头顶“张飞虎”三个字,两人前后脚进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群秦家寨喽啰。
头顶“张飞虎”字样年轻男子看到被绑住的江元秀,眼神一亮,紧走两步到了江元秀身前,一只手挑起江元秀的下巴,很是猥琐的上下打量,呻吟了声,道:“师父,这次弄来的货色不错啊,给徒弟我玩玩如何。”
江元秀一下子仿佛被雷劈了,下巴上摩挲的手指招式着——他被调戏了!
他是被调戏了吧?他是不是被调戏了?眼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猥琐的年轻男子还想将手向他的衣领里探,江元秀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作为一个平平凡凡长得不帅,工作平凡只算饿不死,父母双亡不是富二代的家伙,生命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调戏的滋味!
可他不是同性恋!他可不觉得被男人调戏会是种享受!
话说江元秀作为一个平凡的男人生活了快三十年,哪怕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与《九剑》十分类似的世界,哪怕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名剑侯府的小侯爷,在这个世界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但江元秀始终还是缺少一份对自己相貌吸引力的自觉,没有去细想过自己当初玩人妖号是细细调出来的这个叫做“江元秀”人物的长相,俊秀如玉的样貌,剑眉星目使得整个人精致之中带了几分英气勃勃,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由女变男却依然保留了八成相似的出众抢眼的外貌,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张飞虎从领口神进去的手不断向下并且开始摩挲他的肌肤时,江元秀果断点开技能界面,找到“自绝经脉”的招式,便想要点下去,要知道在今天以前,江元秀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尝试“自觉经脉”这个招式的,因为他不知道在这个与《九剑》极为相似的世界,如果他死亡了,还有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
因为如果他死亡了,也许界面上会和《九剑》上一样跳出两个选项:原地虚弱疗伤or回城疗伤;但也有可能死亡后,他会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是那个被形容为古董的周洲,正趴在电脑前刚刚睡醒真开眼,电脑基面上是他最近常玩的游戏《九剑》;也有可能,他死亡了便是真正的死亡,从此彻底消散,天地间再也没有自己这人的存在。
而此时对于江元秀来讲,宁可冒几分不知是否会死亡的危险,也不要面对被同性调戏猥亵的状况。
☆、第 34 章
而也就在此时,江元秀怀中的令牌掉了出来,一直在边上没有言语头顶“涂甲”字样贼眉鼠眼的男子瞥了一眼令牌,神色一变,喝止那个叫做张飞虎的青年男子,道:“徒弟,住手!”
张飞虎听得师父的声音下意识的收手,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满道:“师父,干嘛啊!我已经快一年没遇到这么好的货色了,好不容易上手了,您又不许了,这不是要憋死我嘛!”
而江元秀本来要点“自绝经脉”的动作也被这个叫“涂甲”的中年男子突然的出声给打断了,只见涂甲走到他的面前,捡起从他怀中掉落的令牌,仔细检查,抬头看了江元秀一眼,那小小的眼睛配上唇上两撇鼠须胡,加上个子矮小此时打量江元秀自然变成了一种仰视,本是认真的神色放在这个叫做涂甲的人的脸上,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
江元秀虽然已经查看过这个叫做涂甲的人的信息,但毕竟那时时间匆忙,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级别便转身逃命去了,此时经不住再次点击查看这个涂甲的信息,因为他记得在他玩《九剑》的时候,秦家寨并没有一个45级的高手,加上系统提示自己触发了隐藏故事线索,使得江元秀对这个涂甲真的很好奇。
结果显示信息让江元秀吃了一惊,原来这个涂甲竟然是武当弟子!
要知道俗语有言“穷文富武”,就以峨眉派而言,想要拜入峨眉,都要先行考察资质,如果资质不适合习武,除了像江元秀这样的“关系户”,峨眉基本是都不会收的,但除了资质外,拜入峨眉还是需要交“学费”的。
像于青玄便是成都城内一家镖局局主的小儿子,到峨眉派来习武家里会给峨眉派类似“束脩”的学费;像楚云楼是孤儿,但他拜入峨眉山时还有一位远亲在世,也给他交过“学费”,后来楚云楼的那位远亲过世了,但楚云楼本身的资质实在太好,加之二师兄十分喜爱,再加之楚云楼虽然是孤儿,但峨眉此时需要收揽人才,所以非但不收楚云楼的“学费”,相反峨眉派还提供一应食宿给楚云楼;再者像江元秀这样的“关系户”,虽然是靠着与峨眉掌门大弟子师玉竹有交情才进了峨眉,但名剑侯府每年交给峨眉的“学费”江元秀即使不知道具体数目,但也知道不是个小数字。
说得更白点,想要拜入中原武林知名的名门大派,要么是有家财要么是个人才,因为这些名门大派顾及自己的门派清誉,是不会随便什么人来拜师都会收入门墙的。
所以,这些名门大派出来的弟子,穷得武功高,富得家里有钱,学成出师后,大多都在“白道”上混,日子都过的不错。
就拿峨眉弟子来说,哪怕这几十年来峨眉先对中原几大门派略为弱势,但平时江元秀在峨眉山上听师兄弟谈论,峨眉出山的弟子,有做镖师的,有做捕快的,有给富贵人家当护卫的,成都城内,镖局里的镖师,衙门里的捕快几乎都是峨眉出身的。
峨眉尚且如此,何况如日中天的武当派!江元秀眼前的这个涂甲,系统显示的他是武当弟子,而且级别不算低——45级,怎么会沦落到做山贼的地步!
江元秀在这里查看涂甲的信息,而另一边涂甲上下打量了江元秀一番,最后将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了半天,最后下了命令道:“把这个家伙迁到甲字号地牢里。”
张飞虎听到这话面上有几分不满的神色,正要说什么却被涂甲迎面就扇了一个嘴巴,道:“你这个色令智昏的,连师父的话都想违逆不成。”
张飞虎急忙赔笑道:“哪敢啊,借我个胆子也不敢不听师父的话。”
涂甲冷哼了一声。
秦家寨大厅。
涂甲有几分焦躁的在大厅内走来走去,而坐在一旁的张飞虎则有几分心不在焉,涂甲抬头时正好看到张飞虎的表情,一个拳头敲到张飞虎头上,这一下用了几分内劲,打得张飞虎捂着脑袋大声喊疼。
涂甲听徒弟喊疼,心中更气,又是一拳捶下去,道:“还喊疼,你这脑袋本就没什么用处,打傻了也和现在差不了多少!不长眼睛,把路过的峨眉弟子给劫了!现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整个一个烫手山芋”
张飞虎一边躲闪师父涂甲的拳头,一边道:“师父,抓他的是你啊!”
涂甲听得更气,拳头砸得更用力了,呵骂道:“是我把他逮着的,但我让你抓他了吗!还不是你小子手底下的人知道你是个好色的,见那小子长得不错才抓回来给你!老子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是这个见鬼的山寨头子,我能在路过的时候见到有人欺负你手下的喽啰而出手吗!老子在山里面呆得舒舒服服的,现在就因为这点狗屁事情牵扯不完了!”
张飞虎满脸赔笑道:“师父,您山里那个小破屋子,啥都没有,那日子也忒辛苦了!您看别看不起我这个寨子,我这个寨子里的人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师父您也别在你那个小破屋子里呆着了,来寨子里,让徒弟孝敬您!这些个杂事哪用得着您操心,那个小子不就是峨眉弟子吗,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们抓回来了,可见这峨眉也未见得多么了得!”
涂甲简直气得要跳起来了,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猪脑子,你这个寨子地处川蜀,川蜀两大世家门派,一为唐门,一为峨眉,这两个无论得罪哪个,你都别想在川蜀混下去了!你以为把那小子抓了就算完了?做梦!这事情只要有一点点风声透露出去,你在川蜀劫了峨眉弟子,那就是打峨眉派的脸,为了面子,峨眉山也饶不了你,你等着峨眉上下打上门来把你们连锅端了吧!”
张飞虎被涂甲这么一说,也有几分惴惴,道:“有这么严重吗?”
涂甲来回来去的踱步,道:“万幸的是你还没对那小子出手,人还是好好地,你说你小子啊,什么不好做你偏要做山贼!现在那小子在甲字号地牢里,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先把事情拖一段时间,让老子想想怎么给你擦屁股!”
☆、第 35 章
江元秀被转押到甲字号地牢时发现这个地牢条件竟然很不错,有床有被褥有马桶,还打扫的颇为干净。
被关进这间地牢的同时,江元秀就已经没有被绑着了,手脚自由了后他便摸上摸下,想要看看这个地牢是不是有缝隙能够让他逃出去,但他随即发现,这个甲字号地牢里里外外全部用钢筋打造,所有可能被里面犯人钻空子的地方都封得严严实实,就连地面都铺了一层钢板,这个甲字号地牢里,虽然他没有被绑着,却比手脚都被绑在十字架上时更不容易逃出去。
江元秀上上下下摸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不再白费力气试图逃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就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的江元秀怀疑这些山贼是想要把自己活活饿死的时候,小地图上一个红点引起了他的警觉,猛地从床上打了个滚起来,盯着门口,只见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头子提着一个食盒推门进来,看样子是给他送饭来了。
饿得发昏的江元秀顾不得去考虑饭菜里是不是有毒,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番风卷残云将所有的食物消灭干净后,那个送饭来的老头一言不发的将餐具收拾妥当便离开了,留下吃饱喝足的江元秀一个人发呆。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候,在他又觉得饿了的时候,那个送饭的老头又再次出现了,还是提着食盒一言不发的进来,看着江元秀吃完,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时间也不知过了几天,一个人被关在地牢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江元秀实在有些耐不住,便开始试着和老头攀谈:
“大爷,您贵姓啊?”
“大爷,怎么称呼您啊?”
“大爷,今天什么菜啊?”
……
开始的时候,送饭的老头还不太搭理江元秀,只让他一个人在那里尴尬的自说自话,但时日久了,也开始偶尔答应两句,又过了段时日,便开始和他有问有答,这让江元秀十分兴奋,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是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被日日夜夜的关在地牢里,一天两天没人说话还熬得住,连续一个星期没人说话,只怕就已经到了正常人的极限了,可是通过和送饭大爷不多的闲聊江元秀知道自己已经被关进来有快二十天了。
江元秀很小心的选择话题和这位送饭的大爷聊天,多数对话都是“今天天气怎样?”“今天吃什么饭?”,等到又过了一段时间,彼此更熟悉了些,聊天稍微随意了些,江元秀无意间问了句:“大爷,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送饭的大爷沉默了半响,道:“家里没人了。”
江元秀愣了一下,还没等再继续发问,送饭大爷面无表情的收拾着碗筷,道:“家里没人了,村里闹饥荒,全饿死了。”
江元秀又是一愣,直到送饭的大爷拎着空食盒离去时,都还没从回过神来。
第二天,江元秀发现来送饭的换人了,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矮个子,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拿着个蒲扇扇个不停,挺能说,不等江元秀和他搭讪,便主动开聊了起来,滔滔不绝,江元秀在那里扒饭,便听着这个中年矮个子在那一直谈论自己的两个十岁大小的儿子,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孝顺听话。
直到江元秀把饭菜都吃了个精光,中年矮个子还在骄傲的介绍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听矮个子说道自己的大儿子读书很棒时,他便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大儿子读书这么棒,怎么不去私塾,长大了好去考科举。”
中年矮个子听得,脸色黯淡了下来,道:“我们全家落了草了,官府抓我们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去考什么科举。”
江元秀听得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家也是闹饥荒上得山吗?”
中年矮个子摇了摇头,道:“我们村到还好,几年前发大水,淹了周围不少地方,我们村地势高,水漫不上来,没怎么闹饥荒。”
江元秀皱眉道:“那为什么落草为寇,还一家子都上了山,您儿子都两个了,这不是毁了你儿子一辈子吗?”
中年男子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叹了口气道:“但凡有个活路,谁想当山贼啊,几年前闹灾是没闹到我们村,可是我们那儿的县令不是个东西啊!我们那的县太爷,为了给自己的第七房如夫人盖亭子,扩宅院,正好扩到我家的田地上了,让我把田让出来,你说那我能干吗!我全家就指着这点地养活,让出去我们吃什么!唉,我和县太爷的管家把我们一家子的情况都说了,我说‘大老爷呀,县太爷七房夫人不建亭子死不了,可我家要是没了这块地,就得饿死”,当时那管家没说啥,就走了,我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结果没几天,衙门里就来抓人,说我偷了县太爷的白玉镇纸,您说这不是冤枉我,我陈狗儿连县太爷家的房门都没摸过,哪能偷他家的东西!可捕快不听我说啊,直接就想给我上枷锁,我当时急了,抽菜刀把捕快砍了,砍得鲜血淋漓,这下子可是闯了祸了,在村子离呆不下去了,我就带着我一家子上了山,落了草了。”
江元秀没说话。
没过多久,送饭的人又换了,是个十二三岁左右的男孩,闲聊后江元秀知道这个男孩儿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以前一直四处流浪当乞丐,后来机缘巧合上了这秦家寨,发现能这里能吃饱饭就呆了下来;男孩儿后面来送饭的还有一个残废,再然后是一个被不孝子赶出家门的老人……
总之,江元秀发现给自己送饭的这些人,以前几乎都是“良民”,因为各种原因在山下生活不下去了才上山落草当了山贼。
又过了一段时间,江元秀数了数,觉得自己已经被关进地牢少说也有三个月了,地牢里突然间又被押进来了两个人。
盯着对面的牢房里那个刚刚被关进来的人那颗光亮的脑袋,江元秀有几分犹豫,直到对面的囚犯出声道:“公子,没想到这么快便又见面了。”
江元秀才终于肯定,对面牢房里的年轻和尚便是自己在太平镇客栈遇到的那位开解自己的白衣和尚,苦笑道:“当真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与大师当真有缘,才匆匆分别,又在此地相见。”
对面的年轻和尚微微一笑道:“缘分本就奇妙,贫僧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公子。”
“了尘,他是什么人?”
一个略带敌意的声音打断了江元秀与年轻和尚的对话,虽然刚刚被压进来牢房的是两个人,但江元秀只顾着确认年轻和尚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倒是没注意与和尚一起被押进来的那个人,此时江元秀朝声音的来处望去,发现与和尚一起被押进来的是个年轻人,被关押在和尚隔壁的牢房里。
这个年轻人头顶着“沈青”两个字,长相英俊,此时正颇有敌意的盯着自己,让江元秀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
年轻和尚念了声佛号,向身边牢房里的沈青略略讲述了与江元秀相识的过程,末尾道:“这位公子与佛有缘。”
江元秀没有在意和尚说了什么,而是有几分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叫做“沈青”的少年,再次手欠的查看了沈青的人物信息,江元秀有些惊讶的发现沈青竟然是武当弟子,联想起那个叫做涂甲的贼眉鼠眼的男子,人物信息显示也是武当弟子,江元秀觉得有几分诧异,涂甲身为武当弟子,抓自己这个峨眉弟子还说的过去,但怎么把自己的同门也给关进地牢了。
“了尘,你这样夸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不喜欢我了?”
沈青有几分不安的问话让江元秀瞬间又有吐血的冲动,江元秀发现自从来来到这世界起,向来算是淡定的自己已经很多次都想吐血了,转头看向和尚,江元秀想,这位大师是和尚吧,这位大师怎么看都是和尚吧,所以这世界的和尚与自己世界的和尚是一样的和尚吗?这个世界的和尚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谈情说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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