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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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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的谈情说爱吗!?
              
☆、第 36 章
  
  江元秀离开太平村时很匆忙,也没来得及打听和尚的姓名,此时听这位头顶“沈青”两个字的武当弟子称呼和尚为“了尘”,江元秀下意识的便认为和尚的佛号应该便是了尘,被沈青那个“喜欢”雷住了,出于对这个世界的和尚和自己那个世界的和尚是否相同的疑虑,江元秀再次手欠的点击查看了尘和尚的信息,然而系统给出的信息却显示了尘和尚的姓名是“任天勤”。
  
  江元秀有些疑惑,忍不住仔细打量了尘和尚,此时了尘正苦笑着对沈青道:“沈少侠,贫僧是出家人,早已了断尘缘,担不起您的厚爱。”
  
  而江元秀也发现了尘身上十分特别的一点,就是他头顶的只有两个字——“和尚”,而了尘的人物信息显示的姓名却是——“任天勤”,难道说“任天勤”是了尘为出家前的俗名,而了尘是出家后的法号,所以头顶才只显示“和尚”两个字,而人物信息显示的是“任天勤”?
  
  虽然江元秀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虽然江元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江元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拥有类似《九剑》的游戏系统,但迄今为止,系统从来没出错过,所以难道是所有的和尚都像了尘一样头顶不显示法号,而人物信息显示俗家名称?还是只有了尘是特别的?江元秀记得自己曾经偷看过绝尘修士的人物信息,显示的就是绝尘修士几个字,没有显示俗家名字,难道道士的道号系统会显示,和尚的法号系统就不显示?
  
  而在另一边,那位武当的沈青沈少侠也不知是不是神经天生粗壮,在被困为阶下囚的时候,却还一门心思的对着一个和尚表达爱慕之意,江元秀嘴角抽搐的听着沈青在那里背着极为文言文的情诗“此心常在君,情悠悠,无转移”、“君何薄情,不回顾念”,让江元秀觉得自己貌似穿越到了琼瑶剧的拍摄现场了,心中吐糟道:下次谁说古人谈恋爱都很保守他跟谁急,对着和尚表达爱意逼着人家回应,现代人也少有这样重口味的!当然,假和尚不算在内。
  
  秦家寨大厅。
  
  涂甲已经气得快炸了,已经不是用拳头打张飞虎,而是直接上脚踹了,喝骂道:“我操你大爷的,抓一个峨眉弟子已经够难收拾了,你见鬼的又抓回来一个武当弟子,你是嫌命长活腻味了啊!想要峨眉、武当一起打上门来吗?”
  
  张飞虎一边连连讨饶一边道:“我抓的时候也没太注意,谁知道那个小子是武当弟子啊!师父,实在不行,不如我们把地牢里的那几个人都宰了吧,武当、峨眉再怎么厉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没证据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涂甲直气得头上都开始冒烟了,心道自己怎么收了这么个笨蛋徒弟,脚下踹得更狠了,脚脚到肉,虽然不是要害不会有太大伤害,却也足够张飞虎疼的杀猪似得嚎叫,涂甲在张飞虎的嚎叫声中怒骂:“你奶奶个熊!你师父我是出身武当的!不管怎么说地牢里关得那个也是我师弟!你师叔!你小子说宰就宰,欺师灭祖!”
  
  了尘和尚与沈青被关进来没几天,江元秀便感觉山寨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情了,送饭的人又换了,虽然送饭换人很正常,但这次送饭的人不论江元秀怎么样搭讪都不说话,而且眼神中时不时的会有惊慌的神色出现。
  
  又过了几天,送饭的人时常不准时出现,沈青时常饿得哇哇叫,所以每次送饭来,了尘和尚就吃一碗白饭,将剩下的全部让给了沈青,看着沈青一边吃得狼吞虎咽一边含着饭菜含含糊糊的道:“了尘,你真好,我最爱你了”,让江元秀有几分忍不住想笑。
  
  可能是注意到江元秀的表情,了尘和尚隔着牢房像江元秀施了一个佛礼,然后用唇形暗暗示意道:沈青还是个孩子。
  
  江元秀转头看向沈青,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和自己这个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不同,人家是真的十六七岁,一个还没长大孩子。
  
  江元秀他们三个在地牢里饥一顿饱一顿的又过了几天,江元秀发现小地图上显示了涂甲的字样,正惊异间,贼眉鼠眼的涂甲推开了地牢的门,一言不发的下了来,掏出钥匙打开了地牢的牢门,将江元秀、了尘和尚与沈青都放了出来。
  
  牢门刚打开沈青抬手便想开打,却被身边的了尘和尚一把拉住,沈青有些不满的看向了尘道:“这个家伙关了我们这么久,了尘你怎么不让我出口气!”
  
  了尘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念了声佛号,而另一边三人之中被关得最久的江元秀则是什么动作都没做,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级别根本不是这个涂甲的对手。
  
  涂甲一言不发的引领者三个人向外走,江元秀也不言语的跟着他出了地牢,一路上看到很多山贼,但个个神情慌张,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样子,江元秀皱眉,而沈青则直接扯了扯了尘的袖子,道:“这些山贼怎了,我记得我们被抓的那天他们很嚣张啊,现在怎么都蔫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沈青咧开了一个笑容,道:“难道是我武当派师兄弟来救人了,所以把这些山贼吓着了!”
  
  一直不开口的涂甲此时有些阴沉的道:“你武当派的弟子来不了,这个里方圆千里都被官兵封了,一只蚊子也进出不了。”
  
  沈青听了,笑得更欢乐,道:“官兵来清剿你们这群贼寇了!哈,太好了!”
  
  涂甲冷哼了一声,道:“真是让那个您失望了,官兵不是来清剿我们寨子的,官兵是怕瘟疫流窜出去,所以封了方圆千里。”
  
  涂甲的话让江元秀一怔,沈青也楞了一下,然后呆呆的问:“什么瘟疫?”
  
  江元秀一行三个人一路只是跟着涂甲走,此时走到什么地方也不清楚,看上去像是个卧室的地方,床榻上的床帏低垂着挡住了床上的情景,而此时正站在床前的涂甲猛地撕开床帘,使得床前的人都看清了里面的情景,沈青便当场尖叫了起来。
  
  床上躺着一个全身都溃烂发脓了的人,面目全非,散发恶臭,如果不是还微微起伏的胸口,真是会让人以为是一具已经溃烂的尸体。
  
  沈青在尖叫,而了尘和尚低头念了声佛号,江元秀微微握紧了拳头,抿着嘴,勉强维持一个面无表情的态度飞速打量了一下床上的人,随机江元秀惊异的睁大了眼睛——这个烂的快成臭肉的家伙头顶三个字赫然便是“张飞虎”。
  
  这就是那天恶心巴拉调戏自己的那个叫做张飞虎家伙,可他记得那个家伙身形高大挺拔,怎么转眼间便成了这副烂肉样子!
  
  江元秀满是惊异的看向涂甲,涂甲看则着床上不成人形的徒弟,沉默良久,最后道:“这就是现在这方圆千里几乎村村镇镇都在犯的瘟疫。”
  
  江元秀一愣,再次转头打量起床上发臭的张飞虎,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说这是瘟疫!”

☆、第 37 章
  
  江元秀努力回忆自己学的不怎样的初高中生物学知识,怎么也想不出哪种病毒能这么恐怖让人活活的烂成臭肉还死不掉,麻风病?可是麻风病的扩散有这么快吗?
  
  涂甲看着自己的徒弟,一眼不发,良久对江元秀三个人道:“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留三位的必要了,三位自便吧。”
  
  沈青咽了下口水,有些害怕的扯了扯了尘和尚的袖子道:“了尘,我们快离开吧。”
  
  了尘念了声佛号,便不再言语,目光转而打量江元秀。
  
  江元秀抿着嘴一言不发,良久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告辞了。”说罢向涂甲微微示意,便转身向外走。
  
  了尘看着江元秀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有一丝戏谑一闪而过,但是快得难以让人察觉,沈青见江元秀离开了,扯了扯了尘的袖子,道:“我们也走吧。”
  
  江元秀向外走的时候,抿着嘴面无表情,到了寨子门口,听得后面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发现了尘和沈青也跟着出来了,便行了一个礼道:“大师,少侠,不知两位有何打算。”
  
  沈青道:“这里有瘟疫啊,当然试看看怎么能出去,到没瘟疫的地方。”
  
  了尘没有说话。
  
  江元秀道:“我还有他事待办,不若就此别过来。”
  
  了尘念了声佛号,道:“有缘再见。”
  
  江元秀点头回礼,便转身下山去了。
  
  江元秀刚一下山便点开系统界面查看江平等人的位置,发现江平等人地图显示是在成都城才松了一口气,他“逃婚”跑出来,让江平带着人一路追着自己跑到还没什么,若是连累他们被封在瘟疫区,那江元秀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在峨眉山下住了五年照顾了自己五年的长辈了。
  
  查看地图的时候,江元秀发现系统地图方圆千里有许多红色的点点,显示了官兵字样围城了一个圈的模样,这个官兵围成的圈里面还有许多红色的点点四处移动,恐怕就是涂甲刚刚所说的官兵封了整个瘟疫区的状况了。
  
  江元秀抿着嘴一言不发,回想刚刚看到的得了瘟疫的张飞虎的样子,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江元秀心里有些侥幸的想,虽然系统很坑爹,但系统的存在应该也不会让自己这轻易的感染瘟疫吧。
  
  有些茫然的站在路口,少时,江元秀运起轻功,朝着地图上表示着“太平镇”的地方奔去。
  
  到了太平镇口的时候,江元秀吓住了,不断的点击地图查看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结果不管点击几次,系统地图仍然显示江元秀所站的地方就是太平镇。
  
  站在镇口,江元秀不断回忆自己上次来这里时太平镇的样子,确实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那个干干净净的小镇和眼前被夷为平地烧成一片焦土地方联系在一起。
  
  江元秀有些茫然的走进镇子里,路过他记得是那天他住得客栈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焦黑,二层小楼被烧得这剩下几根直愣的焦炭柱子;从客栈门前离开,沿着勉强能认出的主路又向前走了十几米,灰黑的主路上一具烧焦的尸体就横在路中央,散发这一股焦臭的尸体味。
  
  江元秀盯着尸体,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滚,抿着嘴,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都是烧得残垣断壁的房屋,和烧得半焦不焦的尸体,江元秀微微握拳撑着自己快步的向前走,此时他已经有几分后悔会太平镇来,只想快点离去,直到路过一处烧焦的民宅,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东西,让他下意识的驻足。
  
  江元秀驻足,有些迟疑的向刚刚自己瞥到的那个烧焦的民宅走去,绕过已经摇摇欲坠的焦黑门框,江元秀终于看到了这个小民宅里面的情形:
  
  那时两具抱在一起的尸体,因为是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所以两具尸体的背部腿部都已经烧焦了,但脸和胸口还能勉强认得出来,江元秀走近几步,终于看清了尸体的脸——那是李九,满是惊恐的表情,僵硬的定格在了他黝黑的脸上,李九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头发结白六旬左右的老人,老人的怀里牢牢的抱着两个米袋子。
  
  江元秀吐了出来,他支撑着那个遥遥欲坠的门框,开始呕吐,一直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也停不下来,直到吐得提泪横流反出了胆汁。
  
  最后,江元秀是忘记了轻功,踉踉跄跄的半走半跌的出了镇子。
  
  有人颤颤巍巍来通禀刚刚放走的那个少年又回来的时候涂甲正在吸旱烟,一动不动,只是打了打手势示意手下山贼让那个人进来。
  
  看到江元秀面色惨白的闯了进来,涂甲也仍是一动不动,继续吸着旱烟,直到江元秀发问:“山下有人屠镇。”
  
  涂甲把旱烟袋在地上当当当的敲打着,磕着烟灰,道:“可能是官兵干得,不过也不一定,官兵封了路,有些镇子粮食不够吃,抢粮内乱了,有的镇子是看瘟疫死的人越来越多,老百姓慌神了,四处乱跑,想冲出去,结果让神箭营的乱箭射死了,也可能是有流民洗劫,谁知道呢?”
  
  江元秀的脑袋里李九那张满是惊恐绝望的脸一直在脑中晃荡,李九和他的“老妈”是怎么死的,涂甲平淡的声音入耳,和脑中的画面交互盘旋着,江元秀只觉得头很晕,胃中作呕感在不断的翻腾——很多人死了,他认识的人死了,但却没人搞得清他们是被谁杀了,也没有人关心他们是被谁杀死的。
  
  此时此地,人命如草芥。
  
☆、第 38 章

  江元秀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呆呆愣愣的,而涂甲仿佛没看到江元秀在那里发呆一样,继续抽着自己的旱烟。
  
  也不知发呆了多久,江元秀从呆愣愣的,慢慢变得面无表情,抿着嘴,一言不发,良久,抬头看向涂甲,道:“走得时候太急了,有件事情我忘了问——给我送饭的人都是你安排的?”
  
  涂甲淡淡道:“是,我徒弟蠢,不知道惹了名门大派是闯了多大的祸,没法子,谁让他是我徒弟呢,我不管咋地也不能撒手不管,总要帮他善后的。”
  
  江元秀面无表情,道:“你让那些人给我送饭是想告诉我,这个寨子里的人有很多都是普通老百姓,生活不下去才上了山。”
  
  涂甲有些嘲讽的道:“年轻人,名门正派出身,初入江湖,都有点行侠仗义的想法,让你知道知道生存艰难,知道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本不想为恶,只是生活所逼,不得不为恶,多少能让你们这班名门君子对我等‘小人’手下留情几分吧。”
  
  江元秀没理会涂甲话里略带嘲讽的口气,面无表情的道:“官兵封锁封到什么程度?”
  
  涂甲转着手里的烟枪,道:“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这次的事情闹得大,朝廷把守关的神箭营与雄武军都调来了,听说今年北方黄河泛滥,江南则少见的大旱,各省各道里,只有川蜀没遭灾,却冒出了个瘟疫,朝廷怕瘟疫蔓延到成都,那川府就完了,所以连雁门八部都掉进来封山,这是真的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了。”
  
  江元秀微楞,雁门八部,好耳熟的名字。
  
  涂甲见江元秀良久一言不发,叹了口气,脸上带了几分愧疚的神情,道:“小老儿只怕还要在这儿给你道个不是,要不是我把你抓回来关了这久,只怕你早就不知走出去多远了,也不至于被封在这里。”
  
  江元秀似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没有听到涂甲的话一样,出神良久,然后道:“前辈身手不俗,为何会收这个地方的山贼头子做徒弟。”
  
  这话问得有些不礼貌,但涂甲似乎并没在意,叹了口气,眼神悠远,似乎在回忆什么,道:“我收飞虎的时候,他还不是山贼呢。那时候我……我落魄江湖,东窜西逃,狼狈不堪,淘逃到这附近的村子里,身无分文,有发了高热病倒在了废弃破庙里。”
  
  江元秀没说话,只是听着涂甲淡淡的回忆淡淡的描述。
  
  涂甲又抽了一口旱烟,道:“那时候和我一起住在破庙里的就是飞虎,飞虎是孤儿,父母双亡,无处容身,晚间住在破庙里藏身,日间就出去乞讨。我本为习武之人,却被一场高热风寒弄得每天只能瘫在地上,加之身逢巨变,万念俱灰,也没什么活下去的念想,而飞虎每日乞讨回来,哪怕是一个馒头一块咸菜都一定拿回来分我一半。有一天,飞虎到了晚上还没回来,我彼时虽然颓废,但多少都对这个一直给自己弄吃食的小子有几分歉疚,因为担心飞虎出事,便爬出门去找飞虎,却发现这个孩子全身青紫昏倒在破庙外面,手里紧紧攥着半截萝卜。”
  
  涂甲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但眼泪却从他那对猥琐的小眼睛里不断的向外冒,道:“我那时就想,涂……,你呀你呀,你风光的时候,大鱼大肉,可知道这世上有人是连一个萝卜都吃不上的,今时今日,你一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身负内力武功,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曾想过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孩童,挣扎求存有多不容易,又怎么好厚着脸皮让一个流浪孤儿辛苦乞食来养活自己。那以后,许是心态变了,我的身子日渐好了起来,后来,我就收了飞虎做了徒弟。”
  
  江元秀一言不发,看着眼泪顺着涂甲那张贼眉鼠眼的脸滑落下来,半响,抬头看着涂甲,道:“我有个法子,也许能治这个瘟疫。”
  
  涂甲猛地站了起来,瞪着江元秀,打量半响,又慢慢坐了下来,道:“这个瘟疫太刁,方圆千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你有什么法子有把握能治得了?”
  
  江元秀道:“我没把握,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你徒弟看样子也是死定了,不若让我试试看而已。”
  
  涂甲听得“反正你徒弟看样子也是死定了”这句话,脸上有一瞬间的愤怒,但随即又平静了下来,沉默良久,在地上将旱烟枪敲得当当响,然后,突地站起身,对江元秀道:“你跟我来。”
  
  引领江元秀进了张飞虎的卧室,再次看到在床上烂的像臭肉一样的张飞虎,江元秀抿着嘴,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作势向从衣服里掏什么东西的样子,实际上是从系统仓库里往外摸红药。
  
  来的秦家寨的路上,江元秀脑中有了一个想法:他离开前看到烂的不成人形的张飞虎头顶的血条只剩了三分之一都不到,以现代生物学的知识来讲,瘟疫就是病毒,很多病毒使人致死就是因为人体在免疫细胞还没能将病毒杀死的时候,就支撑不住了,如果自己能够一直给得瘟疫的人补血,让他们的血条不空,也许就能够让他们熬到自身免疫细胞把病毒消灭。
  
  也正巧,江元秀逃婚从成都城出来的那段时间,在野外地图乱晃荡,疯狂升级生活技能,所以做了一大堆的低级和中级加血红药,都在系统仓库里存着呢。
  
  从系统仓库中摸出几枚红药,递给涂甲,涂甲有些怀疑的看着江元秀,犹疑良久,可能也是抱着几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给张飞虎服了下去。
  
  如此连续几天,一直服用红药,张飞虎的情形没有变得很好,但也没便得很坏,这让涂甲眼睛开始亮了起来,似乎看到了某种希望。
  
☆、第 39 章
  
  眼见张飞虎的情况似乎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江元秀便又想出一个主意,包裹里还有自己制药做出来的解毒剂,江元秀思量,瘟疫就是病毒,所以解毒剂应该也是对路的,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也无妨,便也拿给张飞虎服用。
  
  谁知道张飞虎服用解毒剂没几天,肌肤溃烂的情况竟然有所好转,有些地方竟然有结痂愈合的迹象,这让涂甲大喜过望,也让寨子里的众多山贼万分欣喜。
  
  要知道瘟疫蔓延至今,周围有不少的村镇都有了动乱,有的是粮食不够吃抢粮,有的是惶恐所以四处乱窜,而秦家寨到现在都没有乱,一是因为于这些普通山贼相比,涂甲武功高出太多,震慑了众人;二来是因为秦家寨毕竟是个山寨,不必山下有粮店,买卖粮食方便,所以平时便储存了许多粮食;三来也是山寨里的人也有下山试探,知道官兵真的封路封得连个蚊子都飞不出,所以反正出不了瘟疫区,倒不如呆在寨子里,最起码还不愁粮食。
  
  此时,眼见瘟疫能被治好,自家寨主张飞虎都快烂成一摊臭肉了都有好转的迹象,让本来日日目睹有人死亡,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患病死亡的压力下,已经快发狂了的众山贼,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可能的不同结果——瘟疫是可以被治好的,也许所有人都不需要死了。
  
  秦家寨的一个院落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而院落中,江元秀的手正抵在一个肌肤上一块一块都是烂疮的中年男子背后,运起秋月掌法里的回血益气,给这个显然是患了瘟疫的男子加血。
  
  一边加血,一边查看着男子的状态,江元秀抽空又从怀里摸出一枚蓝药,塞进自己嘴里,眼看着把男子的血条加满了,收招后,江元秀便让身边涂甲吩咐给他打下手的山贼带着男子去后面领红药和解毒剂。
  
  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自从发现用自己掌法里的加血招式把病人的血加好后,再让病人服用红药和解毒剂,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比直接吃药有更高的治愈率,死的人更少后,江元秀便每天都在这个涂甲拨出来的小院子里给山寨里得了瘟疫的人加血开药,忙得不可开交。
  
  眼看着那位中年男子的老父亲搀扶着自己的得了瘟疫的儿子,留着眼泪向着江元秀作揖道谢,江元秀急忙站起来,让年近七旬的老翁向自己低头行礼,江元秀不管怎样都觉得别扭。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哭嚎着踉踉跄跄的奔进了院子,到了江元秀面前,扑通就跪了下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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