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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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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江元秀听到六师兄的话,猛然反应过来,六师兄已经死了,那眼前的人是谁?鬼?不是鬼的话,六师兄已经死了很多年,是不可能认识他的。
  
  许是看到江元秀脸色发白,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江元秀咽了下口水,道:“六师兄,你……你是鬼吗?”
  
  薛曼琪笑了笑,道:“我快离开这个世界了。”
  
  江元秀一头雾水。
  
  薛曼琪满是留恋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一切,那片湖波,那些杨柳,那些细碎绽放的花朵,叹了口气,道:“我留在这里太久了,我应该离开了。”
  
  江元秀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要去哪里?”
  
  薛曼琪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江元秀,听到江元秀的问题,微笑了,道:“人死后该去的地方。”
  
  江元秀虽然多少猜到眼前人不是活人,但听到薛曼琪变相的承认,还是有点吓到了,再次咽了下口水,道:“六师兄,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没去人死后该去的地方?”
  
  薛曼琪笑着摇了摇头头,然后颇有感触的目光望向远方,道:“师父是出家人,峨眉内功多以佛道为根基,小的时候我看师父念佛,人生在世,贪嗔痴爱恨,万般皆苦,我求不得,执念入骨,这么多年了,我都不肯离去,我想看看,那个我为之付出一切的人,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为我心痛,到底有没有一丝丝为我动心。”
  
  许是薛曼琪平静并不狰狞的表情,让江元秀渐渐变得并不那么害怕了,此时听得薛曼琪的话,好奇心作祟,问道:“你说唐九渊?”
  
  薛曼琪的眼神在听到“唐九渊”三个字时闪烁了一下,微微闭了眼,然后再次睁开的双眼中,已经平静如水,看向江元秀时豁达的笑了笑,道:“是,我想看看唐九渊到底有没有为我有过一丝心动。”
  
  江元秀不知道说什么好,六师兄为了唐九渊赔上了一切,这份付出可以说是痴情,但也可以说是傻缺,说得更难听的,都有点犯贱了,更何况其后还连累峨眉险些有覆灭之危,江元秀就搞不懂,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不过是爱情而已,六师兄还有师父啊,还有满门师兄弟啊,他的人生还有许多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就只是一个人而已,难道就值得为之付出一切?他知不知道他死后,四师兄和七师兄成了什么样子。
  
  薛曼琪道:“你心里在想,我自甘下贱吧。”
  
  被看穿心中想的,让江元秀吓了一跳,没等他回话,薛曼琪便笑了,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江元秀实在按捺不住,道:“你到底为什么对唐九渊这么着魔?”
  
  薛曼琪眼中有回忆的神色,道:“着魔?呵呵,也许真的是着魔吧。那一年我下山历练,年少轻狂,路见不平,出手教训一群打家劫舍的悍匪,谁知道斩草未除根,几个月后,反被这群人设圈套埋伏,那时我很年轻,拜师入峨眉,读书识字,习武练功,尽皆颇有小成,一帆风顺,春风得意,从来没想过死亡原来如此接近,可是那个时候,我解决了对方绝大多数的好手,但内力耗尽,血流得太多,全身发冷,开始看不清东西,渐渐握不住手里的剑,而设埋伏的人还有几个还能动弹时,我想,也许我的命到头了。”
  
  看着薛曼琪有些悠远的眼神,江元秀想起四师兄说过,六师兄将唐九渊带回峨眉时说过唐九渊是他的救命恩人,道:“唐九渊救了你?”
  
  薛曼琪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人,他冲出来,像一头狼一样,他的武功不高,不如我,但扑上去的时候那凶狠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身上发毛,他把那几一个悍匪解决掉时,自己也扔掉了半条命,我当时已经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我一点一点的爬到他身边,问他伤的如何,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死不了’,那个神情,高傲的像只头狼,就好像刚刚拼尽性命救了我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
  
  江元秀又忍不住了,道:“你没想过那是他设得套吗?”
  
  薛曼琪有些无奈的笑了道:“这么多年来,许多师兄弟都和我说过,那也许只是唐九渊和那些悍匪联合设套赚我入瓮,但我始终忘不了,那时他赤手空拳的扑上去时的眼神,像陷入绝境的野兽,那样的眼神,骗不了人,后来我知道,那时的他也许真的是身在绝境,但不一定是为我,可惜晚了。”薛曼琪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道,“这里,沦陷了。”
  
  江元秀皱眉,道:“我不懂,唐九渊有什么绝境?”
  
  薛曼琪神情中有几分平静的哀伤,道:“唐九渊是唐家堡堡主的私生子,唐家堡家规森严,他母父不过是堡主的一个位居最末的侧室,时常被堡主的正室夫人欺辱,对于唐九渊来讲,名利权势尤其重要,因为那不仅仅是他生存的根本,也是能够使他身在唐家堡内院的母父能够平安度日的唯一倚仗。这些我并不知道,所以玉皇顶比武大会上,我气愤难忍,失手废了唐九渊的武功,然后很久以后,我知道,就在唐九渊的武功被废被逐出唐家堡后不久,他的母父饿死了。”
  
  江元秀瞪大了眼睛,道:“饿死了!?”
  
  薛曼琪道:“被关在柴房里,无人过问,被人发现咽气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瘦的皮包骨头,一个大活人,入殓的时候下人说那尸首连四十斤都不到。”
  
  江元秀说不出话来,四十斤都不到,那不是成人干了,除了骨头,只怕一点肉都没有了。
  
  薛曼琪叹了口气,道:“我自幼一帆风顺,家中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银钱,双亲过世后留了这座庄园给我,我天资过人,拜入峨眉,及至长成,便在江湖中颇有声名,玉皇顶上,我赢了唐九渊,我废了他的武功,人人都说他罪有应得,我救他时,一则心有不甘,我满腔情意尽在他的身上,而他怎能如此弃如敝屣,毫无所感,一面也是有几分洋洋自得,心中想着我辈君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自当有些宽仁大度之气,但当我在这座庄子里,听着从唐家堡逃出来的下仆向九渊哭诉夫人惨死之状时,我知道,我注定要倾尽所有去偿还,不是世人眼中谁欠谁,是我的心放不过我自己。”
  
  江元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并不知道他母父的事情。”
  
  薛曼琪苦笑了下,道:“是啊,我不知道,九渊高傲,他从来没和我说过他母父的事情,也许在他的心里我这个利用完就要丢掉的家伙根本不配他多浪费一丝一毫的口舌去解释什么,其实九渊的天资过人,但却自幼没有被好好培养教导,根基薄弱,才会屡屡败在我手下,于我而言,玉皇顶比武输赢本无所谓,虚名而已,但于他而言,却是生死存亡。”
  
  江元秀道:“他既然敢盗取峨眉武学秘诀,自然也该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比武输了,说到底也是他自己没有衡量清楚。”
  
  薛曼琪道:“也许在他面前我一直太过卑微,也许先动心的人总是有那么几分轻贱,我到现在都不忘不了他被我打倒在地发觉自己武功被废时,看着我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还有……刻骨的仇恨。”
  
  江元秀看着薛曼琪脸上复杂的神情,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道:“你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离开,想要看看唐九渊,他对你有没有……有没有……”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薛曼琪和唐九渊都是男人,猛然意识到他们两人是同性恋时,这个“有没有动心”就有点说不出口,感觉有点怪,然后又埋怨自己过分,什么年代了还有歧视思维不成。
  
  薛曼琪像是明白江元秀要问什么,平静的笑了笑,道:“没有,他没有为我有一丝一毫心动,他令有所爱,有疼之若命的人,我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江元秀动了动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第 70 章

  江元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意识的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薛曼琪笑了笑道:“不是我来找你的,是你来找我的啊。”
  
  “啥?”江元秀吓到了,道:“我死了吗?我变鬼了吗?”
  
  这话把薛曼琪逗乐了,道:“你没死,你也没变鬼,只不过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当使用些仙家器物时,就能看到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江元秀皱眉,道:“你和江迎都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什么仙人,什么仙家器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能不能清楚的告诉我?”
  
  薛曼琪道:“等你能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真正能让自己动心,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时,就会知道到底是怎么会事了?”
  
  江元秀苦笑着叹口气,道:“那看来我是永远也弄不明白是怎回事了,这个世界没女人,我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找到什么动心想要相守的人。”
  
  薛曼琪笑着道:“我不知道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爱如果有那么多门道,也就不是爱了。”
  
  江元秀有些没好气的瞥了薛曼琪一眼道:“这话从六师兄的口里说出来,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薛曼琪有些夸张的叹了口气,道:“是啊,你六师兄我是个糟糕的榜样,可千万别学习,引以为戒就好了。”
  
  江元秀觉得薛曼琪此时似乎有种别样的豁达,道:“六师兄,你不介意了吗?不生气吗?”
  
  薛曼琪叹了口气,道:“介意过,生气过,所以才逗留了这么多年,我啊,就像一个上了赌桌的赌徒,输了一切,然后总想翻盘,就一直一直的赌下去,直到把能输的不能输的都赔进去了,还不甘心,然后有那么一刻,就醒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赢,放下了,然后发现,其实不赢也未必是那么可怕的。”看向江元秀,薛曼琪道,“现在于我而言,还有其他不放心的。”
  
  江元秀疑问道:“什么?”
  
  薛曼琪道:“我这一生,糊里糊涂,可悲可笑,最对不起的莫过于师门,师父辛苦教养我多年,我最后却将自己的内力给了唐九渊,而唐九渊”,薛曼琪有些沉寂,道,“我从来没想过唐家堡会有想要对付峨眉的一天,我一直以为峨眉乃中原三大门派之一,声名显赫,为武林中人敬仰,并非唐家堡这样的家族势力能够比拟。可是江湖,呵呵,江湖何其残酷,江湖何其变幻莫测,我是峨眉弟子,非但没有为峨眉复兴尽力,反而险些害了师门,此罪,即便是死,也赎之不清;除了师门,我最对不起的人便是我的义兄,我把他牵扯进来,让他陷入其中,过了十几年非人的日子,这个罪过,只怕只能从现在开始赎了。”
  
  薛曼琪这样说着,江元秀就发现远处走来一个人,胡须头发纠结,一副野人模样,而当这个野人走到近前时,非常神奇的,样貌竟然改变了,从野人变成了一个高大豪爽手执长枪的壮汉,看到薛曼琪,挠着自己的脑袋,讪讪道:“曼琪……那个……那个信,俺没送到,对不起。”
  
  薛曼琪握住壮汉挠头的手,道:“义兄休言,不是义兄对不起曼琪,是曼琪对不起义兄。”
  
  壮汉看了看薛曼琪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脸红了,黝黑的面容,高大的身形,此时有些扭捏害羞的样子,看得让江元秀有几分恶寒,但江元秀不敢表现出来,要知道六师兄的这位“野人义兄”虽是死在聂不平手上,但他也不能说完全无涉,心虚的表现便是尽量沉默闭嘴。
  
  薛曼琪转过头来,见到闭嘴无言的江元秀,笑了笑,道:“元秀师弟,这座庄园是我双亲留给我的,荒废良久,有个人能来照顾我很开心,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把地契脱义兄带回师门本就是想师父能派人来看管庄园,但说到底金陵与成都城相隔太远,有事情只怕师门也是鞭长莫及,元秀师弟不用多想,留在自己名下经营,也是好事。
  
  江元秀此时颇为心虚,自然点头称是。
  
  薛曼琪说完这些,抬头看了看天,方才还晴空万里此时却有几分阴沉,似是暴雨前奏,薛曼琪收回目光,对江元秀道:“我不能再呆多久了,有些话我也想尽快告诉你。”
  
  江元秀道:“但凭六师兄吩咐。”
  
  薛曼琪脸色稍稍严肃了些,道:“师门中,有内奸。”
  
  江元秀楞了一下,道:“啥?”
  
  薛曼琪再次重复了一遍,道:“师门中,有内奸。”
  
  江元秀猛然想到他做得那个关于三师兄的梦,脸色一变。
  
  薛曼琪看到江元秀的脸色,叹了口气,道:“看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猜到了。”
  
  江元秀脸色深沉,良久,道:“我以为那只是个梦。”
  
  薛曼琪摇了摇头道:“你灵魂体质尽皆有异,所以你会看到很多这个世界的人看不到的东西,有些不是梦,不止不是梦,还比他人所见更加真实。”
  
  江元秀没说话,就算事情真的如薛曼琪所说,那又如何,他没有证据,难道他能和师兄们说他做了个梦,梦里三师兄已经死了,现在的三师兄是原来三师兄的孪生兄弟,有人会信吗?连他自己都未见得相信。
  
  薛曼琪显然也明了江元秀沉默下的意涵,道:“我知道要你什么是为难你,只是若有异状,元秀师弟必要多多留意。”言罢,天空一声霹雳雷声赫赫,暴雨如注,烟雨朦胧间,一条幽暗小路出现在杨柳树丛中,扭曲不见路的尽头。
  
  见此状,薛曼琪笑了笑,转头对执枪壮汉道:“义兄,可愿和曼琪一起走这黄泉路。”
  
  壮汉憨憨的笑了,道:“那当然,当然一起走,一个人多没意思啊。”
  
  说着,壮汉又像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江元秀,江元秀面带疑惑的接过来,发现是一本枪谱,更加疑惑了,抬头看着六师兄的这位“野人义兄”。
  
  野人义兄憨憨的笑了,挠了挠头,道:“这是俺的枪谱,算不上啥高深的武功,也是俺的心血,就这么随俺进了棺材,俺有点不甘心,你拿着吧。”
  
  江元秀听得微微低头行礼,道:“在下会替先生传下去。”
  
  野人义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先薛曼琪,薛曼琪也笑了笑,然后朝着江元秀摆手作别,两人手握着手,转身踏上了那条不见尽头的幽暗小路。
  
  江元秀看着两人渐渐遥远的背影,心中感触莫名,也许有人作陪的黄泉路,也不是那么恐怖的吧。
  
  然后江元秀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眼前是金陵城郊处,空无一人,远远可见金陵古旧的城墙,江元秀转头,身后是他从帮户领地带来的等级都为25级的帮会护卫。

☆、第 71 章
  
  来人一身水蓝色长衫,身材修长,相貌英俊,手执长剑,引领身后数人进了大厅。
  
  而大厅中,王莲花正在嚎叫:“天啊!鲍鱼!燕窝!我赚上一辈子都买不起啊!今天能吃一回,死也无憾!”
  
  胡令成勉强维持着笑容看着身着大红花衣服的王莲花粗鲁的把桌子上名贵的菜肴夹了个遍,而聂不平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对胡令成道:“你家小侯爷呢?”
  
  胡令成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两个人与小侯爷的关系,但这两人虽然看起来身份地位不高,却也是和小侯爷一起的人,无路如何他都要招待好的,此时听聂不平问话道:“小侯爷好像还在睡,下人叫门时没人应。”
  
  聂不平还想说什么,却看到那身着水蓝长衫的一行人进了大厅,此时领头的那位相貌英俊的执剑侠客模样的家伙正开口道:“请问主人在家吗?”
  
  胡令成见状,急忙起身,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
  
  领头的英俊侠客也拱了拱手,道:“冒昧来访,还请见谅,我是武当弟子宋昌明,久闻名剑侯府铸造的兵刃名甲天下,此次下山路过此处,得同门师兄弟介绍前来,想求订一把趁手的宝剑。”
  
  胡令成听得那人自报姓名为“宋昌明”时,眼皮一跳,脸色瞬间一变,但马上回复自然,笑道:“原来是武当少侠,久仰久仰,少侠想要把趁手的宝剑,好说好说,少侠路途辛苦,想必还未用餐,不若在此稍事歇息,我们也好聊一聊少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宝剑。”
  
  宋昌明微有犹豫,但身后有同是武当弟子道:“师兄,我们赶路都赶得累死了,再者,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休息下吧。”
  
  众武当弟子纷纷附和,宋昌明见状,道:“那就麻烦掌事您了。”
  
  胡令成笑道:“哪里哪里,能为武当的少侠铸造宝剑,也是我们的荣幸啊,少侠请坐,我这就让下人上茶。”
  
  宋昌明点头,随着胡令成的引领入座,一众武当弟子也随着宋昌明入座,而武当弟子身后,一个黑衣蒙头蒙面,手脚尽皆上了手铐脚铐被武当弟子用锁链牵引的人,被靠在了桌角。
  
  宋昌明见胡令成盯着那个黑衣被锁铐的家伙,解释道:“掌事不必忧心,这个人是我武当反叛的弟子,流窜江湖胡作非为多年,前几日才被我派弟子擒住,此时正是要押回门中处置。”
  
  胡令成听了这话脸色少缓和,而此时王莲花又在尖叫,道:“这酒好好喝!好香!有股玫瑰味!”
  
  宋昌明听得叫声,转头看去,见到王莲花一身花红柳绿,说话声音尖利,翘着兰花指,脸上涂脂抹粉,一眼便能看出是不正当行当的人,顿时脸沉如水,面若寒冰,仿佛见到蟑螂一般的表情。
  
  几乎空无一人的十二连环坞,让江元秀有些吓到了。
  
  没有直接回金陵城内的名剑别院,而是带着帮会护卫去《九剑江湖指南》里标示的十二连环坞坐标位置,用轻功翻山越岭,本打算悄悄潜入打探消息,顺便探出于青玄的所在位置,可是空无一人让江元秀一行人等如入无人之境的十二连环坞让江元秀越探越发毛。
  
  帮会护卫回报说是找到一个地窖,里面可能有活人时,江元秀正站在这座空空如也的山寨练武场上,打量着似乎被扫荡一空的兵器架。
  
  打开地窖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尖叫,一个粗犷的男声凄厉的惨叫道:“别吃我啊啊啊啊!别吃我啊啊啊啊!”
  
  一个还带着几分属于少年人的清脆嗓音道:“李大哥,你别喊啊,不一定是那些坏人的。”
  
  说着,一张圆圆的少年脸孔探出头来,看到来人,欢喜的惊叫出来,道:“元秀师兄。”
  
  地窖内此时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老人声音,道:“是少爷吗?是少爷吗?”
  
  江元秀见到于青玄还不惊讶,但听到极为熟悉的嗓音,愣住了。
  
  只见于青玄抚着颤颤巍巍的江平爬出地窖,江元秀下意识的打了把手,扶着江平到地面,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道:“平叔,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成都城吗?”
  
  江平见到江元秀,顾不得回答江元秀的问题,满面焦急的神情,道:“少爷,快,快点!十二连环坞要造反啊!胡令成那个糊涂东西还卖兵器给十二连环坞,我听守卫的说,这几天他们要去打金陵城啊!这事情要是闹起来,会连累我们名剑侯府的!少爷,快,十二连环坞这里有份账本,记载了和胡令成交易金钱往来,必须要快点找出来毁了,不然,出了事情,这账本落在官府手里,这可是明明晃晃的证据,到时候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啊!”
  
  江元秀眉头一皱,转身对身边的全部都是25级的帮会护卫道:“去搜账本,挖地三尺也要把账本搜出来。”
  
  “头儿,不好了!不好了!十二连环坞上岸了,奔着我们金陵城来了!这边上有好几个镇子都遭了秧,难民都往城里跑呢!”穿着捕快官府的捕快,拎着刀往捕头杨泰的房间跑,一边跑一边疯狂叫喊,但到了杨泰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
  
  捕快吓到了,把院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发现不仅杨泰不见踪影,屋子所有的贵重物品也都消失一空,捕快愣住了,随即破口大骂道:“死祖宗的杨泰,敢情你早知道消息跑路了你!留下我们在这送死啊!”
  
  骂了一会儿,只听街面上喊叫声四起,捕快吓得颤抖了起来,转身也想跑,却被一行人悄无声息就进了院子的人堵住了,只见来者一行人黑衣黑裤,头戴官帽,脚踩官靴,一行人整齐肃穆,领头人止步时,其后众人方阵不变,脚下半点声音未起,也尽皆止步。
  
  捕快抚了抚自己跑得东倒西歪的官帽,心中叫了声我命休矣,来人不仅武功高强,且一众人等训练有素,整齐划一,十二连环坞进城的若都是这样的家伙,那哪里还有逃命的余地。
  
  而此时,来者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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