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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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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黑道之中,声名鹊起。
☆、第 80 章
马车行进到杭州郊外一处占地庞大的庄园外,有仆从上前撩开车帘,另有仆从上前搬了脚踏,只见一位风神飞越,精华内敛的年轻公子从马车里踩着脚踏下来。
站在门口引领一众仆从的江安,看到来人,微怔,上前两步,仔仔细细的端详,直到年轻公子笑道:“安叔,怎么认不出元秀了吗?”
江安方才确定眼前比自己都高了一个头,长身玉立的俊美公子便是那个自己与江平一起亲自护送入峨眉山的少主人,回忆起昔日一脸稚气不过自己腰间的高度的少年,一瞬间江安有种时光飞逝之感,眼眶不由自主泛红,偷偷拭了拭泪,江安道:“少爷,少爷吃苦了,老爷在书房等您,主母在后堂备了饭食。”
江元秀听江安说到“老爷”、“主母”眼中一瞬间有异样的神色,但江安并没注意,施了个礼便引导着江元秀朝着庄园内走去。
进了院子,绕过宽大若殿堂的正厅,九曲回廊,步行了足足一刻钟才拐至一处华丽素雅的房舍前停下,抽空瞥了眼小地图的江元秀有些咂舌,心道:名剑侯府或者说自己家可是真够大的。
江安在房门外道了声:“老爷,少爷到了。”
门内一个中年男子颇为沉厚的声音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十分年轻的男子从里面推门而出,见到江元秀,低头行了个礼,道:“少爷。”
江元秀见到这位年轻男子,第一反应是——好看。
好看并不是一个专门形容女生的词,就像眼前的男子,五官端正,秀雅如风,衣着华而不俗,自带几分儒雅气度,不管从任何的角度来讲,都是一位十分好看的男子,如果说这是一位富家公子,相信没有人会怀疑。但,扫了眼男子头顶显示的字样——胡令青,江元秀知道眼前翩翩公子气度的男子只是自己父亲名剑候的一个男妾,说白了就是“小老婆”,而且,江元秀记得江平对自己讲解过的事情,眼前的这位自己的“胡叔叔”还是名剑侯府金陵府掌事胡令成的弟弟。
自己手刃了自己老爹小老婆的哥哥,而此时此刻,老爹的小老婆就从老爹的书房里出来,与自己面对面的站立着,江元秀微微点头回礼,道:“胡叔有礼。”
胡令青侧身后退,慢慢退出了院子,只见敞开的房门里,一位身着玄色锦衣环佩带冠的巍峨身影背对着江元秀,站在宽大的书桌后,江元秀盯着这个背影,神色复杂,良久,迈步进了书房,撩起前襟,跪在地上,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名剑候江朝义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不发一言,江元秀抬头,看向自己这个身份的生身父亲,他知道这样有些无礼,但他仍然想要看清楚自己这个身份的父亲,因为从今以后,眼前的男子也会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父亲了。
名剑候江朝义已经不年轻了,微有斑白的鬓角昭示着岁月的痕迹,许是颇为浓密的胡须,也许是神色中的威严,让已经不再年轻的容颜有了种格外的深刻,深沉不见底的眸子并没有对儿子微微无礼的目光有任何的反应,良久,叹了口气,道:“元秀,你长大了。”
一瞬间江元秀觉得自己的眼中酸涩,似有泪水要涌出来,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本就属于名剑候的少主人的。
静静的跟在江朝义身后,走了良久,江元秀没有问要去哪里,不知道行了多久的路,直到华丽的屋舍都渐渐没有了,只有一大片肃穆整齐的石头建筑,巍峨厚重,略带斑驳的痕迹,显示着眼前这一片雄壮的石头屋舍绝对不算年轻的历史。
走近时,江元秀看到那块耸立的巨大石碑,上面书写着三个大字——铸剑室,落款的题字人为——韩玉龙。
名剑候江朝义走进了这庞大石头筑砌的铸剑室,跟着他渐渐向里面走的江元秀待得看清铸剑室的全貌,差点倒吸了口凉气。
如果你曾经在西安的博物馆里俯瞰过那气势如虹的兵马俑方阵,那你就可以想象出眼前的一切为何让人感叹——方圆几十里被挖空一层楼高度的深坑,深坑中是一个一个砌筑的巨型石市,无数的铸剑师在其中忙碌,将铁矿熔炼成钢,然后铸造成一把把锋锐夺命的兵刃,全部的过程都在这个大的吓人的地下石室内完成。
江朝义引领着江元秀从横架在地下石室上的横桥上走过,横桥上一步一步踏过,俯视着这个仿佛兵马俑方阵一样的铸剑室,此时此刻,江元秀才真正意识到何为名剑侯府四代累计、富可敌国!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的积累才能成就震撼人心的效果,那是时间累积下来的惊人的辉煌,不仅仅是金钱而已。
从横桥上踏过铸剑室,渐渐行到一片空无一物的地方,很庞大的一片土地,却只有远远的有座庙宇般的房屋矗立,别无他物,渐渐走近,踏进这座孤立的房子,迎面便见到一块被供在香案后面高悬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名剑侯府,落款的小字是——大魏元年御笔亲题赐。
而在这块匾额的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灵位牌,江元秀瞬间便明白了,这里是供奉江家列祖列宗的祠堂。
名剑候江朝义跪了下来,江元秀也自然跟着跪了下来,江朝义点了一炷香,磕了几个头,让后将香插入灵牌前的香炉中,眼神扫过灵位上的每一个名字,然后江朝义道:“元秀,你知道为什么为父要为你与安平郡王府定下这门亲事吗?”
江元秀:“?”
☆、第 81 章
江元秀没回答,事实是他根本不知道名剑候江朝义为什么给自己定亲,所以江元秀保持了沉默。
好在江朝义也不需要他回答,站在江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江朝义有些出神,有些陷入回忆的神色道:“我名剑侯府的创始人,第一代名剑候,你的曾曾祖父本是一名铁匠,之所以能够创建名剑侯府,也是机缘巧合。
七十五年前,天下大乱,我大魏朝的开国太祖那时还是一介贫民布衣,受难流落江南,恰巧被一名你曾曾祖父所救,那时曾祖居于江南,祖传的炼钢秘方十分特别,能够又快又多的练出上品的钢材,打造的兵器十分锋利,在杭州一带十分有名。
当时天下大乱,我朝太祖后来投靠义军,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坐上帝位后并没有忘记曾祖曾经的救命恩人,便下旨将曾祖从杭州招进京城,赏赐了黄金万两。而也恰在此时,北方突厥扰边,中原连年大战,府库空虚,曾祖便献上了自己祖传的炼钢法,并且接受圣旨任命,协理国朝军械监,成功帮助国朝军队锻造了大批十分锋利的兵刃。”
江元秀没有说话,就这样倾听着江朝义淡淡叙述着名剑侯府的发家史。
“幽州铁骑骁勇善战,武装了上好的兵器,将扰边的突厥人打得大败,突厥人不甘心战场失败,以上表纳贡称臣的名义派出族中高手进入京城,邀约中原人士比武,想要在比武场中找回点在战场上丢掉的面子。”江朝义道。
这段历史江元秀也听大师兄说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塞外草原胡人中不少武林人士都以此为耻,三十年前摩尼教进犯中原武林也有雪耻之意,也因为摩尼教进犯中原武林,才引出后来峨眉几近覆灭的浩劫,但这段历史和名剑侯府有什么关系?
江朝义接下来的话解答了江元秀的疑惑,道:“突厥派出的高手中有一人十分了得,可以说是武学上的一代宗师,但中原武林人才济济,也有不少人可以与此人抗衡,但奈何这名突厥高手手中的一柄弯刀,太过锋利,任何兵器与这柄弯刀沾上便断,这名突厥高手便仗着兵刃的便宜,连败数名中原高手,气焰十分嚣张。
我朝太祖眼见中原高手连败几场,十分失望,同时也担心如果突厥人赢得了比武,激励了士气,被战败打击的信心恢复了过来,以后边境便难以安宁,又想起曾祖铸造兵器了得,因此下旨命令曾祖锻造一把能够与突厥高手那柄弯刀抗衡的兵刃。
曾祖领命后,多方寻觅,才找到一块极为珍贵的寒铁,但这块寒铁坚硬异常,即使运用祖传的炼钢秘方,也没能将这块寒铁锻造成形,眼看比武最后日期将近,曾祖最后舍身投身火中,以身祭炉,练出了一把寒气四射的亮银枪。”
江元秀微怔。
江朝义没有注意江元秀的表情,而是看着最顶端的一块灵位牌,眼神中有几丝痛楚有几丝萧瑟,道:“幽州府铁骑大将军韩玉龙执曾祖舍身铸造的寒枪,打败突厥高手,一雪中原武林前几场的败绩之耻,突厥自此也终是明白我大魏朝的强大,其后七十五年间未尝有大规模的犯边。
太祖皇帝感念曾祖的救命之恩,叹息曾祖以身祭炉的惨烈,同时也是奖赏曾祖的功劳,追封了曾祖侯爵之位,因为曾祖已然殒命,所以爵位便由曾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祖父,你的曾祖父继承。
天下皆知幽州府大将军韩玉龙一杆寒枪力促突厥武学宗师,但却少有人知道韩大将军手中的寒枪是我祖舍身投炉铸造而成,家族中祖训也不许后世子弟四处宣扬此事,一则是因为你曾祖父我的祖父认为以父亲性命换回来的富贵不值得宣扬,二则也是不想这以身投炉而成绝世神兵之事太伤天和,不希望后世有人效仿。”
说到这里,江朝义叹息了一声,然后道:“世事本就多变莫测,本来爵位这种东西都是逐代递减的,比如第一代是侯爵,那下一代继承人便会消为伯爵,再下一代便是子爵,若是我江家受封为真正的侯爵,只怕也就如那许多的开国功臣之家,要么鸟尽弓藏举族尽灭,要么爵位渐消后辈子弟若有不肖则沦落平民。
但彼时朝中有人认为曾祖不过是一名铁匠,以工匠之出身,封侯太过,上书反对。
幽州府铁骑大将军韩玉龙感念曾祖铸枪之恩,在朝中有人反对我祖封侯时便向皇上进言说,我祖协助军械监铸造兵器,对战场上打败突厥贡献良多,其后又以身祭炉,锻造寒枪,助国朝赢得比武,虽说封赏以铁匠出身者为候稍嫌过度,但我祖功劳卓著,不重赏不足以慰天下忠烈。
韩大将军向陛下建言行两全之法,请太祖便御笔亲自写就“名剑侯”三个字的匾额赐给江家,允许我江家世代继承这块匾额,这个“名剑侯”算不上是真正的爵位,一则不用面圣,二则不能为官,三则不给俸禄食邑,不过就是一个朝廷承认的称呼而已,并且赏赐一座山庄给江家,同时允许我江家开矿山,铸造贩卖兵器,让江家后人有一个财路来源。”
江元秀抬头望向香案后高悬的那块牌匾,想来这就是太祖亲题的那块匾额了,难怪不是挂在大门外,而是供奉在祠堂里。
江朝义接着道:“太祖对赐一块“名剑侯”的匾额没什么意见,但对于允许我江家开矿山卖兵器颇有疑虑,而韩大将军又再次进言说,民间私自铸造兵器本来就十分常见,允许江家铸造贩卖兵器,同时要求我江家必须将兵器贩卖给谁纪录下来,方便朝廷调查,这是将暗处的兵器流通放在明处,同时官造的兵器因为官员贪污,所以十分粗糙,如果允许江家铸造兵器,等于在民间设置一个没有官员插手的武器库,因为朝廷军队可以随时用钱向江家买上好的兵器,这样远胜于白白便宜贪官污吏,也避免战时筹措不到优质的军械。
太祖被韩大将军说动,便御笔亲题了“名剑侯”的匾额给我江家,同时允许我江家开矿山,卖兵器,这便是我名剑侯府的由来。
说来世事奇妙之处就在于此,“名剑侯”不过是个朝廷承认的称呼,连虚爵都算不上,但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江家才能世代继承这个仅仅是称呼的“侯”爵,如今七十五年过去了,传到如今已经是第四代,名剑山庄依然可以称为“名剑侯府”,我依然是名剑候,而你依然是名剑侯府的小侯爷。”
江朝义转过头来,盯着江元秀,眼神深沉,道:“元秀,我名剑侯府虽然贩卖兵器起家,四代累积,可以说是富甲天下,但我江家子弟却历来没有习武的传统,你可知为何为父破除族规让你拜入峨眉?”
没等江元秀回答,江朝义眼神中的深沉锐利更浓厚了,人到中年,自有一股岁月累积的威严气度,此时更加的慑人,看着江元秀道:“大魏立朝后,天下承平,久无战事,朝廷开始还与我名剑侯府有买卖兵器的往来,但几代过去后,坐龙椅的人换了几波,便渐渐把名剑侯府忘到脑后去了,而太平时日,不打仗,军队便不经常买兵器了,尤其是优良的兵器,而江湖武林中人则代替军队成为了我名剑侯府贩卖兵器的最大宗了,我名剑侯府也是因此渐渐多与江湖武林中人做生意打交道,所以在现今倒是我名剑侯府倒是在江湖中颇有声名颇盛。”
说到这里,不用江朝义解释,江元秀都明白为什么江朝义要送自己去峨眉学武了,名剑侯府现今多与江湖武林打交道,那继承人自然应该习武才能真正的与这江湖这武林融为一体。
江朝义此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向江元秀的眼神有柔和了下来,道:“元秀,你大了,家中的许多事情,为父也是时候该交代给你。我知道,这次与安平郡王府的亲事,只怕你心中是有怨气的。”
江元秀低着头,没说话,其实不论是和谁定亲,他都不可能习惯,因为不管和谁定亲,在这里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对象一定是个男的,而他不是同性恋。
江朝义见江元秀低头默然,微微叹了口气,道:“元秀,我名剑侯府四代单传,为父年近半百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名剑侯府又不是那活不下去的寒门小户,靠着嫁儿子如富户赚彩礼过活,按理来说是应该给你娶一位书香人家的子弟。”
江元秀听得一身恶寒,不管是娶还是嫁,他都不能想象,但这算时日江湖历练也让他算是脱胎换骨,不管内心中如何,江元秀面上依然温润如故,神色未有稍变。
江朝义看到儿子处变不惊,眼中有了欣赏慰怀的笑意,随即又微微的沉寂了些,道:“元秀,我名剑侯府四代单传,其实并非人口稀少之故,昔年我祖时候,我江家人口繁盛,你曾曾祖有三个兄弟,但后来不知何故,我江家新生的孩子少有长成,多是年幼夭折,你曾祖有你祖父的时候,江家几乎就剩了这一枝,你祖父本来还有几个兄弟,只是都未长成便已夭折,你祖父不惑之年才有了为父我,为父我这辈,更是一个兄弟都没有。我朝开过太祖在时,曾有当朝国师为我江家批卦,言道,我江家贩卖兵器聚敛财富,有伤天和,必然祸及子孙,若是不改此路,四代以后,必将血脉断绝。
当时你江家子嗣众多,曾祖听得此言并未当真,待得曾祖晚年时,家族中新生幼子多有夭折,曾祖半信半疑便向国师询问破解之道,国师言道,如果当真不能停止贩卖兵器,那必要寻得真阳之人,以极阳之体镇压我江家积累而下的杀戮血腥孽债,放得破解断子绝孙之祸。
这么多年来,不论是曾祖还是你祖父都搞不清楚这真阳之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直到前不久为父我遇到昔年为曾祖批卦的国师后人,为为父我解惑,言道真阳之人便是龙子皇孙,九五龙气自然便是世间极阳之气,皇室血脉便是真阳之人,只有与皇室子孙结亲,才能破解我江家血脉断绝之祸。”
江元秀面色未尝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微微垂眸的眼底却在听到江朝义说道“国师后人”时有一丝锐利划过。
☆、第 82 章
祭拜了祖宗后,江朝义叹了口气,道:“去看看你母父吧,这几年你母父很是想念你。”
江元秀磕了头退出了祠堂,又顺着来路穿过铸剑室,便看到江平等候在铸剑室外,道:“少爷,主母在等您。”
跟着江平,行进了好长一段路,进了一处宽敞的院子,在正方前停住,正厅,一位面容温和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座之上,头顶上显示的字样正是——名剑侯府夫人,身侧站着两排男子,有的上了年纪,有的十分年轻,其中一个便是从江朝义书房里出来的胡玲青。
江元秀再次跪下来,磕头,道:“母父,元秀回来了。”
主座上面容温和的男子也忍受不住一般,一把上前将江元秀抱住,上下打量着,然后道:“我儿长大了,母父都认不出了。”说罢叹息一声,流下泪来。
此时一位年纪看上去三十几许的男子上前一步,扶着名剑候夫人道:“主母,元秀回来了,该是高兴的,怎么哭上了。”
名剑候夫人拭了拭泪,道:“对,该高兴,该高兴。”虽是这样说,但拉着江元秀的手,看着自己孩子的脸,眼泪又留了下来。
在此之前,江元秀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个身体是个男人生出来的就觉得恶寒,但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的生身“母父”,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为人父母的疼惜爱意,却是心中一片酸涩,由着名剑候夫人拉着自己,同时也在心中下定决心,要好好孝顺自己的这位“生身”母父。
看到这批全身漆黑,额前一缕闪电白毛,鬃毛与四蹄皆是雪白,江元秀脱口而出,道:“乌云踏雪!”
牵着这这匹漂亮到极点的宝马的仆人听得江元秀的话,回过头来笑道:“乌云踏雪?好名字啊!少爷起的名字就是不一样,真是好听!”
江元秀看向牵马的这个仆人,见他头上顶着“江磊”两个字。
江磊见江元秀看向自己笑道:“老爷知道少爷爱马,去峨眉前还吵着要一匹小马,所以一年前花费重金从西域商人手中卖了这批大宛宝马,想等少爷回来后给少爷个惊喜。”
江元秀看着这匹乌云踏雪,心道:还真是惊喜,这种极为漂亮的乌云踏雪是在《九剑》中是元宝道具,只有充钱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民币玩家才能获得,以前他可是看着眼馋到流口水,可此时此刻自己这位“老爹”送这匹乌云踏雪是什么意思江元秀多少也明白。
那天在祠堂里,江朝义虽然没有明说,但多少也有几分透露出担忧与歉意,虽说名剑侯府与安平郡王府订的是并亲,也就是说江元秀与李世卿是平起平坐做的地位,但用脚趾想都知道想要与皇子王孙平起平坐,是件多么艰难的事情,江元秀还记得江朝义微带歉意的眼神看着自己道:“虽是艰难,但为父还是要嘱托元秀你,为父老了,等为父百年之后,这整个名剑侯府理所应当是你继承,即使艰难,也要保住我江家基业,不能让安平郡王府私吞了下去。”
所以,这匹马应该算是自己被“卖”了后的补偿吗?
此时系统跳出提示:
【是否驯养乌云踏雪?】
江元秀点击了是,然后对江磊道:“去弄一筐苹果来。”
江磊:“?”
江元秀开启了驯养技能,轻轻抚摸着这匹乌云踏雪,道:“它喜欢吃。”
江磊一脸囧囧有神的表情似是在说:少爷你咋知道这匹马喜欢吃苹果?
江元秀心道:不是我知道,是在系统知道,提示我所以我知道。
马厩里一边舀着水冲洗这马毛,一边为乌云踏雪吃着苹果,满意的看着驯养完成度一点点提高,江元秀微笑着对一边的江平道:“平叔,父亲要去铸剑室学习祖传铸剑术。”
江平微微皱眉,江元秀看着乌云踏雪啃着自己手里的苹果,软软的舌头不时划过掌心,道:“所以我们时间不多。”
抚摸着乌云踏雪的颈项,江元秀道:“平叔,和我说说父亲那几位‘妾室’到底都是什么来头,尤其是那位胡令青。”这样说着的江元秀脑中回想的却是名剑侯府夫人在其他人都离开后,就剩他们母子两人时谈话的情景——名剑候夫人犹犹豫豫的道:“元秀,我知道这门亲事是有些委屈你了,本来我也不同意,但令青对老爷说过‘若是江家血脉真的如国师所言四代而绝,那么江家的一切无人继承必然是落入外姓手中无疑,若是这门亲事真能够破解那国师所言的绝后批卦,那么无论如何江家血脉的穿,到时在思量如何保全家业,倒是还有一线生机。”
江平沉默了片刻,然后到:“那个胡令青,说起来,也是个人才,聪明过人,只是可惜,命不太好。”
☆、销假回归
“胡家,本来也是书香子弟,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巨富之家,但也算是家境殷实,胡令青本来是胡家的老二,年少聪明,读书极好,十五岁那年中了秀才,据说是当时他们县城里最年轻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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