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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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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假回归
“胡家,本来也是书香子弟,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巨富之家,但也算是家境殷实,胡令青本来是胡家的老二,年少聪明,读书极好,十五岁那年中了秀才,据说是当时他们县城里最年轻的秀才。”江平这样循循的叙述着胡令青的过往,道,“要说也是不幸,胡令青的大哥胡令成远不及其弟聪慧,多是忙着做些买卖营生帮补家用,为人虽然有几分油滑,但对着这个弟弟却是极为疼爱的,胡令成与胡令青的双亲早亡,胡令成为了胡令青一直没成家,辛辛苦苦拉扯胡令青长大,好不容易盼到胡令青中了秀才,眼看在科举仕途上有了几分前途,却天降横祸。”
江元秀用一把刷子沾着水清清的给乌云踏雪刷着背上的鬃毛,听得江平的话,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水瓢再次盛了水冲洗着马背,道:“胡令成可是害的平叔你差点没命,现在,平叔您竟然为他说好话。”
江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一码归一码,胡令成他利令智昏,做出那等事情险些连累整个名剑侯府,罪责不小,但也不得不说,他是个好哥哥。”
江元秀拿着苹果喂着乌云踏雪,道:“胡家后来怎么了?”
江平道:“胡令青考上秀才后,当地的几位权贵子弟看中胡令青长相俊秀,便起了不良的心思,但又顾忌着胡令青好歹是个读书人,又有秀才功名不好下手,便设下了个圈套,买通了胡令青身边的几个同窗,借着邀胡令青喝酒聚会庆贺得中功名的时节,把胡令青灌醉了,扔进了花楼里,然后……”
似是不忍说下去,江平叹息着摇了摇头,但后面的事情即使江平不说,江元秀也多少猜到了。
江平继续道:“花楼里人口驳杂,那帮人又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胡令青不仅受了辱,而且还是当着许多倌人客人的面,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传扬了出去,学政便免了胡令青的功名,而作恶的那几个权贵子弟却因为家里的权势加上银钱使得足,没得半点事情。哎,如说起来,这美人如不世之宝,其实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有的东西,若是那个平常人家有了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招人觊觎,是祸非福,人心险恶,从来防不胜防,稍一不慎便是个粉身碎骨,深陷绝境,尤其应该防备。”
江元秀神色不变,他知道江平后面貌似说教的话,其实多少都有点说给自己听的成分,道:“后来呢?胡令青是怎么变成了父亲的侧室的?”
江平叹了口气,道:“胡令青没了功名,前途毁了,但好歹家境还算殷实,还有个哥哥帮衬,倒也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消沉了一阵子,便开始着自己的大哥做生意,看样子是放弃了科举功名那条路了。谁知道那几个权贵子弟并没有就这样放过胡令青,眼看着胡令青的功名没了,倒是更加肆无忌惮,将胡令青虏近府中,胡令青在他们府里面到底经历什么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但想来也是十分不堪的。又过了几年,那几个权贵子弟似乎是腻了,把胡令青放了,不过人也毁了,名声也臭了,在当地是连生意也做不下去了,胡令成便携胡令青远走他乡,到了杭州附近,兄弟两人开了家茶寮。大约是四年前吧,一日老爷出游踏青,见了胡令青,便有了意思讨他进府,此时的胡令青也早没了当初的傲气,也很是痛快的答应了老爷,只是有一个要求,便是要老爷好好地照顾他的哥哥胡令成,老爷也答应了,所以胡令成才能一夕之间越过府中众多人选,成了名剑山庄金陵府的掌事。”
江元秀听着江平的说话,手上也没停止给乌云踏雪洗澡喂食苹果,当系统显示驯养进完成度为100%时,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吹了个口哨让乌云踏雪在名剑山庄这大得离谱的马场里自由奔跑,江元秀用一块干净的布巾擦着手,道:“平叔对胡令青的过往倒是查的清楚,难怪母父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清楚的都可以问平叔。”
昨晚拜见名剑侯府夫人时,当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江元秀和他“母父”时,名剑侯府夫人曾经明示暗示江平是自己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询问江平,对此江元秀倒是也不意外,向来能被派到峨眉山脚下照顾了自己五年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一个让自己母父放心的人选。虽然刚刚“回家”不久,但江元秀多少也有几分搞清楚了,当初送自己去峨眉拜师的两个人——江安、江平,江安是父亲名剑候江朝义的心腹,而江平是母父推荐提拔的管事,可以说是名剑侯夫人的心腹。
江平也明白江元秀话中的意思,道:“夫人是名剑侯府的当家主母,老爷接新人入府,主母谨慎些查清楚也是自然的。”
江元秀在马场边上的遮阳亭下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对江平道:“平叔也坐。”
江平道:“少爷您坐着,我一大把年纪怎能不识尊卑也跟着坐。”
江元秀抿了可口茶,道:“平叔你坐,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江平看到江元秀沉静的表情,有些诧异,意识到江元秀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便遵从江元秀的吩咐坐了下来。
江元秀手指点了下茶杯里的水,然后手指蘸着茶水在石桌上画出了一副大魏山河图的轮廓,道:“平叔,我名剑侯府在大江南北一共有十五个地方掌事,他们全权掌握着地方兵器买卖的事物,但所有的兵器都是名剑侯府的铸剑室铸造后运往各地贩卖”,江元秀抬头看了江平一眼,道,“我要知道这地方上的十五个掌事他们到底能有多少能为我所用。”
江平一怔。
江元秀似乎也料到江平的诧异,眼神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道:“我不希望再有第二胡令成,我也不希望金陵城里事情再出现一次。”还有些话江元秀没有说出口,以前的自己,作为周洲的自己虽然不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穷二代”,但也不过就是个市井小民,对很多事情,在看报纸的时候,在上网的时候,抱怨几句回个帖子而已,他改变不了什么,也无力改变什么,但在这个世界他其实是不一样的。
可以说是他的幸运,他的家族富可敌国,只要他善用手中的力量,他能做很多事情,最起码如果在秦家寨时他如果更能懂得运用自己的身份,也许有很多人都不用死。
扫了一眼眼前的跑马场,大的简直看不到边际,这仅仅只是个名剑侯府跑马的地方,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江元秀再次想起江朝义昨天说的话“即使艰难,也要保住我江家基业,不能让安平郡王府私吞了下去”,虽然只是短暂的交集,但江元秀仍然肯定李世卿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所以,想要做点什么,想要改变什么,那就从改变自己的命运开始比较好,而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先下要做的便是将正名剑侯府握着自己的手中,那样他才有反抗的筹码。
☆、第 84 章
铸剑室的最里层,有一个毫不起眼的旧房间,常年空闲紧锁着,今天这里打开了,江朝义领着江元秀在里面将名剑侯府祖传的铸铁炼钢之术口传心授,而令江朝义极为惊喜的是,江元秀天赋奇佳,不用过多讲解,便能领悟。
江元秀也没想太多,当江朝义向他讲解铸钢法时,系统生活技能里的铸造技能就跳出提示:
【是否学习铸钢法?】
江元秀点击了是,便开始运用房间里的工具练习,增加熟练度,而期间,江朝义又不断地教导江元秀铸造各种兵刃时名剑侯府独有的秘密技法,江元秀一边学习着不断练习升级铸造技能一边感叹,名剑侯府四代累积下来的许多各种秘技果然强悍,俗语有言富不过三代,而名剑侯府能从大魏开国而至如今依然鼎盛,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只单单拿铸剑室的工作来说,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古代社会,名剑侯府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流水线化的作业,每一组名剑侯府的铸剑师负责兵器铸造的一个环节,比如淬火的工匠就只懂得淬火,不懂得其他,负责锻打的工匠就只懂得锻打,这样工匠手艺日益精进,便能够使得打造出的兵器更加锋利出众,同时工匠却也只是懂得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部分,真正懂得全部流程里的每一项诀窍的,就只有江家子弟,而现在江家子弟只有两人——江朝义和江元秀,也就说举世之中,真正能掌握所有流程秘技的只有名剑候父子二人。这样的大规模流水线式的作业,既保障了能够快速的打造出大批上品的刀枪剑戟等江湖中人或是军中常用的兵器,又能够保障铸造出来的兵器品质优越,也使得名家铸造技艺不至于外传。
同时,名剑侯府祖祖辈辈一直都是铸造贩卖兵器的,自然累积了无数别人不知道的秘技,江朝义教授江元秀时几乎把他给吓着了,众所周知,江湖中最善于使用暗器的便是蜀中唐门,而世人恐怕不清楚,名剑侯府铸造暗器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江朝义在铸剑室秘阁里亲眼见到江朝义给他展示的名剑侯府秘制的铁蒺藜,这种暗器他在江湖中闯荡时也曾经见过,就是一个像刺猬一样的铁球,多是用模子浇筑铁水铸造的,而名剑侯府铸造的铁蒺藜是用铁片一片一片拼成的。
江朝义拿着那构造精妙的铁蒺藜笑着道:“可惜我江家不善于施毒用毒,不然这个铁蒺藜淬了毒,打在人身上,铁针铁片散扎进肉里,就是剜掉一大块肉来都未必活得成。”
江元秀看着那颗有些像精密制导仪器般的暗器铁蒺藜,心中有些讽刺的想到,人在制造杀人的武器上倒是很有创造力,道:“即使如此,孩儿在江湖中闯荡时为何没听闻我名剑侯府有贩卖暗器?”
江朝义笑了笑,道:“元秀,你的阅历还是浅些,这江湖中贩卖暗器的头一份当属蜀中唐门,一则我名剑侯府是以铸造兵刃起家,说起暗器比起唐家却是略逊一筹,再则江湖中人购买暗器的比起寻常兵刃本就少上很多,我们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与唐门结怨。”
说到这里江朝义又顿了一下,道:“说起来,我名剑侯府这几十年来也甚少铸造单件的精兵神器,江湖中人都知道若是大规模卖兵刃到名剑侯府来是不会错的,若是要一把上品宝剑,来名剑侯府订制也不是不可,但这几十年来却没见我江家再铸造出像昔年韩大将军韩玉龙手中那柄寒枪一样的绝世神兵,便以为我江家是子孙不肖,铸造技艺未如祖宗精艺,实则是误解。”说到这里江朝义神色颇有几分傲岸,道,“我名剑侯府当然铸造得出绝世神兵,但一则是曾祖以身祭炉太过惨烈,我江家后人一直便觉得绝世神兵太过惊世骇俗,凡人铸造此等逆天之物,只怕遭上天所谴,江家打造了一把已经赔上了曾祖的性命,再造出一把不知会出何等样的事情;再则便是昔年你祖父少年时心高气傲,当时有人手捧十五万两白银上门求一把绝世利器,银钱多寡虽然不再你祖父眼中,但当时来人言语中颇为有讥讽之意,你祖父受不得激将,铸造了一把当世罕见的宝剑,谁知来人用这把宝剑杀了江湖中十分有名的一位武林前辈,创下大祸,险些连累名剑侯府,自此,我江家子弟便不再高调为武林中人铸造绝世利器,只是打造上品宝剑便罢,即便偶尔有人情牵扯,不得不尔,也是只是暗中偷偷送出。”
江朝义说到这里扫了江元秀腰间的宝剑,道:“元秀,就连你腰间的宝剑,也只是几十个铸剑师单独铸造,并非出自为父之手。”
江元秀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宝剑,这柄从他拜入峨眉起就跟着自己的兵刃,他倒是真没想过是谁铸造的。
江朝义伸手将江元秀腰间的宝剑卸下,“噌啷”一声宝剑出鞘,寒光四射,江朝义又从密室中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剑盒,递给江元秀,道:“这是为父亲手铸造,你眼见变到加冠之年,这是为父为你准备的加冠礼物。”
江元秀一愣,然后伸手接过剑盒打开,只见里面一把装鞘朴素的宝剑,从剑盒里拿出来,按剑出鞘,一股泛着青气的陡然剑气让他全身一震,寒气逼人汗毛直竖,精神瞬然而立,江朝义笑着看着江元秀呆愣的样子,道了声:“元秀,你看着。”说着将江元秀原先的那把佩剑向江元秀现在手里拿的这把挥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江元秀原先的那把佩剑应声而断。
江元秀又一怔,在峨眉山上,他要是和师兄弟练剑很多时候都不敢剑锋交接,因为只要剑锋交接,师兄弟们的兵刃常常便是应声而断,而此时此刻,这把被很所师兄弟羡慕的宝剑,在江朝义亲手铸造的宝剑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江元秀神色有几分复杂,虽然江朝义给自己订了一门他并不喜欢的亲事,但不可否认,名剑候江朝义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唯一的骨肉一样疼爱,看眼下如此将家族中的所有秘技倾囊而授,以为名剑候之尊,还愿意亲自为他加冠成年铸造一把绝世的宝剑当做礼物,这份厚重的父爱,让江元秀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然后江元秀也想开了,任天禽虽然混蛋,但有句话没说错,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名剑侯便是自己的父亲,名剑侯府夫人便是自己的母父,自己在这个世界一日,便孝顺他们一日好了,因此江元秀抬头看着江朝义,道:“父亲为孩儿如此辛苦,孩儿如何敢当,这些事情交给铸剑师便好,何必烦劳父亲动手。”
江朝义看到江元秀眼中的关心孺慕之情流露,心中也是一暖,有些欣慰的叹了口气,道:“我儿真是长大了,为父还记得你小时候在为父怀里撒娇的样子,转眼间已经懂得关心父亲了。”说着拍了拍江元秀的肩膀,道,“元秀勿扰,为父亲自铸造这把宝剑也不仅仅是为了元秀你。昔年朝中便有人因为我祖铁匠出身而反对我祖封侯,就算时至今日只怕也有不少人拿着我江家出身说事,但元秀你要记得,这天下间家族兴亡,王朝更替,只要我江家子弟仍然握着这份祖传的本领,即便我名剑侯府有朝一日不复今日声势,也总有再起的筹码,所以我江家子弟无需顾忌人言,不论何时都不忘记祖传的技艺,求了虚名而丧实利。”
江元秀听得有几分诧异,许多世家大族富了便开始想要“贵气”起来,一旦“贵气”了起来,几代过后,世家子弟多有不知钱财为何物的,如贾宝玉般不知世事,虽然善良可爱,但家族至此也便是败落的开始了,却没想到名剑侯府从开国至今竟然都不畏人言工匠技艺低贱,后辈子弟都要熟悉精艺铸造之术,能够有如此坚持,也难怪能传至如今仍然钟鸣鼎食,越是积累越是声势浩大。
☆、第 85 章
在铸剑室一憋三个月的江元秀一使劲将自己的铸造升到了差一级满级,在《九剑》中铸造技能满级的终极条件是铸造一件“神器”然后就会获得“铸剑大师”的称号,神器的铸造材料极其变态,集齐不易,在江元秀看来差一级满级的铸造技能也够用了,便没有强求一定要满级。
而另一边,对自己的儿子在铸剑室内一呆就是三个月,江朝义也十分欣慰,但随着时间推移,眼见自己儿子送出来的铸造品越来越精良,三个月后,江朝义目瞪口呆的握着手中的宝剑,眼见薄如蚕翼的宝剑弯曲在指力作用下弯曲成圆圈而不折,撒手之后瞬间弹回笔直如出,挥剑而斩,桌角应斩而断,宝剑之上光滑流转,耀人耳目。
江安站在江朝义身旁,眼看着这把出自“少主人”的宝剑,笑道:“老爷最担心的便是少爷长久离家,不熟识铸剑术,或是锦衣玉食惯了,不能吃苦用心,难精祖传技艺,遵守祖传训示,先下老爷可是放心了,少爷可称得上是天赋过人了。”
江朝义看着手中这把出自江元秀手的宝剑,脸上的神色非但没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了,江安见状不解,他跟随江朝义日久,作为名剑侯府大管家,不想他人那样畏惧江朝义,问道:“老爷,你何故……”
江朝义收起手中宝剑,叹了口气,道:“江安,你跟了我多久了?”
江安道:“我父便是府中管事,从父亲送我到老爷身边担当书童起,算一算也有三十几年了,老爷为何问起这个?”
江朝义面上神色有些复杂,道:“江安,你说说看,元秀他长得像谁?”
江安一愣,道:“少爷……少爷他,呵呵,挺能挑主母与老爷您的优点长的,眉毛笔直,像老爷,下巴和嘴唇还有鼻子像主母,秀气,额头眼睛颧骨像老爷,丰盈些,真是玉树凌风,好看的有些像府里那尊和田羊脂白玉的观音。”
江朝义笑了笑道:“是啊,那小子挺会挑我和奉新的有点长的。”
名剑侯府夫人姓楚名奉新,对于江朝义称呼自己内人的名字,也就是自己当家主母的名,江安似乎也是听惯了的,没觉得尴尬,只听江朝义接着道:“江安,你在我侯府这么多年,你说说看,我江家历代可曾出过像元秀这样的人物,相貌倜傥,万事万物一学就会,三个月就摸清楚我二十年淫浸才粗有精熟的祖传铸剑术;峨眉大弟子师玉竹传信给我,信中言道元秀在武侠上极有天赋,劝我要让元秀不要放弃在武学上继续精进,我原本还以为他只是恭维,可是这段时间江湖上的传言你也听到了,到处都在说峨眉这一代的弟子江元秀连挑长江沿岸七十二座山寨手擒数十位悍匪的传言,今天早上,峨眉有人送拜帖前来,邀元秀前去参加玉皇顶的比武大会;这几日府里教授琴棋书画的老师都和我说,元秀学诗书琴棋极有天赋,他们有些教不住的感觉。”说到这里,江朝义脸上的忧色更重了。
江安倒是笑了,道:“老爷这话倒是让小人听不明白了,凡人没有不求自己的孩儿聪明上进的,难得少爷不仅聪明,而且好学,肯吃苦肯用心多学文武,老爷这是忧心什么。”
江朝义苦笑了起来,道:“可能是我多心了,不过,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可从见过事事皆优的人物,但凡人都是有缺点的,一个人太过聪明,太没缺点,就怕……”
才高天妒。
江安脑中瞬间划过这个词,一瞬间明白江朝义在担忧些什么,张了张嘴,半响才道:“老爷多虑了,这等事情都是些虚无缥缈,那就那么准落在少爷身上。”
江朝义眼中有了些许风霜之色,道:“江安,我……我最近看着元秀,我总是不自觉的去想太祖朝国师的批命,我江家四代而绝,自那时算起,元秀正是我江家第四代子嗣,我真是怕啊。”
江安强笑了笑道:“哪有那么玄乎的,这批命的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江朝义知道江安这不过是安慰话,但话说到这里再说下也太沉重了些,也便住了口。
而在白天在铸剑室里忙乎晚上回去升级琴棋书画技能的江元秀,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趁着回家空闲多升级下生活技能的“勤奋”做法,竟然引出了自己的“父亲”如此沉重的担忧之情。
峨眉山。
十年一次的玉皇顶比武大会眼看就在眼前,峨眉山上上下下都在为此做着准备,难免便有几分凌乱,所以于青玄的回山便没有多少人注意,包括师玉竹在内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武功不怎么出色天赋一般的小师弟回山了,直到于青玄单独来敲他的门。
开门看到于青玄,师玉竹倒是颇为诧异,他知道自己管小厨房的七师弟很喜欢于青玄,也知道于青玄有点含羞,回山都是钻到小厨房去找七师弟,这是单独来敲门找自己,却是不知为何?
于青玄也有几分紧张,他从龙腾镖局家,便急急的上峨眉山想将元秀师兄吩咐自己的信交给大师兄,此时见到大师兄开门,微微紧张,但想到元秀师兄的郑重,还是道:“大……大师兄,元秀师兄让我带信给你。”
师玉竹微有疑惑,元秀下山回家了,沿途还貌似闹出不少动静,创出了几分名声,却是没听说他和于青玄回合过,道:“元秀要你带信?”
于青玄咽了下口水,因为他在这一辈弟子中是最笨的,学东西总是很慢,虽然大师兄温和从来没像二师兄关家瑞那么凶,但有时那样淡淡失望的眼神,反而令于青玄更加的害怕更加的觉得自己没用,也就更加的紧张,道:“恩,是的,我和元秀师兄在路上碰到的,他让我一定要把信交给你,他说很重要,很重要,一定要亲手交给师父,师父如果闭关的话,就要亲手交给大师兄或是二师兄,我回山时听说师父又闭关了,所以……”
看到于青玄紧张的小脸都发白了,师玉竹有些觉得好笑,自己有那么吓人吗,把这个小师弟吓成这样,再听得于青玄的话,便道:“元秀的信?什么信?”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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