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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武侠世界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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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玄急急忙忙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信件形状的东西,道:“就是这个。”说罢将油纸包裹的信件递给了师玉竹。
师玉竹看着那个好像常见包烧鸡模样的油纸包有些好笑,送信他见多了,这样像包烧鸡的样子包信的倒是少有,其实师玉竹不知,于青玄对江元秀要求他要亲手把信交给师父或是大师兄二师兄的严肃郑重神情记忆深刻,一路上怕自己不小心把信件弄湿了弄坏了,特意用油纸包裹着,就是为了能确保把这个封信完好无损的带回师门。
师玉竹接过于青玄手里的油纸包,也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于青玄伸手传来,道:“大师兄,这次去泰山玉皇顶,采买还差……”
苏迎拿着一个账本,正一边翻着一边说着什么,看到于青玄,一怔,下意识的住嘴了。
师玉竹见苏迎过来说有关前去泰山玉皇顶的事情,便将那个油纸包放在桌子上,从苏迎手中接过账本,问道:“还缺哪些?”对于这次的比武大会,峨眉上下尤其是峨眉许多年长辈的弟子都十分重视,峨眉沉寂的太久了,太想要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所有人都不想出一点差错。
于青玄见大师兄师玉竹和三师兄苏迎商讨起事情来,便觉得有些不好插嘴,但又想起江元秀的吩咐,便鼓起勇气出声道:“大师兄。”
师玉竹闻声抬头,看到于青玄,拍了下脑袋,道:“我都有些忙昏头了,青玄,你一路上肯定累了,先回以前的房间休息下吧。”
于青玄道:“不是的,大师兄!是那封信,元秀师兄说了,一定要亲手交到师父或是你或是二师兄手里,元秀师兄说很重要很重要的!”
于青玄本就有点紧张,此时又有点着急,小脸更加发白了,师玉竹有些安抚的道:“我知道了”,随即想到江元秀向来稳重的性格,他托于青玄带信,而且说很重要,只怕还真是有些重要的事情,也神色也微微认真了起来,道:“我晚会儿就会看的。”
话说到这里,于青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告退离去,但他和师玉竹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一边默不作声的苏迎在听到于青玄那句“一定要亲手交到师父或是你或是二师兄手里”,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师玉竹放下账本,便想去那桌子上那个油纸抱着的信件,想要打开来看看是什么让元秀一再说明十分重要,此时便听苏迎道:“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我来是想来告诉大师兄,师父出关了,我听有师弟说似乎要见你呢。”
师玉竹听得苏迎说绝尘修士出关了又要见自己,当下顾不得其他,便起身去绝尘修士的卧房,并吩咐苏迎在房中等着自己,回来继续商讨赴泰山玉皇顶采买的相关事宜。
师玉竹一出门,苏迎立刻便翻看油纸包,里面是一封信,封面上是“恩师绝尘修士亲启”几个字,因为年代久远,字迹已经有了几分模糊,但那熟悉的字体仍然让苏迎眼皮一跳,当即开信阅读,越是阅读,苏迎的脸色越是阴沉,最后已经一片铁青。
读完整封信,苏迎站起来环视四周,发觉无人经过,当即拎起茶壶,往那封信上浇起水来,直到墨迹在茶水的浸渍下模糊成黑色的一团团再也看不清,才罢手,此时苏迎也听得脚步声近,见到师玉竹回来了,苏迎脸色瞬间从铁青变得温和,笑道:“师兄,这么快便回来了。”
师玉竹道:“是啊,师父刚出关,尚未梳洗,我跑了去打扰了他老人家,可是把我好顿骂。”
苏迎诧异的道:“我也是听师弟说师父急着找你,向来是师弟听差了,又告诉我,让我也搞错。”
师玉竹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师父也说,等他梳洗过后,要我去一趟商量赴玉皇顶比武大会的事情,可能是你听差了时间。”
师玉竹说罢便低头寻找着什么,苏迎见状道:“大师兄你找什么?”
师玉竹道:“刚刚元秀托青玄师弟带回来的那封信呢?”
苏迎道:“啊,我正要和大师兄说,我看青玄师弟说的那么郑重,便以为是什么急事,便擅自拆开看了,放桌子上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信被水污了。”
师玉竹微微皱眉,道:“元秀说了什么?”
苏迎笑道:“也没什么,元秀师兄说他也想参见玉皇顶比武大会,所以来信让师父赴会时能通知他一起回合。”
师玉竹笑了笑道:“元秀也是,他与云楼这次比武大会怎能缺席,我的信函早就已经发给名剑候了。”
苏迎笑道:“元秀向来谨慎,何况玉皇顶比武大会十年一次,机会难得,江湖中哪个少年人不想一睹盛会。”
与师玉竹寒暄了完毕,转身回自己房间后,关上门的一刹那,苏迎本来温和的脸色瞬间扭曲,眼中疯狂的杀意流转。
次日下山采买时,苏迎拐入成都城中的一处巷弄,四长两短的敲门声后,门开了,苏迎快速的扫了几眼,发觉四处无人,便闪身进入。
进入屋子中的密室,苏迎对着一副珠帘道:“江元秀知道了。”
珠帘后人影晃动,只是难见面目,声音传来道:“知道多少?”
苏迎道:“这个不清楚,但他只怕对我起疑了。”
珠帘后的人影道:“江元秀,呵呵,江家。”
苏迎有些着急,道:“万一我的身份暴露……”
珠帘后的人影道:“这个你不用担忧。”
苏迎道:“这我怎能不担忧!?大师兄可是十分信任元秀,若是他对大师兄说了,只怕……”
“够了!”厉呵声打断了苏迎的话,道,“师玉竹是苏迎的大师兄!你不是苏迎!你也不是峨眉弟子!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苏迎”吓了一个哆嗦,住了口。
珠帘后的人声放缓,道:“你不有担忧,我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心力,不会让你身份就这么轻易暴露。”
苏迎嗫喏道:“那江元秀……”
珠帘后的人声道:“呵呵,江元秀,我们会处理的,他不会有开口的机会。”
☆、第 86 章
“此时节正是运河上的繁忙时候,小侯爷又未提前告知在下,仓促间要在下租赁到合适的船只,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冷冷的言辞,同样冰冷面无表情的神色,江元秀看着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未至而立头顶显示着“郑长松”三个字的青年人,脑中想起母父楚奉新和江平分别告诫自己的话:名剑侯府遍布中原的掌事中,除了成都府掌事江平是母父心腹,胡令成是胡令青的哥哥已经亡故外,其他大多是三代以上都在名剑侯府做事的老人,大多谨慎老成,江朝义只有江元秀这一个儿子,掌事们大多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有两个人——扬州府掌事郑长松,洛阳府掌事钱未名。
洛阳府掌事钱未名向来都是江家有几分头疼的对象,此老年七十几许,本是武林中人,苦练纯阳童子功,内力精深,一辈子了然一身,无家无子,一身横练功夫据说当年也是纵横天下少有敌手,与江元秀的曾祖少年相识,可谓名剑侯府的“四朝元老”。洛阳府掌事主管边关兵器买卖,边关多发战事,胡汉杂处,盗匪蜂起,名剑侯府中除了这位“四朝元老”,倒还真没个足够威望的人能够镇得住洛阳的生意。时间长了,这位四朝元老便有几分不服名剑候,在钱未名看来,后面的名剑候多是他的晚辈,对着晚辈便难免摆上几分架子,这位老先生不仅让江朝义有几分头疼,也让江朝义的父亲也就是江元秀的祖父也十分头疼,但好在这位老先生没有子嗣,虽然有几分倚老卖老,不听吩咐,但也确实忠心耿耿,为名剑侯府效忠了一辈子别无二心,倒还好说。
比较让人头疼的倒是扬州府掌事郑长松是名剑侯府在这么多掌事里最年轻的一位,除却郑长松本人却是少年老成十分能干外,也有些其他缘由,就是郑长松的父亲原本是名剑候江朝义的侍从,两人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当时江朝义的父亲也就是江元秀的祖父曾经有意让让郑长松的父亲给江朝义做小。但江元秀的母父楚奉新嫁入江家时耳闻此时,彼时年轻气盛,颇有几分容不下自己夫君有小的事情,几番逼迫,不得已江朝义便遣派郑长松的父亲出外任掌事,谁知道没过多久,郑长松的父亲便在一次运送兵器的时候遭遇强盗身亡,江朝义十分哀痛,便对郑长松十分照顾,及至郑长松长成,便派人他至扬州府担任掌事。而郑长松也确实能力十分出众,将地处京杭大运河南端终点扬州府的一干事情料理的妥妥当当,没有半分差错,将位置做的稳稳的,让当初诸多郑长松也就成为了名剑侯府最年轻的一位掌事。
向江元秀徐徐讲述过往时,楚奉新倒是有几分懊恼的感叹,道自己年少无知,冲动妄为,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孩子树了一个不必要的敌人。
江元秀听自己母父感叹时有些牙疼的心道,自己这位名剑候的老爹可真是他绝了,娶了一个胡令青引出胡令成这个吃里扒外的大麻烦还不算,这前面还有位“青梅竹马”的孽缘情债,老爹你还能更风流点吗!?
此时此刻,在铸剑室泡了不知道多久的江元秀,一出来便接到大师兄的帖子邀自己赴泰山玉皇顶参加比武大会,江元秀特地轻装简从,并且绕了个远道欲从扬州府搭船沿水路北上,其实就是想借故见见郑长松,看看能不能与之冰释前嫌,而此时此刻见到郑长松冷若冰霜的脸孔,江元秀只想叹息,看来想要缓和父辈的恩怨,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郑长松冷若冰霜的脸色,知道过往因果的江元秀没怎么生气,他身旁的李鼎倒是受不住了,挥舞着铁爪上喝道:“你这是和少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郑长松冷冷的看了李鼎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
李鼎怒了,他被摩尼教行味使朱延芳抓到十二连环坞,一只手被朱延芳那个家伙炖煮吃掉了,当时金陵城内大乱,他与江元秀一行人等走散,其后多方辗转回到杭州名剑侯府,江元秀非但没嫌弃他残废,反而亲手打造了一只十分锋锐精妙的飞虎爪给他代替那只被剁掉的手掌,让他的武功非但没有因为残废而荒废,反而另辟奇径,突破瓶颈,有所进益,李鼎万分感激,早在心中下定决心,好好报答江元秀,所以此时此刻看到郑长松对江元秀无礼,自然十分愤慨。
李鼎心中的想法,江元秀时半分都不知道的,他要是知道自己将为了升级铸造技能打造的飞虎爪顺手给了李鼎会让对方如此死心塌地,只怕倒是会十分惭愧了,眼见李鼎似乎想要上前一步,抬手意欲教训郑长松,江元秀轻轻挥了挥手,经过这许久时间,已经炼至满级的《冰心诀》早就的精神内力,使得即使是轻轻挥了挥手,依然让李鼎感觉到了一阵强劲的掌风,转头看向江元秀面上不赞同的神色,李鼎忍下心中怒气,后退一步站在江元秀身侧,不再多言,只是颇为气愤的等着郑长松。
江元秀道:“我知道仓促之间确实为难郑掌事了,只是师门来信相邀,事情紧急,还望郑掌事勉为其难。”
郑长松的脸色依然很臭,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元秀的态度温和,再加上他不论怎说都是名剑侯府的少主,名正言顺的小侯爷,话说到这份上,郑长松虽然心有不忿,也不敢太过分,道:“在下只能尽力而为,只是若是当真没有空闲船只,小侯爷也怪不得我,只能怪您来的不是时候。”
江元秀温和的点了点头,没说话,郑长松拱了拱手,算是行礼,便转身离去,这个臭态度看得李鼎火冒三丈,恨恨的瞪着郑长松的背影。
还不到一天,郑长松便来回禀,说是有官船经过,正好也是北上,小侯爷可以顺路搭乘,说着话时郑长松的态度出奇的恭顺温良,让李鼎直犯嘀咕,而直到登船时,江元秀才知道自己妥妥的被郑长松耍了。
站在船头上一身贵介风流打扮的人物,不是李世卿还是哪个?
江元秀转头看向低头不语的郑长松,再次肯定,这家伙妥妥的是故意的。
身后护卫随行的李世卿看到江元秀,笑了,道:“小侯爷,久违了?哦,不对,我们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没见,还称不上是久违。”
许是回家一趟了解家族过往与这段时间的江湖历练让江元秀多了几分淡定与自信,微微点头行礼道:“世子安好,不知世子也要北上,元秀借搭贵乘,未曾备一份薄礼,却是失礼了。”
李世卿笑了笑,没说话,此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少年声音道:“师兄,他就是你要娶的人吗?”
江元秀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眼神黑亮有神的少年,头顶显示着“令狐非”三个字,盯着江元秀的眼神颇有几分敌意。
江元秀微微皱眉,他想不起自己曾经与这位名字显示诶令狐非的少年结过仇,转头看向李世卿,目中有询问之意,李世卿笑了笑,道:“这是我师弟,南海剑派掌门人的独子——令狐非。”
江元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李世卿刚刚这句话透露了许多信息,令狐非是南海剑派掌门人的独子,同时也是他的师弟,也就是说安平郡王府世子李世卿其实是南海剑派掌门人的亲传弟子!
随即江元秀眉头一跳,如果没记错,参见比武大会的门派,南海剑派也是其中之一,而李世卿在这个时候北上,难道……江元秀禁不住脱口而出道:“玉皇顶!”
李世卿笑了笑,道:“只怕玉皇顶上,还要元秀你手下留情。”
☆、第 87 章
旅途无聊,比不得现代社会随身带手机可以打发时间,原始动力的船只速度慢得让人吐血,而唯一能够消遣时间的竟然只有——聊天。
身份有别,李鼎和郑长松在江元秀这个名剑侯府的少主人面前说话很难放得开,而李世卿身边跟着的安平郡王府兵每个人都是一副军人肃穆神情,一个个都是不多言半句的,这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在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情境中,江元秀发现自己竟然和李世卿渐渐聊了起来。
而越是聊,江元秀便越是惊异,李世卿不仅武功造诣非凡,于琴棋书画甚至风物典故都知之颇深,评点京杭大运河两岸风景间有历史渊源,让江元秀了解到李世卿不仅是安平郡王世子,不仅是一位能上得了战场打得了胜仗的将军,还是一位腹中颇有几分诗书的文墨公子,心中对李世卿的忌惮与回避渐渐被敬佩取代。
而另一边李世卿也颇为惊异,江元秀虽然并不多言语,但不论自己说些什么也都能搭得上话,而且常常有出人意料的见解,让人另眼相看,也是在此时此刻,李世卿才发现父亲为他订下的这门亲事,自己即将共度一生的对象,并不仅仅是名家侯府的小侯爷,也是一个学识不凡武学造诣匪浅的出众人物,事实上,从江元秀踏上船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了对方的武学修为有大幅提高。
迎江风而立,瞥见江元秀如玉雕的侧脸,李世卿微微笑了起来,也许未来成亲后的日子也不见得会那么无聊吧。
江元秀与李世卿相处的日渐融洽,而另一边令狐非看在眼中,却常常用满是愤恨的眼神盯着交谈中的两人。
安平郡王府的官船,一路行进,畅通无阻,不论黑白两道都没吃饱了撑得找死来与安平郡王府为难,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众人才有几分松懈。
当某一天江元秀在房间里呆着极为无聊而因为已经将《冰心诀》练至满级以至于连打坐都是无用功时,江元秀闲极无聊翻阅着自己琴棋书画技能中的“书”技能,要知道和李世卿聊天动不动对方蹦出个典故,要不是有前段时间在名剑侯府恶补升级了琴棋书画的生活技能,将读过学过的东西自动储存在系统中,他可能就只能像个傻子样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也就在江元秀百无聊赖的翻着各种系统存书时,大船突然一晃荡,震得江元秀瞬间便从床上摔了下来,若非内力与轻功造诣都日益精神,一个翻身立住,江元秀险些摔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狗啃泥,原本是以为船只撞上了礁石(运河里怎么会有礁石!你以为是在大海里啊!),但随即李鼎从外面扑了进来,道:“少主快走!有人水鬼凿船!”
江元秀听得一愣,随即跃起道:“郑长松呢!?”
李鼎一愣,道:“没注意啊。”
江元秀一把抓住李鼎,冲出外面,之间船头不知何故已经倾斜,船上人员来回奔跑尖叫,眼看着船体倾斜便要没入水中,江元秀反身便向郑长松的房间跑,而李鼎在后面追着大喊道:“少主!别管那臭家伙了!船要沉了!您的安危要紧!”
江元秀没理会李鼎的喊话,因为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系统的存在让他即使掉进河里淹死挂掉了,只要点击回复就可以了,但如果这个世界的其他人若是死了,可没他那么好运有外挂加身,死了就是真死了,包括这个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的郑长松在内。
也许郑长松基于上辈恩怨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不代表江元秀会坐视他死而不顾,一脚踹开郑长松房间的门,眼见大量的河水已经涌入,而全身湿透万分狼狈的郑长松正攀着屋子犄角处一个固定在船舱壁的柜子上,金鸡独立的钩挂着躲避越来越高的水位,眼见着江元秀冲了进来,郑长松显露出讶异神色。
江元秀有些皱眉看着船舱中涌入越来越多的水,郑长松眼见着几乎能够淹到人胸口的水位,眼神晦暗,良久道:“少主好快走的好,在下用不着少主费心……”
话还没说完,只见江元秀飞身而起,在船壁上轻轻一踩借力使力,便蹿到了郑长松身侧,伸手同样握住那个固定在船舱墙壁上的柜子,在郑长松耳边叹息一声,道:“这世界上有门功夫叫做轻功。”言罢,还没等郑长松反应过来,一把握住郑长松的腰身,运起峨眉轻功《秋风凫浪》,飞身而出,直到站到门口处与李鼎回合了,郑长松还怔怔的没反应过来。
李鼎见江元秀把郑长松弄了出来,急道:“少主,我看见安平郡王府的人往船后去了,那里应该有备用的小船,我们也快点赶过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江元秀点头,拉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郑长松便向船后奔去,而刚到船尾,船身便又是一个剧烈晃动,即使轻功过人,也险些被这沉船的剧烈力量震荡的一个跌咧,不暗武学的郑长松若不是被江元秀牢牢抓住,只怕瞬时便要跌入河水之中了。
踉跄站定,江元秀方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便是李世卿站在备用的小船里,牢牢抓着跌入水中的令狐非,一个使力将令狐非拉入自己怀中,抱上了船,也是此时李世卿抬头,也是巧合,正好与江元秀双目相对,李世卿一愣,随即眉头一挑,放开令狐非,拔刀砍断绑扎一起的另一艘小船,那艘小船之上许多身着斑驳短打衣着的壮汉,显然不是安平郡王府的身着一致军甲的府兵,多半是是船上的水手伙夫之类。
李世卿抓住船沿,运起内力一个翻转,那一个小船上的水手伙夫便被掀翻进了水中,惊叫声求助声顿时四起,而李世卿充耳不闻,当即运劲将空了的小船飞掷向江元秀,而江元秀对李世卿刚刚的作为有一瞬间的惊异,但片刻间小船便已经被李世卿掷到眼前,江元秀运起峨眉掌法,以柔克刚,以内劲化解了冲掷之力,将小船向下横拍在船甲板上,然后一把将郑长松扔进船里,李鼎不用江元秀扔,也跳跃进船中。
江元秀飞身跃进小船上,积聚起全身内力一掌拍在身侧大船的船柱上,小船以江元秀这股反方向作用力为动力,嚓的一声贴着船甲板飞了出去,落入水面,方一落水,江元秀运劲于船身,以自身内力灌注代替船帆船桨,使得小船飞速穿过水面,快速远离那艘即将沉没的大船。
☆、第 88 章
扑倒岸上的时候,郑长松整个人趴跪在了地上开始呕吐,脸色苍白,一个劲儿的喘息,李鼎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但好在武功底子在那里,所以不像郑长松整个瘫倒了下来,而是走上岸站定,而江元秀则是用轻功飞身而下,扫了眼眼前的地方,见入目的场景有几分陌生,便点开系统小地图,发现小地图显示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是徐州城。
郑长松不知道趴在地上呕吐了多久,才勉强爬起来,扫了眼眼前场景,道:“徐州城?”随机道,“徐州城中有我名剑侯府的别院。”
江元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一身的泥水,确实需要个地方洗澡换衣服,便对郑长松笑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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