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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_长生门-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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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小姐,虽说有点冒昧,但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去我的府上住上几天?”……。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
  那些老总刚刚舒心地吐出来的气就凭空吊在一般,望着倏然森冷下来的萧然,顿时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抽搐了……

  ☆、第六十章 天上人物

  “张先生,是在和我开玩笑?”他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是顶有名的,身边不停更换的玩物更是名气远播,让她住到他家去?云溪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漠的眼睛里,慢慢地撩起一道冰冷的弧度。这还真是一个极好极好的提议!她轻轻靠在背后的椅子上,脸颊微微一侧,露出半面侧脸,窗外的灯火阑珊,应在她的脸上,竟有种夺人心魄的惊心。
  其余旁观的人,顿时忍不住心头一阵乱跳,只觉得,夹在张先生和萧然之间的女人一下子气势浑然一变。如果说刚刚是只慵懒的波斯猫,眼下,却像是只眯着双眼,慢慢从草丛中立起的金钱豹。
  那样一双眼……
  实在让人不敢直视。
  “冷小姐和我认识也有不少时间了,觉得我是那种无聊开玩笑的人吗?”张先生轻轻闭了闭眼,呵呵一笑。只是,那笑里,仿若藏着把冰火交织的利刃,让人完全摸不清他心思所想。
  如果今天来之前,他还只是存了让冷云溪好好见识见识这个圈子里的阴暗面的心态,如今,望着她身边的萧然,却是完全换了想法。
  有些事情,他慢慢地将双手交错在胸前,要一点一点发掘才有意思。至少,他现在觉得,这个冷家最受宠的小姐,年纪几乎可以做他孙女的人,越来越让他有一种想要细细研究的冲动。
  “张先生也算是业内的资深人士了,有些话说出来之前还请记得慎重。你和云溪最多也就合作过两部电影,真正算起来,并不是什么熟人。再说,云溪自己有地方,何必去别人家借住。”萧然慢慢地拿起桌上的那壶茶,右手轻轻一斜,茶水划出一道饱满圆润的弧度,徐徐地落入张先生的茶杯里。
  两人视线一交,冰冷刺骨,吓得坐在下座的一圈人,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萧先生,”望着对方明显带着警告的眼神,张先生丝毫没有生气,相反,倒是露出一副莫名的表情:“你似乎有点越俎代庖了。我和冷小姐有些公事要交流,请她到我家里做客,于情于理都很正常。倒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是冷小姐的谁,凭什么在这里替她说话?”
  张先生面带嘲笑地望他一眼,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说是当初的詹温蓝在这,好歹是冷云溪的正牌男友,避免瓜田李下,他说这话还真有点过了,可萧然,看冷云溪目前这架势,他用什么身份在这发表意见?
  萧然的手狠狠一握,那深邃极致的五官越发显得沉默幽冷。他直直地盯着张先生好整以暇的脸,那张俊逸的脸渐渐被一种危险冰峰覆盖,如皑皑大雪下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几乎呼吸都忍不住颤栗。
  “萧,萧总,”坐在最近处的一位老总忍不住开始打岔,想要缓和气氛。“张先生和冷小姐的祖父是故交,长辈照顾后辈,你不要误会。”
  虽然不知道张先生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但,如果他要是真的对冷云溪有那方面暧昧的想法,压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再说,冷云溪要是真的不想,谁还能强迫得了她不成?
  至今为止,张先生身边虽然女伴宠物不断,可还真没有一个是被迫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萧然这样的人物,竟然连这一点都看不透?
  还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萧然豁然站起来,冷笑一声,照顾后辈?
  这位张先生要是有这么好的心,他就把萧氏的股票送给人当球踢。
  先是当着冷云溪的面剁掉别人的手指,然后邀请她去他家里做客,然后呢?是不是到了后天,他就可以直接在大小杂志报刊上,看到各色“新闻”?
  “刚刚如果我没有听错,各位老总可都保证,选秀的事情,不过是炒作,很快就能过去。既然公司没什么问题,不知道张先生和云溪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交流’的?”萧然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可每一句话都占尽机锋。他不去提他和云溪之间的关系,因为他现在的确算不得她任何人。可这并不代表,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她的主意。
  哪怕对方是张先生!
  张先生望着萧然濒临爆发的表情,越发觉得有意思。
  为了个女人,萧然竟然会失控?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冷小姐一直不说话,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意思?”张先生回头,朝着云溪微微点头,甚至有种性意盎然的笑意。当事人都没有明确表态了,倒是旁人在这差点和他拍桌子,这事他还是头回碰上。
  透明的指甲被灯光映出一道浅浅的肉色,云溪望着张先生,见他虽然脸孔朝着自己,眼神却暗暗地留意萧然的一举一动,忽然,一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
  “叮咚——”沉重的木质落地钟,在室内轻轻一响,余音震得房间内一阵回声。尴尬的气氛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有几个人已经坐立难安,恨不得一头冲出这间房间。
  “这次选秀虽然在香港影响不错,但其实这类形式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虽然王罗鲆做了不该做的事,但这也不失为一次机会。或许,借此,我们倒是可以另辟蹊径,让选秀再上一个台阶。”张先生见她依旧不表态,继续抛下条件。
  “张先生已经有想法了?”已经模糊间猜到些今晚这出好戏的缘由,云溪的神色越发显得放松,甚至右脚轻轻一翘,半边身子都舒适地换了个姿势。
  “有没有想法,还要看冷小姐怎么选择了?”张先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以一种和他年纪极为不符的动作展示他的好心情。他不否认,他就是要利诱冷云溪,哪怕要花费心力无数,他也觉得这笔买卖极为划算。
  萧然已经不再去看张先生了。这个人,他眼中的寒意如染上血色,沁着杀机。直到此刻,他已经完全确定,他邀请云溪去他的地方居住,与其说是试探云溪,倒不如说是试探他的反应!
  可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一定要顺着他的心意,一直落于下风?
  在这个世上,以前从未有,如今也不过只有冷云溪这么一个人让他改变初衷。
  他走到云溪面前,缓缓伸出右手,如最古老的仪式一般,优雅而从容:“云溪,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张先生脸色一沉,嘴边的话已经到了舌尖,可转眸一看,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笑呵呵地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茶香缭绕,他看着冷云溪坐在椅子上,神情平淡,就连姿势都毫无变化,全然一副视萧然的绅士礼仪为无物的样子,简而言之,就是“不为所动”。
  今天难道是出鬼了?
  几个老总神情诡异地忽视一眼。
  冷云溪这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
  顺着萧然的阶梯下台,直接走人,张先生就算是真的记恨也会记在萧然的头上,她这样子,倒反倒是要顺着张先生的意思住到他家去?
  萧然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看她安然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随他离开的意思,不知为什么,只觉得,那种无力的感觉又重新攫住他。
  “萧先生和我似乎并不同路,哪能麻烦你这么晚还要送我回去?”她笑意浅浅地看着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如同在看一件摆设。
  萧然望着她那浅浅的笑,苦涩的放下手。似乎记性越来越差,又似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他又忘了,她早不是从前那个笪筱夏。他,凭什么再去主导她的想法?
  “冷小姐果然没让我失望。”仿佛看着萧然这幅苦涩的样子,张先生就无比快意一般,他笑笑地整了整衣服上莫须有的折痕,拿出手机,准备让人开车过来接“贵客”,却没想,手机刚从怀里掏出,一只手却是压在了屏幕上,让他无法拨号。
  “张先生恐怕是误会了,我在香港既然买了房子,自然不可能到别处去借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云溪轻轻放开张先生的手机,自己拿出手机,随意地拨了个键,似乎只响了一声,对方还没有接听,她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冷小姐已经约了人?”张先生看她这动作,心里怀疑,在她来这里参加这场聚餐前,估计就已经安排好了后路。怕是接她的人,就在附近,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约了人吗?
  云溪看着屏幕上刚刚一闪而过的那个名字,不露声色地将碎发撩开。
  她倒是没打过招呼,不过,刚刚电话一震动,估计以那个男人的精明,怕是立马就会出现在这。
  毕竟,在香港闹市区,拥有那样一幢大厦,并奢华到打通整层作为落脚处的人,如果连她的行踪都掌握不了,那才是活见鬼了。
  冷云溪的不回答,让其他人纷纷揣测,她今晚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僵持的场面。那么,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司机,还是她那位出面帮她打理公司事务的堂兄?
  可真当那个可能和她“预约”的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现在,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贫瘠无力。
  不过是一分钟,自萧然进门后就一直敞开的大门口处,慢慢地浮现出一个身影。
  一步一步,自那深幽暗淡的走廊徐步走来,如隐约在空中散出的薄凉气息都被一丝丝抽离。
  他的脚步分明没有一点声音,踩在那柔软的走廊地毯上,却仿佛带着看不清的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凑近点、再凑近点。
  一切浮华在他的身后似乎都成了点缀,便是那璀璨无边的灯火,都成了装饰。
  如果说,一个人的容貌到了极致,能夺人呼吸,那一个人拥有近乎风光霁月的气势和惊艳夺目的外貌,该是怎样的惊魂?
  不是徒有虚表的装腔作势,更不是流于表面的奢华粉饰,在座的所有人都分明看到那个漫步走来的男人,浑身透出谜一样的复杂和神秘。
  这样的人,只要出现过一次,任何人都能记住一辈子。
  问题是,这样极致的人,为什么,他们以前,竟然从未见过?
  在香港这个弹丸之地,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人,特别是娱乐圈发达至此的地方,长相如此惊艳的人物,竟然会无人知晓?
  当峤子墨走到云溪的身边,与萧然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在座的老总们,分明看到,刚刚一直好整以暇的张先生右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几乎瞬间滑落。
  “张先生,”低沉却充满着高贵情愫的语调一如他的外表,让人忍不住一愣,却见他轻轻地将云溪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拿起,随意地搭在手边。那动作极为自然,如同早已实践了千百遍,自然到如同喝水呼吸一般。他微微侧头,看着面色越发惊疑的张先生,极为平易敬人地露出一个清冷的笑:“幸会。”
  怎么会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张先生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几乎怀疑,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影是梦一样。可如果不是梦,这个人,这个在圈内几乎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闻其名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香港?又怎么会站在冷云溪的身边,对他露出这样的笑?
  “峤子墨?”他下意识地呢喃着,整个人的表情就像是被人灌了一整瓶烈酒,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难得,张先生知道我的名字。”峤子墨毫不诧异地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张先生这种如梦似幻的表情很平常,早已司空见惯。
  “不过,虽说是第一次见面,我不得不说,张先生让我觉得有点眼熟?”峤子墨的这一句话话里,明显带着一分调侃,打破整室寂静。
  他墨色的眼睛在张先生身上微微一扫,张先生不知不觉背部开始僵硬。
  “是,是吗?”张先生看了看脸色难看的萧然,又望了望云溪,那种最希望的可能,终于以一种极为直白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
  “不知道峤先生来这是为了什么?”他苍白地望着这个问题,脑子里却已经自己给出了答案。
  “我来接云溪回家。”一句话,道明来意,毫无转圜余地。
  回家?是回冷云溪的家,还是回他的家?
  这还重要吗?
  他叹息地望了萧然一眼,眼中的怜悯一闪而逝。随即看向峤子墨,轻轻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留你们了。”
  峤子墨勾了勾唇,没有回应。却是目光一闪,面对萧然,望着他阴郁的脸色,微微颔首,便算是打了招呼。
  至于,其他的老总,就像是空气一样,压根连他一个眼色都没有得到。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傲慢到极致的人。
  可,望着张先生那张震惊到失神的面孔,在座的老总们忽然心底升出一种无边的疑惑。
  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能让见惯各色人物的张先生惊慌失色?
  在一众惊奇诧异的目光下,云溪慢慢站了起来,没有和峤子墨对视一眼,却以一种极为默契的姿势,从他身边转身。
  她没有回头,萧然悲凉的目光和张先生莫名幽深的表情都被她置于脑后,随意地摆了摆手,语调平淡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选秀的事情,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峤子墨仿佛是早已料到她会是这幅模样,更是连个招呼都省了,直接走在她的右侧,明明两人身形差别那么大,可步调却是惊人的一致。
  走廊上的灯光印出两人的背影,似乎以一种莫名交错的姿势,在地上不时连接到一起。
  立在原地的萧然只觉得,那背影,刺目至极……。
  上了峤子墨的车,司机极为懂事地将车内挡板升起,隔绝了后车厢的一切声音。
  云溪坐在车座上,静静地看了峤子墨一眼。“你认识张先生?”看样子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可为什么会说对方眼熟?
  峤子墨放松地靠在奢华的全皮车座上,高深莫测地看她一眼:“认识?”
  怎样才算是认识?
  对于他从出生开始,一路的风风雨雨,还是,从出生前的身世家史?又或者是他赴港之前的所作所为?
  在每个人想法中,认识,还真的各有不同。
  他懒懒地以手撑额,“或许。”
  不过,如果说到张先生的另一个身份,或许,冷云溪应该比他更认识。
  只不过,眼下,她似乎还不知道。
  到底要不要点醒她呢?

  ☆、第六十一章 正如他意

  车开的极平稳,显然司机对本地极为熟悉,云溪看了眼窗外,发现并不是朝着她别墅的方向。灯光璀璨,在这个男人的侧面却又显得疏淡平凡,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极自然极自然。
  云溪不得不承认一点,即便知道这个男人时刻都留意着她的行踪,却并不让她觉得反感。相反,这种无论什么情况,哪怕电话都没有接通,却知道对方会在她希望见到的时候毫无意外地出现……。
  这感觉,很微妙。
  “不是说送我回家?”手边竟然有一个靠枕,云溪颇有趣地望着对方,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用的,难道早算好了她会坐他的车?
  “恩,”峤子墨颇含深意地笑笑:“去我那也是一样。”
  云溪有些好奇,这人怎么能一边这么风光霁月,一边却软硬不吃地明摆着玩“绑架”?
  想着刚刚他在包厢里说话的样子,云溪无语地摇摇头。今晚意外接二连三,她敢说,如果不是萧然的突然出现,张先生压根不会莫名其妙地邀请她去他家“做客”,要不是峤子墨,今晚,或许张先生和萧然的场面会闹得很难看。
  只是,有一点她略有些猜不懂。
  张先生压根不是那么好心去管闲事的人,虽然今晚解释当时当时开口让萧然入股公司是因为想要帮她防范乔老,但,总归不会无利所图。既然这样,为什么今晚,他又要和萧然反着干?
  峤子墨望着微微出神的云溪,眼眸略深:“你似乎对张先生格外关注?”无论是从身价还是外形来看,在那个房间里,任何人第一印象都应该是放在萧然身上。为什么,相较于萧然,云溪的注意力却几乎集中在张先生的身上?就好像是,他缓缓地眯了眯眼,就好像是,无意识地将萧然排除于自己眼界之外,漠视而冰冷。
  云溪对上他的眼睛,再一次清醒地发现,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实在有些让人怀疑,他不是可以直透人心?
  转即想起刚刚张先生看到他进门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精彩表情,她轻弹手指,那般的忌惮才是真正耐人寻味。
  不管张先生今天的鸿门宴初衷是什么,能让他面色动容,无法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峤子墨,你到底是什么人?
  “先生,到了。”开车的司机忽然放下挡板,轻轻地提示一声。
  云溪抬头,看着高耸的大厦,轻轻打开车门,抬脚步出,漆黑的夜,在她四周融成一片背景。峤子墨静静地看着她朝大厦走去,心中有一种流动的东西倏然而过。
  断指也好、威胁也罢、争闹不休也无所谓,她似乎对于任何状况都没有太多的侧目。既然这样,又何必拿那些无聊的人浪费他和她难得相处的时间?
  可惜已经过了时间,否则还带她去逛逛南面的那些店。总比无时无刻都想着公事来得好。
  峤子墨第一次深深地叹息,和冷云溪在一起,他竟然是不务正业的那个。仿佛有她在身边,他手头上的事情都会自动让道一样。
  “先生?”司机有些诧异地望着坐在座椅上不动的峤子墨,有些拿捏不定,那位小姐都已经进大厦了,他难道不进去吗?
  峤子墨笑了笑,那倾城容貌,硬是让晚间的月色都显得更朦胧婉约了些,“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们。”
  “是。”司机点了点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指示。这位来自内陆的峤先生来港并不频繁,身份不知,平时去向更是成谜,即便身为他的司机,他一般情况下,不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倒是和刚刚那位小姐身上的感觉有点类似。这两人,都有点神秘的过分。
  峤子墨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大厦内很静,正如白天所见到的一般,仿佛全部都为他一个人开通,保安、保洁都极为安静立在顶楼,见他们走出电梯,恭敬地点头,然后消失,仿佛深怕打扰他们的私人空间。
  云溪拨了个电话,和冷偳交代了下行踪,便顺着峤子墨的安排,进了其中一间客房。
  峤子墨转身离开前,云溪想了想,“明天……。”有几天没见到司徒白了,她准备明天去那边看看。
  “放心,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司机会来接你的。”仿佛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峤子墨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侧,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转身离去。
  云溪立在那,颇为费神,为什么,对于此人的调戏,她竟然觉得越来越习惯了?难道是早已经发现他双面人的本质,从而对这人看似高洁神圣,实在生冷不忌的本质习以为常了?
  云溪头痛地转身,觉得眼下最需要的是一个舒服的温水澡,至于其他的,算了。
  峤子墨脱下外套,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馨香,倚在私人吧台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那透明的液体汩汩而流,映在那倒射的灯光,越发显得清润,他只看了一眼,忽而勾唇一笑。明明只是偷了个吻,却心情极好。张先生和萧然之类的话题直接置于脑后。
  以他对冷云溪的认识,她要是和那两人真的杠上了,今晚不会这么简单收场。
  反正,她现在的目光都落在选秀上,他倒是不急,大不了,一直呆在香港便是。
  望着奢靡华丽的夜景,峤子墨慢慢饮下一口酒,忽然发现,自己的住处只是因为多了一个她,整个味道都变了。
  可惜,敏锐高明如峤子墨,很久以后回想起今晚,只觉得,美色惑人。就是因为今天的这一次阴差阳错,却惹出后来那么多让人无法置信的事情,以至于饶了那么大的一个弯……。
  云溪洗漱后睡下的时候不过才十点多一点,她和峤子墨都不会想到,今晚,在他们离开后,那间包厢里的人,压根没有全部散去。
  保镖们一个个冰冷地将老总们请出去,让司机挨个地送回住处,随即,将整个地方层层围住,所有出口一律封死。
  不管峤子墨是什么人,如果今晚再有一个人像他一样不动声色的忽然出现在这间包间,他们很确定,张先生绝不会留他们见到明天的阳光。
  “萧然,”张先生点了点身边的位置:“该走的人都走了,我想我们也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萧然立在窗边,冷淡地望着外面:“你的癖好越来越诡异了。我记得,去年的时候,你就对她不一般,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对她有兴趣。”
  不该在的人既然都已经离开,萧然也懒得再和他表面客气,脸色一冷,毫不掩饰他此刻的心情。
  张先生对于他这么不客气的态度却丝毫不生气,“我看,是你对她更有兴趣吧?”在国外自我放逐的那段时间,别说是对一个女人,哪怕是曾经付出全部心血的事业都毫不放在心上,如今却因为一个冷云溪差点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和他翻脸。张先生叵测地笑笑,越发觉得,萧然对冷云溪的心不一般。
  望着鬼气森森的张先生,萧然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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