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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_长生门-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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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B市的成功商人,眼见着他渐渐势大、慢慢站稳脚跟,而他,见证了陈昊这个黑道人物如何一步步洗白,成为横跨两道的奇迹。
  只是,他亦因此,见证了他和萧然因为一个女人彻底分崩离析。
  “冷云溪,你知不知道,你和一个人的经历很像。”岳晨摸了摸墓碑,终于站起身,朝着一直没有出声的云溪道。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红颜祸水,或许,这是外人对她的界定。是啊,谁能让萧氏最大的股东和第二股东彻底反目成仇。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人相信。大家更愿意相信,是利益的驱使,让陈昊如今对萧然的一切都袖手旁观,坐收渔翁之利。
  她重生前,是萧然和陈昊的死结,如今,依旧如此。
  只是,对于这个事实真相,她并不准备和任何去诉说。
  和岳晨不同,他是心爱的人长埋与此,而她,她过去的所有,已经烟消云散。
  眼下,她是冷家的幺女,慈祥病弱的张翠、犀利冷静的父亲,还有威名赫赫的祖父,她那一大家子人,各个都是她如今的亲人。她已不仅仅是一缕冤魂。
  “中恒控股是他买下来的,当初萧然准备动手之前,他就提前借我的名义做了手脚。”岳晨叹息地望着云溪那双清冷绝世的眼睛,心中忍不住低叹,到底是怎样的铁石心肠,能听到这里还纹丝不动?“当初,中恒控股事件的匿名信也是他寄给卓大公子的,”不惜一切将张先生拖下水,甚至让萧然和张先生关系破裂,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他问过他“值得吗”,他却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不要让她知道。
  岳晨有时候曾想,她冷云溪到底是积攒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让陈昊那样的男人这般倾心以待。可如今,望着夜色中,发丝飞舞的她,他却已经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这就是命。正如当年,他掏心掏肺,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岳岚一样,陈昊这辈子遇上了这么一个她,注定,是他的劫数……
  电话又一次响起,岳晨低头,看到来电显示上“陈昊”两个字忽明忽暗地在屏幕上闪现,忽然低低一笑:“萧然走了,萧氏也差不多毁了,你的心愿已了,你猜,他今天一直打我的电话是为了什么?”
  云溪没有开口,她知道,有些事情,或许,超出了她的想象。
  岳晨望着她平静的侧脸,良久,深深叹息:“他今天把中恒控股转到了你的名下。”
  就是一道闪电,劈在她的头顶,她整个人顿时僵住,不可置信地望着岳晨。
  那神情,太过震惊,以至于岳晨都怀疑,她那突然湿润的眼睛,是自己的幻想出来的一样。
  明明陈昊为她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却竟然都不如这最后一句话来得更打动人心吗?
  还是说,对于冷云溪,中恒控股的意义,远不止金钱和利益?……。

  ☆、第二百四十三章 疑问

  那神情,太过震惊,以至于岳晨都怀疑,她那突然湿润的眼睛,是自己的幻想出来的一样。
  明明陈昊为她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却竟然都不如这最后一句话来得更打动人心吗?
  还是说,对于冷云溪,中恒控股的意义,远不止金钱和利益?……
  “中恒控股”匿名信事件出来的时候,云溪其实是怀疑过是不是陈昊做得,但最后,当岳晨被国际刑警带走之后,她又一一推翻。在她印象中,要让岳晨不惜付出这么多,将中恒控股盘活,对于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来说,付出的精力远大于得到的,有钱哪里不能投资,何必一定要圈定在当初被刻上黑色印记的公司。
  可当岳晨的手机铃音响起的时候,她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想错了方向。
  他压根不是为了钱才去保下中恒控股。
  岳晨欠的陈昊是一辈子的恩重如山,所以,他答应帮陈昊,从头到尾,演出一场“暗度陈仓”的好戏,不仅躲过了萧然,更躲过了其他耳目。
  云溪忍不住闭起眼睛,和萧然相比,其实,她是先认识陈昊的,果然,他对她太了解。
  于今时今日,她已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就能屹立商界,撑起冷家江山,可是,中恒控股不同。
  那是她外公唯一的资产,是他外公连死亡都心心念念无法抛弃的尊严。
  她早年父母就不在身边,对于外公,他的执着,是她如今心中唯一的残念。
  陈昊是中恒控股的实际拥有者,她对他没有动手的打算,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如今张先生已死,萧氏倾塌,于她来说,陈昊亦算不上报复的对象。
  他竟是连她不打算出手都考虑到了,提前将中恒控股送给她。
  “我明天就离开B市了,以后,可能也不再回来了。”岳晨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忽然静静开口。对于岳岚,那是他曾经的过去,是他此生唯一的爱情。可他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混混,既然已经商业联姻,娶了道金斯,他就会作为一个男人,尽好一位丈夫的责任。为了扳倒萧氏,道金斯家族被他说服进入B市商圈,但,他已不想再在这里徘徊。
  那么多年,他该让岳岚好好的安息了。
  云溪诧异地望着他,这么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他竟然放心让道金斯家的人接手?
  “外人毕竟还是外人,我虽然不在B市,我底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似乎明白云溪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岳晨挑眉,淡淡一笑,随即转身,望着山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陈昊大约晚上就会找上门来吧,谁让他把这人想掩藏的所有都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冷云溪?
  说到底,对于爱情,无论是陈昊还是他,都是个弱者。当初是岳岚无法理解他对她超出兄妹的“畸形”情谊,如今,陈昊却是连站在云溪面前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呵,或许,不是没有勇气。
  岳晨最后又看了一眼,如烟雾缭绕般的云溪的双眸。
  他真的,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将情绪掩藏得这么好,好到让人连猜测都做不到。
  这样的冷家娇养出来的掌上明珠,或许,早就将陈昊的求爱道路封得彻彻底底。更何况,还有那位,让人无法忽视的峤子墨……
  岳晨第一次觉得,这辈子,由衷地同情起陈昊来……
  云溪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李嫂急急忙忙地来开门,看到一位面生的年轻男士送她回来,当即有些诧异,却很有规矩地没有多说什么,好声好气地请岳晨进来喝茶。
  岳晨笑了笑,朝云溪摆了摆手,很快就走了。
  云溪却隐约间可以听到,放在他怀里的手机似乎又震动了一下。
  李嫂见她神色不太对劲,赶紧握了握她的手,见手指冰凉,吓得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没。”云溪疲倦地笑了笑:“就是有点累了,睡一觉就好。”
  张翠下来的时候,见她神色的确和往常不太一样,却也明白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叹了口气,便让李嫂给她温一杯牛奶,就回房给峤子墨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身西装笔挺的峤子墨按响了冷宅的门铃,李嫂去开门,一见他打扮,便知道他是从晚宴上赶过来的,“小姐在楼上房间,刚刚才睡,您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帮您准备。”
  “不用了,谢谢。”他朝李嫂微微一笑,目光却已经越过他,朝站在客厅的张翠打了个招呼。
  张翠摆摆手,示意他直接上去,峤子墨也没有寒暄,大步迈了过去。
  云溪喝完牛奶,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上,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
  睡不着,神经却又极度疲惫着,总有一种被人揪住的感觉,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知道,她是对一个人感到愧疚。那个为了她,默默付出了许久许久,甚至,一度在确定“她”已经死了的情况下,都花费无数心力,为她保下中恒控股。而如今,他拱手相送,却连真相都不准备告诉她,凡事接着岳晨的名义,就仿佛,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
  “很累?”漆黑的房间豁然一亮。
  门口,站着那个让人日思夜想的男人。
  云溪平静的表情微微一暖,随即徐徐地吐出一口气。
  峤子墨走到她床前,将她头下的枕头竖了起来,半扶着她坐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云溪往后靠了靠,乔子墨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你早就知道?”
  没头没尾,让人根本猜不出来她到底问的是什么。
  可峤子墨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便轻轻应了一声:“嗯。”
  卓风在收到中恒控股匿名信之后,查了不少东西。有些事情,当下解不开,不代表,一直能被藏住。更何况,陈昊从本质上来说,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他能动用的,不过是商界和某些灰色地带的势力,而卓风却是远不止这些手段。
  只不过,或许是出于私心,或许是出于某种不太现实的猜测,他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过云溪。
  云溪手指一颤,终于确定,在她不动声色的时候,他已经无声无息地猜到一些事情的真相。
  比如说,当初萧然准备了那么久,甚至不惜派人卧底,作商业间谍也要拿下祁湛的公司,却突然因为她的出手而放弃全盘计划,再比如,陈昊作为中恒控股的拥有者,为什么要将这个之前背负“洗黑钱”罪名的公司送给她。
  萧然、陈昊和她之间的瓜葛,看上去是因为商业矛盾,实际上,却丝毫并不是这样。
  至少,这一次,萧氏会跨得这么彻底,就证明了,萧然并不愿意出手。
  哪怕,她活生生地逼死了他的祖父。
  哪怕,他曾经最珍视最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从此在B市消失。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云溪叹息,她知道,能解释这一切的,唯有真相。
  可是,告诉他,她是死后重生?她其实是中恒控股唯一正统的继承人?还是,告诉他,当初,她就是因为苦恋萧然,才会被张先生设计害死?
  这世上,唯物主义是主流价值观,她并不想被别人套上一个“神经病”的帽子,但,不告诉他,她又觉得,对他,太不公平。
  “我只知道,我爱的女人,是这世界上最骄傲的人。任何时候,只要她愿意告诉我,无论多不切实际,我都会无条件相信她。”峤子墨将被子轻轻拉起,“但是,现在,你该休息了。忙了那么久,你需要好好休息。”从正式宣布开始与岳晨的合作起,她就没日没夜地展开布局。他虽然没有天天和她同进同出,也猜得到最近她几乎没有休息过。更何况,今晚,他接到消息,她呆在墓地,整整一天。
  而冷家,并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是葬在那个墓地的……。
  峤子墨的眼神暗了暗,却静静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不要想得太多,有什么事情,都有我在。”
  云溪在这一刻,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那是一种被猛烈的情感冲击的感受,像是不由自主地,她静静地将枕头拉低,依进被子里,有一种被人珍视,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个男人,从来不爱说甜言蜜语,但只要他在,他就能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
  这是从前,即便陷入最疯狂的爱情时,萧然都不能给她的感觉。
  峤子墨将灯关了,静静地走出她的房间。
  这一夜,他站在走廊,抽了一根烟,在确定她已经安然熟睡了,他才离开。
  他却不知道,等他走后,云溪忽然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床头,目光中带着丝丝涟漪:“从头到尾,其实,陈昊,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求而不得是她,豪不死心的也是她,他错就错在用情太深,而她如今,心口已经装下了另一个人。或许,这是上天注定,他与她有缘无分。
  她只希望,陈昊能够看得开,不要太过沉湎于过往。
  那样,对于她和他而言,都太过沉重和悲伤》…

  ☆、第二百四十四章 会面

  一觉到天明,云溪睁开眼,只觉得眼前明晃晃的阳光落在卧室里,像是给整个房间都撒上了一层金黄。梦里似乎梦见了许多人,有外公的微笑,有陈昊的沉默,还有峤子墨的优雅与包容…。
  闻到一股香甜的面包味,心情瞬间舒畅地掀开被子,一下子打开房门:“李嫂,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我从楼上都闻到了。”
  “醒了?”磁性而低哑的嗓音却突然响起,云溪愕然地发现站在楼下一手拿着厨具的峤子墨正微微一笑,抬头看来。
  穿着一身宽松睡衣的云溪差点以为自己压根没睡醒,但又发现眼前的人笑得太过真实,一时间,两颊出现了少有的红润。
  “早餐做好了,快点洗漱好下来。”峤子墨却像是没发现她此刻的表情一般,轻轻地转身回厨房,将一应餐点打理妥当。
  清早上门做早餐神马的,简直就是撩妹神器……
  云溪以手扶额,觉得自己刚刚那表情肯定蠢毙了。
  张翠听到声响,捂着嘴和李嫂站在一边呵呵直笑。自己那般从容冷静的女儿,竟然也会有这般蠢萌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恨不得拍上几张照片,以后借此多多怀念。
  峤子墨眼底温柔一闪而逝,却是不慌不忙地将才做好的乳酪面包放到每一个盘子里,随即热好牛奶,配上水果,挨个端到餐桌上。
  冷家上下的人似乎都有了默契一样,一个个都没有上楼,只等着云溪什么时候自己淡定了,才开始早餐。
  谁知,就在这时,门,咔哒一声,从外面开了。
  张翠诧异地看着自家老公满脸沉静地望着峤子墨,坐在餐桌边,稳稳当当的样子。冷国翼皱着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这才七点半,峤子墨怎么会出现在他家?“你昨晚在这留宿了?”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都是一静。
  这话,怎么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怪怪的味道?
  张翠一脸尴尬地望了峤子墨一眼,饶是峤子墨向来冷然稳妥,也被这句话弄得表情一僵,缓了两秒,才恢复了往常表情。
  张翠赶紧趁这个时候走过去,一边帮冷国翼脱下外套,一边解释道:“子墨也才来没多久,你家宝贝女儿一直在睡觉,他就先下厨给我们做了早餐。”昨晚,冷国翼因为公事出差,并不在家,所以并不知道,是她昨晚叫来的峤子墨。不过,和丈母娘看女婿,越来越顺眼不同,都说爸爸和女儿是上辈子的情人,瞧他刚刚那句话说的,要让外面人听到,指不定连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冷国翼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却是直接走到餐桌旁,坐下了。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有点怪异得紧,张翠有些歉意地往峤子墨那边望了望,见对方一脸随意的表情,便稍微放下了心。
  “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冷国翼看着一桌子的早餐,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向来是君子远庖厨的代表,可若是放在自己女儿身上,他当然是乐意对方是更能多方面发展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峤子墨的要求渐渐高得有点离奇,实际上,就算是峤子墨不会厨艺,也压根不需要云溪下厨受这份油烟的罪。不会,请人就是了嘛,又不是请不起。
  李嫂笑着拉了拉张翠的手,张翠立马无语地撇过脸去,深怕自己脸上的表情让自家丈夫下不了台。
  别人可是一大早赶了老远特地给你家闺女弄早饭的,怎么看他这反应,倒像是……倒像是……张翠一时词穷,说不出,冷国翼此刻的表情,只是抿了抿嘴,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也坐到餐椅上。
  “云溪比较喜欢吃辣,口味偏重,这段时间天气比较干燥,所以我准备了点乳酪面包。”云溪喜欢吃火锅,喜欢吃一切和辣味有关的东西,只是北方空气本来就干燥,加上最近她工作太忙,昨晚来的时候,看到她唇边都有点上火,可也不忍多说什么,晚上回去后也没有睡得很踏实,天一亮,就开车过来,准备帮她弄点有营养的东西。
  因为牛奶提取出的第一部分是奶油,再提取出的是黄油,最后提取的才是奶酪。从营养上来讲,奶酪的营养是绝对大于黄油的,所以他干脆弄了点西式的餐点,倒没想到,她父亲竟然正好这个时候回来。
  “那丫头也不知道是像谁了,从来都是无辣不欢,上辈子肯定是个重庆人。”说到云溪的口味,冷国翼顿时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变,他和妻子都是口味清淡,云溪以前倒还好,上了大学之后,竟然偏好重口的菜肴,弄得家里每次烧菜,都要为她准备一两个专门的菜色。他也说过,小姑娘多吃辣其实对身体不好,可她其他方面都挺听话,就是这个口味问题,实在是怎么教也不肯改,颇为让人头疼。
  “爸,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换了一身便服的云溪从楼梯处走下来,一脸无语地望向自家父亲,她口味天生的,要不是顾忌着冷家上下对她从前的饮食都极为清楚,慢慢地往辣味发展,她早就请个四川厨师到家里来了。
  “说你坏话又怎么了?”冷国翼无奈地看她一眼:“一大家子就等你一个人吃饭,你倒还好意思。”
  说起来,冷家也算是老式家庭,只不过,自云溪“顿悟”后,她在商业的成就越来越大,冷家当初差点颠覆,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安然无事,或多或少,因为见她劳累,大家对她的疼惜便越来越厉害,以至于,如今她是全家唯一一个想睡到几点就几点的人。
  “我认错。”云溪赶紧举手投降,望着面无表情的父亲和满脸无奈的张翠,立即换了个话题:“爸,难得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要不,我们全家出去打高尔夫吧。”
  峤子墨见她一副乖乖女儿的做派,知道她不忍他夹在里面左右为难,才会这样提议,便没有出声,只是亲自为她拉开椅子,将一应餐点摆在她面前。
  冷国翼高深莫测地看了对面那小儿小女一眼,心底忍不住轻笑,瞧着姿势,怕是峤子墨被他女儿吃得死死的。亲眼看到向来在外面说一不二的峤公子,竟然纡尊降贵到连他女儿的饮食都亲手打点,说没有暗爽,那是不可能的。他倒是有点期望起今天之后的活动:“行啊,一会让峤子墨上我书房去拿球具。”
  张翠在一边听着,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自家丈夫向来是个心情不外露的个性,能让峤子墨去取他那套心爱的球具,绝对算得上是对他另眼以待了。要知道,除了围棋,他最重视的便是他收藏的那套球杆。
  于是,一众人心照不宣地低头进餐。
  谁知道,刚吃第一口,张翠便眼前一亮。要不是她亲眼看到峤子墨在厨房里将早餐做出来,她简直怀疑眼前这口味地道芳香的面包是哪家五星级酒店的大厨的杰作。
  云溪却早已习惯了某人的完美,对于他之前露出的手艺就已经惊艳过一番,所以早有准备,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食。
  峤子墨轻轻朝张翠点了点头:“厨房里还有一些,如果不够,我等会帮您多加一点。”
  张翠这才由衷地感叹,走了一个詹温蓝,来了一个峤子墨,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詹温蓝也算是詹家付出所有心血培养出的下一代,可是和峤子墨一比,顿时很不够看了啊……。
  冷国翼只吃了一口,就顿住了,再见自己妻子那一副感叹的模样,当下有些哭笑不得。
  这峤子墨敢上门来献殷勤,难道还能手艺差到哪去?
  一家人吃完早饭,也差不多快八点半了,云溪和张翠换了身衣服,一身清爽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着出发。
  峤子墨因为并没有提前准备衣服,便准备到了高尔夫球场再临时去买一套,所以帮忙拿了冷国翼的球具便很快地下了楼。
  阳光明媚,空气算是少有的清新,他们一行四个人,开了一辆不起眼的SUV就往郊区进发。
  到达球场的时候,差不多十点钟,因为不是周末,所以人并不是特别多的样子,早早有经理迎在门口,满脸笑容地上来迎接。云溪看了一眼四周,眼生得很,以前她从来不来这个地方,最多玩玩跳伞,见峤子墨要买衣服和其他用品,干脆和他一起往球场的专用商店走去。
  高尔夫的球具其实包括的东西蛮多,不仅是球杆,还有球、球鞋、球帽、手套和服装。这里的专卖店倒是什么都有,品质也算得上不错,云溪一路从各个货架前转过,看到比较顺眼的,便让服务员取来,峤子墨倒并不是非常挑剔,只要她觉得不错,便直接放到收营台。
  一番采购下来,等他们正式进入场地,也已经十一点多了。
  带着帽子,踩在绿莹莹的草地上,他们一行人神色轻松地边走边聊,很快就吸引了许多其他人的目光。
  “那不是冷家的人吗?”有人低声交谈,神色极为惊讶地望着他们,显然没想到出来随便打个球,都能碰到这些平时轻易不露面的人物。更让人惊讶的是,就连甚少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峤子墨竟然和冷家人同进同出。
  一时间,各个都想过去攀个交情,却又担心打扰了对方,顿时有些踌躇。
  却见一个青春靓丽的身影走在最中央,冷国翼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似乎被她刚刚说了句什么话逗得脸上一乐,而峤子墨神色静静地望着她,脸上一片温柔。
  当下,明白了几分这年轻女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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