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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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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在采月的成长故事和推拿中过得很快,又到了做午餐时间。两人又一起站在了厨房灶台前。只是这一次两人的关系和聊天的氛围相比昨天已很不一样。
两人不时地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偶尔两人还会四目相对一下。男人不像昨天要么沉默要么就只是蹦一两个字,而是会主动和采月说话或是发问,虽然不算热烈,但场面颇有些温馨。
男人开始精心地倒饬起鱼翅来。采月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一会这看看一会那问问。男人手里一边忙着口里一边和她解释着为什么要有那一道道工序。听得她一愣一愣的,这让男人颇有些满足和得意。
终于鱼翅羹做好了。男人取下围裙,和采月一起坐到了餐桌前。采月为男人和自己各盛了一碗鱼翅羹。
“辛苦了!我真是太有口福了。”采月觉得自己的哈拉子就快要流到碗里了。
男人没有发动,却是一个劲地看着采月:“你尝尝。我好久没这么动过手了,也不知道味道怎样。”
“一定错不了。”说着采月就尝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嘴,然后又是一口。
男人歪着脑袋看着她,一直等着她的评价。见她光吃也不开口说话,就主动问道:“味道怎样?”
“太美味了!好喝,我要统统喝完!”采月咽下口里的鱼翅羹,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和刘艳红这样的吃货处久了,她的淑女气质也大打折扣。
男人吃得很慢,采月却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男人不时看看采月,他突然觉得自己吃过那么多的鱼翅,却只有今天的这碗鱼翅有那么一点点别样的味道。
采月实在吃不下了才不舍地放下了碗,然后一脸为难地说道:“你做的鱼翅羹太好吃了,我肚子吃饱了可是嘴还没有吃饱,怎么办?”
话刚说完就打了个响响的饱嗝。她双眼紧紧一闭,很不好意思地用一只手挡住了脸,“对不起,我真的吃得太饱了,已经顾不上形象不形象了。”
男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这是两人独处以来采月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
“真的有那么好吃?”
“绝对绝对真的。”采月放下了挡着脸的手,脸上赞赏的神色一览无遗。
“比你爱人做的如何?”男人斜睨着采月。
采月有些为难地眨了眨眼,“这个嘛……各有各的味道。”
“呵呵”男人看了采月一眼,微微地笑了笑。
这个回答和昨天的回答有些不一样。虽然采月没有说他的鱼翅羹比萧天做的更好吃,但他还是觉得很满足。他想或许在她心中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的菜会比萧天做的菜更好吃了吧,各有各的味道或许就是她最高的褒奖了。
照例,采月抢着了洗碗的活,只是今天厨房的操作的台可比昨天的要混乱得多。采月可得收拾好一会儿才能搞定。男人和昨天一样采月洗碗时他坐在了沙发上。
洗完碗采月从厨房走出来,也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弄鱼翅羹耽误了不少功夫,两点半多了,恐怕你没有时间睡午觉了。一会儿你就得去看你妈妈了。”男人看了眼挂钟说道。
“没事,午觉常有如此美味的鱼翅羹不常有呀!”采月还留恋着鱼翅羹的美味,边说边咂巴了一下嘴,然后又扭头看向男人:“我不能睡午觉,你可以去睡呀。你早上起得那么早,又做鱼翅羹忙了那么久,你还有伤在身,这会儿一定累了。”
“我没事。”男人回答的内容一如以往,只是语气不似以前那般透着一丝冷硬,倒是多了点云淡风轻的味道。
“我再给你看看伤口怎样了。还有没有再渗血?”
“没事了,我看过了。”
“别捂着,让我看看。你就会说没事,昨天也说没事,要不是我坚持,这会儿弄不好伤口已经发炎,现在是冬天,搞不好还破伤风了呢。”
被采月一喝男人果然就不捂着衣服了。他微微有些发囧地解开了外套和保暖衬衫的钮扣,只是不好意思撩起贴身的秋衣。采月一心担心男人的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撩起男人的衣服仔细地查看起伤口来。
白色的纱布上依旧微微有些红色,不过那应该只是清洗伤口时余留的一些血迹。她很轻地按了一下伤口:“怎样,还像以前那么痛吗?”
男人的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不了,好多了。”
采月又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没发烧。嗯,伤口的血完全止住了,疼痛也减弱了些,伤口又没有发炎,这么保养下去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她脸上的神色明显一松:“看来应该是真的没事了。这下我可以放心了。”她小心地把男人贴身的秋衣往下拉下来,重新遮住了他的伤口。
男人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囧迫,立刻又变回了之前高冷酷的状态。
采月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很深的苍凉和孤寂的味道,很像当初她第一次看到萧天弹钢琴时的感觉。所以她有些忍不住想抚慰他,她希望他可以多笑一点。之前因为担心他的伤口,她没怎么在意别的。刚刚给他查看完伤口发现伤势好多了,她放松下来才发现,这男人的身材真的很棒,腹肌非常明显。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性感呀?”采月开了句玩笑。
男人显然对采月如此的玩笑感到很意外,因为昨天她才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而动怒。不过他昨天的玩笑的确有一些轻佻了。短暂的意外过后,男人立即恢复了平静。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这么说。”说完他也不看采月,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在这屋里呆了快两天了,男人的脸上是明显的乌青的胡渣。但这胡渣并没有让他显得粗鲁,反倒的确如采月的用词,多了一些很特别的性感味道。而且从这男人的谈吐和举止看得出,这个男人平实应该是个很讲究的人。
男人的话让采月脸上现出了明显的尴尬,她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有些冒失甚至是轻佻了。还好,男人说这话时故意没看她,这让她可以忽略掉男人这话里别样的一些意味。
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好了,肚子被你的鱼翅羹喂得饱饱的,你的伤口也恢复得不错,时间也到了,我可以高高兴兴地去看妈妈了。只可惜妈妈现在不能吃海鲜,要不然多美呀。你看,虽然生活有很多磨难,但其实生活也可以很美好的,是吧?”
男人笑了笑,没回答。
他的世界和她的不同。她那么纯洁那么阳光,仿佛一切美好都集结于她一身。可是他却只能终日与阴谋为伴,与杀戮为伍,没有回头,没有选择,走出了那一步就只有继续往前走下去。
采月站起身开始预备出门前的穿戴。她一边脱下家居外套,换上出门的外套,又围上围巾就准备要出门去医院。她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对男人说道:“时间来不及了,等我回来,我再帮你换伤口的药。”
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穿戴齐整采月走到门后伸手要开门时,却突然想起昨天她去医院看妈妈未果回来男人正要出门离开。她的手停住了,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一会儿我从医院看完妈妈回来,你还会在吗?会不会又趁我不在悄悄溜掉?”
男人顿了一秒,回道:“不会”。
采月展颜一笑:“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采月高高兴兴地出了门,想到立刻就可以拉着妈妈的手安慰她了,她就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一样。
男人看着采月兴高采烈地出了门,他俊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的确打算在采月离开后他也离开,只是和采月不同的是,他离开后就再也不会走进这扇门了。
从周五晚上带伤闯入这里到现在,他和采月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只有40个小时。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已,而且自己这一走与她应该就是后会无期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一丝不舍却还是措不及防地涌上了心头。
037 男人是谁
悄悄地来的,就也悄悄地走吧!
环视了一下屋子,男人走向了采月的卧室,流连了一会又走向厨房,最后他又走到了洗手间。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看到了不锈钢横栏上挂着的小方巾。那小方巾最开始他用来塞住采月的嘴,后来他在采月为他缝合伤口时,又塞进了自己嘴里。他取下小方巾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他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从茶几下取过这两天一直在服用的防止伤口发炎的药放入口袋里,又拿起茶几旁的一张便笺和一支笔,简单地写下了几个字就放下了笔。
起身走向大门,男人扭头最后再环视了一遍屋子,然后就拉开门不再回头地离开了,面前迎着他的是扑面而来的冷洌寒风。
采月到了医院护士见依旧是她,坚决不让她探视。采月发咒起誓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不信可以给她检查。
医生因为萧天和裘岩的关系没敢呵斥她,果真给她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检查结果是没什么事。于是采月得以和妈妈见面。
母女二人终于得以相见,都是分外欢喜。高兴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转眼就到。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离开。脱去全幅武装的防护服,采月离开医院后又直接回了住处。
推开门,客厅中没有见到男人,采月以为男人在客房休息,走到客房发现门是开着的,床上却并没有人躺着。她飞快地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
他果然还是趁我不在时走了?他还会回来吗?
她有些无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居然觉得有些失落。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只是一个不速之客,见面时居然还堵我的嘴,绑我的手。可是现在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我却会有些舍不得。
采月的眼慢慢地垂下,目光自然地落在了茶几上。突然她的眼一亮,茶几上有一张小小的便笺,因为太小自己又一进门就到处找人,居然没发现。
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拿起了那张小小的便笺。
“谢谢你!后会无期!”
还好,这样也不算是一声不吭地走了,比来的时候有礼貌多了,采月想。
可是这算什么嘛?后会无期,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后会无期?采月越发郁闷起来。
本来因为萧天的暂别而心情郁闷,现在这个和萧天有一样遭遇一样气质的男人也走了,采月不由得又发起呆来。他会去哪了呢?他的伤还没好,有没有人照顾他呢?
发了一会儿呆,采月就猛地摇了摇头。要是让萧天那个小气包知道我在想除他以外的男人,我肯定得挨罚。
她再次甩了甩头,将自己从不好的情绪里拉出来。然后快速从沙发上站起进了卧室,从衣柜装内衣的小格里取出了一个首饰盒,坐下靠在床上打开了,里面赫然是那枚萧天向她求婚时送的“心口朱砂”鸽子蛋钻指。
因为妈妈手术她搬到这所新宅来住。萧天的准备很是充足,需用物品一应俱全,以前的用品她基本不需要搬过来,但在少部分迁移的物品中就有这枚戒指。
她取出那闪着夺目光华的红通通的鸽子蛋戴在了无名指上。
这枚戒指因为太过耀眼又不想被妈妈发现,所以她在与萧天“新婚之夜”后就一直没有再公然地戴上。萧天虽然理解但心中终究存了个心结。所以在夜里和萧天在一起时,她时常会取出戴上。但夜里戴着这么一枚巨型钻戒和萧天卿卿我我总归是有些碍事。
此刻她再次取出这“心口朱砂”不禁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难得现在有时间,她快速收起这戒指放回原处,穿上外套再次出了门。
还好,第二天就是周一,她不需要再自己一个人无聊在呆在家里发闷,工作让她可以投入自己的热情和时间,暂时忘记一切不愉快的别离和妈妈的病痛。
一周时间在忙碌中过去,只是因为萧天不在,这一周的时间在采月的感觉里显得特别的漫长。
周五下午,萧天海边别墅的书房。萧天坐在桌子后,海子站在他跟前。
“天哥,情况就是这些了。”
萧天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不在,辛苦你了。去好好休息一下,放你一天假。”
“谢谢天哥!还有件事,是关于采月小姐的。”海子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采月怎么了?”萧天的声音有些发紧。
“天哥放心,采月小姐没事,就是有这么个情况。”海子将男人的事和萧天大略地说了一下,说完海子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萧天:“这是两人在一起时的录音。”
自从萧天和采月在一起后,海子亲眼见到萧天前后的变化。现在的天哥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阴沉明显少了。这让海子很高兴,他不禁为自己当初冒险找采月的事庆幸了一把。
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涉及到采月的事海子就越不敢掉以轻心。他的本意是为了保护采月的安全,以便在有情况时可以一招制敌,但不想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海子不敢对萧天有任何隐瞒。他不知道萧天听了那些录音会有什么反应,只能准备一会死扛萧天的怒火了。
萧天听了海子所说的情况,暗暗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男人欲对他不利,无法对他下手却对采月下手。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事。相比采月的安全问题,萧天对男人对采月的态度倒显得并不那么太过在意,像采月这样的女人吸引男人注意、讨男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
录音已将无关的沉默内容剪去。萧天只听了不一会儿就皱起了眉。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天哥不高兴了。
“这男人是谁?查清了吗?”
“查了。天哥,您看一下。”海子指了指刚刚和录音带一起交给萧天的一份资料。
萧天拿起资料开始快速浏览,一边浏览一边问:“这个人为什么会到本市来?他过来后和哪些人接触过?”
“这个男人是十天前入境的,九天前到达本市,登记的入境理由是探亲。据查,他的祖籍的确是在本市,他这次回来也的确回了祖宅。我们密查了男人的通讯记录,他过来后接触的人不多,其中最可疑的是这个龙云海,但两人的接触也不算密切。
您这次离开前小坤他们曾经逮过两个试图跟着您的尾巴。这两个尾巴骨头硬得狠,宁死不肯招是谁派的他们。为了让我们死心,这两人居然乘小坤不注意把自己舌头都咬断了。亏了发现得及时人才救回来。不过我们查了两人的手机,在他们手机中查到了这几个共同的号码。其中有一个就是这个男人的。”
萧天的眼睛开始咪起来。
海子继续介绍情况:“这个男人基本没怎么对外联系过,主要是接入。大部分是他自己帮内的人员或是与他业务上有来往的客户。”
“龙云海那边…?”
“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暂时没什么异动。这个男人我也让那边的弟兄们注意了。”
“好。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明天全天你可以自由活动,好好陪陪你老婆。”
“是,天哥!嘿嘿”萧天笑着拍拍海子的肩膀。海子兴奋地离开了书房。
萧天坐回到桌子后的椅子上,开始认真听海子交给他的关于采月与男人这一天多独处的所有有声录音。
周五下班时间,各大写字楼下班的人流如潮般从楼里涌出。
年节的氛围越来越浓厚了,一对对年轻男女们甜蜜地约着会,或商量着他们憧憬中的未来,或伤心欲绝地谈着分手。
从妈妈手术,虽然送了裘岩领带夹和那块表,却一直还没有请裘岩好好吃一餐饭表示感谢。今天是周末,采月打算请裘岩吃饭,表达一下对他的谢意。
“想吃什么?”
“没所谓,关键和谁吃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说到吃什么我还真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采月有些期待地看着裘岩。
“我们都不决定去哪里去吃什么。从现在开始,我按正常速度开车,开到哪算哪,十分钟到了,你喊停,车停在哪里我们就到离车最近的那家餐厅去吃饭,让上帝来决定我们今晚吃什么,你觉得怎样?”
“这样也行?”采月双眼放光地看着裘岩。
“为什么不行?”
采月满眼都是兴奋,“裘岩你太有创意了!你要是不做总裁我看你完全可以去做策划了。
“你喜欢就好!那你看好时间。十分钟一到就喊停。”裘岩见采月兴奋的模样,他也很高兴,眼里脸上都是笑。
“嗯,好!”采月兴致极高地应道,然后就开始看表。
裘岩开始放松地驾车,随意地拐着弯。两人一起满怀期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未知的惊喜或者是惊吓。
“停。”预先说好的十分钟到了,采月喊了停。
裘岩一踩刹车,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038 冤家路窄
两人下了车环顾四周寻找餐厅。车停的地方恰好是一个小的十字路口的角上。这是一条比较僻静的路,路边是一些商铺,最近的目光所及之处却找不到一家餐厅。
两人对望了一下,好像都在问:“接下来怎么办?往哪边走?”
“刚刚主意是我出的,这回主意你出。”裘岩说道。
“那我们就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决定往哪边走,好不好?”采月眨了眨眼,想到了一个最常用最公平的办法。
裘岩用食指摸了摸鼻子,这个办法在他看来着实是搞怪。但他轻笑过后还是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两个摆在人群中也少见的俊男靓女无视行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在大街上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结果是采月赢。裘岩微笑着看着采月,等着她接下来的决定。
采月却没说要往哪边走,而是闭上眼开始原地地转起圈来,边转口里还边念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裘岩抖着肩地笑起来:“我说你念什么芝麻开门呀,又不是找宝藏,只是找个吃饭的餐厅。”
采月也不管裘岩笑她,还在一本正经地认真地转着圈。裘岩知道采月极易头晕,就在一旁小心地守着她,以备她几个圈转下来不小心往一边倒。
“这里。”采月停住了,闭着眼指了个方向。
不过,也正如裘岩所料,停下来的一瞬间她有些站立不稳地往一边倒过去。裘岩立即伸手扶住了她:“头晕了吧?”
“没事,反正有你在嘛!”采月很没事人一般地挥了挥手。
裘岩又用食指摸了摸鼻子:“你倒真不客气!”
“要讲客气是吧?”采月以手抚胸朝裘岩深鞠了一躬:“谢谢裘总出手相救,采月感激不尽!为表谢意,请您务必赏脸…”
“好吧,我错了!”裘岩一脸挫败地表示认输,“我去把车停好,你等我一下。”
裘岩重新上车开了不到五十米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停车位上,然后又快步回到了采月身边。采月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走着走着裘岩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曾经到过这个地方。
采月见裘岩的脚步有些踌躇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
“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是吗?那你快想想这是哪里?附近有没有好吃的。”
“想不起来。”裘岩一幅仔细回忆的样子,想了一会儿他放弃了。
两人只走了近一百米,拐了一个小弯就见到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一家小小的餐厅,餐厅门口摆了不少小小的凳子,凳子上面坐满了人。还有不少站着等的。虽然天冷,但这些等着的人却没有愿意走的。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期待和兴奋。难道真的淘到宝了?瞎碰乱撞地找到一家民间绝味餐馆了?
两人都加快了些脚步朝餐厅走去。走近了发现餐厅外面摆了张小小的像演讲台一样小的台子,后面站着一个服务员。看样子是排队取号的。抬头看了看灯箱招牌,“胖师傅杂酱面馆”。
那服务员见两人的神色主动冲他们打了招呼:“两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里的吧?你们吃一回保证下回还会专门跑我们这里来吃,我们这客人很多都是回头客。有些从外地到本市来的客人吃过我们面的,下次再到本市很多都要专门再吃我们的面才会离开呢。”
“好,那你给我们拿个号吧。”
“是两位吗?”
“是的,两位。”
“好的,这是二位的号,请拿好,凭号入内。”
两人拿着号就这样也加入了等待吃面的队伍中。一有客人从里面走出服务员就高声唱着号,被唱到号的客人就会往面馆里走。吃完的客人从面馆中出来,个人都心满意足的样子。这让采月和裘岩越来越充满期待。
“你冷不冷?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下雪呢。”现在正是快年底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还好!”采月说着不冷,实际上就这么站在室外不动,虽然戴着手套,她的手还是早就是冰冷的了。
裘岩想脱下自己的外套,却被采月伸手拦住了:“我不冷,你脱掉外套一定会感冒的。”
裘岩本来想说:如果是萧天你一定不会拦着他的。但他还是忍住了,只能在心里哀唉了一下:再好的朋友和恋人终究是不同。有些权利只有恋人可以拥有,有些义务只有恋人可以去尽。
为了转移自己和采月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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