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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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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与她在一起的夜晚即将结束,他们之间可以如此独处的快乐时光随着她与萧天的关系越来越近只会越来越少,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后悔刚刚没有伸手抱她和吻她。
但或许有一些美丽正是因为有一丝遗憾才越发动人的吧?
路上的车和行人不是很多,雪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路面上薄薄的一层白色。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采月医院附近家的小区大门外。
“太晚了,我送你上楼吧。”
采月想拒绝,却想起上周五正好也是这个时间那个男人潜入她家的事,就答应了。
二人出了电梯,采月掏出钥匙要开门却惊讶地发现门没有被反锁住。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手就停住了。
“怎么了?”裘岩发现了采月的紧张不安。
“门好象被人打开过。”采月小声地回道。
“会不会是萧天回来了?”裘岩问话的声音也压得非常的低。
“不会,他回来的话应该早给我电话了。”这么晚了她没回家,萧天若是回来了怎么会不给她电话呢?
裘岩立即将采月拉到了自己身后,用他的身体护住了她:“你站在这先不要进门,我来。”
门被慢慢打开,屋里是黑的,一点灯光都没有。
采月的脑子凌乱了,她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回来了?他不是说后会无期吗?难道是又有别的人潜入了家里?
041 妒火难忍
裘岩开了门却并没有进屋,而是把门推开直至碰到墙面,确认门后没有人藏着才在采月的指点下,按下了就在门边墙上的客厅大灯的开关。
灯亮了,裘岩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进屋后却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裘岩看清楚后,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萧天,你搞什么鬼?人在也不开灯,回来了也不告诉采月,让她害怕成这样!”
采月一听是萧天松了一大口气的同时也从裘岩身后快步蹦了出来。这一次的别离对她而言像是真正的小别胜新婚,重逢的欣喜让她瞬间忘记了裘岩还在场,兴奋地就朝萧天扑去。
“萧天,你回来了?”
萧天从沙发上站起,接住了迎面扑来的采月,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采月的声音明显有些委屈和责怪。
“想给你一个惊喜!想我吗?”萧天理了理采月的流海,温柔地说道。
采月再次抱住萧天,把头温柔地靠在他的怀中:“嗯,好想!”
裘岩实在受不了了,在一旁双手抱胸地抗议道:“喂,我说你们俩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了吗?”
采月这才惊觉自己有些过火了,立刻放开了萧天。
“裘岩,见谅了!小别胜新婚,你懂的!如果你还是不爽,明天我和采月一起请你吃饭向你陪罪,如何?”萧天拉着采月的手笑着向裘岩走过来。
“少来!我刚刚要不打断你们俩,你们打算当着我的面亲热到什么时候啊?”
“当你是自己人才会这么不避讳的嘛!”萧天解释道。
其实他们三个人平时在一起时,萧天当着裘岩的面真的是很少和采月有亲昵的动作,两人甚至连拉手都不怎么有过。
当初他因为认为采月爱的人是裘岩,眼见采月与裘岩间的一些小的亲密动作他都会妒火丛生,所以现在他当然不会把这种痛苦又加在对他和采月的感情一直采取忍让和帮助态度的裘岩身上。
“好了,你们是小别胜新婚,我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但是萧天你刚刚答应的请客一定要履约才行的。”
“好,一言为定。就明天中午。到时我联系你。”
“好,一言为定!”裘岩说完转身迅速离开了。
走出电梯,裘岩进到车里,发动车子很快离开了小区,却在离小区不远的黑暗之处猛地踩住刹车停了下来。
刚刚采月见到萧天那一刻的激动,甚至不顾自己在场与萧天的亲密让裘岩很受刺激。他的心真的很痛,趴在方向盘上,他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可是采月紧紧搂住萧天,并含羞地说着想他时的画面和声音总是出现在他脑中,他多想那画面中的人是自己呀!
此刻的他们又在做什么呢?裘岩不敢再想下去。他怕自己再想下去会疯掉,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他的心真的像被刀剜着地一般疼。
抬起头看着车窗外飘落的雪花,他想起了半小时前自己与采月在一起时的开心与美好,更想起了前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雪花漫天飞舞的夜晚,他在雪中拥着采月与她热吻。那天的情景与今日正相反,是萧天做为观众坐在餐厅中目睹他和采月的亲昵。
裘岩闭着眼连做了几次深呼吸,他决定再次放任一次,任由自己不设目标地随意开车,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哪里自己就下去,到时该做什么再说。总之他现在不能一个人呆着,不能让自己沉溺在对采月的迷恋和对她与萧天在一起时的情景的想像中。
同样是放任,几个小时前与她在一起时的放任是那么的快乐和浪漫,这越发让他觉得眼下他一个人的放任是多么地孤寂和无奈。
毫不意外地,裘岩一走采月和萧天就紧紧拥吻在了一起。干柴遇烈火般的两人一碰就着。衣服从客厅到卧室一路散落。但是采月很快就感觉到了萧天的不对劲,平时的他虽然也热情似火,但不会像今晚这么粗暴,在她都还没准备好时他就开始了发动。
“痛!”她皱着眉轻呼了一声,但并没有推开萧天。
萧天立即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后从采月身上翻身而下,拿起旁边的睡袍穿上就下了床,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飘舞的雪花。
采月呆住了,她不明白萧天为什么会这样,就也穿上睡袍下了床,走到萧天身后,伸出胳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轻柔。
萧天没有答话,却一直看着雪花一片片飘落,然后与地上的白色融为一片,成为那一片白茫茫中的微小一部分,小到微不足道甚至不再有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这又是我不可以问的?”采月依旧轻声问着。
“不是。”萧天轻轻握住了采月从他身后抱住他的手,她的手有些凉。萧天立即转身,抱起她放到床上,然后他自己也钻进了被中,为她盖好被子又轻轻搂住了她。
她温柔地呆在萧天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是因为我和裘岩这么晚还在一起生气吗?”既然不是禁区里的事,采月想那最可能的就是因为自己和裘岩在一起的事了。萧天从来都是淡定自若,但一遇到她与裘岩有关的事就容易激动和不自控。
见萧天不说话,采月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这家伙果然又是因为裘岩吃醋闹孩子脾气了。
“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她把今晚她和裘岩等吃面又遇到翁玉父女,后来又为翁父过生日的事讲了一遍。
萧天安静地听着,他相信采月不会骗她,事情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这样了。
他下午一口气听完了采月与那陌生男人的所有录音,完了以后他很不高兴。男人对采月的心思萧天并不觉得意外和太难接受,让他不快的是采月对那男人的暧昧。
例如男人一勺一勺喂采月喝粥,例如男人为采月推拿,又为她烧泡脚水甚至是放洗澡的热水,尤其她居然还夸那男人性感,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些都是只有他才可以享受到的暧昧,她怎么可以容许别的男人对她如此?他对裘岩欣赏至此尚且不能容忍采月对他的暧昧,何况是这个男人?
就如裘岩所说,他的身上存在着两个极端,一边是对所爱的人竭尽全力地温柔,一边是孩子气甚至是暴君般地不讲道理不顾一切的占有。对身边人是极大的包容与照顾,对认定的敌人却是猛烈残酷的打击,有时甚至是睚眦必报。
萧天看了男人的资料,知道了男人的身份,但他并没有打算对这个男人怎么样。真正的利剑是不会轻易出鞘的!
虽然他心里很气采月,但回到医院附近的家后,他却完全把自己的不悦放下了,他一心只想给他的宝贝惊喜。所以他没有告诉采月他已回家,甚至把护工都打发回家了,自己围上围裙亲自做好了饭菜,还特意准备了情人蜡烛,就等着采月回家后与她共享浪漫的蜡光晚餐,然后是浪漫的情人之夜。
可是左等右等采月一直没有回家。萧天担心得不得了,就给手下打了电话,结果手下告诉他采月与裘岩在一起。这让原本认为采月与陌生男人暧昧已有些不快的萧天更加不痛快了。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脑中就出现了男人为采月推拿的情景,然后又是采月与裘岩一起说笑的情景。他的火开始噌噌地往上冒。
他原本觉得他离开后采月应该是沉浸在对他的思念中,结果她真是一点都不寂寞,身边一刻都不缺少男人。这让萧天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因为他是那么一心一意地只想着她一个女人(肖玲是他妈,当然不列入那种女人的行列)。
所以他孩子气开始泛滥,晚饭也不吃、灯也不开,就那么气鼓鼓火旺旺地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采月回家。结果门是开了,进门的却是裘岩。
这么晚了,她居然还允许裘岩送她上楼。如果裘岩再在这屋子里多呆一会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开门后不是他在这里,两人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萧天觉得自己简直要气暴了,所以他罕见地当着裘岩的面故意和采月有了一些亲密,和采月亲热时又罕见地采取了粗暴的方式,但是采月一声“痛”又让他的心立即软了下来。
听完采月的解释萧天心里好受了一些,原来两人不是一直单独呆在一起到这么晚的,原来是因为发生过男人夜闯家门的事,才会这么晚了还让裘岩送她上来的。
但是还有那个男人的事呢,她怎么可以夸别的男人性感?她究竟想干什么?
可是萧天又并不想让采月知道那两天在这屋子里其实一直有他的人在暗潜着,因为那极可能又会让她再次回到之前两人不愉快的那段时光,甚至连床上的亲密活动都无法顺利开展。而且萧天也不想让采月知道那个男人太多的事,因为那可能会让她更加心里不安。
算了,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何况那个男人再性感他自问自己也能把他比下去。
042 心口朱砂
萧天脑子里快速地一番思索后还是不打算对男人的事做过多追究了,过去了就过去了。
“我不管,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也不行。你说过,自从我和你在一起后,你私下就不再和裘岩单独在一起了。”
“喂,你太不讲道理了。我刚刚解释过了,我今天请裘岩吃饭是因为他帮妈妈解决了手术的肾源。”
“我说不行就不行。就算是因为你说的原因,那也应该是我和你一起请。”
采月觉得萧天有些过份了:“萧天,你要搞清楚,我和裘岩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一起吃了餐面,是你自己在这里瞎猜瞎想地吃醋闹情绪。难不成以后我都不能跟男人见面了?难不成你一吃醋我就要又向你解释又负责哄你?当初你当着我的面和韩露亲热,我说你什么了没有?”
她的心眼可一点不比萧天大,萧天当初和韩露的那些暧昧她记得清清楚楚的。但毕竟那些都发生在她与萧天关系确立之前,所以她也就没有过多地拿来说事。
“我可没不让你跟男人见面。可是这么晚了你还和裘岩在一起就是不行!我和露露连逢场作戏都不算,她吻我,我根本一点回应都没有。可你和裘岩呢?你们那是实实在在的当众热吻!”
萧天寸步不让。虽然事情已经过去整整两年了,虽然那个吻发生在他以千万粉钻祝福他们和他对采月宣布他不会再去打扰她之后,但那个雪夜两人当众的拥吻他从未忘记过。
虽然他很感激裘岩的成全和退让,但是一旦情感暴发,理智能控制得住吗?当初他以为采月爱裘岩时,不也是真心真意地想过要祝福他们吗?可是实际情况如何?裘岩对采月的爱一点不比自己少,他又能控制住自己吗?所以萧天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对裘岩加以防范是不应该的。
眼见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有脱轨的趋势,尤其萧天居然又提起了曾经她和裘岩的那个吻,采月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轻轻捏了捏萧天的鼻子,一副又娇又怒的神情:“哈,萧天,我都和你打了保票我是你的女人了,你怎么还这么缺乏安全感?”
萧天一把把她的那只小猫爪握在了他的虎掌中:“我是缺乏安全感,怎么了?谁让你个妖女这么惹男人喜欢?我不看紧你一点,有一天你要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怎么办?”
“我跟谁跑?你说说我跟谁跑?”猫爪被抓住了,采月又把猫头逼向萧天,继续取笑他。
“谁知道哪天从哪里就冒出个男人来把你给拐跑了呢?”萧天的语气变得有些微微的狠了,他的耳中又响起录音带里采月夸那男人性感的话来。
“你已经天天派人跟着我了,你还想怎么样?啊?”猫咪也开始耍横了,伸出另一只猫爪居然捏住了萧天的下巴。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就捆在我身边,去哪都带着你,一步都不让你离开。”萧天将两只猫爪统统都收入了虎掌中。
“我倒是没意见,问题是你真的去哪都要带着我吗?你的那些绝密你打算向我开放了?嗯?”采月也是寸步不让,步步紧逼。
萧天脸色瞬间暗淡下来,唉了一口气,“好吧,我投降!”
他松开了采月的手,翻了个身平躺下来。
采月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玩笑神色,主动翻过身,撑起半个身子,很认真地看着萧天。
“萧天,你要慢慢地从你的缺乏安全感中走出来,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的。”
说着她将头靠在了萧天的怀中,喃喃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与其每天担心,还不如好好享受我们现在可以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说过,我和裘岩真的没什么。我做他的秘书这么久了,如果我和他要怎样早就怎样了。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会有什么危险了,也不要再因为裘岩或别的什么男人再吃什么醋了,好不好?你这样让你自己不好过,也让我觉得你对我缺乏信任。”
萧天搂过她的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拍了拍她,轻声说道:“是我不好!对不起,宝贝!”
采月又用肘撑起半个身子,用手指速度很慢地扫过他非常浓密的眉,眼神里是因看不透他而有的无奈和落寞:“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有心事?”
萧天的确有心事,还不只一件两件,只是每一件都不能对她说。
见到她眼中的神色,他收起了眼底的心事:“你说得对,我不能总是让自己这么地没有安全感。我应该相信你的!”
采月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所以,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相信,在我们的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别的任何男人存在?”
采月在说“两个人”时特别加重了语气。这话带着明显的诱惑和渴望,萧天如果连这个意思都听不出,那他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何况她极少这样的事前主动,这实在是比任何所谓的解释和补偿都更让萧天满足和陶醉。
“那就让我们做只有两个人才做的事!”萧天一翻身,热吻和爱抚瞬间如汹涌的巨浪袭来一般,就要将采月淹沉在他无边的热情之中。
“嗯?这是什么?”萧天正要一口含住某处,却发现某处与以往有些不同了。
“喜欢吗?”这是她专门送给他的礼物,要给他的惊喜。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眼中是无尽的爱意与温柔,未说喜欢与否,却是轻声问道:“还痛吗?”
“都快一星期了,已经不痛了。”
他把被子掀开了些,对着光仔细地看着那本就令他迷恋无比的丰盈。此刻左侧心口处那丰盈上有一块小小的只有豌豆那么大的红色,仔细看会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天”字。那是采月上个周日专门去专业的纹身店纹的。
“为什么这么做?”萧天居高临下地对望着她。
她将柔软的小手轻轻按在了他裸露的胸口:“我想告诉你,你也是我心口的朱砂!”
萧天眼底深处的光彩瞬间放亮:“我当然是你的,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全是我的!”
火一般的热吻再次将她淹没。至少此刻,他全是她的!她轻呼一声,再一次让自己像一块巧合力一般融化在萧天无尽的热情之中。
萧天深深地吻着身下这个小女人,尽管只是短暂的别离,尽管他认为自己早已过了小年轻才可能会有的相思成灾的年龄,但原来男人对女人的思念是不分年龄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来老套体会到了却是事实。萧天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女人怎么就会让他如此心心念念?真是恨不得就把她含在嘴里让她化了,然后她就真的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伊甸园里亚当宣布夏娃说,她是他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采月全身心地紧拥着这个男人。她是细腻到骨子里的女人,她细细地感受着与所爱男人的耳鬓厮磨。她无比喜欢如此刻一般,让自己的欲念在他的怀抱和爱抚中全然升腾。
“说,我性感吗?”某男再度想起某女夸奖别人性感,心眼极小地问道。
某女却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来由,急喘的间隙回道:“当然!”
“你见过…更性感的男人吗?”某男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没有。没人…比得上你!”
“我不信!”某男的不安全感好像再度开始泛滥。
“你活生生把我这淑女…变成了妖女,还想…怎样?”某女一心要给安慰,证明她没撒谎。
某男的答案却显示出他的得寸进尺和贪得无厌:“再妖些给我看,我就信!”
某女这才知道刚刚是某男故意在挖陷阱等她入套。
窗外是雪花飘飘,室内却是春意融融!身体的交缠夹裹着醉人的喘息,让人欲罢不能,不休不止!
对采月和萧天而言,这是一个完全彻底的甜蜜到醉人的夜晚!但对裘岩这却是一个倍受折磨与煎熬的漫漫长夜。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除了清冷的别墅不想回,其它地方都无所谓。
十五分钟到了,裘岩停好车在车里沉默下来。
他的心绪依旧不宁,悲伤与满腔的爱都无处渲泄。打开车门,一阵寒风迎面扑来,紧了紧外套,环顾了一下四周。天寒地冻,虽然是大都市,但已是深夜的街道上也已是难见行人和车辆。
裘岩觉得心中有些悲苦。在这么一个到处是人的大都市里,此刻他却只有一个人。
回到祖国六年多近七年了,他将自己几乎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都用于了开拓家族事业。在这个对他而言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基本无亲无故,萧天和采月是他仅有的除林皓外可以说上几句真心话的朋友,但三人间纠结的关系又让他不得不与他们都保持适度的距离。
在这个雪花纷飞的夜晚,他的孤寂因为天气、更因为萧天和采月的小别相会而显得更为强烈。裘岩罕有的生起了想让自己一醉的念头!
043 同病相怜
裘岩一袭黑衣一个人在已有寸许厚的雪地上信步地走着,陪伴他的是他自己被路灯不时拉长又压短的影子,身后是雪地里一窜不深不浅的脚印。雪越来越大,这些脚印很快将被新雪覆盖,完全消失于一片白茫茫中,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世界很奇妙,有些时候人的愿望说实现就实现。裘岩刚生起想一醉的念头,就发现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家酒吧,里面灯火通明。裘岩毫不犹豫地就走了进去。
他习惯性地选择了一个角落坐下。这里可以看到大门口所有进出的客人,却又极不容易被别人随便就注意到。
本为求醉而来,所以点了易醉的xo。
独饮易醉,何况本就求醉?裘岩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有些微醉了。
夜色已深,虽是冬夜,酒吧中客人却不算少。大都市生产繁华也出产寂寞!眩目的霓虹背后却是无边的黑暗,欢笑的背后往往是无法排解的颓废与焦虑。
裘岩心里不由得开始自嘲起来。在外人眼里他是典型的成功人士,年轻多金、英俊潇洒、学识高、阅历丰、家世背景雄厚、事业独立有成,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今夜他还是沦为了买醉大军中的一员。
因为爱情么?裘岩问自己。是又不是!
别想了,既然求醉不就是为了不想么?裘岩轻笑一声,他想古人说难得糊涂是有道理的!人活得太明白却看不开,还不如不明白。看不开就说明不是真明白。
一阵寒风随着酒吧大门的再次被推开而猛往里灌。裘岩随意地瞄了一眼新进来的客人,不由得愣住了。
客人进到酒吧朝吧台走去,她的原意应该是就坐在吧台边上的,但当她习惯性地往角落里看去时,却一眼看到了裘岩。
别人或许不容易留意到裘岩所坐的角落,但她却有个习惯,进到某个室内首先就往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看。她有这个习惯是因为他有这个习惯。
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愣住了。他们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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