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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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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对方,如同他们没有想到今夜的第一次会面一样。
刚进来的这位客人正是翁玉!
命运哪!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不解。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即使已是微醉,裘岩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朝翁玉一笑,示意她过来。翁玉在短暂的手足无措后,在职场历练多年的她也很快找回了应有的仪态。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陪着你父亲呆在家里的吗?怎么会来这?”
“您不也应该是陪着采月的吗?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来?”
“那我们谁都不要问对方原因了。想喝什么,我请你。”裘岩一笑,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
两人毕竟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有些话不太方便说得太明白。即便是对采月,裘岩也不得不有所保留,因为不同的关系决定了你可以与这个人走得多近。
“裘总您喝什么我就喝什么。”翁玉看了一眼桌上的xo,低头说道。
裘岩并没有阻止翁玉对他的称呼。这样的夜这样的地点,已经够暧昧够容易让人发生不好的联想,他不想再因为人的因素再使这样的暧昧变得更浓。他现在依旧是清醒的,有些人有些事最好不要迈过那条线,否则伤人伤己!眼前的翁玉就是!
“你还是换一种酒吧。这个不适合你喝。”
“今天是我的生日,答应我的要求让我过份这一次,可以吗?”翁玉的话说得有些伤感。
“你的生日?不是你父亲的生日吗?”裘岩着实有些意外。
“其实我和父亲是同一天生日!”
她很少与人提及她的生日,因为她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母亲生下她就因难产而离世了。父亲深爱母亲,又怕后娘亏待她,一生未再娶。所以她从小就不喜欢给自己过生日,而父亲也只是这几年年纪大了,才在生日那一天吃一碗有象征意义的寿面,却从不吃什么生日蛋糕。
裘岩没有再说话,让侍者递过杯子来。
琥珀色的酒倒入杯中,在灯光下泛着华丽的微光,让人的心跟着一起荡漾。
翁玉看着裘岩,苦闷与委屈交缠着。今晚是她的生日,是一个女人最容易快乐也最容易伤感的日子,不幸的是临到她的却是伤感和打击。
想她翁玉一直也是男人眼中的高傲女人,漂亮、聪明又深谙职场规则,在交际场上左右逢源、游刃有余。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优秀的精英也不在少数。
她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拜金女人,一切以金钱地位做为衡量标准。她对裘岩是从心里往外地深爱着。
进入裘瑞国际时,她虽不算职场新人,但也不如现在这般成熟老练。是裘岩带着她一天天成长,告诉她如何与各种人打交道,又同时保护好自己。裘岩的睿智与正直令她深深着迷。他是她的老板,也是她职业路上的老师。
她果然不负裘岩所望,一年后已可独挡一面。曾经她和裘岩也是圈里的一段佳话,不少人拿他们说事。她听了心中自是甜蜜欢喜,只是裘岩对她一直是距离适度地关心,从不曾有过越雷池一步的言行。这曾经令她着迷的君子风范慢慢地却成了她除不去的痛。
多年以后的今天,他依旧是她的老板,她仍然是他手下的部门经理。
年迈的父亲在冬日习惯了早睡,裘岩和采月一走就洗漱一翻睡下了。翁玉很清楚这又将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周末夜晚,既然这样何必在床上为难自己呢?所以等父亲睡熟后她离开了家。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半个多小时前你不是还和她那么开心地在一起吗?你本该心满意足的,现在却在这里买醉,是因为你的那个她,身边也有另一个他吧?看来传言非虚,你果然遇上了连你都对付不了的对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采月有了别的男人都可以如此容忍,却对我的深情视而不见?翁玉心痛如绞。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难道在裘岩心中自己与采月真就相差那么多吗?
酒杯轻碰,琥珀色微晃,碰杯的脆声轻轻敲击着翁玉本已有些破碎的心。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裘岩看了翁玉一眼,没有阻止她。
翁玉的心情他了解,因为他此刻的心情和她大同小异。自己深爱的女人此刻却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那种想爱不能爱,深爱却得不到的痛苦他太清楚了。
既然是同病相怜,既然都知道对方有心求醉,不如失意对失意,伤心碰伤心,也免了再添上一人独醉的伤感。
两人的话都不多,酒却喝得不少。瓶中酒很快就要见底,两人都开始有了醉意。
“还要再开一瓶吗?”裘岩问翁玉。虽然他是老板,翁玉毕竟是女士。
“为什么不?”翁玉微微带着醉意地朝裘岩一笑。
“你真想不醉不归?”
“是啊,就算这是我的生日愿望了!”翁玉又是一笑,只是这笑有些自嘲,哪有女人的生日愿望是求醉酒的呢?
不过翁玉想她也算是幸福了吧,因为生日的夜晚终究是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喝酒,虽然不是他有意地约她。
“你这样说还让我如何拒绝?我要是拒绝岂不是太不绅士,甚至是太不人道了!”裘岩的话让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也是今晚两人第一次这样大声的笑。突然响起的笑声让安静的酒吧越发显得有些落寞。因为这笑声里不全是开怀,更多的却是无奈、自嘲和挥不散的愁闷。
杯光酒色中,两人有一言没一语地搭着话,虽然醉意都有些深了,但残存的理智使两人有些话题都还是小心地不去触碰,这让两人的酒都喝得有些压抑,但原本两人都为求醉而来,因此谁也没有提要离开。
第二瓶酒又见了底。酒吧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家吧!”裘岩对已经是醉眼朦胧的翁玉说道。
“不要,我没醉!你不是说了要陪我一醉的吗?你不是说不满足我的生日愿望是很不绅士很不人道的吗?你看你说过的话我记得这么清楚,这就证明我还没醉。”
翁玉态度坚决地拒绝。她想今晚让自己完全醉倒,一点都不要想那该死的爱情,更不要想裘岩。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想,他人现在不就在我身边吗?我要继续喝酒,喝到不能再喝了也就不用再想了。
“好吧,你没醉是我醉了。再喝下去就没人送你回家了,总不能让你送我回家吧?”裘岩换了一种方式劝翁玉,既然她认为自己没醉,那就和她讲道理吧。
“为什么要回家?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去一个人冰冷冷地想你,我不要回去一个人傻傻地哭到天亮。”
翁玉醉了,她的理智已经控制不住她压抑的爱情,终于说破了她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保守的对裘岩而言已不是秘密的秘密。
但有些秘密即使是全天下人都已经知道了,可秘密就是秘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044 灵肉交战
裘岩不再征求翁玉的意见,再喝下去他和翁玉两人今晚就只能躺倒在这酒吧了。叫来侍者刷完卡就搀扶起翁玉,两人脚步都有些踉跄的离开了酒吧。此时路上行人已绝迹,只有偶尔夜行的车辆慢慢驶过。
“翁玉,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家,求你不要让我回家。我不要一个人想你想得流泪想得发疯。不要,求你,我受够了!”翁玉倒在裘岩怀中嚎啕大哭。
在这安静的夜里,这哭声显得那么凄冷,那么让人心碎。
裘岩不再坚持,现在已是凌晨,这个时候送她回去很可能会吵醒她年迈又身体不好的父亲。他扶着翁玉拦下了一辆的士,告诉司机到最近的五星酒店。司机一幅心领神会的神情,载着两人朝酒店驶去。
做完登记裘岩带着翁玉到了房间,在昏沉沉的状态中帮翁玉脱去外套,脱去靴子,扶她躺到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他就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翁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
裘岩用力将自己的手从翁玉的手中挣脱,他想要尽快逃离这里。虽然他醉意朦胧,但却清楚继续留下的后果会是什么。
翁玉却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快步追上他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聪明如你,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吗?难道你的心真的像你的名字那般冰冷坚硬吗?你何忍丢下我一个人因为想你而整夜独自流泪?你真的忍心让我的生日就这么冰冷冷地一个人醉着酒度过?”
裘岩仰起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翁玉的痛苦也正是他自己的痛苦,翁玉的煎熬也正是他自己的煎熬!
“陪陪我,就今夜,好不好?”翁玉流着泪哀求着。
裘岩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坚持要走。天亮之前也还算是她的生日吧。
当一个男人原本就对某个女人是爱护和疼惜的,面对她一再的流泪哀求他真的能一走了之吗?言情小说里会,但现实里很难,尤其当这个男人同样醉意浓浓时,尤其当这个男人也正受着与女人同样的苦痛时。
此刻,裘岩对翁玉就是如此。
翁玉是多么聪明的女人,这样的醉意可以让她突破理智却还不至于让她失去智商。裘岩的沉默和站立让她立即明白,他已经不再那么地拒绝留下。
“我好冷!抱抱我!”这是她真实的感受和愿望。
裘岩转过身,轻轻抱住了翁玉。在他的心里,他多么祈盼他也能被那个他极度渴想的人抱住。他抱着现在怀中的人,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安慰。
翁玉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因为冷也因为期待。这是她一直期待的怀抱,一直渴望的温暖。在梦里,她常常幻想这样地被裘岩轻拥着,醒来湿湿的枕头却总是无情地告诉她,那只是一个梦。现在会不会依旧是在梦里?
“我是在做梦吗?”她流着泪问道。
“不是。”他闭上了眼,他常常会梦见在梦里他抱着那个她,他常常希望自己不要醒来就好。
“可以这样地被他抱着,好幸福!这幸福千万不要太早结束。”流过那么多苦涩的眼泪,只有此刻的泪是甜蜜和幸福的。
因为黑暗,裘岩近在耳畔的呼吸声是那么地清晰而充满诱惑,翁玉不再犹豫,双臂缠绕上裘岩,抬起头踮起脚跟准确地把唇贴上了裘岩的唇。
这样的感觉与那个雪夜拥着她的感觉何其的相似!那一夜的拥吻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多少次令他回味而沉醉!今夜不久前,他差一点又忍不住再次想要拥吻她,理智却让他强忍住了。
在亲眼见到她扑入萧天怀中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嫉妒了,他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那一刻,他有种冲动,他想伸手把她从萧天怀中夺过来,然后也当着他的面抱住她吻她,就像曾经那个浪漫的雪夜一样。
此刻,醉酒中的他开始出现错觉!
采月!采月!采月!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呼喊着这个名字!这个让他魂牵梦萦、每日可见,仿佛触手可及却又远不可得的女人!可是此刻她就在他的怀中。他等了多久、忍了多久?采月!采月!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想你想得发疯!
裘岩激动起来!他怎么可能拒绝采月?他要她都来不及!
翁玉被裘岩瞬间的变化惊到了。他在她眼中一向是冷酷沉稳又举止有度,但此刻的他却像一团猛烈燃烧的火,而且是一团无法阻止燃烧的火!可是她怎么会阻止他燃烧呢?即使他这团火要将她完全焚毁,她也愿意在他的怀中毁灭!
窗外极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的玻璃进到房间内,两人无法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表情,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出对方身体的轮廓和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声。
和萧天一样,裘岩对女人的**非常强烈却又非常节制。但越是这样的男人,在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释放时就会越热情越激烈!
第一次与男人如此地亲密而贴合,浓烈的爱意与微微的恐惧让翁玉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裘岩!”
他是她的老板,她只能恭敬地叫他裘总。但在心里,她无数次地默念过他的名字。即便只是想想这个名字,她也会觉得心中会涌起甜蜜与暖流。在这样的时刻,她终于可以不只是在心里念,而是可以在口里叫出他的名字了。
“采月!”裘岩也轻唤出那让他心醉的名字,回应着她的呼唤。
翁玉原本柔软迷醉,听到裘岩口中那两个字却如遭雷击一般!她出于本能地推开了裘岩!哪个女人可以忍受与自己亲热中的男人却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何况她是多么高傲的一个女人!
“采月,别怕!”裘岩却满以为是采月因为即将与她成事,怕萧天知道后会暴怒,所以才紧张害怕地推开了他。
黑暗中翁玉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多么希望裘岩刚刚一切的温柔是给自己的,可是不是!她多么希望裘岩刚才的热情是因为自己才被点燃的,可是也不是!
虽然是在黑暗中,裘岩还是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异样。虽然他的欲念已全然勾起,虽然他只需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得到他一直渴想的,但他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而强要她?
而且萧天曾亲口对他承认过,他以前做过许多伤害采月的事。裘岩知道那是因为萧天嫉妒他,因为那时他满以为采月所爱的男人是他。所以裘岩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萧天知道采月与他发生了这样的事,萧天暴怒之下杀了她都是有可能的。
“采月,你怕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又会像以前一样地折磨你吗?别怕,我会保护你,我绝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他伸手就要去擦她的眼泪。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她吗?你明知道她有别的男人,还是只想着她吗?”
翁玉伤心欲绝!裘岩的话让她确认了她的猜想,采月的确有别的男人,而且她此刻就陪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所以他才会大雪天地一个人出来买醉。
裘岩僵在当场!翁玉伤心的呼喊让他惊觉此刻他身下的人原来并不是他渴想的人。他迅速从翁玉身上翻身下地,就着黑暗走到了房间的衣柜中取出酒店的白色睡袍穿上,然后才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一刻,翁玉并没有用任何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体。她知道男人是视觉型生物,太多男人看向她的贪婪的目光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自信。
但她不能容忍裘岩把她当做别的女人来占有,那对她而言是奇耻大辱!她要让裘岩清清楚楚地知道和他缠绵的女人是她翁玉!
果然裘岩看向她时眼中出现了明显的欲求,他的身体还未回复,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比一般男人更健康的男人。眼前的身体充满了无尽的诱惑,酒精的麻醉又让他的大脑变得有些难以自控,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
裘岩的双手紧握起来,安静的房间中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双手骨节因为用力紧握而啪啪作响的声音。一场激烈的灵与肉的交战正在进行当中!
翁玉紧盯着裘岩的反应。裘岩眼中明显升起的欲求让她越发不自觉地挺起了胸,热切地望着他。她眼中的神色表明此刻她想要得到他的欲念有何等强烈!
裘岩的唇紧咬了一下,嘴唇传来的痛楚使他稍微清醒了些。狠狠地一咬牙令他腮边的肌肉明显紧绷了一下,他扭转头不再看翁玉,转身进了浴室,迅速脱掉睡袍往地上一扔,打开淋浴喷头就着冷水开始冲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水直接淋在他滚烫的皮肤上,迅速激起一身的鸡皮,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寒战,火热的欲念终于被慢慢地浇灭了。他关上喷头,闭着眼连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擦干身体上和头上的水滴,再次穿上睡袍走出了浴室。
045 减肥问题
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裘岩先将翁玉的衣服一一捡起递给她,她没接,他直接把衣服放在了床上。然后他才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再次走进了浴室。
翁玉从裘岩走进浴室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今晚的结局。她泪流满面,她开始后悔!
为什么在他面前还要保留那可怜的骄傲?就算他把你当作别的女人又如何?当你们合为一体时,你就将实际上成为他的女人!就算最终你们不能如愿走到一起,也不枉费你深爱过他一场,留下这一夜缠绵的记忆可以留待以后回味!
裘岩穿好衣服后再次从浴室走出。
“外面很冷,你今晚就不要走了。生日快乐!但我不能陪你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再次离开。
翁玉再次起身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了他,“裘岩,你太狠心了!到底我哪里不好让你这样对我?”
裘岩唉了一口气,轻轻掰开了翁玉的手,没有再回身看她。
“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刚刚的事我不会记得,你也最好忘记!”
“不,求你,别走!”
翁玉忍不住又开始哭泣。只是这时的裘岩虽然依旧头重却已然清醒。
“翁玉,我不可能心里想着别人却和你在一起。那对你不公平,也违背我自己的意愿。”
“我不在乎!就算你爱着别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你不走就好。”
“可是我在乎!”说完裘岩快步走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时,裘岩看了一眼腕表,已是凌晨一点多。寒风卷着飞雪呼啸着吹向他,让他再次清醒了许多。
午夜的街道冷清无比,连出租车都难觅踪影。裘岩没回酒店让服务生叫出租车服务,却选择了自己单独步行。直到离开酒店几百米后,才有一辆出租车在经过他身边时主动慢下来。于是,他上了车。
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让翁玉彻底地绝望。如果今夜在面馆第一次的偶遇她还不能百分百肯定,那么当裘岩口中轻唤着“采月”的名字,那么热情又温柔地爱抚她时,她已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借口和托辞来骗自己了——他果然是一直爱着采月的!
他甚至在醉酒的情况下对着不着寸缕的她,在这么寒冷的雪夜宁愿用冷水淋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愿意碰她!
“哈哈哈……”翁玉绝望地大笑起来,她心碎地唤着裘岩的名字,大笑完后又开始大哭:“究竟我要怎样才可以不再爱你?怎样才可以忘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但回答她的却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寒冷!
清晨,采月慢慢地睁开了眼。一睁眼就毫不意外地看到萧天正单手撑着头微笑地看着她。只要他陪着她的整夜,她清晨醒来一定就会看到这样的他。
“醒了?”见她醒来,萧天伸出手为她理了理流海处的头发。
“嗯。”她懒懒地微微一笑又舒服地闭上了眼,心里却在感受此刻与萧天在一起时的幸福!
“昨晚累坏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向前靠了靠,伸出胳膊圈住了萧天的身体,闭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顿了一下又还是闭着眼轻声呢喃道:“陪我!”她知道萧天没有赖床的习惯,可他又喜欢像刚才那样静静地看着她醒来。等她一醒,他要么就吻她和她**一番,要么就会起床了。
萧天的身体也往前靠了靠,轻轻搂住了她,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陪你!”
她有些讶异他居然真的答应了陪她,两人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又闭上了眼,静静地躺着。
不到半小时后,采月再次睁开了眼。他果然已经睁开眼,又在望着她。
“睡好了?”他轻轻地问道。
“嗯,好舒服!不想起床怎么办?”她轻轻地动了动脑袋,发丝噌着他的胸口。
“今天是周末,你又难得没什么事要忙,不想起床就多睡会儿。”
“那你还陪我吗?”她胳膊一伸再次圈住了他。
“昨天我就告诉王姐让她今天不用过来了,所以我得起床去做早餐了。你再睡会儿,要是饿了,就起来吃点。”
“嗯。”她微微有些失望地放开了他,但也知道他这样地陪着她赖床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
萧天掀开被子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采月躺了一会儿觉得萧天不在,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也没那么舒服了,于是就也起身穿上了衣服。
她拖鞋都没穿,赤着脚极小心地走在地板上。果然,萧天正在厨房专心致致地煮着粥,背对着厨房门。她轻手轻脚,连呼吸都减弱到最轻程度,偷偷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就在她伸手要搂向萧天的前一秒,萧天连头都没回,就很淡定地微笑着说了一句:“我家小懒猫这么快就起床了?”
“喂,你太神了!我都这样了,你也能知道我在你背后?”她极感惊讶又极感挫败。
“要是连你这样的小懒猫都可以偷袭我,我岂不早就死了几百回了!”萧天转过身,边说边轻轻地敲了敲他家小懒猫的脑门。
“那你在家里也不用这么紧绷着吧?难道你随时都是这样保持高度警惕的吗?”采月眨着眼,又是不解又是心疼。
“小傻瓜,不是我故意紧绷着,是长期训练形成的警觉。各种不同职业的人都会有专属的职业病,长期地保持某种状态,身体或思维就容易形成一种定向。”
“这我可以明白,就像裘岩对工作标准的要求就很高,所以我现在看各种文章就养成了一个职业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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