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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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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她一直安慰自己,以萧天的身份,如果真出了事早就会有消息了。所以,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妈妈的后事需要办理。裘岩那边这阵子也是很忙,她这做秘书的也应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在他身边帮他。尤其萧天现在生死未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两条大腿都受了刀伤,她要照顾他,守着他。
  所以她想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快快养好身体,不可以再任由着自己沉浸在失去妈妈和孩子的悲伤中。这种意念让她在悲伤中得以维持着某种程度的正常状态。
  可是除了妈妈和孩子的离开、以及萧天的音讯,还有两件事让她困扰。一是在萧天心中,她极可能只是林宛云的代替品。二是妈妈临走前说她还有一个3岁就已经过世了的姐姐。
  裘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门一关,吩咐任何人不要打扰他,然后就闭目沉思起来。
  当初萧天立下遗嘱,将云天毫无保留地交到采月的手上,这曾让裘岩震惊之余也极为感动,但他没想到这份遗嘱这么快就要启用了。
  虽然医生并没有宣布萧天现在有生命危险,但按他当初所立遗嘱,他现在的情况正是类似于长期昏迷和长期无法履行董事长职责的情形。
  在这种情况下,采月将可以以萧天财产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接过萧天名下的所有云天股权所赋予的权力。
  可是,眼下的云天正面临严重的内忧和外患,采月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担任起临时董事长的重担,这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的差事。
  何况现在的她,刚面临痛失母亲和腹中孩子的双重沉重打击,要她接受这个职务就意味着她同时还要接受萧天现在这样长期植物状态的事实。这对任何人而言都会是削骨切肤般难以承受的痛楚!
  我何忍在这种情况下去找她,去告诉她一切?
  裘岩不禁在心里想悲痛地大吼:老天,你何其残忍!怎么忍心让一个女人在短短时间里承受这样的生离死别?还要让她承受这样的重担?
  可是这却是目前最有效地保证云天能平安度过危机的办法。
  当天色暗下来,裘岩终于艰难地抬起了头,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拿起桌上的钥匙,他离开了办公室。
  当裘岩再次来到采月病房中,坐在采月病床前时,采月正睡着,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眼泪。
  裘岩在办公室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在采月睡梦中的眼泪面前瞬间坍塌。
  他想:不论她多么坚强,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伤心的女儿,悲痛的母亲,她需要的是安慰和忘却!她还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她所爱的那个男人正在昏睡中,只有我可以陪着她,给她安慰,让她可以安心!我怎么可以再将她推到那样一个风口浪尖?
  裘岩慢慢伸出手,轻轻地为采月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采月睡得并不安稳,裘岩的动作虽轻柔,她还是一下就醒了过来。
  见是裘岩,她轻轻地说了声“你来了”,然后就想坐起来。
  裘岩立即轻轻压住了她的肩:“我来得不是时候,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睡了好一会儿了,也该醒了。”采月还是慢慢地坐了起来。
  裘岩取过她的外套,轻轻地为她披上了,“饿不饿?”
  “还好,一会儿王姐会送饭过来。”
  “哦,那就好。”
  裘岩说完就顿住了,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找不到可以安慰采月的话,因为好像没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得到安慰。
  见她的外套下摆翘着,裘岩帮着她理了理外套,又将被子压了压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她做点什么,让她可以感觉好些。
  他想帮采月把肖玲的手续办一办,可是又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她还没有平伏的情绪变得更加悲痛。再等两天吧,裘岩在心里这样地说。
  “公司一切还好吗?”见裘岩不说话,采月开口问道。
  “嗯,放心,都好!只是你没在我身边,我觉得有些不习惯。所以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回来帮我才行。”
  采月知道裘岩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要保重和振作。
  “我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萧天受了重伤,等他一回来我还要照顾他。所以我会好好的,你别担心我!”
  裘岩的心一阵揪痛,这让他如何开得了口?
  还是等她吃完晚饭再说吧,裘岩想。
  正想着,护工王姐提着保温盒走进了病房。见裘岩也在,笑着和裘岩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把餐盒打开递到了采月手中。
  采月因为流产现在正做小月,所以王姐准备的饭菜很丰盛、量也足足的。
  采月招呼裘岩一起吃,裘岩来时确实没吃饭,就陪着采月一起吃了些。采月因为刚刚自己说的话,这会也真的是强打精神让自己好好吃饭。
  王姐没有呆在病房中,而是坐在了病房外的坐椅上等着。
  采月和裘岩吃完,王姐走进来收拾好饭盒就离开了。
  “你今天一天都呆在病房里,又刚吃完饭,要不要我陪你在走廊里走一走?”
  天已黑、夜已凉,采月现在月子期,身体不能受凉,所以只能在走廊中来回走一走。
  “嗯,也好!”采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裘岩走出病房,采月穿戴好也跟着出了病房。
  走廊里很安静,两人慢慢地走着,脚步声清晰可闻。透过走廊的窗,可以看到外面点点的灯光清冷地点缀着夜色。
  陪采月站在窗前,裘岩不禁想起去年夏天采月因为车祸头部受伤躺在病房中时,自己和萧天也曾这样在病房的走廊站着,看着窗外夏日如注的暴雨从天而降。
  他又想起那次采月病倒,也是像现在这样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他亲口鼓励萧天不要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爱情。
  059 带我见他
  只是此刻,曾经让他那样感动和钦佩的男人却不再是陪着他站在窗前的人,那个曾经躺在病床上等着拯救昏迷不醒的人,由采月换成了他!而现在与他一起站着的人却是那时他们一起努力要拯救的女人。
  物换星移,曾经的爱情和兄弟情如今越发浓厚,只是闷热的夏日变成了此刻依旧残留着冬寒的初春,曾经酣畅的暴雨换成了此刻清冷的黑夜。而他这个曾经努力要置身事外的人,此刻却成为了要替兄弟照顾爱人和事业的受托者。
  裘岩感慨之余不禁鼻子微酸,深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采月很少看到裘岩这样的样子,不禁问道。
  裘岩扭头看向采月。
  走廊的灯微微有些昏暗,照着采月明显消瘦和比平时更要苍白的脸,原本古典味十足的她,此刻更是添了几分病中西子般让人难以不生怜爱的柔弱之美。
  “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采月盯着裘岩,他望着她眼中的挣扎与犹豫是那么地难以掩饰,她不禁恐惧起来:“是不是萧天有消息了?”
  裘岩腮边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
  “裘岩,告诉我,萧天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采月双手抓住了裘岩的胳膊,双眼紧盯着他。
  裘岩垂下了眼,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她,但同时他轻轻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这件事他就是再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告诉我!”采月眼中的神情就如赴死前的烈士一般。
  裘岩重新抬头看着她,“你已经站了很久了,我陪你回病房吧。”
  “告诉我,我现在就要知道萧天的情况。”
  “好,回到病房我就告诉你。”裘岩心里总是盼着可以迟点、再迟点告诉她残酷的事实。
  采月犹疑地看着裘岩,朝病房方向转过了身。两人都心神不宁地慢慢向病房走去,短短的几十步路却让两人都走得分外地犹疑和沉重。
  采月重新躺回床上,裘岩再次为她压好被子。
  “现在可以告诉我萧天的情况了吗?”
  裘岩望着采月紧盯着他的双眼,心中酸涩不已。即使现在不告诉她,她很快也会知道。与其让她一直担心恐惧,还不如就由自己现在亲自告诉她。
  “采月,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坚强!要相信一切痛苦都会过去!要相信这个世界奇迹不断!”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萧天到底怎么了?”采月再次激动起来。
  “萧天……萧天已经回来了。只是他现在……”话到嘴边了,裘岩却还是不忍说出。
  “他现在怎么了?你快说呀!”采月已完全坐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裘岩的胳膊。
  裘岩咬咬牙,狠了狠心,将萧天的情况说了出来:“萧天一直昏迷着。医生说他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采月呆了几秒,然后就向后倒去。
  裘岩连忙起身,搂住了她,呼唤着她。
  她缓缓睁开眼,眼中却如死寂般平静。裘岩被她这样平静的眼神吓到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仿佛一瞬间她就不认识他了。
  采月的反应超出了裘岩的预期,他以为她听到萧天的消息后会痛哭流泪,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地安静。但她的这种安静却让他感到更担心更心痛。
  “采月,你难过就哭出来,千万别这样!采月!”裘岩心痛地唤着,他好希望自己可以替代她来承担这一切,或是为她分担一部分心痛。
  她呆坐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带我去见他!”
  “现在太晚了,而且现在不是探视时间,萧天现在还在重症室。”
  “不能进病房我就在病房外看他。我现在一定要见到他!带我去!”采月看向裘岩,她的眼神已恢复了清明,眼中透着坚决。
  裘岩微微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他知道今晚她若见不到萧天,一定不会安心就寝。与其如此,不如让她看看萧天。
  坐在裘岩的车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哭!这让裘岩一直感到不安。
  从泌尿专科医院到萧天所在的中心医院路程并不远,很快车就停在了中心医院的停车场。
  裘岩带采月到了重症室楼层,和医护人员打过招呼后,裘岩带采月到了萧天所在的病室外。病室外的坐椅上坐着两个男人,警惕地看着来往的每个人。这是赵飞联系海子后所派的人。
  海子公开的身份是萧天名下保安公司的训练总教官兼萧天的首席保镖,他也是萧天另一个秘密身份的直接下属。
  因为萧天向来低调,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他平常大多数时候又都是单独出入,保镖都处于隐身状态,所以海子实际担任保镖角色的时候并不多,平常更多是负责对所有保安的训练工作。
  对这位总教官,保安公司按上面的意思给予了特别的优待。不用坐班,不用汇报,在保证训练结果达到预期目标的情况下,他的工作时间是完全自由的,毕竟人家还是董事长的首席保镖嘛。
  赵飞虽然并不清楚海子的真实身份,但做为长期陪着萧天打天下的亲近之人,他对海子和萧天的关系也不是全无一点猜想。这次陪护萧天不同以往,赵飞清楚自己的人承担不了这样的责任,必须由海子的人出马方可保万全。
  见裘岩和采月走过来,两人立即警惕地站了起来。待看清楚来人,两人朝采月和裘岩恭敬地一弯腰:“夫人!裘总!”
  海子曾经将可以接近萧天的人的照片和身份向每一位所派守卫都做了说明,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有裘岩和采月。
  在海子心中,采月就是萧天名符其实的伴侣,是萧天真正的妻子。所以他在对守卫介绍采月时,直接就用了“夫人”的称呼。
  采月也没听清两人叫她什么,她现在只一心想看到萧天。
  裘岩猜到这应该是保护萧天的人。他本身也是曾经受过特殊体能训练的人,所以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绝非泛泛之辈。
  又听到两人对采月的称呼不禁有些诧异,看来这两人与萧天的关系很近,否则不可能知道采月与萧天的关系。这让裘岩对这两人更加放心了些,同时也让他再一次看到了萧天对采月的感情。
  站在重症室的大玻璃窗外,采月看到了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萧天。
  对这里的重症室,采月很熟悉,她与萧天的缘份再续就是从这里开始的。那时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站在窗外温柔注视的人是萧天和裘岩。
  那个曾经随时保护她、照顾她,又将一切毫无保留地送给她,不顾自身安危只身前往危险之地只为救她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毫无自保之力的脆弱婴儿一般安静地躺在那里。月光笼罩着他,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不禁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到他别墅的那个清晨,在琴房中沐浴在秋日清艳阳光中弹着钢琴的那个男人。那一刻的心动,她至今记忆犹新!
  往事历历在目,也许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替身,但她和萧天之间那些曾经的回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萧天的那些体贴与关爱都是实实在在的,他对妈妈的关心与照顾也是发自肺腑的。
  她的手轻轻地抚在玻璃上,如同抚在萧天的脸上和身上。她的眼中透出无比的温柔,就这么隔着玻璃站立着、目不转晴地望着萧天。
  裘岩在一旁安静地陪着她,也陪着萧天。
  两人就这么样地站了许久,采月终于有些腿发软了。裘岩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住了,轻轻扶住了她。
  “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要回去,我要守着他!他一个人在这里,要是他醒了看不到我,他会找我的。”
  “你放心,这里有人陪着他。要是他醒了,他们会马上告诉我们的。”
  听了裘岩的话她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守在萧天病房外的两个男人:“你们是谁?”
  这些守卫虽然不像海子常向萧天汇报工作,但也是萧天团队中的重要成员,早年常与萧天一起完成各样艰难的任务,对萧天的感情自是深厚无比。
  听到采月的问话,两人立即又站起身,恭敬地回道:“夫人,我们是天哥的手下!奉命保护天哥的!”
  “辛苦你们了!我把萧天就交给你们了。他有任何情况请尽快告诉我。”
  “是,夫人!”
  裘岩再次开口劝她:“采月,他们都是萧天亲近的人,这下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采月微微点点头,和裘岩一起离开了医院。
  回到病房,采月劝裘岩尽快回去休息,她看得出裘岩的疲惫。
  裘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采月说一下云天的情况。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采月越早站出来越好,否则时间越往后拖,云天内乱的可能性越大,对手越有机会发动新的攻击。
  “采月,有个情况我必须和你说一下。”裘岩的声音有些低沉。
  060 默默守护
  采月一看裘岩的神色,立刻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什么事?”
  采月看向裘岩的眼中有警惕和恐惧的神色,太多的打击让她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随便一点小的暗示就会让她心惊肉跳。
  裘岩两腮紧了紧,狠狠心,还是将云天现在的情况对她缓缓道出。
  “我?为什么是我?轮谁都轮不到我。”果然,采月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个担子往外推。
  裘岩只好一点一点地对她进行分析。
  “陈总是云天董事会中少壮一派的代表。所以他如果出任这个代理董事长,极可能会成为保守派的攻击目标。他又是云天的执行总裁,具体负责云天的日常运营。如果他受到攻击和掣肘,那云天的运营立刻就会出现问题。
  我刚刚成为云天的董事,裘氏和云天又曾经是多年的对手,云天的元老们不太可能接受我成为他们的领头人。而且我还身兼裘瑞国际的职务,无法将全部精力用于云天。
  林锐按理是最有资格代替萧天的人。但你看一下萧天现在的人事安排就应该知道萧天是倾向少壮一派掌管云天未来的。萧天在,林锐无话可说,会甘心听命。但萧天不在了,林锐很可能就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云天的发展放手了。这样的话,云天的发展很可能就会偏离萧天预定的轨道。
  你是萧天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就算大家不服气,但不能不承认你是唯一有资格代替萧天坐在他位子上的人。”
  裘岩的分析采月不是不明白,但她的头还是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萧天只是睡着了而已,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我不要做什么云天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云天的董事长只有一个,那就是萧天!”
  裘岩担心又心疼地看着采月。
  云天代理董事长,这是一个闪耀无比的职位,但眼下这更是一副沉重的担子。她显然是害怕,所以拒绝出任也是人之常情。尤其以她现在的状态,她这样的回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裘岩实在狠不下心再对她说什么大道理了。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什么道理,而是安慰、发泄和忘却,所以裘岩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只剩下了采月一个人。清冷的月光如同照着萧天一样地照着她。她呆坐在那月色中,如同木雕泥塑一般。良久,嘶心裂肺般的哭声终于从病房中传出。
  裘岩并没有真的离开。他只是守在了病房外采月看不到的一个角落,他怎么放心在这样的时候留下她一个人?
  只是他知道,这一关必须她自己闯过。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自己的空间,一个可以让她尽情发泄情绪的空间。
  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她不知道。
  听着病房中传出的嚎啕之声,裘岩的眼湿润了,但同时他也长长又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这样的哭泣比之前的安静更让他感到宽慰,太多的悲伤必须发泄出来,否则他担心这么多、这么重的连续打击会让她跨掉。
  采月哭累了,终于在疲惫与忧伤中睡着了。
  裘岩重新走进病房为她揶好被子、擦干眼泪,这才真正地离开了。
  他很想留下来陪着她,但他必须离开了。在这样的时候,有太多的事情他需要思考和照顾。留在这里他不仅不能为她做更多,反而会让自己被她的情绪绑架而不能更好思考其它更重要的事情。
  萧天沉睡第三天
  太阳升起,采月醒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眼睛肿得不想睁开。昨晚她睡得很不好,噩梦不断。中途她被噩梦惊醒,然后就再也没有睡着。黑漆漆的病房里,她一个人睁着眼,眼泪就那么如拧开的水笼头一般哗哗地往下淌。
  她有气无力地穿好衣服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刚洗漱完王姐就拎着早餐到了。她感激地对王姐说了句“谢谢”!
  王姐来采月家做护工时间已经不短了,与肖灵与采月都相处得很不错,做事也是非常尽心。
  身为一个女人,她对采月现在的悲伤感同身受。她能做的只是尽量做出可口又营养的食物,照顾好采月的身体,让她能尽快从小产的虚弱中恢复过来。
  “王姐,你今天忙吗?”边喝着王姐带来的小米枣仁粥,采月边问道。
  “不忙,采月小姐有事?”王姐连忙挨近她,轻声回复。
  “嗯。我想把妈妈的事办一下。但我现在的身体虚得厉害,所以有些事想请你陪着我跑一下。”
  眼下,采月真的是身边没有亲人了。裘岩虽然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但他的责任太重、事太多,不可能总是陪在她身边。王姐虽然只是一个护工,但在眼下,却仿佛是她半个亲人一般。
  “没问题。你放心!我妈是去年走的,她身后的这些手续的事都是我跑的,我清楚得很。”王姐二话没说,一口应允。
  采月在王姐的陪同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又为妈妈办理了死亡证明和火化手续等。
  接到裘岩电话时,采月没有告诉他自己在哪,只让他专心忙公司的事,她有王姐照顾,一切都好。但裘岩还是赶到了她的身边。
  殡仪馆里,采月最后一次站在了妈妈的面前。
  “妈,你安心走吧!我会好好的,你的月月长大了!”采月想让妈妈走得安心,轻声地安慰着她,可是又想到妈妈真的很快就会没有了,她又伤心起来:“可是妈,我好想再让你抱抱我!好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傻孩子。妈……”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大哭起来。
  裘岩含着眼泪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中。
  王姐是过来人,她了解失去母亲的滋味。眼前的情景让她想起了她自己的母亲过世时自己的无助和伤心。
  只有在母亲真正离开时人才会知道,就算一个人长得再大,心理再成熟,再独立,母亲,永远会是每个人心中最让他感到踏实的存在!
  想起自己的母亲,王姐的眼泪也跟着在眼圈里打起转来,然后又滚落下来。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将推车推走,将遗体送入了焚化炉。
  当采月手捧着肖玲的骨灰盒走出殡仪馆时,正午强烈的阳光让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觉得非常的刺目。心中想着这么美好的阳光妈妈却再也看不到了,不禁再次悲从中来。
  裘岩陪着采月回了香榭园802的家。
  一到家采月就直接躺倒在了床上,然后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裘岩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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